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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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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你这身子受不住寒的。”顾夫人忙将人给扶了起来,满眼怜惜地看着她,说道:“南卿,你是我在这世间见过最纯粹的人,也是最善良的人,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而是为了让你好好地活下去,也是为我自己积福。”
“再说,那作孽的人并不是你,你又何苦往自己身上揽。”
话落顾夫人瞥了一眼南卿身旁的廖如风,眼中尽是厌恶。
廖如风也不甚在意,这么多年,背地里像顾夫人这样看着他的人有太多太多,不少都被他除掉了。他真正在乎的是卿儿如何看他,其他人都无所谓。
轻聊了一会儿,顾夫人才发现南卿的不同,惊讶地问道:“南卿,你的眼睛竟能够看到东西了吗?”
南卿微微点头说道:“多亏了姐姐这两日对我施针喂药,姐姐你当真不负侠医之名,在你面前,南卿真是愧疚得很。”
“哪里,南卿你把手腕伸给我。”
南卿依言将手伸了过去,顾夫人右手轻搭为她诊起脉来。
许久,顾夫人才收回手,转头对着一旁满面急色的廖如风说道:“我有一些体己话要同南卿说,你先出去一下。”
廖如风听后依然没动,而是固执地看着南卿。
“没听姐姐说让你先出去吗?你给我出去。”南卿毫不留情地冲他说着,眼中尽是警告。
无奈之下,廖如风只好悻悻地离开,然后将房门关上。实则,人根本未离开,而是将耳朵贴在门板之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远处的顾安看到这一幕,心中很是鄙夷。果然,奸佞小人就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儿。顾安扯着嗓子喊道:“廖如风,你在那偷偷摸摸做什么呢?赶紧过来帮我劈柴,我们顾家可不养闲人。”
廖如风险些被吓个跟头,心中暗骂了顾安一声,愤愤地向着柴火堆的方向走去。看着他费力抡着斧头砍柴的样子,顾安瞬间觉得解气极了。
屋内的顾夫人本来刚要开口,听到顾安这样一喊忙噤了声,走到门边趴在门缝向外望去,见廖如风在远处砍柴,才松了一口气。
她将顾十九拉到南卿的身边说道:“南卿,你猜猜这孩子是谁?”
南卿有些疑惑,但看到顾夫人一脸欣喜的神情,有一个猜测在心底涌起,不敢置信地问道:“姐姐,难道他就是当年的小公子?”
“正是…”顾夫人笑着点了下头,转头对着顾十九说道:“孩子,快叫南姨,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见过南姨。”顾十九乖巧地喊着。
南卿激动地连连点头,伸手揉了揉顾十九的发顶,“真没想到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真好。若是我的女儿也活着那该有多好,说不定还可以和这孩子来个亲上加亲,只是可惜…”
见南卿这样,顾夫人转头看向顾十九,“儿子啊,你先出去,娘亲有话同你南姨讲。”
“那孩儿告退了。”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顾夫人才低声说道:“南卿,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事可能有些怪力乱神,你有可能会不敢置信,但它确实真的发生了。”
南卿温婉地点了下头。
“我想说的是,许儿她死后并未投胎转世,而是借了别人的身体活了过来,现如今已经成家,我的儿子怕是没有机会把她娶回家了。”
“什么…”
许久
南卿才缓过神来,脑中不停地回响着顾夫人刚刚说的话,活了过来…活了过来…
她激动地抱着顾夫人的手臂问道:“姐姐,我的孩子,我的心儿,她到底借了谁的身子活了过来,求你告诉我!”
看着南卿这反应,顾夫人很是意外,这接受的也太快了吧。
想当初,她可是傻了半天才勉强接受的。
“南卿,难道你都不怀疑我说的话吗?这样的事,你难道不觉得荒唐吗?”顾夫人好奇地问着。
南卿摇头,“就算再离奇再荒唐,总比心儿死去永远也回不来这个消息要好,不是吗?”
