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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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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温度,他早已经知道,她的身体他也早就看过……无休无止的荒淫梦魇让郑伯友每日清晨都陷于一种疲惫不堪的状态之中,身下一片黏腻的液体,他眉头深皱,无法从梦中那种氤氲的气氛中脱身而出,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他多么希望那日与褒姒在马车之中的戏言是真话,哪怕这会要了他的命,他也渴望尝试,对于得不到的,人们总是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这种执著之深总会让人在失去了已有的东西之后,才令人后悔莫及。
几日之后,郑伯友写下了书信差人递给赵上卿,向他提出辞行,他来这里的目的早就已经达到了,如今也是该走的时候了。赵叔带接到了信函,立刻朝着琼台殿迈步而去,褒洪德的侍卫将他拦在了琼台殿外,“赵上卿,褒大夫有令,任何人想要踏入琼台殿必须要有他的手谕。”
“褒大夫人呢?”赵叔带问道,深深的吸了口气,怒不可遏!
“褒大夫此刻正在酉阳宫,稍待片刻就回来了!”侍卫说道。
“荒唐!”赵叔带一个巴掌打到了侍卫的脸上,“从来宫里禁军都是直属太宰宫调遣,听命于太宰宫,何时连我你们都敢阻拦了?”
“请上卿大人见谅,我等奉褒大夫之命不敢违抗!”两个侍卫立刻跪了下来,“请上卿大人不要为难我等!”
如今天下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对于谁应该听命于谁早就彻底的乱了套,可谓是礼崩乐坏了。虽然赵叔带贵为太宰宫上卿,但是和禁卫军毕竟不直接打交道,而褒洪德的职级虽低,可日日管辖禁卫军叫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得罪。姬宫湦离开的时候曾经下旨将褒洪德调入京城述职,如今姬宫湦不在,任何人的调令都不能在褒洪德的身上生效,此事叫赵叔带左右为难,思忖不出一个对策来。
褒姒听见了门外的争执,差秀秀出去让两位侍卫放行,秀秀穿着那身水红色的长裙从琼台殿的正殿一步步的朝下走去,两位侍卫立刻伸手拦住秀秀,“秀秀姑娘请回,没有褒大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琼台殿一步。”
“娘娘让我给二位大人转达一句话,”秀秀看着这两位侍卫说道,“放赵大人进去,你们或许还不会死,可若是不放行,你们现在就得死!”她一字一顿的将最后这句话说出来,手中已经抽出了匕首看着两位侍卫,两位侍卫心中一惊,娘娘杀下人天经地义,反过来便是只动了这个小小的悉人,只怕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两位侍卫立刻跪倒在地,低声说道,“请上卿大人进!”
“哼……”赵叔带拂袖而上,跟在秀秀的身后,“娘娘当真是这么说的?”
“嗯!”秀秀点了点头,抬头看着赵叔带,“如今天下形式对娘娘颇为不利,如果我们再不动作,只怕是他日秦国大军驻守镐京城,我们就先失了这一片地!”
“他们暂时还没有这个胆子!”赵叔带说道。
“上卿大人此话怎讲?”秀秀问道,赵叔带没有回答秀秀,只是问道,“娘娘现在何处?”
“正在后堂下棋呢!”秀秀叹了口气,有些话她无法对赵叔带启齿,当日送褒姒回来的第一天,褒洪德就将整个琼台殿的人都软禁了起来,夜里喝了些酒,直直的闯入了褒姒的寝宫当中,虽说是兄妹,可是这也并不合情里,吓到了当时正在值守的悉人们,秀秀要去寝宫查看,褒洪德却叫他们都滚,她担心褒洪德会做出什么对褒姒不利的事情,便叫几个悉人都回房睡了,她取了宫里的长剑握在手中,抵在门外。
褒姒正在浑浑噩噩的梦魇之中,被褒洪德的声音猛然惊醒,坐了起来惊惧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褒洪德二话不说脱下了自己的衣裳,“你既然能和两个人同床共枕,也应该不会介意侍奉一下自己的哥哥吧?”
“你要干什么!”褒姒捏着自己的被子朝后退去,褒洪德却凌冽的笑了一下,“别叫,夜里我在马车上不能耐你何,现在想要来硬的,你只怕不是我的对手!你若是喊的声音太大了,将此事闹大了,知道的人太多,对你也没有好处吧?”他小声的问道,似乎是早就做好了吃定褒姒的准备才前往这里的!
