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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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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袂敲完她胸口的手默默地收了起来,面上的表情……甚是微妙。
苏暮看着他,他看着苏暮,两个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一种可疑的气氛在他们中间弥漫开来。
系统的惩罚果真是直戳人心,确实是没有什么比伤害她的旺仔小馒头更让她大受打击……
☆、七天不吃饭还能更持久你值得拥有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男朋友的胸比你更大更弹更饱满,这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祁袂虽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有一天他发现苏暮的胸膛比自己的更加坚硬,更加强壮,他的第一感受是……
朕好像有点羡慕妒忌恨?
很快,正常世界的逻辑又将他那不正常的第一感纠正过来。
她居然是个男人?!!
一瞬间,苏暮感受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
对方愈发逼近,脸色阴郁得几乎要拧出把水来,她忙抖着声音为自己辩解:“我是女的……”
距离暂停成功。
“女人?”祁袂又退开了些许距离,敲了敲她梆梆作响的胸,“你是说这个?”
苏暮羞耻心爆棚,抬手捂住胸口,“这只是外表的缺陷,我们做人不能、不能以貌取人。”
“若是日后生了孩子,这么硬邦邦的,岂不是会硌牙?”祁袂是十万个不满。
“我的孩子天赋异禀,就算喝不动,我也会挤给他喝。”苏暮死撑着面子,况且孩子一出生根本就没有牙,更不会有硌牙的烦恼好伐。
祁袂思索了一番,带了几分赞成,微微颔首,“不错,朕这般天赋异禀,孩子又岂会平庸。”
苏暮:……关你屁事!
然而祁袂不觉得自己会被对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继续阴着一张脸:“只是现在,你需要拿出朕信服的证据,否则英明神武的朕又怎会轻易相信你这种毫无说服力的话?”
呃……
证明自己是女人的证据,除了上面还有下面……
苏暮默默地夹紧腿。
“我没有丁丁……”她垂着脑袋,露出雪颈。
祁袂的目光往下飘了飘,“太监也没有丁丁。”
“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了。”苏暮羞涩的哼了一声。
祁袂顿时有点小紧张,嗯,那就证明一下吧。
下一瞬他的脑袋忽然被人抱住,对方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一种极其恶劣的手段将他的嘴巴堵住,唇上温热软绵的触感,还有女子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她的身体柔软服帖,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他好像也是……
鼻血瞬间飙出,苏暮及时跳开,避开了两道血箭,拍了拍受了惊吓的小心肝,惊魂未定道:“现在你相信了吧?”
祁袂抬手遮住鼻子,看着她的目光尤为幽怨。
“朕相信了。”
窗户是个好东西,白天苏暮从那里翻出去之后,就没想过再从那里翻进来。
“这样真的可以么?”苏暮带着几分囧意地看着祁袂手里和日记作用差不多的本子。
祁袂捏着本子不屑一笑,“哼,幼稚,三岁才断奶,七岁还尿床,这种人能拥有朕这样的地位和身体,简直就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苏暮沉默,如果祁袂七岁就开始精分,那么夜里尿床的人很有可能是你啊鱼唇的皇帝。
苏暮见他弯下腰去刷刷刷写了一段字,然后又把本子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才捡起来把灰拍落,然后在那一页折了个角。
她只是请他帮忙,却见他在这件事上诸多迂回,心里明白他是做不得主的,因为夜里的祁袂地位再高,都不会有人听他的。
和白天的祁袂比起来,夜里的他更加张扬放肆,对于自己的欲望和一些离谱的想法从来不加以思索,而直接做了肯定。
譬如他死活要说她是猴子精这种事情,又譬如,他非要认为自己魅力无人能抵挡,其实她早就深深的被他所折服这种事情= =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既不同于众,自然为人所排斥。
也就是画风不同,无法同框的结果。
心疼他的人当他是病了,而虎视眈眈的人却喜欢他这样生病。
苏暮仔细与他相处,也说不清他究竟有没有做错什么。
