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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奸妃成长手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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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绕着那个点打转,她学着他曾经对待她的方式去挑逗他,微凉的指尖也沿着胸膛缓缓下滑,下滑。
他的身体充满力量,光是触摸到都觉得很紧绷,楚颜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觉得内心的疯狂也随之被点燃,有什么冲动在叫嚣着正欲冲出体内。
她微微用力地咬着他的凸起,引来他一阵战栗。
顾祁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眸里是她分辨不清的欲…望与情愫。
而楚颜的手就这样一路向下,经过结实的小腹,最终抵达了他的禁地。
指尖触到的地方光滑又滚烫,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的火热,冰凉的手指与滚烫的禁地相结合,两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楚颜抬头看他一眼,手上也轻轻动了动,唇角微扬,宛如妖精一般对他说,“小殿下似乎很激动。”
小殿下……
这样的戏谑与挑逗叫顾祁眼神更加深沉,面对她的挑衅,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去覆在她的胸上,随口赞道,“都是太子妃好手段、好本事。”
他也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柔软丰盈,指尖绕着杏蕊摩挲打转,感受着花蕊的绽放与挺立。
楚颜心跳越来越快,却不肯认输,手上开始动作。
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是怎么做的来着?
来到这个时代太久太久,她已经快要失去上辈子的记忆,当下思索一阵,开始新一轮的尝试。
她将小殿下握在手中,轻轻地揉搓着,然后上下摆布,靠着手心的摩挲带给他一阵难言的刺激。
他的禁地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很快就在她手中膨胀坚硬起来,而她眼里含着狡黠与得意,朝他笑得骄傲无比。
“太子殿下感觉如何?”
顾祁忍着欲…望,好整以暇地对她笑道,“感觉太子妃还可以更放得开些。”
死不认输?
楚颜眼神微眯,双手合成圈,一下一下套…弄着,察觉到他浑身一僵,然后是无法言喻的刺激与快乐袭来。
她是这样尽力地与他周旋,从生理上与他进行这场战役。
顾祁只能感觉到腹下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意,那种刺激令他的理智都有些不受控制,好像此时此刻别的念头都随之远去,只有他和她最不顾一切的快乐与放肆。
那种刺激感越来越密集,他感觉到她摩挲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他的禁地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欢愉,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不可抑制的冲动,他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些细微低沉的单音,最后忽然伸手阻止了她,拿过枕边的手帕覆在禁地之上,浑身一颤。
楚颜被他不容抗拒地推开了,而他背对自己,在片刻的僵硬之后,以手帕接住了所有动情的证据。
顾祁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从容地用手帕把自己擦拭干净,然后抛至一边,转过身来看着楚颜。
“还没完。”
他忽然一把拉过她,让她与自己紧紧相贴。
两人的身躯之间仅仅隔着薄如蝉翼的罩衣,他甚至感觉得到她盛开的花蕊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楚颜面色酡红,宛如喝醉了一般。
而他就这样定定地锁视着她,眼神放肆到似是要将她吞下腹中。
一室寂静,唯有红烛偶尔传来灯花爆裂的清脆声响。
楚颜仿佛听见了彼此的心跳,到最后才意识到,那不过是因为两人之间紧密到毫无间隙,所以才这样清楚地感知到了彼此的呼吸与急促的心跳。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忐忑又紧张。
而顾祁就这样重新吻住了她略微红肿的唇,同时伸手撕裂了她的罩衣,让那件轻薄又没有存在感的布料飘落在地。
他的手掌充满力量,沿着她光滑白皙的背部抚摸着,她怕痒,他就坏心眼地轻轻寻找她的敏感之处,引来她的娇笑与颤栗。
“别,别碰那里……”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全身都在颤抖。
“哪里?这里吗?”他却故意轻轻按着那些地方,痒得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可是这样游走着,游走着,他却忽然伸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毫不意外地触到了一缕细滑的湿意。
他用滚烫的手掌覆在她柔软紧密的地方,同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晴川历历汉阳树的下句是什么来着?”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滚烫的的手掌上,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可就是这样,专业本能也及时发挥了作用,叫楚颜毫不犹豫地想起了下句。
芳草萋萋……鹦鹉洲……
芳草!?
