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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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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正身子盯着院门口看去,一身穿浅粉曳地华服头插朱钗步摇的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宫女。
此人正是我二姐,听闻已进宫为妃的二姐。
这是我在她为妃后第一次见她,那张脸还是一样,却让我看着更想打了。
我没有理会她,起身就要回屋。
“站住!”她厉声一喊,我依旧没有搭理她,迈步继续走着。
“怎么,妹妹难道不想妹夫离开皇宫后去了哪儿?”
她悠悠地说,随即扭着腰肢走到我跟前,伸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逼视着她,“都说妹妹和妹夫伉俪情深,这妹夫一个残废天微亮时就走了,妹妹竟然没有察觉,真是让二姐好生担心那么夫妻感情!”
“再说一句残废试试!”我一个反手掐上她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却丝毫不觉得害怕,伸手摸了摸脖子,然后嘴角勾着,定定地睥睨着我。
我甩开手看着她,“我没闲功夫陪你耗!”
二姐摸着脖子猛烈地咳嗽着,“怎么,不想知道妹夫的下落?”
我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成拳,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我瞪着她,“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她勾唇一歪嘴,一甩曳地的裙摆在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单手支撑着脑袋,斜睨我一眼,“卢素月,你娘没教过你求人该有求人的姿态吗?”
“哦!我忘了,你娘被你咒死了。也对,你是扫把星,你娘你弟不都是死在你口上吗?”她不屑地看着我,“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妹夫了!”
“啪……”我健步上前扬手一耳光扇在她脸上,揪着她的领口将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声呵斥,我看着急匆而来的皇帝,哼的一声将二姐丢在一边,目光带火地看着皇帝,“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怕你,你的女人下次再来我跟前吃了屎一样地乱说我夫君,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撕了她的嘴!”
“滚!”皇帝低呵一声,迈步走到我跟前叹了一口气,“表弟妹动这般火气作甚,我有事要与你商议!”
我看也没看一眼在地上的她,旋身就走了进屋。
皇帝跟着走了进去,在门口便说,“刚在母后宫中我已经了解情况了,杞之出宫时我知晓,只是不成想他这一去却是抱着不回之心。”
皇帝在我跟前坐下,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扳指递给我,“昨日杞之说若有变故,便将此物交于你。只是没想到会是今日。”
我接过那枚玉扳指,摊在手心里仔细看着,发现也就是一个寻常的玉扳指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杞之的身子,好说听是三年……可若是受了重伤亦或动了体内压制毒性的内力,他……”
皇帝苦涩的抿着唇,“杞之昨日给我讨了个承诺,让我不论何种情况下都要保你周全。他连走之前,都还不忘将你安顿好。只可惜,你们终究缘分浅了。”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18回、寻夫之路多坎坷
“毒素?”我握紧了手中的玉扳指,在皇帝跟前站定,“青阳先生不是神医吗?而且顾清禹自己也会医术,为什么没解毒,难道无药可解?”
皇帝的话打得我措手不及,我知道顾清禹身子可能抱恙,可是不曾想过会是用内力压制着毒素。
“说与你也罢,世人只知青阳系神医之名,却鲜少有人知晓杞之与青阳实则同师门。杞之位份高青阳,还要被青阳称一声师叔。”
“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毒,为什么明知道有,却没有解?”
我并不想听皇帝给我扯顾清禹和青阳先生之间的师门情谊,我只想知道顾清禹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皇帝放在桌上的手掌微微卷曲手指在桌上一敲一敲的,而后看着我说,“他那一双腿,却当不得是腿,不过是毒聚集之所。当年虚谷子将他体内的毒素引到一处,废了两条腿捡回了一条命。”
“这么多年那毒素也在他体内相安无事,可这段时间却有了异像。杞之也许算到了自己时日无多,不想让你见到那样的他。”
皇帝说完这话便起身,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叹了一口气,“不要问我如何寻他的踪迹,他若是想要藏起来,没有谁找得到!”
皇帝离去后,我摊开手看着那玉扳指,这玉扳指我从没见顾清禹戴过,也不知道这玉扳指有什么打的魔力,能让顾清禹在昨晚让皇帝以后转交给我。
我将其戴在大拇指上,却发现手指细了戴不了那玉扳指。
我找了根线将玉扳指串了起来挂在脖子上,环顾了一圈这个屋子,将这屋子里面的一切都给记在脑子你!
