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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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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呐!”
“不知这个县令,本王暂代,如何?”
我一听这个声音,当下就怔在原地,看着那个已经走上前来。
直到额头上着了一下,我才缓过神来看着他,“三,三王爷你怎么来了?”
一袭红衣骚包无比,可是这一瞬在我心中的形象却无比的高大伟岸起来。
我看着拿着折扇的三王爷,叹了一口气,“如此甚好,我这边消息不灵通,估计还没传到京城,也许半道上就被劫走了消息。”
三王爷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长吁一口气,“表……你没事就好!”
他本来是要喊表嫂,但是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之后,他有些不习惯地收回了那两个字。
我看着他这样不由得一笑,“旗县原本的县令张大人逃了,他所犯下的罪行,近几日我会让人都记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岭江而来的灾民如何处理这件事。还有旗县前往岭江的道路据说都断了,也不知晓岭江灾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一口气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三王爷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叹赏道,“不愧是他的夫人,这么快就上手了!”
我也懒得和他贫嘴,将手上的乌纱帽往三王爷脑袋上一戴,“既然这个县令你暂且代劳,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你先处理!我要去看看那些灾民现在安置情况!”
有了三王爷的相助,我和他兵分两路。
三王爷处理衙门上的事情,而我则是前往那个安置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周围的人群早就僵住了,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当我从衙门中走了出来,这些人自动地朝两边让开,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我刚走出来准备和秦风了解一下那个安置点,谁知就在前面看见了当初让我搭车的好心杂技班子的人。
那个妇人手里拿着一个提篮,里面装着不少东西,像是买菜回去煮东西。
“大娘!”我看见了她,率先走了上去,朝她问候一声。
那个妇人见到我也是惊诧,“真的是你啊,方才我听她们说有个年轻的夫人进了衙门还找了师爷,没想到那个人就是你!”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了大娘,你们现在在哪儿落脚?”
“在城南的一处院子,这讨生活的人哪里有个定向的生活!”
大娘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些苦涩的笑容,她们这一行的挣点钱也是不容易。
想到当初这位大娘本身就没什么积蓄,还生怕我一个人去岭江不便,硬塞给了我一锭银子。
那一锭银子想必是他们那个杂技班子很多时日才挣到的钱,但是这个大娘却义无反顾地给了我。
这份恩情着实让人动容,我将当初她给我的银子递给她,说,“大娘,当初您给我的银子我一直都留着,我本想留着做个念想。今日遇上了,归还给您才是我应该的。班子挣点银子不容易,您的心意我心领了。”
那个大娘看了一眼我身边的秦风笑着也就吧银子接了回去,“你这夫君可真俊……”
大娘的话让我和秦风都一愣,随即我说,“大娘您呀说错了,他是我夫君的兄弟,不是我夫君。”
“哦,真是眼拙眼拙。”
大娘拉着我说了好些,最后看着我和秦风说,“来找到亲人,我也就放心了,你一个有着身子的妇道人家在这外面是很危险的。”
我指了一下衙门,“大娘,我这段时间要是没错的话,都在衙门里住着,要是想我了,可以来找我!”
和大娘分开之后,秦风看着我道了声歉,“夫人大可说属下是主子的下属的!”
我一愣倏地反应过来秦风此举的意思,看着他认真地说,“或许你们不知道,但是在他心里,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兄弟。他虽然赏罚分明,但是待你们也都是真心!”