第205章 请大人放权0
寝宫中一片漆黑,只有月色朦胧,褒洪德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一定要看着褒姒惶恐和一会在自己身下屈辱的表情,转过身点燃了桌上的烛台,温暖的橙色光晕迅速充斥了整间屋子,褒姒的手已经摸到了枕头之下,这几日,她萌生了太多次要杀自己哥哥的想法,如今是他给的她机会,就不能怪她心狠!
褒洪德俯身看着褒姒,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去,捏住她的下颚,想要去吮吸褒姒的唇舌,褒姒紧紧的握住匕首,迅速抵在了褒洪德的脖颈之上,“你别动!”
褒洪德只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手指在褒姒的面颊上剐蹭了一番。
“我说了你别动!”褒姒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凌乱,她知道论体力自己不是褒洪德的对手,因为自己的不冷静,此刻已经失去了先机,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能故作镇定,然而这眼神中透出的慌乱已经被褒洪德察觉,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上下抚摸着她柔软的*,这感觉令人厌恶到了极致,“你别忘了,这琼台殿中有很多人,你想要她们一夜之间暴毙吗?”
这话令褒姒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褒洪德上下审视,嗓子发紧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手更是僵在了一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褒洪德的手已经撩起了褒姒的内里的白色亵衣,按在她的肌肤之上,一寸寸贪婪的摸索,“如果爱的是郑伯,却还能日日在大王身下承欢,叫你服侍一个男人,应该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吧?”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向下,滑入了她平缓的小腹,企图再朝下探去,这种享受让他的喉咙之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也因为*的膨胀不断的充盈。
站在门外的秀秀急的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才褒洪德威胁褒姒那番话,她也听见了,若非如此,她早就冲进去叫褒洪德在床上毙命了!
褒洪德看着褒姒,觉得她手中握着匕首,自己始终不能尽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褒姒拿着匕首的那只手碗,“放下吧,既然没什么用,就不要拿着在这里吓唬人了!”褒姒猛地回过神来,手一错,割伤了褒洪德的手,令他不得不放手,这匕首原本就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又十分轻便,非常适合褒姒。
“我若是杀了你,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她说罢就要挥刀朝着褒洪德的脖颈捅过去,可是临了她却心软了一下,刀锋一侧,只是从他的肌肤之上划过,蹭破了皮肉,带了点血,这却给了褒洪德机会,空气中的血腥味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紧紧的攥住了褒姒的手腕,使劲儿一捏,褒姒吃痛将手中的匕首给丢在了床上,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啊……”
“啪……”褒洪德一巴掌打在了褒姒的面颊之上,她的头被甩到了一边,半张脸都隐隐作痛,褒洪德将褒姒摁在了床上,撤掉了她身上的那件白色的衬里,只剩下那件白色的亵衣,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咙,令她无法顺畅的呼吸。门外的秀秀已经无法再忍受一秒钟了,一脚踹开了寝宫的门,挥剑就朝着褒洪德劈了过去,只是秀秀到底不是个行家,无法正中,反而被褒洪德提前察觉,躲了过去,他翻身下床,捏住了秀秀拿剑的手,秀秀侧过身喊了一声,“娘娘快走!”
褒姒看见了刚才掉落的匕首,顾不上披一件衣服就冲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在褒洪德与秀秀僵持的时候,拿着匕首朝着褒洪德挥了下去,褒洪德知道这次褒姒绝不会手下留情,因而伸手一挡,匕首割破了他的手臂,秀秀夺剑朝前刺去,从腰的一侧划过,却没能刺入肌肤。
褒洪德再也顾不上索爱一事,跳窗而逃。整个琼台殿这才静了下来,秀秀转过身去看着褒姒,扶住了她,“娘娘?”她的声音哀怨悲戚,如今天下的形式,她算是窥了个真切,这整个世界,原来褒姒是在孤军奋战。
“快去看看念儿!”褒姒立刻警觉的说道,捡起地上被褒洪德撕扯下来的衣服披上,朝着念儿的房间赶了过去,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了,看见他还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才松了口气,褒姒走过去看了念儿半晌,忽然俯下身子将他抱了起来,转身朝着寝宫走去。
“娘娘?”秀秀在后面一路猛追,“娘娘要做什么?”
“念儿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从今往后,不必再给念儿喂奶了,就熬些米汤,”褒姒一面吩咐一面疾走,忽然又顿住身体转身看着秀秀,“所有送入琼台殿的事物都要验毒,全部都要!”
