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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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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万金嘚瑟笑了一声,往车口探出脑袋,“是我是我,钱万金,自己人,赶紧放行啊。秦将军在不在,我们找他。”
随着马车近到眼前,拦路盘查的士兵看清了钱万金的脸,虽然顶着五颜六色,要认还是能认出来的,何况那一身金光闪闪俗到掉渣的衣裳,在他们南陵京城都成了钱少东家的标志了,加上还有钱家老爷子在,士兵二话没问,立即放了行。
在南陵,钱家跟南陵王府是什么关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怀疑谁他们都不会怀疑到钱万金头上去。
南陵大军来到西北的时间不长,边境线刚刚拉起还没成型,城池也是刚刚开始新建,但是驻军营地里面,却已经临时搭建起了一座驻军衙门,乍看有模有样。
一行被人领着走进衙门的时候,秦啸正在跟下属研究西北地图,琢磨将哪些地域圈进南陵边城。
乍见五人走进来,当先的人虽然没见过,但是钱万金跟钱百豪他是熟识的,当即挥退下属,赶在钱万金开口之前,上前拱手,“秦啸见过王爷、王妃。”
钱万金的嘚瑟被啪一下拍得七零八落,成功把人带出西凉,能不能给他个机会炫耀一下?
“秦将军,他们两个脸都变这样了,你到底是怎么一眼认出来的?”
“不是王爷王妃,少东家跟钱当家怎么会把他们带到驻地来。”
“就不能是我带了客人前来引荐?”
“若是要引荐的客人,少东家跟钱当家应该走在前头,而不是落在后面。”
“……”
风青柏跟柳玉笙、薛青莲三人撕下了脸上面具,钱百豪钱老爷子则对秦大将军歉意道,“让将军见笑了,我家这小子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常闹笑话。”
“钱当家客气客气,老夫已经习惯了。”
会心一击,钱万金当场倒地不起。
这要是风青柏跟薛青莲怼他,他还能扑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反正他怎么作那俩丫的都不舍得弄死他。
自家老爹跟秦大将军,他拼毛?他爹得给他扣上十个不孝子的大帽子。
看着三人露出真容,秦啸一点不意外,着人奉茶,随即几人走到旁边坐下,“你们在西凉这么长时间,南陵那边一点信息收不到,皇上跟太后都甚是担忧,既然出来了,王爷王妃还是赶紧赶回南陵,至于这边的事情,我处理好后会给朝廷上折子,到时候只要派人来接手即可。”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虎符放在桌面,“这是我过来时皇上暂时交予我的,王爷回去可将虎符带回。”
这是开诚布公。
皇上将能掌三军的虎符交给他,那是事急从权,是南陵王被困西凉的无奈之举。
但是现在南陵王安全回来了,虎符也没必要再留在自己手里。
风青柏只往虎符看了一眼,便推了回去,“既然皇上将虎符交给将军,那是皇上对将军的信任,将军收着便是,现在整个南陵最有资格跟能力统领三军的,也唯有秦将军一个。本王亦信你。”
风青柏话语淡淡,但是神情郑重认真,可见他说的并非违心之论。
秦啸眼里不可见的滑过欣慰,手下却是将虎符再推回来,“南陵人才济济,将才无数,总有人能胜任这个位置。老夫已经老了,想安安稳稳回京养老,安享晚年。这些要拼要冲的事情,留给后生吧。”
风青柏视而不见,甚至不再跟他说话,反而转向身边女子,“西北地图挺大的,定下客船回南陵前应该还有点时间,我带你四处转转?在西凉一刻不得放松,出来了,权且先散散心。”
柳玉笙莞尔点头,“好。将军在这里驻军,码头那边应该也安排了自己人吧?订船的事情就劳烦将军了,我们在四处走走转转,晚些回来。”
打了照面,报过平安即可,接下来的事情也轮不到她指手画脚,那是国事,留给当值的人去筹谋。
一听要去散心,钱万金立即凑过来,“散心我也要去,小爷这段时间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怎么也要找补回来。有个地方咱必须去。”
“什么地方?”
“西北流放之地。”
“……”说起流放之地,柳玉笙想起来了,那不就是当初斗倒了京城柳家之后,柳家跟傅家被集体流放的地方么?竟然就在这片三不管地带?
第一零九五章 打劫?我真是太喜欢了
知道柳玉笙想到点上了,钱万金眉毛一耸一耸,“咱不舒坦的时候,去看看还有更加不舒坦的人,那咱心情立马就能变好,是吧是吧?福囡囡,去不去?”
