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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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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任长央的问话,馥衣也是期待着闻人越会帮忙些什么。

    好歹闻人越是王爷的人,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更加长。更何况自己与闻人越也是相识的。

    良久之后,闻人越竟然先是摇头,“嗯,还不够,王妃,你这也太温柔了。”

    此言一出,馥衣一脸的不敢置信,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我还以为已经很霸气了。”任长央故作苦恼的样。

    “洛水苑是豫王府女主人地位的象征,有人敢在洛水苑撒野,那就是对王妃你不敬,其实几句话就完事儿了的。王妃,你太过善良,不然这件事情交给君还处理。正如王妃所,君还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去。”

    这些话无疑是馥衣的软肋,她开始真正的害怕了。与之前伪装的模样截然不同,她又是开始求饶,“王妃饶命,馥衣一时糊涂,才会失手的。求王妃饶命。”

    “这个时候饶命,是不是也太晚了。更何况你馥衣一向与本王妃并不是太合得来。”

    “卑职虽然是王爷一手教出来的人,但是王妃同样也是卑职的主。”

    “本王妃的人已经很多了,不差你这一个,本王妃是个挑剔之人,不喜欢自己看着不顺眼的人。”任长央一向还算是和善,她从来不会刻意去攻击别人。

    要不是馥衣的所作所为着实是抵触到了任长央的底线,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妃,卑职知错了。”馥衣的确是为了一时痛快,却忘记了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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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1章 下定

    馥衣打了如星,是警告过的。而且她料想到如星不会如此大胆将这件事情告知豫王妃,但是这都是她的自我肯定罢了。

    任长央虽然很少顾及豫王府的事情,可这不代表她真的是漠不关心。她在豫王府上虽然威严不高,但大家都是明眼人,岂会看不出来他们王爷对待王妃是如何的宠爱。

    单凭这一点,豫王妃的地位就是不可动摇。

    不过馥衣是天真了,她以为任长央只是一时坐上这个位,再加上没有威望,所以她才敢无法无天。

    可惜错了。

    “正如你所想,本王妃管不了你,那就让能管你的人来管你。”任长央冷眼旁观,满是嫌弃。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温度自然也是冷了不少,任长央已经是起身,她平静得看着闻人越,道,“闻人公,我们去南岳楼喝一杯吧。”

    闻人越倒是爽快的很,他点点头,拍拍手,已经起身了。“起来本公和王妃还未有过喝酒。”

    “走吧。”

    罢,两人也是笑笑,直接是无视了还跪在地上的馥衣。

    望着他们已经离开的背影,馥衣那双不甘心阴狠的眼睛一直未曾眨过,她双手紧握,压制着自己内心燃烧的怒火。

    就当涧亦出现的时候,馥衣已经是迅速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直至涧亦走到了她的面前,馥衣毫不犹豫得抓住了他的衣服,“涧亦,你去求求王妃,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

    “你怎么那么糊涂?我一直以为你真的是知错就改了,却不想才没有过一天,你就敢打洛水苑的人。”涧亦直接狠心得甩开了馥衣的手。

    馥衣趴在地上,眼中的狠绝一闪而过,转眼间又是换上了慌张的模样。她不依不饶得抓住涧亦,“涧亦,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要过来伺候王妃,但是那两个侍女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进去。我心想黛青都能伺候王妃,为何我不可以,所以我一时间恼羞成怒。”

    “所以你就可以掌掴洛水苑的侍女,还她们仗势欺人吗?你这不明摆着是在骂王妃吗?”涧亦一脸怒气,瞪着馥衣。

    “我真的知道错了,涧亦,你快去求求王妃吧,不要告诉王爷,我不想离开王府,我不想离开王爷的身边。”

    “馥衣,你要知道当初王爷从你们三人之中,为何只选择黛青留下。”

    闻言,馥衣的哭泣声嘎然而止,抽搐着身,看着涧亦。

    “你的性要强,将来让你伺候王妃那很不适合,同样阿乔也不适合。黛青比较和善懂得分寸应变能力强,所以王爷把她留在了王府,可想而知当初的王爷决定的是对的。”涧亦耐心解释着。

    只见馥衣拼命的摇头,好像是不甘心,“不是的,不是的!是王爷觉得我可以做更多的更重要的事情。”

