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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傲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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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哭吧!大声的哭出来,让孤看见你的眼泪。”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仿佛魔鬼的呓语,凤清歌害怕得眼泪直流。
“不够,接着哭,还不够,不够。不够。哭啊,你大声的哭啊!”
随着她哭得越发悲痛,眼泪流淌得更多,太子的动作也越发的粗暴。
凤清歌极力想脱离他的桎梏,奈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双手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似的,根本没有多少效果。
太子被弄得不耐烦了,干脆捡起一根腰带把她双手缚住,继续为所欲为。
身下的人早泪流满面,太子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拿起一方丝帕盖在她脸上,只留下她精致的下巴,然后虔诚般的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碎吻,口中喃喃叫道:“月儿……”
身下的人猛然一僵,凤清歌甩掉帕子。
“你在叫谁?”
太子正在兴头上,突然被她打断,脸色很不好看。
他捡起帕子要盖在她脸上,凤清歌却偏开头:“你刚才在叫谁?是不是凤弦月那个贱/人?”
太子眼神一冷,一把将她扭过来。“孤在叫谁和你没关系,你只要乖乖躺好,让孤好好发/泄便是了。”
‘发/泄’两个字深深伤到了凤清歌的心。
她当即挣扎着大叫:“你滚!你放开我!我不是任你把玩的ji女,你不许碰我!”
“都已经自甘为妾了,你今天还打扮得这么美艳,难道不就是等着孤来把玩吗?”太子轻笑,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玉兔狠狠一捏。
“啊!”凤清歌痛呼,眼泪再次汹涌澎湃。
“夜泽辰,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
“除非死,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离开孤身边?”太子冷冷道,突然从她身上下来。
凤清歌连忙翻身,用力想将手腕上的束缚咬开,但才一动,下面就撕疼得难受。
再看太子,他随手捡起一件衣服便撕了起来。
上好的锦缎被撕裂的声响传入耳中,她脸色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太子看她一眼,回头将布条撕好,然后才坐回床沿,对她招招手。“过来。”
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凤清歌不由自主的往里挪一挪。
太子眼神一冷,干脆长臂一伸,把她从里抓了过来。
凤清歌赶紧又挣扎着大叫起来,但这也阻挡不了太子将她双手双脚捆绑起来,固定在床头床尾。
这下,她连动弹一下都难了。
此情此景下,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凤清歌就算没有经历过人事,也知道大事不好了。
娇躯开始瑟瑟发抖,她哽咽叫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侧妃!我是宰相嫡女!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快放了我!”
“宰相嫡女……”
太子眼神又是一暗,嘴角忽地翘起一抹浅笑,却毫不犹豫的覆上她,再次狠狠撞进去。
这次的痛楚比之之前更加难捱,凤清歌泪流满面。
太子见了,却是兴致大起,连忙又将帕子盖在她脸上,一边欣赏着帕子被她的眼泪浸湿的美景,一边膜拜着她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丽下巴,下面的动作也一直没有停过。
凤清歌疼得无以复加,眼泪也如小溪般流淌不停。
一开始她还在大肆叫嚣,但随后就变成了哽咽求饶,再到最后,她干脆闭紧双唇,只无声的流着泪,仿佛木偶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太子肆虐。
凤弦月!她在心里恨恨大叫。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有朝一日,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
激烈的声响在室内回荡,一直延续到半夜时分。
太子的贴身宫女太监也尽职的在屏风外守候到天明。
里面男人亢奋的大叫和女人痛苦的低/吟不绝于耳,他们却眼神平静、面色安详,仿佛早习惯了一般。
先不说太子这边战况惨烈。
凤弦月离开东宫后,也越来越觉得脸上被太子碰过的地方难受得不行。
好容易挨到回府,她赶紧叫人准备热水,一连洗了好几遍脸。
但这还不够,她似乎觉得那个王八蛋的毒气已经蔓延到了身上,立马又让人往烧了一大桶水,自己在里面跑了小半个时辰,胰子皂角等物都用了许多,可吓坏了翠云巧云她们。
但是,即便如此,凤弦月还是觉得恶心得慌。
夜无尘也看不下去了,连忙拉住她:“月儿,你怎么啦?”
