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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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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的百姓?”
“皇上,这乃国家大事,岂是我等商人能管之?”即墨无明委婉拒绝,说话客气又犀利。
“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国库短缺,还请两位堡主慷慨解囊。”
“皇上,墨城堡每月给您的数目可是不小,我们已经够慷慨了吧。”
皇上见即墨无明不答应,索性就不和他说,转而跟即墨无轩谈,“大堡主,你是何意见?”
即墨无轩正要开口,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护院走了进来,恭敬禀报,“启禀大堡主,大夫人方才出堡了。”
“你说什么?”即墨无轩得到这个消息,惊慌焦急,站起身,快步走到护院面前,再问他一次,“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大夫人出堡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
“她带了什么人出去?”
“没有,就大夫人一人。”
“马上拍几路人出去找,务必要确保大夫人的安全。”
“是。”护院接下命令,立刻去做事。
即墨无轩已经急得发狂,早已将皇上的事抛到脑后,眉头紧邹,很是坐立不安,于是把事情丢给即墨无明,亲自出去找人,“无明,这里交给你,你看着办。”
“好,我知道了,事情处理完之后,如果大嫂还没回来,我也出去一同寻找。真是奇怪,姜旋不是说要睡上一天才会醒吗,怎么大嫂才睡了不到半天就醒了?”即墨无明对这个问题很是不解,突然想到千蝶舞百毒不侵,可皇上在现场,他也只好什么都不说。
“这……”皇上还想开口问即墨无轩刚才的事,可是话还没完,他人已经消失在门外。
即墨无轩懒得听皇上再废话,身形如影,一闪即逝,眨眼间,他已走远,没多久,他已经到墨城堡大门外,询问看门的护院,“大夫人是从哪个方向走了?”
“往那边方向去了。”护院指明方向,然而话才刚落下,只见咻的一下,即墨无轩已不见人影,只留下一缕急风。
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即墨无轩找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千蝶舞,想起她之前独自出堡遇到劫匪的事,他就心惊胆战。
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出堡?
千蝶舞这一次出墨城堡,穿戴较为简素,所以并没有引来太多人的注意,一路上都很安然,可是茫茫人海,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漫无目的的乱走,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以前常常来采药的小山,山中熟悉的味道,让她觉得心怡许多,于是继续往山上走,一路赏花看蝶,很喜欢这里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墨城堡再好,也不过是一个束缚人的地方,她不能随性而为,还是山中好啊!
“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去参加什么选妻,不去参加选妻,我就不会被选上,不被选上,我和他就不会相遇,不相遇就不会相知,不相知就不会相爱,不相爱就不会烦恼,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小花儿,你说是不是?”千蝶舞蹲下身,用手轻抚着一朵野花,对它倾诉心事,最后干脆坐下来,继续说:“他很好,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想体谅他、理解他、包容他、爱护他,可是这样爱得好累,累得让人困乏,困乏得让人想放弃。小花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该放弃?”
一缕清风拂过,吹动地上的花草,使得它们左右摆动。
这样左右摆动,让千蝶舞以为是花草给她的答案,又跟它们说话,“你们是说,我不该放弃,是不是?”
“可是不放弃,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无所有,不用顾及太多,可他不同呀,他有太多要顾虑的人和事,还有许多有情有义的兄弟,我不能让他在我和兄弟之间左右为难。”墨轩着上态。
“是我不够好,不够宽容、不够坚强,如果我再坚强一点,一定能熬过去的。”
千蝶舞一直对地上的花草说话,说着说着,眼泪不知何时落下,滴到了草地上,陷入泥土之中。
又是一阵清风拂过,比方才的大一些,不仅吹动地上的花草,还将一些小树枝也吹动了,发出吱吱的声音,因为山林太安静,所以什么声音都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包括脚步声。
千蝶舞暗自伤然哭泣,突然听到后头有脚步声,有点害怕,惊讶地回头望去,当看到是一个背着背篓、拿着小锄头的中年男子,心里的害怕和惊讶随风散去,礼貌打招呼,“这位伯伯,您好,您是在山中采药吗?”