“是……”秀秀被褒姒说的也惶恐了起来,只能是点头。
这几日琼台殿的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褒洪德为了不让褒姒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之赵叔带,便日日监视着赵叔带的一举一动。他从琼台殿折返,也从酒醉中惊醒了过来,恨自己此刻为何这么着急,只要帮助赢德夺取天下,想要从褒姒的身上寻求满足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必要急于现在的一时一刻呢!
到时候,褒姒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他想怎么折磨她,享受她,那都是他的权利。
秀秀无法想象褒姒是如何熬过这几日的,她若不是在寝宫之中抱膝发呆,就是坐在后堂看着棋盘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此刻,秀秀走在前面带着赵叔带朝着后堂走去,想了想还是忽然转身,几乎和赵叔带撞个满怀,赵叔带朝后退了两步,不满的看着秀秀问道,“怎么了?”
“上卿大人,”秀秀想也不想的跪在了地上,仰头看着赵叔带,“秀秀求您一件事情。”
赵叔带皱了皱眉头。
“娘娘是您的亲外甥女,求求您不要再逼她了!”秀秀说道,“为何非要将你们之间的关系僵到如今这个地步才行?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体谅娘娘,她不是青铜器物,是一个人,她的心那么柔软,经不起大人您一刀一刀的割下去。”
“是她让你来和我说这话的?”赵叔带沉声问道。
“上卿大人太不了解娘娘了,娘娘不管吃了多少苦、收了多少罪,都是要将眼泪往自己肚子里吞的人,如今外敌当前,赵上卿为何非要为难娘娘不可?”秀秀看着赵叔带问道。
“我今日若不为难她,他日我们就要一起被别人为难,你入宫的日子比她久,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懂?”赵叔带问道,语气生硬的似乎根本没有缓和的地步,秀秀摇了摇头,目露失望的神色,“一个国家只能靠一个女人来维系,那么这个国家的气数……只怕也走到头了。”她说罢站起身来和赵叔带平视,眼神上的气势丝毫不肯退让,就那么盯着赵叔带,“如若今日是大王在此,他绝不会如此逼娘娘的!”
“我没有大王那本事!”赵叔带拂袖说道,连一个悉人都可以训斥自己了,叫他心中的怒火澎湃无法自抑。
“娘娘有!”秀秀看着赵叔带说道,丝毫不再是一个悉人仰望权贵时候的表情,“赵上卿既然没有这个本事,就请谨言慎行、少说多听,娘娘说什么就去做就是了,不要再指手画脚的帮倒忙了!”她说罢冷冰冰的丢给了赵叔带一个眼神就朝着后堂大步走去。
赵叔带站在原地,手掌握成拳,浑身颤抖,不知过去了多久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大敌当前,决不能和褒姒之间再生间隙,他板起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番,然后迈步走进了后堂的房中,褒姒手里拿着一颗棋悬在空中,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才好,思忖了很久,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下完似乎十分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娘娘,赵上卿来了!”秀秀说道。
“你先下去吧,”褒姒挥了挥手,秀秀应声退出了房间,褒姒又抬头看着赵叔带,指了指面前的座位,“舅舅请坐。”
赵叔带坐在了褒姒的对面,看着她刚才下的那盘棋,“这可不是你的棋路!”
“怎么说?”褒姒问道。
“太急了!”赵叔带说道,这话是褒姒用来评价赵叔带与姬宫湦的,可是如今自己的棋路也如此棋出险招,博了对方一笔大的折损,可是很可能也断了自己的退路,“你一向不是这么下棋的!”
“时移世易,棋路本就没有什么固定的套路,若是如此,只要背背棋谱不是就天下无双了?”褒姒抬起头看着赵叔带问道,“如此说来,想要做到天下无双未免也有些太容易了!”她说罢这话,继续说道,“刚才秀秀在外面和你说的那番话,我都听见了,我的奴婢失礼了,舅舅不必在意!”
