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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门-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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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跟闻春意提及王家男子,说这人说话行事还算稳重,不如由他送年礼前往闻朝磊处。闻春意想了想轻摇头说:“不妥。家里人都知道你和方成两人才是我身边的得用人,由你们任何一个人送过去,都能表示出我对长辈的尊重。如果换了人,我担心我三伯家里人会多想事。这人选,我再想一想。”方成已经在路上,待他返回来,已经到了十二月底,这样的时节,三子已经带着年礼跟商队前往安城,算起来,他们两人无一人有空闲。
三子瞧一瞧四下里无人,低声跟闻春意商量说:“如大爷行事稳重,又是少爷的堂兄,少奶奶如果能请动他前往一趟,我想闻三老爷一家人一定相当的欢喜。”闻春意眼睛亮了亮,转而有些迟疑起来,说:“我再想一想吧,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跟他们商量行事。”闻春意安城的店,在方成抵达之后便会开了起来,只是人选方面的安排,闻春意有心动一动,她跟三子说:“明年春天里,我想让方成一家人回安城去,你心里有没有别的想法?”
三子轻轻摇头说:“少奶奶,这一年里我们是要比往年辛苦许多,可我们挣得也比往年多。等到孩子们大起来,送他们去学堂读书的银子也存下来。方哥去安城,我还是照旧吧。我们两人存下的人脉,都是互相知晓的,行事起来方便。”闻春意瞧着他,想了想说:“方成这一次前去安城,我已经跟我父亲书信里说了说,让他安排人为方成瞧一瞧身体。你们虽然年青,可这般辛苦,我担心你们身子会受不了。
你回安城送年货时,也去寻我父亲说话,到时候由着他派人带你去瞧一瞧大夫。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让大夫顺带为你们调理身子。”三子一脸感动神情瞧着闻春意立时跪下来行了一个大礼,在闻春意拦阻时,他很快起身,说:“少奶奶,三子一家人能跟你和少爷这样的主子,是积了天大的福气。少奶奶放心,年货的打点,我一定亲力亲为。我三子不是那种不识好的人,三子这一辈子都只认少爷和少奶奶还有晨哥儿为主子。”
方成临行前,知道闻春意这样的安排,也是给她行了大礼,不过他话里认可下来的主子,是闻春意和晨哥儿两人。而三子是自始自终都记得他是钟家的人,他们都记得彼此的来处。这或许就是为何女子出嫁时,娘家人会妥贴安排陪嫁人选的用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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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世俗
十二月初,三子同宽子冷若夫妻跟商队前往安城,方成还在路上,方成家的要守顾旧院子事务。闻春意直接把钟宅内务安排交到五夫人的手里,她很是直接的跟她说:“五婶,我不喜掌管琐碎的内宅事务,而又为人粗心不仔细,由五婶瞧着行事,自能比我周全细致。”
五夫人先前就管了一半钟宅的家事,如今闻人意全部放权给她,她推拒好几次后,勉强的接受下来,说:“十八,我暂时帮你管着家事。”闻春意笑着点了点头,把家里事情给她做了一个交待,也把每月的花用交到她的手里去。刘妇人很快知道实情后,私下里跟闻春意说:“闻家妹子,你对你这位五婶婶太过放心,把一个家都交给她。她又不是钟爷的亲生母亲,你这般处事,就不担心她会阳奉阴违吗?”
