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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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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用…”话落一溜烟跑走。
  回到地方蹲好,顾许捧着碗不停地问候明四爷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后代。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一颗心瞬间雀跃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刚要上前去喊人,却不想,另一个熟悉的人也出现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俩人背着包袱拉着手!
  顾许愕然,渝儿怎么和十九走到一起了?她竟然一点点苗头都没看出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只是这两人的神色谨慎略带慌乱,走几步一回头,防着谁呢。
  顾许想都没想就悄悄跟上去,走着走着,竟是跟到一处密林。
  突然前面的两人停住,她也收住脚,躲在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后面,静静地听着。
  顾十九欺身搂住凌渝,轻声说道:“渝姐姐对不起,她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要帮她完成心愿再走,你等我可好?”
  凌渝一懵,这个“她”指的是谁?什么叫帮“她”完成心愿再走。
  待凌渝反应过来顾十九不对劲的时候,为时已晚,只觉得浑身无力软软地摊在顾十九的怀中,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
  从密林中窜出一身紫衣劲装的纤瘦女子,蒙着面,利落地从顾十九怀中接过凌渝。
  “七月,好好地找人照顾她。”眼中闪过不忍,出声叮嘱。
  “我知道,不会伤到你的小心肝儿的。”顾七月笑着应道,还不忘记调侃下自家哥哥。
  直到目送两个女人离开,顾十九才放下心,准备离开。
  突然,耳廓微抖,手执暗器向一个方向狠狠地丢去。
  “什么人,滚出来!”
  “唔!”顾许闷哼出声,心里再次把那个封她武功的老女人给鞭笞百遍,然抱着腿一屁股坐到地上。
  顾十九两个翻身,落到她的面前。
  看着这满脸癞痢疤的小乞丐,顾十九皱眉,伸手掐住乞丐的脖子冷声问问道:“你为什么跟踪我,刚刚都听到些什么?”
  他这狠厉的眼神让顾许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这和她记忆中认识的顾十九相去甚远,如果不是今天恰巧遇上,打死她也想象不出这种表情和眼神会出现在顾十九的身上。
  “说啊!你哑巴了?”话落掐着人的手又用力几分。
  “啊…啊…”
  顾许顺坡下驴,伸手指着自己的喉咙,“啊”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装哑巴。
  顾十九狠狠地将手一松,足尖轻点,飞身离开。
  夜半
  顾许被蒙着眼睛搀扶回望暖楼。
  屋内,郎中给她包扎清理腿上的伤口,不远处的明四爷一脸若有似无的笑,说道:“真是有你的,出去要个饭,还能中两毒镖回来。”
  “……”
  这幸灾乐祸的语气,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明四爷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轻抿一口茶水,继续道:“说吧,怎么回事?”
  顾许垂首,大眼睛骨碌转几圈,她现在摸不清这明四爷对战王府是个什么态度,她到底要怎么说才能不连累阿宣。
  看来只得半真半假了。
  顾许支吾半天,说道:“我刚刚看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遂跟了上去,却没想到中了对方的暗算。”
  “哦?形迹可疑?”明四爷挑眉问道。
  顾许轻点一下头,说道:“我曾十分仰慕战王爷的风采,所以经常会在街上偷窥战王爷,对他身旁丫鬟的相貌,还是有些印象的。”
  听着她拙劣的谎言,明四爷强忍住笑意,板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继续解释。
  知晓他没有怀疑,顾许瞬间松了一口气,瞥了他一眼,见他的注意力没有在自己的身上,顾许偷偷伸手从一旁的果盘中捻过来一块儿点心。然后趁他不备,一下子怼到自己的嘴里。
  哪成想,这时候,明四爷突然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顾许摇头
  却没想到,对面的人噗嗤笑出声,伸手指着不远处的果盘说道:“端到一旁去吃,别碍着爷的眼。”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果盘中除了糕点的残渣,再无其它。
  顾许舔了两下手指,还有一些意犹未尽,这糕点比战王府的还好吃。
  突然听到对方轻咳一声。
  顾许上前两步抱拳拱手说道:“刚刚之所以跟上去,是因为看到那丫鬟被人绑走,然后…”
  她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啪”的一声,明四爷紧皱双眉,将手中的茶杯磕到桌面上,语气微冷的问道:“你可有看到那绑她之人的长相?”