柳玉笙严肃认真,“去。”
她都已经快要把柳家傅家遗忘了。
不过既然难得来到这里,路过了不去看看多不好意思。
不礼貌。
几人说定就走,完全不给脸色沉沉的秦大将军开口的机会。
待得几人快要走出衙门门口了,秦大将军才垂眸看着又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虎符。
生平头一次觉得这东西烫手。
他之前那些话不是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想再拿这东西,他真的想回南陵养老。
呆在京城每天他都能进宫一趟,当教头的时间很是自由,偶尔给挑选出来的将才做做指点,其余时间他想干什么都行,再不用每天对着边境地图研究战术,不应每天安排巡卫防备敌袭,不用隔三差五召集副将制定作战计划。
日子从未那么轻松过。
最重要的是,在京城他天天能见到阿满。
他现在是真的心甘情愿移交兵权,怎么还不行了?
怎么还甩不掉了?
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老将军再深的城府,现在也一肚子火气。
你们都不要的虎符,我就乐意要?
“风青柏,我话还没说完!”
把虎符拿回去!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军营,不能把那句话堂而皇之喊出来,以免在军营引起震荡,他真的会不管不顾把虎符扔风青柏脸上去。
吃定他了还?
耍无赖?
无赖风青柏听到身后那声咆哮了,跟他家笙笙相视一眼,两人走得更快。
当没听到。
整个南陵真的没有人比秦啸更适合拿那枚虎符的。
南陵形势已变,秦将军早就被他们吃的死死的,还有什么要防的?
顶尖人才不用,纯属浪费。
“看到没?这就是没良心的。以后跟这夫妻俩打交道,任何时候都得留个心眼,不然他们现在不挖坑埋你,以后也会挖坑埋你。”薛青莲结案陈词。
钱万金深感认同,“秦将军可怜,好容易卸甲留任,能在京城养老了,最后竟然又被拎出来了,以后势必还得为南陵做牛做马。惨,太惨了。秦将军今年得有六十了吧?”
“应该差不多。”
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惨啊。”
无良夫妻充耳不闻。
死道友不死贫道,南陵有大将军坐镇,可保安稳无忧,这样他们俩才能回杏花村过逍遥日子。
不然,什么时候是个头?
再者说,秦将军也不是拿了虎符就得守在这里不回去,等这边事情安定下来,朝廷派了人来接手,大将军就能回朝,跟以前不会有什么变化。
要说一定有,那就是大将军为了尽快丢出烫手山芋,会更加不遗余力的培养接班人,以便最短时间内接走他手里的虎符。
到时候大家就能一块欢欢喜喜过日子,没毛病。
上马车,离开驻军营地,一行人开始了西北流放之地一日游。
“以前只听说流放之地很乱,集合三教九流,多是从各处被流放过来,或者是犯了事逃亡过来的,我们这样大摇大摆的坐马车进去游览,会不会被打劫?”柳玉笙天马行空。
三不管地带,混乱之地,抢劫打劫不是没可能的事情。这里多的是穷凶极恶之徒。
“打劫?”薛青莲懒洋洋的躺着,位置不够大,他也不拘,头枕钱万金,脚搭风青柏,二大爷似的嗤笑一声,“我真是太喜欢了,车夫大哥,往最乱的地方走。”
无辜车夫,“……”我只是收了一点点银子,没打算卖命。
钱万金交代老爷子,“老爹,你要是怕的话,待会往里面躲。”
钱百豪想拿鸡毛掸子,他本来就打算这么做,现在被混小子说出来,他还能做吗?
不能,因为他是长辈,贪生怕死瑟瑟发抖?他丢不起那人。
臭小子,不是亲生的!他钱百豪的儿子绝对不会这么蠢,还坑爹!
流放之地,几人并不熟悉,但是艺高人胆大,往哪走他们都不怕。
最怕的是车夫大哥,在马车即将进入流放之地的时候,他真不敢往里走了,最后心一横,“几位爷,要不你们把我这马车买了,自己驾着进去吧?我真不敢去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望我赚点车马费过活,求各位爷开恩哪!”
“……”
钱万金不干。
一辆马车买下来至少几十两银子,他们以后又不搁西北落地生根,玩这一回就走人了,马车不可能带走。
一次性用品,花他几十两,他不亏?
