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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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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几女就凑在了一起,想要商量个法子,可法子还没有想出来,王妃就到了。

    几女躬身请安,待她们起身,岑寐寤一一打量着她们。

    她们的面容都娇艳美丽,更还有几个早先在淳于珖还是皇子的时候,岑寐寤就见过。

    那时候她岑寐寤还只是王府的过客,现在她已经是王府的女主人。

    而她们现在仍是淳于珖的侍妾,若非是离京封王,她们此刻怕是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朝廷的敕封,她们只能算是王府的侍婢。

    也就是说她们的富贵生死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可看着这些侍妾,岑寐寤却是说不清的烦躁。

    “你们可都安置好了?”岑寐问道,语气中不免泄出几分不耐。

    “谢王妃!”五名女子躬身,更是胆颤。

    正就是她们忐忑的时候,只听着王妃又道,“一路上可还好?”

    五女一顿,不约而同躬身,“请王妃恕罪!”

    “恕罪?”岑寐寤轻飘飘的开口。

    “是,奴婢等在术县冲撞了王妃家人,奴婢等有罪!”五女一起叩首。

    岑寐寤微微挑了挑眉角。

    没有辩白,没有争辩,只是垂首认罪!

    她倒是还真没想到。

    “你们起来吧!!”岑寐寤道。

    “谢王妃!”

    五女一颤,起身。

    岑寐寤看过去。

    但见五人的额头上都有显露出了青红的痕迹。可见她们刚才那一磕是用了力,只有当中一女额头上的青色微轻,正是古灵。

    古灵的目光对碰到岑寐寤的视线,畏缩一颤,低垂下头。

    岑寐寤嘴角似有若无的一勾,转眸再看向五女,“术县的事儿,本妃听说了,柔儿那丫头说了些,术县县令也早就把此事禀告了本妃!”

    听到岑寐寤所言,五女先是一紧,随后莫名的松了口气。

    岑寐寤自然看到了她们脸上的神色,岑寐寤淡然道:“你们说有罪,本妃以为你们尚有几分明悟!只是在本妃的眼中,你们的罪不在冲撞与人,而在你们罔顾了王府的颜面!”

    “……”

    五女一颤,忽觉不安。

    岑寐寤的声音冷然清默,“王爷初到术戎,一举一动尽在百姓众官的眼中,怕是京里也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你们是王府中的老人儿,更是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可你们却是做了什么?只是几句不善之言就擅起争执,明知道是本妃的妹妹也没有退避一时,反倒是让当地的官员们看了笑话!”

    “而随后又是急匆匆的赶回榕城,却不知道是心头有愧,还是怕有人在本妃还有王爷的面前指责你们的不是,又或者是太过思念王爷?”

    最后四个字,岑寐寤轻抬了语气,却只让五女脸色发白,腿脚发软,更是轻颤不已。

    罔顾王府颜面,恶意猜度王妃,更还试图谄媚王爷!

    不管是哪一条,若是身为主母的想要计较,轻则被罚,重则是要被赶出王府的!

    “王妃饶命!”

    几女再次跪倒,当中的古灵像是被吓到,晚了些也跪倒在地。

    岑寐寤看着她们,许久,像是很铁不成钢,“唉,你们也是糊涂,无论怎么说,你们都是王府的人,本妃又怎么容旁人说三道四!?”

    被先前岑寐寤所言惊吓,现在又听着岑寐寤这番话,五女的脑袋懵懵的,全然没有反应。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岑寐寤暗自冷笑,面上更是无奈,“罢了,念在你们初到,本妃也不再说什么。你们好自为之!”

    “是!”

    这回五女听懂了,颤颤应诺。

    岑寐寤转身离开。

    待岑寐寤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五女各自松了口气,当中也总算是有人意识到岑寐寤先前所说的意思,“王妃是不怪罪我们了?”

    “好像是!”

    “或许!!”

