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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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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谷子和老太太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府门。
看着那一只握着虚谷子手的老太太,其实我心里可疑惑了,也微微腹议,这老头儿自己来见客,还拉着我来,我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呀!
我们在花厅坐下,虚谷子倒是和老太太聊得很欢快,我朝虚谷子使了不知道多少眼神,他这才笑着对老太太说,“老夫人,那小子的伤有些严重,不晓得他现在……”
“老妇就晓得你这孩子不会平白无故地回来,去吧。瑜儿照顾他都好几日了还是没醒。这体内的毒倒只是微微压制住,还需要等着他三舅从寒渊将血蛇蛇胆带回来服下才能暂且压制着。”
老太太说完这话而后将目光凝在我身上,“言儿,这姑娘是?”
完了完了,我该怎么回答!
虚谷子笑了一声,“一个旧友!”
虚谷子带着我离开花厅,径直带着我在白府里走着。
绕来绕去地走了不少的路,最后虚谷子带着我在一假山跟前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走吧!”
只见虚谷子在那假山上按了几下,而后这假山轰的一声倒是像一道门一样地移开了。
要不是以前见过顾清禹弄的那种可升降的小屋子,我现在见到这个定然会很惊诧。
我敲了一眼这假山开后的通道,想着立马就可以见到顾清禹了,我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屏气凝神跟着虚谷子走了进去,越是往里面走,就觉得里面越寒。
我和虚谷子站在拱形门前,虚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丫头,记住我的话,不论何人问,你都只能说你是他旧友,明白吗!”
我心里一连串的疑惑,根本就不晓得虚谷子说这话的意思。
我迈步朝着那透着寒气的屋子走了过去,伸手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屋子里空空如也,除却一张冒着寒气的床之外,再无其他。
而顾清禹此刻平躺在那寒气床上,双眸是紧闭着的,毫无声息。
寒气缭绕在他的周身,我快步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上看着沉睡的顾清禹。
他脸颊上还有点点儿被我抽耳光的印记,我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还疼吗?”
没人回应,因为他根本就没醒。
我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轻轻拥着他的身子。
这个床兴许是寒冰的,我接近这床都觉得寒气逼人,碰到的地方整个人都凉得难受!
“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
紧紧抱着他,可我也不敢挪动他的身子,生怕出些什么差错。
“顾清禹,我们之间不管是我逼你,还是你伤我,根本就说不清了。先前我以为不就是个夫君而已,我离了你也可以活得很好,可是不是这样的。真就离开了后,我才发现你顾清禹在我心里的分量,没有人可以代替,也代替不了。就算是和别人在一起过的很开心,可是我总会想着如果那个情形下的人是你,那该多好。”
我捻眸看着顾清禹,他唇瓣惨白,脸色苍白着,浑身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度。
我抬起头看着他脸颊上被我抽的痕迹,伸手轻轻地在上面摸了摸,“以后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不论我说什么,床上的顾清禹根本就没有反应,就好像是冬眠了一样。
我低头在他惨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抿了抿他的唇,我不想看到他的唇那么的惨白那么的干。
在进这屋子见到他躺在寒冰床上的那一刻,我告诉我自己不能哭,不然眼泪要是掉下去被冻成小冰珠就不好了。
可是,在吻上他唇的那一瞬间,这些什么顾忌根本都不是可以顾忌的。
我察觉到眼泪滑过脸颊,我急忙伸手抹去眼泪,吸了一口气看着顾清禹,“休书我看了,你这人一点水准都没有。顾清禹,你这样是休不掉我的。”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很冷,可渐渐地我适应了这里面的温度,我一手撑在冰床上,低头看着顾清禹的五官,伸手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五官,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有多久没有这样和顾清禹静距离接触,这样和他安安静静地相处了?