他钱小爷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车夫是哭着继续往里走的,车里有位大爷懒洋洋扔给他一句话,“继续往里走,还是现在肠穿肚烂,自己选。忘了告诉你,爷是鬼医,专门给人下毒的,听过爷的名号吗?”
这俩货威逼车夫的时候,柳玉笙没吭声,用沉默表明自己跟这俩不是一路货色。
她还有良知。
至于风青柏跟钱老爷,两个都装耳聋,周围人说了什么,他们完全听不到,四平八稳。
“哎哟,这就是流放之地?真的很乱,大街上打架呢!薛青莲,别躺了,压得老子腿都麻了!赶紧起来看热闹!”抓着薛青莲脑袋把他揪起来,扶着他脑袋靠近车窗口,钱万金不忘另一只手去撑开男子眼睛,“自己睁开眼睛看不行?还要老子帮你睁眼,你干脆懒死得了!”
“打架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要是敢过来打劫我们,那才是好戏。”薛青莲先翻了个白眼,才朝外面看去,冲着街上凶神恶煞围殴的几个大汉喊,“诶,那边那几个,打劫吗?南陵第一皇商,贼有钱,抢不抢?”
一手捅捅旁边的人,“钱小金,数数身上多少银子,报个数。”
钱万金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好一会之后猛地掐着薛青莲脖子用力摇,“薛青莲卧槽你大爷!你敢阴老子!告诉你老子身上少一个子儿老子跟你死磕!”
柳玉笙扶额,“风青柏,能把这俩货扔出去吗?太丢人了。”
第一零九六章 人傻钱多
车里的人没被扔出来,车夫大哥先哭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流放之地,他们这种赚辛苦钱的良民,若非逼不得已一辈子不会进来的地方。
到了这里小心翼翼还来不及,后面那俩竟然主动叫人来打劫?
疯子!有病!
混乱街道上,听到奇葩喊话的人已经纷纷看过来,那种看傻子中还夹带冒绿光的眼神,让车夫大哥无数次想要弃车逃走。
车厢里,风青柏给了俩货一人一脚,钱万金还额外得到老爹眷顾,脑门上多了个包。
钱老爷子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在商场那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愣是被薛青莲神来一笔气得眼角狂抽,但是那不是他儿子,他不好上手,只能狂拍蠢儿子脑袋出气。
可怜了钱万金。
柳玉笙不屑与两货为伍,趴到另一边车窗往外看,这里虽然是流放之地,处处可见恶斗,但是却也有属于这里的独特的民生体系。
比如在流放之地富有恶名的人,聚集在一起,建成了流放之地赫赫有名的流放之城,就是眼下他们闲逛的这里。
这些柳玉笙是听风青柏暗下科普的。
流放之城没有衙门,朝廷曾经派过人来治理这里,结果每个过来的官员都没有好下场,最后没人肯再过来,加上朝廷对这边本也不重视,渐渐就成了三不管地带。
“哎,那边看着像是衙门,是不是?”在马车缓缓驰过的街道一侧,柳玉笙看到了疑似衙门的建筑物,但是门前没有挂着衙门牌匾,面前石狮子有一对,一个断了尾巴,一个少了半边脑袋。
风青柏朝外看了眼,点头,“没错,是以前建起来的衙门,后来被流放之地的人抢占,里面下载住的应该是流放之地名气最高的人。”
这个名气,不用想,肯定是恶名。
柳玉笙额头冒汗,连衙门都敢抢来做私宅,可见这里的人凶狠到什么地步。
不怕死啊。
“聚集在流放之城的人五花八门,草莽、强盗、通缉犯、杀人越货的、小偷小摸的,什么人都有,除了这些人之外,其实更多是一些被流放过来的官眷家奴,这些人全部汇聚到一起,成了流放之地的原住民。”风青柏淡道。没有进一步解释这里的弱肉强食,不用说,车厢里的人也都知晓。
这是在哪个地方,都脱离不了的生存法则,只不过流放之地显得更为残酷罢了。
钱万金跟薛青莲闹了一番,此时已经恢复半正常人状态,看着街边破旧的建筑,街上混乱萧条景象,啧啧摇头,“真是太破败了,太乱了,来了这里,才能真正理解流放两个字啊。福囡囡,你说我们的酒卖到这里,能不能赚?”
画风转变极快,前一瞬还在感叹,下一瞬立即想到自己的生意。
不用柳玉笙回答,他老爹直接大耳刮子扇下来,“赚钱?在这里你想赚钱?你要是嫌咱家钱多你就把生意开到这里!”