“你殿里的人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赵叔带的手排在了桌案上说道,“若是不小惩大诫,只怕日后会越来越严重。”
“秀秀也没有说错,我惩罚什么?”褒姒看着赵叔带问道,语气傲慢到了极致。
第206章 看不透的大王0
褒姒低头盯着棋面上的棋局,她想起那日她与大王出宫落入深坑的那场对弈,他的棋路时急时缓,令人无法捉摸:有时如疾风骤雨,在未缓过神来之时就已将自己杀了一个片甲不留;有的时候却又宛若毛毛细雨,湿哒哒的弄潮了万物,却仍旧不见成股流下的水渍。
她曾经输给过大王,她说过他太急了,而他则说她太相信自己了。如今眼下这局势,若换成是大王,他会怎么做?褒姒闭眼冥想,许久之后复又抬起头看着赵叔带问道,“褒大夫一事,舅舅还不打算处理?若是这么下去,只怕区区一个大夫都能爬到你太宰宫上卿大人的头上了,也不知舅舅情何以堪啊?如今你竟然还有心情和我一个小小的悉人计较,舅舅的气量只怕也就不过如此了!”
“现在应该是我问你到底做了什么,激怒了褒洪德吧?”赵叔带反问道。
“人也不是我招入宫中的,权利也不是我赋予他的,朝中大臣的人心也不是我帮着他笼络的,舅舅这话说的倒是奇怪了!”褒姒手腕纤细,捏起棋盒之中的白子又落下,再拿起一颗黑子思索着下一步棋。
“褒洪德已经辞官了,为何又会复职?”赵叔带问道。
“我怎么知道?”褒姒抬头看着赵叔带问道,“更可笑的是,太宰宫的官员如今想做便做、想辞就辞,舅舅若是坐不了这个上卿之位,不如让贤好了,我看当日虢上卿暂代太宰宫上卿一职之时,打理朝中大小事务倒也做的不烂……”
“混账!”赵叔带一拍桌子朝着褒姒吼道,“朝中大小事务岂容你在这里摆弄?”
“行了,”褒姒扔下了手中的棋子,失去了耐性,将冷嘲热讽的话语都收拾了起来,“如今想要褫夺褒洪德的权利,唯一的障碍就是当日大王下的那封诏书,你一个太宰宫上卿无权剥夺他的官职。既然如此,就让大王来下旨,将褒洪德打发回褒城去,此事不就一了百了了?何以我们会被牵制如此之久,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这书信自镐京城传送到东夷,一来一回,只怕是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娘娘你是不是还熬得了那么长时间!”赵叔带说道,这个法子他早就想过了,只是此刻姬宫湦在外领兵作战,他作为太宰宫上卿却连这么点小事儿都置办不好,他就是真敢写这封书信请求姬宫湦处理此事,只怕姬宫湦也只会愤怒的将竹简扔在地上用刀剑砍成粉末。
“此事我早已做好了打算,”褒姒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捆竹简扔在了赵叔带的面前,“真的没有,假的还不会造吗?出了任何事情,他日大王回来,责任我一个人承担,不会牵连到舅舅!”
赵叔带眉头微皱,褒姒的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假传大王的旨意将褒洪德从眼下大夫的职位上拉下来,她若是真的插手朝政,只怕迟早有一日这朝中就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了,褒姒扫了一眼赵叔带的表情,“舅舅不必担心,我若非为了自保,也绝不会出此下策!”
“我只怕……”赵叔带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再想下去了,“褒洪德回到褒城会坏事儿。”
“他留在这里一样是坏事儿,既然到哪里都是坏事儿,就把事情坏的远一些吧!”褒姒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她想杀褒洪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她的手中还没有什么值得信赖的人,此事也只能从长计议,“我可不想看着赢德在镐京城发难!”
“他不敢!”赵叔带说道。
“哦?”褒姒抬起了头看着赵叔带,“舅舅何以会认为他不敢?”
“当日大王抵达齐国之后,楚国的军队就回撤了一部分,这一部分军队驻扎在褒城之外,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拿下褒城向秦国发起进攻,如今这支部队已经完全部署好了。”赵叔带解释道,这话叫褒姒狐疑的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也就是说,舅舅早就知道了秦国不敢妄动?”
“我是近几日才得到的消息!”赵叔带说道,他的表情倒不像是说谎。
“所以你担心褒洪德一旦回到褒城就犹如放虎归山?”褒姒问道,看着赵叔带点了点头,她才微微的摇了摇头,“舅舅多心了,你且放心吧,我哥哥不足为患!”
“赢德能够赏识的人只怕是不可小觑,褒洪德当日在褒家也未必事事会展示于你,此人绝不可以大意。”赵叔带劝道,心中始终对此人放不下心来。
“赢德赏识的,也未必是褒洪德!”褒姒看着赵叔带说道,心中对于他们几人的关系已经理顺了,只怕是家中主母和赢德之间有苟且之事,不为人知罢了!此事褒姒就不足为赵叔带一一道来了,只是问道,“舅舅今日前来,应该不仅仅是有事要和我说?”