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太子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
为什么每一次做这种羞人的事情都要“淫”诗作对?!
太黄暴了,太重口了!
楚颜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羞耻心又一次袭来。
而顾祁满意地看着她投降的模样,手上也开始了又一次的侵略。
他轻轻揉着那处柔软温热的地方,然后穿过“萋萋芳草”寻找着敏感脆弱的花心。
手上的触感湿滑细腻,显然是她动情的证据。
顾祁能感觉到腹下又一次紧绷起来,他想要她,毫不怜惜地狠狠要她。
可他没有着急,仍旧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寻找着她的小小花蕊,最终触碰到了那颗似珍珠一般的凸起,也察觉到她浑身剧烈的颤抖。
“别,别碰……”楚颜喘着气,几乎半是求饶半是本能。
刺激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尖抵达她的身体,然后顺着血液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无法言喻的痒。
可是坏心眼的人压根不理会她的讨饶,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狠心地揉弄起来,那颗敏感脆弱的小小珍珠就在他的指尖被戏弄得彻底,引来一波又一波的湿意。
楚颜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破碎的嗓音如同枝头莺啼,娇嫩欲滴。
而同时,顾祁的手指也轻轻滑入她的体内,在紧致的包裹下一点一点刺了进去,穿透了她的最后防线。
他的手指湿透了,于是开始在她体内律动起来,拇指却按压着花心,一点一点折磨着她。
双重刺激从身下传来,楚颜的理智全然崩溃,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呻…吟出声。
湿意愈加蔓延,顾祁能察觉到她身体内部传来的细微颤动,一下一下更加密集,而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难以抗拒。
他低头看着她满面嫣红的模样,眼角带泪,仿佛他真的对她做了多么狠心多么残忍的事。
而事实上,他不过是在取悦她。
终于,楚颜咬着嘴唇哭喊着,呜咽的声音也烧掉了顾祁的最后一丝忍耐力。
他抽出手来,终于扶着早就叫嚣不已的火热冲入她体内。
滚烫的敏感之处紧紧结合在一起,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而楚颜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感受着身下的剧烈刺激。
“抱着我。”他声音低哑暗沉,犹如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一般抱起了她。
而楚颜软软地伸出手臂,依言攀在他脖子上,仍旧咬着嘴唇。
他抱着她的身体重重地落下,然后两人终于以最深的姿态紧紧交缠在一起,再无一丝间隙。
今夜的他是不知餍足失去理智的人,夜色正浓,春…意应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V:#不要走!决战到天亮!#?读者粉?太子吃肉,请吹熄蜡烛,谢谢配合。
☆、57第057章 。上药
清晨;被翻红浪,香冷金猊。
楚颜从睡梦中转醒;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因为太过刺眼,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又眯了眯。
身边的人早在天未亮的时候就起床去早朝了;而楚颜原本是个惊醒的人;今日却睡得特别沉,连身侧的人是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她推开被子欲坐起身来;岂料才刚刚动了一下,浑身上下都传来一阵难言的酸痛;尤其是……尤其是某个私密的地方。
想到昨夜的种种;楚颜扶着床柱闭了闭眼;白皙的面庞涨得通红。
太子殿下绝对深切理解了什么叫做化悲痛为力量,一夜春宵,折磨得她又哭又喊,整个人都失控了。
按理说殿外总该有人守着计时的,到了时间就该喊停了,免得太子因纵欲过度而伤身。
可昨日他阴沉着一张脸,把所有人都赶跑了,谁还敢跑来在老虎身上拔毛呢?