看着她这样,顾夫人也不知该怎么劝是好,这样一个魂魄都是透彻的妙人儿,怎会同廖如风那样的恶人走到一起,还为他生育了孩子。
更令她惊讶的是,她的宝贝许儿竟是廖如风的骨肉,不得不叹,这世间善缘孽缘都是缘。
“许儿她啊,借了北风国战王妃上官筠恩的身子,现在跟战王爷琴瑟和弦,甚是恩爱。”顾夫人笑着说道。
“……”
她的话说完,南卿的脸上不但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是惨白了一张脸,惊得顾夫人不安地问着,“南卿,你这是怎么了,许儿她现如今过得很好啊。”
哪知南卿竟是扯着她的衣袖颤抖着声音问道:“敢问姐姐,你所说的北风战王可是那风绝宣?”
顾夫人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南瘫软在床榻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房梁,眼角默默地垂着泪,她还以老天终是开了眼,临死前满足她一个未完的心愿,没想到终究是一场空啊!
“南卿你倒是说话,你这是怎了?”顾夫人急得跟什么似的。
“姐姐,顾征带兵攻陷皇宫之前,风哥哥曾经接到过一封密信,信上说,北风战王爷的王妃身死南宣,现如今战王爷也已疯傻,娶了第二任王妃…”
南卿话里的内容太多,顾夫人缕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瞬间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他们会在门口救到廖如风和南卿是因为皇宫被攻陷,而攻陷皇宫的人正是她的长子顾征!而廖如风在逃到这里之前,接到密信说战王妃身死南宣,也就是说许儿死了!风绝宣疯傻了!
“哐啷!”
顾夫人也跌坐在榻边,满脸的失魂落魄,眼中盈满了雾气,她的许儿
直到晌午,一家的男人才发现,顾夫人自从清晨进了南卿的房间便再也没出来,心中一阵担忧便派顾擎去找。
“叩叩!”
顾擎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有人应声,心下一急推门而入,一进屋便对上了顾夫人的一双泪眼,忙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听着顾夫人咕哝了半天,他才听明白一句话“许儿死了”。
“许儿死了我知道啊,娘你不是知道她后来…”看了一眼顾夫人身旁的南卿,顾擎将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借尸还魂之后的许儿又死了,风绝宣也疯傻了…”
“您说什么!”
顾擎也傻了!他们在这人宁静的乡村隐居太久,基本上全家不问世事,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午膳之时
就算顾擎再恨廖如风,也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的仇恨,放低声音询问起风绝宣和上官筠恩的事情,廖如风也不隐瞒,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所有的顾家人都沉默了。
须臾
顾擎拍桌而起,说道:“不行,我要去趟风都确认一下!”
一直没有出声的一家之主顾忠终于开口,“不只你一个人去,我们全家人一起去,生死我们全家人都要一起。”
“顾大哥,可以带上我们吗?”南卿泪眼朦胧地问道,就算死她也要死在找女儿的路上,她总得做点什么啊!
沉思了半晌,顾忠才点头应下,若带兵逼宫的是别人,他们带着这夫妻俩上路还有些顾虑,毕竟他们的身份太过特殊。但现在知道是顾征,他便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第二日
一家人收拾好细软,雇了三辆马车便准备上路了。
看着柳儿站在农舍的门口恋恋不舍的样子,顾擎上前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哄道:“柳儿你放心,待办完事情,我们一家人还会回来的,承诺给你和孩子的,我顾擎绝不食言。”
柳儿微微地点头,嘴巴动了动,无声地说道:“可是我们养的小鸡小鸭怎么办,现如今天降大雪,我们又不在,他们岂不是要被冻死饿死。”
顾擎揉着她的发顶,笑了。
“柳儿你放心,那些小鸡小鸭我已经拜托给隔壁的林家婶子了,待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就长大了。”
直到马车吱嘎吱嘎地动了起来,柳儿才放下马车上的帘幔,乖巧地捧着暖手炉窝到顾擎的怀中闭起了双眼,轻叹一口气。算了跟着他走到哪里不是家呢?只要他人还在就好。
顾夫人同南卿在一辆马车中,平静下来后,顾夫人才想起来问道:“对了南卿,当年你抱着孩子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南卿点头,这才悠悠道出当年之事。
当年
她抱着孩子跑了许久许久,不知跑了多少天,然后就晕倒在路旁。待她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身边有妇人啼哭的声音,这声音她甚是耳熟,瞬间心都凉了个彻底。
这在她耳畔哭哭啼啼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娘亲,南将军的正室夫人陈氏。
“你说你这个讨债的鬼,怎么就想到了去寻死,好不容易回来还带个孽种回来。”陈氏一边哭诉着一边捶打着南卿的手臂,气得直喘。
南卿这才想起耳边好像少了什么声音,婴儿的啼哭声。
她忙爬起身,扯着陈氏的衣领吼道:“我的孩子呢?你们把孩子放到哪里去了!”
