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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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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绝宣扭过头不理她,不过并未挣脱那只拉着他的手。
  见他这样,顾许干脆盘腿坐到他面前,松开他的手,转而改为双手抱着他的脸颊,迫使他的脸转向自己,清清嗓子轻笑着出声,“你这是跟我闹什么别扭,肚子不饿吗?”
  说罢,眸光落在他的肚子上。
  风绝宣抿嘴,觉得还不够,还想扭头不理她,奈何她抱着他的脸太用力,他转不过去。
  只好两眼一闭装瞎子。
  “……”
  顾许没好气地笑了,他这是怎么了,刚刚祁重和明四爷在的时候,不是还挺粘着她的吗?这才多长时间,又不理她了。
  这下顾许总算明白她娘过去总说的一句话,小孩子的脸是六月的天,时时刻刻都在变。阿宣现在行为方式犹如孩童,变脸比翻书还要快,但这饭总不能不吃的,该怎么办。
  “阿宣,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要怎样你才肯吃饭?”顾许放轻声音,哄着。
  风绝宣依然闭眼,如老僧入定。
  顾许绞尽脑汁地开始回忆,她之前都做过什么让他变得高兴起来,靠近他?给他吃食?亲他?脱他衣服…
  她也不太确定是哪件事让他变得开心,遂决定都试一试。
  松开正捧着他脸的双手,顾许缓缓地靠近他,最后将头一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抬眸观察他的反应,可惜他依然没有睁眼。
  轻叹一口气,看来不是这个。
  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根卖相极其不错的鸡腿走了过去,蹲到他身旁,诱哄着,“阿宣,你猜我给你拿了什么,真的好香,确定不吃吗?”
  “咕噜噜…”
  腹鸣声自王爷的肚子处传出。
  顾许暗笑,有门儿,看来还是食物对他的诱惑力比较大。结果抬头一看,风绝宣扔自顾自地闭着眼睛。
  顾许咬着下嘴唇,皱眉盯着他的俊脸,可怜兮兮地说道:“阿宣,你睁开眼好不好。”
  风绝宣的心瞬间软成棉花,他最受不得她这一副惹人怜的模样。哪知刚要睁开眼,唇上一暖,瞬间僵直了身体,同时睁开眼。
  四目相对
  顾许开心地勾起嘴角,然后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伸手戳了一下他的眉心。
  “以后要是谁说你傻,我第一个不让,你这简直比猴子还精,知道拿自己的肚子威胁人了都。”话落便扯着他起身。
  风绝宣本想赖在地身上,再骗一个吻两个抱什么的,结果…
  “咕噜噜…”
  这次的腹鸣不是从他肚子里传出来的,而是从顾许的肚子里传出的。他哪里舍得顾许为他挨饿,顺势站起身,跟着她走到桌边,然后极其‘乖巧’地坐到凳子上。
  为他盛好饭,将碗推到他的面前,顾许轻声哄道:“阿宣,用膳了。”
  然后她便端起自己的饭碗,猛扒了一口饭。
  顾许抬头刚要伸筷去够不远处的虾丸,却发现风绝宣呆呆地盯着他自己面前的碗,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流着口水。
  “你怎么不吃?”顾许问道。
  “啊…啊…”风绝宣仍是呆呆地看着碗,顺带啊了两声。
  她这才发现,忘记给他拿筷子,他的筷子还在食盒中。伸手拿到筷子,放到他的手心,说道:“这回吃吧。”
  风绝宣单手握拳拿起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碗里的饭,不多时,他面前的桌上便散落了不少米粒。
  顾许恍然明白过来,他这是连饭也不会吃了。
  她真是粗心,一个人既然已经疯傻了,行为似几岁的稚儿,又怎能会自己穿衣吃饭呢。
  端着饭碗走到他的身旁坐下,顾许拿着汤匙舀了一勺鸡汤放到自己嘴边,轻轻吹了几下,才放到风绝宣的嘴边,哄道:“阿宣张嘴,来,啊…”
  顾许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朝他眨眼睛,以示鼓励。
  这下他开始配合起来,一口含住汤匙。
  眼见着他的喉咙动了几下,顾许便知鸡汤已经下了他的肚子,微微向外拽了一下汤匙的把子,却拽不出来。
  “呦呵,你这是跟我玩儿上了是吧?”顾许气笑了。
  前前后后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他这才喝下一口鸡汤,看来这顿午膳没有一个时辰是用不完了。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完全正确。
  他不仅咬汤匙,还咬筷子,但凡进了他嘴里的东西,都逃离不了被咬出一串牙印的命运。而且光喂他,他还不吃,必须两人一替一口,他才吃。
  待两人用完午膳,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顾许这边刚放下碗筷,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因为没关房门,南悠到了门口就直接走了进来,目光落到相挨而坐的两人身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看来,哀家对你说过的话,你都给忘了。”
  “太后娘娘,我本来都要偷溜出王府了,被王爷的侍卫抓回来,扔到了这里。”顾许故意放低声音,“害怕”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哀家不是让你在柴房等着吗?”