“郑伯友明日启程,折返郑国,你不去送一送?”赵叔带问道。
褒姒的面色难看了一阵,然后才恢复缓和,平静的说道,“我就不去了,舅舅帮我带句话,就是了。”
“什么?”赵叔带问道。
“人生百年,转瞬即逝,就算是演戏,也请他对廿七好一些。”褒姒嘱咐道,赵叔带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褒姒的神情,“你与郑伯之间?”
“没事儿!”褒姒很快就回话道,越是这样越叫人觉得有些心虚,她说罢就有些后悔了,停下了手里正在摆弄的棋子,坐直了身子,抿了抿嘴,“郑启之还活着不错吧?”
“是!”赵叔带点头道,当日此事也是委婉的告诉褒姒的。
“大王会怎么做呢?”褒姒仰着头看着房中的横梁,目光深邃,口气清远。
“你了解他的,”赵叔带说道,他也不太清楚姬宫湦的安排。
褒姒摇了摇头,又低下头盯着眼前的棋局,“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在下的棋,谁也插不了手,你我就是什么都不做,这大周的江山也不会就此结束。任凭赢德发兵,他不是也有后招吗?”说罢这话褒姒微微的叹了口气,姬宫湦就是一本令人无法看懂的天书,她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
“褒大夫,你不能进去……”门外忽然传来了秀秀的一声尖叫,看来褒洪德与秦夫人的会晤已经结束了,一听见赵叔带和褒姒单独会面整个人就像是发狂的狼,朝着褒姒的后堂冲过来,秀秀挡在他的面前,他便伸出手将秀秀推倒在一边,一脚踹开了后堂的门。
褒姒轻轻的拍了拍赵叔带的胳膊,和他交换了一个眼色,眼下已经不用等什么时机不时机了,直接将褒洪德的职位罢免了,赵叔带的顾虑是一旦褒洪德动起手来,只怕是他们这几个人都招架不住,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恼褒洪德。
褒姒摇了摇头,意思是叫赵叔带不必顾及,此事她早有准备。
赵叔带想起了大王留下三千兵马于褒姒一事,只怕是褒姒这么多天的蛰伏已经将此事安排妥当了,琼台殿内必定有大量大王的人潜伏。只是也令赵叔带觉得疑惑的是,褒姒究竟是如何瞒住所有人的视线做到这件事情的?
“秀秀,”褒姒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想要将被推倒在地的秀秀扶起来,她才走到门口,就被褒洪德拉住了她的胳膊,褒姒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惊惧,吼了一声,“你别碰我!”她的眼神中充斥着惊恐的表情,连赵叔带也猛地被吓到了。
褒洪德手上带了些力气将褒姒猛地一拽,推到了她的椅子上,用脚将门关起来,看着面前的两人,手紧握着钢刀盯着褒姒,“娘娘,我早说过,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出入琼台殿,如今你这么随意的将人放进来,倒是为难我了!”
“胡扯!”赵叔带勃然大怒的说道,“宫里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区区大夫说话!”
褒洪德看了一眼赵叔带,“大王临走之时曾经嘱咐过你与虢石父虢上卿二人定夺江山社稷的大事,虢上卿接到密报,有人要对娘娘不利,因此派我等保护娘娘的安危,如今娘娘出入受到限制,也是形势所迫,还望赵上卿见谅!若是你随意进来,娘娘又恰好在这个时候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你说这责任是谁的?”
“我今日来就是要传一封大王的旨意!”赵叔带原本还想让事情暂缓,可是眼下看来褒洪德已经和虢石父、秦夫人连成一线,若是他再和褒姒相互掣肘,不管天下形势,这宫里的先机迟早是要丢掉的!“我早前就派人向大王禀报,你身为大夫,结党营私、以下犯上,大王如今发回信函,褫夺你的权利,发回褒城!”
“胡说!”褒洪德掐住了赵叔带的脖子,面色通红。
“胡说不胡说,你看了竹简上的内容就知道了!”赵叔带将桌面上的竹简抽过来,褒洪德却连看都没看就砍得粉碎,褒姒只是坐在一旁冷笑,“你就是毁了又有何用,正本早就送入太宰宫内登记在册了!”