楚颜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结果看见身上遍布淤青和吻痕,脑袋一大,深觉这幅模样太不雅观,不适合叫人进来伺候。
于是她一边感受着□传来的异样感觉,一边用被子裹着身体,步伐虚浮地去拿干净衣裳。
岂料这情节凑巧得跟狗血剧似的,只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早朝归来的人已然推开了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正一瘸一拐地往屏风后走的她。
楚颜立马僵在原地,拉紧了身上的大红锦被,无语凝噎地抬头望着顾祁。
顾祁的表情由诧异转变为好笑,最后又逐渐深沉起来,隐隐有火光灿动。
面前的美人香肩在外,酥胸微露,略微凌乱的秀发散落肩头,若有若无地轻轻遮挡住些许肌肤。
大红锦被被她胡乱地围在身上,那鲜红似火的色泽越发衬得她肤若凝脂、白皙莹润。
更要命的是昨夜留下的那些红肿吻痕就这样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她的脖子之上、锁骨附近,虽然看不见被锦被遮住的部分,但顾祁却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些更为隐秘的地方所藏着的暧昧痕迹。
顾祁合上门,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最后站定在楚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唇角轻扬,“一大清早就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太子妃是在诱惑我吗?”
楚颜嘴角抽搐,拉着身上的被子警惕地往后挪了几步,“殿下未免想太多,昨夜您忙活到深更半夜,我哪里还敢让您继续劳累?”
她走得一瘸一拐的,顾祁见状,眉头一皱,走上前去忽然连带着被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走向床边。
楚颜被他轻轻地抛在床上,还以为他又来了兴致,又惊又怕间正欲挣扎起身,岂料身上的被子倏地被他掀开。
“啊!”她又惨叫一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之际慌忙伸出手去抢被子。
顾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把被子拉过来轻轻遮住她的上身,然后倏地分开她的腿,不容她有半点挣扎,仔细地查看着两腿之间的景象。
楚颜要为这样的举动给窘迫致死了,偏偏力气太小,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挟制而动弹不得。
殿下,这样真的要不得啊!
白日宣…淫真的好么?
我都已经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了,有点同情心好么?!
她满面通红,只能一个劲地求着,“殿下,别……别这样……”
顾祁没理她,只细细地看了片刻,然后迟疑地说,“好像受伤了。”
“……所以就更不可以了啊。”她欲哭无泪,仍旧以为他是要做点什么。
顾祁好笑地松开她的脚踝,眉头微挑,“不可以做什么?”
楚颜:“……不可以继续淫诗作赋。”
“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顾祁笑出了声,然后伸出手去碰了碰她双腿之间的柔软,“哪里痛?这里吗?”
指尖触到的地方温暖细腻,敏感至极,楚颜浑身一颤,随即慌忙道,“不痛不痛,好得很!”
“那……这里呢?”他换了个地方,不偏不倚恰好在她柔嫩的花朵之上。
楚颜只感觉到一阵刺激从身下传来,昨夜那种说不出口的欲…望又一次侵袭而来,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她一把握住顾祁的手,“……够了,殿下,哪里都不痛,我好得很。”
她的神情带着隐忍的欲…望,眼含媚色,却又楚楚可怜。
顾祁的腹下一阵紧绷,又一次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可是她的私密之处红肿不堪,犹如被人过分采撷的花朵,可怜又可爱。
顾祁眼神微暗,按捺住了腹下的冲动,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了双腿,然后走到门口推开门去吩咐外面的万喜,“叫人去太医院拿些祛瘀膏来。”
然后又关上门走了进来。
楚颜闭眼,羞愤欲绝地想着,这下完了,才大婚第二日太子殿下就找太医院要祛瘀膏,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猜到这是纵欲过度导致她不堪负荷的结果。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面颊嫣红,艳若桃花。
顾祁走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床上坐着的人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床柱上,好似隐忍着痛苦一般紧闭双眼、轻咬下唇,面色娇艳美好,眉心深处藏着点点j□j。
那被子凌乱地搭在她身上,明明裹住了所有关键部位,可又像是什么也没盖住,露出的那些肌肤每一寸都足以点燃他的理智。
……红颜祸水就是这个意思么。
顾祁的心头隐隐有些无奈,眉心也锁住了,只得稍微离她远点,坐在桌边,“……昨晚是我太过了。”
他在道歉?
楚颜心头诧异,一下子睁开眼来望着他,只见那张清隽的面容上微微有些泛红,略显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她。
心中不知是好笑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她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古往今来,伺候当主子的人都是妃嫔的职责,殿下何须因为我的尽职尽责向我道歉?”
顾祁因她的话面色微沉,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你认为我是你的主子,而你是在伺候我……这么说来,你觉得和我做那些亲密之事不过是在尽职尽责罢了?”