    看着馥衣哭得悲凉的样,涧亦微微蹙眉,叹息一口气,道,“馥衣,你收起你的心吧,王爷不会喜欢你,你若还想留在王爷身边,最好是断了内心的念头。”

    须臾间,馥衣整个人都是癫狂起来,她登时从地上起来,看着涧亦的眼神也是变得敌意起来。她拼命后退,“涧亦,你明明知道我,你竟然让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王爷只爱王妃。”

    “她不配!她!她的身份怎么能配得上王爷!”馥衣狰狞的面孔,甚是吓人。

    听到这话,涧亦面色聚变,他大步上前,带着警告的眼神,双手困住了馥衣的双臂。低沉的嗓音传入馥衣的耳中,“馥衣,你别忘记了,我们是因为什么而跟随主的,别忘记了我们当初发下的誓言。”

    馥衣转瞬间就清醒了,她静静的看着涧亦,抿着嘴不话。

    当初的誓言她又岂会忘记。

    看见馥衣冷静了下来,涧亦也是冷哼一声,甩下她,然后自己转身就走。

    任长央和闻人越两人走在去南岳楼的岛上,花一裳一脸无神的从一边走了出来。

    闻人越一瞧,笑着,“花阁主,也一起来喝一杯。王妃,本公先上去了。”罢,闻人越已经是快步走向了南岳楼。

    收回笑意的任长央走到了花一裳的身边,看见他的神色,满是担忧,她扶住花一裳,问道,“花大哥,你没事吧。”

    只见花衣裳摇头,“揽月已经被我给杀死了。”

    终究是跟随了多年的人,心中多少也是会有些情绪的。任长央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便也是闭嘴不话。

    这个时候,花一裳又是开口道,“黑袍人早就知道揽月有了恻隐之心,所以在旁窥伺良久,找到了时机便是让当时的青玉案下手拉拢了她。而实际揽月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黑袍人。”

    “恐怕黑袍人知道揽月她并非能完全被利用,她终究还是会被我们抓回来,毕竟,毕竟她最终的目的是你。”任长央带着凝重的口气道。

    花一裳也是点头,“梅城死士的事情,虽然是青玉案给的方法,却也是黑袍人出的指示。可是揽月这些被培养出来的死士并不知道最后要送往哪里。”

    “这些死士如今已经是被毁掉了,至于要调查她们今后的去向,恐怕也是没必要了。况且现在青玉案在我们手中,主要他们手中没有方,就不会再有可能训练培养死士。”任长央分析道。

    “这个黑袍人到底是谁?”话语之中充满了怒气,花一裳满腔怒火,也是无处宣泄。

    这一点,任长央也是好奇不已,黑袍人似乎对任何人都是熟悉的很。更是能随意掌控着任何一个人,来被自己利用。

    如今揽月死了,对于黑袍人来恐怕只是少了个废物,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损失。

    至于死士,到现在黑袍人也是无动于衷,任长央一度怀疑是不是这些也是黑袍人故意捣鼓出来的,故意引诱他们的。

    没过一会儿,阿乔过来了,冲着任长央微微俯身,“王妃,王爷和老祖宗来了。”

    “嗯。”任长央应了一声,阿乔就已经退到了一边,这时候她才转过头来,依然看着花一裳,“发生了我们也不能去挽回什么,如今我们应该是尽快查出黑袍人的真面目才是。”

    “公主的是。”花一裳双眼一定,浅浅点头,听从了任长央的话。

    寒冬的夜晚格外的冰冷,没有了春天的生机勃勃,显得萧条苍凉。好似很快就会灯枯油尽,让人感觉到凄凉孤独。

    豫王府内灯火通明,却依然是冰冷。那些灯笼在寒风中倔强的摇曳着,平静得一切,都被这肆虐的北风欺负得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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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2章 南岳

    揽月的死,恐怕是没有人会去心疼。她极端的做法,只会让人觉得死有余辜。

    可是有一人却是为她不值得,甚至还会咒骂她的愚蠢。

    那就是馥衣。

    馥衣觉得自己和揽月的经历相同,而她们的共同敌人就是任长央,可偏偏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钟爱于她。