第207章 除去心头之患0
琼台殿后堂的气氛十分紧张,可是屋外的气氛未必比屋内缓和,秀秀被推倒的时候因为猝不及防而扭伤了脚腕,忍着剧痛她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屋内的某个方向赶去和正在打扫的悉人说了几句话。
悉人和秀秀交换了神色,从各自的房中找到了存放的刀剑,手执刀剑等在褒姒的屋外,一旦事态严重,他们就冲进去将褒洪德斩杀于屋内。
褒洪德先是一惊,看着褒姒半晌然后才回过神来“哈哈”大笑了出来,“妹妹入宫也不久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若是今日赵叔带要在此谋害你,我该怎么办呢!”
“你不要含血喷人!”赵叔带向着褒洪德“呸”了一口,褒洪德立刻一脚踹在了赵叔带的胸膛之上,他坐的椅子整个翻了过去,倒在地上,赵叔带在地上滚了两圈,带着浑身的土又爬了起来,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水。
“如若今日赵大人企图谋害娘娘,我杀了赵大人也是合情合理的!”褒洪德看着赵叔带说道,褒姒冷哼一声,坐在座位上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拿起桌上的水杯为抿了一口,“除非你连我一起杀了,否则我一样会将此事告诉下一任的上卿大人,再加上谋害朝中重臣的罪责,哥哥罪加一等啊!你说届时你收押在地牢之中,我是该不该替你求情呢?”
“如果赵大人死了,那么顶上他上卿一职的是谁?”褒洪德看着褒姒不禁觉得好笑。
“虢石父!”褒姒说道,用盖子推了推茶水的表面。
“那就是了,如此一来,你认为虢上卿会信你还是信我!”褒洪德问道,褒姒的表情却十分缓和,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上下打量着褒洪德问他,“你说呢?”
褒洪德被褒姒这么一问有些紧张了,哆哆嗦嗦的退了两步,“难……难道说,”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也因此不断的放大,褒姒放下水杯站起身来看着褒洪德说道,“你别忘了,虢石父是谁一手捧起来的,如今他高高在上,因为贪恋权势,早就将天下一干诸侯得罪光了,你以为他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会分不清楚谁才能保他?别天真了,”褒姒拍了拍褒洪德的肩膀,“哥哥入宫的时日到底还是太短了,人心难测啊!我若是你就乖乖的放下手中刀剑,如此尚可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至少还能回到褒城去!”
“那我就连你也一起杀了……”褒洪德一把掐住了褒姒的脖子,褒姒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的样子,“你的狐狸尾巴也算是终于露出来了,拿我当幌子就这么好用?”褒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匕首的剑鞘到底发出“叮当”一声,与此同时,后堂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悉人尽数冲了进来,手中长剑直指褒洪德的命门。
这次的褒姒下手早就没有手下留情一说了,借着自己和褒洪德距离近,一刀朝着他的命门刺去,褒洪德为了保命,不得不将褒姒推开,匕首只是划过他的手腕,割破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却丝毫不能致命。
几个悉人一起出手几把长剑将褒洪德围住,眼看着这次一定会让他毙命于此,只是褒洪德忽然不顾死活得用身体撞开了一条豁口,再容不得思索三七二十一就从屋子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追!”其中一个悉人立刻说道,剩下几位悉人应声都朝着门外跑去,褒姒忽然喊道,“别追了!”
“娘娘?”几位悉人看向褒姒。
“别追了,你们下去吧,收拾一下,传我的令给门外的侍卫,以后禁卫军直接归太宰宫管辖,不再另外设职!”褒姒说道,挥了挥手,叫几个人都出去了,她看了一眼秀秀问道,“你的脚没事儿吧?”
“不碍事的!娘娘可是被褒大……那个贱人伤到了?”秀秀问道。
“没事儿!”褒姒说道,“把门带上,你先退下去吧!”
“是,娘娘!”秀秀说道,拉上了后堂这间屋子的门,褒姒这才将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收拾了一番,看着赵叔带问道,“舅舅没事儿吧?”
“没事儿,还死不了!”赵叔带说罢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几乎要将胸腔里的心脏给咳出来,“你什么时候安排的人?”
“不是我!”褒姒摇了摇头。
“不是你?”赵叔带惊讶的问道,“总不能真的是虢石父吧?”
“不是他,刚才我和哥哥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让他心虚的,”褒姒看着赵叔带解释道,“虢石父若真是我的人,只怕也不会给秦夫人出那么恶毒的注意让我定夺九鼎的去向了。这些人是我那次一脚迈入鬼门关之后,大王嫌弃这里太过清冷,没有人照料我,才安放的悉人。从有了这些悉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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