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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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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平日里洗脸的帕子拿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擦拭着竹筒针,然后对准床榻一边的椅子,而后按动下面的暗扣,嗖的一声银针从竹筒里面射了出去,钉在椅子上。

    “好家伙,我们又要一起上阵了。”

    当我将这些东西放在床底下的那一刻,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将它们那出来。

    这些年在顾清禹的庇护之下,我倒是越发不像我了。

    收敛了所有得戾气和所有的野性,也许这样的我并不是完整的我。

    经常听见有人说顾清禹宠妻,惧内,其实或许我自己都不知道,顾清禹对我的改变到底是有多大。

    当今日听见梅笑雪说那话的时候,我已经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了。

    想来,顾清禹之所以能站起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毕竟当日他的膝盖中箭那可不是说着玩玩儿,那是真箭,单就自己在脑海里面演练无数遍,我依旧会觉得膝盖一抽,脚发软。

    我一如以前一样,将竹针别再了腿上,绑定之后才将裙子给放了下来。

    只是看着身上这一身霓裳阁的羽衣,我觉得这和我有点儿不搭。

    我起身走到门边对秋白说,“给我准备一套你身上穿着的这种衣裳!”

    “夫人您这是……”

    秋白眼里闪过错愕,我将这个神情收在眼里,随即看着她说,“你应该是没有见过以前的我长什么样子!”

    我说完这话,脑子里不由得闪现出一些片段。

    真要说起来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当你忽然有一天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再想要回到山鸡窝里,会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说的正是我这样的人,以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女孩子家该怎么穿云云……

    但是当我遇见顾清禹之后,发现一切都改变了。

    “女孩子家该穿些有颜色的衣裳……”

    “不会挽发不怕,我来。”

    “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你别怕,万事有我。”

    顾清禹说过的那些话一句一句地闪现在我脑海里面,他的护短一直都是那么明目张胆的。

    他从来不会担心周围的人说他惧内,他反而会笑着自己的女人就是要放在掌心宠着疼着。

    每每顾清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那么的认真。

    我折身回了屋子,将放在八仙桌上的宝剑擦了擦,然后拔出五分之一的剑看着,我的人影清晰地投射在剑身上,剑刃泛着冷光。

    哗的一下我将剑放回剑鞘,这个时候秋白也已经将衣裳准备好了。

    我从秋白手中将衣裳接了过来,然后关上门,自顾自地换上了。

    看着身上这一身藏青色的衣裳,手袖子处用绳子绑住,脚上换了双黑色的布靴子。

    而后我将剑拿在手上,拉开门走了出去。

    秋白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见我出来朝我拱手,“夫人,老爷在前华庭等着见您!”

    顾老爷子来见我?

    不对,应该说顾老爷子要见我。

    邓昊他娘亲被杀的时候,我记得顾老爷子是在的,而后小鱼儿失踪的时候,我就再也没见着顾老爷子了。

    这个时候他又出来是为了什么?

    我拿着剑快步走了出去,到了前华庭,顾老爷子负手站在一株枇杷树下。

    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就走了上去但是没有说话。

    “禹儿以后,就拜托你了!”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89回、冰床之上是何人

    今夜得分,带着些戾气。

    顾老爷子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我的身上,也不知是看我的哪里。

    “这剑……”

    他沙哑着嗓子说了出来这么两个字,最后抬头仰望苍穹时,眼里的泪花落入我眼眸。

    顾老爷子和婆婆之间的过往种种,这些我只是听闻过。

    不曾真真实实地晓得,毕竟知晓这些事情的也就只有当事人了。

    但是一想到顾清禹从小活得那么累,我也不知我是不是该觉得顾老爷子哪怕是为了大义而忽略孩子这一点有个小小的谅解。

    “你的性子像极了她。”顾老爷子忽然看着我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笑了笑,“您以前对我说过,我都记心里呢。”

    我记得好像是在我和顾清禹成亲后,就被当时还是丞相的顾老爷子叫去叮嘱了一番,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性子和顾清禹他娘亲的想象。

    ‘你的性子如她,莫不丢下个如我一般的……’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回想起来,我记得这是当初顾清禹对我说的……

    他说我的性子和他娘亲的很像,还说……

    如她一般的……说的是什么性子?

