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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专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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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笑得更苦。瞧,她这么了解他,偏偏不爱他。
惊鸿一字一顿道:“我为正君,他做妾。”
敖挚正要赶他走,不妨被他抓住了手。他笑着把筹码都摊开:“食梦兽。”
敖挚一脸厌恶:“我最讨厌你斤斤计较的嘴脸。”
惊鸿笑得洒脱:“我应该庆幸你因此把我记住。”
这样也很好。不是么?
东海龙王九公主正式继任王位。
继位典礼上,她隔着人影幢幢,还是看见了青溪子。不,现在是青溪上仙。
青溪遥遥望来一眼,玄色衮服衬得她庄重大方,盘龙头冠垂下几串珠玉,真有几分君临天下的气场。
然而这样的气场只存在于正式典礼上。
之后的小宴她换回寻常装束,一步三蹦地跑过来,冲他颔首微笑:“你还记得我吗?”
青溪认真地想了想:“我记得。你助我得道。”
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失望。似乎想上前一步,很快又收了回去。她低头对手指,声音低若蚊呐:“那个……你能不能……嫁给我啊……”
青溪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一脸悲痛地制止他:“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我也是有理由的……主要是你长得太像我前世的老婆了!!”
青溪欣赏她的坦诚,不过——
“你把我当替身?”
敖挚赶紧解释:
“不是不是!其实你就是我老婆!可是你不记得了……”
青溪有点无语:“你一会儿这么说,一会儿那么说,我怎么相信你?”
敖挚都快急哭:“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嘛!”
龙后观察他们很久了,此时忍不住出来护食:“青溪上仙,我们挚挚是真的喜欢你。别不识好歹。”
青溪朝龙后施礼:“实是小仙云里雾里。”
龙后气得要打他:“你是说她不知所云?”
敖挚拉住龙后:“母后你别管,我来硬的!”
青溪上仙:“……”
青溪上仙被蒙着眼睛带到龙宫某处,等他见到光明不由愣住——这是一片玫瑰花海。
他悄悄勾起一个笑容,而她并没有看见。
敖挚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心想总有一次她站在了他身后,他不必总去看她的背影。
她低头一笑: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青溪转身,一脸疑惑地看她:
“这是什么意思?”
敖挚挑眉坏笑:“我想|睡|你,在这里。”
青溪叹了口气:“总有个理由吧?”
敖挚朝他比心:“我爱你,够不够?”
青溪眼中含笑,依然嘴硬:“因为你那死去的老婆?”
敖挚走过去揪起他的衣领,把头靠在他耳边吹气:“我可没说过,我老婆死了。”
青溪终是抱住了她,也在她耳边低语:
“就算没死,也要被你的花心气死了。”
敖挚死死抱着他的腰不放,笑声像兔子一样撞击着他的心脏。
“我就知道你记得的!!”
敖挚把他扑倒在玫瑰花海里。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之时,被一个阴沉入骨的声音打断,抬眼就看见了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敖挚从青溪身上爬起来,不忘挑衅似的舔舔嘴角。
惊鸿差点脑溢血。
青溪忍笑。
惊鸿深觉命苦:他明明是个正房太太的命,却被渣男老爷这样羞辱!!
正房太太的使命,在于劝|诫|老爷不能荒|淫|无道。于是惊鸿也就这么做了:“他跟玉帝走得很近,你该防着些!”
敖挚面无表情:“你跟玉帝也走得很近。”
惊鸿愣了一下,很快就笑得春风得意。
看来她也不是全无在意。
青溪问她婚约还做不做数。
敖挚挽着他飘去嗔怪一眼:“我有你就行。”
青溪替她分析:“你不娶他吧,玉帝肯定不放心。你不娶我呢,玉帝也未必放心。不如你两个都娶。”
敖挚一脸古怪地打量着他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们不会联手了吧?”
惊鸿彻底坐实他的玛丽苏女主地位:“就在刚才,一眼万年。”
青溪点头:“很有默契。”
其实我们都是玉帝派到你身边的卧底,不过恰好都爱你罢了。
渣男老爷开始怀疑人生。这尼玛你们不争风吃醋就算了,还一副要瓜分我的样子,我也是有尊严的好伐?