    她不甘心,也不想退缩。她没有全力以赴去争取,又怎么知道结果会如何。

    即便是涧亦他们每个人的劝和威胁,都是无法阻止得了她一心想要站在自己的主身边的决心。

    任长央和花一裳来到南岳楼的时候,闻人越已经是带动着气氛,和赫老开始把酒言欢,好不开心。

    物是人非,即便很对已经是不再恢复从前,但是还健在的人,又何必是带着悲伤过一辈呢。

    或许赫老就是这样的心态,所以他能如此长命吧。

    坐在赫君还的身边,任长央已经是接过了他倒得奶酒,喝了两口才感觉到身体正在慢慢得热起来。

    站在楼下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已经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这个时候,任长央就听到了赫老笑着话,“越啊,我见你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见你总是觉得眼熟的很,却又是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

    赫老的话的很随意,好似不经意间起来的。但却是能引起大家的注意,不自觉得将目光落在了闻人越身上。

    而闻人越脸上的不适消失的极快,他很是懒散得单手支撑着脸颊,很潇洒完美得为自己斟酒。“这人与人之间总有那么一点相似,豫王妃不跟南平那死去的皇后长得更像吗?”

    “或许你跟本王久了,跟本王有几分相似。”赫君还接了句话,算是很漂亮的将这个话题给结尾了。

    对于闻人越的身份,就连赫君还都不知道。不过面对闻人越,任长央觉得他还有许多没有展示出来的实力。赫君还有难,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办法来协助,即便是旁衬的作用,那也是点睛之。

    有些事情看透且不能破,更何况这或许是人家的**,谁都不会去深究探讨。

    这顿饭才吃到一半,后花园内似乎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剑宿第一时间上来,面色凝重,看到此景,不知该讲不该讲。

    见状,赫君还已经是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时候剑宿才抱拳躬身回答道,“回王爷的话,馥衣在洛水苑遭到了黑衣人袭击,似乎是那个人将馥衣认成了王妃,准备逃跑的时候被馥衣缠住,却被伤到了。”

    “什么!”赫老先是震惊。

    任长央和闻人越不明,反而是格外冷静的对视了一眼。

    而赫君还是皱着眉头,问道,“黑衣人抓到了嘛?”

    剑宿摇头,“被跑掉了。”

    “废物!”赫君还咒骂道。

    “馥衣现在如何了?”见赫君还完全没有注意到剑宿话中的另一半,任长央先是抬头问道。

    剑宿将目光从赫君还身上挪了下来,毕恭毕敬得朝着任长央道,“回王妃的话,馥衣现在已经被带下去包扎了。”

    话音刚落,任长央已经是起身,“我去看看馥衣。”

    “我这儿有上好的金创药,我也跟王妃一起去吧。”闻人越自告奋勇的举手起身。

    眼看着赫君还也起身,任长央笑着制止,“你在这里陪皇爷爷吧,我和闻人公一起去就好了。”罢,任长央又看着花一裳,道,“花大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完话的时候,任长央和闻人越已经走出了房间。直到了南岳楼外,与身后的人拉开了一些距离。闻人越才笑着压低了声音,“王妃也觉得这很蹊跷吗?”

    “一半一半,以馥衣的心思,恐怕没有是她不敢做的。”任长央冷冷一笑,与闻人越也是想到了一块儿去。

    “啧啧啧,看来这单相思的女人都是特别的恐怖。”闻人越双手交叠靠在脑后,与任长央并行。身后跟着的阿乔,自然而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的脸色同样也是不好看。

    很快,他们二人就来到了西院,那是黛青他们休息的地方。院里进进出出也是有几个侍女,手上捧着带着血的水。看见任长央他们也是赶紧行礼,然后匆匆退下。

    涧亦和暮年已经带着人在豫王府内开始搜索着,剑宿还留在南岳楼。阿乔跟在任长央的身后,而黛青则是留在馥衣身边伺候着。

    听到馥衣受伤之后,司徒管家也是第一时间带着大夫来为馥衣疗伤。

    司徒管家才回想着馥衣在洛水苑,似乎要被王妃责罚,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要是王妃受伤的话,那豫王府岂不是又要大乱了。

    虽然司徒管家也很不满馥衣太过自负,掌掴了洛水苑的侍女。但是知道她替王妃挡了一剑,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快的赶过来。

    当看到任长央已经和闻人越走进来了,司徒管家赶紧上前哈腰行礼,“王妃,里面还留着血腥味,还是莫要进去了。”

    “无妨,王爷知道馥衣受伤了,就叫本王妃来看看。更何况馥衣是因为本王妃才被刺客给刺伤的。”任长央淡然的。

    闻言,司徒管家也是乖乖得退到了一旁,没有阻拦。

    这个时候,有人喊道,“豫王妃驾到!”

