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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图-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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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的时候,罗蔓锦就已经察觉到了从廖天禁周身传来的阴森气场。
罗蔓锦登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她已经是跪在了廖天禁的面前,她故作镇定,可是语气的急促已经是掩盖不住她的心虚。“皇上,她说的都不是真的,微臣不敢有违抗主子的意思。”
“哦?是吗?那朕应该相信谁说的话呢?”廖天禁俯视着地上的罗蔓锦,可很快又是抬头注视着已经不再说话的任长央。
要不是觉得尹龙将是死不足惜,任长央或许根本会选择不管不顾。
“皇上,这个人是赫君还的女人,她自然是想要挑拨我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了,皇上一定要相信微臣的话。”罗蔓锦说的很急促,可是她不知道仅仅的几个字已经是惹怒了廖天禁。
尤其是赫君还的女人这五个字,已经是触碰到了廖天禁的底线。
罗蔓锦以为廖天禁已经是听进去了她的话,便是越来越兴头,她抬头望着廖天禁,更是积极的说道,“皇上,微臣忠诚了你那么多年,微臣又怎么敢违抗皇上的意思。皇上,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岂能让这个女人给挑拨了呢?”
任长央看了一眼罗蔓锦,眼神之中带着藐视。当任长央再将目光扫过廖天禁的时候,任长央竟然开始同情罗蔓锦了。或许在情急之下的罗蔓锦根本感受不到廖天禁的眼神已经是发生了变化。
直至罗蔓锦感受到了她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任长央的不是,却发现廖天禁根本是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罗蔓锦这才收回了所有准备要吐出来的话,喏喏的喊了一声,“皇上!”
“罗蔓锦,你是觉得朕的这双眼睛是摆设吗?”廖天禁阴沉的反问道。
一时间,仿佛整个牢房的空气都是变得窒息起来。罗蔓锦更是觉得背后一阵阴凉,罗蔓锦的脸上毫无血色,她脑子一团糊浆,面对廖天禁的问话,她感觉到无比的害怕。
好歹罗蔓锦跟随着廖天禁那么多年,又岂会不明白廖天禁的一丝心思呢。
既然廖天禁这样开口说话的话,罗蔓锦就算已经感受到危险。
“罗蔓锦,你跟随朕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朕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欺骗朕。”话落间,廖天禁便是一脚踹在了罗蔓锦的左肩上。
须臾间,罗蔓锦整个人都是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石墙上,那嘭的一声响,非常的嘹亮。就连着一直在哭泣的木萧瑟也是听到见。
廖天禁的手段的确是毒辣的很,他接近着无情无义,好似没有血肉。
看着罗蔓锦躺在地上,单手支撑着地面,嘴里已经是吐了一口鲜血。任长央已经是皱起了眉头,抿着嘴巴。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罗蔓锦是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又是重新爬回到了廖天禁的面前,跪在那里。“皇上,微臣知错了。”
“知错?”廖天禁竟然是开始荒唐的大笑起来,“罗蔓锦,你是觉得朕对你的宠爱是超乎了所有人,所以才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朕的底线了。”廖天禁的眼神之中闪过了杀意。
此时此刻的罗蔓锦已经开始在哭泣,她的确是高估了廖天禁对她的疼爱,所以她才会如此大胆的去赌一把。
要不是这赌一把,罗蔓锦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廖天禁对她根本是没有任何的情感,仅此于主仆和利用。
“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微臣再也不敢了。”罗蔓锦带着哭腔,不断的磕头求饶。
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任长央对罗蔓锦唯一的一点点同情也是消失不见了。她知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可以抛弃自己的任何东西。可是在罗蔓锦身上,根本就已经不是如此。
廖天禁根本是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罗蔓锦却像个乞丐一般,那样没有尊严的乞求着廖天禁的原谅。但是廖天禁呢,根本不会去疼惜。
“来人!将罗蔓锦拉下去,打入天牢!”正如任长央所想,廖天禁根本是没有顾忌他们主仆之间六年的感情,而是选择了将罗蔓锦最后的希望也给打破了。
话落间,罗蔓锦连最后的恳求也是白费了,罗蔓锦整个人都是瘫坐在地上。她死死握紧了拳头,罗蔓锦是不甘心的。
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罗蔓锦就看向了任长央那张异常平静的脸。罗蔓锦内心猛然间就萌芽出了要杀掉任长央的念头。
就在刹那间,罗蔓锦便是变了脸,她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长剑,整个人是腾跃而起,大声骂道,“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皇上才会一次又一次对我如此狠心!我要杀了你!”