老爷对正房太太很有恶意:“都怪你太招男人喜欢!!”
正房太太没有否认:“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青溪一脸看好戏。
敖挚气得掐了他一把:“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天呐!齐人之福变成双重背叛,简直是人间惨剧啊!!
青溪拍拍她的小脑瓜:“你还不懂吗?玉帝为了控制你这个龙王,既要有一位能左右你意见的正房,也要有一位能迷惑你心智的妾室。”
敖挚觉得很累:“还要算计呀……”
惊鸿摸了摸她的发:“你不用操心,自有我……我们替你应付。”
青溪微微颔首。
新任东海龙王敖挚很快上九重天求亲——求娶青溪上仙。
玉帝无奈地搓手:“这个……恐怕惊鸿不答应。”
龙王一脸轻蔑:“只要陛下答应,他算什么东西?”
玉帝跟她讲门第:“青溪只是上仙,你是上神嘛。”
龙王坚持:“陛下,我实在不喜惊鸿。”
玉帝不懂:“没有男女之情,总有兄弟之义吧?”
龙王的脸色变得很尴尬,沉吟半晌才说出了原因:
“惊鸿他有断袖之癖,娶回家只怕会后院起火……”
玉帝的脸色也变得很尴尬。他想起来太上老君总是一脸谄媚的样子,太上老君的得意徒孙惊鸿也一脸谄媚的样子,忍不住就有点想吐。
他对兔子不感兴趣啊!!
玉帝难免多问了一句:“那青溪呢?”
龙王欲言又止,到底还是直言:
“不瞒陛下,我对青溪一往情深,惊鸿觉得没面子,竟然勾引之……这简直令人发指啊!!”
龙王边说边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玉帝忍不住也抖了抖:“小挚啊,你确定不是误会?”
龙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前世他就特别风骚,一路睡到了高位,陛下不信可以去问一灯尊者……他俩是好友,说不定……啧啧啧……”
玉帝从龙王这番话里得到了两个信息:
一、惊鸿是只兔子。
二、惊鸿有西天背景,可堪重用。
龙王聊着聊着发现离题万里,于是提醒玉帝:“陛下,我想纳青溪为正君,恳请陛下成全!!”
玉帝没说肯,也没说不肯,只说让朕再想想。
玉帝不经意问了一句:“你觉得惊鸿是个怎样的人?”
龙王不假思索:“够聪明,没魄力。”
玉帝心想这样的人才适合做你的正君啊。你会听取他的意见,也不会太忌惮他。于我而言也是一样。
龙王从九重天下来,没有回东海,去了人间玩。
钟懿的儿子田觅今年刚上大一,跟他妈一样是个书呆子,碰到喜欢的女孩子一紧张就说不出话。
敖挚觉得这样不行。
她进入田觅的梦境,教他给女孩子写纸条,不要求文采多好,情真意切最重要。
田觅迷迷糊糊地问她是谁。
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月老。
钟懿很快发现了这些纸条,同时也认出了这是某只智障的style。
譬如这张:“念念不忘,你羞涩的模样,我心上烫成殇。”
再譬如这张:“山高水长,不及我到你眉眼的距离。”
还有最恶心的一张:“我愿化为你手中笔,只愿融化在你手心。”
虽然某人换成了明媚忧伤的婉约风格,钟懿依然发觉了跟从前一样的黄|色|内涵。
钟懿不知怎么跟儿子解释,最终这样说:
“据说月老是个智障!!”
田觅不以为然:他靠这些纸条跟喜欢的女孩子越走越近。
终于在一个夜幕迷离的傍晚,两人相约在学校操场上散步。
敖挚越看越生气:离得那么近也不牵个手什么的!谈人生谈理想要谈到什么时候才能抱娃啊!
她气得撅起嘴,天气跟着晴转阵雨。
那对小情侣总算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一起躲雨。
敖挚乐得在原地转圈圈。
直到头顶上出现一把伞:
“都成神了还这么疯!”
敖挚很快认出了他:“儿砸!”
崔蛰皮笑肉不笑:“你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啊?”
你不是只记得帮白云观那个贱人得道吗?
