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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商妃:殿下滚远点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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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通玉心思几转,断然道:“我是天子门生,又有圣上钦赐,皇上就是我的靠山!”
“不错!”淳于珖道,眉目也变得低沉下来,“既然皇上是你的靠山,那你就要好好照看皇上!”
“这是臣理所应当之事!”高通玉道。
“若是有什么事,随时可去找慎止帮忙!”
“……是!”
高通玉迟疑了下,还是应诺。
淳于珖睇着高通玉这似有不甘又犹豫的模样,嗤笑道:“酒肆之中不知道有多少耳目,你与慎止先到,然后本王又至,你以为出去之后,旁人不会以为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高通玉骇然看向淳于珖。
他是愚钝,可并非全然不懂这京中变故,当初岑寐寤入京时他就叮嘱她不要与那些皇子太过亲近,可事过无常,她不止亲近了,还成了王妃,只是他也还抱着远离的念头。
刚才说“靠山是皇上”就是不想入这皇子之争,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落入了蛊中。
“你……”
“你什么?”淳于珖起身,红白的锦袍如他的目光一般慵懒,却又是别有风姿,“若非如此,你早已经是死人了!”
言罢,淳于珖走出了雅间。
高通玉瞪着淳于珖的背影,不知道是怒还是俱,身子瑟瑟颤抖。
秋辰逸安抚的拍了拍高通玉的肩膀,“王爷就是一说,不要当真!何况为皇上尽力,就是在为王爷尽力!”
雅间之外,酒肆之中仍是热闹,淳于珖出来之后,热闹声稍寂了下,随后又热闹起来。
君子出行,万众瞩目,只是若能锦衣夜行也是淳于珖所喜欢的。
哪怕是假装,他也甘之若饴。
淳于珖瞧到那边的酒肆掌柜冲着他露出阿谀的神色,更觉满意。
“元朗!”秋辰逸从雅间出来。
淳于珖回头。
两人交错个彼此心领神会的视线。
高通玉既是当朝的新科状元,即便是没有与岑寐寤相识这一层,淳于珖也想纳入羽翼,只是没想这么快也这么巧。
而既然赶上了,当然不能错过。
“先前看元朗形色匆匆,是去哪儿?”秋辰逸问道。
淳于珖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缘由,一拍脑门,“瞧瞧,险些忘了!”
“什么时辰了?”淳于珖问身边侍从。
“回王爷,申时三刻!”侍从道。
“这么晚了!!”淳于珖喃喃。
“倒是真有要事?”秋辰逸奇怪。
“也算不上什么要事儿!”淳于珖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帖子,招手过来随从,“你代本王走一趟,还有几句话……”
淳于珖低语,一旁秋辰逸听着神色莫变。
不远处高通玉瞧着这边两人窃窃私语,到底没有靠前。
侍从应命离开,秋辰逸看着淳于珖,“王爷原本就没想要赴约吧!”
淳于珖挑眉一笑,“你以为呢?”
如酒肆一般热闹的酒楼,三楼之上,却是别样的清寂。
而随着日头渐落,更是深沉,无声。
闲杂人等早已经被遣开,在京里,齐家的权势一向不是寻常人可挑衅。
只是侍奉的奴婢们守在门外,却是颤颤不敢多言。
先前小姐还问一问什么时辰,现在却是连时辰都不问了。
从未时等到申时……那位爷怕是不会来了吧!
只是即便奴婢们都这么想,却是谁也不敢说半句。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到楼梯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奴婢们忙探头看去。
几乎同时,紧闭着的房间也霍得打开,齐舜华走了出来,娇华的面上清明淡若,可眼中期盼的光亮却是如照明耀。
来人正是负责在楼下相迎的小厮,小厮看到齐舜华,躬身行礼,“见过小姐,王爷派人来了!”
小厮身后跟着一人,正是淳于珖手下的侍从。
侍从见到齐舜华,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只是垂首把怀里的帖子奉了出去。
这个帖子正是齐舜华发出去的。
“王爷呢?”齐舜华急切问道。
齐舜华是名门小姐,侍从只低垂着头道:“回齐小姐,王爷有要事,来不了。”
“是吗?”齐舜华脸上有些僵。
侍从看不到齐舜华脸上的神色,自顾道:“是,来时王爷要小的转告几句话!”
齐舜华黯然的脸上霎时又是明亮,“什么话?”
“王爷说,王爷什么都知道,就不要白费心思了。若是小姐不甘,九皇子殿下也不错!”