  顾许点头,这种情况下,她必须把十九供出来。不说别的,只说他派人将渝儿带走这件事,她心中甚是不安。
  还有刚刚十九看她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那不是她认识的顾十九,冷漠、狠厉。
  她甚至想起从前,那时候阿宣总是对十九有所顾忌。
  现在来看,他要比她更识得人心。


第126太后被轻薄

  须臾
  看着顾许画好的人像,明四爷直抽眼角,手拿折扇敲两下那画,语气不佳地开口,“你确定我派人按照这画像去找,能找到个‘人’?”
  “……”
  他如此一问,顾许盯着自己的画看了好一会儿,咽了下口水,满脸羞愧地挠着头,画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从小到大,一门心思都放在习武练兵上,顶多会练练字,哪有时间附庸风雅去学作画,能够画出来已是不易了。
  “算了,跟我去清邺的房间。”
  “……”
  两人一路下楼走到穆清邺的房门口,顾许刚要伸手敲门,突然想起自己一身邋遢相,转身便要回房换衣服,却不想,被人一下扯住衣领。
  转头,满脸无念地冲着明四爷努嘴,示意他松手。
  哪知
  明四爷扯着她,将她往前推了两步,她的脸直接贴在门板上。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爷是带你来执行任务,不是带你来相看姑娘,你这身装扮挺好。”
  末了,还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许是他们动作太大,门被人拉开,穆清邺干净温润的面庞出现在顾许的视线中。
  惊诧、疑惑、了然……
  只不过瞬间的功夫,他的眸恢复平静,拱手道:“四爷。”
  然后微微侧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清邺,帮我画一幅人像。”
  “是。”
  不到半个时辰
  顾许摸着下巴摇头,同样是作画,怎么差距如此之大,她画的是四不像,人家画的那叫惟妙惟肖。
  “我画的不像吗?”看她摇头,穆清邺不确定地问道,不应该的,他完全是按照顾筠描述所画,如若不像,应该是描述的有问题。
  “不不,是太像了,清邺你真了不起。”
  若这夸奖的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穆清邺会觉得虚伪,但这话是从顾筠的口中说出的。当那样一双黑亮的眼盯着你,心中甚是欢喜。
  看着画像,明四爷摸着下巴,喃喃说道:“顾十九,那个侍卫…他果然有问题。”
  顾许心中微诧,这人怎会对战王府中的人如此熟悉,而且他也说十九有问题。
  只见他执起笔,快速写下一行字,待字迹干得差不多,把纸递给穆清邺,吩咐道:“清邺,将它交给恒廷。”
  “是,四爷。”
  两人退出房间
  顾许好奇地问道:“清邺,这是什么?还有,恒廷是谁?”
  穆清邺谨慎地四下望了几眼,伸出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然后附在她耳边说道:“这是追杀笔令,恒廷是楼中顶尖的杀手,很少失误,看来四爷是对这画中的人起了必杀之心。”
  顾许心中咯噔一下,她本意是想借明四爷的手查一下十九,却没想到给他带来杀身之祸,这下如何是好?
  夜半
  南悠躺在床榻上将将要睡着,突然听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的声音,心中瞬间一喜,宣儿来找她了。
  紧张地屏住呼吸,双手抓着身下的锦褥,她该如何是好?
  只听脚步声音越来越近,她缓缓地睁开眼向人影处望去,轻声问道:“宣儿,是你来了吗?”
  来人脚步一顿,没有说话。
  继而缓步走到床边,俯身覆到南悠身上,伸手便扯她的衣领。
  “美人儿,爷来疼你…”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彻底打碎了南悠的美梦,她猛地朝着来人的脖子挠去,那人躲避不及时,竟是生生地挨下这一爪,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疼,你属猫的啊!”