  南悠眼神怨毒地望着顾许,手中的锦帕都快被她给撕碎了。
  “贱民本不想给太后娘娘添麻烦,谁知…”
  “还不滚出去!”南悠大声吼道。
  “是!”
  谁成想,顾许刚一站起身,风绝宣便拉住了她的衣袖。
  “太后娘娘,这…”
  南悠走了过去,伸手刚要去抓风绝宣的手臂,却没想到被他一巴掌给闪开,瞬间手背红了一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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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天生胆小花痴,貌似无颜女,虽是右相府嫡出的大小姐却因不能修炼,被人欺辱的连个下人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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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 吐太后一脸口水

  南悠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伸手指着旁边的顾许,失控地说道:“宣儿,你可看清楚了,哀家身旁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下贱的乞丐,她丑成这样,你竟然为了她打哀家?”
  听着她一口一个哀家的唤着自己,顾许在一旁直撇嘴。
  这个女人真是可以,一边不停地强调着自己的身份,彰显自己的高贵,一边缠着自己的小叔子,脸放到哪里去了,还真不怕百姓耻笑她。
  顾许本以为风绝宣仍会呆呆地放空,不理会这个女人,然后下一幕却让她瞠目结舌。
  只见
  风绝宣松开她的衣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南悠面前,非常近,两人的鼻尖只有差不多一拳的距离。
  南悠面露喜色,紧张地握紧双拳。
  哪知下一刻,风绝宣腮帮微动,“呸”的一下,吐了她一脸口水。
  顾许:“……”
  一旁的南悠傻住,甚至连惊叫都忘记了,眼睛瞪得老大,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将手指放到自己的面前,眼见着那还混着油花儿的唾液,瞬间怒冲脑门。
  飞快地扯住顾许的衣领,南悠额间青筋暴跳,怒吼道:“一定是你这贱人教会宣儿吐人的,看哀家不扒了你的皮!”
  眼见着南悠要去掐顾许的脖子,风绝宣“啊”了一声,抡起桌上的食盒便照着南悠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人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咕咚…”顾许猛咽了一下口水,转头看向呆愣愣的风绝宣,说道:“阿宣,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当朝…”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风绝宣扯着南悠的两只胳膊,将人给拖了出去。
  末了,“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一炷香后
  风绝宣暗自抽了一下嘴角,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个趴在床榻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阿宣…我要是那太后的话…非得踏平了你这战王府不可…”也不管风绝宣能否听得懂,顾许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乐得直捶床板。
  “……”
  半个时辰后
  南悠躺在草地上悠悠转醒,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刚要起身,却发现后脑勺要命的疼,伸手一摸,竟是肿起一个鸡蛋大小的包。瞬间,忆起了刚刚发生在风绝宣卧房中的事,眸中盈满了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傻了还如此排斥哀家!
  在你的眼中,哀家就连一个从大街上捡来的乞丐都比不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悠回到客房,执笔疾书,写道:“十九,为何不回哀家的话,这已经是第二封信了。”
  须臾
  地牢中
  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的顾十九,凌瀚疲惫地说道:“十九,我也不想与你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你还是都说了吧,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要救我…”顾十九惨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微开合着,眼睛都是半睁半闭的。
  “因为我的妹妹是无辜的,你不觉得吗?”凌瀚冷声道。
  听他提到凌渝,顾十九慢慢睁开眼,眸光变得深远,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何止是无辜,简直是傻透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突然,一名一身黑衣的暗卫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只信鸽。看到那只信鸽,顾十九呼吸一窒,暗道不妙。
  凌瀚接过暗卫手中的信鸽,将卷成小手指大小的书信取下,垂眸看了一眼,嘴角一抿,说道:“十九,你家的太后主子找你,想不想看看?”