    “……”

    几女欣喜之余对古灵都不由流露感激之色。

    当初是她们四个先对王妃的家人不善,古灵在一旁相劝,又建议她们在与王妃相对之时不要争辩,只认错就好,现在看王妃真的网开一面,对她们并无追究之意。

    于是纷纷到了古灵跟前,以示亲近。

    不远处,木萦瞧了眼这边,悄然离去。

    听了木萦相禀,岑寐寤轻轻一笑,如她所料,在后面出谋划策的还真是那个古灵!出身卑贱,却因耳濡目染颇有几分心机,她倒是有些好奇最终她能做到如何地步!

 第二百七十四章大燕消息

    终归术县闲王府中人与闲王妃家人起冲突的事儿只是在民间稍有流传,且流传也不过数日,就被上面的官府还有民间的商贾们给压了下来。

    王府中没有半点儿的声音,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

    整整十日,不知道多少的官员商贾进出王府衙门,而随着众官员商贾进进出出,王府衙门也传出了闲王爷到达榕城的第二道旨意——前事已矣,即日起若有违律者,定严惩不贷。

    整个榕城,术戎州的众多的官员商贾无不是暗自松了口气,更是决意不管先前如何做,怎么做,日后定要小心做人,老老实实。

    不是他们胆小,也不是他们真的心甘情愿,而是因为不管是心有戚戚然小心翼翼在账簿上作假,还是知道自己的名号已经出现在账簿上,若是王爷严查定然是会论罪的官员商贾都无侥幸的被王爷或王妃召见。

    王爷冷眉轻睇,王妃浅笑盈盈,只是轻笑浅语就让他们觉得背脊寒凉,双腿颤颤。

    哪里会这么巧召见他们的时候,身边都是熟知彼此隐秘,或者暗中有牵连的?哪里会这么巧王爷王妃像是闲谈模样,可口中所说不是他们暗中布下的后手,就是他们曾经所做所为的乖僻处?

    何况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王爷王妃还笑着对他们说,“好自为之!”

    他们又哪里敢“不好自为之”?

    王爷的旨意已经很清楚了,若是不再老实,怕是会前帐后帐一起算,到时候怕是真的“严惩不贷”。

    于是商场官场似乎一下子就变了个风气,原本观望的百官不再观望,兢兢业业整理政务,原本有些乌烟瘴气的商行也都肃然整洁起来,虽说眼前这清明的模样维持多久说不清,至少整个术戎州的百姓们很高兴。

    别说是榕城,即便是边远之地小镇上的欺男霸女都几乎绝迹,商家的强买强卖也不见了痕迹,各处的商行更是谦逊低调,更还借着冬日严寒新年将临的名头拿出银钱粮食赈济百姓当中的贫苦人家。

    整个术戎州都一派和祥,而似乎闲王并不满意,紧跟着第三道旨意下来了——彻查术戎州各案,三月内结,若有冤假,一经查出严惩不贷。

    从闲王爷到达术戎州不过半个月,三份旨意先后传出,前两份是为安抚百官商道,后一份是为了黎民百姓。

    若是说前两份画出了龙,后一份就是点上的睛。

    只要日后维持着这三道旨意,在皇帝择选太子之位时,术戎州就算是占据了先机。

    京城中人也听闻了这三道旨意,无不是颌首称赞,对千里之外的那位闲王又有了旁的心思。

    正赶往各自封地的明王德王也得知了消息,此刻名明王德王还没有分路而行,德王跑到明王的车子里,商量了一个时辰,决定等他们到了各处也先按照淳于珖的这三道旨意拿出法子来!

    京城众人得知这个消息也对明王流露出了赞叹,虽说照搬失了新机,可先维持了各自州府的安定才是上上选!能不计前嫌,用精辟之法,也是仁君所应有之道。

    宫城里,皇帝捋着胡子很高兴,不管是淳于珖的三道旨意,还是后来明王的循例而为,都可称得上有道。

    于是即便今年的宫城因为膝下三个儿子的离开而别样清寂,皇帝还是很欣慰,在得到消息的当日,竟是连着喝了三碗粥,还要喝第四碗。

    “皇上,不要再喝了!”王宝在一旁拦着,摆明了若是皇帝再喝就从他的身上踩过去的模样。

    皇帝一笑,也只好放下了手里碗,“朕高兴!”