  “从哀家身上滚下去!”南悠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眼中尽是狂怒,若是此刻手边有把利器,她恨不得一刀捅死这登徒子。
  那人非但没有被她威胁到,反而伸出一只手在她脸上乱摸一通,然后摸向她的脖子…
  “啊……来人啊……”
  震天动地的尖叫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站在门外不远处,回廊尽头的风绝宣瞬间抬眸,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接连几声尖叫响起,一个黑影窜到了门口,黑影的一只手刚放到门板上,还未来得及推,便被一群高举火把的人给团团围住。
  那人瞬间翻身要跃到房顶,却被铺地而来的大网给截住去路,旋身落到地上,冷眼看着四周的暗卫。
  “是你自己揭下面具束手就擒,还是要我动手。”为首的凌瀚提剑指着那人,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那人的身形他再熟悉不过,想编个理由骗自己都不可能。
  黑衣人没有投诚的意思,一手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凌瀚,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的银耳环,耳环上绑着三圈红绳,这东西凌瀚再熟悉不过。
  那是祖母传给他娘亲,娘亲临死前又传给了他和渝儿,他们兄妹二人,一人一只贴身揣着。
  凌瀚心中一凛,这是在暗示他,渝儿有危险。
  就在凌瀚愣神的瞬间,利剑破风袭来,直指他的面门,连忙躲闪为时已晚,剑刃擦着肩膀而过。
  众人见凌瀚受伤,呼啦一下子全都提剑向黑衣人袭去。
  战王府的暗卫都不是一般的武夫,好汉亦是架不住人多,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便被擒获压倒在地。
  这时,风绝宣走过来蹲下,伸手撤掉黑衣人的面具,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其中一些和他一起执行过任务的暗卫不由得惊呼出声,“怎么会是十九…他的武功何时变得如此好了…”
  “顾十九,我妹妹呢?”凌瀚冷声问道。
  “你放了我,我自会告诉你。”
  这句话顾十九说的极为艰难,他被两个人按倒在地,右侧的脸贴着泥地,嘴角正不停地流着血沫子,样子极其狼狈。
  凌瀚内心顾自挣扎着,妹妹和王爷,对他来说,都很重要,该如何是好。
  须臾
  他单手捂着受伤的肩膀,默默地走到风绝宣的身后站定,既然一定要有所选择,那就成全他的忠和义吧。
  “带下去!”
  “是!”
  半个时辰后
  风绝宣坐在书案前,食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三、二……
  “哐啷!”书房的门被人推开。


第127用刑顾十九

  南悠身上的凤袍有些歪斜,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一见到风绝宣便要往他怀中扑,被他一个侧身给躲了过去。
  “宣儿,你可知道你这王府已经不安全了,刚刚竟然有登徒子潜入王府,企图轻薄哀家,若不是哀家跑的快,说不定已经…”
  南悠再也说不下去,竟是哽咽起来,眼圈泛红,我见犹怜。
  风绝宣没看她,而是站起身在书房中走起来,手指似是无意地在几处点了一下,惊得南悠连哽咽都忘记了,仿佛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并不是随意指的,那都是她偷偷翻动过的地方。
  “娘娘,您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何要动王爷的东西。”凌瀚突然从书架暗处走出。
  吓得南悠猛地捂住胸口。
  不过很快,她便缓了过来,拢了拢领口不悦地说道:“哀家和你们王爷说话,哪容你一个奴才指手画脚,还不滚下去。”
  凌瀚依然定在原地,不动。
  “你聋了吗?哀家叫你滚出去。”
  “就算是奴才,也是王爷的奴才,王爷不让奴才走,奴才是不会走的。”凌瀚不停地强调“奴才”二字,气得南悠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
  凌瀚冲她淡淡一笑,但那笑也仅仅是轻勾嘴角,眼中哪有一丝笑意。
  南悠又与风绝宣说了两句,但他只是低头伏案写着东西,再未抬首看她,气得她轻哼一声,甩袖离去。
  这一夜,南悠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回到卧房,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摔了个稀碎,吓得随行伺候的柔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堂堂一国太后,被人轻薄,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天下百姓当如何看她。可是,若不让他人知道,她要怎样才能抓到那个登徒子!
  此时
  爽朗的笑声自风绝宣的书房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
  风绝宣执起一个杯盖砸了过去,这厮还真不怕事儿大,刚轻薄完当朝太后,此刻竟然能若无其事地在这吃茶点,还笑得如此猖狂,也不怕被人发现。
  “小宣子,其实这太后对你痴情,长得又不错,你莫不如……哎呦……”
  另一只杯盖正中鼻梁。
  祁重捂着鼻子,总算安静下来不再聒噪,喃着鼻子说道:“今日之事还算成功,顾十九定是太后的心腹,毋庸置疑,你还在慈母什么。”
  突然一张纸递到祁重面前,他看后,鬼叫一声,“风绝宣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刚刚才应付完那个女人,这就让我连夜陪你审顾十九?”