这一点从他对待云护卫、对待秋白、曳醉等人就看得出来。
秦风整个人僵着身子站在原地看着我,我双手背在身后大步向前走着,有些事情知道了确实能让人惊诧和振奋。
因为秦风他们给灾民找的安置点离县城城中心有些远,所以我们骑乘着马车去的。
在马车上,我也掀开窗幔大致了解了一下旗县风分布情况。
旗县比起一般的县城看起来都要精致不少,而且这城中真的看不见什么乞讨者。
看来,这个张大人还真的是将那些乞讨者全都给赶了出去。
或许这样说有点武断,不过这些事情到时候一问就能问清楚的。
马车还没停,远远地就看见了不少正在忙碌的人。
大家力朝一处使,气朝一处出,那些茅屋搭建起来倒是快速。
马车停了下来,我下了马车,看着那些男工正在帮忙着搭建屋舍,而女工们则是在煮粥。
风吹过来,人清爽了,粥香也弥漫此处。
环顾四周,这个地方着实是有点儿荒凉,不过这种地方也方便建设。
秦风伸手比划着朝我介绍,“那边以后会弄成集市,这边待安定下来会修建酒楼茶楼等……夫人放心,不会将这些难民丢在这里不管的!”
我听着秦风的描述,脑海里面浮现着这个地方要是建设出来,也是一方乐土。
尤其是看见那些干得起劲儿的灾民们脸上挂着笑容的时候,我觉得我将这些人留下来给他们一个重建家园的方式是对的。
家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但是,若是家建好了,其余的一切不都有了吗?
想到这一点,我嘴角高高扬起,将戴在脖子上的血红色的哨子拿了出来,呢喃着,“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的!”
说起死这个字眼,其实我很是排斥,我非常非常排斥。
尽管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是我始终相信顾清禹不会有事,他总会在一个恰当的时机身披五彩光芒,逆光而来,对我道一句,“素素,我回来了。”
这样的事情,他一贯都做的特别好,也一贯都会出现。
那么,这一次我也相信他做得到,他会出现的!
看着大家忙活得样子,我找了个斜坡上坐了下来,伸手遮着前面的光线。
人生这样也挺惬意的,很不错。
大家这个时候开始吃午饭了,秦风刚问我要不要回去用膳,就见那个老人家端着碗拿着筷子走了过来,慈祥地笑着递给了我。
我笑看着他,“老人家,你先吃,我自己去那边盛来吃。”
老人家却是摇头,保持着给我递过来的这个动作,我见他这般,也只好谢着接了过来。
老人家转身过去端了个碗走了过来,对秦风说,“小伙子,你不吃点?”
秦风和我都秒懂,秦风朝我颔首着离开。
老人家和我一道坐在这个斜坡上,老人家手里端着碗目光全然落在我的身上。
良久老人家说,“小姑娘,你认识丞相吧!”
我一愣,随即傻笑着想要掩藏这个事实。
老人家也不等我回答,长吁一口气看着远处那些在吃东西的人,“若非此番朝廷派了丞相前来,我们这些人的首选会是南下,一直南下,直接去到镇南王的管辖之地。”
“镇南王?”
这个王的名号我是听过的,只不过很飘渺也很神秘,只晓得这个王爷管辖的地方实际上与朝廷是可以分廷抗争的。
不过却从未传出过镇南王与朝廷之间有摩擦,我也只晓得这是唯一一个有着自己的封地的王爷,而且是异姓王。
在京城的异姓侯爷小黑他一家,都可以看得出皇帝和太后对他们家的重视,更何况这个镇南王是异姓王了。
我倒是没想到这样的消息会从一个年迈的从岭江天灾中逃出来的长者口中得知。
老人家放下手中的碗,脸上神情严肃,仿若是要说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
我看着他这样,也下意识地将碗给放了下来,等着老人家开口。
“岭江天灾惨不忍睹,最近的县旗县县令所为称得上人祸。天灾人祸下,南下成了最保全的方式。就在众人都决心南下之时,朝廷派来了当朝丞相,这个年轻的丞相年纪虽轻,但是想事情做事情很老沉,他说服了我们,给了我们对朝廷的信心。只是好官总是……愿老天保佑了!”