    “是,奴才知道皇上高兴,可也不能不顾身子!”王宝意有所指。

    皇帝脸上的笑容微凝,轻叹一声。

    王宝赶紧的吩咐撤下饭菜。

    看着王宝唯恐皇帝反悔的样子,皇帝一笑,能有这么个老人陪着,倒也不孤。

    这时候,门外有小牙子躬身过来,递上一个金色的盘龙长盒。

    王宝赶忙接过来,双手捧给皇帝。

    皇帝的面色微变。

    金色盘龙长盒上所记是大燕皇帝亲笔所下与大齐有关的旨意。

    自从继位以来,皇帝还从没有见过这个盒子,这是第一次。

    皇帝掀开盒子,打开里面的纸笺,上面只有几个字——燕欲和亲。

    术戎州,榕城。

    王爷府衙的后门内,岑寐寤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往某个方向瞧了眼,神色怪异的进去府衙后院儿。

    刚才她竟莫名想到了大燕的皇帝。

    莫不是大燕出了什么事儿?

    心思微转,岑寐寤看到了匆匆过来的康宝。

    “见过王妃!”康宝行礼。

    “免礼!”岑寐寤道。

    “王妃总算是来了,王爷正等着您呢!”康宝道。

    岑寐寤微笑,转头四顾,像是在找什么。

    康宝打了个颤,“王妃,可是有什么事儿?”

    “富侍卫呢?”岑寐寤问。

    康宝忙道,“王爷调富侍卫去了兵营任任统领一职!”

    遂又担心岑寐寤再问,解释道,“奴才把王妃的话告知王爷,王爷以为王妃所言不错,先前富侍卫无所得应该就是王爷的处置不当,王爷的意思是这回让富侍卫在兵营适应一阵子,或许等回来的时候就和先前不同!”

    岑寐寤点头,“这样也好,原本我还想若是此来富侍卫还在,就请王爷把富侍卫调到我身边来,与府里的婢女侍婢多亲近亲近,或许也是个法子!”

    “是是!王妃有心!”康宝连连的应。

    前面领着岑寐寤往王爷书房的方向过去,同时暗暗的松了口气,多亏他早就禀告了王爷,若不然等王妃开口,富侍卫指不定还真是只有去看马厩这一条路了。

    当岑寐寤进到王爷府衙书房,淳于珖正在大红的纸上写着什么。

    看到她进来,淳于珖冲着她招了招手,“过来瞧瞧!”

    岑寐寤笑着过去,淳于珖正把他刚写好的字抬起来,大红的纸张上,赫然一个“福”字。

    “……”

 第二百七十五章漂亮

    桌上零零散散的摆着各种的红色纸张,一旁还有侍从在剪裁。

    岑寐寤的眼中闪了闪。

    “这是大齐传统,每逢过年,皇室宗亲总要给下面的人写‘福’字以示亲近,原来我懒得写,现在独领一州,总不能懒怠,是不是?”淳于珖道。

    岑寐寤一笑。

    她早就该想到的,当初淳于珞就有这个习惯,于是每年她都会给淳于珞写上一张,以示她与淳于珞的亲近。

    心有所念,岑寐寤不由走过去。

    桌上已经摆了四五张淳于珖所写的“福”字,楷书篆体均可见。

    “让寐儿也试试!”岑寐寤道。

    “好啊!”淳于珖扬眉。

    淳于珖让开,偌大的桌案前,红纸金砂,别样耀眼。岑寐寤立在红纸之前,手执金笔,很快写下了一个“福”字。

    淳于珖的眼中微亮,一般女子都喜欢写梅花小楷,他也知道岑寐寤写得一手好字,可这大字却是非一般能驾驭,没想到岑寐寤竟是写的如此流畅,就好像写过了数百遍。

    “寐儿也常写?”淳于珖问。

    “这是第一次!”岑寐寤道。

    岑二叔在榕城,淳于珖一问就能问出来,没必要扯谎。

    淳于珖讶然。

    岑寐寤一本正经,“所以元朗有福啊!娶的王妃是个奇女子!”