“……”
齐舜华如懵重击,胸口发滞,眼前发黑,脚下发软。
四周的侍婢低呼着上前相扶。
齐舜华发黑的视线中,模糊的看着那个奉闲王命传话的侍从转身离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你不仁我不义
九皇子府。
飘落的菊花凋零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点点,或沉入水中,或跌沾尘泥,到头来还没有离开九皇子府的水曲流长,就再也没了踪影。
水岸曲边,九皇子端着鱼食,正往池子里撒。
色彩斑驳的锦鱼在水中翻滚吞噬,红白相间,饶是美丽。
一旁的十皇子看看水池里说不清就是不喜欢的锦鱼,又看看安之若素正喂鱼喂的兴头上的九皇子,忽的恶味生起,“呼啦——”十皇子把手里的鱼食都给扔到了水池里。
水池里的鱼像是撒了欢儿,争先恐后翻滚着就争抢起来。
水池的水波被激起,湿了九皇子的衣摆。
淳于琅皱眉,无奈放下手中还剩下大半儿的鱼食,“都让你给搅合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淳于厚瞠目,“喂个鱼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九哥在绣花呢!”
两人身后自有侍婢过来服侍两位皇子擦手洁净,淳于琅一边擦拭,一边睇着淳于厚,“这可比绣花厉害多了!”
“多厉害?”淳于厚问。
淳于琅正待开口,看到不远处有侍从过来,淳于琅一笑,“来了!”
一盏茶之后。
淳于琅到了前庭园邸,前庭园邸有小桥亭廊,亭廊一角,又是独处僻静。
一道窈窕的身影盈盈而立,远处夕阳照耀,犹如画中美人儿。
淳于琅在门口顿了稍许,方迈入园邸。
园邸中的女子听到脚步声回头,赫然正是先前在酒楼中的齐舜华。
一如先前的端庄矜贵,只是眼底幽墨深邃,与以往似有不同。
淳于琅眼底幽光暗转,面上仍是温润如水,“齐小姐屈驾来此,不知有何事?”
“我知道父亲想要我嫁与你!”齐舜华道。
似是没想到齐舜华会说的如此直接,淳于琅愣了愣,随后一笑,“是,只是怕委屈了小姐,我并未……”
“怎么会委屈!”齐舜华微笑打断,“虽殿下已经有了皇子妃,可皇子妃只是皇子妃,未必是旁的!”
淳于琅目光微冷,“小姐慎言!”
齐家女儿,又是清白之身,便是为皇子妃也是绰绰有余,而淳于琅已经有了皇子妃,齐舜华嫁过来只能是贵妾,怎么说都是委屈了。而齐舜华却是说“皇子妃只能是皇子妃”,可见齐舜华想要的是王妃,太子妃抑或者是皇后。
这话说在哪里都是不能传于第三人之耳,更何况又是在皇子府中。
闻言,齐舜华却只是“噗哧”娇笑出声,“连元朗哥哥都说我在九殿下身边更好一些,却倒是九殿下没有这个胆子?”
淳于琅面色一变,“齐小姐见了老十一?”
“……”
齐舜华嘴角含着的笑意微僵,脑中闪过那个侍从转达给她的那句话。
……即便到现在,仍字句都戳到她的心口上,鲜血淋漓,痛的钻心。
齐舜华摇头,“不,是元朗哥哥派人转达给我的!”
淳于琅摇了摇头,到了桌边拿起侍婢早先给齐舜华准备的茶盏,送到了齐舜华的面前。
齐舜华愣了下,接过来。
茶盏温热,似有暖意。
“倒是老十一说什么,齐小姐尽信!”淳于琅道。
齐舜华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淳于琅话中深意,齐舜华亦是一笑,“是啊,元朗哥哥都已经娶妻,也绝不会纳我为妾,当是要给我寻个好去处!”
“这么说,老十一以为你在我这里更好?”淳于琅问道。
“不止是元朗哥哥,若不是祖父以为九殿下可以托付舜华终身,又怎么会有此安排?”齐舜华道。
娇柔的女子盈盈立在面前,明明不过及笄之龄,却似乎挺拔如松。
齐家的女儿果然不同一般。
淳于琅忽的笑了。
齐舜华离开了园邸。
头上戴着毡帽,身上裹着披风,步履矫健,任谁都觉不出来她是个女子。
淳于琅站在中庭相送,直到齐舜华消失了踪影,躲在园邸后面偷偷的把对话都听了个清楚的淳于厚才站了出来。
“九哥,你还真要纳她?”淳于厚冲着齐舜华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淳于琅返身回去,丢下一句话,“不然呢?”
