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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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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面笑意地跳下高台,顾许笑着问道:“阿宣,你看我讲的可还好?”
  “极好,我真是捡到宝了。”
  “当然。”
  看着她尾巴翘上天的小模样,风绝宣会心一笑,看来让她来边境的决定,是对的。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这里的一切也能让她找到自己的位置。
  顾许将手中的绝地递给他,说道:“虽然我善用弓,但我决定,从今以后便用剑了。”
  “为何?”
  “因为你也用剑,不是吗?”
  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风绝宣却觉得心底暖极了,伸手揉着她的发顶说道:“许儿,你不用强求自己用剑,我只希望你开心。”
  顾许摇头,她既然能把弓使好,剑她也一样能用好。
  远处,凌瀚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人,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月后
  北风国大军又推掉了东阳一座城池,军心大涨。
  就在这时,两名女子的到来,惹得军中的士兵频频驻足观望。
  “你们快看,那两个是不是女人…”
  “真的是啊!”
  “长得也好漂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我要是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让我明日战死都无所谓…”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顾七月的眉头皱得死死的,扶了扶头上的发簪,鄙夷地说道:“渝姐姐,这些人真是粗俗不堪,满嘴淫词滥调。”


第V【170】

  凌渝淡淡一笑,摇头劝道:“七月,你不能这样说他们,这些将士们背井离乡来到边疆,也是不易。更何况他们每天都要打打杀杀。”
  顾七月噘嘴,“可你看看他们那样子,也不用这样盯着我们看吧,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凌渝轻笑出声,这些人除了打仗就是被训练,根本没工夫出军营,可不就是许久没见过女人么,除非这军营中有女人。
  突然
  顾七月眸光一亮,冲着一个方向一路小跑过去,跪到风绝宣脚下甜甜地说道:“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看着面前的女人,风绝宣不悦地皱眉。
  “你怎么来了?”冷冷地问出声。
  “是凌大哥写信唤奴婢和渝姐姐过来的,说是皇上身边没个近身伺候的人,很是不方便。”话落耳根一红,头垂得更低了。
  听她说完,风绝宣向远处望去,果见凌渝的身影。
  “既然是凌瀚唤你们过来的,去找他安排你们。”话落甩袖离去。
  顾七月愣愣地跪在地上,眼中尽是失落,三年了,为何他对她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这么久,就算是一块儿冰,也该被捂热了啊!
  这时,凌渝赶了过来,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说道:“七月,你怎还跪在这里,我们去去找哥哥吧。”
  “既然是凌瀚唤你们过来的,去找他安排你们。”话落甩袖离去。
  顾七月愣愣地跪在地上,眼中尽是失落,三年了,为何他对她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这么久,就算是一块儿冰,也该被捂热了啊!
  这时,凌渝赶了过来,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说道:“七月,你怎还跪在这里,我们去去找哥哥吧。”
  凌瀚帐内
  三人无声相对许久,凌瀚才开口说道:“七月,我知道你对皇上存了异样的心思。”
  “其实我没…”顾七月紧张地摇了摇头。
  “你不必急着解释,这次让你来就是为了给你机会,不过你最好断了跟太后那边的联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话落凌瀚定定地看着她,她的错愕、惊诧全部被他看在眼中。
  顾七月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凌渝,难道凌渝没有为她保密?
  凌瀚讽刺地勾着嘴角说道:“你不必看渝儿,她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
  顾七月猛地摇了摇头,缩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因为你还未做出什么伤害皇上的事情,这一点你应该庆幸。若是从此以后你能够安分一点,我不介意在皇上面前帮你一把。”
  “七月愿意,求凌大哥成全!”
  话落顾七月猛地磕了两个响头,眸中满是喜悦。
  入夜
  顾七月端着面盆走到风绝宣的帐外,娇生说道:“皇上,奴婢来伺候您就寝了。”
  正在床榻上与顾许纠缠的风绝宣身子一僵,瞬间软身交代了一切。
  “……”
  风绝宣怒极,冲着门口吼道:“给朕滚!”
  帘幔外的顾七月被吓得一激灵,端盆的双手都颤了一颤,深吸一口气柔声说道:“皇上,是凌大哥吩咐奴婢过来伺候您的,奴婢进来了。”
  “滚!”