忽然想起我当时在他肩胛上咬了一口,当时我满嘴都是血,也不晓得他的肩胛到底如何了。
我急忙恢复跪坐,而后伸手便去解顾清禹腰间的系带。
他一身白色的中衣躺在这寒冰床上,我将那系带解开,伸手便要宽衣看他的肩胛。
也就是这一瞬,一直闭着眼不曾醒来的顾清禹眼皮颤了颤,而后双眼慢慢睁了开来。
我宽衣的手僵在半空,只见睁眼的顾清禹眸子微微一转,似是看着我的手。
也不晓得我是被人抓包不好意思还是咋地,我急忙伸手将顾清禹的衣裳系带系好,“我只是……”
“嗯。”他鼻腔里出来了个嗯,让我手一时间不晓得拜在何处,我看着他醒了过来,急忙就要出去喊虚谷子,好让他来给顾清禹看看身子。
“素素……”他的手软而无力地勾着我的手,没有使劲儿,却也将我要出去喊虚谷子的步伐给阻止了。
我瞧着他滚动着喉头,似是渴了,我环视了一圈这屋子里,并没有什么茶壶,咬着唇对顾清禹说,“我去给你找点水……”
他眼睛微微捻了几下,而后那没有力勾着我手的手搭在我的身上,而后他慢慢地侧了身。
我见他很是费劲儿地侧身,我急忙站起身想要帮他侧身,哪知我刚刚站起身,便被顾清禹往他身上一拉,硬生生压在了他的身上。
唇瓣相碰,四目相对,我眨巴着眼睛一时忘了呼吸。
我生怕压坏他,急忙就要起身,而顾清禹此时刚醒本就软绵,也不晓得哪儿来的力气直接将我按在怀里,啃食着我微张的唇瓣。
眼前这样来得太快,我一点儿没反应过来,任由顾清禹占了便宜去。
过了许久许久,顾清禹拥着我,我靠在他的肩上。
“师父帮你了……”他无奈地说着,可眉梢却带着笑。
“你的身子,我这样压着没事吧?”我看着他,想要起身,真的很害怕这样压着他,他的身子出什么问题!
顾清禹忽然偏头,唇瓣凑近我耳边,张嘴便咬了咬我耳垂,轻笑着说,“我没事,不过,它可能有事。”
“他?谁啊!”我疑惑着就蹭起头看了过去,可是并没有看见顾清禹口中的他!
当我正视顾清禹脸的那一瞬,他嘴角的笑和眼眸瞟向的地方让我霎时间就明白了过来。
我扬手就要给顾清禹一巴掌,哪知抬起的手在半空中我就停了下来,我嗔瞪他一眼,“流氓!”
他只是噙着笑,指腹在我耳垂处轻轻摩挲着,“素素,你是谁?”
我被顾清禹这问的一愣,随即想到虚谷子说不论谁问,我都只能说是他旧友。
可,顾清禹不是别个啊!
我往顾清禹怀里蹭了蹭,“我是谁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咧嘴一笑,而后将我往怀里再拥了拥,“都找到这里来了,那看来顾公子决计不能死,一定要活着。”
我伸手捂着他的嘴,“呸呸呸,不许你这样说。”
“素素,没人比我更清楚你是谁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额头处,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让我听了极其舒服。
我双手圈着他的腰,“你说说。”
他眉眼带笑,轻启唇瓣,“我的妻!”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29回、计中计甚是默契
我的妻……
和三个字全然将这段时间和顾清禹间种种的不和打破了。
一句话囊括了我所有的情绪,我蹭着他的胸膛,抬眸看着他,张口要说话的时候顾清禹倏地抬手轻轻地捂住了我的唇,而后在我耳畔说,“记住,除了师父,不可再告诉第二个人我醒来过!”
我有些懵,却见顾清禹已经躺平了身子,双眸定定地落在我身上而后合上了双眼。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恢复如初的顾清禹,满脑子都是不解和疑惑。
眼前这寒冰床上的顾清禹,一如我刚刚进来时看见的样子。
我整理着思绪在寒冰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沉睡’的顾清禹。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秦伯,我听奶奶说您来看清禹哥哥了,这都好几日了,他还是不见转醒。”
我背脊一凉,看着寒冰床上的顾清禹,而后伸手伸手轻轻地按了按他的手表示我会看着办的。
外面的声音我听的真切,这个声音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我静静地坐着,而后门打开了,虚谷子和纤纤一同走了进来。
纤纤见到我的那一瞬很是惊诧,而后看向了虚谷子,“奶奶说秦伯带了个姑娘来,原来是卢小姐,真是稀客。”
听着纤纤的话,我看了虚谷子一眼,为何这纤纤称呼虚谷子秦伯,难道他姓秦?