“她可是齐家的!若是父皇真的有意与齐家交好,就不会同意老十一娶那个商女了!”淳于厚忙跟了进去。
淳于琅给自己倒了盏茶,道:“所以我纳她,也是顺了父皇的意!”
淳于厚挠挠头,发觉自己还真说不过九哥,“得,九哥,你也别和我绕弯子,直接说罢,九哥你是怎么想的!”
淳于琅摇头,“齐家的意思父皇早就知道,而既然父皇不反对,那也就是默许。再说,若是我不动手,难道便宜秋家那个小子?”
淳于厚脱口而出,“和秋家有什么关系?”
“……”
淳于琅拍了淳于厚一巴掌。
淳于厚呲牙,却也猛地惊醒了过来,“对了,秋家勉强也算是皇亲,秋慎止又是老十一的人,要是父皇赐婚给秋家,那齐家到头来还是给了老十一。”
“不错,即便是被封为王,一日不曾立太子之位,就一日不可小觑!”淳于琅道,随后又是啧啧的恨铁不成钢,“你以后也动动脑子,总是指着我又怎么行!”
淳于厚嘿嘿一笑。“不是有九哥吗?再说,我也没想那个位置,太累!”
淳于琅无奈,兀自的喝茶不再理会淳于厚、
早在齐舜华派人送帖子给老十一,他就知道了。
虽不知道齐舜华是因为什么缘故,可却是知道老十一不仅没有去,还派人嘲讽了她。
因爱生恨,你不仁,我不义。
即便齐舜华先前还不甘心到他这里为妾,现下也是下定了决心。只是没想到她竟会亲自找到他府上来。
……这会儿的韧劲儿竟有几分岑氏的味道,倒是也让他有了兴致。
或许除了齐家这一助力,还会有些旁的。
只是,她见老十一,要做什么?
淳于琅闭上眼睛,今日之事逐一掠过,忽的,淳于琅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莫不是因为岑氏?
闲王府,岑寐寤忽的觉得一阵凉意袭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王妃等同本王
屋中并无寒风,又怎么会冷!
岑寐寤觉得怪异。
而南萦木萦早就能从小姐不经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个披上披风,另一个索性去拿了精巧的暖炉。
瞧着她们两个神色肃然,一脸紧张的模样,岑寐寤笑道,“你们倒是把我当成弱不经风了不成!”
“小姐现在是王妃,当然半点儿疏忽不得!”南萦道。
“嗯,我们是小姐陪嫁来的,绝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木萦瞧了眼屋子里另外的两名侍婢,意有所指。
虽说早在入王府之前就知道日后自家小姐身边绝不会仅仅只有她们两个,可在瞧到了这几名侍婢之后,她们还是心生警惕。
当初谁也没想到自家小姐短短时候就成了王妃,木萦本来就对宫规礼仪头疼,原来南萦还好一些,可后来回京的时候太晚,没能被宫里的嬷嬷教导,现在只能抱着宫规死啃。
王府不是岑家,若是仪态端庄不妥,即便自家小姐不说什么,难保王爷不会心生厌烦。何况那几名侍婢恭谦有序,神色端庄,若是她们疏忽一点儿,说不得就会被那几个侍婢给挤下去。
尤其是木萦,木萦在康宝从马车上摔下去之后连头都没抬,回来之后看到自家小姐从马车上下来又是如此狼狈,只以为自己是犯了弥天大错,脸色煞白,到了后院就自请责罚。幸而岑寐寤告诉她什么事儿都没有,还鼓励她以后这种事情还要继续,只是尽可能的隐蔽一些,木萦这才松了口气。
岑寐寤知道她们如此上进,也乐见其成。
只是香茶半盏,没一会儿木萦就悄悄的凑到了岑寐寤身边,“小姐,康宝没事吧!”
岑寐寤看向木萦。
木萦被自家小姐看的讪讪,“刚才我去看了康宝,康宝的嘴巴都被抽红了。一问才知道,是康宝自己打的!”
木萦知道王爷出去了却没带着康宝,木萦这才偷偷的去瞧,没想到竟是看到康宝嘴脸通红发涨的模样。
“愧疚了?”岑寐寤问。
木萦咬唇,摇头,“我是随口,康宝却是犯了错,康宝这是在自罚!若是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会这么做!”