  “喂,你别走啊,说清楚……喂……”
  祁重暗骂一声,仰头将杯中的茶饮尽,然后便一路小跑跟了上去,真是欠他的!
  地牢中
  顾十九双臂被绑缚在十字木桩上,微弱的月光透过墙上的小窗钻了进来,他勉强能够看清牢中的景物。
  怕是要蜕了一层皮了。
  “哗啦!”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牢门应声而开,两名手拿火把的暗卫率先走了进来。
  许久没见强光,顾十九不适地眯起双眼。
  “呦,你叫顾十九是吧,还真是个不怕死的。”祁重玩世不恭地说道。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太后派你来战王府的目的又是什么?王妃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沉默…沉默…
  祁重直了直腰,又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下把,一脸贱笑地盯着顾十九,然后转身对着右侧的暗卫吩咐道:“去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下来。”
  “…祁爷,这是……”暗卫有些懵,鞭刑杖刑他都知道,这脱裤子是为何。
  “让你去脱就快去,哪来那么多话。”
  暗卫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毕竟脱人家裤子这种事,他这辈子还没做过,他只脱过自己的裤子,哎。
  哪知,他的一只手刚放到顾十九的裤腰上,顾十九便提高音量吼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祁重淡笑摸着下巴,还以为这小子有多沉得住气,这么快就不行了,那接下来还怎么玩,他还有很多招数没用呢。
  递给暗卫一个眼神,“哗啦”一声,顾十九的裤子便被扯落在地。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顾十九羞愤极了,憋红着一张脸怒视着祁重,咬牙切齿道:“无耻之徒,你到底要做什么!”
  “爷要做什么?马上你就要知道了。”话落起身走到顾十九面前。
  祁重伸出一只手,一把外表华丽的半弧腰刀落入他的掌心。爱怜地抚摸着刀鞘,眼中尽是欣喜,然后缓缓地拔刀出鞘在眼前比划了几下。
  “这是爷小时候赢了狩猎大赛,先帝御赐的腰刀,多年未出过鞘,没想到多年后首次出鞘,竟是干这种事,真是有些舍不得。”说完伸出腰刀在顾十九那处比划了一下。
  绕是心理素质再好,顾十九仍是吓出一身冷汗,冷眼说道:“你敢!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可是…”
  “唔……”
  顾十九的话还未说完,那儿处便传来钝痛,瞬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开始发麻,垂首一看,那把腰刀已经割破了他的皮肉。
  这人竟然真的敢如此伤人,疯子!
  “你就不怕王爷担上私设刑堂的罪名吗?”
  “哪个看到王爷打人了?收拾你的人是祁爷我,任谁也告不到王爷头上。更何况,你能否走出这里都是未知的,若是你不说,爷的刀可是要继续了。”
  说完,手上微微用力,刀子便要往里送。
  “等等,你们先放我下来,我说…”
  “祁爷,这…”
  祁重摆了摆手,应允下来。
  须臾
  人被放了下来,顾十九趴在地上长喘着气,身体不停地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两只脚正微微蹬着地。
  瞬间蹬脚蹦起身,一头向不远处的墙壁撞去,速度太快,众人只来得及听到“咚!”的一声,便看到顾十九满脸是血地躺在了地上。
  一名暗卫忙跑过去,伸出两指探了下他的鼻息,说道:“还有气。”
  祁重面色沉静如水,开口道:“抬出去请郎中。”
  待牢中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始终没有任何动作的侍卫,祁重才往椅子上一瘫,说道:“小宣子,看来顾十九对那女人是死忠的,这都问不出来,怕是没办法撬开他的嘴了。”


第128王爷傻了

  风绝宣面上闪过一抹失落转身离开。
  第二日午时将近,宫里便派人来请风绝宣入宫赴宴。
  遣走宣旨太监,祁重表情凝重,额头皱起的纹都能夹死蚊子了,为什么他觉得宴无好宴,酒无好酒呢?