“没事,就是——”
凤弦月一顿,突然眼睛一亮,眼底燃起两簇熊熊的火苗。
夜无尘小心肝猛一跳,连忙后仰。“月儿,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凤弦月笑着,一手却勾上他的脖子,“无尘,咱们早点生个孩子怎么样?”
“孩子?”眨眨眼,夜无尘显然愣住了。
“是啊,孩子。”凤弦月笑道,“一个融合了你我的血,长得像我也像你的孩子,也是我们俩血脉的延续。”
“好啊!”听着她的描述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夜无尘欣然点头。
“嗯。”凤弦月点点头,便抬起头,将红唇送上,贴上他的唇。
夜无尘的身体立即一僵!
“月——唔!”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凤弦月已经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双手改为环上他的脖子。
舌尖在他的口中探寻着、搜索着,找到他的舌所在的位置,便轻轻的缠绕了上去,一点一点引逗起来。
“唔,你、你干嘛脱我衣服?”连忙将被解开的衣襟收拢,他一脸惊慌的低呼。
“不脱衣服,怎么做生孩子的事?”
凤弦月笑着,红唇轻触着他的唇角,指尖也在他的胸口处来回滑动,温润清爽的兰芷芬芳钻入鼻孔,让他的脑子越发的晕眩。
可她的指尖下制造的刺激也叫他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竟连脚趾头都蜷曲起来了。
夜无尘不安的扭动几下,凤弦月见状低笑,红唇继续在他的唇上啄吻着。
一只柔夷捏着他紧握住衣襟的手,另一只,则顺着胸口缓缓往下。
及到腰腹处,摸索到某个东西的所在(不许想歪!想歪的去面壁,嘿嘿!),便用力一拉!
“呀!”
夜无尘便又觉得下半身一松,竟变得凉飕飕的。
赶紧想要推开她起身,却发现推不动。双腿摇晃几下,他便敏锐的察觉到——
“你你你,你脱我裤子!”
“是啊!”凤弦月笑道,随手将汗巾扔下,青葱玉指点上他的大腿内侧,便缓缓向上抚去。
夜无尘连忙抓住她的手:“月儿,你不能这样!这该是我做的事!”
“可我今天就想主动,怎么办呢?”凤弦月笑道,眼底波光流转,让夜无尘身子都酥了大半。
但是,身为男人的自觉让他心里很不爽。
“那……那我就不和你玩了!”
结结巴巴的丢下这句话,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将她推开,手忙脚乱的拉起了裤子,便脸儿通红的朝门口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凤弦月一把将他给抓了回来,随手一扯,床帘落下。
第二天,凤弦月终于神清气爽,夜无尘则跟霜打了的茄子般,一直幽幽的看着她。
但具体凤弦月又做了什么,无论平公公怎么问,他都死不张口,可把平公公给急坏了。
为此,他又私底下把凤弦月给骂了无数遍。
不过,凤弦月早习以为常,每天依然美滋滋的过着,时不时挑衅他一把,直气得他内伤。
静嬷嬷好生无奈,暗地里劝了他无数次放宽心,可都被他给恶狠狠的吼了回去。
从东宫回来的第二天,凤弦月就给凤居正夫妻写了帖子,告知他们三天后自己会再次回门‘认错’,让他们做好准备。
136。狗改不了吃屎
等第三天时间到,她说话算话,又和夜无尘双双坐上马车来到凤相府大门口。
这一次,凤居正和张氏都不敢再在进门问题上为难她半分。
凤弦月轻而易举的便跨进凤家大门,便见她的太子侧妃妹妹凤清歌也在。
“呵呵,今天真是巧,上次太子在洞房夜犯病,所以耽搁了清歌回门。今天太子特地补偿她,就带她回来了。”张氏忙道,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凤清歌也施施然起身,歪歪扭扭的对她行个礼。“姐姐。”
只见她走路时双腿夹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而且,每当跨出步子时,她的眉心便是一拧。虽然极力掩饰,但眼底的痛苦之意却瞒不过从小便学会察言观色的凤弦月的眼。
发现她在看自己,凤清歌脸颊一红,满脸羞涩的娇嗔:“姐姐,你看我做什么呀!”