中年男子一身粗布麻衣,有着一股济世为怀的善意,慈眉善目,与世无争,淡然回答,“呵呵,是啊,我本在山中采药,却忽听到有人语声,暗带着悲意,所以来看看,方知是姑娘之言,不知姑娘为何事如此伤心,可否说与在下听听?”
“只不过是一些自寻烦恼的事,我过一段时间就好好的,谢谢这位伯伯。伯伯,您怎么称呼?”
“在下姓夜,单名一个离字。”
“那我就称呼您为夜伯伯吧,夜伯伯您好,我叫千……我姓舞,单名一个蝶字。”千蝶舞没有说出真名,随便编了个名字应对。
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墨城堡的大夫人叫千蝶舞,直接说出名字就等于说出身份,她不想这样。
再说了,她也不能确定对方说的是真名还是假名?
“原来是舞蝶姑娘。看你面色苍白,应是气血两虚,应当好生休养才是,为何在山中伤悲?”夜离没有追问名字的真假,而是以礼相问,字里行间都带有尊敬之意。
“没什么,只是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时间搬不开,觉得难受而已,过段时间就好。夜伯伯,您放心,我没事的。您是不是要采药,我对草药也略有所知,不如我帮您菜吧?”
“哦,原来舞姑娘和夜某乃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
“哪里算什么同道中人,只不过是知道一点点草药而已,我连把脉都不会呢!其实我也挺想学医术的,上次跟姜旋那个家伙借书,可惜没借到,哎……”
“舞姑娘认识神农医庄的少庄主?”
“嗄……”千蝶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想办法解释清楚,“其实也算不上认识,只不过去求医的时候见过两面。”
“神农医庄的医书典籍向来不外借于人,姜少庄主这样做,也是按规矩办事,怪不得他。”
“我知道,我直说随便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怪他。夜伯伯,我们去采药吧,我好久都没有菜药了。”
“舞姑娘,你身体欠佳,不宜过度劳累,采药需走行山路,很耗费体力,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可是我暂时不想回去。”千蝶舞叹息道,但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所以没有逞强去采药,深深地吸了口气,温婉地说:“夜伯伯,我先下山去,就不打扰您采药了。”
“舞姑娘,你心气不畅,这种情况下,很难能将身体养好。不如这样吧,如若你不忙,可随我去做些事,可好?”夜里礼貌邀请,语气中毫无恶意。
但千蝶舞还是警惕一下,问个清楚,“去做什么事?”
“京都城外有批难民,无法进城,故而在城外野居,他们生活环境恶劣,多数人身患疾病,我见姑娘是个好心之人,不如随我同行,去为那些难民治病,如何?”
“好啊!但我只懂草药,不懂医术。”
“无妨,走,随我一同前去。”
“好。”千蝶舞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不再像刚才那般悲伤,紧跟着夜里走。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夜里让她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也许因为他是个济世为怀的医者吧,所以她才有这样的感觉。
“山路不好走,请舞姑娘多加注意。”夜里走在前头,当走在一处崎岖的地段时,不忘好心回头提醒千蝶舞。
“多谢夜伯伯,我会小心的。而且这段山路我以前常走,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也能走过去,呵呵。”
“那便好。”
然而突然这时,周围串出好多黑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千蝶舞还以为黑衣人要对付的她,所以挡在夜里前头,护着他,“你们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无辜。”
夜里看着护在他前头那柔弱的姑娘,满意地点点头,笑了。
“臭女人,不想死的闪开。”黑衣人用刀指着千蝶舞,警告她。
“嗄……你们不是冲着我来的吗?”千蝶舞有点尴尬,这才知道黑衣人是冲着夜离来的。
只是她不明白,一个医者,为何会有黑衣人要杀他,他是谁?
☆、177章 :一不过二
夜离将千蝶舞拉到身后,自己则站到前面去,对待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依然以礼相待,“几位,与夜某有何恩怨,需这般蒙面行凶?”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你要想知道,那就去问阎王爷吧。”
“要怪就怪你得罪人,别怪我们。”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取了他的头颅回去领赏钱,哈哈……”
千蝶舞听到黑衣人这些凶残的话语,为夜离感到担忧,低声问他,“夜伯伯,您得罪了什么人,对方要置你于死?”