  风绝宣下意识地用巾被将自己和顾许给盖了个严实。顾许亦是红了脸,不停地将身子往被子里缩,最后连脑袋也缩了进去。
  顾七月端着盆走进帐内绕过屏风的一瞬就惊住,床榻下两双男人的战靴,那皇上身后躲着的人竟是…男人…
  再加上空气中微腥的气味,顾七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顿时明白了刚刚帐中发生了何事,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盆中的水洒了一地。
  “奴婢不知皇上在…在…在忙,奴婢该死!”话落狠狠地磕了两个头。
  “滚!”风绝宣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
  “是!”顾七月连盆都忘记捡起,转身仓皇而逃。
  顾许从被中拱出小脑袋,深吸了两口气说道:“吓死我了。阿宣,怎么会有女人出现在军营中?难道你一直瞒着我?”
  看着她委屈的小表情,风绝宣瞬间一个头俩大,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急急地解释道:“许儿你听我说,她和凌渝是今日刚到,是凌瀚将她们找来照顾我们起居生活的。”
  顾许撅着嘴瞪了他一眼,瞧他那副心虚的样子,照顾他们俩的生活起居?
  若是她不在,就刚刚那女人的架势,怕是恨不得要将阿宣给扑倒吧。
  哪是想照顾他们二人,分明只想好好“照顾”阿宣。
  见顾许不理他,风绝宣在心中狠狠地记了凌瀚一笔,这凌瀚真是给他找了个大麻烦!明日定不能轻饶了他!
  另一头
  顾七月失魂落魄地跑回凌瀚的帐中,眸中尽是雾气。
  凌瀚着急地问道:“刚刚你可有进去皇上的帐中?还有其他人在吗?你怎会如此快地回来。”
  “唔…”顾七月低低地呜咽出声,惊得凌瀚一愣,挠头烦躁地说道:“你倒是说话啊!哭什么哭。”
  半晌
  待顾七月哭够了,她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皇上床榻上有人,但我没看到人脸,他们在做那种事情……”
  瞬间,凌瀚的心底一凉,他果然猜的没错,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
  “凌大哥,皇上他根本就不喜欢女子,我该怎么办?”顾七月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眼中尽是迷茫,她想过千种万种可能,却从未想过她的敌人竟是一名男子。
  凌瀚闭眼挠头,他现在脑子也很乱,上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须臾
  凌瀚长叹一口气,弯身将顾七月扶起,说道:“七月,我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你需要做的就是离间他和皇上的关系。”
  第二日
  凌瀚躲在暗处,指着不远处正在练剑的顾许,低声耳语,“七月,勾引皇上的就是那个带着修罗面具的男人。切记,只能用言语伤他,让他知难而退,不可让他的身体受到任何损伤。”
  顾七月会意地点着头,并向凌瀚再三承诺,他才放心地离开。
  又等待一会儿,见顾许练完剑,顾七月才迈着莲步走了过去,双手放在腰间轻蹲一下,笑道:“追风公子。”
  “……”
  顾许嘴角一抽,这声音的主人不是昨夜闯入军帐的那女子吗?
  “姑娘认识我?”顾许用粗嘎地嗓音问着。
  “……”
  顾七月猛地咽了下口水,这人恬不知耻地勾引皇上也就算了,声音竟然如此难听,怪不得要带个面具,估计长得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顾七月起身,凉凉地说道:“想不到追风公子堂堂男儿之身,竟能够做出雌伏的事情,真是令七月大开眼界,你也不扪心自问一下,百年之后你还有颜面去见你的祖宗吗?”
  “……”
  这关她祖宗何事,顾许这算是明白了,感情面前的姑娘是来找茬的。
  瞬间她也起了玩的心思,向前走一步,伸手挑起顾七月的下巴说道:“姑娘你是亲眼看到,还是顾自猜测,你怎就知道是我雌伏,而不是皇上雌伏呢?”
  “你胡说,皇上英明神武怎会雌伏于你这种小人身下!”顾七月炸毛。
  “…姑娘此言差矣,你我只是初识,又怎知追风是个小人?”
  “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一句话,顾七月气得扭头就走。
  看着她怒极奔走的背影,顾许咯咯直笑,“就这点道行,还敢来兴师问罪,真是有趣。”
  这时,风绝宣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既然许儿想让朕雌伏,朕也是很愿意的。”
  顾许猛地转身,对上一双含笑的眼,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这家伙一天神出鬼没的,走路还一点声音也没有,吓她一跳。
  半个时辰后
  凌渝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哥哥他已经在这儿跪了半个时辰了,您…”
  风绝宣摆手止住她想说的话。
  “凌瀚,你可知错?”声音冷淡地问道。
  “属下知错,但属下不后悔这样做,属下是为了您好。”凌瀚虽是跪着,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言语中满是坚定。
  须臾
  风绝宣站起身走到凌瀚身边,勾手便狠狠地给他一拳。
  听着“砰”的一声,凌渝顿时觉得自己的牙都酸了,忙跪到风绝宣面前,“皇上,若是哥哥真做错什么,您就打奴婢吧!他对您可是一直忠心耿耿啊!”