闻春意也知道刘妇人一心为她好的心思,她想了想便跟她说得很是明白:“五婶一家人住在这里,你也瞧了半年,都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这又到年底的时节,家里事情多,如果是单单我们一家人,自然是由着我怎么方便怎么来。可如今大家住在一处,我不管如何安排,都有不妥之处,我何必把着家里主事的权利不放手,最后反而把恩情变成怨怼情意。何况我们这样的小家,也没有多少余粮。
五婶婶是长辈,她管着一个家,不管如何的安排,下面的人都无话可说。再说,过几月,用嫂嫂也到生产时期,要注意的地方更加多。交到五婶的手里,大家都可以安心下来。我交了我们一家人公用的费用,有空可以带晨哥儿,闲时顺带瞧一下生意画画图样,我何必要心劳日拙还指不定落不了一个‘好’字。”相对钟家三夫人来说,闻春意信任五夫人的为人处事,她是一个有慈爱胸怀的长者。
闻春意不爱提及钟家三老爷这对夫妻。可抵不住别人来家信寻她要儿子的消息。闻春意接到钟家三老爷的书信。这对夫妻分别用质问的口气,训斥闻春意太过严防死守,以至于他们多月未曾收到钟池春的家信。闻春意气过之后。她直接把这对夫妻的书信,放在写给钟家大夫人的报平安信里面,直言道,她已经有多月不曾接过钟池春的家信。去官府打听,所得的消息都是平安无事。至于人在何处,她为了钟池春的官声名声着想,不敢纠缠多事发问到底。
而钟家三老爷夫妻的质问,她自认是委屈到了极点。只是为了钟老太爷夫妻身体着想,不方便请两位老人家去开导思子心切的父母,只有请钟家大老爷夫妻多去安慰钟家三老爷夫妻一二。钟家的人。到了此时,都应该明白钟池春在做什么事情。钟家三老爷夫妻也不是那种真正不明白的人,他们只是借机发落一回闻春意。可惜闻春意自从明白与钟家三老爷夫妻再无融洽相处机会后,她就看淡这两人对她的指责。
钟宅五夫人瞧见闻春意收到家信后,心情反而更加不快起来,便小心翼翼的打听说:“可是家里人有事?”闻春意轻叹息一声,摇头说:“是家里老爷太太思念儿子,久不见晨哥儿父亲去书信,来信追问我的责任,说我没有尽到孝顺儿媳妇的心。”五夫人瞪眼瞧着闻春意,好半会反应过来,说:“他们不知道儿子现在负责前线押运的事情吗?”闻春意略有些涩然的笑了笑,说:“也许是不知道那事吧。”
五夫人却有些不相信的瞧着闻春意,轻声说:“我们在城外守着的日子里,听你叔祖父提过,晨哥儿的祖父年少时非常的多才,人又生得极其俊美,有许多小女子对他动了芳心,最后他还是选择青梅竹马。那样有才的人,那可能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去向?”闻春意瞧着五夫人的神色,叹息着说:“我每季都会书信报平安,要不然,他们的话传出去,我实在让娘家的人,跟着我一起无脸见人。”
五夫人瞧着闻春意淡淡神情,想着钟池春多月未曾有家信回来,她一脸感叹的神情说:“十八,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孩子这般小,你就能好好的打理一个家。”闻春意笑瞧着她,笑着说:“我心无大志,眼下这样,也不过是被事逼出来的而已,我从前一心想着过安稳的小日子。嫁人之后,才知道那能由得了自已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晨哥儿父亲不在家,我们母子要生活,一大家子要养活,我有一份营生用来养一家人,慢慢做着,由生涩做成熟。”
五夫人跟闻春意相处这么久,多少瞧出来闻春意的确是没有多少功利心思的人。只是平日里,闻春意非常少的提及钟家的事情,哪怕他们问起来,她也不过是泛泛而谈。她对钟家仿佛没有归宿心思,五夫人私下里跟五老爷说过这话,换得五老爷说她:“你们女人家心思就是多,她在娘家生活那么多年,这才嫁进钟家多长的日子。你瞧一瞧,这两人相处没有多长时间,又夫妻分居起来,她自然是跟娘家人亲近。”