那一道剑从任长央眼前闪过,剑尖已经是逼近着任长央的心口处的刹那间,任长央眼睁睁看着罗蔓锦的胸口处竟然是出现了一支长箭。
只听见罗蔓锦闷哼一声,罗蔓锦痛苦的皱着眉头低头看着那沾满血的箭头,罗蔓锦艰难的转过身去,就看见了廖天禁还拿着长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三声为什么之后,罗蔓锦就是已经倒在了地上。
罗蔓锦困难的呼吸着,眼角已经是滑下了眼泪。
可是在下一刻,廖天禁就是面无表情的靠近着,他依然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服俯视着。
正文 第489章 交换
当看见廖天禁的脚就在自己的眼前,罗蔓锦便是颤抖着手,死死抓住了廖天禁的衣角。罗蔓锦咽了咽口水,痛苦的询问道,“皇上,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廖天禁回答的很干脆,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
仅仅是这两个字,让罗蔓锦心口郁结,带着遗憾直接是死去了。
面对罗蔓锦的死,或许任长央觉得太过突然和迅速了,但是任长央不能忽略掉,其实廖天禁早已经有了要杀罗蔓锦的决心。
最终,任长央就是只能看着罗蔓锦的尸体就被两个侍卫给拖了下去。或许他们还是没有办法想通,明明前一刻还是鲜光靓丽,可是此时此刻就是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
可是至少能明白一点,廖天禁的底线绝对是不能触碰的。
当解决了罗蔓锦的事情之后,廖天禁又是将目光落在了那还在地上的木萧瑟的身上。不过沉寂了片刻,廖天禁又是扬着嘴角说道,“木萧瑟,你深夜闯入皇宫,要挟朕的人,你是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闻言,任长央的脸上一愣,地上的木萧瑟根本就是已经有了求死的心,她完全还没有从悲壮之中走出来。木萧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刚准备想要说什么,任长央便是站在了她的面前。
任长央挡住了木萧瑟的脸,让自己完全出现在廖天禁的视线之中,任长央急迫的说道,“皇上,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但是希望你能放过木萧瑟。”
“放过她?要不是因为她的出现,或许朕最得力的属下和尹龙将就不会死了。”廖天禁眉梢一挑,竟然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的罪过都揽在了木萧瑟的身上。不过想想也是会如此,廖天禁就算是杀死了自己最得力的属下,但是他同时也不会甘心的。
“你想要用什么条件才肯交换?”任长央并没有太多的犹豫,反而是直接心直口快的问出来。
当木萧瑟听到了任长央的话之后,她是愣了片刻,将目光落在了任长央的身上。那脸上依然还是挂着两颗泪珠,一直是到下巴。
与此同时,廖天禁也是哼哼的笑了两声。他仿佛就是等到了这一刻,廖天禁的目光好似是能穿过任长央的身体,直接是落在了木萧瑟的身体上。刹那间,木萧瑟感觉到那一道阴森的眼神,让她的身体感觉到一阵恶寒。
任长央将余光落在了木萧瑟的身上,她既然是答应了尹龙将要让木萧瑟安全的出宫,那便是会做到。
“木萧瑟当初和你也是有着一些恩怨,你竟然愿意为了她,肯那条件来跟朕妥协?”廖天禁侧着头,带着质疑的口吻,这般的问道。
任长央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她仰着头,肯定的说道,“只要皇上能答应我,确保木萧瑟是安然离开南平。”
“那你就不怕朕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廖天禁嘴角的弧度是愈加的明显。
看到这里,任长央已经是彻底明白了。廖天禁之所以这样迟迟未来,等着她带着木萧瑟来密室之后,才会现身。廖天禁等的就是这一刻。
“皇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你是天子,倘若皇上与我之间的交易,皇上违约了,没有确保木萧瑟安全出南平,那又该如何?”任长央姑且是顾不上廖天禁会提出什么要求来,她至少要先将木萧瑟给弄出宫才好。
“哈哈哈哈,既然你愿意跟朕做交换,那么朕又岂会违约呢。”这个时候,廖天禁才认真的看了一眼木萧瑟,“能让你如此费尽周折的,恐怕是出于尹龙将。”
“我还有一个要求。”任长央突然间是想到了什么。
话音刚落,廖天禁就是抬着头看着任长央的脸,他很肯定的说道,“朕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朕可以让木萧瑟带着尹龙将的尸体出宫,出南平。反正如今尹龙将已经死了,对于朕来说他的尸体并没有什么用处。”
听到廖天禁很是随意的口气,木萧瑟即便是有多大的怨气,那也是只能忍着。她心里一直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她和太子唯一的孩子。
同时,任长央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至少廖天禁会答应这件事情。“还有最后一点,请求皇上准备一辆马车,让我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马车出宫。”
片刻间,廖天禁就已经高喊道,“来人,立即准备一辆马车!”
