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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傲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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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好又如何?背景雄厚又如何?本宫现在深受圣宠,那些人她们不一样得巴巴的过来对本宫讨好卖乖?”
“只要本宫的儿出世,长大后列土封王,本宫又何愁没有家世背景?更何况,现在皇上对本宫腹中的孩寄予厚望,说不定哪天就——”
“连嫔娘娘!”越说越不着调了!凤弦月连忙打断她的话。
“就算您已经想得那么长远了,那也请您把您的想法憋在肚里,别吐出来了。”
在这个皇宫里,能怀有龙种的人从来不少,但能平安生下来的有几个?
230。小门小户出来的丫头
便是生下来了,皇的夭折几率比公主要高得多,她又确定她的儿能养的活、长得大?
便是长大了,没有给力的母家靠山,光靠皇帝宠/爱……那又能做些什么?
要知道,在后宫中,最不可靠的就是皇帝的宠/爱!
可这个女人肚里的孩还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就已经开始做那些异想天开的梦。
果然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丫头,眼界狭窄,却又偏偏自视甚高,被人那么一推一捧,就自以为傲然众人,与众不同了。
这种人,以后还是少与她为伍才好!
凤弦月这样想着,心里暗暗做出决定。
连嫔听着她不假辞色的训斥,人也气得脸红脖粗——
自从被皇帝收入后宫后,除了一开始皇后给过她几个下马威,其他谁不是对她捧着敬着?
便是皇帝都因为她‘体弱多病’而对她多加呵护,连声音大点都不舍得,这个丫头却好,还敢教训起她来了?
现几次,连嫔也冷下脸。“福王妃真真是皇上的好儿媳妇,后的好孙媳妇啊!”
“也是,本宫不过是你们的远房亲戚,以前还攀附着你们过活,你们瞧不上眼也是常事。”
“对了,你们以前养着本宫花了多少银两?本宫差点忘了还给你们呢!”
这是打算用金银买断和他们之间的联系吗?
求之不得!
凤弦月张口便道。“那些花销我也不记得了。不过,粗略估计一下,应该一千两差不多。”
“取二千两送到福王府去。”连嫔立即对宫女吩咐道。
真不愧是皇帝宠妃,一开口就这么大手笔。
凤弦月冷笑不止。“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连嫔娘娘了。”
连嫔早闭上眼,又慵懒的躺了回去。“本宫累了。”
凤弦月会意起身。“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连嫔娘娘,后会有期。”
无知的女人,我看你在皇宫还能活多久!
在连嫔寝宫中时,凤弦月还是一脸郁色。
走出来后,她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尘,怎么办呢?咱们和你表妹闹翻了。”
“翻就翻了吧!不过要翻也是她翻,你就不用翻了。”夜无尘毫不在意的道。
凤弦月讶异的挑起眉毛。“你不伤心吗?”
“我需要伤心吗?”夜无尘反问,“她只是我表妹啊!而且还是那么那么远的。”
说话的时候他伸长胳膊做了个远远远的手势。
“人家不和咱们玩了,咱们就去和别人玩呗!又不缺她一个。”
“可是,你不是因为她长得像母妃而一直放不下的吗?”
“那是以前啊!现在我越看越觉得她不像了。尤其是现在,母妃再虚弱也没有像她这样装腔作势过,母妃更不会像她那样盛气凌人、说些欺负人的话。她和母妃一点都不像!”
终于啊,让他认清连嫔和端嫔的本质区别了。
凤弦月长出口气。“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内疚啦!”
“你本来不用啊!”夜无尘一本正经的道,“我本来就心烦呢,我的表妹嫁给父皇,那父皇变成我什么人了,我又变成父皇什么人了啊?还有小月儿,她以后生出来又该管父皇叫什么……”
天!