陈氏一把将南卿给推回床榻,厉声喝道:“南卿,都怪我和你爹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些年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做出这些丑事!你给我好生地待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我的孩子呢!你们把他还给我!”南卿顾不得其他,不停地问她要着孩子,她不能让顾家的孩子在她手中出事,否则怎对得起顾家对她的救命之恩。
可任由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用,换来的只是一声清冷的,“姐姐。”
南卿知道她娘已经离开,遂双手不停地摸索着,触碰到瘦弱的肩膀,便知这是她的妹妹。
“悠儿,你告诉姐姐,孩子被娘亲他们带到哪里去了?”南卿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许久
她才听到南悠淡淡地出声,“姐姐,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具体去处,只是隐约听爹娘的谈话,他们好像将孩子送给了一个老乞丐,是昨晚连夜送走的。”
知道真相的南卿瞬间就气得昏死过去,待她醒过来后,人已经回到了南府中她未出嫁时住的闺房。
当夜,南悠来到了她的房间。
“谁,是谁来了?”南卿惊醒地坐起身,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虚空。
“姐姐是我,南悠。”淡淡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南卿这才松了一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问道:“悠儿,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悠儿是来与姐姐道别的,多些姐姐你的不谙世俗礼教,让悠儿无法主宰自己的一生的幸福。”南悠的声音清清冷冷的,让人听着很是不舒服。
南卿就算眼盲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听出了她话中的敌意,轻声说着,“我不懂你的意思。”
南悠缓缓地走到榻边桌下,伸手在南卿的脸上轻抚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
“姐姐,你说说你怎么如此不知道知足?你的出身好,生下来就是被捧在掌心的嫡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哥哥们也都把你宠上了天。可我呢,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妾生的孩子。不过话说回来,还得多谢姐姐你,若不是你向爹爹求情,我也不会被寄养到你娘名下,得了个嫡次女的身份,将来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可以说我是你一奶同胞的胞妹。”
“悠儿你到底怎么了,原来的你不会如此阴阳怪气地与我说话。”南卿咬着唇说道。
“我的好姐姐,人都是会变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天真的权利吗?你说你若是在程家好生地当你的程夫人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南家和程家的关系得以紧密相连,爹爹就不会日夜担心南家的地位会受到威胁。可是现在呢?你做的蠢事令两家关系变僵…”
说到这里,南悠的声音竟是隐隐带了哭腔,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继续喃着,“为了稳固南家的地位,爹爹竟然让我进宫去服侍那个都可以做我父亲的皇帝!”
南卿震惊,她突然发现,自己活得真的很自我,不顾他人感受。
“悠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爹爹他会这样…我……”
南卿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能让南悠开怀,喃了半天也没说完一整句话,最后只好垂首不语。
第二日
没有与她道别,南悠就被他爹用一顶小轿子给抬进了宫,从此她便再无南悠的消息了。当日傍晚,她的闺房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便是她先前所嫁之人——程修。
由于眼盲,南卿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脸色肯定好不了。
此时她的心中是有恨的,为何爹娘会将他放进来,难道他们不怕程修会伤害她吗?难道她失去了价值,不能够维系两家的利益,她便不是他们最疼爱的女儿了吗?
突然,南卿想起了初醒之时陈氏对她的态度,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娘亲一口一个混账地骂着她,还说孩子是孽种,不久能说明一切了么,她还在期待些什么呢?