一时间,任长央的双手还是会紧握着,那手心里的汗已经是溢满了。任长央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为她担心的木萧瑟,她也只是微微一笑,让木萧放心。
南平几乎是终年都是生活在下雪里,深夜之中,北风呼啸,任长央身上穿着单薄。在子怡为她披上了斗篷之后,她和木萧瑟站在了一起。亲眼看见几个侍卫将尹龙将的尸体抬上了马车。
这个时候,任长央就是紧紧抓住了木萧瑟的双手,便是说道,“以后就不要再来南平了,也不要想着为尹龙将报仇,你自己能存活下来,便是对尹龙将最大的安慰,知道吗?”
闻言,木萧瑟又是不争气的落下眼泪。木萧瑟深深的拥抱着任长央,“谢谢你,要不是因为我,或许你也不会和他做交易。”顿了顿,木萧瑟将声音给放的很低,只有任长央可以听得清楚。“我会及时给豫王爷通风报信的。”
木萧瑟最后的话,让任长央是满意的放下心来。任长央拍拍木萧瑟的后背,便是松开了她,“祝你一路顺风。”
寒风之中,他们的衣裙摇摆不定,啪啪啪直响。风儿吹在脸上是刺骨的疼,木萧瑟在最后的时候冲着任长央浅浅一笑,然后便是上了马车。
马车并没有马夫,但是在侍卫的拍打之下,马车便是敏捷的朝着宫门外而走了。
直至看不到了马车的背影,任长央才收回了视线。
就在这个时候,子怡就已经是站在了任长央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说道,“任姑娘,皇上说夜深风冷,眼看着是快要下雪了,让您先回去好好休息。”
正文 第490章 过分
子怡的话刚落下,任长央便是转过头去,就看见廖天禁已经是走的很远了。
在深夜冷风之中,任长央身上的斗篷也是吹得肆虐抖动着,她甚至是感觉到脸颊上已经是变得麻木起来。但是任长央的双手依然还是定格在廖天禁的背影上,她看不透廖天禁的心思,所以做不出任何的预防。
这场交易,任长央心中却是很有数,廖天禁会提出什么要求来,她却是不敢想象。
风再吹下去,任长央的身体几乎是摇摇欲坠。子怡在旁扶着稳住了任长央。
“任姑娘,我们回去吧。”
很快任长央就收回了视线,她平静的点点头。随着子怡朝着凤鹤殿而去,身后跟随着一群的公公和宫女。
这一夜过得很快,任长央躺在床上依旧是还在休息,她感觉到身体有些酸痛,不愿起来。
直至中午时分,任长央才是不情不愿的起身。子怡见状,才是敢踏着脚步进来,她的脸上带着愁容,落在任长央的眼中。“子怡,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倘若不是关于赫君还,或许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引不起任长央的注意了。
“任姑娘,哦不对,奴婢应该改口叫皇后娘娘了。”子怡说的有些心急,她灵敏的改了口。却不想任长央在梳妆台的面前,被那金步摇给刺了一下。任长央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已经是出现了一滴血珠子。
子怡一瞧,她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两步上前察看,“娘娘,您的手没事吧,奴婢现在就去传御医。”
话落间,任长央就抓住了子怡的手腕,她的脸色很是严肃,带着阴沉,她质问道,“子怡,你方才叫我什么?”