敖挚纠正他:“那是你继父。”
崔蛰差点当场掐死她。不过他还是忍住,选择先探听敌情:“你没跟白雁在一起?”
敖挚轻嗤:“像他这种毒|妇实在不适合娶回家。”
所以我才告诉玉帝他很有用,玉帝未必舍得把他给我。
崔少奶奶冲她挑眉:“你看我怎么样?”
敖挚还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
“看不出五十多的人了,还这么年轻。”
崔少奶奶大言不惭:“你信不信我快去找你了。”
敖挚扶额:“我不喜欢宅斗,更不喜欢被宅斗。”
崔少奶奶笑得丢了手中的伞,啵地一声亲在她脑门上。
龙王边擦口水边无语:“亵渎神明遭雷劈啊。”
崔少奶奶实话实说:“我适合做正房太太。”
很不巧,有个货也是这么想的。
惊鸿及时赶到,把某朵野花一脚踹飞。
龙王伸手一拍他的肩膀:
“谁敢娶你我敬他是个汉子!”
看着很好说话,背后各种算计,换谁谁受得了。
惊鸿气得心绞痛:“我跟你并肩作战、同生共死,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敖挚眨了眨眼:“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作?”
那就知难而退吧。
惊鸿偏不。他很快就不气了,同样眨了眨眼,几乎复刻了她的狐狸样,于是必须要问:“像不像?”
敖挚摸着下巴点评:“红颜祸水。”
惊鸿摸着良心回敬:“你也一样。”
他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真就一点不动心?”
敖挚想了想认真答:
“说不动心肯定是假的,说有多动心呢也没有。我每次看见你就跟照镜子似的,照出的还是丑恶的一面,不过偶尔我还是蛮喜欢自己恶毒的样子。”
惊鸿忍不住笑出声:
“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坦诚而无耻的人了。”
敖挚努努嘴:“你咯。”
惊鸿猝不及防地亲了她一口。
敖挚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巴。
惊鸿说我想生娃。
龙王憋笑:“找个男人生去。”
惊鸿说抱一下嘛。
龙王大方拥抱他:“一笑泯恩仇。”
惊鸿不肯放开她:“恩仇是了了,情债还没偿。”
龙王就跟他说实话了:“我呢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渣男,碰到你这个玛丽苏有点被迷惑而已,回家还是要跟老婆过日子的。”
惊鸿被小三也不生气:“大不了我大度一点,你让他也大度一点。”
龙王很是矫情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这个渣男哪里好?”
惊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至少你肯承认嘛。”
你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心里还能容得下别人吗。
于是渣男只能感慨:
“是个男人都会既想要红玫瑰又想要白玫瑰啊……”
惊鸿无语:“你不是男人。”
继而他很感兴趣:“我是红是白?”
龙王表示这还用问吗——
“你当然是红。杀人不见血。”
惊鸿就更不肯放开她了。
世上有一个人,她既是你的知己,又是你的战友,她与你恩怨纠葛,也与你生死与共,她跟你睡过觉,却想着踢开你,她很想摆脱你,同时也相信你,她对你很厌恶,如同厌恶自己,她对你很欣赏,如同欣赏自己,你半真半假地说哀怨,她半真半假地说动心,你以为她从未将你放在心上,她却已经拿你跟别人比较过多次……
这已经不是渣男,这是一种境界。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输给她。
永永远远输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花心大萝卜女主真是没救了……今日金曲《倾城一笑》
第161章 道不完美
九重天,飞白殿。
敖挚没想到惊鸿这么好骗,几句情|话就把住所的阵法教给她,她趁他不在当然要搞点事情。
譬如,带走汤圆宝宝。
开玩笑,不带走让他留着威胁她?
当九重天进入星夜,某只龙王蹑手蹑脚地溜进主殿,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依然毫无所获。
她跟只耗子似的四处低声叫唤:
“汤圆宝宝……汤圆……汤圆宝宝……”
她搜完每个角落之后泄气地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开始思考:到底会在哪儿呢?为什么一点气息都没有?