我强忍着心里的那股子想知道,点着头,“是啊,当朝丞相的确是一心装的都是百姓。”
就因为装着的都是百姓,所以他的妻才千里迢迢开始寻夫之路。
“老头子晓得小姑娘你不是寻常人,如果真的认识丞相大人,请送上我们最诚挚的谢意。”
嗯,你们的谢意,顾清禹一定能感受得到。我心里应道。
老人家说道这里也就不再说了,端着碗继续吃了起来。
我看着吃东西的老人家,心里感慨万千。
这些灾民吃完东西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干了起来,自己亲手建造自己的家园,这是莫大的动力。
大家都非常有动力,我没有和这些人打招呼,因为觉得他们这个时候状态很好,我不忍心前去打搅。
我和秦风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了衙门。
我刚走进衙门,三王爷身穿着县令服饰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口里念念有词地说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润润喉咙,这才问,“何事如此暴躁,你可是三王爷,现在这急毛的样子还真是……”
三王爷将手上的那一沓纸放在桌上,气愤地说,“方才我让人在衙门外面安置了一个桌子,让百姓都将这个张县令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报上来,这不听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自己看看,这一堆纸都写不完他的罪状!”
“真是气煞我也!”
看着暴跳如雷的三王爷,我顺带着给他倒了一杯茶,“现在查到了,那么还有改正的机会。腐败本就是每朝每代都会出现,只要及时更正以后防微杜渐,也不失为一个借鉴的机会了。”
“表嫂,你怎么一点儿不生气。我可是听说了那天你刚来的时候,就连城门守卫都敢对你动粗!你怎么忍得了?”
我看了三王爷一眼,叹了一口气,“这狗咬了你一口,你要咬回去?再说了,那些人都是些狗仗权势的主,我那时候确实看起来没权没势!人家不欺负我欺负谁?”
话是这么说,但是想着那些灾民受到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喝了茶我想着方才听的镇南王,忽然来了点兴致,便问三王爷,“老三,听说这岭江一直南下,有个镇南王,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三王爷脸色一僵,而后强扯出一抹笑,“表嫂你哪儿听来的这消息。再说了,有镇南王也不奇怪嘛!”
看着三王爷不想多说的神情,我只好施施然地闭嘴没有多问别的。
许是一下子安静下来有点儿奇怪,三王爷说,“表嫂,你要吃点儿什么?我吩咐厨子做!”
我想着我这才刚喝了粥,委实不饿。
“你吃了没?”我偏头看着他,他朝我摇了摇头,“衙门里的烂账太多了,处理起来头都大了!”
“看吧,这当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说着我起身将放在桌上的那一沓纸拿了起来细细地看,“我刚刚喝了点儿粥,你让厨子少做点儿,我陪你吃点儿!”
三王爷点头出去了,我一个人看着那纸上写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看的我恨不得撕碎了那个张大人。
在他手上出的人命还真是不少,而且这些死者的家属根本不敢告……
这纸上的东西看得我整个人牙痒痒,恨不得此刻就把这个人凌迟处死。
一连几日,都在处理衙门和安置点的事情,这几日下来也见成果。
衙门的事情大方向上都处理了,安置点的事情有清月斋的人在负责。
是日,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丞相大人出现在了岭江前往旗县的路上。
不知消息的真假,但是我和三王爷还是决定带着些人前去一探虚实。
我们沿路就这样寻去,丝毫没有任何的进展,而且这岭江一路的道路真的是破坏得严重,到处都是被洪水冲断的痕迹。
那些一抱粗的大树都被冲歪了,还有的稍微细一点的树直接就是横七竖八地被冲倒或者是冲断……
周遭简直的痕迹就是见证了那天灾的威力,也让我们看了后背一阵发凉。
忽然前面一阵轰鸣声,就像是炸石头的那种声响。
三王爷等人快步朝前面飞奔而去,我在后面紧跟着,谁知脚下一滑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人用麻袋给罩了起来。
我只能凭感觉笑得我这个时候在下降,被罩在麻袋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只晓得扛着我的这个人一定是个男人。
明明三王爷等人在前面,离我不远,可是也就在这下降的时候,我却丝毫听不见他们的任何声音。
咚的一声,似乎是扛着我的那个人落地了,紧接着我被人从脖子上一砍,整个人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绑着困在一根木桩上。
我扭动着身子发现这绳子绑得太紧了,根本挣脱不了。
周围一片漆黑,而这周遭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有些心悸。
刷地一下,一束光线从上面投了下来,我借着这个光线看清了我此刻的所在之处,这是地牢?