    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馥衣,一脸的期待。可是当看见任长央进来之后,没有看见赫君还的半个身影,她也是迟迟不听有人再喊,她略显失望。

    屋里的人都是纷纷下跪,馥衣也及时想要起来,任长央站在那里,漠然开口,“馥衣,你受伤了,这些礼数就免了。”

    “多谢王妃。”馥衣的语调有些轻浮,显得很是无力。

    任长央让一群人都起身之后,闻人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大夫的身边,望着那盆里还有许多沾着血的布条,便是问道,“大夫,馥衣姑娘的伤口可是很深?”

    “回公的话,馥衣姑娘伤的不算太深,已经及时止血了,只不过这十天半个月都不能沾水习武了。”大夫抱拳回答道。

    “那正好是可以好好休息段时间。”闻人越冲着馥衣扬着笑容。

    馥衣见状,微微一愣,内心其实是欢喜得很。

    任长央走上前了几步,她面色不改,问,“馥衣,,这刺客是怎么回事。”

    馥衣闻言也不敢怠慢,她的眉头紧皱,神色凝重,点点头之后便是开口回想着,“在王妃和闻人公离开了洛水苑的时候,卑职还留在洛水苑不敢自行离开。没过多久卑职就感觉到院里有动静,才发现了有个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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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3章 难猜

    “你可看清了那个刺客?”闻人越已经走到了任长央的身旁,问道。

    只见馥衣摇头,满脸惭愧的样,“卑职无能,刺客来得突然,而且是非常有目的性的。卑职深怕刺客会再去寻找王妃,所以缠住他。后来引来了侍卫,那个刺客情急之下刺伤了卑职,然后逃走了。”

    “刺客是男是女?”任长央面色平静,淡如水。

    “是男人。”

    “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黛青好好照顾馥衣。”罢,任长央毫不犹豫得转过身,和闻人越离开了。

    看着任长央离开的背影,回想着任长央的问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馥衣也是不再多想,她此时此刻心中欢喜,因为自己逃过一劫,并且能留下来。

    屋里的人也是逐一退了出去,走出院之后,任长央才停下了脚步,对着身旁的阿乔吩咐道,“阿乔,等一下那个大夫出来的时候,请到我的洛水苑来。”

    闻言,阿乔身躯一震,心中了然,也是满嘴应下。

    而这边司徒管家走近了,任长央笑着看向他,“司徒管家,王爷和皇爷爷还在南岳楼,你且去看看,最好是先找到涧亦他们,告诉他们刺客已经不在王府,然后告诉王爷他们,已经无碍,且放心。”

    司徒管家还是云里雾里,看着任长央一脸淡定,而一旁的闻人越也是没有什么反应。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显然任长央他们都是胸有成竹,非常淡定。他哈腰点头,“老奴这就去。”

    任长央差遣了身后的侍女们,与闻人越两人单独走向洛水苑的道上,闻人越这才话,“王妃是不是觉得馥衣是在自编自导?”

    “闻人公觉得呢?”

    “十之**,不过问了大夫之后或许更加确定。”闻人越微微一笑。

    任长央的嘴角微微上扬。

    “那王妃是不打算告诉君还?”

    “否则的话我又何必制止他过来。”这种事情,任长央的确是不想让赫君还来烦心。

    可是当时任长央也看清楚了,赫君还的眼神之中带着质疑,因此她站起来自行来的时候,赫君还并没有反对,而看到闻人越跟随着,他显然更加放心。

    至于皇爷爷那边,想必赫君还也会安抚的。

    豫王府在经过上一次任长央被劫走之后,就已经被赫君还给整顿过了,所以一般情况下,除非是顶级高手,不然怎么可能进来。

    可是剑宿却馥衣受伤了,可显然这刺客的确是个高手。因此赫君还才会质疑的很。

    很快,他们二人就来到了洛水苑,已经从外面回来的如星如月,也是已经听了府上刚发生惊心动魄的事情。现在整个洛水苑都被侍卫把守着,让她们也是胆战心惊。

    一看见任长央来了,她们二人就迎上前,满脸的担忧。任长央安抚着她们,“刺客跑走了,没事。快去准备一些茶水。”