夜离呵呵笑,淡然回答,“我有三不救,不忠不义者,不救;狼心狗肺者,不救;看不顺眼者,不救。数月前,有一为富不仁之人要我为他治病,我断然拒绝,数日后,他病逝,他的儿子认为是我害死了其父,因而寻我复仇。”
“啊……哪有这种道理,他父亲病逝,与你何干,他不应该把账算到你头上?再说了,是他们先为富不仁,怪不得你。”
“这个世间有太多的事说不清、理不顺,我早以习惯。舞姑娘,跟在我身后。”
“夜伯伯,你会武功吗?他们个个手上都有刀,看起来不好对付,如果你不会武功,那就别往刀刃上撞。”
“我不往刀刃上撞,难道要你往刀刃上撞?看你这样子,并不像是习武之人,我可有看错?”
“呵呵,我,我不会武功。”千蝶舞一脸的尴尬,实在是担心夜离被黑衣人杀害,可担心又有什么用,她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她的能力果然很小,小得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可能有本事去保护别人。
夜离悠然一笑,镇静地说:“无妨,这世间之事,单靠武力是无法解决的,很多事,不靠武力同样可以解决。”
“夜伯伯,我赞同你这句话话,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确不好,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谈,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舞姑娘果然心善仁厚,难得难得。”
“呵呵……”
几个黑衣人围在那里,发现夜离毫不畏惧他们,还有心情在那里聊天,把他们都给气炸了,挥刀大骂,“死到临头还有闲情逸致聊天,既然你那么喜欢和这个女人聊天,那我就把她一并送到黄泉路上,让你和她聊个够。兄弟,上。”
“杀……”
黑衣人冲上来了,千蝶舞瞪大眼睛看着夜离,认为他会有所行动,谁知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怡然的笑容,一点都不着急。
他不着急,她着急啊,“夜伯伯,他们杀上来了。”
“呵呵,无妨,无妨……”夜离还是那么的镇静泰然,刀子都朝他头部刺来了,他还不动。
“夜伯伯……啊……”千蝶舞看到刀子要往夜离头部砍去,吓得惊叫,立即用手盖住脸,遮住视线,不想看那血腥的一幕。
可是过了许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让她觉得很奇怪,慢慢的把手从脸上拿开,却不料看到的竟然是所有黑衣人晕倒在地上,令她惊讶无比,“夜伯伯,他们怎么都倒下了?”
“他们只是中了我的迷。药,两个时辰之后自然会醒来,我们走。”夜离不多解释,起步往前走。
千蝶舞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将地上的黑衣人扫视一遍,这才快步追上夜离,直觉告诉她,这个夜伯伯绝不是一般人。
不过直觉也告诉她,夜伯伯不是坏人。
“夜伯伯,两个时辰之后,那些黑衣人醒了,他们也许还会来杀你,那可怎么办?”
“我有一个原则。”夜离边走边说,在路边看到草药就挖采,然后对待旁边的花草,硬是爱惜,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伤害它们。
“什么原则?”千蝶舞跟在后头,把夜离的行为举止看得是清清楚楚,更相信他的为人。
一个连花草树木都不忍心伤害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一不过二的原则。”
“什么一不过二?”
“对待一个人,我不会给他两次机会,若是那些黑衣人再次来袭,我定取其性命。舞姑娘,是否吓着你了?”
千蝶舞摇摇头,清然回答,“没有,我觉得你这样做很对。这世上很多事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你却愿意给人第二次机会,看得出来,你很善良。”
“你我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你方才却愿意为我挺身,足以见得,你也是个善良之人。”
“夜伯伯,其实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刚才以为那些人是来对付我的,我不想他们伤及无辜,所以才挺身上去。”
“你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何会有人对付你?”
“我……”
夜离看到千蝶舞有难言之隐,故而不为难她,转移话题,“舞姑娘若是不方便说,可以不说。前面不远就是灾民暂时野居之地,我们过去吧。”
“好,谢谢夜伯伯。”千蝶舞释然了,这种被人理解、被人包容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
如果是在墨城堡,三君子、无明,甚至是无轩,看到她有难言之隐,都会追问到底吧。
离千自则道。可他们也不想想,她可曾追问过他们隐秘的事?
