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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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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招福请她们喝茶,打算再陪着坐一会儿,就找个托词去别处,刚喝了一口水,云香寒便凑了过来,温柔的抓住了云招福的手,温和带笑的看着她,把云招福都看的有些发愣,正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就听云香寒对云招福问:
“听说王爷在外面买了宅子,养了外室?”
云招福看着云香寒,眉头微微蹙起,噙着笑反问:“姐姐听谁说的?”
“别管我听谁说的,你且说是不是吧。”云香寒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云招福幽幽叹了口气,其实她早就做好了会被人问的准备,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魏尧和她在府里大闹一场的事情,势必会被别人知道,不过,云香寒现在问她,看着像是关心,其实更多的是想看云招福的笑话。
云香寒一句话,让云香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似笑非笑的盯着云招福,那表情实在太明显不过了,云招福深吸一口气,无奈一叹,云香寒眼前一亮,脸上还故作哀怨:
“妹妹不说话,这事儿就是真的了?王爷他,怎会这个样子呢。遇到这种糟心的事儿,妹妹你也太可怜了。”
云招福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香暖这个时候倒是愿意开口了,噙着一抹冷笑,对云招福道:“之前我们可都以为他是个极好极好的男人,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人不可貌相,说的一点都没错。”
云香寒和云香暖对看一眼,看见云招福吃瘪,她们心里就有一种快慰。云招福从小到大,运气好的令人嫉妒,亲爹一路高升,平步青云,到了出嫁的年纪,又被指作了王妃,原本是嫁了个极其倒霉,谁都不看好的王爷,可谁知道,没过多久,这个王爷居然否极泰来,不仅做成了几桩大事,受到皇上重用,这些还不算,连消失十年之久的淑妃,居然也忽然冒了出来,这些事情,虽然不是云招福能够控制的,但外面都在说,定王娶了个有福气的人,定王妃福运亨通,连带将倒霉的定王府都带的福气连连。
她们对于外人对云招福的评价不屑一顾,云招福有什么呀,什么都不会,就是运气好点儿,这也值得吹嘘的?谁还没个运势高和运势低的时候,果不其然,前几日,她们就听说了定王养外室的传言,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都不屑养外室的,这种事情,让云招福碰见了,她们替她想想,都觉得很郁闷。
心里憋着坏,今天来云家赴宴时,一定要当面问问云招福,让她更加郁闷些。
云招福哪里会不懂她们的心思,并不想与她们多加争辩,而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姐姐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闲话,我家王爷好得很,怎么可能在外面养外室呢,不过就是有些小人想要蓄意败坏他的名声罢了,姐姐可千万别听信那些小人之言以讹传讹。”
更多的解释,云招福就不想说了,因为她知道,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解释就是越描越黑,当别人已经先入为主认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再怎么费口舌解释,她都是不相信的,只能等时间来证明。
云招福的话,果然没有让云香寒和云香暖信服,她们用袖子掩唇,遮挡住脸上忍不住的笑,云招福懒得理她们,便学着云招喜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了。
第116章
小吉祥的满月酒; 撇开一些让人不痛快的人之外,总的来说还是很顺利; 很开心的。
特别是晚上的宴席,云召采亲自挑了个唱戏班子,在府里搭建高台,让宾客们边吃饭,边听戏; 其中还穿插着对对子; 抢彩头的环节,把气氛一下就炒热,这种有别有传统的宴请方式; 还挺受欢迎; 大家又吃,又看; 又拿,哪里还有不高兴的呢。
除了一些天生知道让人不快的人,像个顽固不化的石头; 心里面总计较谁是嫡出,谁是庶出,嫡出该做什么,庶出该做什么,暗地里说云召采这个庶子逾矩,不该为女儿办的这样隆重。
对于这种话,云家的人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 自己家的日子该怎么过还轮到别人指手画脚的,我们云家高兴给孩子办酒席,管得着嘛你。
崇敬侯老夫人便是个中代表,她偕同柳氏及一对女儿,对于云家这样大肆操办一个庶子的女儿有些不满,明里暗里的话都跟范氏指出这样不妥,范氏左耳进右耳出,表面上和和气气,你说什么我都听的样子,但实际上却不会做出任何改变,该庆祝的庆祝,该操办的操办,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也正因为范氏这样的态度,所以崇敬侯府一家女眷,从进门到离开,都不是特别满意的,范氏也管不了她们,各方面礼数做到了也就可以了,才不会去关心她们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云招福手里拿着两个红锦囊,这是魏尧替她她在席面上对对子赢来的彩头,云招福可宝贝了,到了车上才有时间打开,一个红锦囊里面是两粒银果子,另一个红锦囊里是个剪着出入平安的剪纸,云招福瞧着剪纸就笑了,拿给魏尧看,魏尧也颇为感慨:
“你说我费力赢这个干嘛,要都是银果子也就罢了,这个……回头贴你床头好不好?”