五夫人也觉得跟刘妇人相比,同样接不到家信,闻春意的态度显得太过淡然处之。然而闻春意待他们这些家人却相当的亲和,以至于五夫人有时也纠结起来,觉得自个大约是误看了闻春意的神色。再说现在年青人的姻缘什么的,她实在有些看得不太明白,自家儿子儿媳妇相处得融洽如一人,她也不能以为每对夫妻都如此。其实世俗的夫妻,大多数是相敬如宾过一生一世。也许钟池春闻春意这对夫妻,也是面上淡然内心炽热无比。
闻春意不知五夫人私下里的想法,她一心想过好自已的日子。她对钟家人的反应也置之脑后,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挡不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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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泛红了眼
十二底,夜,大雪映照得安城如同白日一般明亮。钟家大房里,传来一记重重拍桌子声音,还有钟家大老爷恼怒气愤的话语“糊涂”。这一声传了出来,直接让院子里走动的下人们,越更躲闪到距离正房门更远的角落去。
钟家大夫人瞧着钟家大老爷愤懑的神色,再望一眼由池南小城捎来的书信,试探性的寻问:“可是春儿久不在池南小城,十八有心想要带着晨哥儿返回安城?”钟家大老爷沉默不语,钟家大夫人瞧着他的神情,也不知猜得对不对,不得不笑着继续说:“十八年纪尚轻,嫁进钟家之后,春儿一直陪护在身边。这孩子幼小,夫婿又连着几月不在身边,她想念娘家人,那也是能够理解的,至于她能不能回来,那就由着他们小夫妻自个去决定。”
钟家大老爷叹息着把信推给钟家大夫人去看,钟家大夫人很快的翻看了书信,她的脸上都是不敢置信的神情,她叹息着说:“老三两人也活了大把年纪,我怎么瞧着他们两人的行事,越来越不懂事了。十八说她也是连着几月没有接到春儿的书信,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写来骗我们。春儿久久没有写信给老三两人,这样的事情,就是平时状况下,做父母的人,也只能去怨责自家儿子不孝。我瞧着他们两人反而怨恨起十八,觉得这都是十八的错。”
钟家大老爷久久叹息一声说:“他们夫妻成亲时日短,先前在家里时,就关系没有多么的融洽,好不容易在池南小城小夫妻两人关系亲近起来,这又分隔两地互不通消息。再加上老三夫妻这么一折腾,十八已经有了晨哥儿,只怕对春儿的情份,时日久了,也不会有多么的深厚。我心里为春儿感觉到难受,他样样出众,为何偏偏在姻缘方面如此困难重重。眼看着夫妻情感渐趋佳境。又遇上国家有难,不得不分居两地。”
“唉”钟家大老爷深长的叹息一声,钟家大夫人面上都泛起了悲凉的神色。说:“他们夫妻当日既然容不得十八入门,为何不能坚决把人拒之门外。如今这姻缘已成,孙子都快有两岁了,他们夫妻隔这么远。还想一出事来折腾小夫妻的情意。就是女子的情意再炽热都易变成情冷,何况十八原本对春儿就没有多重的情意。春儿是从前过得太顺利。只怕有些事情体谅不到别人的难处。而十八年纪小小时,就在闻府经过一些事情,对情意一向表现得淡漠。
他们这一对小夫妻,再有老三这样的父母。我越想心里越觉得生冷意。你说,小姑如果知道会是这样一番情境,当日会不会选择成全春儿的情意?”钟家大老爷瞧着她。略有些恼意说:“他们孩子都有了,再来说这些前因。早已经晚了。我瞧着十八也算是一个懂事的人,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跟娘家人写在书信里面。”钟家大夫人听懂了钟家大老爷的话,她轻摇头说:“最可怜的是春儿,有这样一对不懂事兼糊涂的父母。”