“踏踏”的脚步声渐进,南卿忙抱着自己的双膝退到了床角。
“卿儿,这一年多你可是让我好找啊!真是能躲,竟然让我找了这么久。”
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下巴一下子便被他掐住。
南卿不停地摇头挣扎着,可那只手却似铁钳一般紧紧地箍着她的下巴不放,然后一双微凉的唇便贴了上来,肆意地啃咬着她的唇,痛得她不停地吸凉气。
双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后背,这人却不为所动,咬的愈发狠厉起来。
瞬间,南卿便觉着唇齿间盈满了血腥的味道,令她恶心极了。
许久
程修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问道:“卿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我们的孩子呢?”
他的话令南卿一愣,原来从始至终,程修都以为孩子是他的。
“说啊!”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摇了一下。
南卿的眼眸空洞地望着虚空,冷冷地说道:“程大哥以为,跳崖后的我还能保住孩子吗?”
话落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程修对她拳脚相加,毕竟,以他的脾气,有很大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哪知,等来的不是拳脚相加,而是程修的哈哈大笑,“罢了,孩子没了就没了吧,正好没人与我抢你了。”
他的话令南卿的心中一阵发寒,这个男人的冷漠和狠厉超过了她的想象。
随即,就在她的闺房中,程修又狠狠地欺辱了她一番才离开。也就在当晚,一定轿子把她抬回了程家,从此她的生活一片水深火热可不堪言。
十年间
她被迫怀了三次孩子,都被她偷偷打掉了,程修每次知道后都会对她拳打脚踢,不过不管她如何作死,他都没有另娶。
直到第四次,程修怕她再对自己的肚子做些不利的事情,整个怀胎期间她都被困在了床榻之上,她的床边就没离过人,时时刻刻地被监视着。
一年后,她生下了个儿子,然后便得了失心疯,时而认识人,时而不认识人。
后来,又过了两年,她借着给孩子看郎中的机会出了程府,将孩子放到郎中怀中她就跑了。
再然后她跌跌撞撞地走过了一个又一个镇子,最后找到了已经身在高位的廖如风。
坐在一旁的顾夫人早就红了眼眶,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南卿,你的命怎么这样苦啊!老天爷对你太不公平了。”
“不,姐姐,我相信万事有因果,我该为自己的任性负责。”南卿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还有个儿子的事情,廖如风他知道吗?”顾夫人担忧地问道。
南卿摇头,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不想告诉他,也不能告诉他,那个孩子是我这一生的耻辱,我从未当他存在过,从前不会将来也不会。”
顾夫人沉默了,她不知该怎样劝南卿才好,但她确实觉得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十几日之后
一行人进了风都,这里已经彻底地进入了冬天,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入眼的皆是白茫茫一片,纯净极了。
看着面前这样的美景,南卿不由得看痴了,她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这样的雪景了,真是怀念。
先是找了一处宅子住下,顾擎和顾安便乔装打扮出去打探消息了。
入夜
兄弟二人刚翻身落到王府的院中,便被树上跳下来的一群人给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凌瀚。
“好大的胆子,竟敢于深夜潜入王府,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凌瀚厉声喝道,心情极其烦躁,这王府是越来越不宁静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闯,王爷到底要韬光养晦到何时。
“我们并无恶意,只想问一下上官家的姑娘现在如何了?”顾安急急地问道。
凌瀚起先一愣,后来想起风绝宣的第一任小王妃不正是上官将军家的千金么,只是两名黑衣人打探她做什么?难道他们是上官家的人?
不对啊,小王妃出事之后,上官家的两位将军可是第一时间来过王府兴师问罪,应该不会再次派人来查。更何况,上官家的人一向光明磊落,定是做不出这等躲躲藏藏之事。
斟酌半晌,凌瀚才冷冷地出声,“你们打听小王妃做什么?”
“我们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次说话的是顾擎。
“她几个月前出了意外,故去了。”
凌瀚的话音一落下,兄弟二人差点没站住,身子直打晃,还是顾擎先稳住了自己,抱拳道:“谢谢阁下相告,我们两人这就离开。”
“……”
凌瀚嘴角一抽,他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大半夜的逗他呢?
“把他们给我拿下!”