    顾清禹那些年过的很不好,每天都生活在压抑的气氛之中。

    娘亲的惨死,自己被下毒,这一桩桩一件件,想起来都会心疼他。

    “我的性子,和禹儿不同。”

    顾老爷子又说了一句,我下意识地接了一嘴,“当然不同了,他比你……”

    宠妻……

    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我咽了咽口水虚伪地笑着,“不知您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最近府里出了不少事,如果没有特别的需要,我希望您也不要出府了。”

    一旁的枇杷树下有着一张四个石墩子,顾老爷子移步走了过去,而后抬手朝我招了招,“你有多少年没有喊过我爹爹了?”

    我本来正在移步过去,听见他这话,当下就愣在原地,忘了要走。

    我伸手摸了摸鼻头,不知怎么回答。

    我其实明白,哪怕他们父子之间再怎么有矛盾有嫌隙,我这个当儿媳妇对公公该有的尊重和称呼还是要有。

    可是,我做不到。

    尤其是在我亲眼看见邓昊他娘亲把婆婆的灵牌砸在地上,而顾老爷子什么都没说的那一刻起,我心里对顾老爷子的排斥到了一个极浓的地步。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还是走了过去,在顾老爷子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您或许不知道您让晚辈有多失望。”

    我直视着顾老爷子的眼睛说道,我也想清楚了,沟通是跨越这些鸿沟最重要的一步,如果一直不说的话,不仅是自己憋着难受,还有就是丝毫没有给对方任何解释的机会。

    我将手中拿着的剑放在石桌上又说,“这把剑,是当初您亲手给我的。您说这是婆婆以前的佩剑。”

    “自从嫁给顾清禹后,他大小巨细都处理都很好,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要我去弄的。您就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顾老爷子嘴角有一抹苦涩的笑慢慢扯开,而后他叹息一声,“这些年苦了这孩子。”

    听顾老爷子这么一叹息,我倒是有些诧异。

    原来在他的眼里顾清禹还是个孩子的!

    如果早点儿知道这样会苦了孩子,又何必当初呢?

    虽然都说长辈的事情我们晚辈不要随便插手,但真的能做到吗?

    我是个做不到的人!

    “请受老夫一拜!”

    说时迟那时快,顾老爷子蹭的一下子站起身,然后双手一揖就要鞠躬,我吓的一愣,反应过来伸手挡住他的手,“爹您这样不合规矩!”

    这声爹喊出来的时候我都愣住了,我挠了挠脖子看着顾老爷子,“您这样真的是折煞我这个晚辈了。”

    顾老爷子眼泛泪花,哽噎着,“若是当年我如禹儿一般,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么个情况。”

    “人各有志,我选择了一条忠君之路,却也放弃了一条妻儿路。现在回首,愚不可及。”

    我还是很诧异,古怪地看了一眼顾老爷子,总感觉今儿的顾老爷子有点儿不太正常。

    “忠君,我可以背弃答应家妹的请求,可以忘却慕幕妻儿成堂的景象,可以做到表面风光实则窝囊……”

    顾老爷子越说越离谱,他每每说一句,眼神就越发犀利,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他抬头将眼眶里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有些东西,想让你看看!”

    顾老爷子说完这话转身便要走,我起身跟上他的步伐走了去。

    来的是顾老爷子以前居住的院子,这里已经荒废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不过里面倒是一尘不染,好像每天都有人来打扫的样子。

    我伸手在柱子上敲了敲,盘算着顾清禹让人来收拾这里的时候是何种心情。

    我想,那时候的顾清禹想必多少有点儿纠结。

    但,顾清禹这个人尚且对一个外人都能心慈,更何况是个自己的爹爹。

    不过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

    顾老爷子径直走到了书房,我也跟着走了去。

    进屋之后,顾老爷子在书桌前拿着一支毛笔轻轻地敲击着一片放着的砚台。

    那个砚台倒是别致,别的砚台不是雕着芙蕖就是吊着假山,但是这个砚台上面却是站着一个蒙脸的人。

    看那身形也猜得出来是个女子。

    以前我也只是觉得这设计很别致,未曾多想,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这根本不是别致这么简单,貌似还带着机关。

    女子的雕像刷地一下就从眼线沉了下去,惊得我握着剑的手一紧。

    顾老爷子看了我一眼,“这砚台,比禹儿年纪都大些。是她寻了法子做的。”

    瞧着顾老爷子看着那砚台的时候,眸子里的深情都要溢出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眉地看着这样的顾老爷子。

    毕竟,顾老爷子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比较模糊,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更别说他和婆婆之间的感情到底是如何了。

    可是,如果他眼神里的深情又怎么会骗人?