    两人点头便很快退下。

    来到了大厅之内,任长央就坐在了高座之上,闻人越是坐在了下面。眼看着阿乔带着大夫来了。

    忽然间被指名道姓来见豫王妃,大夫显然有些害怕。

    明明已经在西院见过面了。

    进了大厅之后,大夫先行跪下,心翼翼的话,“草民参见豫王妃。”

    “大夫,馥衣姑娘肩膀上的剑伤,是横是竖,是深是浅,且个清楚,若有半点虚假的话。大夫,你应该知道欺瞒之罪。”

    闻言,大夫跪在地上迟迟不肯抬头,“草民不敢有半点虚假话。”

    “吧。”

    “回豫王妃的话,馥衣姑娘的伤口的确是奇怪的很,草民怀疑,怀疑并非他人所伤。”大夫已经觉得汗流浃背了,他不知道自己了该不该的话。但是面对豫王妃的威胁,他更加的害怕。

    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阿乔也是紧张了起来。

    “怎么。”任长央和闻人越显然更加的镇定些,仿佛是料想到了大夫会这么。

    “一般情况下,被他人所伤,伤口应该是从外到内,深浅都是差不多。但是馥衣姑娘的伤口却是从内到外,而且显然是先深再浅。就感觉像是自己从肩膀上划下去的。”这话的时候,大夫还做了几个手势,深怕他们听不懂似的。

    或许馥衣只想着逃过此劫,而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更何况豫王府内出现刺客,谁又会关心被伤的人的伤口会是如何。

    可偏偏这样的细节,能暴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阿乔是个习武之人,只要大夫随便几句话,她就明白了,整件事情恐怕就是馥衣的自编自导。

    任长央满意的点头,张口话,“大夫,这些事情你已经出来了,那么就可以忘记了,该如何做你自己心里可明白?”

    “草民明白。”

    “嗯,阿乔送大夫出去吧。”

    阿乔神色凝重,“是,王妃。”

    如星如月端着茶水进来,与大夫阿乔正擦肩而过。放下东西之后,两人也是赶紧退了下去。

    “王妃还是决定不把事情告诉君还吗?就算不,恐怕君还都会知道。”闻人越。

    “等到王爷想要来问的时候,我再也不吃。只要能知道府上并没有刺客就好。”任长央脸上已经松缓下来。

    “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她既然能用这种手段,不排除今后还会做出什么来,王妃还是要多加注意。”这是闻人越发自内心的关心。

    任长央点头,馥衣和揽月的情况几乎一样,不过有了前车之鉴,馥衣显然是比揽月精明了许多。

    可是因为操之过急,总会有一些瑕疵。

    “女人呐,果真是麻烦。”闻人越已经起身,望着他走向了外面。

    “以闻人公的魅力,恐怕也不远。”任长央猝不及防的回应。

    闻人越笑着扭过头来,“还是不接触的好。”罢,他已经离开了洛水苑。

    送走了大夫之后,阿乔就回到了任长央的身边,她显然做了许久的挣扎,才开口话,“王妃。”

    “我知道你要什么。”任长央打断了阿乔的话。

    “王妃,馥衣她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

    “阿乔,揽月当时也是这样。”任长央冷不丁的反驳。“若她只是做了这些事情的话,我想王爷也还是情有可原,可希望她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比如背叛你们王爷。”这时候任长央已经转过身,严肃的看着已经面色聚变的阿乔。

    及时反应过来的阿乔,她肯定的摇头,“王妃,馥衣虽然自负了些,但是她对王爷肯定是衷心的。”

    “嗯,希望如此,不过这个还是等你们王爷去调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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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4章 承诺

    阿乔知道,这件事情她没有必要再为馥衣求情下去,否则的话会适得其反。

    她抿着嘴,站在一旁,不再做声。

    任长央洗漱之后,正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赫君还已经进来了。

    只见他二话不就将她搂入怀中,重重的鼻息,带着温热,吹在她的耳旁。

    “今天的事情,本王都已经知道了。”

    闻言,任长央离开了他的怀抱,露出了微笑,抬头望着他,“这件事情我想还是你亲自来处理比较好。”

    赫君还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心里想着的都是馥衣所做的事情,不明得产生了许多的厌恶和愤怒。他转眼看着任长央的眼神当中却只流露着温柔,“本王知道,是本王没有考虑周到。”