  话音一落,不等顾十九出声,凌瀚便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信笺摊开,拿到他面前。
  顾十九扫了一眼,心下一沉,但面色却没有多大变化。
  “我从未招认过,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是太后的人?”
  凌瀚眉心微皱,伸手扯住顾十九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我想不出,那日太后娘娘被人轻薄,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去救她。”
  “凌爷,作为王府的侍卫,保护王爷的亲人,不是应该的吗?”顾十九垂首出声。
  “她来的那天并不是你值夜,你怎么知道她是太后,甚至还知道她住在哪间房?”
  “我…”
  “还有,她来的那天,我已派人死守住大门口,她和婢女徘徊在府外一直进不来,为何你一回府她就进了王府,还闯进王爷的房间?”话落他将那只信鸽擎到了顾十九的面前。
  凌瀚之前不只一次见到过这只鸽子,起先他也曾怀疑过,后来凌渝没事的时候也会喂它东西,他也就任由它在王府的后院中啄食吃,不再理会。
  哪里会想到,竟是被顾十九钻了空子。
  顾十九嘴巴开了又合,半天没有出声,刚一抬头便见那鸽子被凌瀚扔到了火堆之中,翅膀扑棱两下,瞬间变成了熟鸽子。
  “顾十九,你扪心自问,自打你来到王府,大家对你也算是照顾,尤其是渝儿,那傻丫头根本没拿你当外人。”
  “各为其主吧,若是王爷派你去皇宫做探子,你也不会为了那些小恩小惠背叛王爷吧。”
  “可你…”
  凌瀚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直挺挺地躺倒在地,晕了过去。
  顾十九心下一惊,抬眸对上一双微冷的眼,正是刚刚来送信鸽的暗卫,说道:“你不是王府中的暗卫,你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蹲身拔出凌瀚腰间的长剑,手腕一翻,几下便砍断了绑缚着顾十九的绳索,然后俯身脱掉凌瀚的外袍丢给顾十九。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救我?”
  “穿上,离开王府再说。”
  顾十九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消片刻便将凌瀚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他知道,不管是敌是友,这个人要带他离开王府。
  而对于他来说,现在离开王府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出了地牢,没走几步,便被人从身后喊住。
  “凌爷留步!”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
  顾十九瞬间僵住脚步,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地握成拳,这个声音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府中的管家佟伯。


第140 坠崖

  管家不知“凌瀚”心中的挣扎,忙拱手对着他的背影说道:“凌爷,皇上赐的那个女乞丐还在王爷房中,老奴不知该怎么办,是派人把她‘请’出来,还是就让她留在房中,想问问凌爷您。”
  这段时间顾十九一直被关在地牢里,自是不知道管家所讲的女乞丐是谁,他斜眼看着身旁的假暗卫,想从他的身上得到有用的消息,却只见他摇了摇头。
  “哎,凌爷你别走啊!这怎么就走了…”
  管家望着越走越远的两人,心里犯嘀咕,凌爷今个儿是怎么了,平日里但凡向他禀告有关王爷的事情,凌爷都紧张的跟什么似的,这怎么就急急地走了。
  而且,今个儿的凌爷怎么瞧着有些瘦小,此刻他不是应该在地牢里审问顾十九吗?
  越想越不对劲,管家吼道:“快来人,给我拦住他们二人!”
  瞬间,几道身影刷刷地从树上跳下,翻身落地,将顾十九二人团团围住。
  管家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惊呼道:“顾十九怎么会是你,你把凌爷怎么了!”
  “放我走,我保证凌瀚无事…”几日的牢狱生活让顾十九的身体变弱了不少,一句话说完竟是费了他不少的气力,若不是半靠着身旁的假暗卫,他怕是早就倒下了。
  “先是背叛王爷,再是拿凌爷做筹码,老朽怎能放你走,把他给我拿下!”