在流放之地赚钱?赔不死你!
“怎么就不能赚了?不赚钱,街边会有人开店铺?难道他们都是来这里找赔来了?”钱万金不服气。
“人家敢在这里开,那都是流放之地扛把子,后面有人的!你一正正经经的商人,你来这里只有给人送钱的份,蠢货!”
“我后面还有风青柏呢!”流放之地扛把子能跟风青柏比?把他们加起来不够风青柏一把黑的!
风青柏启唇,一句话掐灭他的幻想,“远水救不了近火。”
“……”钱万金还是不甘心,想要再挣扎两句,马车突然停了。
猝不及防,要不是风青柏那丫伸腿拦了下,他得摔个狗吃屎。
“车夫大哥你干什么呢!”
“各各位手下留情,我只是赶车的我身上没没钱——”外面是车夫大哥快哭的声音,显然这话回答的不是钱万金。
有情况。
本懒洋洋跟睡不醒似的薛青莲,眼睛噌一下睁开,贼亮。撩开车帘就朝外面的人道,“打劫呢?”
车夫大哥摔下车头,爷,您真的要那么欣喜?
车帘打开,看清了外面情况,柳玉笙扶额,这下薛青莲如愿以偿了,刚才那一声吆喝,人家现在真付诸行动了。
车外面呼啦啦围了十几个人,全是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确实狼,还在大街上呢居然一点不避讳,说抢就抢。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这一行都是生面孔,一看就知道在流放之地是没后台的,加上还能坐得起马车,在流放之地恶民眼里,就像误闯进狼群的小白兔,不吃他们吃谁?
再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似的,一点不惊讶。有些未免被波及稍稍走远了点,还有些则是拎了凳子棍子板砖站在四周,等着趁火打劫。
同一时间外面的人也在打量车里几人,心下心惊又警惕。
在场都是拦路抢劫的老手,对于被抢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一清二楚,眼前五人显得太淡定了。
这种人要么是身手好,要么是有靠山。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扮猪吃老虎。
不管是哪一种,他们竟然拦了就不能退,否则以后也别想在流放之城混了。
“你们都上赶着求打劫了,我们怎么能拒绝呢?银子交出来。”为首的彪形大汉把手一伸,要银子的动作。
见状薛青莲咋了下嘴巴,光棍的两手一摊,“我没银子,我很穷的。”
随即又把藏在他后面的钱万金拉出来,捏着某金的脸,“你要钱找他,人傻钱多,要多少都有。”
“薛青莲我操你大爷,出卖兄弟,卑鄙无耻没下限,这笔账小爷给你记下了。”钱万金翻着白眼,话说的狠却没见生气,反手也掐上薛青莲的脸,“我有银子他有药,你们是不是都要啊?过来拿。”
柳玉笙对这俩无语了,风青柏轻轻揽着她,淡然看那俩演戏。
钱家老爷子更狠,两眼一闭,干脆装睡,眼不见为净。
戳了下男子胸口,柳玉笙低问,“真让他们这么玩?”
“估计在西凉憋坏了,随他们去吧,反正这里都不是好人。”
“……”
这是要翻天的节奏。
第一零九七章 横着怎么走?
外面你来我往的,两方已经开始口战了。
“废话少说,赶紧交银子,安分点我还能保证你们安安稳稳走出流放之城!”
“你们想要多少?能不能打个折?”
“哈哈哈,我说兄弟,你们不会是误闯进来的吧?知道流放之城是什么地方吗?
“不是,我银子太多,怕压死你们,要不你们再叫点人来?十几个,不太够看啊。”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听到天方夜谭似的哄笑,拦路大汉朝左右两方一挥手,“他们说我们人少,来,都过来,让他们看看到底少不少!”
周围手执棍子板砖的人一下围了上来,乌泱泱一大片把马车堵了个严严实实,柳玉笙看到夹在人群中的竟然还有九岁、十来岁的小孩儿。
“……”
而且这架势,估摸着一条街的人都堵上来了。
不止她心惊,薛青莲跟钱万金两个家伙也抽了脸。
他妈这是全民强盗吧?
玩大了。
他们难道要跟全城人作对?
“风青柏——”
“自己惹的是事,自己解决。”
“咱可是兄弟——”
“没事的时候是兄弟。”
薛青莲跟钱万金那个呕,咬牙切齿。
钱万金更是一怒之下把薛青莲给踹下了车,“既然是打劫就专业一点,架还没打呢能要到钱?搞定这丫的再说!”