    但是我想不通的是,若是他真的那么爱婆婆,为何婆婆又是死于他手!

    想着这些,我摇了摇头,算了,这些事情太过复杂,不想也罢。

    雕像沉入砚台下面后,沙沙的声音响着,然后地面从两边拉开了。

    顾老爷子率先一步走了过来,弯下身子在那一层看着像是铁板的东西上面敲了几下,轰的一声那东西朝一侧滑了过去,路过下面的楼梯密道来。

    我伸手握紧手中的剑,我偏头去看顾老爷子的时候,正巧他也在看我。

    相互对视着,顾老爷子脸上露出难得的严肃,“跟紧!”

    从这个入口走了下去,走在那楼梯上,下面的空气有着一股霉味还有着很重的灰尘味。

    越是往下走,里面越空旷,不过也越冷。

    我不知顾老爷子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越走,越冷。

    我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忍不住地问了一声,“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顾老爷子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别的。

    他继续往前走,这前面两侧安放得有照明的东西,准确而言好像是夜明珠……

    不过,这夜明珠也太多了点吧!

    虽然我也知道丞相府不缺钱,可是这么多的夜明珠就这么当照明珠用会不会太奢侈了。

    往前走,看着前面冒着白色的烟雾,像是寒气。

    顾老爷子脚下的步伐加快了,我也加快脚步跟上去。

    等到了前面发现没有路了,可这个地方却真的寒冷得厉害。

    我搓着手跟在顾老爷子的身后,“好像没路了。”

    顾老爷子朝我伸出手,弄得我一愣,这才发现他好像是要我手中的剑。

    我将剑递给他,见他将剑鞘上的一颗红色的宝石取了下来,随后安在了前面一块凹进去的地方,忽然宝石发光,随之前面本来没有路的地方大石头慢慢地朝着一侧移动开来。

    我被眼前这场景给震撼到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丞相府下面还有这么一个天地。

    我是笑得顾清禹的院子里有一个地牢,但是没成想顾老爷子书房下面也有这么一个地方。

    看来这家父子俩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一致的。

    这么说,兴许就是他们的共同点。

    大石头移开的时候,寒气从里面溢了出来,那冷意直达心脾,冷得直打哆嗦。

    顾老爷子拿着剑快步走了进去,我跟在身后快步跟上。

    里面三面都是冰,这简直就是一处冰屋。

    除了大石头那一面不是冰之外,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冰。

    中间放着一张冒着寒气的冰床,那床上隐约是躺了人。

    只是寒气白茫茫的让人看不清楚,我看着已经走了过去还旁边的冰凳子上坐了下来的顾老爷子。

    忍不住都觉得凉。

    就这样坐在上面,这屁股得多遭罪!

    当然我也没有出声,而是直接走了过去。

    隔着些寒气的白雾,看清了那个躺在冰床上的人,是个女人。

    一袭白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

    就算是睡着了,那张脸也给人一种英气之感。

    我暗自揣摩着这个人的身份,看这身装扮,这衣裳好像是出自霓裳阁!