我走出去关上房门,并将门上了锁后,我吸了一口气,“我走了!”
我要去找顾清禹,哪怕我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但是,我还是要去找他。
出了皇宫,我回了丞相府。
我知道顾清禹如果真的是离开,那么断然不会去丞相府。
可是,我有话想对丞相大人说。
回了丞相府,我问了管家丞相大人现在在哪儿,得知丞相大人在书房,我便快步去了丞相大人的书房。
书房里的丞相大人正在作画,我走上前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那画作之上的女子。
一个舞剑的女子,眉宇间透着英气,眼眸里却含着浅笑,仿若在为所爱之人专门舞剑似的。
“清禹走了。”我见丞相大人收笔之后,淡淡地说了出这句话。
我从来不曾知道我能在丞相大人面前这么冷漠,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顾清禹的缘故,我现在看着丞相大人有着一种距离,一种刻意别开的疏离感。
丞相大人听我这么说,却一点儿也不惊讶,这个反应和太后已经皇帝都是一样,就好像这些人一早便知晓顾清禹会离开一样。
我又重复了一句,“顾清禹他走了,我找不到他!”
“老夫有个请求。”丞相微微转身看着我,眼神却没有落在我的身上,目光还在那画上。
“他日,将老夫与禹儿的牌位一起放在那一方小院里,也算是我们一家团聚了!”
他说完这话便又继续拿着画笔,而他的话让我很是不舒服,我也不管身份地抬手一巴掌拍在桌上,“顾清禹没死!我不许你也认为他必死无疑!”
这是最可怕也是最恐惧的,就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去一样。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着,早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看着丞相大人笔下的那画,想也没想直接一把撕了,“就算你画十幅百幅,娘也不会活过来!而顾清禹呢,他现在没死,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和我一起去找他,他身子不好,可是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是一副他命不久矣,就好像他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一样?你是他爹,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和仇恨,可是你是顾清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连你这个父亲都将他当做是死了,你让顾清禹怎么办!”
“顾清禹没死,他的毒我们可以想办法的,我们去找他好不好!你一定知道他会去哪儿的,对不对……”
我早已经没了力气,我跌坐在地上扯着丞相大人的下裳,“去找他,求你了!”
“来人,将少夫人扶下去!”丞相大人却只是让丫鬟将我给搀扶着出了他的书房,这一刻心就像是被冰给冻住了,整个人冷得瑟瑟发抖!
心悸得一直在发抖整个人就好像在冰天雪地里被冻了一样,冷得不能自已。
这些人为什么都这样,为什么都要说找不到顾清禹……
那些丫鬟搀扶着我走到花园,看着我请示,“少夫人,是去琴瑟小筑还是去少爷的院子?”
我挣开扶着我的丫鬟,“都下去吧。”
我跌跌撞撞回到了顾清禹的院子,我一进院子看见竖琴和羌笛的那一瞬眼泪再也压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我扑入竖琴的怀里嚎啕大哭,将今天压制了好久的泪水全都哭了出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竖琴拍着我的后背,问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哭,将心里所有的难受所有的担心全哭了出来之后,我擦干脸上的泪水,对竖琴和羌笛说,“收拾收拾,我们去找顾清禹,要找到他!”
说完这话我背过身推门走进了卧房,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唯独少了那个我只想熟悉最想了解的顾清禹。
眨巴着眼睛将浸着的泪给逼回去,我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以前他喜欢坐在轮椅上,在床榻边身子一前倾,而后长臂一伸将我往怀中一代,圈住我的腰肢,下巴窝在我的肩窝上……
顾清禹最喜欢将我往怀中一拉,将我抱坐在他的膝盖上……
明明和顾清禹认识也才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一个以前一向流血不流泪的,却为了他不知留了多少泪,哭了多少回。
顾清禹于我,从见到他第一面就在他面前展露情绪时开始,他就是不一样的了。
尽管这后来我和顾清禹有了肌肤之亲,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可在我心里我却也只是将顾清禹当我夫君看待,只不过是一个顶着我夫君头衔的男人罢了。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哪怕顾清禹不是我夫君,我的心里早就有他,早就满心装的都是他了。
我多悔我昨夜还和他闹脾气,如果昨夜没有闹脾气,我如果昨夜如以往一样死死地圈着他的腰睡,他是不是今早天微亮就走不了!