  忠心耿耿?
  风绝宣吼道:“凌瀚,世俗礼教在你的眼中就那么重要吗?你知不知道,你所看重的东西让你失去了什么?当年你哪怕是跟朕一句你喜欢暖儿,现在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同。”
  凌瀚震惊地抬首看向风绝宣,眸中尽是不敢置信,他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王爷竟然什么都知道。
  他身旁的凌渝也惊住,哥哥竟然真的对暖儿公主有过想法,她一直以为哥哥是在跟她开玩笑,结果竟然是真的!
  许久
  风绝宣才继续说道:“凌瀚,看在你我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这件事朕就不再追究,那个女人你也给朕看好,若是追风在她那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们兄妹俩也不必留在朕身边了。”
  “是,属下知道了。”
  于是,凌渝便搀扶着凌瀚离开了。


第V【171】

  回到帐中
  凌渝一边为凌瀚的膝盖上药,一边担忧地问道:“哥,你到底做什么事情惹主子生气了,除了小王妃出事那段时间,我很少见主子这样。”
  凌瀚苦笑,就是因为主子待那追风公子甚至好于小王妃,他才会费尽心思做这些,可是他的苦心主子根本看不到,甚至还与那追风公子干了那种事,真是不知该怎么和渝儿这丫头说。
  他只好摇头说道:“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要多问。”
  听他说完,凌渝直皱眉,她刚刚明明听他们提到了七月,怎么可能只是男人之间的事?
  于是,离开凌瀚营帐之后,她直接回到自己和顾七月的营帐,见到顾七月便问,“七月,你今日做什么去了,为何哥哥会将皇上惹生气?”
  顾七月拼命地摇头,呜咽着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问了半天,凌渝也没问出个结果,只好放弃。
  另一头
  顾许一手拿着兵书,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半倚在床榻上,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乖巧’地蹲在床榻边的人,语气不善地说道:“好啊风绝宣,你这还没还朝当皇帝,这花花草草就已经找上门了。”
  “……”
  风绝宣苦笑着咧嘴,凌瀚真是害死他了!
  见他只是‘傻笑’不说话,顾许的气儿更大了,合上手中的兵书往地让一扔,腾地坐起身,伸手轻掐着他的下巴,“你看你这张招蜂引蝶的脸,小爷扮成男人都能引来情敌,将来回了皇宫还不得累死小爷?”
  “…许儿,话不能这么说。”风绝宣暗暗咽了咽唾沫。
  顾许怒砸床榻,双眼瞪得溜圆,扯着风绝宣的衣领便将人给拽到面前,“话不这么说,该怎样说?那个女人竟然说小爷雌伏于你!你说气不气人!”
  风绝宣的双手轻抚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停地摩挲着,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许儿,咱们不生气,她就是乱说话。”
  见她的面色好了许多,风绝宣挣扎出她的魔爪,坐到她身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不停地蹭着,一双手亦是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喉咙里发生低低的笑声。
  “……”
  顾许嘴角一抽,不停地拍打着那只乱摸的大手,那天真后悔没阻止他,现在见天地想这事。
  风绝宣用胡茬蹭了蹭她的脖子,又低低地笑了笑,连哄带骗地说道:“咱们顾小爷多厉害,怎会雌伏,她竟敢如此胡言乱语。雌伏的是朕,我们证明给她看!”
  “……”
  这家伙的脸皮还真是一天比一天厚,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由顾许说着嫌弃他的话,风绝宣手上可是一刻都没闲着,不消片刻便将怀中的美人儿给剥了个精光,然后抱着她滚了一圈,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顾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竟以这种羞人的姿势骑在他身上。刚要抬腿跳下床榻,脖子被人一勾,软软的胸脯便贴在了他的胸口。
  他伸出食指不停地挠着她背上的脊骨,“许儿…我们该休息了…”


第V【172】

  顾许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说道:“风绝宣你给小爷住手,否则小爷对你不客气!”
  听她这样一说,他挠得愈发起劲了,眸中满是炙热,快点对他不客气吧!他已经等不及了!