作假的表情太明显,眼底的恨意一直没有抹去过,凤弦月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太子的尿性,凤弦月上辈子就早知道了七八分。
上辈子她一直和他虚与委蛇,那混蛋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但每次激动起来,对她下手也不轻。
那还是偷偷摸摸的,所以他不敢太过分。
但现在面对自己的侧妃,又不是需要拿出去摆面子的正妃,他肯定会本性毕露。
那凤清歌晚上受的苦……她可以想象的到。
凤弦月唇角含笑,将她的故作羞涩收入眼底。
“知道妹妹你和太子圆房,还这么受到太子宠爱,姐姐我也替你高兴啊!”
凤清歌笑意一僵,眼底的恨意更浓。
但她很快又调出一抹笑意,双手紧攥着帕子遮住脸。“姐姐你真讨厌!说这些干什么啦!”
“好吧,那就不要说了。”凤弦月从善如流,转而看向张氏,“凤夫人,我今天就是特地来上门向你认错的。往事如烟,随风即散。你是宰相夫人,那一定是和凤相爷一样肚里能撑船的,就不要为我这点小事再生气了吧?”
闻言,凤清歌气得半死——她说不说,她还真就不说了?凤弦月,你找死!
张氏一样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丫头分明是那她那天说的话反过来对付她。其中嘲讽的意思不言自明。
而且,事情都已经闹到这地步了,她还能不原谅她、还敢不原谅她吗?
但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打算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以前是在外面,在福王府,她碍于颜面不敢对她太过。
但现在,他们是在凤府,她的地盘,她还不能拿捏拿捏这死丫头了?
于是,张氏清清嗓子,冷下脸道:“原谅?你都已经是福王妃了,深得陛下和太后喜爱,还需要我这个后宅妇人的原谅吗?福王妃你似乎太看得起小妇人了。”
凤弦月不禁笑了起来。
张氏眼神一冷。“你笑什么笑?”
“凤夫人,我笑你太没本事,自己想不出主意,居然照搬照套我的做法啊!”凤弦月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关门打狗,这不是她前几天才用过的招数吗?这女人竟然还想反用在她身上,真逗死她了!
张氏心里一阵慌乱。
那天被她关在福王府里狠狠打骂了一通,她很是不忿,但也必须承认她这个法子很有用。所以下意识的便想也沿用一下,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凤居正知道后,只是幽幽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反对,所以她便乐滋滋的安排起来。
可谁曾想,她才刚开始呢,这丫头居然已经看出来了!
不过,她马上下巴一抬:“是又如何?现在你人都已经在我们府上,我就算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到时候把你光鲜亮丽的送出去,他们外人又能说什么?”
凤弦月哈哈大笑起来。
见她如此,张氏心里又慌乱起来。
凤清歌早等不及了,连忙拉扯着母亲:“娘,你别理她,赶紧关门,叫人把他们狠狠揍一通!”
“谁敢!”夜无尘立马拦在凤弦月跟前。
凤弦月则又将他推开,气定神闲的看着张氏母女。
“凤夫人,这办法是我想出来的,既然我已经用过了,难道你就没想过,我有没有想出破解之道吗?”
张氏眼睛一瞪。“你还有破解之道?”
“那是。”凤弦月淡定颔首,“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今天没有带翠云过来吗?”
张氏连忙看看——还真是!
“因为,我把她留在王府里了。我还告诉她,叫她在王府里等着,如果两个时辰后我还没有回去,就让她去找干娘,告诉她我被你们强留在府里。”
“到时候,干娘自会带人来救我。你说,如果被干娘的人看到这里的情形,他们出去会怎么说?”
“凤夫人,你别忘了,我干娘可是太后亲女,皇上一母同胞的妹妹。她一发号施令,谁敢不听?”