不想这些,免得越想越心烦。
墨城堡派出的几队人马,将京都城里翻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千蝶舞,把即墨无轩急个半死。
即墨无明打发皇上之后,也一同出来找千蝶舞,去和即墨无轩碰头,一见面就询问:“大哥,找到大嫂了吗?”
“整个京都城都找遍了,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她会去哪里?”即墨无轩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又急又乱,很担心千蝶舞有个什么万一。
“大哥,你先别着急,大嫂是个福大命大的人,不会轻易有事。方才我出堡的时候,曾找过翠香、翠竹问话,据她们所说,我们一离开房间,大嫂就醒了,由此可见,大嫂一直都是醒着的,并没有昏睡过去,所以……”
即墨无轩以为即墨无明又要说怀疑千蝶舞之类的话语,怒吼警告他,“够了,我说过,不管她是谁,我都不在乎,你们怀疑就怀疑,但是别伤害她。”
“大哥,我并不是这样意思。”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怀疑她吗?如今你们用的药对她无效,当然更怀疑她。无明,你和青云也闹够了吧,再做出伤害蝶舞的事,休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
“我的意思是说,大嫂一定是听到了我和你的谈话,心情不好,所以出去散散心,我并没有说怀疑她。那个药是我从姜旋那里拿来的,我不相信大嫂,总该相信姜旋吧?更何况大嫂根本不知道我们给她下的是什么药,她喝了下有药的茶水,若不知道是何药,又怎能做出有问必答这样的反应?”
“哼。”即墨无轩听了这样的解释,还有点不爽,冷哼一声,甩袖走人,继续去寻找千蝶舞。
这时,一个护院急急忙忙来抱,“启禀大堡主,打探得知,有人曾见大夫人出了城门。”
“什么,她出城了?身体不好,还跑到城外去,万一倒在路上,那该怎么办?备马。”即墨无轩生气又担忧,于是让人备马,马匹一准备好,他便驾马往成为奔去。
即墨无明也一同驾马而去,非要亲自去找人不可。
大嫂的出走,多半是因为他和石青云下药的缘故,为表诚意,他必须做点补救的事。
石青云坐在一高处屋顶上,喝酒看着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往城外驾马奔去,心烦意乱之下,高举酒坛子,猛着往自己嘴里灌酒,然后从屋檐上飞跃而去,也去成为找千蝶舞。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在城外搞什么?如果撞见她和敌人传达信息,那他以后就不用再试探他了,大堡主也不会再跟他生气。
对,就怎么办?
然而千蝶舞在城外的消息,传得很快,即墨无轩前脚刚走,断水和黎青就已经得到消息,两人在酒楼议会。
“安排好了吗?”黎青问。
“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一见到千蝶舞,杀。”断水冷漠无情的回答,饮了一杯酒,接着又倒满杯,将这杯酒倒在地上,“断山,很快我们就可以为你报仇了,你在九泉之下,安息吧。”
黎青却不认同,最好最坏的心里准备,“断水,你别忘了,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已经出城,如果他们先找到千蝶舞,我们安排的人,绝无机会杀她。”
“我安排的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出了城门,就算即墨无轩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他们,除非有奇迹。如果真的有奇迹,就只能说明千蝶舞这个女人命太硬。”断水越说越生气,气得直接把酒杯捏碎。
“别着急,此次若杀不了她,那就按照你原计划行事,那便万无一失了。主人过几天要回京都城一趟,你做好准备。”
“主人要来?”