又开始他无穷无尽的思考和转圈了。
“停!打住!不许再说下去了!”凤弦月头疼的大喊。
夜无尘一顿。
凤弦月摆手。“早说过了,她只能算是咱们的远房亲戚,其实早出了五服的,那也就不算亲戚了。从今往后,她还是父皇的妃,也就是咱们的庶母,其他方面就和咱们没关系了。”
“这样啊!那好!”夜无尘连忙点头。
随即他又眨眨眼,附在凤弦月耳边小声道。“那月儿,咱们和阿敏能不能也断了算了?”
这话你要敢在敏公主跟前提一句,保证她下一秒就提着鞭来追杀你了。
凤弦月斜他一眼。“你觉得呢?”
夜无尘嘴巴一撅,郁闷的不说话了。
两个人走着走着,前方不想又遇上一名宫女。
“福王妃,张良媛许久不曾见您,心中甚是想念,今日特地命奴婢等在这里,请您过去一叙。”
听到这话,凤弦月心头一喜——
东西到手了!
连忙深吸口气,沉着的点点头。“既然如此,无尘,那我们就去看看她吧!说起来,她也算是我的远房表妹呢!”
“哦。”夜无尘冷淡的应了声,忽地低声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啊,烦都烦死人了!”
凤弦月听了,只是淡然一笑。
两人进到东宫,没想到也在。
见到他们,唇角一勾。“原来是二皇兄和二皇嫂。你们来看娟儿么?”
说着话,眼神又往凤弦月越发硕大的肚上看过去,眼神深沉中透着一抹阴冷。
凤弦月和夜无尘连忙行个礼,凤弦月悄然后退两步,双手护上肚。“听说张良媛这里有好吃的绿豆糕,我们就巴巴的跑过来找吃的了。”
“原来二皇嫂你喜欢吃绿豆糕啊!这好说,回头孤叫御膳房的人给你做一份带回去就行了。”大方道,眼底的笑意让人心里发凉。
他让人送去的东西,她敢吃吗?
凤弦月当即拒绝。“这就不必了。有些东西是这一刻吃着香,可到了下一刻那滋味就不一样了。或许是因为吃的地方不同、陪在身边的人不同的关系吧!”
早料到她会拒绝,因而也不见多少失落。
他只是目光一直在她肚上扫来扫去,仿佛想要透过她的肚皮把那个渐渐长大的娃儿挖出来一般。“孕中的人都这样深奥吗?”
凤弦月正待发话,却发现一个宽厚的背影已然挡在她跟前。
“月儿一直都这么深奥的啊!你不知道吗?”
“这个孤以前倒是知道。只不过……她似乎现在变得更深奥了。”眼神一闪,意有所指的道。
凤弦月心里猛一颤,便听到夜无尘的笑声响起。
“那是!我的王妃,能不深奥吗?她和我一样深奥呢!”
终于忍不住轻嗤一声。“孤过来看望娟儿,既然现在有你们作陪,那孤就不多打搅了。”
231。吃穿不愁的银两
是受不了夜无尘的傻气,所以呆不下去了吧?
当然,他对张良媛没多少感情也是至关重要的原因之一。
凤弦月含笑目送他潇洒的身影远去,脸上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
张良媛仰起头:“最近,皇上皇后的赏赐不断的赐下来,妃也常常敦促来我这里坐坐。我一介罪臣之女,何德何能,能收到如此圣宠。”
“更何况——皇上已经批了我爹的免罪状,只将他们贬为庶民,不日就要差人去从流放地把他们接回来了。”
“那可恭喜你张良媛了。”凤弦月淡然笑道。
张良媛仰头看看她的脸,突然对她招招手。“你过来。”
凤弦月走过去在床沿坐下。“不知张良媛有何赐教?”
张良媛抓住她的手,将她手掌泛开,细细看过上面的纹,突然自嘲一笑。“月儿你的手真美。人说十指纤长,指尖如柴,此人此生一定大富大贵,你应当就是这样的人吧!”
她可不是。上辈她根本就没享受到多少荣华富贵就死翘翘了。
凤弦月缓缓抽回手。“这种东西闲着无聊看看也就罢了,现在你东宫第一个孩的母亲和我说这种话,你是想羞愧死我吗?”