    淳于珖看着岑寐寤,忽的一笑,霎时轻魅无边。

    岑寐寤愣了愣,淳于珖更是愉悦,伸手一揽,把岑寐寤揽入怀里,“不错,寐儿真是越来越像本王了!坦诚!率真!直言不讳!!”

    窝在淳于珖的怀里,岑寐寤也喷笑出声。

    在某些方面,她还是远远比不上她的元朗。

    岑寐寤连着写了四五张,才与淳于珖一起去用她带来的糙米粗饭粥。

    淳于珖每隔十天都会用一碗,岑寐寤恰恰也喜欢,而王爷的喜好不容与旁人,于是每每岑寐寤就借着送饭的机会亲自送来。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凝视而笑,即便是粗糙入口,也觉得香甜无比。

    康宝早已经如先前一样,退到了外面,书房中只有淳于珖岑寐寤两人。

    “好喝吗?”

    “好喝!”

    “这回可是我亲自熬的!”

    “难怪如此香甜!”

    “下次元朗也为寐儿煮一次可好?”

    “……”

    “寐儿可以教!”

    “好,就我们两个!”

    “……”

    轻声低语在书房中回转。

    房门外,康宝听着里面越来越低的声音,悄然的往外挪了几步,而后没一会儿,屋内就变得悄然无声……

    待在外面的南萦木萦看到康宝的举动,也往远处移了几步,面颊绯红。

    半个时辰之后,岑寐寤面色娇红的离开。

    书房中,窗子开掩,寒风而入,屋内上好的银丝炭火燃着,没有丝毫寒意。

    淳于珖立在桌案之侧,嘴角的笑意不掩。

    康宝悄悄的凑过去,看到自家主子跟前摆着的大红纸上正是一个“福”字。

    “主子,这是您写的?”康宝道。

    “……”

    淳于珖睇了康宝一眼,康宝一颤,抬手给自己打了个巴掌,“是奴才眼拙,定是王妃娘娘亲笔所写!”

    “哼!”淳于珖这才是满意,拿起岑寐寤写的字,得意的抖了抖,“怎么样?”

    “漂亮!奴才还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写出这样一副好字来!”康宝连连的竖着大拇指,一脸赞叹。

    淳于珖轻哼,他还能不知道康宝这个小子是在阿谀!

    只是这个“福”字,可不只是漂亮而已,看似柔滑这小子还真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那些女子不过玩意儿,能让他的王妃这般在意,他当然是得意。

    不过这字儿却是越看觉得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榕城西门,各个的行脚行商络绎不绝,酒楼客栈更是此起比邻。

    当中一家酒楼上布幡飘摇,上面三个字,正是“会宾楼”。

    不同邕城的会宾楼高大巍峨,奢华尊贵,榕城的会宾楼简单素雅,从外面看和榕城寻常的酒楼并没有什么两样。

    若非是有人曾到过邕城,绝不会想到榕城的会宾楼与邕城的会宾楼竟是一家。

    此刻,会宾楼当中最为幽深雅致的一间房中,岑寐寤正坐在桌边喝茶。

 第二百七十六章不会丢下

    茶是会宾楼带来的君峰茶,雨后茶尖,君峰茶中的上上品。

    闲王府中也有,只是会宾楼中的水都是邕城带来的,以水映茶,味道比府里的还要浓郁。

    暖暖的茶香沁入肺腑,先前在淳于珖那里还有的那么一丝半点儿的不悦也都烟消云散。

    岑寐寤以为自己这回不会再心生嫉妒。

    上一世她只能远远的看着心头所爱与旁的女子结成夫妻恩爱。

    这一次她终能得所愿与她的元朗白头偕老,并肩而立。

    可明知道那几个女子不过尔尔,面对淳于珖总不免会想到那几个。

    那位富姓侍卫与她并无所谓,元朗还要远远的把那位侍卫调去兵营,眼不见心不烦。那几个女子是元朗的侍妾,难不成她也要把那几个弄过去?