如果我没和他闹脾气,没同他置气,是不是顾清禹此刻还在我身边?
想着想着心情又遭了,我清了清嗓子咳了几声,伸手抹去鼻孔出的水,努力扯出一抹笑,“他不是说就喜欢你大大咧咧的性子嘛,不能哭,不能让他觉得你是个爱哭鼻子的!对,要大大咧咧,要笑。不就是他出去玩儿了嘛,大不了你也去玩就可以了,总能遇见的!”
我起身,转身看着收拾好保护的竖琴和羌笛,“我们这一走不知何时会回来,待会儿去账房多拿点银票!”
我把顾清禹的这院子好好逛了一圈,没有错过一花一草,用步子丈量了他的院子,用心忆着他在这个院子里生活过的点点滴滴。
出了这院子,我迈步去了琴瑟小筑,这一方院子倒是他为了成婚特意修葺的,里面的布局和格局都是顾清禹的心意,就连婚床都还是他从将军府搬过来的,后来我知道的时候也真的是哭笑不得。
现在想来,顾清禹对我的好,不是一点半点。
院子里空阔无一人,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在那大榕树下的秋千上坐了一会儿。
闭上双眼荡着秋千,脑子里面全都是顾清禹当初手拿书卷,时不时推着我荡秋千的画面……
他给我的回忆太多,多到不论是看见什么物件,我都想得到顾清禹的身影。
荡着秋千,耳边有细碎的声音,我张口就喊,“清禹?”
喊完发现自己多可笑,那不是他转轮椅的声音。
我复而继续荡着秋千不曾回头去看那声音是谁传来的。
过了很久很久,那声音也不曾再响,可我却知晓那人不曾离开。
我从秋千上下来,转身看着那发出声响的人,抿了抿唇,“你怎么来了?”
“外面的传言你听听也就过了,别放在心上!”楚逸走到我身边,掏出一个纯色的手帕递给我,“擦擦脸吧,哭过了?”
我朝他道了谢,却没接他的手帕,而是随手擦了擦脸,“外面什么传言?”
难道顾清禹不在皇宫不在丞相府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这不可能!再说了,这也当不得传言二字!
我旋身在树下的长木椅上坐下,看向楚逸。
“这些传言竟传到当今圣上头上,这股风定是宫里传出来的。你也莫放在心上,此事圣上定然会管!”
听着小黑说这些,我更是疑惑了,“到底什么事?”
“你不知?”小黑旋身在我身侧坐下,狐疑地看着我,“既不知晓,你哭些什么?”
我却才被小黑给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怎么感觉小黑说的又是另一件事儿?
我拧着眉看向小黑,“你刚刚说的传言,是什么传言?”
“这不知何处来的谣言,说顾少夫人这时刻进宫原以为是姐妹情深,哪知却是和圣上不清不楚,还说什么圣上为了你将你二姐给禁足降了位份。”
楚逸简单说完后,愤愤一摆衣袖,“简直胡扯!”
我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冷笑了一嘴,“原以为我那二姐是个攻于心计的,却不想原是猪脑子!”
她先前才与我有争执,而如今却传出这等言论。
不用听市井一传十十传百的讨论,我也知晓那些人多半是指责着我的不是,而后为我那二姐抱不平。
这一眼就看得出来这谣言背后直接的受益者是谁,这样的事情我那二姐还真是不用脑子得也敢做!
我看着依旧有些不爽的楚逸,叹了一口气,“这些市井谣言随他们去,我问心无愧!”
“那为何哭花了脸?”楚逸不依不挠地问,却又一下将我刚刚好不容易舒缓的情绪给带了起来。
我也不瞒楚逸,“顾清禹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我要去找他。”
楚逸算是知道我事情最多的人,我看着楚逸蹙着的眉头,想了想问,“小黑,如果你命不久矣,不能给你心上人一个安定的以后,你会怎么做?”