“殇蝶,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朕?”祁袂已经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身上始终抹不去那个女人怜爱的目光。
苏暮还没回神,嘴里胡乱应付了一句:“没什么,皇上三岁断奶实在是太可惜了……”
祁袂斜眼:“再可惜,你也不能满足朕。”
他瞧着她前后无分别的前胸,目光带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苏暮:……
“说起来,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为何夜里不择一伴驾?”苏暮忽然想到上辈子的事情,试图转移话题。
上辈子只是听说他清心寡欲,可这辈子苏暮确定了祁袂从来都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子。
白日宣淫总是不对的,所以她相信,碰不碰后宫佳丽,这完全取决与眼前这个性情之人的选择。
祁袂抿唇,从她这个问题问出口后,看她的目光渐渐不善,“你只需记住,不要让白日的朕碰你便是,一旦你违背了这一点,朕便敲断你的浑身筋骨和手脚,让你七天七夜都下不来床。”他黑着脸恐吓道。
…_…||岂止七天七夜,手脚筋骨都断了,她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
或许是受了某种颜色思想的腐蚀,苏暮默默地瞧了眼他下半身不可描述之处,考虑如果真的七天七夜那啥个不停,他貌似该驾鹤西去开启新地图了,又或者主角光环会让他变成一种特殊的马达,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
所以之后这个世界将会被命名为《七夜销魂之冷魅皇帝爱上我》或者《七天不吃饭还能更持久你值得拥有》……
呃,苏暮觉得自己的思维像脱肛了的野马挣脱了缰绳一去不复返,殊不知,她已经渐渐摸索到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就是我们的主角光环→_→
只是眼下,他反复强调不许她碰白日的他,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毕竟,下个月她将会以祁袂妃子的身份重新入宫。
事实上女王大人给她做了个弊。
按理说,苏暮是在死后的三个月前入宫的,可她偏偏重生到了死后的四个月前。
这多出来的一个月,系统许她寄生于玉如意身上在皇宫里提前接触到任务目标。
只是一旦时间进行到她入宫的日期,一切就会各就各位,她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以自己的身份重新入宫。
所以说,断手断脚什么的,现在断断也无妨,可若是她现在答应了,日后断了可就真的接不回去了。
“你不答应?”祁袂挑眉,对她拖拖拉拉的态度很是不满。
苏暮犹豫道:“一夜七次行不行,何必分七天……”一次性断完倒也罢了,一天断一次实在有点叫她担惊受怕。
祁袂:⊙﹏⊙b介个……好、好像有点困难……
翌日,祁袂神清气爽地起床,发现自己的小本本躺在床头。
他眯了眯眼,打开了折了角的那一页。
顺子站在他身后,瞟了一眼。
上面是祁袂记录自己七岁那年他把尿布藏在床底下,是一个叫做穗儿的婢女替他偷到后院的树下埋起来的,结果被老嬷嬷发现了责罚了一顿,贬去了浣衣局。
喔,原来皇上七岁的时候还在垫尿片么,尊是人不可貌相……
“这里居然还有一份人情债没还啊……”祁袂有些感概。
最重要的是,万一对方说漏了嘴,暴露了他英俊潇洒背后真正的面目,那将会是一种对他形象无法挽回的可怕灾难。
顺子想了想,确实是好大一份人情。
“奴才这就去浣衣局替皇上找找这个叫穗儿的宫婢人在何处。”顺子说道。
不想他说完这句话没得到祁袂的赞许,反而收获了对方阴气森森的目光。
呃,貌似说漏了嘴,暴露了自己刚才在偷看的真相OTZ……
于是,日常胖揍开始了。
☆、结局不be可好
苏暮感觉自己见鬼了,在天光透亮的白日里,看到了黑夜精分加强版的祁袂。
“你的任务失败了呢。”祁袂扬唇,以专业的手法用缎带将她绑得跟香肠似的,完全忽视了对方懵逼的状态。
“啊……?”苏暮持续懵逼。
“七天七夜,朕一觉醒来还是觉得自己对你欲罢不能。”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脸侧暧昧道。
“啊……???”苏暮惊恐地看着他。
“朕就喜欢你这副动人的小模样,怎么都玩不坏的样子。”他在她身上打了一个相当漂亮的蝴蝶结。
苏暮:_(xз」∠)_她感觉自己已经坏了。
下一瞬他的脸色一变,露出森森银牙,指着其中一块缺口,阴郁道:“只是朕刚才啃你胸口的时候啃掉了一颗龙牙,朕要罚你重生做狗!”
下一瞬,苏暮顶着一头冷汗瞬间坐起。
怔了许久,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个噩梦,只是看看四周,她几乎怀疑自己的梦还没醒透。
漆红木的绣床,床上笼着粉色帐子将床内风光遮得严严实实。
苏暮掀起一角向外看,屋内的布局她再熟悉不过。
这里是苏府,她入宫之前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难道她又重生了?