张良媛眼神一冷。“是呢!算算日,我怀孕也有个多月了,想必再过不久肚就会打起来,再接着就会和你的一样大了。”
这是在提醒她她时日已经不多,催着她赶紧了吗?
凤弦月嘴角弯弯,突然抬起脚也靠上床头。
“方才在皇祖母那里站了一会,又去连嫔寝宫累了半天,我有些坐不住了,张良媛你自是不介意我在你床上躺着休息会的,对吧?”
“当然不介意了。”张良媛冷笑两声。
凤弦月便堂而皇之的躺了上去,一手拉下帐。
夜无尘赶紧守在床头,不许其他宫女靠近。
张良媛赶紧抓住凤弦月的手。“东西我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呢?”
“急什么?我还没拿出去确信这个是真是假呢!”凤弦月慢悠悠的道。
张良媛冷冷看着她。
“事关我全家人性命的大事,我敢和你玩假的吗?更何况你这么精明的人,天知道你拿了东西出去还会不会再回来了?无论如何,你进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好吧!”
凤弦月撇撇唇。其实以张良媛的个性,她也知道她不会拿出假东西来糊弄她。
但她必须这么说一句,以确保万无一失。
拉过被盖到自己胸口,凤弦月低声道:“现在来得很勤吗?晚上可在这里过夜?”
张良媛皱皱眉。“我让你帮我想办法,你说这个干什么?”
凤弦月静静看着她。“你可还记得凤侧妃的孩是怎么没的?”
张良媛一怔,脸上依次闪过一抹讶异、了然、深思,以及深深的佩服。
“可是……”眼底却还留存着一抹担忧,“设计,我便是能逃过这一劫,那以后……”
如果发现自己被耍了又拿她开刀怎么办?
凤弦月笑着摇头。“你觉得我会只考虑得这么肤浅吗?”
张良媛立马双眼大亮。“还有什么?你快说快说!”
“其实很简单。等腹中的‘胎儿’落下后,你就做出生无可恋的样来,不吃不喝几日,然后去皇后跟前磕头,请求落发出家,为孩诵经祈福。”
“你是说……让我剃了头当姑去?”张良媛讶异的瞪大眼。
凤弦月无奈撇唇。“除此以外,你认为你还能用什么办法摆脱这个鬼地方?”
未来皇帝的女人,岂是想走就能走的?除非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更何况……在等过个两年,这边的风波平息了,那些个庵堂里又有谁会在乎少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尼姑?”
张良媛愣住了。
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来。“凤弦月,你……果然够厉害。”
凤弦月却忽地嘴巴一咧,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这只是最温和也是最保险的一条计策。但我这里还有一个更激进的法,只要你做到了,我保证让你和你家人不受困顿之苦。”
张良媛的双眼再次闪闪发亮。
经历了家庭变迁以及东宫的重重磨难,她早不再是当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了。
她心里明白,即便家人都从流放之地回来,张家他们已经回不去了,曾经的家产也早在抄家之际或被充入国库,或被其他族人霸占了。
身为庶民,他们一穷二白,以往又是享惯了福的,想要重头开始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时候,如果能有人送给他们一笔银,那简直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而她,在经历了东宫烈火烹油般的富贵享受后,那更是一想到日后即将面对的困苦生活就心里发怵。
所以——
“什么法?”她咬咬唇,还是问了。
凤弦月对她招招手,张良媛听话的将耳朵送上。
凤弦月对她耳语了好一会,张良媛才呆呆的转开头。
“你这是……想找死吗?”
“我这叫一举两得。”凤弦月一本正经的纠正,“对我什么想法,我不信你不知道。如果想免于那样的命运,我就必须想办法除去这个隐患。”
“更何况……难道你不想看到那个魔鬼穷困潦倒、也能被你踩在脚下欺凌的那一天吗?”
“我想!”张良媛咬牙切齿的道。
她做梦都想!