楚逸一愣,随即不假思索地说,“寻个理由作出戏伤她心,让她另觅良人!”
我的心咯噔一声,已然明白了这大抵就是他们男子的处理方式吧!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和那心上人一如既往地过着,哪怕是生命的尽头也想要珍惜和他相处的一朝一夕。”
楚逸蹭地站起身,唇瓣蠕动着,“难道顾清禹……怎么会?”
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站起身看着他,“顾清禹的选择是,瞒着所有的事寻个没人的地方自生自灭。在自生自灭前却还将我给安排妥当……”
这就是顾清禹,什么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的顾清禹。
“茫茫人海你如何寻他?”楚逸问。
“我不知道,不过总会寻到的!”
我朝楚逸说了一句,忽然又想着楚逸不也有一方势力嘛,我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说出来。
想着前些日子我那样说了楚逸,眼下就连顾清禹他爹都不去寻找他,我如何请楚逸帮我一起寻顾清禹?
到嘴边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我朝楚逸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我会离开京城很长时间,咱们以后再见!”
说了这话,我引着楚逸出了琴瑟小筑,亲自将院门用锁给锁住!
楚逸不解地看着我,“怎么锁上了?”
我锁上院门之后,扬手将钥匙给扔了,耸了耸肩,“兴许再开这扇门时,锁自己都坏了。”
我和顾清禹成亲的院子,再来开院门时,必定是我和他两人一起来!
纵使心里这样说着,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害怕,知道我的担心,我很害怕这扇门再无打开之日。
不管我找得到他与否,如果是我一个人来,我也不会开这扇门。
出了琴瑟小筑,我看着楚逸,“对了,我现在是个是非之人,你还是离我远些吧!”
丢下这句话,我快步就朝着竖琴羌笛等我的亭子走了去。
二姐那时候的话就像是魔障一样地在我脑子里面回环不停,且不说我是不是扫把星,单就刚刚楚逸说的外面的那些传言,若是楚逸与我一道出去,我怕最后这传言又扯上他,那倒真的是一锅粥,剪不断理更乱!
尽管二姐说什么我是扫把星,咒死了我娘亲和我二弟,可我不这么觉得。
那些不是我信口胡诌,而是我切实看见的画面,我只不过是将见到的画面给口述出来罢了。
若真有错,就错在那时年幼,尚不知避讳。
和竖琴羌笛汇合后,竖琴朝我说,“小姐,银票拿了足够多。丞相还给了一张当铺的当票。”
接过竖琴拿过来的银票和当票,我将那当票拿了过来揣在怀里,把银票分成三部分,我们仨一人放一部分。
想着那当票,丞相大人也还没绝到那个地步。
我就不信他嘴上说着不去找,暗地里找不找!
我们出了丞相府,管家在门前候着,见到我便行礼,“少夫人,老爷让准备好了马车。”
我看了一眼那马车,随即点了头带着竖琴和羌笛上了马车。
进了马车,竖琴看了我一眼,而后掀开车幔走了出去,对着赶车的车夫说道,“我家小姐喜欢我赶车的劲儿!”
说完,也不知竖琴怎么弄的,只觉得马车向前一倾,便向前驶去了。
走了好一会儿,竖琴才说,“小姐,既然是要寻姑爷,咱们先置办一身男装,路途上方便!”
“嗯!”竖琴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也不知顾清禹到底是在京城还是不在京城,真是应了那一句天下之大找他犹如沧海一粟,大海捞针!
路过一家成衣店,竖琴停了车,走了进去。
不多时倒是成了个小厮样儿出来了,肩上垮着一个包袱,上了马车将东西递了进来,而后赶着马车说,“小姐你和羌笛出了城门改日再换吧!”
出了城门,竖琴忽然间勒住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我掀开车幔正要问怎么回事,就见楚逸一身黑衣骑在马背上拦住了我们的去处。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
“三个女子如何去寻得了他!”楚逸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脚点马鞍就踏上了马车,而后看了竖琴一眼,“我记得你马术不错!”