    在我冥想之际,顾老爷子一副拉家常的架势开始聊了起来:“没带禹儿来,你会不会怪我?”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90回、危机四伏不平静

    因为顾老爷子的这一句话,气氛霎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我拢了拢袖子,凑前一步看看向那个躺在冰床上的女子,容颜姣好,仔细看去,这也就和我差不多年纪。

    我咽了咽口说准备问这人是谁,顾老爷子已然伸手轻轻地勾了勾她的脸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禹儿也娶妻生子了。”

    “这是禹儿的妻。”顾老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也就很快的一眼随即收回视线看着冰床上的女子,柔和得不能再柔和地笑着,“她性子同你一般无二,好在禹儿是个会疼人的。”

    这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我很是不明白顾老爷子这话的意思,我想着我还是选择沉默吧。

    我默默地退到一侧站着,这个地方简直是要把人给冻傻了,我开口说话都冒着白气,简直是冷的不要不要的。

    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耳边听着的一直都是顾老爷子在和冰床上的人拉家常,零零散散说了一大堆,简直是不要太多一些。

    我一进来这里面就冷得不行,但是看着顾老爷子和那个女子‘相谈甚欢’,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我规规矩矩地在一侧站着,是不是地搓搓手。

    不知是过了多久,顾老爷子从冰凳子上起身,然后对那个女子说,“我最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来看不了你了。禹儿会带着他的妻儿再来见你的。”

    顾老爷子说完这话,沉吟了一会儿,这才缓步走到了我的这里。

    我看着走了过来的顾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这里是……”

    “她累了,想要歇息了。”

    啥?我明显一愣,然后就看见顾老爷子已经朝着大石块处走了去。

    走了出去之后,见顾老爷子将那个原本镶嵌在剑鞘上的宝石取了下来,然后大石就慢慢地还原了。

    眼前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毫无通道的模样。

    顾老爷子把宝石递给我,然后看着那墙壁上的地方,“方法记住了吗?”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记住了。”

    虽然是记住了,但是这里面的人是谁?

    顾老爷子一路带着我走了出去,回到了书房,将那些暗道都还原后,他坐在椅子上,手拿着毛笔,刷刷刷地在宣纸上挥毫泼墨。

    他一气呵成完成,他又拿了宣纸将多余的墨吸干,而后待那字上的墨干了,折叠起来装进了一个小锦囊里面,递给我,“若是有朝一日,禹儿进去了方才的地方,把这个东西交给他!”

    我将东西装了起来,然后看了眼顾老爷子,“您要不要先去换身干的衣裳!”

    在那里面呆久了,寒气自然重,一出来就热成了水。

    “老夫还有事未完成,就不耽搁了。”

    顾老爷子从书桌后面的椅子移开,然后快步离开了书房。

    我小跑着跟了上去,顾老爷子一个回身看着我,“禹儿娶你之时,脚不能行。你以后能待他如初吗?”

    我还没搞明白这话的意思,又听顾老爷子说,“禹儿从小渴望有个温暖的家,我和他娘亲未能给他,还望你能圆他一次。”

    顾老爷子也没等我回答,径直转身而走。

    看着顾老爷子飘飘的衣袂还带着些水雾的白气,我抿了抿唇瓣扭头看着顾老爷子的书房,这书房原来有这么大的事情在里面。

    再低头看着手上的剑,有这么一瞬间才发现原来我离顾老爷子这么近。

    当初他把这脸给我的时候,原来就已经同意了我这个儿媳的。

    他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不过却让人觉得有些许的凄凉。

    这种感觉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不舍和揪疼。

    我从顾老爷子的书房离开,回到了前华庭,秋白还在那里等着。

    “夫人,抓住了五个!”

    我凝神勾了勾唇瓣,“走,去看看是何方好汉竟敢如此偷窥下作之事!”

    “诺!”

    跟着秋白途径花园,而后来到顾清禹以前住的院子,秋白是顾清禹的心腹,直接带着我去了顾清禹这院子里的密道,随后就通往了这地下的地牢之所。

    从上往下俯看过去,那些人一个个手上脚上都被绑了镣铐,我偏头看了眼秋白,“这种粗细的镣铐,若是内力深厚之人,就能挣脱!”

    “夫人多虑,此镣铐是大理寺卿慕大人帮忙设计的,但凡是想要强靠内力来挣脱绝无可能,若是动用内力和蛮力想要挣脱……”秋白伸手指了一下那后面的小孔,“那么,那背后就会飞射出毛针。”

    虽然我有点不知道毛针是什么,但是没关系,我只要知道这些人动用内力挣脱不开即可。

    我看了眼秋白,“走,下去看看!”