  管家的话音刚落,围在四周的暗卫持剑向着二人袭去,刀剑相接,很快便战在一起。
  许久
  被一群暗卫围剿的二人显然已陷入弱势,渐露疲态,尤其是顾十九。
  突然,远处小厮焦急地大喊了一声,“不好了,走水了!”
  眼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到小厮身上,假暗卫右手往怀中一抓,将手中的石灰粉猛地一扬,然后扯着顾十九翻身上房。站在房顶又扔了一颗迷雾弹丸,才拉着人跑远。
  待众人将眼上的石灰粉用袖子清理干净,哪里还有二人的身影。
  “哎!竟然让他们跑了。”管家猛地用拳头砸了自己一下。
  管家只能跟着小厮去了前院,检查走水的情况,并另派一队人马去找凌瀚。
  另一边
  假暗卫带着顾十九出了王府便迅速上了一辆马车。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又要带我去何处?”虚弱地出声。
  这时,假暗卫拿下遮脸的面巾,一张偏黑的脸出现在顾十九的视线中。顾十九微愣,他一定没见过这个人,否则长得这么难看,他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谁说我要救你?”这人冷声说道。
  “不救我为何带我出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这人微抬下巴,示意顾十九下马车。
  下了马车,顾十九仰头环顾四周,发现他们正身处一片密林之中,而且从地势上来看,这密林应是在山上,为何要带他上山。
  “走!”这人推了下他的肩膀。
  走着走着,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少,地上的碎石渐渐变多,不多时,两人竟来到了一处断崖边。
  顾十九在断崖边停住,转身问道:“这是为…”
  他话还未问出,只觉腹部一凉钝痛袭来,喉咙涌上一股腥甜,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男人手臂一缩将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反手一扎,染着血的匕首再次没入了顾十九的腹部,“我说过到地方你就会知道,若是还有什么不明白,到了地底下,去问阎王爷吧。”
  顾十九痛得浑身颤抖,大口大口的血水从嘴里呕出,眼球暴突,震惊地看着对面的丑男人。
  他双手握住刀刃,不让那人再往里捅,瞬间他的脑海中竟是闪过了凌渝的脸,渝姐姐对不起,十九这辈子欠你太多,本想着替太后娘娘做完最后这一年就带你隐居,却不想竟是再无机会。
  对不起…对不起…
  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顾十九只觉那人又将匕首拔出,附在他耳边说道:“顾十九,下辈子做事之前记得用用脑子,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随即胸口一痛,那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之上,他身子一晃,向着身后的断崖坠落。
  坠落的速度太快,顾十九能够听到自耳边而过的强风,束起的发丝被打散开来,任由呼呼的山风吹着,发丝不停地搔弄着他的脸颊,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轻,仿佛身上的痛感都减轻不少,他这是要死了吧。
  “扑通…”
  失去意识前,顾十九突觉脑袋一痛,周身全是水,冷急了。
  许久
  湖边洗衣的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猛扯了几下身旁人的衣袖,不停地“啊”着。
  顾擎一愣,亦是停下清理毛皮的双手,抬眸看着女子,柔声说道:“柳儿,你这是怎么了?”
  柳儿眼中全是急色,伸手不停地指着远处的湖面,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往了过去,顾擎眉头一皱,定睛一看,上面竟是漂浮着一个人,转头叮嘱一句,“柳儿你乖乖地待在这里,我去救人。”
  柳儿忙点头,轻拍了两下他的胸口,眸中盛满担忧。
  “放心,我的水性你还信不过吗?”话落一个翻身跳下了湖。
  望着越游越远的身影,柳儿紧张地捏住自己的衣摆,心中不停地祈祷:擎哥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须臾
  眼见着顾擎带着那人游回湖边,柳儿轻出一口气,忙起身过去帮忙。
  待两人将湖中之人救上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看着躺在地上浑身衣服都被染成血色的人,顾擎惊道:“这下手之人也太狠了,竟然把人伤成这样。”
  “呕…”看着这血人,柳儿捂住胸口不停地干呕了起来。
  顾擎将血人背起,侧首对着身旁的人说道:“柳儿你莫要看他,跟在我身后便好。”
  生怕柳儿被吓到,顾擎忙嘱咐着。
  柳儿点头。
  稍顷,两人带着这伤重之人回到了一处宽敞的农家小院。
  远远地,顾夫人便看到自家儿子和儿媳的身影,忙起身到门口相迎。却无意间看到自家儿子身后背着一个人,出声问道:“擎儿,这是发生何事了?”