“你…”
瞬间,兄弟二人便同一群暗卫战成了一团,打斗的十分激烈。
一炷香后
兄弟二人已经陷入弱势,顾安的面纱也被扯下,眼看着就要被擒获,众暗卫突然听到凌瀚的声音,“收手,放他们走吧。”
“……”
凌爷确定不是在逗我们?这人马上就要抓住了,却突然要把他们放走?不过看着凌瀚的面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众暗卫只得让出一条路,将手中的剑都收了起来。
顾擎冲着凌瀚抱了抱拳,这才架着顾安翻身离开了。
------题外话------
==卷耳仔细地想了一下,更新时间还是中午12点吧,我总是忍不到晚上6点。
第155孩子,你可以叫我一声娘吗?
“凌爷,您怎么放他离开了?”其中一暗卫不解地问道。
“这你不必知道,你们退下吧。”
“是!”
待这些暗卫都回到各自的位置,凌瀚立刻转身向着风绝宣的书房跑去,到了门口,仔细地朝着四下望了望,见并无任何人监视,迅速地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中一片黑暗,但凌瀚却精准地找到了风绝宣的所在,走到书案前站定,双手抱拳用极其低的声音说道:“王爷,不知为何您刚刚在暗处暗示属下放走那两人,他们的身份不简单。”
风绝宣没有反应,右手的食指仍是不停地敲击着书案。许久,他才起身向着书房的密室走去,凌瀚立刻跟了上去。
密室中
风绝宣埋头写了好一会儿,才将宣纸递给凌瀚,上面写道:
“凌瀚你不必挂心,那两个人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我认识他们。现在交给你个任务,你去趟望暖楼将这封信交给明四爷,他自会知道将信转交给谁。”
“是!属下这就去!”
第二日
顾许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拢了拢胸前的衣衫,懒懒地喊了一声,“门没锁,进来吧。”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风明珏负手走了进来,目光落在顾许还粘着些许糕点碎屑的脸,嘴角微微一勾,他从来都没想过能让风绝宣泥足深陷的人,竟然会是面前这种性格的姑娘。
看来真是世间之大,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凡事都不能以一己之见来判断啊。
顾许坐在榻边缓了半天才抬眼,喃着鼻子问道:“四叔,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风明珏将负在身后的右手伸到顾许的面前,他的手里掐着的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这个某个臭小子写给你的,托我转交,看不看由…”
“你”字还未说出口,信便被顾许抢了过去,只听她说,“阿宣写的信我怎能不看,四叔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
风明珏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的小丫头,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和宣儿可都是卸磨杀驴的主儿,他老人家还是走吧。
眼角的余光扫着门口,见风明珏离开,她便迫不及待地将信给拆开。
须臾
终于看到了信的最后一字,顾许捧着信捂在胸口,脸颊有些微烫,轻声骂着,“阿宣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浪荡了,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顾许在屋内找了好几个地方都觉得不够隐秘,不适合放这封信,可是烧掉她又觉得舍不得,简直都要愁死她了。
最后没法办,又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才将信叠好塞在被褥下面。
刚藏好,穆清邺便来找他,然后两人一起去了风明珏的房间。
“四爷,您找我们二人前来,所谓何事?”穆清邺抱拳恭敬地问道。
“今日找你们前来,是想给你们一个任务,希望你们能够在一日之内招到一百人马,子时之前必须回来。”话落扔给他们俩每人一个腰牌。
顾许将腰牌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圆形的白色腰牌中心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色水仙花,翻过来再看背面,上面雕刻着一个“筠”字。
这刻着“筠”字她明白,是取原主名字上官筠恩中的“筠”字,可是为何要雕刻一朵红色的水仙花?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穆清邺手中的腰牌雕刻的是个“清”字。
伸手一把将穆清邺的腰牌拿了过来,翻到背面一看,果真雕刻着一个“清”字,而正面也是一朵红色的水仙花。
顾许忍不住问道:“四爷,为什么这牌子上要雕着红色的水仙花?水仙花一般不都是白黄色为主吗?这个虽然也挺好看的,就是看着怪怪的…”
顾许吧啦了一堆也没怎么抬头,目光一直盯着手中的腰牌,没看见风明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混账!这花多好看,这颜色的水仙是世上最好看的花!你这个见识浅薄的臭丫…见识浅薄的臭小子哪里懂得欣赏美!”风明珏拿起桌上的折扇冲着顾许的额头狠狠地敲了一下。
“……”
顾许嘴角一抽,眼中满是不解,他这是怎么了,吃辣椒吃多了吧。还有,大冬天的也不忘了那把破折扇,也不怕冻死,真是莫名其妙。
“我只是好奇而已,四爷你不要生气了。”服了一声软。
“怎么,红色水仙花耽误你用膳了?碍着你走路了?”风明珏咬牙切齿地问道。
顾许摇头。
“既然什么都没碍着你,你好奇个什么劲儿,你们赶紧去执行任务吧,滚滚滚……”
风明珏不停地揉着眉心,强忍着要掐死顾许的冲动,然后不停地摆着手赶人,真是气死他老人家了。
两人离开风明珏的房间后,穆清邺才没忍住笑出声,甚至连双肩都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顾筠,你着实是太有趣了,我头一次见到有人敢把四爷气成那副样子,真是太有趣了。”
顾许双手一摊耸耸肩,轻笑了一声,“他这人真是年纪大了,一点都禁不起调侃。”
穆清邺儒雅地一笑,“不一定,也许红色的水仙花对他来说很重要吧,亦或者说,某个人喜欢这红色的水仙花,而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不过,谁又知道呢?”