“你答应这么做的话,我也向你保证,一定会好好叫人照顾好你的家人。一旦事成,立马将你们送到别处,改名换姓,并送给你们至少够你们一家人一辈吃穿不愁的银两。”
一座巨大的金山摆在面前,差点晃花她的眼。
张良媛深吸口气,眼底满是挣扎。
凤弦月见状只是笑了笑。
“两条我都摆在你跟前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也给你剖析的明明白白,想走哪一条随你的便,我也不催你。反正我还有的是时间。”
反而是她,已经等不及了。
232。复杂的计策
如果到了时候肚还不大起来,那她就要露陷了。
张良媛自然明白,不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嘴角一扯,轻轻笑了起来。
凤弦月也淡笑相对。
“你说,明明并不是多么复杂的计策,为什么我就想不到呢?”张良媛小声问。
“那就是为什么你这辈只能被人当枪使,而其他人却能随意指挥你的原因了。”凤弦月淡声道。
“是啊,我就是一杆枪。小时候被清歌使,现在被你使,以后还不知道会被谁使呢!”
凤弦月抿唇不语。
其实,被当枪使不可怕,被当了枪还不自知、自以为聪明绝顶的人才最可怕。
像她这样有自知之明,也还有几分眼色的人,只要乖乖听话,结果应该还不错的。
两人静静相处一会,张良媛突然又开口道:“还记得当初,那时候我也才八九岁吧!我们几个人聚在相府,一个人突发奇想研究起手相,清歌把你也给拖了进来。”
“本来我们是很讨厌你的,但是阿莹她刚刚从书本上看了些东西,正是手痒的时候,便不管不顾的也给你看了。”
“我记得当时阿莹说你命格奇特,生命线中间有一段重复。而且前后走向大相径庭,日后一定会有一番奇遇。”
“当时我们都不信,后来阿莹落水而死,这事大家就都没再提过了。但现在看来,估计是阿莹泄露了天机,所以被老天爷给收回去了吧!”
凤弦月心里猛一跳!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张良媛浅笑。“我也不知道呢!就是前些天晚上突然做梦梦到小时候的事了,然后就想起来了。”
“现在想想,我一直都挺傻的,自以为的好友不是好友,倾尽全力付出的对象将我弃若敝屣,然而一直被我嘲笑侮辱的你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站在我身边。”
“但是,凤弦月,我还是必须说一句——我讨厌你!”
“彼此彼此。”凤弦月撇唇。
刚好她也不喜欢姓张的。
两个人说完话,凤弦月便下床来。
刚好妃携着后宫诸美来访。
见到凤弦月,她低低一笑。“二皇嫂你们都聊完了?我还说让厨房趁热做一份绿豆糕,然后大家来一起尝尝呢!”
“本来之前是很想过来吃的。可谁知道坐了一会,突然没胃口了。”凤弦月淡笑道。
妃低叹口气。“那可真是不巧了。”
凤弦月笑着点头。“可不是吗?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异常疲惫,就先回去歇着了。”
“二皇嫂慢走!”妃连忙过来扶着她,一手来握住她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样。
凤弦月不禁手一缩,转头看她。
妃依然一脸淡笑。“二皇嫂你是怕我扶不好吗?你放心吧,我在出嫁前也曾和家中怀孕的嫂嫂们相处过不短的时日,于这一方面还是有些研究的。”
“是我多心了。”凤弦月连忙低头。
妃不以为意的一笑,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走出去。
待把她送出东宫,妃送她上了步撵,才施施然转身回房。
在她的寝宫里,正焦躁的捧着一杯茶小口哚饮着。
好容易等到她回来,连忙站起来。“发现了什么?”
妃摇头。“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紧紧皱起眉头,“你仔细过了吗?”
“妾身仔细观察过她的神态,也掰开她的手检查过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妃淡然道。
放下杯,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妃侧耳听听,发现他说的是‘不可能’‘肯定有东西’之类的话。
妃垂眸侍立一旁,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来回走了好几趟,突然又来到她跟前。“你确定你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
妃颔。“到底在找什么?”