看见任长央这从来出现过的表情,子怡显得有些害怕。子怡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可是面对任长央,子怡又是不敢不从。在下一刻,子怡就已经是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叫皇后娘娘。”
“子怡,皇后娘娘这个称呼是不能随便叫的。”任长央皱着眉头,很是认真的说道。不知为何,任长央心中已经是萌生出了一种很是可怕的念头来。
“娘娘,奴婢没有乱加。皇上在今早的早朝之上就已经是宣布了,要立娘娘为皇后娘娘。当时满朝文武都是极力的反对,可是被皇上的三言两语就给说的没有任何的反驳。后宫的娘娘们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已经是在宫外恭候多时,是说准备要给娘娘请安。”子怡将事情大概的解释了一遍,她跪在地上,一直是不敢抬头看着任长央。
其实此时此刻,子怡是能感受到任长央周身所散发的阴沉气场,子怡是不自觉的害怕起来。子怡不敢再说下去,她害怕任长央会突然之间发怒。
即便是子怡在这段时间没有见过任长央生气的样子。
“你是说,你们皇上要立我为皇后?”任长央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她搭在梳妆台上的左手,已经是紧握成了拳头。任长央一直在隐忍着内心的怒火,却是知道根本于事无补。
昨夜为了能让木萧瑟安全的逃离南平,任长央答应了廖天禁的要求。至于什么要求,廖天禁根本是没有说,却没有想到廖天禁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出。
“娘娘,这种事情奴婢岂敢乱说,那后宫的妃子们还在殿外候着呢。”子怡的身躯已经是僵硬住了,就连着说话也是生硬了许多。
听着子怡的解释,任长央就已经是抬头,朝着窗户的细缝,她很快就看见了殿外站着的那些花花绿绿貌美如花的女子们。一时间,任长央的眉宇间就已经暗沉了下来。
任长央深呼吸一口气,她尽量平息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接着便是说道,“起来吧,帮我梳头发。”
闻言,子怡这才敢站起来。她偷偷瞄了一眼任长央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总之子怡根本是看不出来。可是在梳头的时候,子怡还是壮着胆子说起话来,“娘娘,自从您来这凤鹤殿住下之后,虽然皇上来的次数不多,但大家还是看得出来皇上对娘娘是疼惜的很啊。”
刹那间,任长央猛地睁开了双眼,透过铜镜就看见了子怡那张很是天真的模样。任长央不会对这样一个女孩子生气,毕竟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看见任长央没有反驳,子怡还以为是任长央听进去了,便又是继续说道,“娘娘,您是不是在生气皇上对您忽冷忽热?其实和那些后宫的妃子相比较的话,娘娘是最幸福的。因为皇上即便是册封了那些妃子,可是去她们的寝宫是少之又少。这些年来皇上一直都是在忙着朝政,如今能让南平和赤邡实力均衡,大家都是很敬佩皇上的。”
或许是因为子怡说到了后面的事情,让任长央莫名的感到了兴趣。任长央抿了抿嘴,片刻之后,任长央才说道,“你是说这些年来皇上一直都是在忙着朝政?”
“嗯是啊,奴婢听那些伺候皇上的公公说的,皇上这些年来几乎都是在御书房和养心殿,和那几个重臣大将军在策划商讨着什么国家大事。一直以来其实像我们这些奴才百姓来说,大家都是挺提心吊胆的。毕竟当初南平在天下的实力并不是很乐观啊。”
也对,南平和缙江实力悬殊的情况之下,廖天禁竟然是能仅仅靠着智取的办法,不伤及一兵一卒就拿到了整个缙江,并且是到了如今的地位,和赤邡能相敌对。
想当初,在六国平衡之下,南平是选择了隐忍。可想而知,廖天禁的内心承受能力是有多么的强大,才能顺利的走到了现在的路上。
可同样也不难猜,廖天禁为了这一天,是付出了多少了。
廖天禁从小就是失去了父母,他孤身坐在了龙椅上,也是缺少不了当时的廖天韵的协助。姐弟二人,在这满是荆刺的道路上,磕磕碰碰到了现在。
想到这里,任长央竟然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难以想象廖天禁是多么的可怕。
正文 第491章 一群
任长央心想,虽然子怡知道的不多,但是至少子怡所听到的零碎消息,总有一条是对她能有用处的。且到时候找机会的时候,她能好好的找子怡谈一谈。
只不过现在,任长央还是要处理一下殿外的那些女人。
拜廖天禁所赐,她需要面对这些本可以不用面对的事情。
原本子怡已经是为任长央准备了一套稍微花俏华丽一些的锦裙,可是任长央依然是选择了那件白衣胜雪的拖地长裙,两边的广袖如同是流云般随着小巧的步伐摆动着。三千青丝好似瀑布般倾泻在背后,已经是到了腰间上。
简单素白的颜色,衬托着任长央肌肤如雪,娇嫩欲滴。往那一坐,却也是能感觉到优雅端庄,美得不可方物。