“你!”张氏脚下一晃,几乎站不稳。
凤清歌连忙扶着她。“娘,你别听她胡说!她分明是在虚张声势!咱们别被她骗了!”
“如果不相信,你们等着不就行了?”凤弦月淡定笑道。
张氏和凤清歌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底看到的一丝犹豫和几分深深的恨意。
这时候,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旁传来:“岳母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告诉孤,让孤也和你们一起热闹热闹,如何?”
“太子殿下!”
听到声音,张氏凤弦月均是一愣,连忙转身行礼。
太子雍容抬手:“免礼。都是一家人,现在又不在皇宫,不必如此拘礼。”
说着,他又走到凤清歌身上,温柔的扶起她:“爱妃身体不适,就更不要行礼了,孤不是早和你说过的吗?”
凤清歌娇羞的垂下眼帘,眼底却飞速闪过一抹怨毒。
凤弦月突然发现,如果凤清歌以后不再招惹她的话,她根本不用再对她做什么。
有面慈心狠的太子妃,以及变态的太子二人组在她头上压着,自己只需要作壁上观,就已经很欢乐了。
不过,她想她还是太乐观了点。因为——
凤清歌怨恨的目光又已经扫视过来,分明是想将她给大卸八块,块块珍藏的主意。
她只能对她报以一笑。好妹妹,如果你非要自寻死路的话,那姐姐我也就只好送你一程了。
那边张氏眼见太子过来,心里暗恨凤居正为什么留不住人,害得她想出的诸多手段都还没施展出来就要罢手。
而且,面对太子询问的目光,她还不得不挤出笑脸:“没什么。就是月儿她非要向我跪地认错,哭着喊着说她错了,我正和清歌劝着她呢!”
凤弦月闻言浅浅一笑——
这对母女还真是一模一样。就算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得刨出几个坑来给她跳。
可关键是,她得心甘情愿的往里跳才行啊!
便扬起笑脸。“可不是吗?这些天我是真心忏悔过了。不过母亲和善大度,不忍心我下跪,又抱着我哭了好一场。”
张氏立马一愣,心里默默吐血一声。
身为宫斗的胜利者皇后的亲生儿子,太子哪里会听不出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
不过,这个时候,他乐得装傻,便了解的点头。
“原来如此。岳母大人的确善良大度,和爱妃一模一样。既然福王妃已经知道错了,那您就原谅她吧!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说着,还冲凤弦月善意一笑。
凤弦月恶心的别开头。
这男人话说得好听,凤弦月却是知道:他是真想和她成为一家人——把她变成他后宫里的一佳人!
张氏不知道他们之中的种种,心里暗暗叫苦。
但在太子跟前,为了女儿的将来,她不得不把苦水往肚里咽,还挤出和善的笑脸道:“太子说的事,臣妇早就打算原谅她了。今天既然她认错的态度这么好,臣妇当然也不愿再就那些陈年旧事纠缠下去。”
“多谢母亲!”闻言,凤弦月连忙上前行礼。
张氏亲手扶起她,两个人相视而笑,笑意都不曾达到眼底。
太子却是真心的笑了。
他一拍扇子:“好了,既然事情已经结了,那就不要再提了。难得大家今天齐聚一堂,二皇兄,孤正在和岳父大人研究一本孤本呢,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不要,我要和阿颖在一起。”夜无尘坚决摇头,“这里的人都是坏蛋,我不在,他们会欺负月儿的!”
闻言,太子嘴角的笑意一僵,凤居正和张氏的脸色直接一白。
太子赶紧调整表情。“二皇兄,你多虑了。二皇嫂她是凤家的女儿,岳父岳母怎么会欺负她呢?”
说着,朝凤居正他们看了一眼,夫妻俩忙不迭点头。
“哼,我才不信你们呢!”夜无尘却一扭头,双手将凤弦月把持得牢牢的,“我亲眼看见过他们欺负月儿,他们都不是好人!”
“皇祖母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通俗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才不会突然变好呢!”
噗!