他的表情很较真,反倒是楚颜愣了愣,这才玩味一笑,“殿下生气了?”
他的脸色愈加阴沉,并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楚颜终于边笑边叹气,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殿下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当真无趣。”
他还是不说话,目光沉沉地锁住她。
楚颜玉石歪着头朝他笑,“若是心不甘情不愿,那便是伺候您,尽一个妃嫔的责任。可我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哪怕殿下……哪怕殿下过于勤勉了些,楚颜也是甘之如饴的。”
勤奋二字说得她面颊微红,眼神里却带着浅浅的笑意,大胆表明心迹。
顾祁终于失笑,火气全消,只是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的沉香说道,“殿下,祛瘀膏拿来了。”
他没让沉香进来,而是自己走到门口,推开门去拿那瓶药膏。
沉香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在门合上之前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却只看见那个素来高贵美丽的女子仅以大红锦被粗略地裹着身子,懒懒的倚在床柱之上,唇角含笑、眼眸明亮,这样颓废又性感的模样竟然比之平日更加美艳,还平添几分旖旎j□j。
她瞬间愣在了原地,可眼前朱红色的房门已然合上。
沉香说不出心下是种什么滋味,昨夜太子驱散了所有的人,只剩下她和万喜守在正殿里。
他喝了酒,和太子妃在寝殿里一直闹到半夜三更,而她就生生站在那里听了大半宿。先是面红耳赤,后是心如刀绞,再后来她竟然也开始不知廉耻地想象着屋里会是如何旖旎的风光。
他会不会褪下冷漠严肃的面具,温柔地对她笑?
他会不会为她亲手褪下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然后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沉香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想了好久,她忽然惊觉她竟不知不觉把那些画面里的人都换做了自己……
她嫉妒太子妃,嫉妒得要命。
而此时此刻,她纹丝不动地站在紧紧关上的门外,多希望此刻那个陪在他身边巧笑言兮的人是自己!
“沉香?”万喜刚去后面的库房里走了一趟,回来时就撞见沉香呆滞地站在寝殿外面,狐疑地喊了一声。
沉香这才回过神来,忙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在里面呢。”
她假装神情自然地朝万喜走过来,微微一笑,“公公回来就好,我还要去御膳房走一趟,把今天殿下想吃的单子送过去呢。”
殿外终于又恢复岑寂,而屋内却丝毫不受外面的影响。
顾祁拿着药膏走到楚颜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被子,“抹点药。”
楚颜大窘,忙伸手去拿药膏,“殿下,让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手已经触到了那药瓶子,可顾祁依旧牢牢握着瓶身,平静地看着她,“松手。”
楚颜咬唇,有些欲哭无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他来亲自抹药?!
哪怕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也是禁忌的场景!
可顾祁却只是扬起眉毛看着她,“你不信我?”
言下之意,难道她以为他要借此机会再行坏事?
楚颜在他不悦的目光下慢慢松开了手,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我信。”
这根本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明明是好不好意思的问题。
可是既然他不希望她要脸,她只好……把这张脸暂时撕下来丢了。
楚颜紧紧闭着眼,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而顾祁把瓶盖打开后,轻轻地蹲了下来,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同时拉开了被子。
食指勾了少许清凉的膏状体,他静静地伸出手去贴上了她的隐秘之处,轻轻地涂抹起来。
楚颜全身都僵硬了,只觉得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而注意力通通跑到了与他接触的地方。
原以为闭上眼睛就不用面对令人尴尬的场景,可没想到的是失去了视觉,别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轻重变换都变得清晰可查,那种感觉从身下蔓延开来,然后抵达四肢百骸。
这真是……叫人彻底疯掉的节奏。
而顾祁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幽深起来,随着抹药的动作,好似还有别的感觉从指间传来。
清凉的药膏与温热的幽谷,一切都变得格外敏感,仿佛她的一个颤动都能牵动他的呼吸,于是他听见自己的呼吸也跟着迟缓粗重起来。
渐渐地,指间触到的柔软竟然渗出了点点水意,楚颜自然也察觉到了,倏地睁开眼来望着他,乞求似的叫他一声,“殿下……”
眼神里满是羞愧尴尬。
顾祁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动了情,他自然……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可是她的身体被他折磨得够呛,要如何再承受他的又一次进攻?