因为对钱万金全无防备,薛青莲真个被他一踹给踹进了人堆,不费吹飞的。
气笑了,“阴我?钱小金你好样的,你给爷等着!”
他想骂王八蛋来着,最后忍了回去,给钱家老爷子点面子。总不能当老子的面骂了他儿子,还把他讽成乌龟王八。
“他妈的你们玩老子呢?”看几人你来我往自个说得欢,浑然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劫匪怒了,扬起手里武器就往薛青莲脑门上砸,“来了流放之城还敢这么嚣张,老子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也走不出去!”
劈手,躲过一块板砖,薛青莲顺手拍上劫匪面门,看着劫匪顶着一脸血软绵绵倒下去,丢了板砖嗤笑,“横着怎么走,走个我看看。”
干脆利落的狠劲让周围静默了一瞬。
钱万金鼓掌,“薛青莲,继续,揍他丫的,谁以为老子人傻钱多就揍谁!”
“滚犊子!”
周围人又动了,齐齐变了脸色朝薛青莲扑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流放之城,哪天不见血?哪天不见狠人?
这才是他们的日常!
因为人太多,在外围的挤不进去,打不着薛青莲,手里棍棒全往马车上敲。
“王八羔子,来我们流放之城装大爷来了?滚下来!”
“滚下来!滚下来!”
车厢里,柳玉笙靠着风青柏,对外面呼声充耳不闻,只是车厢不停被敲打发出的噪音有些吵。
风青柏跟钱老爷子就更加淡定了,完全没把这点阵仗看在眼里。
等薛青莲打完了,他们就能继续走了。
然外面的人也不是蠢的,马车车帘撩开,一眼能看清里面的人。
因为早上乔装打扮,除了钱万金跟钱老爷子之外,柳玉笙三个穿的都是很普通的衣裳,撇除气质不谈,真看不出一点有钱人或者当家权贵的样儿。
如此流民岂非怕?
薛青莲守门的功夫,车里人开始不得安宁了,有人从车窗往里砸东西!
要不是风青柏出手快,石头砖块立即就能砸伤几人。
正对车厢的有人犹不藏知死活,眼睛瞄到了柳玉笙身上,兴奋叫嚣,“把他们拽下来!车里那娘们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拉出来大家一起——”
爽字没能说出口,众人便见车厢里射出什么东西,正正砸中喊话的汉子。
鲜血顺着汉子嘴巴流下来,同时落下来的还有几颗牙齿。
待汉子扑到在地,旁观才有人发现,汉子后脑勺,破了洞。
嵌在那里的,赫然是露出一角的石块。
这是被人用石块从嘴巴到后脑勺射了个对穿,已然死绝。
打得火热的场面再次死寂下来,很多人眼里露出了恐惧,不自觉后退。
“拽谁?”车厢里,传出清越好听的声音,落在众人耳里,却只觉浑身泛出寒意。
没人敢吭声。
怪不得这些人被围攻还能那么有恃无恐,仅凭这一手,他们这些临时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就断然不是对手。
而且还有让他们更惊慌的。
那个叫薛青莲的男子本来被无数人围在中间,连头都看不见了,这样被群殴不死也得重伤。可是眨眼间情势就变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在男子身周的人,也不见被打,然而却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人叠人。
场面极是壮观。
男子一直挂在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犀冷,“爷叫你们劫财,你们就只管冲着财来,居然敢给自己加戏?想劫色?”人群再度后退,摇头。
努力跟地上要劫色的死人划清界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既然是跟他一道的,那就是一丘之貉。爷挨个的招呼!”
钱万金已经跳下马车,从某僵硬路人手里抢过一根棍子,逮着人就揍,“流放之城怎么了?流放之城的人就能为所欲为了?劫财?小爷是不是真人傻钱多?劫色?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你也敢想?王八羔子,做人还没底线了?以前你是哪的?你又是哪的?没少干烧杀抢掠的事情吧?是不是?是不是?他妈的赶紧给老子招,老子好为民除害!”
中了薛青莲毒药,这些人几乎全无反抗之力,但是钱万金打得毫无压力。
来流放之地之前,几人就预料到城里会有多乱。
打架抢劫争地盘只怕所见不会少。
他们也没指望这些流民会有什么底线。
但是当着他们的面想染指福囡囡?他妈他让他死三个来回!