    “主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刘掌柜在一旁问道。

    “不过累了些!”岑寐寤道。

    刘掌柜点头,眼中微闪,“主子与先祖所记不太一样。”

    “如何不一样?”岑寐寤问道。

    刘掌柜道:“先祖所记,主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杀伐果断,为大燕江山皆可抛,绝无妇人之仁。现在看主子似乎是柔软了许多……”

    岑寐寤看着刘掌柜,似笑非笑。

    刘掌柜的眼角微微的抖了下,原来主子身上的威压就是凌厉,现在数个月不见,比先前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吧!”岑寐寤道。

    自从那日在府里吃到会宾楼的饭菜,岑寐寤这是第二次过来,第一次来她知道此来的不是刘掌柜的儿子,而是刘掌柜本人,当时刘掌柜说数百年来,刘家历代没有寻到主子都坚持着,现在他寻到了主子,又怎么能因为主子一句话就抛却离开?即便是主子不需要刘家,刘家也要守在主子身边。

    现在看并非是刘掌柜先前所说的那个原因。

    刘掌柜暗自一叹,站到岑寐寤对面,长长行了个稽首,“主子可知道有人查了会宾楼还有崇恩寺?”

    岑寐寤的目光微微一动。

    “不止如此,岑家的祖宅也有人潜入!”刘掌柜道。

    岑家祖宅就是她们岑家嫡系一脉所住的宅院,那里正是岑家祠堂所在。

    “他们知道了多少,无从得知,只是从入京以来那些人刺杀毫无顾忌,即便知道这里是闲王爷的地盘儿也不见收敛,就可知他们有着不为人知的底牌,这个时候主子可是万万心软不得……”

    刘掌柜还未说完,岑寐寤淡然打断,“我知道!”

    “主子……”

    岑寐寤道:“所以当初我才决定要与崇恩寺断了往来!”

    “岑家数百年世家,起伏不定,唯一能查得到的就是那座祖宅从不曾落入旁人之手,还有与崇恩寺的数百年香火之情!祖宅的秘密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早在岑寐寤知道祠堂中的隐秘之后,就把那隐秘藏了起来,现在的岑家祠堂,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别的痕迹。

    “崇恩寺不查则已,若是详查,未必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所幸岑家也不过是一虔诚香客,因为数百年的交情才有崇恩寺寺中弟子护送之情,如今我来了榕城,岑家当然不再与崇恩寺亲近!岑二叔已经在榕城城外的长福寺给岑家立了香房,想来日后岑家就会在这里开枝散叶!”

    “而会宾楼……”岑寐寤看着刘掌柜,“早年间是因与我父有缘,才与岑家亲近几分,现在我离开了,当然就会断了缘分!所以不管他们查出来什么都是猜测,没有丝毫证据。原来我是县主,身无背景,他们可能还能给我按个莫须有的罪名,现在我是王妃,一地之主,没有证据,他们没有丝毫奈何……”

    岑寐寤说着,眼中越来越亮。

    刘掌柜一开口,她就知道他忧心什么,先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旁人或许不知道,刘掌柜与崇恩寺关系亲密,却是未必不知道她几次危险徘徊——现在看她是王妃,风光无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戳破了身份。

    大燕皇室的轮回之事,或许在寻常百姓那里从未听闻,可大齐与大燕本是一家,未必不知道。

    她原本是想让刘掌柜放心,可说着说着却是想到了入京前淳于珖待她如软禁的那几日,还有入京即日便被敕封为皇子妃种种。

    淳于珖与她有心,却是因为她见过的人疑似大燕皇帝就软禁她?不,定然是查到了她并不意外泄露的消息,以防万一……

    只是大齐不会留身份不明的女子为皇子妃!何况她还救了大燕的皇帝!