“孤也不知道。但是,孤却知道,她肯定在秘密筹划着什么。这事一定是对孤不利的!”沉声道,声音里的焦躁更明显了。
妃秀眉微皱。
“怎么会呢?福王妃为人直率和善,自从怀孕后更多了几分慈悲心肠。如果不是有人恶意欺凌她,她是断然不会对人下手的。”
猛地抬起头。“你和她倒是相处得不错啊!”
妃嘴角上挑,脸上却依然是一派温婉的模样。“臣妾说过了,福王妃为人和善,个性爽直,臣妾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舒服吗?”冷冷一笑,“可为什么孤却觉得很不舒服呢!”
“您是生病了么?要不要臣妾请医来给您看看?”妃忙道。虽然脸上哟积分焦急,但说话的声音却依然是不急不慢。
轻嗤。“那些只会开温补方的人开出的东西有什么用?”
说着,他突然凑到妃跟前。“今晚,孤还是去你那里一趟吧!”
“是,臣妾恭迎。”妃连忙屈身行礼,脸上却不见半分即将承宠的愉悦。
“只是,不知今晚想让谁侍寝?春兰还是春梅?”
脸色猛然一冷,忽又挑起一抹挑衅的笑。
“如果说,孤想要的人是你呢?”
妃不动如山。“那臣妾便沐浴熏香,静待殿下的到来。”
眼睛一眯,一手掐上她的下巴。
“爱妃就不能迫不及待点吗?”
“殿下,臣妾乃您明媒正娶的正妃。身为正妃,则必须沉稳厚重、仪态端庄,方能管理后宫,令众美人臣妇。”
柔和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一美丽的小诗。然而仔细听听,却发现那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你打算一辈对着孤都如此吗?要死不活,不喜不悲,跟个活死人似的?”
饶是一张清丽的脸蛋都被他掐得变形了,妃的眼神依然平静镇定得可怕。
“臣妾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哈!好,很好……好一个很好!”猛地松开手,把她往前一推,“冷冰冰的,跟个木头桩一样,没趣得很。孤可不想抱着一根木头睡觉,今晚便还是春兰吧!”
233。风雨飘摇,人心惶惶
妃恭敬的退到一旁。“是,一切听凭安排。”
再看看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是把话给咽了回去,甩开袖走开了。
妃的贴身宫女这才敢上前去。“妃,你这样又是何必呢?好容易又对你起了些兴趣,你不该再把他往外推了啊!如果等张良媛生下小皇孙,你的日就该更不好过了!”
“那也等她生得出来啊!”妃小声道。
宫女一愣。“您说什么?”
妃别开头。“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妃!”
“去。”
“是。”
宫女无奈低头,心里长叹口气。
每次来过后,妃都会沐浴,好生将身上的味道洗去,就连寝宫里也会让人好生清洁一通,不留一丝痕迹。
妃对没有任何感觉,对妃也就只有一点面上的夫妻情。
两人相敬如宾——真真是相敬如宾,而且还是贵宾待遇,平日里几乎是连肌肤之亲都没有的!
长此以往,这该怎么办呀!