“好啊,贴就贴,你要嫌弃,就别睡床好了。”
两人在马车里说笑,云招福把今日云香寒她们说的话告诉了魏尧,埋怨道:
“早跟你说不能这样,外面那些人的嘴碎着呢,就算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她们都能传的跟真的似的,今儿说你在外面养了外室,明儿该连你和外室说的话都有专门的故事给编排出来,你信不信?”
魏尧无奈一叹: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你找上了沈宅,将那处曝光了,我总得找个理由解释你为什么去那宅子吧。正好府里挪了十万两银票,这笔账迟早也要解释,我左右一合计,也只能说我养外室了,要不然你给我想想,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个王妃,气势汹汹的找到民宅去呢,道理说不通啊。”
云招福嘟着嘴,继续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其实只要再等一个晚上就好了,也不至于让魏尧背上这么个名声。
魏尧见她那小表情,不禁笑了:
“想什么呢?不是说了嘛,这么说也是为了让我从府里支出的银子有个去路,你若不找到沈宅,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银子花哪儿了呢。你找过去了,我反而好说了。现在不过就是被人家说几句闲话,能够让人家说几句闲话就解决事情,咱不亏啊。”
云招福知道他一贯会安慰人,这么说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反正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云招福知道,,今后做事,可千万不能鲁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相信魏尧的为人。
他和她其实很像,都是那种认定了一个,便是一个的人,没有花花肠子,只想日子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过下去。如果魏尧不是王爷的话,云招福倒是很向往那种归隐田园的生活,有一座小院,一方田园,篱笆墙内,养养鸡,养养鸭,种种菜,自给自足。
“明日我有空,带你去西郊骑马吧。”
魏尧搂着云招福,在她耳边轻道。
云招福一愣:“骑马?”
魏尧点头:“是啊,之前不是跟你说了,等到这件事解决了,我就带你去西郊骑马。腊月里有冬猎,今年父皇想大肆操办一番,到时候肯定得骑马。”
每年冬天的时候,确实西郊猎场会有冬猎活动,只是根据皇帝的意愿决定是小规模操办,还是大规模操办,去年皇帝就很低调,随随便便去走了个过场就回来了,也没怎么惊动文武大臣,若是大肆操办的话,那就是大动作,凡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以携一到两名家眷参加。
“这么短的时间,我学的会吗?”
如今已经是腊月初了,就算是腊月底,云招福也不相信自己能学会骑马。
“就是让你坐在马背上体验体验,到了围场不还有我嘛,不怕。”
云招福不会骑马,跟着云召采坐过两回,是她坐在马背上,云召采给她牵马,慢慢的走,不过云召采带了她两回,就没有耐性了,云招福一个人不得要领,干脆没了兴趣,那时候如果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嫁到皇家来,说什么也得学个一技傍身的。
魏尧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云招福给喊了起来,府里有现成的骑马装,只是平时云招福没机会穿过,今天正好可以试试。
换上了骑装从屏风后走出,云招福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少了点披披挂挂,窄衣袖,长裤腿,英姿飒爽,魏尧眼前一亮,围着云招福转了好几圈,点头称赞:
“不错不错,还挺有样子的嘛。”
到了门外,书锦她们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及一切要在草原上用的物件儿,云招福打算上马车,却被魏尧拉住,指着他的专属的那匹黑骏马,对云招福说道:
“既然是去骑马,还坐什么马车,我让人放了双人登。”
云招福发愣的时候,就被魏尧给拉到了马儿身前,云招福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的马,顿时有点发憷,往后缩了缩:“要不,还是到了西郊再骑吧。”
魏尧不由分说,拖着她的腰将她一下子就举到了马背上面,云招福吓得抓紧了缰绳,魏尧将她的脚放入脚蹬里面,然后连缰绳都没有拉,直接翻身到了云招福身后,将云招福的身子扯到了自己怀里,云招福靠着魏尧,才感觉不那么害怕了。
周围王府的下人们瞧着王爷王妃这般恩爱,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若是其他女人被笑话了,可能还会不好意思,但云招福可不会,她和魏尧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再亲密也没人管得着,她靠在魏尧的怀中,心安理得,而魏尧嘛,他本身就是个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更加无所谓了。
两人走在最前面,马儿开动,云招福觉得既新鲜又刺激,对魏尧问道:
“咱俩的重量,马儿吃得消嘛?”