  “小宣子,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的为好,总觉得这皇帝没安什么好心。”
  风绝宣摇头,这宫他是一定要进的,刚刚那太监三番五次地提到上官二位将军早已在皇宫等候,想必是在提醒他,若是他不去,皇上恐会拿上官将军开刀。
  他风绝宣可以目中无人,跟皇帝叫板甚至是无视礼教,但世代忠良的上官家不会,虽说上官老将军手握兵权,他还是得听皇上调遣,稍有怠慢或者异议,很有可能被戴上犯上作乱的帽子。
  不能让许儿的家人出事,他的心瞬间被这件事填的满满的。
  半个时辰后,皇宫大殿。
  众臣推杯换盏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这时,传唤太监突然高喊一声,“王爷到!”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众臣不约而同地看向龙椅上的年轻帝王,他此刻正满面含笑地看着大殿门口的人。
  风绝宣抱拳颔首,向着上位之人行了个臣子礼。
  风肆骁面色不改,龙案下的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皇叔啊皇叔,现如今连一句问安的话都懒得说了吗?看来朕真是待你太好了,让你忘记自己是谁了。
  淡笑着拿起两个酒杯,走到风绝宣面前,伸手往前一递,说道:“皇叔日夜为我北风国辛劳征战,这杯酒侄儿敬你。”
  盯着风肆骁手中的酒看了好一会儿,没有接过,嘴角微抿着,叫人看不出情绪。
  “皇叔是不赏侄儿脸吗?那侄儿敬上官老将军也是可以的,毕竟他老人家也为北风操劳一辈子,受得起朕这一敬。”话落转身便要朝着上官峥嵘的方向走去。
  风绝宣伸手拉着他的手臂,拿过他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朕打小就佩服皇叔这股利落劲儿,今日朕特命御膳房做了皇叔喜欢的菜,希望皇叔能饱腹而归。”
  说罢心情大好地转身走向龙椅。
  一场宴下来,风绝宣味同嚼蜡,冷脸听着周围那些大臣闲聊,恨不得转身就走。
  “你说这丞相告老还乡有一阵子了,怎么还没有后继之人…”
  “恐是皇上还未斟酌好…”
  “你猜皇上会钟意谁来当这个丞相?”
  “祁大人吧…”
  好不容易忍到宫宴结束,风绝宣起身便离开大殿。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风肆骁微微勾起嘴角,朕真的要感谢上官家的人,让皇叔你这冷情之人也有了弱点。
  回到寝宫,遥见门口等候的人,风肆骁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笑道:“子溱,让你久等了。”
  “臣惶恐,也是刚刚到而已。”祁重抱拳说道。
  “无妨,快同朕进去吧。”
  两人盘膝而坐,对弈饮茶,祁重放下一子,说道:“皇上今日甚是高兴。”
  风肆骁开口大笑,许久才回他,“子溱难道不为朕高兴吗?酣睡在卧榻旁的猛虎被拔去利齿,从此朕便高枕无忧了。”
  祁重的心一沉,却也笑着点头,然后便将昨日发生在王府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风肆骁也不惊讶,淡淡地开口,“朕还在想那孩子去了哪里,原来是被母后给派出去了,还真是人尽其才啊。”
  “皇上也知道那孩子?”
  “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咱们继续下棋。”
  “是。”
  一个时辰后
  风肆骁笑着说道:“这把朕又是险胜,要赢了你也是不容易,累得朕头疼,今天便到这儿吧。”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祁重拱手。
  “你回府之前去趟战王府,帮朕看看皇叔怎么样了,也不知他酒醒了没有。”
  “是!”
  离开皇宫
  祁重火急火燎地赶到战王府,扯过管家的衣领问道:“王爷呢?”
  “祁爷您快去看看,王爷从宫宴上回来便晕倒了,现在刚刚醒过来却……”
  管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扔到一旁,再一抬头,哪里还有祁重的身影。
  “哐啷!”卧房的门被推开,里面的情景,另祁重心中一堵,险些没站住,这风肆骁做的有些过了!
  风绝宣半躺在软榻上,目光呆滞地看向房梁,口水不停地顺着嘴角流下,然后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身体,丫鬟帮他擦拭嘴角的口水,他便冲着人家傻乐一下。
  祁重忙跑过去,半跪在榻边,按着他的肩膀摇晃着,说道:“宣子你别吓我,你看看我,还认得我吗?”
  许是被摇晃的有些难受,风绝宣收回目光,看向祁重,看了许久没看出个所以然,然后低头玩起自己的手指。
  祁重的一颗心瞬间跌落到谷底。
  “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仆人吓得仓皇而逃。
  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祁重仍是抱着一丝希望,说道:“宣子,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再仔细看看我,我是祁重啊!你的好兄弟啊!”