我才适应着光线,刷地一桶冰水从上面的那个天窗里倒了进来,全部倒在我的头上,冷惊得我一下子呼吸都停了。
旋即阴测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三王爷的女人是吧,我倒要看看三王爷如何来救你!”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49回、众人皆知他惧内
来人是将我给认错了?
还是说一开始要找的人就是三王爷?
如果是第二种,那么老三是得罪了什么人?
若是第一种的话,那么我敢说,有极大可能会是那个张大人。
周身被冰水泼湿了,手脚被绑在柱子上,牙齿冷得上下不停打架,颤抖着。
那个天窗在那一桶水倒下来的时候就关了,周遭又成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我在想我该要如何逃脱。
就方才那天窗打开的一瞬看去,并没有看见些别的门之类的,也就是说眼下唯一可能有门的地方就是我后背的地方,那个我看不见的盲区也许会有能出去的地方也不一定!
绳子绑着手脚,动弹不得。
我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丝毫不管脚踝已经在不停扭动的时候摩擦得生疼。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摩擦,绳子在柱子上磨蹭……
这么做脚和手自然都受伤,但是这和想办法逃出去完全是两个概念。
等等,我忽然想到我一贯喜欢把小匕首绑在脚上,我双脚磨蹭着却发现原本在上面的小匕首早已经不见了。
那个匕首可是太后给我的,若是丢了,还真是不太好交差。
最该死的是,要是这个时候有那个匕首,那么我会方便很多……
忽然周遭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我一下子停下了扭动的动作。
屏气凝神地仔细听,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了过来。
那玩意儿在蠕动!
蛇?!
这个动物的名字当即在我的脑子里面出现,我浑身僵硬地靠在柱子上一动不敢动。
这种动物,我一直都很是害怕,哪怕这个动物不欺负我,可是我也觉得这个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那些蠕动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我耳边显得更加大声也更加让人害怕!
我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脚上有冰凉冰凉的东西爬了上去,而后绕着我小腿盘了一圈,我身子此刻就像是被定住了一眼,浑身僵硬得不能自拔。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我一动这个玩意儿咬我一口。
我甚至能察觉到蛇兴子吐着在我的小腿上,那触感让我生不如死。
许是太过惊恐,亦或许是因为被淋了冰水的缘故,我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晕死过去。
周遭很温暖,那种温暖就像是太阳轻抚着脸庞,柔柔的暖暖的让人不想离开。
青山绿水之处鸟语花香,我置身在一处开满了各色各样鲜花的田野间,有蝴蝶围着我转,时不时地在我的指尖停留跳跃。
我迎着那些蝴蝶翩翩起舞,太阳和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我咧着笑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个在跳舞的我自己,我伸手掐了我自己一下,怎么会,怎么会有两个人?
在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起先还是一个人翩然起舞的地方莫名地多了个顾清禹,只见顾清禹盘腿坐在草地上,膝上放着古琴,悠扬婉转的琴声从他的指尖出来,他噙着笑地看着翩然起舞的我……
我冲上前想说那不是我的时候,轰隆一声巨响,就在片刻,弹琴的顾清禹和翩然起舞的我直接随着那一声巨响,顷刻之间消失不见。
而方才他们坐的位置此刻成了悬崖峭壁,我凑到那悬崖边向下望去,万丈深渊,惊呼出声,“不!!!”