“再多一个你都吃得消。”
魏尧带着云招福坐在马背上行走,周围的百姓一看他们就知道是哪家的小夫妻一同出门游玩去,让路的时候,还会夹带个一两句‘男才女貌’什么的。
皇家在西郊有很大一块地的围场,围场外面有一些土坡,面积挺大,地势虽有高低,却还算平缓,因为是冬天,地上的草都是枯黄枯黄的,若是春天,这么一大片草原,看起来应当更加壮观了。
云招福喜欢这种天高海阔的感觉,一下了马就在这片土地上撒丫子跑了两圈,魏尧拿了水,亲自喂马喝,看着云招福像个孩子似的在旁边跑来跑去,无奈的笑笑,却也由着她去。
周平给牵了一匹矮壮的马儿过来,马儿呈土黄色,毛色比一般的马要淡许多,马鬃毛很长,很飘逸,云招福来到它面前,对魏尧问:
“这马是给我骑的吗?”
魏尧一边喂水一边回道:“是啊,送给你的,别看它个儿不高,但是很稳,脾气也温和,最适合你这种初学者了,不怕它尥蹶子把你摔下来。”
周平接着魏尧的话说道:“王妃可别小看这马,可不比那些名驹差,是波斯国长途跋涉运送来的贡马,精贵着呢,王爷为了王妃特意跟皇上讨来的。”
竟还有这样的来历,云招福看向魏尧,只见魏尧抬头对云招福眨了眨眼,夫妻间的小动作满满都是爱。
云招福坐到了马背上,骑了一会儿后,就明显的发现,魏尧这个师傅可比云召采那个师傅负责任太多了,云召采只知道让她坐在马背上,他牵着走两圈,然后就找个地方,等马停下吃点草,吃完了草,再象征性的走两圈,然后就结束了,但魏尧不同,云招福该怎么坐,该怎么用力,用力时抓哪里,背脊该维持什么样的角度,他都事无巨细的讲解给云招福听,偶尔云招福做错了,他也不会不耐烦,而是不厌其烦的再重新讲解一遍。
一直骑到了中午,云招福终于敢夹着马肚子小跑几步,心情就雀跃的不行,兴趣也上来了,中午书锦她们搭好了休息的亭子,将吃食摆在桌上,云招福都不太愿意下马去,生怕吃点东西就把早上学的精髓忘记了,还是魏尧主动把她抱下来,半强迫的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两杯水。
云招福吃完了就想继续去骑马,魏尧拉着她躺到了一旁铺着长毛毯子的地上,今天太阳非常好,也没什么风,天空湛蓝湛蓝的,空气出气的清新,两人头靠着头,十指交握,安安静静的看着天上云卷云舒,颇有种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意境。
第117章
云招福临时抱佛脚; 学了几天的骑马,虽然还不能策马驰骋; 但至少骑在马背上已经不犯怵了,夹着马腹,跟着魏尧后头小跑跑还是可以的。
腊月十八,今年冬猎的日子,每个朝代背景都会有皇家狩猎; 为的是让人们莫忘当初祖宗在马背上打江山的不易。
不过冬猎更多的是走个形式; 冬天山里就算有动物,出来的也很少,但皇帝要打猎; 并且召了文武百官一起; 那么下面的人只能从命,把禽兽司里放几个做了记号的禽兽到山里; 然后再放点小型动物出来,这样家养的和散养的混合在一起,也能撑起一场围猎。
皇帝组织冬猎; 一来是让大伙儿不要忘本,二来也是为了跟朝臣们联络联络感情,一年四季中,只有年底这段时间,大家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基本上从冬猎以后,就可以准备准备除夕; 正月里的活动了,一般都是除夕前两天休朝,元宵节后上朝。
今年的冬猎会场布置的相当豪华,在围着的一块空地上,搭建了几十座亭子,亭子周围全都用厚厚的帆布围起来,里面烧了炭火,架了烤炉,一点都不会感觉到外面的严寒。
云招福跟魏尧一同到场,太子夫妇,晋王夫妇,还有宁王夫妇都已经到了。
“就数你们来的最晚,待会儿可得罚酒。”太子拉着魏尧就往里走,魏尧不忘拉着云招福,云招福边走对太子回道:
“太子要喝酒的话,多少我都奉陪。”
太子平日里与云招福接触不多,对云招福的酒量还不了解,听她这么说,很是新奇:“定王妃会喝酒?听你这口气,酒量还不错?”