    馥衣是他的几个属下当中资质最好的,所以他才抹掉了馥衣当初的所作所为,破例留下她,为的是当初在梅城的时候保护任长央。但是没有想到就此因为,让这个馥衣越来越放肆。

    这就是他的失职,没有考虑清楚。让馥衣如此不把任长央放在眼中。

    “嗯,本王知道。”赫君还并不打算解释得太清楚,他怕自己太过刻意,只会让任长央感到不信任。

    往往在两人已经是坦诚相对的时候,一些事情根本无需重点去描述的时候,其实对方都是能很清楚的理解。而双方都会选择不捅破这份尴尬,来破坏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翌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宫内一大早就是来了消息,传任长央和赫君还进宫。

    花一裳和闻人越一番聊天之后,花一裳同样也是出了王府,去寻找颜素笙。

    闻人越望着整个豫王府又是恢复了安静,他深思熟虑着,该不该把风满楼喊出来,或者他离开。

    来到了皇宫的御书房之后,赫老直接赦免了他们两人的虚礼。

    昨夜的事情,在赫君还的再三解释下,赫老也是勉为其难的相信了。看着他们两人满脸的坦然模样,他也是不再多问。

    这个时候椿公公已经将手中的一份红色的折递到了赫君还的面前。赫老才开口道,“这是东翟送来的喜帖,是穆王和缙江大公主的婚礼。”

    听到赫老的解释,赫君还已经是打开了折,任长央也是凑上去看了几眼。那上面的确是写着宫少卿和尹柏茹的名字,甚至还有他们二人的名字。

    “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我觉得你们去沾点新人的喜气也是好的。”赫老出了心中的想法。

    任长央第一个先是意外起来,“原来皇爷爷也是听信这些的?”

    赫君还只是随性一瞥,却也不破。

    听到任长央的话,赫老是摸着胡,摆摆手道,“只不过是让你们沾点喜气罢了,这怎么了。”

    这个时候赫君还已经是将折给收了起来,“孙儿和央儿会去万锦城给穆王道喜去。”顿了顿,又是道,“不过孙儿有一件事情今日非不可。”

    “,完快过来帮我一起处理掉这些奏折。”赫老望着满桌的奏折也是头疼的很。他还不容易因为赫君还和任长央,而从悲伤之中慢慢走了出来,但是还要面对这些已经几十年未曾碰过的奏折,他的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国不能一日无君,皇爷爷,太如今尚在襁褓之中,赤邡不能少了皇帝。”

    “太的确还,可是皇帝生前已经将玉玺全权交给你来掌管。”要不是前段日赫君还不在,赫老或许也不会坐回这把龙椅上。

    而又因为看在他们新婚夫妻,就勉为其难继续先坐着。

    不过今日赫君还既然自己开口了,赫老自然也是会接住。还不等赫君还再度开口话的时候,赫老已经脱口而出再话,

    “你来坐,我想他们都不会介意的。”而且也是最好的办法。

    “皇爷爷,万万不可。”赫君还立即是反驳过去,他摇头道,“难道皇爷爷忘记了吗?”

    看着赫君还双眼流露出来的凌厉和警告,赫老干咳两声,“我想他们都不会介意的。”赫老明白赫君还的意思,可是在赫老的心中,赫君还的身份只是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关系。

    “皇爷爷,王爷的意思是如今天下格局虽然还比较平静,但是您也看出来了,王爷根本不适合留在金陵城,若到时候王爷要亲征,这金陵城岂不是又要空无一人?”任长央平静得出来。

    听到任长央所,赫君还同样也是点头,“孙儿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时候椿公公也忽然间哈腰施礼,“太上皇,豫王爷和豫王妃所言极对啊,若到时候豫王爷要亲征,这金陵城岂不是又要另外寻人坐镇。太上皇年纪甚高,定然是不能亲征,可是这批阅奏折,处理一些国家大事也是可以的。老奴觉得。”

    椿公公面露笑容,他只是单纯觉得豫王爷夫妇的很对,所以也就帮着了两句,却不想这一抬头就换来了赫老的瞪眼,吓得他内心一颤,差点就灵魂出窍。

    下一刻,椿公公就安分退到了一边去,不再多话。

    但是赫君还却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再次抱拳行礼,“皇爷爷,椿公公得很对,孙儿的确是不适合这个位。目前来皇爷爷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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