夫妻两人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人还是担不下来。早在多年前,他们就对这对任性的弟妹有些束手无策,何况如今大家都儿孙满堂,只不过因为父母健在,才合居在祖宅,实际里早已各有各的家,互相干涉不了。夫妻两人商量过后,还是决定要跟钟家老太爷夫妻说开去,毕竟为人父母,由他们来训导钟家三老爷夫妻来得更为合适。钟家大夫人原本担心过,这样一来,闻春意与钟家三老爷夫妻之间的结,越更的解不开了。
钟家大老爷冷冷一笑说:“老三那样的性子,大约只有三夫人拘得了几分。而三夫人那样任性的人,大约也只有老三受得了,他们两人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再也没有的绝配,偏偏两人的命好,生得儿女都算得上孝顺。春儿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孩子,他们要是有心来折磨他们小夫妻的感情,时日一久,我就不信他们父子母子不离心。他们两人的性情,与十八之间是没有可能再亲近,既然如此,早让十八瞧清楚现状,也算是对闻府人的一个交待。”
钟家大夫人无话可说,钟家三老爷夫妻的为人处事,一向只在意他们夫妻彼此,对儿女尚且淡漠几分,的确让兄弟妯娌早已心凉几分。只不过因为他们儿女懂事,大家瞧在孩子们的面上,对他们能够多容忍几分。钟家大老爷很是感叹的说:“老三未成家前,其实为人没有如现在这般的混淆视听。娶妻当娶贤,如果不是父母明睿,只怕几个孩子都会被他们带坏去。吉俪姐妹两人那般好的性子,嫁人之后,轻易都不归娘家来,也是受不了父母的为人处事。”
第二日上午,钟家大老爷夫妻特意去陪钟家老太爷夫妻说话,两人再慢慢把话茬儿引向池南小城里的晨哥儿,钟家大老爷笑着说:“我听说那孩子竟然已经开始认字了,我这心里就有些想早日见一见孩子。”钟家老太爷夫妻年纪大了,最喜听说曾孙们聪颖的事情,那证明钟家传承有望。只是夫妻两人都知道自家老大平日里不是这般爱说闲话的人,钟家老夫人瞪眼瞧着他说:“你都是有孙子的人,有什么话,不能跟我们直说,要转着大弯子来说事?”
钟家大老爷瞧着两位老人家的神情,想着大夫请平安脉时,也说两位老人家心宽,晚年一定能够平平安安。他从怀里掏出钟家三老爷夫妻写给闻春意的家信,低声说:“十八把老三两人写给她的家信捎了回来,我想着她是想由我出面劝导老三夫妻两人。昨晚,我们两人商量了一夜,觉得我们要是出面劝不了老三两人,只怕日后遇事,更加在他们夫妻面前没有说话的地方。想着父母在。由父母来引导一二为好。”
钟家老太爷接过书信,看了之后冷笑一声,吩咐人把钟家三老爷一家人速速请来说话。钟家老夫人从老太爷手里接过书信看后,她脸上神情反而平静许多,轻摇头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这些年来,我和你父亲一直是这样的想法。也努力往那方向去做。只是老三两人太不成气了。我一个妇人家都知,这般情况下,春儿家信不来。也算是正常的情况。他们两人竟然糊涂至此,书信去责骂还着小孙儿独居异地的儿媳妇。”
钟家老夫人轻轻叹息一声,又说:“可怜的春儿,竟然有一对这样不知事的父母。”钟家老太爷伸手轻拍了拍钟家老夫人的手。说:“你别生气了,我们用心教导过他。而他这般不成气,那就由着他们已经懂事知事的儿孙们来重新教导他们。这书信,一会传给老三一家人看,让他们每一个人都看明白。再来说说他们的想法。我们已经年纪大了,不想再理这般不成气的儿子。实在惹火我,就让他们夫妻早日迁居出去。免得瞧着心烦不已。”
钟家老太爷面上有明显不耐烦的神情,自从闻春意嫁进钟家之后。钟家三老爷夫妻不再寻上面两位儿媳妇的事情,夫妻同心对付起最小的儿媳妇,眼瞧着他们还越来越上瘾起来,隔那么远的距离,明知儿子不许妻儿回安城来,就是想避开家宅不宁,他们硬撑着都要让闻春意不得安宁。钟家三房人来得快速,钟家大老爷夫妻瞧见两位老人家瞧见孙儿们面上缓和下来的神色,两人互相交换下神色,知道老人家舍不得孙儿辈。