地上流民此时哪还察觉不到自己是中了药,虽然震慑与车内男子露出的那一手,但是为恶本性早就根深蒂固,挨着揍,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开了。
薛青莲没吝啬,群撒致哑粉。
“爷说了,爷这有药,你们应该信的。”
第一零九八章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薛青莲的话让周围人绝倒。
你说有药,没说是这种有法!
可惜都不能开口说话了,现场很是死寂。
离得远些的没中药的,能说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说。
枪打出头鸟,何况对方的手段,他们根本惹不起,跳出来找死吗?
人群中也的确有个死人,然流放之城的人包括夹在人群中的小孩对此都没有过多反应。
不稀奇。
流放之城天天有人死。
风青柏把口出秽言的人一招弄死,大震慑。薛青莲跟钱万金也揍了个痛快,鸣金收兵。钱家老爷子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对外面乱七八糟的状况视而不见,极是淡定。
最后就连爬到马车底下的车夫大哥,都颤巍巍钻了出来,缩在车旁看戏。没那么慌了,他载的原来是一车子高手。
荒唐的拦路抢劫宣告结束,马车再次起行。
越过还躺在地上的人时,柳玉笙不经意往外看了眼,对上躺着的人中一双偷窥过来的眸子,发现被看到了立即把头低了下去。
干枯暗哑的头发,打了补丁的粗布衫,手里还攥着一块半掌大小的砖头,是名女子。在马车擦过去的时候,人群另一边彪形大汉跑过来,扯起女子头发就往店铺里拖,女子忙挣扎,哭着啊啊求饶。
柳玉笙收回视线,面上仍是淡淡的,对刚才那一幕没有多余反应。
“怎么了?”身边男子问,他对她的任何微妙变化都极为敏感。
听得他问,钱万金也倾身过来,“福囡囡,你是不是还生气那人嘴巴不干不净?不气啊,风青柏已经帮你报仇了。”
“有什么可气的,都归西了。你要是还不舒服,我把流放之地男的都弄成太监?”
薛青莲话音刚落就挨了风青柏一腿,敢怒不敢言。
是他嘴快,他绝对不是在调戏福囡囡,他说认真的。
一个城嘛,对他来说不难,在水源下点药,能保终生不举。
知道几人担心自己,柳玉笙莞尔,“只是刚才看到个有点脸熟的人,兴许认错了。”
“傅家的?”风青柏挑眉,一听柳玉笙这般说,他就猜到她指的是谁。
“傅玉娴吧?你那眼力不可能认错人,肯定是她。”钱万金直接说出来,甚是不以为然,“不过她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要不是玉筝,谁认识她呀。”
他还没说傅玉娴活该呢。
当初为了侮辱玉筝下的阴毒手段,现在想起来他依旧觉得,傅玉娴还好好活着,是便宜她了。
有了大街上那场震慑,一辆马车把流放之城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当间还死了一个人,接下来的游城很是顺利。
没有再遇上悍匪。
薛青莲觉得很寂寞。
在寂寞中,马车转回南陵驻扎营。
小半晌功夫,秦啸已经帮着联系好了船只,很是神速。
膳后稍作道别,一行五人赶往西北码头,片刻不多做停留。
都归心似箭。
尤其柳玉笙。
她想柳家大院,想俩豆儿,想皇太后小风儿,想王府。
秦啸没有为他们送行,只在一行人走后,拿出怀里虎符看了下,最后又带着嫌弃的收起。
被吃定了,短时间内这顶沙场烫手山芋丢不掉。
他倒是想把虎符偷偷塞进几人行李当中,可惜身份使然,他干不出那么幼稚的事。
只能等回朝后再想办法了。
从赶往码头开始,柳玉笙小脸上笑意就掩不住,时不时撩起帘子往外看一眼。
“想家了?”手被男子握在掌心,揉捏,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般,时时能碰触到她。
女子朝他嫣然一笑,“想,你呢?”
“想。”他点头。如果说坦白的,他并不是很想,因为她一直在他身边。
如此就够了。
至于家中多出来的两豆儿,这段时间,他只在女子提起时,脑海里划过那么一两次,对着他龇牙流口水的脸。
他不想。
那俩祸害天天想着怎么整他,恃幼逞凶。
风青柏眸子微转开,无声冷笑,现在念着他年幼,不急,豆子总有长大的时候。
女儿?女儿是被巴豆带坏的,账一并算在巴豆头上。
遥远京城养心殿里,被人惦记的豆儿用力打了个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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