“主人说回来有要事办,但不能暴。露行踪,因此务必小心。好了,你去忙吧,尽量在主人回来之前,杀掉千蝶舞。”
“好,我这就去取了她的命,哼。”断水将桌上的刀拿起,愤然离去。
杀个千蝶舞费了他们怎么多事,实在可恶。
☆、178章 :切勿多谈
千蝶舞跟着夜离来到灾民居住的地方,那是一处废弃的小村落,房屋破烂不堪,不能挡风遮雨,地上坑坑洼洼,到处是脏水,然而这样一个地方,却有上百人寄居,都是穷苦的难民,衣着破烂,啃吃树皮,有人甚至直接和地上的脏水。
千蝶舞走进难民中间,看到一个小男孩正在喝脏水,赶紧过去劝阻,“小地弟,这水太脏,不能喝,喝了对身体不好,会生病的。”
“可是我渴,我饿。”小男孩满脸脏泥,饿得瘦如骨材,欲哭无泪地看着白雨晴,可怜兮兮的哀求,“大姐姐,你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好饿,我娘也饿,我爹为了把吃的给我和我娘,已经饿死了,我娘现在也快饿死了。”
“大姐姐身上没有带吃的,不过你放心,大姐姐一定会想办法。但是这脏水真的不能喝,不然的话,你的身体会生病,生病了就更不好了。”千蝶舞拿出干净的手帕,给小男孩擦脸。
小男孩立即把头撇开,不让擦,心疼道:“大姐姐,怎么干净的帕子,弄脏了会可惜的。”
“帕子再值钱,也比不过人值钱,来,姐姐帮你把脸擦干净,等会呢,姐姐再想想看,哪里能弄到干净的水。”千蝶舞不心疼手帕,硬是要给小男孩擦脸,即便那自己身上的衣服弄脏,她也不心疼。
夜离站在一旁观看,又一次的满意点头,然后到旁边去给其他难民看病,不嫌弃他们脏,还免费给他们赠药。
千蝶舞把身上所带来的首饰全部拿下,分发给难民,可却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什么作用,此时身上值钱的东西就只剩下那个羊脂白玉手镯,但是这个手镯,她舍不得拿出来。
这是她和无轩的定情信物,不能给。
然而难民数量实在太多,有些人得了救济,有些人没得,就跑来找千蝶舞要,将她团团围住,不断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姑娘,行行好,给一点吧。”
蝶跟民住吃。“姐姐,我奶奶快要饿得不行了,求求您,救救我奶奶。”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千蝶舞实在没办法,担心手镯被抢走,于是用一只手护着手镯,向他们道歉,“对不起,我身上暂时就带了这些,你们别急,我回去会想办法帮你们的。”
“你们别着急,别这样……”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了,真的对不起。”
“咳咳……”
被人围堵太久,千蝶舞衣衫被扯乱,扯脏,就连脸上也沾了泥灰,还被挤得喘不过气来,头也有点晕晕沉沉的了。
夜离看到情况不妙,过来帮千蝶舞解围,“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们这样求也没用,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了,你们还想要她如何?”
“谁说,我刚才看到她手上有个玉镯,她舍不得拿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千蝶舞的手腕说道,恨不得上去抢手镯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往千蝶舞的手腕瞄去,打那个手镯的主意。
千蝶舞吓得有些害怕,但还是护着手镯,柔婉地说:“对不起,这是我丈夫给我定情信物,不能给人的。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想办法帮你们。”
“我们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定情信物?拿来。”中年男子冲上去抢,可是还没靠近就被人给推了回来,然而被谁推的,却无人知道。
夜离用手无形一推,将中年男子推回来,以客气的方式警告所有人,“各位,你们的难处,我们都懂,我们也在尽力帮你们,可你们若是行抢,那我们现在就离开,从此不再管你们之事。这位姑娘已经说了会想尽办法帮你们,你们又何必为了一个镯子,把出路给断了呢?”
一个较为年长的人走过来,训斥刚才那个抢镯子的人,“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就算要抢,也不能抢帮咱们的人,这位姑娘好心,已经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咱们了,你还这样对她,你不是人。”
中年男子坐在地上大哭,悲痛欲绝地说:“你以为我想抢吗?我儿子快不行了,要是我再弄不来吃的给他,他就……呜呜……”
听了这些,所有人都不再怪罪中年男子方才的行为,只是无奈低头,为这种悲惨的命运感到哀伤。
千蝶舞依依不舍地看着手上的镯子,实在不忍心割舍,思前想后,还是把手镯给摘了下来。
夜离阻止了她,劝说道:“舞姑娘,你现在给他们手镯,也不能立即帮到他们,他们需要的是果腹之物,而手镯需到城里当掉,换成银两方能买食物,这样一来,至少要花一天的功夫,这一天之中,你是否已经能回到家中,取来食物了?这只是在能自由出入城门的情况下所做的假设,然而他们,并不能入城。”
“这……”
中年男子明白了这个道理,立即向千蝶舞道歉,“好心的姑娘,真是对不起,我太糊涂了,对不起,请您原谅。”
“我并没有怪你,你也只是想救你儿子罢了。你们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想尽办法帮你们。”千蝶舞把手镯戴回去,此刻安心了许多。
还好,定情信物还在。
“你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真的能帮到我们吗?”有人不相信千蝶舞,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
“是啊,你一个人,能帮得了多少?”