钟家三老爷夫妻远远的跟在后面,钟池画夫妻陪伴左右,两人面上都有些着急的神情,然而不得不跟着钟家三老爷夫妻缓缓而行。钟家三老爷夫妻进来后,瞧见钟家大老爷夫妻,两人面上都有惊讶的神情。钟家三老爷当即开口笑问:“大哥,大嫂,你们这时也有空闲来陪父亲母亲说话,我还以为你们一心一意忙着正事。”钟家大老爷瞧着钟家三老爷的神情,示意他赶紧坐下来,说:“昨日,我收到十八寄来的书信。”
他一边说话一边瞧了瞧钟家三老爷夫妻的面色,果然夫妻双双神色明显的不悦起来。钟家大老爷在心里暗叹一声,继续说:“想来是家事多,她不小心把你们寄去的书信,一块装进捎来了。原本我昨晚想去跟你们说一声,后来想一想,今天就来寻父亲母亲说话。你们信里指责她不孝,竟然都出手阻挠你们的父子母子情意。十八在信里给我们解释了一番,说她一样连着几月不曾收到春儿的家信。”
钟家老太爷已经把钟家三老爷夫妻书信交到钟池画的手里,说:“你们也看一看你们父母给十八的家信吧。”钟池画不得不接过钟家老太爷递过来的书信,他看过之后,面色残白的瞧着钟家三老爷夫妻,以至于姜氏轻松的从他手里抽取了书信。姜氏看过之后,同样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望着钟家三老爷夫妻。他们的长子觉得有些不解,壮着胆子也看了看书信,他看后跟钟池画一样神色苍白起来。
钟家三房的人,一个受一个的影响,都忍不了好奇心,把钟家三老爷夫妻的家信一一接过来看完。一院子的人,一个个都盯住钟家三老爷夫妻打量起来,钟池画哑着嗓子跟钟家三老爷夫妻说:“父亲,母亲,你们是有多恨春儿这个儿子?竟然容不得他过一天的好日子。春儿在哪里?这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事情吗?我记得上一次弟妹的请安书信,已经说了春儿许久不曾有家信回来的事情。”
钟池画红了眼睛,他立时偏转脸去。钟池南嘲讽的一笑,说:“父亲,母亲是不懂事的妇人,不知眼下的情势,你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那可能不知春儿眼下做的是有关国家存亡的大事,他在何处,是可以轻易透露出来的事情吗?十八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幼童独居在异地,眼下无依无靠要独立支撑过日子。我们家人不说要过去人帮着她一起撑起一个家来,也不能在这时还要火上浇油,让她心里难受。”
姜氏和陈氏都泛红了眼睛,她们都是女人,那里不知这样的书信瞧后的心伤。闻春意每年捎来的年礼,瞧着就是用了心思。姜氏和陈氏在人前夸奖闻春意会当家,钟家三夫人总是反驳说是下面自家的管事得力采购用心。可她怎么不想一想,如果没有闻春意在后面张罗,管事也未必能够这般的尽心。何况钟池春的每个月俸多少,又不是查不到的数目。钟家三夫人在人前夸自已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却忘记了如果没有儿媳妇会经营,那可能有她炫耀的资本。
姜氏和陈氏都是受过钟家三夫人暗地里打磨的人,那时候,钟家三老爷还年青着,不象现在这般有空呆在家宅里面闲度日子,对儿子们内宅事务常常是不置一词,由着钟家三夫人去指教。而钟家三夫人也不象现在这般的毫无顾虑的行事,她还是有心想在儿子们面前当好良母,有些事情,通常是背着儿子们行事。姜氏和陈氏有时候互相隐喻着说起先前的事情,都庆幸她们遇见了好时节。
钟家三老爷夫妻先前未曾反应过来,后来两人反应过来后,钟家三老爷直接冲到小孙子面前抽过信纸,两三下把信撕碎了。他冷笑着说:“那个、、、、人。”他的声音在钟家老太爷冷若冰霜的眼刀下,突然得消失不见了。钟家三夫人冷笑着说:“她就是一个祸水妖精,她没有嫁进来,我们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多么的安宁,她嫁了过来后,这一出又一出的事情,就不曾停歇过。”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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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二章 看好