某只龙王发散思维,认为地上没有,可能就在地下。
她眯起眼睛打量脚下的汉白玉地砖,试探着踹了几脚,没想到真被她踹开一块,里面居然真有一个地道。
敖挚翻白眼:贱人就是狡猾!!
龙王顺着地道往下,一路唤着汤圆宝宝。她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只碰到一扇门,她轻轻推开,乍然走出地道。天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隐约只看见一个人影。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敖挚的眼睛。
她始知上当:“你骗我!”
惊鸿说彼此彼此。
敖挚径自用鲛绫蒙了双眼,再一把甩开他的手。这个先后次序引得他低笑不已:“还真是……用完就扔。”
敖挚不跟他废话:“把汤圆还给我!”
惊鸿摸了摸她的头:“食梦兽还是我传给你的。不如你嫁我,我当作聘礼再送你一次。”
龙王笑得轻蔑:“你觉得跟我讲道理有用吗?”
我说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惊鸿居然听见了她的心声。他一把搂过她,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她耳畔:“食梦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敖挚只觉浑身燥热,不觉松了推他的力道:“你……你不会用了什么下|三|滥吧?”
惊鸿抱着她跳入池中,以吻封缄。
敖挚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在想:
这尼玛是哪里的温泉这么舒适!
双修她没在怕的,吻完却必须要问:
“到底是什么下|三|滥?”
惊鸿暧昧地顶了顶她,又去啄她的耳垂:“自然是阳气。积压多时……存货管够。”
敖挚后悔不迭:“你不讲道理!”
惊鸿将她的衣衫一层层剥去,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对付流|氓,自然要用流|氓招数。”
我一开始就不打算跟你讲道理。
诱敌深入而已。
本来不需要这么麻烦,谁让你总不肯听话。我只有选一个你最听话的场合,看样子你也很喜欢,不然……
怎么会缠这么紧呢?
等等,稍微松一点,夹断了可不行!
敖挚欢快地吸着阳气,现在她的龙气非常纯正,和阳气简直相得益彰,不知不觉就非常投入。
不。应该是非常非常非常投入。
她上面那张嘴吸着惊鸿的唇舌,下面那张嘴吸着惊鸿的阳|气,他怎么揉搓她她都不管,但凡有点疼就掐他一把,然后再多吸一点当补偿。
惊鸿哭笑不得: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有时真是傻得可爱。
她不知道她越主动他越得便宜吗。
至于那点阳气,他根本不在乎。
撞击声掺杂着汩汩水声,身下是柔若无骨的佳人,情到深处他忍不住扯去她的鲛绫,她试探着睁开眼睛,逆光看清了他的样子,于是十分好笑:“谁能想到今日呢……”
一句未尽的话引发了他的诸多猜测。
今日如何?往日又如何?是想不到竟会与我厮磨?还是想不到能再度与我厮磨?
这些猜测在一瞬间消散,因为此刻他只想厮磨至死。
敖挚终于笑着去推他:“不成了不成了……”
惊鸿也不纠缠,结束最后一下就搂着她靠在池壁上休憩。
敖挚枕着他热烘烘的胸膛,青丝三千都纠缠在其上。
她正闭目养神,很快被细碎的吻打扰,声音又娇又脆:“你好烦!”
他把玩着她湿润的青丝,放在唇边缠绵地一吻,搂着她的手就紧了三分。
他咬着她的耳垂逼问她:“爱不爱我?”
敖挚没有回头去看,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她这时就觉出白玫瑰的好了。同样是带刺,人家是可爱,他就是疯子。
可惜眼下只能先应付疯子。
敖挚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无限循环,她选择终结它:“爱。”
惊鸿不满意:“爱我何处?”
敖挚扳着指头数:“你能当炮|友,也能当道友,还能当战友,对了棋友也当过,总之你特别全能,我特别爱。”
惊鸿用身下的欲|望威胁她:“认真一点,假话也行。”
敖挚再了解不过这个人了——说假话他能计较更久。她并不上当:“假话是爱,真话是还行。”
惊鸿咬她的脖子:“什么叫还行?”
敖挚扭头吻他,那句话很快被融化成呜咽:“你都敢咬我了……”
平静下来的水声再度响起,似乎比先前那场更为激烈。
敖挚清醒之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可算知道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温泉,这尼玛是瑶池!