这边宫女忧心忡忡的去叫人烧水了,妃则跟松了口气似的,推开窗,深吸一口气。
终于,又挨过一次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要经历几次才会罢休。那个男人……她实在是厌倦了。
一对夫妻,从成亲到现在,一年半了,却至今有名无实。
她讨厌的残暴,嫌弃她的无趣,两个人每日里对外表现得举案齐眉,然而私底下如何,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福王妃,凤弦月……”
对着大开的窗,她低声呢喃着那个名字。“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与此同时,在那辆离开皇宫的轿里,凤弦月从袖口取出一张折叠成一颗盘扣形状的小纸条,小心翼翼的展开,细细阅读一遍上面出现的蝇头小楷,她嘴角上弯,心情终于转而大好。
“妃,妃……”
仰起头,想起离开时那略显冰凉的指尖在手心里写下的字,她长出口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今年或许是凤翔王朝历史上最不平凡的一年。
继边关被苍龙国的王领兵重创之后,边关一混乱,凤翔王朝和苍龙国签署才刚不满一年的条约几乎作罢。
最终还是苍龙国大王站出来,强有力的表示合约继续生效,并重罚了王其随从。
这个消息传来,京城上下一片哗然,苍龙国内部一样议论纷纷。
有人大赞大王英雄风范、光明磊落,却也有人骂他兄弟相残,谄媚他人。
但说来说去,终究是国家利益至上。
因而大王在臣民心中的高达地位稍稍有了些动摇,苍龙国王便趁机作乱,挟军功拉拢朝臣,势力迅速扩张,大有想将大王打压下去的势头。
苍龙国内明争暗斗不断,以至凤翔王朝也跟着风雨飘摇,人心惶惶。
这一年,又可以说是东宫里最流年不利的一年。
继秦侧妃怀孕即滚落下床、随后胎儿不保流产之后,好不容易查传出喜讯的张良媛竟也在刚刚坐稳胎的时候再次半夜从床上‘掉下来’,腹中胎儿当场便没保住。
消息传来,皇帝皇后纷纷大惊。
皇后掩面大哭,皇帝也在第二天亲临东宫探望张良媛。
这时候,身为张良媛的妯娌以及最近和她还算交好的姐妹,凤弦月早已经过来等着了。
直到皇帝过来之前,张良媛都是一副了无生趣的样,愣愣斜倚在床前,双眼直直看着自己之前落下孩的地方,俏脸上惨白一片。
无论妃和她说些什么,她都一点反应也无,就好像与世隔绝了一般。
直到——
“皇上驾到!后娘娘驾到!”
监特有的尖细声音拉得长长的,在偌大的殿内回响,似乎也惊醒了张良媛的理智,让她眼珠动了动,却也并无更多反应。
凤弦月等人连忙屈身行礼。
透过微抬的眼帘,她看到后和皇帝纷纷直奔向床前,竟忘了叫她们先起来。
只见后赶紧冲到床沿,一把拉起张良媛的手,眼睛一闭,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孩,如何又掉了?”
虽然对皇后不是很待见,但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嫡,也是后的孙,所以后对的感情还是有些的。
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身边却连一个儿都没有,反而接二连的丢了孩,这叫她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祖母如何能不心疼?
张良媛动动嘴,但依然没有说什么。
皇后见状,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
“母后请不要忧思过重。或许是和这个孩没福吧!儿臣和医想尽了办法帮张良媛保胎,谁知最终还是这个下场,说不定……说不定……”
“第一个说是发现得不及时没保住也就罢了。怎么第二个那么早就发现了,如今还是没保住?”
皇帝不悦皱紧看眉头。“而且,怎么回事,两个孩都是夜半丢的,而且还都是在的时候!”
问的好!
此言一出,大家均是心中一凛,凤弦月心里大叫一声好。
本来还想着如何引导他们往这个方面去想了,谁知道皇帝自己就率先提出来了!
这是上天也在帮助她的凭证吗?
皇后脸色一白,后面色冷凝,妃依然是一脸淡然,面上看不出半点悲喜。
倒是张良媛身体猛一僵,终于缓缓抬起头来。
而这个时候,她原本并无表情的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泪痕满布,一双蓄满了水光了的眼底满是绝望和悲痛。
那深浓的绝望仿佛一把利剑,刺得人心痛不已。
大家纷纷心中一惊,皇后赶紧冷声道:“张良媛,你这是怎么了?你刚刚丢了孩心中悲伤本宫能理解。”
“但医早吩咐过,你现在需要好好调养,万不可随意流泪!”
张良媛一噎,忙不迭擦去眼泪。“是,儿臣知道了,儿臣再也不哭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眼泪哪里止得住?
234。有的只是绝望和决绝
便见她将头垂得低低的,眼泪顺着脸颊跟小溪似的流淌下来,不一会就将身下的被褥湿了大片。
但她依然强忍着,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好生可怜。
皇后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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