听到这话,凤弦月忍俊不禁,连忙别开头。
137。更加恐怖的折磨
凤居正和张氏则脸色一变,尴尬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太子的笑脸也皲裂了,还想再劝,可夜无尘就是油盐不进,非得贴身保护着凤弦月。
眼看他们都围着那两个人转,偏偏他们还不领情,一个三言两语将她父母踩到泥底,一个一言不发幸灾乐祸,凤清歌恨得咬牙。
可是,当着太子的面她又不好发作,只能柔顺的依偎在太子身上:“殿下,妾身肚子饿了。”
“是呢,爱妃因为知道要回门,昨晚就异常兴奋,晚饭都没吃上几口,直到现在,是该饿了。”
太子柔声道。“岳母大人,敢问早膳准备好了吗?”
“好了,早好了!臣妇特地命厨子准备了许多太子殿下爱吃的菜,太子殿下这边请!”张氏连忙点头,一脸讨好的道。
凤居正也长出口气,连忙转身为他们带路。
一顿早饭吃得异常平静。
凤居正是被伤到了,张氏母女倒是想找机会给凤弦月点教训,奈何夜无尘把她护得死死的,让她们无从下手。
太子则是一派高高在上的模样,专等着凤居正好声好气的巴结他。
因此,凤弦月总算吃了回娘家的第一顿饭。
而后,尽管太子和凤居正一再想方设法想将夜无尘引开,张氏母女也好说歹说,可夜无尘就是黏在凤弦月身上了!
如是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凤府管家突然来道:“老爷,夫人,凤崎县主来了!”
“她来干什么的?”凤居正闻言一愣,转头看向凤弦月。
凤弦月则朝张氏母女使了个眼色——看到了吧,我之前可不是空口说白话呢!
张氏恨得咬牙,却也不得不和丈夫一起整装迎接县主大驾。
千川雪今天又穿着一袭大红骑装,手执马鞭,一头乌发高高梳起,并没有点缀多少花样,看起来精神抖擞。
走进门来,她立即锁定秦如颖的方位,亲亲热热的拉上她。
“凤相爷不必多礼,本县主只是突然想阿妹了,所以过来看看她。现在你们也该聊得差不多了吧?那本县主接她回去了,我娘也想她得紧呢!”
“川雪,福王妃今天是来回门认错的。”太子小声提醒。
“我知道啊!难道凤夫人还不肯原谅她?”千川雪大惊低呼。
张氏恨得闭上眼。“臣妇不敢。”
“那不就得了?”千川雪便笑了,“既然事情都已经了结了,月儿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跟本县主走。”
说着,便拉上凤弦月,大摇大摆的走了!
既然福王夫妻都走了,太子也没有多加逗留,紧接着也告辞了。
凤清歌很不甘心。
她今天回来,一是想在凤弦月跟前炫耀一番,二是想在母亲身边得到一点安慰。
可是,这两个目的都没有达成,太子居然就要走了!
都是那个小贱/人害得!如果不是她和夜无尘胡搅蛮缠,又引来凤崎县主,她怎会顾此失彼,自始至终都来不及和娘亲说话?
但是,当太子温柔的执起她的手,柔和的、却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爱妃,你可是舍不得岳父岳母?如果真舍不得,你就留下来住几天吧!”
看他眼神温柔得仿佛一汪春水,凤清歌却清楚了看到了他隐藏在眼底的那抹恶魔般狰狞的笑意。
只要她敢答应,她保证,等她回去之际,等待她的必定是比之前更加恐怖的折磨!
当即身子一个哆嗦。“妾身不敢!妾身都已经是太子您的人了,自然是以侍奉您为重。妾身同父母都在京城,想见他们十分容易,并不需要特地留下来。”
凤居正夫妻也松了口气——
女儿才出嫁,还没在东宫站稳脚跟,当务之急当然是侍奉太子、讨得太子欢心才是。
如果能尽快怀上孩子,那就更好了!
等她站稳了脚跟,到时候想干什么不成?便是接他们夫妻过去住住,那也不是不行啊!