“系统零三六五为你服务。”
“女王大人!”苏暮恨不得一头撞破屏幕,把脸埋进对方深不可测的某沟中寻求些许安慰。
“你终于醒了。”系统看着她的目光似乎和蔼了许多。
“我怎么回来了?”苏暮问。
“唔,大概因为你的进度太快,所以系统重新调整了你的数据,让你回归本体。”系统说着调出了任务界面。
苏暮戳开了进度条,惊得下巴差点磕地上了。
“这这这……”这进度条显示百分之五十,都已经到一半了!
苏暮掐指一算,某作者用了十二章就到了百分之五十,那么照此推论,她再写十二章就该结局了!
“看样子,这个任务很快就可以完成了。”苏暮有些兴奋道。
系统斜眼看她,表示:做梦!
“本系统友情提示,曾经本系统随身绑定的宿主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卡在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进度条,百分之十的人都卡在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进度条,剩下的才是通关的人数。”
苏暮:……
这么说来,她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任务对象那样的人愿意打开心防接受你,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不过总体而言,任务只是打开了开端。”
苏暮重新卧倒,倍感失望。
至少系统暴露了一个问题,执行任务的人,百分之九十都已经获得了be结局啊π_π
“姑娘,今日好些了么?”吟夏端了盆热水进来,看见苏暮醒了,不由得吁了口气。
上辈子苏暮是无比悲观,对于入宫一事抱着悲观的心态,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谁也不搭理。
“我好了许多。”苏暮说道。
“奴婢伺候你洗漱,大小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你。”吟夏说道。
苏暮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待她洗漱好后,去了堂屋,瞧见了苏府宠在手心的嫡小姐。
苏琬今日一袭碧色水烟纱裙,质地柔软,却不积褶,如澄澈碧水的波纹,柔滑美丽,她臂弯间的披帛是当初璘王妃赠与她十岁的贺礼,她一直视若珍宝。
她抬眸见苏暮,也不言语。
“妹妹向姐姐问安。”苏暮向她行礼,动作规范地挑不出毛病来。
苏家规矩严,她们二人没有势同水火,也没有姐妹情深。
苏暮的一切都是按照庶女的要求置办,不会少一分,更不会多一分。
苏琬不说话,却有她的大丫鬟含杏说。
“二小姐自打被选入宫那日起,似乎就一直病个不停,怠慢了大小姐不止一次两次,小姐为人容善大度,我这做奴婢的总是要与二小姐计较一二,毕竟小姐身子矜贵,不宜为这些小事频频伤神。”
苏暮向对方微微一笑,亲手斟茶奉上,“妹妹给姐姐敬茶,望消姐姐心头之忧。”
没等来苏琬伸手,含杏已先一步接住,转而恭敬地递给苏琬。
等苏暮做足了做小伏低姿态,才听苏琬缓缓开口。
“我知你心中诸多怨气,但苏家对你已经仁慈太多,我们同意将你母亲送出苏府修养,这已经是偌大的恩惠,你无需日日无病呻|吟,扰我母亲清修。”
苏琬对于苏暮的行径实在看不上眼,没什么分量,却偏偏爱跳脚,母亲本就对她的存在耿耿于怀,自然心情不好。
她向来瞧不上这种装柔弱的女子,她母亲也是因为太过强势,所以父亲才会被苏暮母亲那样的女子勾引。
只是父亲已经后悔了十几年,母亲这才原谅了他。
只要她们安分守己,苏琬自然不会刻意刁难,允她们在府上的容身之所。
“若是你安分守己,在宫里自然会替你打点一二,至多三个月,便会想办法让你离宫,只是你再这般不识抬举,让人失去耐心,我也不想用对待那些下人的手段让你难堪。”
恩威并重,效果总是显而易见的。
含杏看到那个二小姐面上毫不掩饰的情绪,也忍不住不屑,没有头脑的人又岂能在后宫活过三个月,真是可笑。
事实上,含杏还真是一语中的,苏暮确实也就混了三个月。
苏暮并不是惊喜,是惊讶。
为什么苏琬要给她三月之期?
巧就巧在她的死期也是三个月,宫里的人有嫌疑,那么宫外的人呢?