算了,这些问题到时候出去了再问他也罢,眼下这纤纤口中的奶奶是何人?
其实,在我看见牌匾上的白府二字时,我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果不其然,正是白纤瑜的白,看样子白纤瑜便是出自这个白府了。
虚谷子朝着寒冰床走了过来,我急忙起身微微侧身让虚谷子过来。
虚谷子伸手扣住顾清禹的手腕把脉,一直都沉凝着眼眸,而后放下顾清禹的手,站起身看了我和纤纤一眼,“我去开个方子,吃下后日便可醒来!”
虚谷子说完这话之后,看了我一眼,“丫头,待会儿记得让白小姐把你送至门口,家里管家会来接你。”
我朝虚谷子点了点头,看着虚谷子走出去的背影,狐疑得不行。
这虚谷子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怎么这会儿睁眼说瞎话?
还有他走时的那个眼神和那话,分明就是在给我撑腰。
我捉摸着他的话,心里面隐隐约约有着一点儿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纤纤直接在寒冰床侧坐了下来,伸手便抚上顾清禹的脸颊,我扬手便挥去,不让她碰顾清禹半分!
“卢素月,在外你都斗不过我。怎么,打算在这里斗赢我?”
被纤纤赏了一个不屑的白眼,我有些不爽地眉头微微挑了挑,环手看着她,“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不担心被顾清禹听见影响了你善良清纯的姿态?”
纤纤倒是站起身围着我走了一圈,最后在我跟前直接立定,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不屑,“听见?卢小姐是真不晓得清禹哥哥毒昏之际的情形,不过你的确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已经死了一个,剩下的唯一一个也就是我。”
“你说我是纤纤还是纤瑜?身份不重要,纤纤、纤瑜又如何?他既然喜欢柔弱的纤纤,那我便是纤纤,可我也要叫他一辈子都记得有个叫白纤瑜的女人为了他舍了性命,将她记一辈子!”
下巴被纤纤捏得生疼,我听着她的话斜着眼睛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顾清禹。
我不知道他和白纤瑜之间的事情,可是在听到纤纤说这番话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儿。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她,下巴被捏着根本说不了话!
她对我的怒火像是很重很大,最后直接甩手松开了我的下巴,朝我扬手便是一推。
面对她这滔天的怒火和粗暴的动作,我忍着下巴的疼痛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你是白纤瑜也好,纤纤也罢。”我伸手揉了揉我的下巴,离开寒冰床一些距离,生怕待会儿我和这个女人打起来伤到顾清禹。
“不论你是谁,我都能让他将你忘得干干净净!舍了性命又如何,终归他的妻只能是我!你要想进门,我若是大度些,你还得给我跪着奉茶喊一声夫人。”
瞧着她的脸色越发不好,我活动活动手腕做好了防备的姿势,“你设计我这么多次,我一定要还你一次大的!”
我侧头看了眼顾清禹,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装的像啊,很适合躺尸!
可,既然顾清禹那样交代过,我也只能全程配合他。
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当着顾清禹的面说出这么多的话,这完全是超乎我的想象。
我收回落在顾清禹身上的眸子,看着纤纤,“白姑娘,你秦伯说有劳姑娘你送我至门口。我们家有管家来接我!”
虽然我拿捏不准虚谷子的身份地位,可是单就他来了白府,就连老太太都出来亲自迎,想必身份也不会有多低!
我说完这话,走到寒冰床边,伸手轻轻地拢了拢他身上的衣裳,“等着我,我会想办法把你带走的。”
说了一半我扫了一眼纤纤,继续对顾清禹说,“免得你被别个轻薄了去!”