竖琴朝我看了一眼,而后下了马车骑上了楚逸刚刚的马匹。
对于楚逸的忽然加入,我并不排斥,相反的我还觉得有些庆幸。
因为这一走,发生社么事情都是不知的,遇上危险也不无可能。
“去哪儿?”楚逸问。
我想了想,“清心林,上一次你也去过的那里!”
既然顾清禹他娘亲的那个院子里有那花的味道,而清心林种了不少那花,那么这二者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以前我在清心林见到了白纤瑜的墓碑,我就想当然的以为那院子你无字的牌位是白纤瑜的。
这后来才发现真是大错特错。
既然先前就联想错了,那么这一次断然不能在妄下定论了。
那一次顾清禹能为了《孑词》飞快地就跑去清心林,这说明清心林里在顾清禹的心里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收回思绪看着楚逸,“就去清心林!”
楚逸嗯了一声,便真如一个车夫一样赶路,一路上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
中途不停歇地赶路,当我们到了上次那个镇子时,楚逸问要不要直接去清心林,我却摇头了。
“今晚先住客栈吧!”
我本想带着去上一次我们住的那间种着那花的客栈住,却在这个小镇找了好一会儿,发现那家客栈不见了!
我看着现在是一个面馆而的店铺,揉了揉眼睛,明明就是这个位置,怎么前段时间还是客栈,这眼下就是面馆儿了?
我走进店看着忙前忙后的小二哥问,“小二哥,这里以前是不是客栈?”
小二哥很是忙,急匆匆地回了一句,“前些日子没干了,现在是面馆儿。”
我叹了一口气,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朝外面的三人招手,让他们进来。
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虽然丝毫不觉得饿,可是我清楚如果一直不吃,会影响找顾清禹的。
我们一人要了一碗面,我拿着筷子挑着面却吃不下。
同样的楚逸等人也没吃,楚逸手握上放在桌上的剑,眼神犀利泛着冷光,环视了这店一圈。
“照顾好你家小姐!”楚逸说完这话,已经一个扬手剑已出鞘挡住了射过来的飞镖!
“看来,这个方向是对的!”楚逸说。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19回、拨开云雾遇贵人
那接连袭来的飞镖,一一被楚逸手中的剑一挡反钉在面馆儿里的木柱上。
飞镖的方向只有一个,正是那门外!
楚逸提着剑追了出去,追出门外,楚逸悬腕将剑负于身后,抬头看着那一轮小月牙,转身看着我们,“追不上了!”
他走进馆里,将那钉在木桩上的飞扒了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冷着一张脸蹙着眉,“何人竟想对你下手?”
他这个表情着实有些不解,我上前刚要伸手去拿那飞镖,便被楚逸给折开,“这上面啐了毒,月儿你别碰!”
话语间楚逸已经从木若呆鸡的小二哥肩上将那擦桌子的帕子拿了过来,将钉在那木桩上的飞镖放在帕子你,裹成一小团揣进了怀中。
本也没打算吃面,我放了锭银子在桌上,带着竖琴羌笛一块儿跟着楚逸走出了这家面馆而。
出了面馆,我还没从刚刚那飞镖中回过神,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半道上袭击我?
不,不是简单的袭击,那飞镖上面啐了毒,这分明就是要取我的命!
我到底是得罪了谁?
我在脑子里面仔仔细细地回想着,却没找到这么个自我于死地的人。
“继续赶路吧!天亮前能到清心林!”
左右也不想吃东西,既然如此早赶路早好。
因刚刚的那一件事,楚逸分外担心我,对我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就连原本赶马车的是他,此刻都变成了羌笛,而他坐在我的对面。
倏地马车停了下来,我本就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眼下马车停了,我伸手就要去掀开车幔,楚逸却是按住了我的手,将我挡住,自己伸手掀开车幔。
“怎么了?”
“前面有人!”羌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急忙推开挡在我身前的楚逸,就问羌笛,“看清楚了?”
羌笛还没说话,我就已经等不及了,走到车辕一侧看着那前面。
那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倒在月光下的尸体!
我扭头看了一眼楚逸,“下去看看!”
楚逸先一步跳下了马车,蹲在那地上检查着尸体,站起身朝我摇了摇头,“死的很轻松,一击毙命!”