    可淳于珖还是娶了她!

    所以他是相信她!

    连她是敌国探子的可能他都能抛到九霄云外,她又何必因为那几个女子而心生什么嫉妒!

    早就明了的道理,竟是魔症的恍若未见!

    岑寐寤的嘴角缓缓的流露出笑意。

    看在刘掌柜的眼中却只像是一切尽在这位主子的掌握之中,脑袋里懵懵的半天没有回过神。

    原来主子竟是早就下好了这盘棋,果断杀伐绝不逊于当年,他竟还在莫名的杞人忧天,更还因为他的忧心乱了主子的棋盘。

    “属下错了!”刘掌柜跪倒。

    “起来吧!”岑寐寤把刘掌柜扶起来,微笑道,“我也不想没了我的晏壹号,只是不知道大燕朝中如何,我才怕泄露了行踪,直到我见到了大燕皇帝……”

    岑寐寤顿了顿,脑中闪现出大燕皇帝那张与自己弟弟一模一样的脸,“既大燕无恶,我也就不用担心会从你这边泄出什么,想来崇恩寺也早就想法子把你与崇恩寺的关联撇干净,所以看到我的晏壹号来,我很高兴!”

    “是!”

    刘掌柜很激动。

    岑寐寤也很高兴,心结散去,眼前一切都明媚的如同春日。

    “好了,闲事说过,现在与我说说新年该准备些什么吧!”岑寐寤道。

    主子相问,刘掌柜当然是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岑寐寤听的很仔细,毕竟这是她来到这里过的第一个新年。何况地处不同,习俗也总有相异。

    只是正说着,半掩着的窗子外面忽听到有鸟儿翅膀扑棱的声音。

 第二百七十七章谁耍小性儿了

    刘掌柜忙把窗子打开,一只鸽子飞了进来。

    鸽子的腿上绑着一个铜管儿。

    刘掌柜打开,神色古怪。

    “何事?”岑寐寤问。

    “回主子,崇恩寺俗家弟子护送着岑家族人前来榕城了!”刘掌柜道。

    “……”

    榕城,王府府衙。

    “又是崇恩寺?”淳于珖的眉角一挑,手中仍在写着那大金色的“福”字。

    “是!”康宝道,“为首的正是先前护送王妃娘娘的俗家大弟子!”

    “崇恩寺和岑家关系匪浅啊!”淳于珖道。

    “可不,奴才听说岑家数百年前就一直是崇恩寺的香火大户,数百年的交情,当然不一般!”

    康宝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家的主子换下新的大纸,淳于珖也端起手边的茶,悠闲的喝着,忽的淳于珖想到了什么,“现在祖宅还有谁?”淳于珖问。

    “只有岑家三老爷夫妇!”康宝道,“梧桐园那边的消息说是岑三老爷没有搬移过来的意思!”

    淳于珖点了点头,岑家嫡系一脉无论何时都守着祖地之事,但凡是岑家子嗣都人尽皆知。

    “没事就出去,别碍眼!”淳于珖摆了摆手。

    “是!”

    康宝退了下去。

    淳于珖手中的金笔在砚台上蘸着,眼中暗光一闪。

    岑家,会宾楼一直供奉崇恩寺……邕城千年之城,数百年名声的也就是几家,而不论是哪家与崇恩寺都称得上是香火鼎盛。

    只是崇恩寺与大燕似有牵连,就让人不得不多个心思。

    不过岑家数百年来起伏不定,却是从未迈出邕城半步!

    寐儿更是如此!

    先前的大燕皇帝或许并非真身,可哪怕亲身前来,应该也只是巧合!

    会宾楼紧随过来,大抵是看中了岑家与本王的亲近……巧合耳!