  可是,低头玩手指的人依旧玩着手指,没有任何反应。
  祁重一拳重重地打在地上,骨节咔咔作响,该死的,为什么没拦住他,明知那宴无好宴,还让他以身犯险。
  宣子傻了,这接下来要如何是好?心中乱了方寸,嘱咐丫鬟们照顾好风绝宣,转身飞也似的离开战王府。
  望暖楼顶层
  明四爷一脸凝重地看着祁重,许久才开口说道:“先不要乱了阵脚,当务之急是要确保宣儿的安全,然后尽快治好他。”
  两人商量了一阵,便决议从楼中派出两个人混进王府,贴身保护风绝宣。不过,他们却在人选上产生了分歧。
  明四爷打算派楼中的老人去,认识年头多,武功都不错,主要是信得过。而祁重却是主张派脸生的新人过去,不易暴露。
  僵持许久也没找到好的人选,事情就暂时被搁置下来。
  “老狐狸,你的人为什么没打听出来皇上要给宣子下毒这件事?这楼里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祁重皱眉问道,颇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第129这乞丐给王爷当妻吧

  “……”明四爷恨不得将一口茶水喷他脸上,真当他这望暖楼是万能的,他以为这北风国皇宫里的事情是那么好探听的吗?
  “臭小子,这小皇帝有多精明你不是不知道,对于那些心腹他都是瞒七分说三分,他藏在心里的事情,我的人上哪里能打听的到?”
  这话说的不假,祁重心里再气,也是一句话都顶不出来。
  他虚与委蛇地在风肆骁身边周旋了这么多年,半真半假地跟他报告着战王府的事情,也算是他的“心腹”,却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算了,你好生斟酌人选,我得赶紧回府,否则皇帝怕是要起疑心了。”祁重说道。
  “不用你操心,快走吧。”
  第二日
  顾许起了个大早被扔到街上,继续她的讨饭大业,不过令她奇怪的是,那个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黑小子不见了。
  瞬间,她的心就活分起来,机不可失啊。
  脚底磨出泡,差不多走了半个城,终于发现了那条熟悉的街,她曾在这里毒晕过阿宣。
  也就是说,再有两个时辰,她差不多就能找到王府了。
  此刻,战王府。
  丫鬟奴仆跪了一地,齐声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平身吧,带朕去看看皇叔。”风肆骁皱眉一脸担忧。
  “是。”
  刚一进卧房,风肆骁便忍不住抬袖掩住口鼻,怎会有如此浓重的尿骚味儿,难道真的如子溱所说,皇叔疯傻了?这药发作的会不会过快了一些。
  转头看向身后的人说道:“太医跟着朕进去,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
  须臾
  风肆骁问向太医,“皇叔如何了?”
  太医拱手跪地,磕了一个头,回道:“启禀皇上,这药本是需要个三年五载才能致人痴傻,但老臣发现王爷体内还有一种剧毒,可能是两种毒药相冲,提前致王爷变成这样。”
  风肆骁点头,眼中哪里还有忧色,他坐到床边,目光冷淡地看着那熟睡之人,缓缓抬起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声音很大,可见力道有多大,吓得跪在地上的太医身子一抖。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榻上的人才悠悠转醒,一脸呆滞地望着他。
  “皇叔,侄儿来看你了。”挑眉说道。
  风绝宣歪着头,好似没太听懂对方说什么,一不小心,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风肆骁的手背上,惹得他眉头一皱,反手又扇了风绝宣一个耳光。
  风肆骁扯过被子胡乱地为风绝宣擦了擦口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说道:“皇叔啊皇叔,希望你不要永远地傻下去,朕很是好奇,如果有一天你清醒过来,怎样面对曾经的自己,怎么样面对朕这个侄儿。”
  话落又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吓得他猛地窜下地,躲到墙角,抱着膝盖蹲了下去,不停地摇头。
  又试探了一会儿,风肆骁准备离开,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来人,扶皇叔出去转转,天天闷在房间里,好人也会生病的。”
  婢女刚要上前,突然一个身影自树上翻身而落,单膝跪地皱眉说道:“参见皇上,王爷他大病未愈,这样出去恐不好。”
  “朕说好便是好,你还有何异议?”
  “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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