岑寐寤点头,她知道木萦是在说若是日后她犯了错,也会像是康宝一样自罚。
宫规严格,看似比原来在邕城的时候拘束,可却是在保命。
“若是你这样做,我是不会罚你的!”岑寐寤道。
木萦眼中一亮,小姐的意思是王爷不会再罚康宝了!
“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他!”木萦低呼着就要出去,只是转身意识到什么,又匆匆回来行了个礼,这才又退了出去。
南萦觉得丢人,“小姐只是说小姐不会罚她,却也没说王爷会不会罚康宝啊!再说,康宝在王爷身边多久了,又怎么会不知道深浅!这个丫头,也未免太心急了些!”
“心有牵挂,才会仓皇失态!”岑寐寤道。
南萦点头,一路上她赶回京,这种感觉也是再清楚不过。
“吩咐下去,收拾行装!”
岑寐寤忽道。
南萦愣了愣,道:“咱们府里来的是没问题,只是王爷府上——”
按理说,今儿小姐就该把王府的一切事宜收拾整理起来,可都日垂西山了,王爷还没有回来,先前也没有在那些侍从面前说什么,怕是那些人不会听小姐吩咐。
岑寐寤笑了笑,“你去准备吧,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南萦应声。
“对了,收拾的齐全一些,怕是这几日就要往封地!”岑寐寤补充道。
“……”
淳于珖的车驾在闲王府的中门停下。
淳于珖下了车,没走几步就察觉到了府中的异样。
看上去和他走时没什么区别,又似有不同。
府里的管事迎了上来,“王爷,王妃那边都在收拾行装!”
“怎么回事?”淳于珖问道。
管事讪讪的瞧着自家主子,“奴才一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寻了人问,才知道王妃说是过几日就要去封地,先收拾着!奴才也知道王妃所说没错,可旨意还没下来,咱们也不知道要怎么样,这不等着王爷来了做主!”
淳于珖想到岑寐寤那张狡黠的脸,霍得一笑,“倒也是我没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你们去收拾吧!还有以后王妃的话就是我的话,照做就是!”
“是!”
管事应,随后瞧着自家主子往后院去的背影暗暗叹息,那些人还说什么王爷待王妃如何不好,这不,王爷这就一巴掌扇过去了,王妃才入府一日,就已经等同王爷了。
闲王府的后院,也便是闲王与闲王妃的住处,包括原来岑寐寤居住的文心轩都在后院之中。
淳于珖过去后院,后院中虽各自忙碌,却也井然有序。
看到王府的主人,纷纷行礼垂首。
当中有大胆子的,悄悄瞧了眼王爷,发现王爷的脸上并无异样,当下便对府里这位王妃有了明悟——这位王妃惹不得啊!
木萦在门口守护,南萦端着茶点正要进去,看到王爷归来,两人正待行礼,淳于珖抬手止住,并把南萦手里端着的茶点接过来,摆手两人退下。
南萦木萦眼睁睁的看着王爷进去了寝殿。
木萦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南萦揪住木萦,无声开口——就守在门口。
淳于珖进去屋中,止住了正待行礼的侍婢,隔着珠帘翡翠,看到岑寐寤正坐在软榻上,垂首翻动着书册,安静贤然。
窗外日撒,一头的青丝柔顺的洒在脑后,就像是从宫里出来回到王府时那般,薄粉点点,别有风情,而本就剔透明亮的面庞更是晶莹夺目,只是坐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心神安宁。
……若有一笔在手,就是一幅绝世名画。
淳于珖眼中含着笑,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
只是即便落地无声,岑寐寤也好像听到了什么,抬头看来。
“元朗!”
看到淳于珖,岑寐寤欣然起身。
娇颜的面庞泛起笑颜,如浮波。
第二百二十七章他的王妃真聪明
淳于珖放下茶点,冲着岑寐寤张开手臂。
而岑寐寤却是在三步外停下。
“来人,为王爷更衣!”岑寐寤低呼。
淳于珖,“……”
侯在帘帐外的侍婢应诺上前。
淳于珖任侍婢动手,眼睛只盯着岑寐寤。
目光幽深如墨,教人心悸。
而岑寐寤只浑然未觉,唇角含笑,盈盈而立,端庄大方。
待侍婢了淳于珖外袍,淳于珖摆手示意退下。
侍婢默默松了口气,刚才两位主子谁也没说话,看似也和睦美满,可她就是觉得背脊上都一片。
南萦木萦根本就没进来,侍婢们也都退到了房门外,还轻轻的关上房门。
淳于珖这才走到岑寐寤跟前,附身瞧着岑寐寤,颇有幽怨,“我家王妃架子好大!”