  “……”
  顾许嘴角一抽,她觉得床榻上的风绝宣跟傻子也没什么区别了,简直让人不忍直视。突然,发现他某处的变化,顾许僵直脊背,恨恨地看着他。
  咬牙切齿地问道:“风绝宣,我没嫁给你之前,你也喜欢这样随时随地发情吗?”
  风绝宣受伤地摇着头,没娶她之前,他吃素。
  “许儿,坐上来好不好…我们该休息了…”风绝宣哼唧个没完,眼中尽是热切。
  “……”
  她要是坐上去,估计前半宿是休息不了的,可是看他满脸渴望的样子,顾许心下一软,也就半推半就了。
  第二日清晨
  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肢,顾许青着眼窝怒视着还在睡梦中的人,恨得牙根直痒痒,昨夜他说了不下二十次的“一会儿就好”,可结果呢?
  害得她一宿没怎么睡好,他倒好,睡得跟个猪一样。一气之下,她抬腿便将人给踹了下去。由于踹得太过用力,不甚扭到腰,让她本就不堪重负的腰受到了二次伤害。
  “嘶…我的腰…”
  风绝宣连滚带爬地回到榻边,伸手在她的腰后轻揉着,眯着一双睡眼心疼地问道:“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顾许轻点一下头,侧过身躺下,任由他揉着,渐渐地便陷入浅眠。
  许久
  风绝宣彻底清醒,俯首在她耳边轻唤了一声,“许儿?”
  未得到回应,便知她已睡去,他这才轻手轻脚地起身下榻,悄声地穿好衣衫转身走出了营帐。刚一走出营帐,竟看到凌瀚一脸高冷地抱剑站在远处。
  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自身旁响起,“奴婢给皇上请安。”
  一听这声音风绝宣就知道来人是谁,风绝宣连头都未转,径直向凌瀚的方向走去。顾七月委屈地直咬嘴唇,眸中的泪水直打转,对营帐内追风公子的怨念更深了。
  “凌瀚,一大早的你不去练兵,站在这里做什么?”风绝宣皱眉问道。
  瞬间,凌瀚单膝跪地说道:“属下站在这里等皇上,是因为有要事禀报。”
  “何事?”
  “舒冰雪在牢中自尽了。”
  “什么?为何不早点来报?”风绝宣微怒地问道。
  凌瀚抬眸看了他一眼,颔首说道:“属下知道皇上正在忙,不敢打扰。”
  “……”
  风绝宣自是知道凌瀚口中的“忙”指的是什么,瞬间有些心虚,以拳掩嘴轻咳了一声,“咳…她现在怎么样了?”
  “人已经救过来了,只是不肯吃东西。”
  “带朕过去看看。”
  “是!”
  军医帐中,舒冰雪一脸惨白地躺在床榻上,嘴里还不忘了骂人,“滚!本姑娘不要你救,有本事你杀了本姑娘,一直关着我算什么能耐?”
  随军而行的李郎中不停地揉着耳朵,没好气地说道:“我也不想救你,还不是皇上仁慈,你才捡了一条命。”


第V【173】

  “我呸!本姑娘不稀罕他的仁慈!”舒冰雪瞪着眼睛骂道,脖子梗得很直。
  “……”
  风绝宣刚走进帐中便看到这样的一幕,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几步走到舒冰雪面前冷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朕就成全你,来人!”
  “属下在!”凌瀚忙抱拳应着。
  “待午时一到,就将她拖出去凌迟处死吧,将士们有阵子没看热闹了,正好放松一下。”风绝宣一边说着一边抚弄着手中的长剑,满眼温和地看着舒冰雪。
  然而,舒冰雪却从他的眸中看不出一点点善意,一颗心瞬间跌落至谷底。
  她缓缓地侧过身,背对着风绝宣,不敢再看他的脸,心中早已乱成一团,脑中不停地回响着两个字“凌迟…凌迟…”
  越想越害怕,最后竟然低声呜咽起来。
  “呜…呜…我不想死…”
  “……”
  风绝宣嘴角一抽,满脸诧异地看向身旁的凌瀚,眼中满是疑惑,你确定这女人刚刚自尽了?
  凌瀚也是一脸错愕,问向李郎中,“她刚刚是不是咬舌自尽?”