    我拿着剑往阶梯处站着,走到离我最近的一个人跟前,他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巾,一身的黑衣服,一看就让人知道是个来窥探消息了。

    我挑了挑眉,拿剑将他的面巾挑了,而后看着他说,“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什么都不说慢慢享受这里各式各样的刑罚。二,说出你的主子是谁!”

    见他眼神撇开,一副鼻孔看天的傲慢姿势,我笑了笑继续说,“你担心你说了你的主子是谁,会遭遇几种不测。其一是被我杀了。其二是被放了但是会被你主子杀了”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看着他手上的老茧,再看看他的另一只手,我蹙了蹙眉,“你擅用弯弓,来相府却用的是长剑这种不适合的武器,你欲盖弥彰还真是欲盖弥彰!”

    他的左手食指上的老茧尤为厚实,右手拇指和食指指尖老茧的厚度比起其余指尖更是厚出不少。

    原本这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推测,然而他倒是在我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卷曲着手指。

    这细小的动作让我更加确定我说的是对的。

    “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相府外探子众多,也不缺你一个。不过你似乎忘了丞相是做什么的,而我又是做什么的。你以为,没两把刷子,一个寻常女子能将丞相大人吃得死死地?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还没做决定,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应该后悔的是你在意的人!”

    我折身便走了出去,秋白在身后跟着。

    出了地牢,秋白疑惑地看着我,“夫人,您觉得他会不会说?”

    我拍了拍秋白的肩膀,“当然是不会说。”

    我附耳对秋白说,让他给我准备几个人,我有用。

    秋白的效率很高,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我再一次来到地牢。

    那个男人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一副嘴硬得要死的模样!

    “怎么,有种你倒是杀了我,想从我口里套话,毫无可能!”

    我点了点头,拔出剑直接一剑割了他的喉咙,冷笑着,“本夫人查得出来的东西,和你周旋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而已!”

    他眸子瞪得大大的,颇为有些不可置信。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从阶梯上传了下来,我看着这个人,将剑在他的面巾上擦了擦,站在了一边冷漠地看着跑了下来的妇孺孩子,毫不在意地说,“给过你机会,真以为你的主子会护着你一家老小?笑话,这能难道我卢素月?”

    说完我转身就上了阶梯,在阶梯上看着那其余被抓住的四个,“杀人,我不喜。但是敢动我儿子半寸者,血洗都不够!”

    回到外面,我看着手里拿着的剑,这柄剑以前发生了什么,经历多少血验,我不清楚。

    但这把剑在我手上,我是第一次拿它来杀人。

    算起来,这么冷血杀人的时候,那种六亲不认的感觉让人觉得很压抑。

    我在顾清禹的书房坐着,坐了好久,然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我看了眼,“进来!”

    “诺!”

    推门走了进来的人正是方才在地牢的那一对妇孺。

    来人见了我,朝我一揖,“属下见过夫人!”

    我坐直身子看着她们俩,“有何消息?”

    “属下已经依照主子的吩咐,假装在那些人的唆使下用东西把玄铁链给他们打开了。”

    “很好,下去吧,把那个人的尸首埋了吧!”

    没想到再次拿着这剑,会真的开了杀戒。

    我挥了挥手,她们退了下去,我在椅子上静静地坐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觉得偌大的丞相府,顾清禹和鱼儿都不在,空荡荡的什么都不是。

    我起身在相府里面慢慢地走着,每走一处,都是回忆。

    我原以为这一次回来,会是新的开始。

    殊不知的确是新的开始,以前那些人拿我来钳制顾清禹,现在倒好,直接拿鱼儿。

    那小家伙人小,又是心头宝,倒是便利了那些人。

    外面艳阳高照,只是一阵脚步声蹬蹬蹬地响起,我朝着声音源走了去。

    发现外面站了不少的人,似是京兆府尹的人。

    这些人怎么又来了?

    虽然我也知道定然是那件事还没有解决完,来这边调查,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架势还真有点儿狗仗人势的感觉。

    我上前一步,站在了最前方,看着今日来的官员,不是那日来的秦大人。

    “大人查案,带这么多衙卫围了相府,是何意?”