“不过……”楚逸复而又蹲下身子,在另一个尸体上仔细检查了一下,起身后走到我身边,耸了耸肩,“看来有人暗中保护你!”
我一愣,惊喜地扯着楚逸的手,“是顾清禹,一定是顾清禹!”
惊喜了几下,我才发现我扯着楚逸的手,微微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摸着下巴缓和这份尴尬。
“这些尸体是刚刚面馆儿袭击我们的那波人,眼下全都丧命这里,且都是一击毙命。月儿,这暗中之人是不是顾公子还未知,可确实是个中高手!”
我边听楚逸说话,边靠近那些尸体,看着那些尸体上的确是只有一个伤口,且全都在脖颈上。
这说明击杀了他们的那人和他们面对面撞见,且直接给了一击。
瞧着那些人脖颈上的痕迹,给我一种错觉,仿若是一剑出招,全是剑气割破喉咙……
想到这里,我心里刚刚升腾起来的惊喜渐渐消失,平复了下去。
怎么回事顾清禹,且不说他坐在轮椅上,而且他不曾佩剑,也没这么深的内力。
我回到马车边,看着那地上的尸体,叹了一口气,“明日一早他们被人发现,官府很快就会将此事扣在我们头上。刚刚我们才在面馆儿被袭击,而这些人是在我们离开面馆后死在这里,这件事不论怎么断,都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这里不比京城,天子脚下那般的乾坤朗朗。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胡乱判案的官老爷!
我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耽搁我去找顾清禹。
楚逸见我这般焦虑,却是将剑往怀中一抱,笑着上了马车朝我伸出了手,“你放心,这些尸体会有人来清理的。”
楚逸十分坚定地点着头将我拉上了马车,“瞧他们身着同样服饰,足以证明这背后不单他们几人。月儿,这说明今后危险依然在,也说明这些人的自然会有人来清理!”
楚逸分析得很好,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地点了点头,“那我们继续走吧!”
楚逸却是直接擒住我的双肩,将我往马车壁上一按,双目死死地定在我脸上,“月儿,今夜这只是一个开始。危险才刚刚来临,你知道你这一走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每日都在与这些危险作斗争,意味着每天都活在这种心惊胆战中!是不是即便如此,你也要不顾一切地找顾清禹,哪怕找到的顾清禹兴许死了,也在所不惜!”
“啪”的一声,我的手已经扇在了楚逸的脸上,我错愕我自己的反应,也错愕楚逸刚刚的话!
他按着我肩膀的手松了开来,我看着我僵在空中还没垂下的手吸了一口气,坐正身子没有再看楚逸,只是说,“他没死,不会死的。”
不会的,顾清禹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不是还有三年嘛,是的,三年的时间……
我一定能找到他的,一定的!
马车不知不觉间缓缓行驶着,马车里面安静得只听得见车轱辘的声音。
我只知道车幔被掀开,然后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交换了位置。
“小姐,你别这样。”羌笛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一件衣裳披在我的身上,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姑爷那么疼小姐,小姐一定能找到姑爷的!”
靠在羌笛的怀里,我点头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羌笛这话有有几分真心实意,哪怕是宽慰我的,我也觉得倍感温暖。
以前我每每坐在马车上,不是枕着顾清禹的膝盖睡觉就是靠在他怀里睡觉,我一直以为我是喜欢在马车你睡觉,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不是喜欢在马车里睡觉,而是顾清禹在我身边我能安心睡觉。
天色渐亮,空气中有的香味馥郁得让我有些想吐,我伸手抚了抚心口掀开车幔想要看看到哪儿了。
谁知我这一掀开车幔便看着周遭全都是白雾,而刚刚那馥郁得让我想吐的花香就是那花的香味。
平复了想吐的冲动,我又嗅了嗅空中的味道,怎么夹杂着烧火的味道!
“这么大的雾这是到哪儿了?”我捂着嘴问楚逸。
楚逸朝我摇头,“这不是雾,是烟!”
“烟?”我重复了一句,楚逸便说,“多半是清心林被烧了。这气味里那花香太浓郁了,上次我也在清心林,闻到过这股花香!”
一听清心林被烧了,我差点就炸毛,在楚逸身侧挤着坐了下来,夺过鞭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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