“卢素月,这里不比京城,这是个天皇老子都管不了的地方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爹喊娘求我!”纤纤伸手拉开了门,嘴角勾着笑盈盈地,天上的日头和她脸上的冷笑对比明显。
我离开了寒冰床,跟着纤纤就走出了这一处。
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这顾清禹和白纤瑜的关系,还有眼下这个白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纤纤将我送到了门口,冷冷一甩衣袖看着我,身子前倾看着我,“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又如何,在这里,想要命,你也不敢说你是他的妻!”
我看着纤纤扭曲的嘴角,叹了一口气在白府门前的松树下站着。
本来我以为前来接我会是虚谷子府上的管家,谁知竟然是虚谷子本人!
见到他的那一瞬,我跳着走了过去,直接上手拉着他跑离白府一段距离,我这才小声地问,“你把脉的时候故意说的,对不对!”
提起这一岔,我忽地想起纤纤说过我不曾见过顾清禹毒发昏迷时的情形。
她既然敢那样明目张胆地说出那些事情,难道顾清禹真正昏迷时是听不见外界人说话的?
我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机会把握住了没?”虚谷子朝我一笑,而后广袖一挥似是摊手,“小丫头,你知道我插手你们年轻人的事,为的是什么吗!”
我心一顿,不解地摇着头看着他。
这也是我心里面的一个大疑惑,我才不信虚谷子那随口说的一套缘分。
哪有这样的缘分,一个也算是医圣妙手的老头子要追着喊着和一个女娃子结拜的!
结拜或许不过是一个借口,甚至是一个名头罢了。
也许,这不过是虚谷子为他找的一个帮助我的能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
我和虚谷子一道走着,从白府回他的府上其实没有多远。
只是眼瞧着这路不是回府上的路,我急忙拉住虚谷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带你拜访一个故人,你会想知道的!”
虚谷子既然如此说,我也只好埋头跟着他向前走去。
虚谷子带着我去的地方有些远,我们走了很久很久,最后虚谷子在一间看起来十分破旧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扭头对我说,“小丫头,进去吧!”
虚谷子对我如是说,却没迈步向前走,我有些疑惑地扭头看着他,“怎么,你不和我一起?”
见他摇头,我这才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一个人走了进去。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论做什么都要保持高度警惕,生怕万一就死在异乡。
我走了进去,却发现这里面和外面看起来的破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里一开始走进去有些暗,而后走进去后发现屋子里很是宽阔,两侧每隔十步都有一颗小小的夜明珠照明,那情形委实吓了我一跳。
果然不能只看外表,真是说不得!
可是,这么大的屋子里却没有任何人,虚谷子明明说这里面有故人,可是故人到底是谁?
我抿了抿唇双手做成喇叭状喊了一声,“有人在吗?不慎叨扰,还请见谅!”
“吵死了吵死了,你是谁啊!”我一边走一边喊,忽然一个身影飘忽在我跟前,一身白衣头上披头散发,吓得我后退了两步,险些叫出一句鬼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朝他一拱手,“打扰了,我来找……”
他倏地往我身边窜了窜,而后朝着我身上嗅了嗅,一脸的了然于心,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翘了个二郎腿看着我,“你倒是难得一见,竟能将那股死气生生抑住!”
我藏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地捏成拳头,我看着眼前这个人,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你们同房了,这便是最好的事!这件事我接了,记住,二十坛千日酿,事成之后就要!”
他一下子站起身朝我一挥衣袖,“好了,出去吧!”
我整个过程都是蒙圈的,一点儿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见他背过身去不再看我,我也就转身往回走了出去。
在门口见虚谷子在等我,我快步走了过去白了他一眼,“你倒好,你的故友让我来见,我进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气死了!”
虚谷子却只是问,“他可曾要千日酿了。”
“你怎么晓得他要千日酿了,你这故友是个大酒鬼啊,再说了这千日酿喝多了会睡死的,他还要二十坛……”我喋喋不休地说着,实在没明白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要千日酿做什么。
而且,他说什么他接了,接了什么?
相较于我的一脸懵圈,虚谷子却是扬天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小子死不了了!他好了以后,你可得生个孩儿给我玩玩儿!”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30回、夫人还想要通房
虚谷子这般说,我霎时间脸就烫了起来,我伸手捂着双颊,再三问,“老头儿,顾清禹真的没事了?”