即便是子怡是天天见,但是这副样子,依然是让子怡忍不住会脸红。
“娘娘,其实奴婢觉得您比那画像上的皇后娘娘还要美。”子怡忍不住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听到子怡说的话,任长央也是微微一愣。她带着浅浅的笑意,她知道子怡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谁,她说道,“这凤鹤殿应该还藏着那仙去的皇后娘娘吧。”
随着任长央的问话,子怡脸上的笑容也是僵持住了。她不敢不回答,犹豫了片刻之后,就是点点头。但是她很快就下跪着,“娘娘,这件事情按道理来说是禁忌,是奴婢一时嘴快,还望娘娘。”
不等子怡说完话,任长央就已经是爽快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到时候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再悄悄的给我看看。”这个南平皇后到底和自己是有多相像。
子怡点点头之后,便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子怡才站起来,她匆匆朝着殿外走出去,很快就是带着那群妃子走了进来。
殿内已经是摆好了七七八八的凳子,众妃子站好了队形,然后就是朝着任长央行礼。可是任长央却是抢先一步说道,“你们来看我,我在这里谢过各位。我是客人,理当是给你们请安。”
任长央没有太过表明,但是仅仅靠着客人两字,就让这些久处深宫的妃子们有些听不懂。反倒是站在最前面穿着嫩粉锦裙的女子,只见她笑着俯身,尽显优雅。
“娘娘,您这是跟臣妾们说笑着呢?娘娘如今是即将册封的皇后娘娘,又怎么可以自称是客人。更何况,哪里的客人是会住在凤鹤殿的呢?”那女子着重说了凤鹤殿三个字。
这时候,身后的那群妃子也是回过神来。就算是任长央也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我也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子怡同我说的,具体什么情况,我到时候会和皇上说明。只不过你们的请安,还是免了吧。”
“娘娘,或许您还不是很了解皇上。对于皇上来说,只要是他金口一开,那便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所以要是臣妾们没有及时来给娘娘请安的话,恐怕到时候皇上会怪罪下来。”那个妃子继续解释道。
可是当任长央看着她的那双眼睛的时候,任长央倒是觉得这个妃子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任长央没有去反驳那个妃子的话,反而是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那个妃子微微俯身,温柔的说道,“回娘娘的话,臣妾是威武大将军许贺之女,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贤妃。”
“这后宫之中想必是你的地位最高。”任长央不难猜,毕竟那些身后的妃子们,虽然都是身穿华服,可是和贤妃身上的比起来,还是差距很大的。
贤妃又是一笑,她点点头,“在娘娘还未来之前,这后宫之事皇上的确是全权交给臣妾来打理。但是如今娘娘已经是住进了凤鹤殿,想必到时候皇上一定会全权交给娘娘来。毕竟皇后才是一宫之主。”
听到贤妃说的话,看似是在赞美着任长央,但又何尝不是几句话就挑拨了那些妃子对自己的恨意。
“既然你们已经请安过了,那也算是给皇上一个交代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安静,也就不接待各位了。”任长央并不想和这些妃子靠着太近,毕竟她不会一辈子都是留在这里。
更何况南平到最后能不能留得住,那也是一个问题吧。
面对任长央的逐客令,那些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的妃子们,脸色都是有些难看,她们是有些生气,可是至少任长央现在是廖天禁亲自册封的未来皇后。
要是得罪了未来皇后,恐怕今后在后宫的日子,会很难过。
好在贤妃是领头先行礼,“看着娘娘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想必娘娘昨夜尚未睡好,那臣妾们就不打搅娘娘休息了。”
“嗯。”任长央只是淡然的回应了一个字。
听到任长央的回答,贤妃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是变得有些僵持住。她完美的做好了一切的规矩,然后就带着其他妃子走出了凤鹤殿。
那满殿内的香味,熏得任长央有些犯恶心。她喝了一口水之后,就是躺在了软塌之上。
眼看着那些妃子都是如此迅速的离开了,子怡这才走进来,好奇的问道,“娘娘,这些娘娘怎么回去的那么快?”