他们心里想的是很美。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辈子,他们都不可能等到那一天了。
见到父母眼底的殷切,凤清歌心里暗暗垂泪。却也不得不继续做出温婉状依偎在太子身边,和他一起走出凤府,回到那个魔窟中继续经受折磨。
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
坤宁宫中,皇后听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不禁气得冷笑起来。
“真是个蠢人!本宫都已经给她造出这么优厚的条件了,她居然还能给那个丫头翻盘的机会?还把自己给折了进去?世上怎会有这么愚笨的人?”
“毕竟凤夫人个性太不圆滑了,比不上娘娘您半分。”一旁的宫女讨好的道。
皇后冷哼。“何止是不圆滑?分明就是少根筋!本宫都已经暗示过她了,没有证据,也要创造证据,可她却好……真是……以前看她也还算厉害的人,怎么这回却被一个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福王妃好歹也是之前的凤夫人的亲生女儿,还在她跟前生活了好几年,肯定得了她几分真传。若不是之前的凤夫人心灰意冷,她哪里能那么顺利的上位?”
“也是。”皇后点头,“太子侧妃也和她一个样,看似精明无比,其实就是个蠢货!这样的人,还敢妄想太子妃乃至以后的皇后之位?她们都当后宫里的女人都是吃素的吗?”
说着,又摆摆手。
“罢了,这事过了就过了。这段时间你们都安分点,马上苍龙国的人就要来了,苍龙国的大王子不是和福王他们有过节吗?咱们就不要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是。”宫女会意,甜甜笑着应了。
之后一个月时间,京城里都格外安静。
张氏蛰伏在凤府,除非必要绝对不出门。凤清歌也十分安分,乖乖的在东宫接受太子妃的打压和太子的调/教。
太子的身体终于慢慢养好了,又回到朝堂上挥斥方遒,英姿飒爽,好不得意,一时半会倒是没时间来管秦如颖。
凤弦月和夜无尘之间自是小摩擦不断,偶尔吵上两嘴,也是给他们平静的生活增加几朵小浪花。
两个人的感情越发甜蜜温馨,看得平公公又是欣慰又是着急。
一转眼,便到了苍龙国的使团抵达京城的时候。
苍龙国此行是他们的大王子轩辕轶带队,随行的还有一位深受苍龙国皇帝喜爱的公主。
不仅如此,作为抗击苍龙国大军得胜的得力干将,凤云墨也奉圣命回京述职。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凤弦月喜出望外,每天都掰着手指头计算兄长回京的日子。
夜无尘看在眼里,不满都写在脸上。凤弦月因此又被平公公暗地里好一通埋怨。
凤云墨是和苍龙国的人一同抵京的。
苍龙国的人先进了驿馆休息,凤云墨则是马不停蹄的进了皇宫,亲自向皇帝奏禀当初击退苍龙国三王子人马的事迹。
当他走出皇宫时,便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哥哥!”
凤弦月连忙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月儿!”凤云墨平静的俊颜上也现出一抹浅笑,连忙迎了上去。
见她面颊红润,精神十足,一双眼睛明亮中带着一抹浅笑,明显日子过得很好,他悬起的心也放下了,连忙对紧随而来的夜无尘行个礼:“参见福王爷。”
夜无尘冷哼了声,很不高兴的道:“免礼。”
凤云墨不解,悄悄看向自家妹妹。凤弦月无奈耸肩:“没事,我这些天一直念叨着你和阿睿,他吃醋了。”
“我没有!”夜无尘连忙大声道,可他气鼓鼓的模样出卖了他。
凤云墨了然和凤弦月相视一笑。
凤弦月连忙道:“哥哥,你们一路奔波,现在累了吧?我已经派人去请嫂嫂和阿睿了,你也跟我们走吧!这些天,就在福王府安歇好了。”
凤云墨却摇头。“我是凤家人,回京了当然要回凤府去住。”
“可是——”
“你放心吧!现在我可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他们揉圆捏扁的白丁了。”
凤弦月一愣,当即明白了。
“那好吧!不过,无论如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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