云招福抬头挺胸:“招福没别的特长,喝酒算是一个,太子若不信,可以问问我家王爷。”
太子看向魏尧,魏尧很捧场:“是,她的酒量连我都喝不过。”
哈!云招福在心中狂笑,魏尧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就他那一杯倒的酒量,谁都能把他放倒好不好。
晋王夫妇只过来打了个招呼,就两相沉默的进入了亭子,看晋王对薛碧霄的态度,可能上回真的被薛碧霄给伤到了,如今也不如往昔那般对薛碧霄呵护备至了。而薛碧霄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看。
云招福对太子妃轻声问道:“娘娘,晋王和晋王妃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太子妃对云招福挺有好感,凑过来与她咬耳朵:“好长时间了,两人就这么僵着。晋王从前那样喜欢晋王妃,走到哪儿都夸赞的不行,现在也不了,冷冷淡淡的。”
云招福想起那天在出宫的路上,薛碧霄用那般嫌弃的口吻骂了晋王之后,晋王那一脸失落的表情。
唉,如果她是薛碧霄,就一定不会这么任性。从前晋王对她的好,完全是因为喜欢她,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会处处维护呢,她一心只想着自己,却从未对晋王敞开心扉,如果当初成亲之前,薛碧霄能和晋王说清楚的话,相信晋王也不会一定要强娶她为妻,她既不说,让晋王以为她其实内心是愿意的,误会就这么一步步形成了。
宁王夫妇被软禁三个月以后,再出现众人面前,脸色也不是很好,但基本上能维持礼数,宁王对吴欣常也有些想法,但还不至于冷淡,这几个月里,吴欣常应该被教育的稍微开窍了些,再见云招福的时候,脸上都能挤出一点笑容了。
“上回是我脑筋不清楚,做了那些错事,招福你别怪我。”
吴欣常对云招福道歉,伸手过来要拉云招福,却被云招福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客套的回礼:“宁王妃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怪你?”
吴欣常低头失望的咬唇:“这么说,招福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了。”
云招福抬眼看了看太子夫妇,他们都知道当初宁王妃吴欣常作弄云招福,把秋蟹筐里装满了蛇,送到定王府去,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给送到了宫里,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儿,给败露了出来,皇上震怒,将刚刚从太庙反省出来的宁王和宁王妃再次禁足宁王府。
宁王妃此时道歉,虽未必是真心实意,只是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若是云招福说不原谅的话,别人又该说云招福小心眼儿了。所以说,还是在耍她的小心机,一点诚意都没有。
云招福也想过要不要就这样跟她虚与委蛇,表面上假意原谅,背地里还是刀剑相向,但这样做,就不是云招福了,她喜欢有什么当面就说什么,背地里的阴谋诡计,她不屑。
所以,吴欣常这不含半点诚意的道歉,云招福一点面子没给,当面回了过去:
“你既做出害我的事儿,怎么还能指望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你要别人以为我没肚量也好,想要看我笑话也罢,反正事情你已经做了,惩罚也已经受了,我原谅不原谅根本不重要。”
云招福一番话说的太子妃很喜欢,她也不喜欢那种假兮兮的表面文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招福虽然话有点拙,但至少是真性情,太子妃牵了她的手轻拍了两下,算是安慰。
宁王妃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宁王给拉住了,宁王对太子和太子妃行了礼,便也往晋王夫妇先前进去的亭子里去了。
太子妃想要去马厩里看看她的马,拉着云招福一同,太子便和魏尧进了亭子。
“你先前说的那些话太够劲儿了,我就烦那种阴谋诡计,可是饶是觉得讨厌,却也没有勇气跟你似的当面说出来。这么看来,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太子妃与云招福走在人群里,周围的女眷们认出她们,纷纷侧立行礼,太子妃一路挥手过去,倒是没耽误两人说话。
云招福有点不好意思:“我就这个脾气,说不来假话,要我为了面子,违心的说原谅她,而且,只要我说了原谅,今后她就会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对一个打算害我的人,我还得每天跟她赔笑,那多憋屈呀。”
太子妃听她说到这里,也不禁笑了起来,越发觉得云招福淳朴的可爱。
云招福往四周看了看,目光有意识的搜寻,果真让她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云召采和安谨如。
“咦。”云招福激动的感慨。
太子妃瞧着她:“怎么了?”