众神仙目不转睛地围观。
虽然敖挚衣衫齐整,可惜被惊鸿揽在身上,这桩奸|情算是被彻底撞破。
敖挚心里只剩一个想法:完了,这下不想负责也不行了。
玉帝并没追究这俩在瑶池里行苟且之事——那条地道还是他告诉惊鸿的,当年他跟嫦娥常在飞白殿里私会。
一开始赐下居所的时候,玉帝就已经想好了。等了这么久惊鸿才下手,害得他差点真以为他是兔子!
这下好了,赶紧赐婚!
老龙王还在蜜月旅行呢,就接到了这个惊天噩耗。他跟龙后急忙赶回龙宫,就看见更辣|眼|睛的画面——龙王在玫瑰花海里偷|情。
为了平息白玫瑰青溪的妒火。
夫妻俩捂着眼睛回避,龙王忍不住吐槽自家女儿:“这也太风流了……”
龙后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风流才安全呢。”
风流就不会被忌惮了嘛!
龙王若有所思:“可惜我没能早点明白。”
龙后阴森一笑:“怎么?后悔没找小老婆?”
赐婚旨意很快下达到龙宫。
龙王深觉上面都是瞎话——恭敬谦逊、温文知礼跟惊鸿根本不搭边嘛!
青溪也凑过来看:“风流倜傥、不拘小节倒是跟你很搭。”
敖挚被讽刺得抬不起头来:“你别生气了嘛……”
青溪笑着说我没有生气啊。
敖挚还没解释就听他道:“我只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哪一点像白玫瑰,难道是我不够火热?”
敖挚捂脸:这几天在花海里你真的够火热了!!
青溪拉着她坐下:“不逗你了。”
敖挚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安心地闭上眼睛。
其实哪有什么红白玫瑰,不过是花心的借词。爱一个人难,专一地爱一个人就更难,可是不专一地爱一个人,就相对简单。
当鸡蛋不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失去其中一个篮子的心痛也不会那么致命。
敖挚给自己找了万般借口,依然觉得自己很渣。她直接问青溪是不是这样,青溪居然点头。
她气得去拧他的嘴巴,他与她笑闹了一阵,才能把话说完:“你本性如此,没必要压制。怪只怪我没陪你到最后……”
敖挚更自责了。她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这么善解人意的白玫瑰,当下决定去九重天退婚。
她上了九重天就傻眼了——惊鸿又勾搭了一位上仙,模样很是熟悉,他们叫他夕佳上仙。
山气日夕佳……这尼玛分明就是崔蛰!!
夕佳上仙装模作样地朝她施礼:“敖挚上神。”
敖挚刚想走,他却还有话说:“听闻上神即将成婚,小仙在此恭贺。”
他分明在笑,可惜太不真心。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在说:我祝你新婚愉快,早日丧夫。
惊鸿飘去警告的一眼,将敖挚打横一抱就走。
敖挚在他飞白殿的床上各种滚,边滚边拿头去撞床,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惊鸿很快治住了她——用一只肥猫。
敖挚抱住汤圆宝宝一顿亲:“嗷嗷我想死你了!”
汤圆宝宝嫌弃她的口水:“成神了还这么幼稚!”
汤圆宝宝这次必须替惊鸿说好话:
“是他救活了我,我还有了仙籍哦!”
敖挚不屑:“这些事我也能办到!”
汤圆宝宝一针见血:“你不是不喜欢,只是爱自由。”
自由,永远是所有渣男的借口。
龙王也不例外:“他给我做正君我怎么敢三妻四妾?”
惊鸿很是开明:“只有青溪可以。”
龙王听了更气:“他只收他喜欢的!”
汤圆宝宝钻回了惊鸿的袖子里。
龙王一脸生无可恋。
这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试问哪个皇帝不想要一个温柔大度的皇后,可以包容他的种种缺点,以及如花似玉的小妾?
惊鸿也很无奈:“你想怎样呢?”
龙王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太贪心。她伸出一根手指,表示只有一个条件——
“你要容下青溪。”
惊鸿轻松一笑,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说不出的温柔细腻。
“我还当是什么。若我做不到,你必会恨我,我何必自讨没趣?”