  李郎中点头,起身拱手说道:“这姑娘确实是咬舌了,但只是咬破表面出了些血,她会虚弱成这样主要是因为绝食,并不是因为咬舌。”
  “……”
  风绝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分明是个怕死的主儿,还拿死来威胁人,他不圆她的梦都对不起她,笑着说道:“凌瀚,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人搭台子,午时一到必须见血。”
  “是!”
  待凌瀚离开之后,床榻上的舒冰雪抖得愈发厉害起来,她猛地从床榻上跌落在地,满脸是泪地望着风绝宣,绝望地说道:“风绝宣!有本事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虐待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风绝宣莞尔,“没错,朕就是没本事。”
  临走之前,风绝宣状似无意地说道:“若是你什么时候想明白,可以随时叫停行刑,到时候该说什么不用朕教你吧?”
  瞬间,舒冰雪瘫软在地,哭成一个泪人。
  午时渐进
  众多将士们将高台围堵起来,一个个脸上满是好奇。
  “这是做什么,皇上又要誓师了吗?”
  “不是,听说要凌迟处死一个奸细。”
  “凌迟?北风国有凌迟之刑吗?还没见过被凌迟的人是什么样的!”
  “我也没见过…听说凌迟的时候皮肉被一片一片地割掉…”
  舒冰雪就在这样的议论声中被推上高台,她的腿早已软得没了力气,若不是被人架着走,她早已躺倒在地了,心中不停地想着,“肉被一片一片地割掉…”
  这怎么可以,那得死的多难看啊!
  须臾
  风绝宣走到高台之上的书案后坐好,他的身后跟着面戴修罗面具的上官追风,两人的眸色出奇一致,皆带着温和的笑意。
  抬首看了看马上行至中天的太阳,风绝宣看向手持长刀的刽子手,问道:“可有准备好?”
  刽子手单膝跪地,声音粗嘎地说道:“回皇上的话,一切早已准备完毕,只待您一声令下便可行刑!”
  风绝宣轻点一下头,“那就行刑吧。”
  “是!”
  随着这一声“是”落下,舒冰雪便见那胖刽子手拿起一张渔网套在她身上,她不安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凌迟处死我吗?”
  刽子手笑道:“姑娘,知道北风国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被凌迟过吗?”
  舒冰摇头。
  “那是因为北风国的凌迟极为残忍,它要比东阳国的凌迟还要多一千刀,而且犯人必须死在最后一刀。”话落,刽子手在长刀上吐了一口酒,笑着问道:“姑娘,你可准备好了?”
  “不…不…”舒冰雪不停地摇着头,俨然已经崩溃了。
  显然,刽子手是不会听她指挥的,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手起刀落,一块指甲盖大小肉便被割了下来。
  “啊!”舒冰雪惨叫一声,忙摇头喊道:“不…放过我…我什么都说…”
  刽子手回头看了眼书案后的人,见他点头才收起手中的长刀,转身离开。
  风绝宣一挥手,“都散去吧。”
  待高台上只剩他们三人,风绝宣起身走到舒冰雪面前,沉声问道:“说说你来这的目的,又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可以将我放下来吗?这样绑着,我很不舒服。”她弱弱地出声。
  “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
  在风绝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舒冰雪不敢再提要求,垂首说道:“我来的目的是为偷你的布防图,然后拿去给毅哥哥,想帮他大胜仗,而且我说过,这件事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要这样做的。”
  见风绝宣一直没有出声,舒冰雪再一次弱弱地出声。
  “你们会放我回去吗?”
  “……”
  顾许没忍住笑出声,这姑娘也够天真的,就算阿宣再仁慈,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将包藏祸心的敌人放走。
  风绝宣嘴角微微一抽,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这女人还真是有些…
  须臾
  两人回到营帐,顾许笑着问道:“阿宣,那个舒冰雪你要怎么处理?”
  风绝宣揉着眉心半天没有说话,面色很是纠结。
  半晌他才悠悠开口。
  “许儿可有听过东阳国舒家?”
  “并未。”顾许摇头。
  “没听过也是正常的,舒家在东阳是个极其神秘的家族,有点类似于北风国的程家,暗中为皇家卜卦推算以定帝王之心。所以,一般人很少能够看到舒家人。”
  听他这样一说,顾许瞬间便对东阳舒家有了大体上的认识,脑中竟是浮现出程修的样子。
  然后她便静静地听着风绝宣的讲述。
  原来多年之前,他曾带兵与东阳国打过一仗,也就是那一次,他伤了靳寻毅一条腿。
  不过他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身受重伤跌落山崖,被一老者所救。
  后来他养了半个月的伤,离开之前才知道老者的身份,当时老者为他算了一卦,并提出一个要求。
  “是什么要求?”顾许好奇地问道。
  “他说,多年之后如果遇到一个舒家的女人,让我饶她三次,你说他指的是不是舒冰雪?”