苏暮垂眸,收敛翻涌不断的思绪。
她仔细一想,有害她嫌疑的人实在太多了,没有哪一个比苏琬少的,她想找出凶手,还真是不简单。
“不知姐姐入宫后又有什么安排?”苏暮委婉地试探了一句。
苏琬瞧她,道:“对于后宫一群女子追逐游戏,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可|荣华富贵终究是踏踏实实的,你愿意,我也会帮你。”
“多谢姐姐。”苏暮嘴里道谢,却不觉得苏琬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感谢。
她母亲乌氏只是被她们以不能事人的名义逐回了乌家,名声难听,好在乌氏并不在乎这些。
她明白乌氏,为人子女她从未替对方做过什么,入宫换的乌氏自由,重来多少次苏暮都不后悔。
苏琬走了之后,吟夏又匆匆忙忙传话给苏暮。
“表小姐说了下午在云中茶楼等你,上次姑娘你就没去,奴婢怕她有微词。”吟夏说道。
这个表小姐是苏琬母亲那边的表亲,苏暮与她并不熟稔,可她近日却频频相约。
苏暮上辈子一直抱病躲屋里,连苏琬也不见,更别说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小姐了。
只是之后这人嘴巴恁坏,到处说苏暮是贪慕虚荣,见自己有机会入宫就瞧不上她们之类的话。
云中茶楼并不远,苏府女眷出府乘小轿,不一会儿就能到。
对方的婢女早在楼下恭候多时,见苏暮,便引着她上了二楼。
推开包厢门,苏暮没瞧见哪个表小姐,倒发现里面是个男人,她忙要退出包厢,却被对方叫住。
“苏小姐。”
那人声音温和,听之如沐阳光,苏暮是有印象的。
“你是范先生?”苏暮动作一顿,犹疑地看向对方。
“是,我托了江兄好几次,这才见到了你。”范盛书说道。
此人曾指点过苏暮书法,苏暮字丑,屡教不改,终羞愧弃了这门功课。
“竟然是范先生找我。”苏暮面上有几分讪意,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既然有缘让我们再次相见,苏小姐还是坐下听范某将话说完吧。”
☆、这该死的套路
云中茶楼的花费并不便宜,因而来往的多是权势人物。
二楼的隔间雅致简单,只是用绘了彩墨的插屏作为隔壁,说话间多了几分私密。
“听范先生刚才的话,是不止一次找过我么?”苏暮先开了口。
“是,我曾托你表兄想办法约你出来一见。”范盛书面色微赫,读书人都有这个毛病,脸皮略薄。
“如此……”苏暮见他如此委婉,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苏小姐还记得这个?”
苏暮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套路……哦不,是荷包,在她看清楚上面的花纹时,顿时松了口气。
她含蓄的向他笑了笑,道:“这荷包不是我的。”
“这自然不是姑娘的,我说的是这个。”他也腼腆回以一笑,打开荷包,抽出一条手绢。
苏暮:=_=
这是一条紫色手绢,最右下角绣着两三朵茉莉,拿近了还能闻到手绢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十分简洁可爱。
“这是苏小姐落下的,我很久之前不小心捡到之后一直想归还,却迟迟没有找到机会。”他对着苏暮说道。
呃,这该死的套路。
“多谢先生了。”苏暮保持淡定,若无其事地伸手要将东西收起,不曾想到对方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脸上的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落寞,“你怎么会真的以为我就是单纯来给你送手绢的呢?”
苏暮:窗户纸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不懂。
“范先生请自重。”苏暮记忆中的范盛书不该这么奔放才是。
范盛书闻言顿时如被开水烫了似的把手飞快缩回,讷讷道:“对不起。”
“既然东西送到了,那我这就先走一步,先生保重。”这气氛已经僵持到她要憋气了,她得先走为妙。
“等等。”范盛书涨红了脸,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
苏暮想了想,犹疑道:“除却巫山不是云?”
岂料刚念完,范盛书整个人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暮妹妹!”
苏暮:π_π尼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要吃我豆腐啊!老娘是平胸啊!
苏暮这个时候顿时意识到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放开我……你在不放开我我就喊人啦!”
“就算你喊破喉咙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他那般坚决。
苏暮:沃日!你特么倒是拉我的手啊,你特么抱住了我整个人啊!
破喉咙:谁喊我?
苏暮:滚!这一点都不幽默!!!
“我们当初在山洞里是那样的浓情蜜意,你喊我梦郎,我叫你梦姑,你全都忘了么?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不说,但我不需要,我们可以私奔!”