龙王到现在还觉得太玄幻了:
“你说咱俩怎么能做夫妻呢?”
惊鸿笑着去亲她的头发:
“你觉得咱俩哪里不配?”
龙王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惊鸿从床上下来,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龙王:“……”
惊鸿捧出一支羽毛状的发簪:“嫁给我。”
龙王先把东西昧下,等听见他的笑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就算是答应了。
惊鸿却还跪着。
龙王笑着去拉他:“地上凉。”
惊鸿不满意:“你没什么想问的了?”
你应该再考验我一下嘛!
龙王很无语:“你实在太难伺候了!就没见过比你更小心眼的男人!”
惊鸿气得把她拽下来,恶狠狠地压着她说:“青溪就比我好是不是?”
龙王被凉得直往他怀里钻,轻轻咳嗽了一声,他便急忙把她抱回床上——他知道她如今很畏寒,是心理上的畏惧。他不该让她再想起。
龙王觉得他的阳气很舒服,让她不自觉生出依恋和安全感,也许跟这个人没有关系,也许还是有关系——如果他跟青溪是一个人该有多好?
可能是婚前恐惧,惊鸿今日的问题特别多。他忍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真的不爱我?”
龙王再也忍不住笑: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青溪。”
惊鸿刚有些恼怒,很快又回过味来——青溪吃醋了,这就是答案。
惊鸿一边气恼她总是把话说得玄妙,一边欣慰她总是给了一个回答。
一个令他甘心的回答。
至于是真是假,又有什么要紧?
东海龙宫,龙王大婚。
龙王一起来右眼就跳个不停,从接君后到拜天地她一直提着心,离送入洞房只差一步,果然还是出了事情。
夕佳上仙来抢婚了。
龙王深吸口气,还没来得及站出来表明自己是只抢手的玛丽苏,惊鸿就再一次坐实了他的女主角地位——
夕佳上仙抢的是他。
夕佳上仙一把鼻涕一包眼泪:
“白郎,可还记得凡间一世,你我夫妻本是恩爱无比,却被这个贱人插足,害得我以为你魂飞魄散,险些跟你一起去……”
敖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懵:
得,她成贱人了。
她此时只想问一问无情的苍天,为什么不给她几只正常的男主?
惊鸿当场戳穿夕佳的把戏:
“你在凡间就觊觎敖挚,如今作出这副嘴脸坏我名声,可曾想过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来日绝无接近她的可能!”
龙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她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忘喝茶嗑瓜子,一副看戏的模样,浑然忘了这是她的婚礼现场。
根据她前世的经验,她大概跟婚礼有仇。
夕佳很快狗急跳墙:
“你别忘了你在凡间是她师父,你有什么资格娶她?”
惊鸿一脸云淡风轻:
“前世已成烟云,执手却在如今。”
龙王被这句话恶心到了,于是她真的吐了出来,惊鸿一脸紧张地给她把脉,得到一个又惊又喜的结论。
龙王开始还不以为意:“你干嘛笑得这么傻?”
惊鸿继续傻笑,只看着她,并不回答。
龙王的嘴巴渐渐张成了O型,感觉自己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不、不、不会吧……”
惊鸿笑得不行:“至于那么高兴吗?”
龙王表示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高兴,我明明是惊恐好吗?因为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啊!
惊鸿表示她在宾客面前必须高兴——他当众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把夕佳上仙打击得快要魂飞魄散。
夕佳上仙丢下一句经典台词就走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
好不容易进入洞房,龙王还得接受君后的盘问。
君后算来算去无法确定是谁的娃,最后他干脆放弃:“反正你早晚会生我的。”
龙王受宠若惊:“我以为你得闹一闹呢。”
君后说你是不是傻:
“现在你和孩子最大,我要闹也不会现在闹。”
龙王这下真感动了。她当场哭了起来:
“原来你还是挺有人性的,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灭绝师太呢,想不到你对我还挺真心……”
君后:“……”
为什么这几句夸奖总是听起来不舒服呢?
龙王哭着哭着就生出怀疑,想象力跟着突破天际:
“你不会是因为孩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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