    “下官奉命行事,城内近期出现不少人口失踪,下官也是为了相府众人的安危,特意派衙卫前来保护。”

    保护?怎么不说这事变相的明目张胆的监视?

    我冷笑着,“大人勤勉,不知大人奉的是何人之命!”

    “陛下口谕,命下官好生保障相府众人的安全!”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91回、皇帝此举是为何

    “陛下口谕……”

    我轻声呢喃一句,而后朝那个大人微微俯身行礼,“那就有劳大人了!”

    转身走的时候,我吩咐秋白一句,“府外既有陛下派人来保护,秋白你让府里的家丁不必这么紧张,这段时间也都累了,各自回屋好好休息!”

    秋白捻眸抬头看了我一眼,而后朝我一拱手,“诺!”

    我扭头对那个大人说,“辛苦了!”

    转身便朝着琴瑟小筑走,途径花园的时候,秋白已经站在一棵大树下等着我了。

    她见我来,朝我这边过来,开口欲说,我抬手眼神余光瞟了过去,“我有些乏了,你陪我回琴瑟小筑!”

    “诺!”

    秋白同我一道回了琴瑟小筑,我们走了进去,秋白将门给关上,我径直带着她倒书桌边动手研墨,执笔在宣纸上写道,“小心行事,隔墙有耳!”

    虽然我不确定府里到底有多少人在盯着,但是可想而知定然是一团乱麻!

    秋白看着我,微微侧身在我耳畔开口,“夫人,按照我们的计划,那些被抓住又放出去的探子都回家去确认家中老小是否还健在。只是有一位从皇宫西门被一位公公给带走了。”

    皇宫!

    探子进了皇宫,而这个时候皇帝派人来保护丞相府!

    这其中是否有关联?

    顾清禹现在也不知去向,派出去找的人也都石沉大海。

    顾清禹的行踪我找不到,但是云护卫也去了,同样没有任何得消息传回来。

    鱼儿被何人劫持,顾清禹又是用了何种方式让自己站起来的……

    我最重要的俩人都不在身边,这种恐怖感让我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我思前想后在宣纸上继续写,“府里一切明放暗盯!”

    我倒要看看皇帝派人来玩的是什么把戏。

    这么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了。

    我这么想,或者也有别人是这么想的。

    本来我以为京兆府尹的人来想必是查邓昊他娘亲的死,谁知那件事却像是风吹云散般奇迹的没有官员前来查过一星半点。

    莫非这件事真的和太后有关系,而那些个侍妾也就当了替罪羊!

    想来,好像也只有这么个解释比较合理。

    也罢,这件事是太后做的,虽然人死在了丞相府,但未牵连相府众人便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日头,这个时候已经是晌午靠后了,但是丝毫感觉不到饿。

    我这才想着晌午是该用膳,就听见外面有动静,随即就有人敲门,“夫人,膳食从酒楼送来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门被推开,两个丫鬟手中都拎着食盒,一个将食盒放在八仙桌上打开八仙桌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站在一侧,另一个走向秋白,“秋姐姐,这是您的食盒!”

    秋白接过食盒,说了句,“多谢!”

    我挥手让那两个丫鬟离开,看着秋白,“坐下一起吃点,你也忙了太久。”

    秋白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食盒,“多谢夫人,属下这里也有!”

    我走过去将她手中的食盒拿了过来往桌上一放,打开食盒就要将里面的饭菜端出来,可是里面的盘子里除了一个大窝窝头,什么都没有。

    当下我和秋白都愣住了,而后秋白上前拿着窝窝头双手欲搬成两半,但是并没有搬断,因为这中间有着一个竹筒一样的东西。

    秋白将竹筒抽了出来,扭开塞子,里面赫然有着一张纸条。

    字条上面写道:“紧急之下,密道脱身!”

    就这么八个字,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这纸条上也没有署名,这是谁给我传的消息?

    难道是顾清禹?

    可是这字迹并不像是顾清禹的,莫非他请别人代写?

    可是这种东西,旁人代写的话,消息不就会泄露出去吗?

    这到底是谁写的,看着字迹的恢弘气势,定然是个男人,笔锋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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