苏暮:玛德你不好好读书你为啥要看那么多小说!
苏暮摸到桌上的茶壶,抬手就要给他一下,结果手肘的地方被他的手臂卡住,她手臂一弯,成功地泼了自己一身水。
对方为了躲避茶水,也成功及时地松开手躲开了。
虽然迂回,但总算是……推开他了。
范盛书看到苏暮衣衫上的湿痕,总算找回了一点羞耻心,声音低若蚊吟:“你湿了……”
苏暮:……
她不是湿了,她是死了。
她二话不说要推门离开,却看见外面她的好表妹正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和身后几人正走上了拐角的楼梯。
她回头怒视范盛书,“原来是想伙同江怜玉一起来毁我名声?”
范盛书有些手足无措,“没有的事儿,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江小姐告诉我山洞里的女子是你,你为了保护我所以……”
苏暮立马抬手让他打住,退后了几步,“范公子恐怕也是太过于…纯良,为人所利用,希望你莫要再错。”
她说罢就动手,猛地把作为隔栏的插屏抽起来一扇,整个人走到另一个隔间,又将插屏安回原位。
范盛书:……
门被人砰地一声踹开,江怜玉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范盛书一人坐在桌旁,忧伤地看着窗外。
“江姑娘?”范盛书惊愕地看着她。
“范公子,怎么没有看见苏暮?”江怜玉问道。
“她没有来。”范盛书不自然道。
江怜玉顿时冷哼一声,她的人亲眼看见苏暮上了二楼进了隔间,这个时候说人没来,当真是骗鬼。
她目光一转,看向了两侧厢房,微微一笑,“表姐也真是,和范公子私相授受也就罢了,大不了不入宫就是了,何必贪慕虚荣,又放不下情郎呢。”
她这一句话直接给苏暮此人下了某种又做婊|子又立牌坊的定义,一旦苏暮被找到,只怕风言风语是少不了的。
范盛书这才彻底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江姑娘这么做,实在是有违女子德行。”
“范公子莫要说话,现在做错事情的人是你和我暮表姐,我只是在让你们回头是岸而已。”江怜玉笑得很是得意。
只是她派去左右包厢检查的人都空手而归。
“小姐,右边包厢没有人。”
江怜玉颦眉,看向另一人,问:“左边的查过了么?”
那人支支吾吾道:“查是查了,只是……小姐,左边包厢的人我们的得罪不起。”
江怜玉一怔,“左边的是……”
那人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顿时脸色一变,连声音都放轻了许多。
“动作轻些,快快与我离开。”她面上带了几分慌乱,转而又向范盛书微微福身,连连道歉:“范公子,是我多有得罪。”
说罢就迅速撤退,像火烧屁股似的逃走。
范盛书在窗户口见他们人确实走了,这才走到左边包厢敲了敲门。
片刻,一个彪悍的壮汉打开了房门。
“这位壮士,方才有位姑娘……”
“滚,小白脸就会惹是生非,再不滚老子今晚上去你家杀你全家!”
他被人一推,整个人往地上一摔,还没爬起来,就被人迅速拖走。
苏暮在包厢内听见那大汉如此彪悍的话,内心的崇拜油然而生。
“多谢壮士。”一下子帮她打发了两个麻烦,她不能不感谢。
“不必客气,你该谢的是我们主公。”壮士豪迈摆手,对这种小事儿完全不放在心上。
苏暮扭头瞧了瞧窗边那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肩背宽阔的男子,看着便不是什么羸弱之人,他的坐姿极为端正讲究,衣衫发冠纹丝不乱,他身着紫檀深衣,玄色滚边隐有流纹,至此他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光是这份架子瞧着就不像普通人。
她刚抬脚,那男子身旁的侍卫便抬手拦住了她,似乎不愿意让她看到对方正面的容颜。
苏暮了然,只是对着那人背影道谢,“多谢公子相助。”
“我们主公表示这只是举手之劳。”靠门的壮汉纯良地笑了笑,接着拉开了门,摆出送客的姿态。
苏暮又瞧了那男子一眼,扫到了他腰间一只银色熏球,目光顿了顿。
“姑娘请吧。”
她收起心中思绪,朝对方微微一笑,从容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静默了片刻,从窗户向下看,苏暮坐进了小轿离开之后,那男子身后的侍卫才开口。
“主公为何要帮她?”