  风绝宣也很是疑惑,那舒老爷太诡异了,竟然能算到他会遇到舒冰雪。
  顾许的嘴巴张得老大,这老神棍跟慈心师父有的一拼啊!
  稍顷
  顾许思索着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了,那今日之事,算不算饶过她一次?”
  风绝宣点头。
  傍晚
  顾许只身来到牢房,负手立于舒冰雪的面前,吓得舒冰雪连连往后退,直到退至墙角,她才抱着自己的膝盖默默地流泪。
  顾许也跟着走到墙角,蹲身掐住她的下巴,将一粒药丸塞到她嘴里,强制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舒冰雪不停地抠着自己的喉咙,企图将药丸给吐出来,可终究是徒劳。
  “别想着回东阳给你的毅哥哥报信了,乖乖地留在这儿当个洗衣的浣娘,我会每三日给你一颗解药。若是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等待你的只有肠穿肚烂。”
  “好…”
  七日后
  整个大军又要开拔,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不到半天全部收拾完毕,整军出发。
  太阳缓缓落山,大军行至桐口时,遭遇到了埋伏。
  巨石接连不断地从山顶滚落,走在两侧的士兵们很多受了伤,眼见着越来越多的巨石滚落,风绝宣当即下令后退一里安营扎寨,暂不进攻。
  夜入三更
  风绝宣和顾许仍是身着铠甲站在地图面前研究着,半晌顾许才说道:“阿宣你看,若是这样圈出来,这个镇子便是一个葫芦的形状,而我们刚刚遭遇偷袭的地方,就是这个葫芦口处!”
  “没错,如果刚刚真的带兵继续往前走,怕是要被瓮中捉鳖了。”风绝宣皱眉说道。
  顾许点头,眸中满是深思,看来靳寻毅要比她想象的还要胆大,从这地形上来开,那个位置的山上容不了多少人,最多也不过五百人马。
  倘若当时阿宣肯舍弃千八百人的性命往上冲,肯定能拿下这五百人。
  可是,她太了解风绝宣,他不会。
  而靳寻毅也很了解他,所才敢舍弃这几百人。
  “许儿,你可还坚持得住?”风绝宣心疼得问道。
  “我懂!”
  不到四更天
  顾许带着轻兵两百绕着后山偷偷地爬到山顶,果不出她所料,东阳的这些兵已经昏昏欲睡。她袖手一挥,身后的士兵瞬间将缠着油布的箭头点燃。
  瞬间,带火的箭雨纷纷地落到那些还在做梦的士兵身上,有的人只来得及蹬蹬腿就死了,剩下一些反应过来的,提刀便向着他们冲过来。
  “撤!”
  顾许一声令下,她手下的兵便四散奔逃起来。
  此刻
  看着山上的火光,风绝宣长剑一挥,喊道:“将士们,进镇!”
  天蒙蒙亮的时候,大军已然行至镇子的中心,与靳寻毅的队伍来了个‘偶然’相遇。
  “毅王爷,咱们又见面了。”风绝宣笑道。
  靳寻毅狞笑着回道:“没想到,曾经的战王也不过如此,竟是花了这么长时间才进镇,不知你损失了多少兵马?”


第V【174】

  风绝宣神秘地勾了勾嘴角,“这个还要等等才能知道。”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踏踏马蹄声,风绝宣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心道:来了。
  顾许策马行至风绝宣身侧,朗声禀报道:“启禀皇上,山上五百三十七名敌军全部歼灭,我方损失十九人,剩余人马没有跟上来,他们在打扫战场。”
  靳寻毅拉着缰绳的手一紧,眸中尽是狠厉。
  “风绝宣,你以为派个人在此胡说八道本王就会信吗?十九人伤我五百精骑,不觉得很可笑吗?”
  “可不可笑,早晚你会明白的,毅王爷准备接招吧。”话落风绝宣拔剑冲了过去,剑气凌厉逼人,直指靳寻毅眉心。
  靳寻毅提剑挡于面前,连人带马被震退几步,手腕被震得发麻。
  须臾
  眼见着靳寻毅落了下风,顾许才松了一口气。突然,一只暗箭从人群中飞出,顾许破口喊出,“阿宣小心,有暗箭!”
  风绝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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