“娘娘,我瞧见我兄嫂了,我能去打个招呼吗?”
云招福说着,便将不远处刚刚进场的云召采和安谨如指给了太子妃看,太子妃瞧见了,便点头道:“既瞧见了兄嫂,那便去吧,我在马厩那儿,你若打完了招呼还想找我就到马厩去吧。”
太子妃的马术了得,今日听说还有马术表演,自然要在马厩多待一会儿的,云招福应声过后,便与之告辞,提着裙摆,就追着云召采和安谨如去了。
一拍两人肩膀,吓了安谨如一跳,见识她不禁埋怨的横了一眼: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哪里走的不对,被人看见了呢。”
安谨如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进门之后,就一直抱着云召采的胳膊不放,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给家里丢颜面。
“嘿嘿,今儿这么多人,谁管你走的好还是不好。你们是跟爹一起来的吗?我娘呢?她来了吗?”
云召采四处看了看:“娘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从来就不出席,我们是跟着爹来的,本来喜儿也来的,可她放不下她的生意。正好你嫂子在房里憋了一个多月,闷得慌,带她来看看。”
云招福拉着安谨如,说道:
“去我们亭子里坐吧,我们那里人少暖和,嫂子如今身子虚,可不能冻着。”
正说着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喊声:“妹妹只喊兄嫂去你亭子里,可愿叫上我们?”
回头一看,只见云香寒和云香暖,穿着一身飒爽的骑马装,身旁还有好几个同样装束的女子,从发髻上判断,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妇人,云香寒上前,将云招福上下打量一圈,然后问道:
“今日这么重要的场合,怎的不见王爷与妹妹在一起?莫不是王爷的魂儿已然被那个外室给勾走了,再不理妹妹了吧?”
云家兄妹看着这几个因为云香寒的话而偷偷笑起来的小妇人们,云招福还没开口,云召采就说话了: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王爷与王妃的感情好的很。成天就知道嚼舌根,你们累不累?”关于魏尧的传闻,云召采自然也听说过,但是凭着他和魏尧醉酒后厮打过一番的深厚感情,遇到这种当面造谣的,他才不会忍气吞声。
云召采一开口,云香寒和云香暖就变了脸色,冷哼不屑,一副‘你算老几’的傲气神情,看的人心中莫名的搓火,深吸一口气,云招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愿与她们多理会,拉着云召采和安谨如就要离开。
这世上的讨厌人实在是太多了。将那些以讹传讹的混账话颠来覆去的说,私下背地里说也就算了,还要拿到台面上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膈应人,仿佛这个世间她们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做,只要说说别人的闲话就能得到莫大的满足。不管那些闲话是真是假,反正只要能让人不快,在她们眼中就是好话,云招福懒得和她们争辩计较。
第118章
“我们在与王妃说话; 又不是跟你说的,你这般急着替王爷掩藏做什么; 你们都是男人,心里想的龌龊心思只怕都是一样的吧。”
云香暖素来看不惯云召采,语气冲的很,云召采气的就要上前与她争论,被云招福拦住; 说道:
“哥; 有些人身边的男人都是那种龌龊心思,就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也是可怜见的; 咱们还是别理她们了。”
云招福这番话说出口; 云香寒和云香暖的脸色就变了,云香寒对云招福冷哼道:
“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我们不过是来关心关心妹妹,那些传闻又不是我们传出去的。”
旁边一个穿着一身黄色骑马装的小妇人也跟着附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 就别怕人家说呀。”
“是啊。做了又怕人说,不知道是谁可怜。”
一时间云香寒她们身后的小妇人们尽数掩唇笑了出来,姿态得意的很。
“你们这些人,是亲眼瞧见了吗?若是没有亲眼瞧见,就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安乐公主从一侧走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书卷儒雅的英俊男子,不是苏铎是谁。
云香寒她们认识安乐公主; 见她来了,也不敢造次,安乐公主没给她们好脸,说道:“定王妃不喜欢吵架,本公主倒是很喜欢,你们是想再跟本公主吵一架吗?”