“她是祁袂未来的妃子,岂不有趣?”那男子薄唇浅淡,嘴角勾勒出一抹寡淡的笑意,“都是我的笼中鸟,我倒也想看看他们是如何展翅高飞。”
那侍卫不再接话,瞧着远去的小轿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1。以后每天更新时间看一下文案第一行就好了,比如今天19号的,我18号晚上就挂在文案上了,更新时间19号晚八点,如果不知道今天更不更新的小伙伴看一下文案就造了,这样比较方便,嘿嘿
2。小天使有营养液的话支持我一下,我参加了“我和晋江有个约会”的活动,谢谢(*  ̄3)(ε ̄ *)
3。我已经在努力存搞子惹!你们也要努力!
女主下一章继续奔赴皇宫~
☆、波涛胸涌的后宫
在苏暮试图改变一些事情的时候,她恍然间发现,过程再曲折,结果都不太容易有什么变化。
铩羽而归的江怜玉没能得逞,嘴皮子依旧没有消停,苏暮倒也不在乎这点,毕竟说多了倒显得这姑娘像个市井泼妇。
只不过在同一件事情上两次都没能避过去,这让苏暮看起来很傻。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有人走在路上看见路上有一坨泥巴,踩过去之后发现它是一坨狗屎,接着时光倒流,有人走在路上看见路上有一坨泥巴,然后自以为聪明的踮着脚尖走过去,依然踩了一脚狗屎。
这种结果总是叫人有些忍不住想要剁脚。
日子在沉寂中度过,没多久,便迎来了苏暮入宫的日子。
历代皇帝喜欢从民间征选貌美且身家清白的女子,苏暮是内定的名额,哪怕作为一个宫女,也势必会留在后宫。
但有一点不一样的是,上辈子苏暮虽然份位低,却是祁袂亲自所选。
苏暮当时是满怀希望,却没想到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祁袂,她在妃嫔间蒙混度日,最后还进了冷宫,落得个死因不明。
当日,在东苑里空降了四个内定之人。
苏暮抬头一瞧,还是原来的对头,还是熟悉的cup~
除了苏暮以外,其他三人分别是容妃的侄女郑熙薇,虎威将军家闺女林秀莲,还有太史令千金杜如茵。
苏暮对于这等局势并不是很明朗。
单说她自己,她父亲户部侍郎,一把年纪了,再提升也就是下任尚书当是毫无疑义。
可重点并不在她父亲身上,在于她嫡母江氏,更在于江氏是璘王深爱已故妻子的姐姐。
苏暮只是个探路的棋子,真正有价值的还是苏琬。
据她所知,林秀莲的父亲林矣权曾是璘王的门生,只是沉寂了许久,后来似乎调任在怀化大将军手下做事,低调无声。
璘王祁深是祁袂的小皇叔,在祁袂十岁以前,权倾朝野,他用了五年的时间,势力遍布全京城,时值巅峰,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取而代之的时候,他决然让权,令人既惊又讶,着实看不透。
而杜如茵她是知道的,从很久以前就一心仰慕祁袂,是苏暮唯一听说是因为喜欢祁袂此人才想尽了一切办法入宫来。
对方先前参加过采选,只是因为够不上标准被淘汰,后来不知寻了哪位贵人,顺利的让她入宫。
剩下一个郑熙薇倒是没怎么听说过,只知道她是容妃的侄女,想来是容妃为自己寻的帮手也未尝不可。
苏暮卧在床上将这些关系顺了一下,翻了个身,也就睡了。
翌日一早,她们站成一排,东苑掌事的苏嬷嬷挨个扫视过来。
待到苏暮面前,脚步微微一顿。
她将她周身打量之后,指了指苏暮身后,苏暮顿时了然,退后了一步,站到了后面一排。
却不想苏嬷嬷依旧站在原地不动,苏暮只好垂下脑袋退到了最后一排。
别人抬头挺胸,她也抬头挺胸,别人挺的是胸,她挺的是空气,饶是她脸皮再厚,依然有些遭不住。
苏嬷嬷照着规矩训了一通话,无非就是皇恩浩荡,天降福泽,一旦选中便是世间最尊贵的女人,所以大家要好好学习宫中规矩云云。
这一点苏暮倒没什么好费心的,待中午用过午膳,有人敲了她的门。
苏暮推门,看见一个粉装宫女,她瞧见苏暮微微一笑:“苏姑娘。”
苏暮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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