岑寐寤眨眨眼,“莫不是王爷娶王妃回来是为更衣的?”
淳于珖扬眉,“生气了?”
“王爷还真是要寐儿更衣?”岑寐寤讶然。
眼前女子灵动的眸子如流星璀璨划过,明明是无理取闹,却就像是猫儿撒娇的爪子在淳于珖的心尖上挠了下,痒痒的,酥酥的,让人垂涎。
淳于珖眼底玄色深幽,“当然不止是更衣,还有——”
淳于珖拖长的声音平添暧色,更是伸手往岑寐寤的腰身上揽过去,岑寐寤脚下急退躲开,涨红的面上几多恼羞,面上却是微凛,“若是颜色,王爷纳妾便是。娶妻当不在如是!”
原本淳于珖就是做做样子,一晚上的折腾再加上清晨的情不自禁,即便已经有了几个时辰的修养,怕她还是撑不住,于是看到岑寐寤躲开也就没有再过去,没想岑寐寤竟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那寐儿以为娶妻当为何?”淳于珖问。
“娶妻娶贤,当为解语!”岑寐寤道,看在淳于珖眼中娇俏的面容上越发的肃然。
淳于珖眉角又挑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身为皇子的时候身上还有些官职,而现在被封为了王爷,美其名曰是已经身为一地之主,忙碌的时候在后面,现在能歇息一阵子就歇一阵子。为了让京中的某些人放心,在大婚之前三日他这个王爷就已经辞去了朝中的官职,今儿是大婚翌日,他就执帖出门,且一去就是几个时辰……
所以,这是他的王妃在忧心他!
淳于珖眼中笑意闪动,却仍拖长了语气,“……怕不止是解语吧!”
“……”
岑寐寤瞪着淳于珖,她实在是羞恼这个家伙怎么字句都往那种事情上转。
而且他不说也就罢了,这一说连她的身子都抑不住的微微发颤。
一整夜的足以让她变得,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了。
“臣妾哪里说的不对,王爷尽可以言明!”
岑寐寤咬牙道,却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面颊绯红透亮,看在淳于珖的眼里更让他蠢蠢欲动。
除了刚才她唤了他一声“元朗”,就一直“王爷王爷”的称呼他,现在连自称也变成“臣妾”了!
他的王妃怎么就这么可爱!
原来他觉得她像是只猫儿,聪明机灵,不管是炸毛还是张牙舞爪的划上几下子都有趣的很,后来又觉得她更像是只狐狸,百变奸诈狡猾,不管她羞,恼,气种种都他愉悦的紧。
淳于珖手指捻了捻,压抑住想要搂抱她的冲动,转身坐到了座位上,拿起桌上他的王妃喝了稍许的茶喝了口,而眼角一瞥,似乎他的王妃脸上更红了。
……突然他好想看她的怒,怎么办?
淳于珖掩住自己嘴角的恶趣味,“其实王妃说的也不尽然!”淳于珖道。
“如何?”岑寐寤紧跟着问。
“除了解语,还有麻烦!”淳于珖淡淡道。
“……”
岑寐寤一滞。
眼前的男人只是淡若的看着她,可在这一瞬,岑寐寤却好像看到了他眼底淡淡的不耐厌烦。
岑寐寤告诉自己这只是她的错觉。
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骄傲,连齐家女都不屑,又怎么会明明对她不耐厌烦还会娶她,还为她做了这么多。
他心悦她。
所以刚才那话,他是故意说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岑寐寤觉得眼前有一张薄纸挡着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薄纸后面的情形,她想要捅破,可心神已乱。
“心有牵挂,才会仓皇失措!”
她这么说木萦,实际上仓皇失措的却是她。
原来她比她以为的还要喜欢这个男人!
心传此念,岑寐寤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这一次,她看清楚了。
这个男人的眼里明明流露着深深的趣味……
淳于珖讶然,刚才他的王妃脸上红晕散去,更都有些泛白,而转眼又明媚璀璨起来,连脑后都几乎转着光晕。
“你……”
“王爷是见到高公子了吧!”