“破呀”钟家老夫人直接拿杯子砸到钟家三夫人面前,她冷笑着说:“你骂得痛快,我听起来却不舒服。在我的眼里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害*水,你把我一个头脑清楚有前途的儿子,变成眼前这个糊涂心性只知道混日子的人。”
满堂震惊不已,钟家老夫人是轻易不出恶言的妇人,她一直信守着行事方针,都是以友善一面来面对外界所有的的议论,哪怕就是非议,她一向都是友善态度以一挡十的化解去。钟家大老爷夫妻更加是一脸的担忧神情瞧向她,担心她会因此气得生病。当年钟家三老爷夫妻闹出那样近似丑闻的事情,几乎让钟家的名声扫地,钟家的人,就差一点被所有的人拒之门外时,钟家老夫人都能用温言温语化解开去,把那一桩事情,变成年青人情意真挚的绯闻。
她在外言及自家儿子的情意深厚,只是之前年轻不懂事,在家人寻问亲事时,他一时反应迟缓,把对女子的欣赏当成欢喜,直到近日方才醒悟过来,不愿意误了欣赏女子的一世幸福。他选择青梅竹马长大的有缘人,也就此不愿意再往仕途路上多走一脚。而那女家瞧在钟家老夫人的诚恳份上,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钟家老夫人很是用心的化解了那一桩事的后患,这才有钟家三房子女在外名声不损的未来。
钟家三夫人满脸惊心的神情瞧着钟家老夫人,嚅语:“母亲,你怎么能在孩子们面前这般评说我?我如何在他们面前为人母为人祖母?我自问一向诚心孝顺双亲,待子女用了心思,待孙儿们花了心思。”钟家三夫人双手交叉握紧。直接立起来瞧着钟家老夫人不放松。钟家老夫人瞧着这样的她,轻轻摇头,说:“事到如今,你的口齿还是这般的硬实。我身为你的长辈,的确是不应当着你的儿孙面,这般的指责与你。
只是你让我已经忍无可忍,哪怕就是瞧在画儿兄弟姐妹的份上。我都已经不能容忍你。不提你年轻时荒唐行事。差一点把两个家庭都陷入困境的事情,就提你后来为人母的行事。画儿出生后,我们担心你们还不能担起为人父母的重任。便把他接过来教养。如果你那时候表现出正常的为人母心态,画儿的弟妹,我们就不会再那样做下去。可惜画儿在我身边那么长的日子,你天天缠绵男人不放松。心里眼里就没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和他的弟妹唯一的用处,就是在你们妯娌起争持时。你用来讽刺妯娌们在我们做父母面前不受宠爱,以至于我们宁愿教导你的孩子,都不愿意教导她们所生子女。”钟家大夫人的眼神飘在钟家三夫人的面上,那些年里。钟家三夫人很是得意洋洋,大家瞧在钟池画兄弟姐妹的份上,都对她退让几分。当然她们心下里也有自已的小算盘。钟家三老爷夫妻这样的人,如果由他们亲自教养孩子。那孩子不知会不会生歪起来,将来祸害一家人的前程。
如果是那样的后果,那还不如她们忍一时之气,由着孩子们在祖父祖母的身边长大。幸好钟家三夫人的心眼一直象是生在钟家三老爷的身上一样,从来就没有偏移开去。钟家大夫人瞧一眼一脸担心瞧着钟家三夫人的钟家三老爷,她暗自在心内轻叹息一声。家里人,曾经都以为钟家三老爷从钟家三夫人的迷雾里清醒过来,才会做出冷遇她的事情。可是自钟家三夫人有过自绝行为之后,钟家三老爷待钟家三夫人比往昔更加上心起来。
钟家大夫人虽说觉得钟家三老爷这对夫妻孽缘深深,可是心里对钟家三夫人还是有羡慕之情。他们夫妻关系一向融洽亲近,可钟家大老爷怎么都不可能百依百顺的相待她。钟家三夫人拧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神情,说:“母亲,你冤枉与我。画儿他们是我亲生孩子,我做母亲的人,那可能心里没有他们。”钟家老夫人心灰意冷的打量她几眼,冲着她摆一摆手,说:“画儿兄弟姐妹都已经长大成人,那些旧事我也不想再重新提起来。