理智压下了冲动,顾祁于是收回手来,忍耐地站起身来看着她,“抹了药还痛吗?”
楚颜一边为他的停手而松口气,一面却又因为身体的空虚感而有些莫名的失落,咬着嘴唇坐在那儿,面色酡红。
这是作死的节奏吗?明明已经因为他的好体力而受不了了,却又因为生理冲动没得到满足而心生失落。
实在是太堕落了。
她低下头去,却又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顾祁衣衫之下的突起。
原来两人都是一样在忍耐……
她忽然笑起来,而顾祁脸色一黑,冷冷地说,“还笑,要不是顾着你的身子,我会这么忍耐?”
楚颜越笑越开,到最后眉眼弯弯地抬头望着他,说出一句戏谑意味十足的话来,“殿下,来日方长。”
……这次轮到顾祁被人调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开杀戒以前的最后一碗小肉渣,接下来情节要神发展了,甜了这么久,大家准备好接受刺激了么。
最近查的严,一涉及船戏就会被和谐,40章已经和谐掉了,56章又收到黄牌警告,六天之后就会被锁,锁了以后大家就只能留邮箱了。
太子V:哎哟真棒,这次不用吹熄蜡烛了,楚颜宝贝?以后没人能偷看我们翻云覆雨了!
☆、第058章 。变数
大婚后;太子在永安宫陪了楚颜三日,然后就又开始了早出晚归、勤勉治国的日子。
对楚颜来说;其实日子没怎么变;她只是嫁给太子,并非嫁给皇帝;因此仍然和顾祁同住一个屋檐下。平时就睡在偏殿;侍寝时就去他的寝殿,而不像皇后;大婚之后就会迁居至单独的宫殿。
顾祁开始忙碌以后,她就每隔几日回一次元熙殿,陪赵容华说说话;又或者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刺绣,好歹同坐一个屋檐之下;姑姑也不会寂寞。
赵容华自从上一回误会了顾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顾祁。
这一次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原本日日盼着楚颜的大婚之日,如今却有些意兴阑珊了。哪怕楚颜新婚之后头一次回来看她,她也只是安静地听楚颜讲着些新鲜事,只言片语也没有提到赵家的事。
楚颜发现姑姑好似忽然想通了,不管是赵家的事还是朝堂上的事,她都不再过问,一夕之间变得沉默起来。
好些天都这么过去了,楚颜终于在又一次的独角戏里停了下来,放下手里的针线,转过身去望着赵容华,叫了声,“姑姑。”
喋喋不休半天,她发现赵容华的目光一直定格在窗外,如今听见她停了下来叫了声姑姑,这才转过头来。
楚颜看着她苍老得很快的面容,忽然发现她的眼角不知何时起已经有了皱纹。
她还不到五十,这样的年纪对于宫中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本不应该苍老得这么快的。
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慌,楚颜顿了顿,才说,“姑姑在想什么?”