一声惊呼,喊尽了我的所有。
脸上传来触感,温热的。
我一下子坐起身,这才发现方才做了个梦。
我喘着粗气捂着心口,回忆着那个梦,果真是梦,若不是梦,怎么会出现那样玄妙的事情?
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呢喃一句,“孩子怎么样了?”
“姑娘放心,着了些凉受了点惊,不过孩子没事。”
一人回答了我的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我这才切实回神,才发现我这会儿竟是坐在床榻上,身上还盖着被子。
我手里紧紧地握着被子,这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浅绿色的,倒是很淡雅,可是也给人一种清幽的感觉。
“你醒了。”
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我顺着这个声音抬眸看了过去,只见一袭浅绿色衣裳的女子手里拿着个冒着热气的帕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坐着,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看到她手上的帕子,我才想起来,那时候脸上温热的触感,许是这个热帕子的缘故。
我朝她微微点头,环视了一圈这个屋子,“这里是?”
“发现你的是我们的幽儿。你想必是饿了,我命人给你弄些吃食!”
她说着就站起身,留下一脸懵圈的我。
幽儿是谁?
我是怎么从那个类似地牢的地方被救出来的?
我伸手捶了捶脑袋,完全没什么印象,丝毫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清楚。
那个浅绿色衣裳的姑娘走了之后,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三个穿着打扮一样的姑娘,看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她们一人手里端着个托盘,款款而来。
我看着这个样子的她们,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真的是只剩下中衣。
“姑娘,这是给您准备的衣裳。稍后沐浴了更衣!”
我点了点头,看着转身要走的丫鬟开口问,“请问一下,方才那个姑娘说的幽儿,是何人?”
“幽儿,不是人。”
丫鬟说了这句话,就没有再回复了,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们离开之后,门再一次被推开的时候是有两个小厮在一个丫鬟的带领下端着浴桶和热水走了进来。
她们安置好东西之后,其中一个丫鬟站在浴桶边朝我看了过来,“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
我急忙摆手,“不麻烦你了,你先出去吧,我不习惯有人在我旁边看着我沐浴!”
那个丫鬟微微俯身出去,关上门。
我走到浴桶边,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身子,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日子了。
我进了浴桶,泡着温水想着那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又是被什么人给救了的?
那个丫鬟说,幽儿不是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洗了个澡之后,我穿好衣裳,自己擦拭着头发打量着这个屋子,这屋子质朴中却不会让人觉得贫寒,这种清幽之感搭配得恰到好处。
把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之后,我自己给自己用簪子挽了个发髻,走到门边对站在外面的丫鬟说,“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姑娘这边请!”
其中一个丫鬟跨步上前为我带路,我看了她一眼道谢,“多谢。我能自己随意走走吗?”
“姑娘请便!”
那个丫鬟说完这话垂头看着地面,我从她的身边迈步离开,朝着另一扇圆拱门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打量着这个地方的布局,还真是别说,我也算是看了不少的园林景观,倒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布局的。
这屋檐上都有着倒挂金钩的即视感,而且上面都会立着一个类似猫头鹰一眼的装饰物,虽然像是装饰物,但是仔细看去,又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装饰物。
我提着裙摆朝着里面而起,这里面的景色更是怡人,叫我有些流连忘返。
朝前面走了去,忽然看见那前面有着两个人影,我下意识地就找地方躲了起来。
而在我躲起来的时候,一条蛇从房檐上倒挂了下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被吓得整个都忘记了尖叫,一瞬间失声了仿若哑巴。
看到眼前这个蛇,我下意识地想起了那时候在那漆黑的环境中,缠在我小腿上的动物也是蛇,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人后背一阵发凉,身子僵硬得不行!
我大气不敢出,就这样看着这个在去前面荡着的蛇,还吐着蛇芯子的蛇……
“公子若是知道这件事,定会生气!”
听着声音,是个男的。
我刷地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两道人影,我一边警惕地看着这蛇,一边听着他们在聊些什么。
“此番救了小主子,公子作何生气?再说了,我们让小主子养好身子再把她送回旗县,不就可以了?”