岑寐寤忽的开口。
淳于珖眼中霎时一亮。
他的王妃还真是聪明!
“寐儿怎么知道?”淳于珖问。
果然,她说对了。
岑寐寤红唇轻抿,“若是王爷当真以为麻烦,当初就不会请旨。现下府中上下井然有序,先前进宫,寐儿又口出妄言,王爷都不曾恼怒,又怎么会忽言‘麻烦’!显然这‘麻烦’就是王爷进府之前。而除却近日就该入京的高公子,寐儿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麻烦’与寐儿有关!”
明明解释辩解,可话语中不期然浓浓幽怨。
淳于珖低低的笑开。
听闻淳于珖的笑声,岑寐寤又想到自己刚才还胡乱想着他会厌烦自己之类,不免又是羞恼,“笑什么,反正王爷就是在戏弄寐儿。说什么麻烦,就算是遇到了高公子又怎么样,怕他现在也成了王爷的助力了!”
岑寐寤只顾着羞恼,不经意自己一语中的。
淳于珖眼中光彩更盛。
连他也是瞧到了那个姓高的才心生了心思,而她竟是从猜到那个姓高的,就知道定会成为他的人。
他的王妃,当可为谋啊!
尤其是眼前这样青丝散落,脂粉薄施,含羞带怯的模样,更让他想要藏起来,让谁也看不到。
第二百二十八章还有一种是耍花腔
情之所至,淳于珖起身拥住了岑寐寤。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身影像是最坚实的壁垒能为她挡去风雨。
这次岑寐寤没有躲,而是拥住了眼前的男人。
菊香一如之前汹涌而入,又比先前还要来的。
心慕与司,只是拥着他,就好像她原来拥住的整个大齐江山,更甚是她的此生。
屋中先是传来低低的声音,很快就又丁点儿的声音都没了。
守在门外的南萦看向木萦,发现木萦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南萦立刻就明白了,拉着木萦又退了数步。
“别听不该听的!”南萦叮嘱道。
木萦吐了吐舌头,她也不想听,可奈何功夫在这里,不想听也能听得到。只是即便如此刚才自家小姐与王爷在里面说的那些话,她也听了个似懂非懂。
木萦扯了扯南萦的袖口。
南萦看过来,无声询问——什么?
木萦看到王爷身边的随从没注意自己与南萦,低声道:“我刚才去看他,他先是‘你,你’的称呼我,在我告诉他王爷不会对他怎么样,小姐吩咐了府里收拾行装之后,他又唤我‘姐姐’‘木姐姐’,最后出门的时候还唤了我的名字……姐姐你说,他这是为什么?”
木萦说着,不知道自己的面颊渐渐泛红。
南萦在旁边看的心头微跳。
若是府中的侍卫,南萦都会说好,可康宝自幼服侍在那位皇子身边,又岂是周全的?
正想着,木萦抬头看向南萦,眼睛晶亮。
南萦沉吟,“我看先前他是还恼着你,所以才无礼,后来听说了咱们小姐的话,知道你是用心想要赔罪,也就没什么了,再者咱们小姐是王妃,你又是小姐身边的,现在他犯错了,当然要巴结着你!”
“只是这样吗?”木萦眼中亮色稍黯。
南萦点了点头,“应该吧!反正我是想不出旁的!”
“哦!”
木萦不再问了,垂眸敛眉。
南萦别过了头,佯装不见。
……其实她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就是两情相悦时的“耍花枪”。
屋中的淳于珖岑寐寤不知道外面的侍婢不经意的道破了两人方才种种,两人一开始只是相拥在一处,可没一会儿就觉得少了些什么,而就像是心有灵犀,两人不约看向对方,彼此四目相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一个面色红润,一个目光深玄。
呼吸在这一瞬停滞,紧跟着就急促起来。
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亲吻在了一处,脚下跟着踉跄而行就到了床头。
床纱红晕翻飞,柔软的床褥把两人笼在其中。
呼吸交融,青丝纠缠不休。
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语,衣衫掀乱,从床纱中扔了出去。
浅浅的伴着低重的,朦色渐深。
自来夫妻敦伦就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新婚,说不得有惊人之举,只是谁也没想到一直就是云淡清风犹如谪仙的十一皇子殿下,现在的闲王爷竟然白日里也与王妃闭门。
在王爷与府中的管事说了日后王妃等同王爷之后,闲王府内众人就知道这位王妃不容小觑,更还有消息机敏的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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