“哎……”
众人唉声叹气离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死气沉沉地躺坐着。
“我……”千蝶舞想说自己是墨城堡的大夫人,可突然想到,墨城堡的一切不是她能做主,于是无奈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她在墨城堡还是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有什么资格拿墨城堡的钱来救人?
夜离看出了千蝶舞的心思,安慰她,“别想太多,凡事尽力即可,只要尽力了,其他就看天意吧。舞姑娘,你气色不佳,是否身体不适,不如让在下为舞姑娘号上一脉?”
千蝶舞摇摇头,委婉拒绝,“我没事,只是想到无力帮助这些人,心里有点难过罢了。”
“世间疾苦,何止千万,力弱者,尽点微薄之力乃已大德。”
“朝廷不管这些难民的死活吗?”
“若是管,又岂会将难民拒在城外?我们只是平民百姓,商谈国之大事,易引来灾祸之事,切勿多谈。舞姑娘,不如随我一道,去给患者治病,如何?”
“好啊!我还想趁机偷学夜伯伯的医术呢,呵呵!”千蝶舞把事情想开了,没有刚才那么难过,学会了尽量保持一颗平静的心。
“若是有缘,何须偷学?走吧。”夜离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带着千蝶舞到旁边去给患病的难民治病,在诊治的过程中,还详细介绍病例、药材,就像是一个老师在授课。
千蝶舞很用心去记,一边学习一边做夜离的助手。
然而就是两人做得起劲时,几个官兵莫名的杀出来,驱赶灾民,还有官兵用鞭子抽打灾民。
“走走走,不准在这里呆着,滚。”
“快滚。”
“啊……”有难民被鞭子抽到,痛声大叫,但并没有难民离开,硬是坐在原地不走,还有的难民跪地哀求。
“官爷,我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就请官爷高抬贵手,给我们一个栖身之地吧?”
但那些官兵根本就不同情,拿着鞭子继续抽,“全都滚,这个地方我们相爷看中了,准备要建房子,谁要是不滚,那就去见阎王老子。”
“老天爷啊,你快点开开眼啊,这到底是什么世道?”一个老婆婆跪地骂天,结果挨了一鞭子。
老婆婆年事已高,挨这一鞭子,几乎要了她一条命。
千蝶舞实在不忍心,跑过来扶起老婆婆,“老婆婆,您没事吧?”
“有事没事,又有什么分别?这种日子,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啊!”老婆婆伤心痛哭。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好死不如赖活着,老婆婆,活着才会有希望。”
“哎……你不懂,你不懂。”
几个官兵看到千蝶舞长得有点姿色,色心大起,想要非礼她。
“哟,想不到这难民之中还有这等货色,今个是赚到了。”
“是啊,带回去,让兄弟们乐上一乐,也不错。”
“哈哈……小娘子,跟官爷我走吧。”一个官兵用手去摸千蝶舞的脸。
千蝶舞气愤的把官兵的手打开,大骂道:“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不准碰我。”
“哟,还挺泼的,不过爷喜欢。兄弟们,把她带回去。”
“好。”
两个官兵上前,架起千蝶舞,想把她抓走。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千蝶舞使劲挣扎,可是那点力道,根本就挣不开,但就在她挣扎的时候,官兵突然惨叫放开了她。
“啊……好痛,痛痛痛,疼死老子了。”
“疼啊……”
千蝶舞看得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刚才抓她的两个官兵捂着手掌乱喊乱叫,似乎痛得很。
在现场,唯一能做到这种事的人,恐怕只有一个——夜伯伯。
☆、179章 :得再观察
两个官兵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痛喊痛叫,周围的难民还以为是千蝶舞将他们弄成这样,个个都盯着千蝶舞看。
其中有一个官兵没有痛叫,和众人一样,把一切都怪罪到千蝶舞身上,还拔刀指着她,怒声质问:“臭女人,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千蝶舞摇头回答,不敢乱看,担心会把祸端惹到别人身上。
“你要是什么都没做,他们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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