看着穆清邺的笑脸,顾许一愣,突然发现他说的真的很有道理,或许这朵红色的水仙跟阿宣的母妃有关系吧。
想到刚刚风明珏护犊子那种样子,顾许更加确定了这种猜测。
学着穆清邺将腰牌挂在腰侧,顾许便跟着他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眼见着门口越来越近,她扯住穆清邺的袖子悄声问道:“清邺,怎么没人来蒙我们的眼睛?”
穆清邺停下脚步,垂首看她,“你难道不知这腰牌的作用?”
“不知,这还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吗?”
“……”
穆清邺不禁抚额,为何这小子平时看起来透精百灵的,有时候却给人一种很蠢的感觉,“不知道,你刚刚在四爷的房间不问?”
顾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吗?再说,有个人告诉过我,不必把不重要的事情挂在心上,既浪费心力又没有意义,只记得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就好了。”
她头头是道地给穆清邺灌输着风绝宣的经典语句,很是得意,小头颅扬得老高,若是她有尾巴,怕是要翘起来了。
“……”
穆清邺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她这套说词倒是不错,很在理。但是,腰牌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顾筠,有了这腰牌以后,我们就被划为四爷的亲信之人了,以后进出楼里不需要再被蒙着眼睛,也没有任何限制,算是直接为四爷办事的一类人吧。”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顾许炸毛。
“……”穆清邺嘴角一抽,这厮刚刚不还说这是不重要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子又变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
顾许刻意挺起腰板看了眼左边的守门之人,眸光晶亮晶亮的,哼,别以为你换套衣衫小爷就不认识你了,每次出楼之时帮小爷绑眼睛的都是你,叫你绑那么狠!踩死你!
路过的时候,伸出右脚,狠狠地踩了一下那人的脚面,然后便“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穆清邺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有些同情地看了眼左边的守门之人,“……”
离开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不容易啊!”
“……”
半个时辰后,两人在街向上闲逛着。
顾许忍不住开口,“清邺,我们都在这儿逛了大半个时辰了,赶紧去招兵买马啊。”
穆清邺挑眉,“你想到招兵的办法了?”
“没有。”
“……”那你着什么急!
“我以为你有办法…”顾许弱弱地出声,她虽然常年带兵打仗,但也仅是带兵打仗而已,招兵什么的,向来都是她三哥在管,她怎会知道该如何办。
“……”
突然,顾许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人,此刻,他正拿着一个破碗蹲在地上讨饭,嘴里不停地喊着,“这位大爷行行好吧,我已经三天没吃没喝了……”
看着他的脸明显比半月前要圆上了许多,顾许嘴角一抽,原来他讨饭的时候翻来覆去就这么一个理由!
对了,为什么他们不从乞丐身上下手呢?
她忙跑到他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小乞丐,你可还记得我?”
“这位小爷,您是……”小乞丐眸光微闪,弱弱地问了一句。
顾许以手握拳轻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再听听我的声音,我是你老大啊!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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