安乐公主开口了,云香寒她们哪里还敢再留下寻云招福的晦气,灰溜溜的行礼告退了,看着她们跑走的背影,安乐公主哼了一声:
“都是些爱嚼舌根的长舌妇。”
云招福对安乐笑了笑,介绍云召采与安谨如给安乐公主认识,云召采夫妇行礼之后,安乐也对云招福使了个眼色,指了指身旁的俊雅男子,说道:“这位是苏铎。”
苏铎对云招福拱手一礼:“参见定王妃。”
目不斜视,这苏铎是不打算跟她认亲啊。云招福侧身回了个礼:“原来是准驸马爷,幸会幸会。”
提起‘驸马’两个字,安乐忍不住羞了脸,埋怨似的推了推云招福,两个姑娘全都笑了起来。
“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魏尧的声音插了进来,云招福回过头,魏尧已然背了弓箭在身后,他今日穿的是一身玄色的劲装,云招福为了与他搭配,则穿的是火红色的骑马装,一红一黑,两人站在一起,别提多养眼登对,云招福对魏尧伸出手,两人双手交握着过来,云招福指着苏铎说道:
“公主在与我们介绍她的准驸马呢。”
云招福两鬓处落下一缕发,魏尧顺手就给她夹到耳朵后头去了,往苏铎看去一眼,苏铎身子一僵,立刻上前与魏尧行礼:
“苏铎参见王爷。”
魏尧抬手:“不必多礼,准驸马好俊的人品。”
苏铎谦虚:“不及王爷之一二。”
两人寒暄过后,安乐主动跟魏尧表功:“三哥,先前有人欺负招福,被我给骂跑了,你要怎么谢我呀?”
魏尧一笑:“我晚上悄悄把招福的酒窖开了,给你拿一车醉仙酿去,如何?”
安乐公主听了之后,立刻拍手大笑:“这个好,这个好。三哥可不许食言啊。”
他们高兴,云招福就不乐意了。
“好啊,你帮我原来是要讨谢的,早知如此,我就自己骂了,你那几句话,可不值我一车醉仙酿。”
“瞧你那小气劲儿!”
有小厮过来找云召采夫妇,说是相爷让他们坐到身边去,云召采夫妇便跟云招福等告了辞,两人走后,安乐和云招福又闹做一团,安乐往云招福推了推,云招福想让到旁边,没想到脚下有块小石子,身子往旁边斜了斜,魏尧见状,立刻搂住了云招福的肩膀,云招福挂在魏尧的胳膊里,安乐羡慕的看着他们,想起苏铎,回头看他,只见苏铎还愣愣的站在原地,安乐公主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
“在看什么?”
苏铎看着她,莞尔一笑:“在看王爷与王妃,关系真不错。”
安乐点头:“是啊,三哥三嫂的关系素来很好。我三哥从前都不怎么说话,也不爱笑,遇到三嫂以后就变了,他对三嫂可好了。”
安乐的话语里充满了羡慕,目光还不时往苏铎身上看,两人慢慢的并肩走,苏铎嘴角噙着笑,静静的听她说着,安乐只觉得甜在心里,脑中想象着,他们成亲之后的生活。
“咱们今后,也像三哥三嫂那样,好不好?”
安乐轻声对苏铎说,周围都是人,安乐的声音有些小,苏铎可能没听见,感觉到安乐在看他,才转过头,对她灿烂一笑,安乐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笑容明媚的苏铎,一时没忍住,主动牵住了苏铎的手,苏铎没有躲避,任她牵着,两个安静的人影,在混乱的人群中,显得十分显眼醒目。
云招福与魏尧一起去了王帐之中,皇后与众妃嫔皆已到场,太子与列为王爷皇子都已落座,云招福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太子身后侧的高大身影,跪趴在桌子下面,玩儿着一只球和一只慢吞吞的小乌龟。
云招福侧身对魏尧问道:
“那就是大公子吗?”
上回在晋王府里,薛碧霄和星月,平宁她们就是利用大公子想要害云招福,却被云招福好运化解,让吏部侍郎之女孙小姐做了云招福的替罪羊,被这位给非礼了。
魏尧看了那里一眼,然后对云招福点头:“是他。大公子出生的时候难产,憋坏了脑子,就成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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