“有道理!”
“不过依着公子的脾气,若是知道我们出现在小主子跟前,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说,你不说,公子查到了另说!”
脚步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声一轻一重,那蛇在听见那脚步声的时候,刷的一下就滑走。
下一秒,只见那蛇盘在了那个浅绿色衣裳的女子头上,仿若是头饰一般……
看得我一阵头皮发麻。
“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我有些尴尬地甩了甩手,“晒晒太阳,结果被你头上那个给拦了路。”
那个浅绿色女子伸手将头上的蛇拿了下来缠在自己的手上,看着我笑语嫣然,“您说的是幽儿啊,它近期很是调皮,总喜欢跑出来!”
看着她伸手抚摸着那蛇的时候,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幽…幽儿是它?”
“吓到姑娘了,翠羽替幽儿向姑娘赔个不是!”
我急忙摆手,“不不不,是我自己胆小,和它没关系……”
后来我被他们以及那条蛇一起给送回了屋子,我再房间吃了饭,靠在床榻上想着方才他们俩聊天的内容。
他们口中的公子是谁?
小主子这个称呼,我已经是第二次听见了。
上一次的那些人穿着的很异样,也很整齐,这一次这些人穿着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这屋舍里面的布局有些迥异。
这二者之间,难道是有什么联系什么瓜葛?
我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多半有关系,而且似乎有个什么大秘密。
他们方才说,等我养养身子就把我给送回旗县……
如此说来,这些人是知道我是何人。
并且对我的事情是了若指掌!
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听得出来这些人不会伤害我。
就算是好人,可是也会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毕竟到底是谁救的你,这一点你不清楚的话,还真是有点儿尴尬。
也罢,先过了今晚咋说,看看明日这些人如何打算的。
我的算盘是这样打算的,可是这天不随人愿说的就是我!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夕阳给染成了橙黄色,还有的直接染成了紫色蓝色,看起来要多瑰丽就有多瑰丽。
这么好的景象,让人心里面生出一种想要静静观赏的情愫。
我倚栏而看,着五彩的云霞真的是让人心生感慨,恨不得拥抱这大自然的馈赠。
在这样一个地方时,却忽然听着外面吵闹得厉害,而且这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声音我一点儿不陌生,完全就是当日在那地牢里面听到的声响。
只是这一次这声响比起上一次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我整个人有这么一瞬间的诧异和担心。
夕阳彻底地落下了帷幕,天色朦朦胧胧的就像是罩了一层烟雾似的,看东西不是很清晰。
“幽儿,乖点。不是坏人!”
这个声音我听的出来,这是哪个浅绿色衣裳姑娘的声音。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地消失了,仿若那些动物全都回去了一般!
讲真,我真的是心里面揪起来,浑身的寒毛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说不上来的诧异和不舒服。
我难以想象有人能和蛇玩的这么好,也难以想象有人能操控蛇……
这种生物在我的认知中看来,一直都是冷血的代言词,可是这个浅绿色衣裳的姑娘显然操控蛇已经到了一个个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了之后,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倚着门问了一声,“什么人来了?”
没人回答了,压根儿没人回应。
不多时这院子里面刷刷刷地脚步声响起,而后有人点着火把走在最前面。
借着那火把的光亮,我一愣,呢喃一嘴,“秦风?”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
他的脚步声对我而言永远是那么的特别,对我而言永远是那么的清晰。
我总是能在诸多的脚步声中听出他的声音,只是这一刻背着火光走了过来,影子被投在了前面的地上,黑黑得长长的。
他的面容看不清楚,他的行动毫不迟缓。
他走上前来,伸手接下他披风系在我的身上,捋着我的头发,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挑起我的下颚钳了上去。
这一吻来的那么迅那么猛,也让人那么羞。
我本想说周遭有人看着,可是当我看去的时候,发现方才还在的一群人,此刻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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