他的身子问题一直是我心头最大的担心,也是我从晓得他身体有问题后每天都担心着的事情!
短短几个月我却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超乎一般的感情,不得不说,顾清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和虚谷子一道回了他府上后,吃了晚饭,我一个人在婆婆的那个院子里走着。
在这个院子里走着,可是越是这样踱步走着,我就越是好奇虚谷子和婆婆之间的关系。
我一旦想知道一件事,根本就抑制不了我心里的那些好奇。
这不,我此刻就去找虚谷子解惑了。
可,我去了前厅、去了花园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最后无奈了只好去问管家,而管家告知我虚谷子出府了。
我在府门口转了几圈,根本就走不出去。
虽然没有人拦住我,可是我根本就不晓得虚谷子会去哪儿?
而且,我对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熟,我出去也没地儿可去。
索性我就让人给我泡了一壶茶,我在一亭子里静静地坐着,想要等虚谷子回来。
可是,这一等就到深夜。
夜风吹的那叫一个凉飕飕,和溪谷的暖风截然不同。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忽然有个人影移着过来了。
我看着地上的影子而后抬头看去,见是那天给我准备衣裳的姑娘,我朝她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那个姑娘走了过来,将搭在手上的披风给我披在肩上,而后说,“小姐,夜里风大,您要是在这里吹一夜凉风,老爷回来了会心疼和担心的!”
我朝那个姑娘一笑,而后眨巴着眼睛扭头问她,“你晓得我是谁?”
“小姐便是小姐,老爷已经吩咐下来了,您便是这秦府的小姐,是这秦府的主人!”
她的话信息量太大,我哪里敢说我是这个府邸的主人。
我和虚谷子见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听了这个姑娘的话,我心里对虚谷子到底是为什么要帮我更是好奇和疑惑了,这个疑惑一直在我的心里面萦绕着,恨不得立马拉着虚谷子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等虚谷子等到二更天,依旧不见回来,我看着站在我身后陪着我的那个姑娘,我叹了一口气,“我怕你了,走吧,我也回去歇了!”
这个姑娘不论我怎么说,她都非要同我一道,说什么小姐没睡,她这个奴婢就得陪着小姐……
原本我以为夜深了她困了就会去睡,谁知道她的眼睛倒是睁得比我的还要圆。
故此,我还是回去睡吧!
我回了房间,泡了脚爬上了床,盖着被子的我却根本就睡不着。
这里的夜晚很是冷,不晓得躺在寒冰床上的顾清禹现在怎么样了。
照着虚谷子今日的话,说他要后日才醒,那么顾清禹就只能后日才醒过来。
那寒冰床人躺在上面得多冷多冷,我意向者顾清禹躺在那上面,我整个人透心凉,浑身都有些打冷颤!
我根本就没有睡着,就裹着被子侧躺在这床上。
说来说去,这床榻还是顾清禹她娘亲生前躺过的。
算起来,我也躺在婆婆的床上好几次了,这或许就是缘分吧。
今夜的风有些大,躺在床上都还能听见风将树叶吹的沙沙响。
睡不着就这样干躺着,这一夜也过了去。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便翻身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打了个哈欠有些萎靡。
昨夜没睡,我现在的精神还真是不大好。
我一个人捯饬着头发,我随便将头发束好之后,我这就听见了敲门声。“小姐,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我一听声音是那个姑娘的,我道,“进来吧!”
那个姑娘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待我净面漱口后,她对我一笑,“小姐,老爷对您真好。”
我打理好自己后扭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而后这个姑娘带着我去见虚谷子的途中竟然柔声地对我说,“小姐,虽然您的年纪当老爷的女儿也差不多,可是小姐,老爷这么宠您,就算小姐您嫁给老爷,也是不吃亏的!”
走着走着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把我给惊住了,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姑娘,咳嗽了几下之后干笑着,“你还真是幽默……”
我嫁给虚谷子?
这到底哪儿听来的消息,哪儿看出来的情况!