你愿意如何说,就如何说吧。他们愿意相信你,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总是会比你走得早。我现在只想过着过安静的日子,我日后也不想多瞧着你。我见你一次,心烦一次,近来吉日良多,你们夫妻选一个日子,搬出去居住吧。我累了。”钟家老夫人说完这话后,她直接起身离开,拒绝前来扶持的钟家大夫人相送。钟家老太爷瞧着愣住的钟家三老爷,再瞧一眼愣头愣脑重新坐下来的钟家三夫人。
“老三,你们夫妻选择最近的一个日子搬出去。日后,逢年节回来即可,平时,就不要往家里来。老三,你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做任何事情,还是要过一过脑子。不要一再做出一些将来让儿孙憎恶你的事情。你们夫妻如何待春儿夫妻,我们从此之后都会放手不理。”钟家老太爷紧跟着起身离开,他拒绝钟家大老爷相送,跟他说:“老大,由着他们去吧。春儿也不能一直由着我们帮他去挡事,他们小夫妻姻缘有多长,我们管得一时,管不了他们一世。”
钟家大老爷一脸怔忡神情瞧着父母双双远去的身影,他转过身来,瞧着钟家三老爷说:“老三,父母既然发话,你们尽快选一个合适的日子搬出去。你们夫妻院子里的人,你们要是不愿意带走的话,就把他们的身契交出来,由我们来分配下去。”钟家大老爷跟钟家大夫人微微示意一下,夫妻两人双双往院子门口走去,他们夫妻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后果。他们以为钟家老太爷会同从前那般,把他们两人训斥了事,却没有想过直接把他们驱逐祖宅。
钟家三老爷这一房的人,谁都没有想过最后是这样的一个决定,大家都有些傻眼的呆滞在院子里面。钟池画夫妻面面相觑。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滋味,此后他们夫妻要单独面对这样一对永远不着调的长辈,两人都觉得这个重担实在是太过沉重,然则按规矩,这是他们应当担起奉养的本分。钟池南怔了怔后,他突然发力追着钟家老太爷夫妻而去。钟家三老爷瞧着一脸失神模样的钟家三夫人,再望一眼身边的子孙。他轻轻叹息一声。
钟家三夫人立时抬眼望向他。说:“你心里也在指责我?”钟家三老爷摇头苦笑着说:“你写了一页纸,我也写了一页纸。只不过那人太不懂事了,竟然对告状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做得过头起来。”姜氏和陈氏就在他们两人身边,听见钟家三老爷的话,妯娌两人快快交换一下眼神,赶紧低垂下头。姜氏眼里神情更加的郁闷起来。陈氏眼里浮起同情神情,暗自庆幸自已所嫁不是长子。用不着面对这般纠结情形。
钟家三夫人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身侧,她和钟家三老爷瞧着是跟往昔一样的恩爱,甚至于钟家三老爷待她更加的体贴入微。可她心里知道到底是有所不同了,她再也没有办法深信身边这个人了。钟家三老爷没有提及要走的事情。钟家三夫人怔忡的坐在院子里,她的神情飘忽不定的瞧着院子门口,她怎么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弄到这种地步。她提议写信去训斥闻春意时。想过钟家老太爷夫妻知晓后,一定会生气大怒训斥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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