“那还要多慢?”任长央显得还是很劳累,可是她没有忘记肚子里还有一个,“子怡,去给准备一些清淡的粥,我好想肚子有些饿了。”
一回想,子怡才想起来任长央根本是尚未用膳,子怡请罪了之后,赶紧是退下去准备用膳的菜肴。
子怡跑的很快,生怕是饿坏了任长央。
看着子怡的身影已经是消失在门槛处,任长央也是闭上了双眼开始尽量控制自己的不舒服。
因为怀孕,任长央似乎反应很大,她受不了任何的味道,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如此异常的赶走那些妃子。任长央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端倪来,这是任长央即将作为母亲仅能这样做才能保护好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
心想着接下来的日子里,任长央也是一阵的头疼,她一时间还想不到什么好的对策。
甚至还在担心,木萧瑟是不是已经安全的快到南平的边境。
正文 第492章 对质
自从是后宫的妃子给任长央请安,以及是子怡口中所陈述的。接下里的时间里,凤鹤殿依然是很安静,更是没有看见廖天禁甚至是派的人过来。
这样的状况,恐怕也是匪夷所思。就连子怡都是感觉到奇怪,难不成这件事情是造谣的不成?还是说皇上又是反悔了?
反倒是任长央在觉得一片安静之后,也是觉得可疑。她紧张的是廖天禁会再找到什么样的事情来,让她再次成为后宫中的焦点。
直至夜幕降临,凤鹤殿外依然是没有人进来。最后挣扎的子怡也是赌气的跺跺脚,有些不满的说道,“娘娘,难道您一点都不在意吗?”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即便是皇上金口一开,可要是皇上自己否决了的话,下面的大臣也是无话可说。”任长央已经是坐在了梳妆台的面前梳头发。
这时候,子怡已经是拿起了另一把梳子,开始为任长央小心翼翼的梳着头发。“按道理那些公公都是应该拿着皇上赏赐的东西来凤鹤殿的,甚至还有圣旨才对,可是竟然到最后什么都是没有。”子怡很奇怪,同时也很气。
“或许今日朝廷上还有其他的事情给耽搁了吧。”任长央很是敷衍的说道。
可是没有想到这句话倒是让子怡感到很诧异,“皇后是一国之母,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件事情来的重要?”
任长央笑了笑不再说话,她在想廖天禁既然是决定册封她为皇后,那肯定是用来刺激赫君还。
如今赫君还是大病初愈,要是被这样给刺激的话。
一时间,任长央也是紧闭着双眼,不敢继续往下想下去。
她心中已经害怕担心了许久,她知道赫君还醒来之后,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想必这个时候已经是在想着该如何从南平将自己给带回去了。
为了不让子怡继续说下去,任长央反倒是放下了梳子,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子怡,说道,“子怡,我很好奇那与我长得很相似的前皇后的画像,你可以拿来我看看吗?”
闻言,子怡显得有些犹豫,更多的是不敢。“娘娘,这件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的话,奴婢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一想起廖天禁的手段,子怡是很忌惮的。
任长央自然是知道廖天禁的手段,但是她住进了凤鹤殿,可廖天禁根本就没有将那些私人物品收起来,那不就是说明廖天禁根本就没有在乎她会不会偷看。
“现在夜深人静,更何况凤鹤殿内除了你我,别无他人。”任长央拍拍子怡的手背,“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会保全你。”
看着任长央再三的恳求,子怡也是拗不过去,便是点头答应。
子怡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怀里就已经是拿着一副画,然后缩头缩尾的进来。当子怡将画像放在了桌子上的时候,任长央才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娘娘,咱们就看一看,马上就要放回去的。”子怡心中害怕的很,时不时就会张望着外面,任长央低头已经伸手准备的打开画像,这边又是冲着子怡放心的点点头。
很快,任长央便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画像。画像的开端出现的是正在下雪的场景,紧接着出现的是漫天飞雪之下有一棵极其红丽的腊梅树,而在树下坐着一个披着雪貂大衣,含情脉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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