“小姐,老爷出去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府便带了小姐您来,老爷待小姐您是不一样的!再者老爷出门都带着小姐,不正是好让小姐去认认脸嘛。昨儿夜里那般冷,小姐您非要等老爷,那关心奴婢可感受到了。先前老爷让奴婢伺候小姐的时候,奴婢其实有点不舒服的。可是自打昨夜后,奴婢待小姐便是忠心耿耿。以后也会好好服侍小姐您的!”
这妞直接停下了步子朝我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说的我越发皱眉,我这和虚谷子怎么就成了这丫鬟眼里那样的关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她脑袋上一敲,“你这脑袋装的是什么!”
我都懒得去解释,怎么就扯出这么一桩乌龙来!
我迈步要走,而后见她还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见她这样,我索性扯开了说,“我夫君是你家老爷的小徒儿。真要说我和你家老爷有什么,我和他结拜了。就这样!你若是再胡乱想,我这里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你家老爷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她倏地就跪了下来,“小姐,奴婢知错,奴婢只是昨晚……”
我扶额,“起来起来,快带我去见他。”
这大早上的虚谷子便让人来叫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眼下被这个丫鬟给这样说了一通,我都无语得要死了!
她起身低着头为我引着路,到了一处院落前,她说,“小姐,这个院子没有老爷的命令,奴婢等不能进入。小姐您请!”
我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院子,迈步走了进去。
这走了进去发现这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个院子而已!
可是,当我看见那坐在轮椅上的顾清禹时,霎时间心里对这个院子的定义都不同了!
我撒丫子跑了过去,蹲下身就拥着顾清禹,“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明天才醒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虚谷子和另一个男人就走了出来。
虚谷子向我引荐那个男人,“小丫头,这个你跟着他喊,得喊三舅!”
“三舅?”我呢喃了一句,而后瞬间明白,我来到三舅跟前行了个礼,“昨儿不是说三舅去寒渊给清禹取血蛇蛇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便是顾卢氏?”
三舅看着我问道,我急忙开口说,“是的,我是。”
那个三舅就没再说什么话,只是被虚谷子给拉着走了出了这院子。
他们俩走了以后,这院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顾清禹两个。
顾清禹伸手拉着我的手,牵着我走到一边树下的长木椅上旁,示意我坐下。
我才刚坐在长木椅上,顾清禹便开口歉意的说,“素素,不该让你来此处的。你这性子让我怎么放心交给别人,索性师父是个率性的人,他护着你我也放心些。”
昨日还在寒冰床上躺着的人,眼下就在这轮椅上坐着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和手,还好有些温度,不像昨日那样冰得像尸体。
我头一片便靠在他的肩胛上,“你晓得的,我有些事情一直都很想问你,却一直没有开口问过。”
顾清禹摩挲着我的手,“我一贯晓得死了的是白纤纤,不是白纤瑜。那《孑词》也才会放入其墓穴,便是还她舍命之意。”
他将我身子一拉上半身躺在他的膝上,指腹描摹着我的五官,有些酥麻,我伸手和他玩闹着。
“素素,我同白纤瑜之间没有干系。”他忽地低下头,脑袋离我只有一点儿距离,我死死地抿着唇看着他。
他却轻笑了出声,阳光在他的牙齿和唇瓣上跳跃着,一下子让我好生羞愤!
我竟然以为他是要直接亲下来,所以我才明着唇……
真是欲盖弥彰,真是蠢死了!
我看着顾清禹那得意中带着戏谑的笑,嘴角勾着笑扬手就按住他的脑袋,直接反守为攻!
我躺在他的腿上,而此刻是按着他的脑袋在吻我。
与其说是顾清禹吻我,不如说是我按着顾清禹的头吻的我!
张嘴咬了一口顾清禹的唇,而后松开他的脑袋,蠕动着坐了起身靠在顾清禹怀里,挽着他垂在胸膛前的墨发。
他唇瓣上微微有些湿热的光泽,我看着他的唇不似昨天的惨白,眼下光泽惹人!
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好想尝一尝……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面闪现的那一瞬,我整个人愣住了,死死地咬着唇将脑袋埋进顾清禹怀里了。
该死了,我怎么成这样了,竟然青天白日地想要轻薄顾清禹!
“怎么这么烫?”顾清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而后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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