  “娘,这人是我和柳儿在湖边救回来的,他伤的很重,您快给他看看。”
  “那赶紧把他背到屋内。”
  ------题外话------
  推荐《穿书之王爷抱得同窗归》作者:何家小笑安
  中文系美女讲师程兮喻,发现自己的学生课上写言情小说!
  这学生还是一位跳级上来的小少年,而且还每天“程夫子!程夫子!”的称呼她。
  不是应该喊老师吗?
  为了将孩子引回正途,程兮喻决定深入家访,却没想到被孩子他爸一个酒瓶子给砸到了古代。
  等等,这不要紧,怎么她对周围这些古人的名字如此熟悉?
  这竟然是她学生写的那篇言情小说,而且她只看了个开头,这要怎么走下去?
  还有面前这个跟她问路的文弱小书生,她是该躲开还是结识呢?
  算了,既然他是内定的男主,那就先结拜当兄弟吧。
  等等,哎?这弱鸡怎么长得那么像现代写言情小说的少年?
  (弱鸡男主睥睨道:不不不,我是他爹)


第141 认亲

  顾夫人眉头紧皱,手中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过,银针翻飞速度极快。柳儿拿着帕子站在一旁,时不时地为顾夫人擦汗,嘴巴冲着顾擎不停地开合,却是没有声音的。
  知道她在夸他娘的医术,顾擎会心一笑,亦是冲她点了一下头。
  许久
  将银针一根一根地拔出,顾夫人用热水烫过的帕子为床榻上的人清理伤口,长出一口气说道:“血总算是止住了,这孩子也是命大,若是再耽搁一会儿,怕是血都要流光了。”
  顾擎赞同地点头,目光落在那人的脸上,微冷,他怎么觉着这人有些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娘,你有没有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
  听他如此一问,顾夫人的注意力才放到了所救之人的脸上,用手中的帕子为他擦了几下脸,轻喃出声,“倒是面善啊。”
  “吱嘎!”
  门被从外推开,顾安扛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问道:“发生何事,怎生会有血腥味儿。”
  柳儿伸手指了一下床上的人,轻“啊”了一声。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顾安轻吸一口气,说道:“这人不是风绝宣身边的侍卫吗?怎么会躺在我们家?”
  听顾安一说,除了柳儿之外,其他人皆是恍然大悟,可不就是当时为他们掀马车车帘的那位少年,怎么竟伤成这副样子。
  “也不知谁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安儿正好你回来,帮他把衣服都给换下吧。”顾夫人叹息着,她觉着这孩子跟她的许儿年纪差不多,小小年纪竟是遭受这样的罪,看着都让人心疼。
  “好的娘,您赶快去休息。”看着自家娘亲满额头都是汗,顾安心急地说道。
  待众人都走了出去,顾安翻出自己的衣衫,然后便开始扒床上人的衣服,没几下人就被他扒了个精光。碍着他腹部的伤,整个过程中顾安都是小心翼翼的,待为他穿好亵衣,顾安已经满头大汗了。
  将床榻的人侧过来,准备为他穿亵裤,却不经意间瞄到了他的屁股,瞬间心神一震。
  顾不得还未给他穿裤子,顾安撒腿跑了出去大喊着,“娘你在哪儿啊,你快进来…”
  正在院中洒水的顾夫人心下一愣,忙将手中的水舀放到水缸之中,转身疾步向着房间走去。哪知,刚走进屋内,便见床榻上的人未着裤子,下意识地转身要走。
  “娘,先别走,您快看看他屁股上的胎记,好像…好像…”
  半天,顾安也没好像个所以然出来。
  顾夫人心底一惊,双脚不受控制地走向床榻边,目光落到少年右边屁股的胎记上。瞬间双眼盈满雾气,身子打晃向后倒去,幸好顾安手疾眼快地将人给扶住,才没有摔着。
  “娘你别吓我,快,我扶您坐下。”
  顾安吓坏了,小心翼翼从一旁扯过一把椅子,扶着顾夫人坐下。
  “安儿…”
  缓过来之后,顾夫人抬首不停地唤着,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顾安忙伸出手握住顾夫人的双手,说道:“娘,孩儿在这儿,您冷静一下,到底是不是?”