    崇恩寺也应该只为结个善缘……巧合!

    只是这巧合似乎也太多了些!

    淳于珖笔下一顿,一个“福”字赫然纸上。

    日落夕暮。

    岑寐寤回到王府,刚换下衣衫,前面康宝就过了来,说是王爷已经把“福”字都写好了,除了分给诸位官员的,还余下二十张,由着王妃赐送,另外王妃亲自写的那几张就留着贴在王府中。

    康宝眉飞色舞,南萦木萦也是欣喜不已,在岑家历年新年时贴在门上的“福”字对联都是岑家的族长所书,听说宫里也都是由皇上或皇子书写,还是头一次听说王妃所写能贴在王府中,要知道这几个字不止是字,而是王府的颜面。

    岑寐寤眼中讶然一闪,随后笑的清风妩媚。

    见状,康宝凑过来道:“王妃不知道,王爷拿着您的字,可着劲儿的临摹呢,奴才奇怪啊,王爷的字儿在宫里也是出了名的,怎么就一个劲儿的学王妃的字呢!王爷说了,王妃的字儿啊有一股子的劲儿,像是春梅傲雪,又像是大雪青松,就是挺拔的让人赞叹。奴才估摸着,王爷的字儿里说不得就少这些,所以才要把王妃字里的精髓给学了去……”

    康宝说的得意忘形,岑寐寤一开始还听着,后来神色就有些古怪。

    而康宝身后的南萦木萦更是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该出声还是就这么瞧着。

    康宝也总算是察觉到了岑寐寤的异样,眼中闪了闪,继续道,“……不过怎么说都是主子对王妃娘娘的喜欢,王妃娘娘可不要辜负了咱家主子……”

    “啪——”

    一巴掌打在康宝的脑袋上,康宝一个哆嗦,回头看到身后的人,康宝脸上一白,“噗通”的跪倒在地,“主子,拜见主子,主子恕罪!”

    打他的正是淳于珖,淳于珖的眉角挑着,脸上带着些许察觉不到的晕色,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康宝的脑袋上,“没看出来啊!竟都不惜贬低自家主子来恭迎你家的王妃娘娘了!来,告诉本王,你是谁的奴才!谁的奴才!!”

    “奴才是主子的奴才!是主子的奴才……”

    康宝脑袋也不敢抬,淳于珖打一下,哀嚎一声。

    “噗——”岑寐寤笑出声,拉住淳于珖的手臂,“王爷息怒,康宝的话不中听,可意思明白啊,臣妾知道王爷的爱护之心,臣妾日后不再小性儿了!”

    打着康宝的动作一顿,淳于珖回头看岑寐寤,眼中一闪讶然,“王妃什么时候小性儿了?”

    “……”

    岑寐寤轻咳,忙过去桌边,从那几个盒子上拿起一个最大最长的,“这是今儿出门时臣妾给王爷买的,王爷瞧瞧!”

    淳于珖有了好奇,走过去。

    总算是不再挨揍的康宝松了口气,却也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盒子打开,丝绒为底,檀香为罩,正是一封扇!

    扇是上好的金丝绸面,绸面上还绣着山水画,画中有青山绿水,碧波荡漾,栩栩如生,画旁还有题诗,字迹如飞,一眼便可看出是大家手书。

    “这是我寻了整个榕城的商行才寻来的,试想春日暖阳,王爷手执此扇,行走在山水碧绿之间,该是如何的风华灼灼!”岑寐寤说道。

    淳于珖把扇子拿起来,京里的贡品想来是民间最好的,可保不齐有宫中的采办看不上却又实在是精细的好物件儿在民间流传,这个扇子就是其一,“不错!”淳于珖道。

    “还有更好的!”岑寐寤道,拉着淳于珖到了那几个盒子跟前,又打开一个,“这几枚玉诀也很是新奇!”

    盒子里有几块儿玉诀,均是和田玉雕刻,与民间称得上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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