赵容华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地说,“我在想,过去的几十年里,我都在想些什么。”
楚颜愣在那里。
赵容华的眼神里有什么情绪在翻涌,她望着楚颜,却又好似透过那张年轻的面容看见了昔日的自己,两人本就有几分相似。
她 喃喃地说,“还未进宫时,我就一心要做这宫中最尊贵的女人,我希望自己能赢得那个男人的心,为赵家赢得朝堂上的一片天,也为自己赢得一个辉煌灿烂的人生。 而入宫以后,我果然得到了盛宠,还替皇上生下了嫡长子,我以为这便是我努力争取的结果,日后若是这样一直奋斗下去,我的人生就会一直一帆风顺。”
她忽然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加深了些,仿佛盛满无奈与叹息。
“我 真的用了一辈子来奋斗,和妃嫔斗,和皇上斗……也和自己的儿子斗。我希望祁儿成为储君,自己就能站在后宫最高的位置之上,哪怕当日的我不是皇后,只要日后 能当上太后,一样也是赢。所以我逼他做了很多事,甚至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我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可我真的从来没有心疼过他,只是一厢情愿地 以为他可以理解我的心,然后为我、为赵家、也为他自己拼一次。”
所以她逼他每日练字看书,在明扬斋里一切都要做到最好,哪怕他病了、倒下了,她也片刻不放松,因为她不知道这后宫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子什么时候就会再添一个皇子。
她在一日一日地老去,而终于也明白皇上对她的盛宠也不过是因为赵家的地位罢了,所以她更加心急地想要把儿子扶上储君之位,也许唯有到了顾祁成为皇帝那一日,她才会松口气。
人一旦中了魔障,就像是闯入蛛网的猎物,若非凭借一己之力逃出生天,那就只有等死。
她是个自私的人,既没有想过要逃离这华丽的蛛网,也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于是终于走到今日。
“他 终于成了太子,可是却已是别人名下的儿子。他和容皇贵妃要好,在惜华宫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而我却认定了那是容皇贵妃的阴谋诡计,她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 爱希望自己诞下的二皇子能取代祁儿的地位罢了。我找到祁儿劝他,在他面前揭穿容皇贵妃的诡计,一心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苦心,不要再执迷不悟地错信他人了,可 他却破天荒地拂逆了我,还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从没想过之前在我严厉到苛刻的要求之下都未曾拂逆过我的儿子竟然会因为一个名义上的母妃来违背我的意思,我痛心又失望,可是不论找他多少次,他都始终向着那个女人。”
“于是我在斗完了后宫妃嫔之后,终于开始和自己的儿子斗。”
赵容华轻轻地笑着,眼里有了一层雾气。
“我有多蠢啊,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当做敌人,还以为是别人夺走了他,却不知其实是自己一点一点推开了他。我不爱他,不宠他,却连别人对他的爱也要否认,也难怪他这么怨我恨我,不当我是母亲了……”
楚颜被她的一席话所震撼,只能伸出手去握住她,叫了声“姑姑”。
赵 容华转过头来望着她,“那日他来元熙殿看我,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他谋害祖父,连一点分辨的机会也不留给他。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怒,只是笑着对我说,‘母 亲愿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而直到他走以后,我一个人在大殿里茫然无措地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一些过去一直执迷不悟的事情。”
她不是蠢,也不是傻,是被荣华富贵权势地位迷了眼,也迷了心。
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仰望那个高高在上的宝座,她想要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想要把赵家推上权势的顶峰。
她甚至错过了儿子的全部成长时光,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给过他,却要求他为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做出牺牲。
谋害父亲的事情若真的是顾祁做的,他不会事到如今了都还不承认,只露出那样无奈又悲凉的眼神。
而最后她才想明白,这些年来她失去的不止是在追求权势的路上所虚度的光阴,还有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
她是一个母亲,可是从未真正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无怪于顾祁这个儿子也从来没有真正地成为过她的儿子。
赵容华笑了又笑,最终笑出了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楚颜的手背上。
她握着楚颜的手,另一只手掩住了面庞,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我是这世上最蠢的人,想要的太多,如今终于自食其果,事到临头什么也没得到,还失去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人。”
泪珠一颗一颗从指缝中倾泻而出,如同她再也抑制不住的悲痛。
“楚颜,千万不要学我,权势、地位,那些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你以为你最想要的是它们,可最终会意识到,在你追求那些浮华名利的同时,失去的是再也无法追回的东西,而只有等到你失去以后方才明白它们对你而言是多么珍贵……”
楚颜的心如同被人紧紧拽在手上,素来心思很多的她竟找不到一句话来安慰这个握着自己痛哭失声的妇人。
这是她的姑姑,是抚养她长大的人。
这个人也许犯过很多错,对很多人而言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毒女人,可是对她来说却是从小到大唯一的依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始终如一地站在她前面,为她撑起一片天。
楚颜只能蹲下来,眼眶发红地拉着她的手,然后伸出手去替她擦拭那些仿佛永无止境的泪水。
“姑姑,不要哭。您并没有失去太子殿下啊,他依旧是您的儿子,哪怕今日有所误会,可只要您有心解开,他会谅解您的……毕竟母子连心,不会有一辈子的隔阂的。”
那个午后,楚颜陪着终于大彻大悟的赵容华在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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