  听他这样一问,顾夫人忙不迭地点头,话不成句,“是…他是…是啊…”
  “啊!啊!我的孩子啊…”
  嚎啕大哭声响起,震得院中劈柴的父子二人皆是一惊,扔下手中的砍柴刀便向着屋内跑去,柳儿扔下簸箕不再去喂小鸡,也是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
  “夫人,你怎么了?”顾忠忙走到自家夫人面前,扶住了她的肩膀。
  有了依靠,顾夫人顺势扑到顾忠怀中,上气不接下气地继续哭起来,“呜…老天终是有眼了…可怜我这老妇人…”
  顾忠被自家夫人哭得一个头俩大,皱眉问道:“安儿,到底发生了何事?”
  “爹,这人是二哥和嫂子救回来的,刚刚我为他换衣衫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一个跟我类似的胎记,便叫娘过来看一下,然后娘就哭成这样了。”顾安没有说出那个他猜测的事实,毕竟娘还没有发话。
  顾忠自是知道顾安身上有胎记的事情,但跟这少年身上的胎记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顾忠一脸犯懵的样子,一旁的顾擎倒是缓过神来,说道:“爹,自从知道许儿不是弟弟之后,我们时常会和娘聊亲生弟弟的事情,娘说四弟的屁股上有一块胎记,和我和三弟身上的特别像。”
  “你说什么!”顾忠震惊出声,却见顾安亦是点了下头。
  这下顾忠的目光落到了床榻上昏睡人的脸上,略微苍老的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他顾忠失散多年的的小儿子,找到了!
  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不过想到怀中的夫人,顾忠忙低头哄道:“夫人,孩子找到了是好事,莫要哭了,若是哭伤了身体,往后谁来照顾他?”
  顾忠的话直戳顾夫人的心底,她抬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不断地点头。
  “对,对,你看我光顾着哭了,这孩子还冻着呢。”话落起身走到榻边,轻手轻巧地为他穿起裤子。
  两个时辰后
  父子二人坐在屋外的台阶之上,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无声相望。
  “爹,从今往后,我们是不是失宠了…”顾安‘绝望’地出声。
  “咳咳…不是我们是失宠了,而是我和你失宠了。”轻咳一声,顾忠说道。
  起先,顾安没反应过来。
  顾忠伸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小夫妻俩,顾安的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轻叹一声,“爹,看来我也应该娶妻了,二哥这样看起来好生的令人羡慕。”
  “之前不知道是谁说的,娶妻就是找麻烦。”
  “……”有你这么揭人短的爹吗?
  第二日
  床榻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顾夫人激动极了,端着药碗的手一抖,险些将药汁撒到被上,哽咽着说道:“孩子,你可算了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看着妇人通红的双眼,便知她一夜未睡,少年轻轻地歪了一下头,嘶哑着嗓子问道:“我是谁,这又是哪里?”
  顾夫人心神皆震,急着出声,“孩子,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少年摇头,痛苦地皱起眉头,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这下顾夫人更是着急起来,她当时看他腹部中了两刀,就急着为他疗刀伤,未顾及他是否还伤到了别处。
  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应该也伤到了头。
  “不记得不要紧,娘会医好你的。”话落顾夫人伸手帮他掖了一下被子。
  少年抿了一下嘴角,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妇人,原来这是他的娘亲啊。
  稍顷,少年又昏睡了过去。
  顾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始在少年的头上摸了起来,果然,手指触到一个堪比鹌鹑蛋大小的脓包。惹得她再次流下了泪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孩子竟然遭了这么大的罪。
  “孩子…孩子…”
  突然,院中传来顾擎着急的喊声,“娘,不好了,柳儿晕倒了。”
  心下一急,顾夫人来不及擦脸上的泪水,便急急地跑了出去。
  一炷香之后,顾擎房中
  “娘,您倒是说话,柳儿她到底如何了?”顾擎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走来走去。
  “你给我坐下!”顾忠吼道。
  顾忠心中那个气,自从归隐山林以来,这两个小子身上的沉稳劲儿是越发不如从前了,哪里还有当将军的样子。
  谁知,顾夫人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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