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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有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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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叶云奕眼中闪过一道杀气,狠狠的道:“施肃肃!”
李无忧摇摇头,心想:恩仇分明的男人啊。只是涉及到丰风欢颜,叶云奕就明显的苛刻多了。
余诗焉被叶云奕周身的杀气吓到,一时间竟然快哭了出来,“哥哥,我错了。对不起。”
“你起来吧,你哥哥不是怪你。只是,那香有问题。”
李无忧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叶云奕此时怕是不会多做解释,一门心思的都是施肃肃害的风欢颜痛苦,哪里会顾忌其他。
“没事了,你去吧。”
李无忧见余诗焉小脸苍白,无奈的瞥了眼叶云奕。
余诗焉轻轻坐过去拽着叶云奕的袖角,委屈道:“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别生气。”
叶云奕淡淡的说:“你先去找东绝吧。”
这么明显不想理人的口吻,余诗焉眼眶一酸,一把泪水就流了出来,握着拳头跑了出去。
李无忧感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诗焉毕竟还小,你吓着她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沉默,和空气中浮动的怒气。
恩情
“我觉得,你还是先查一下岳老儿,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李无忧抱着胳膊,陷入沉思,这件事,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
突然,叶云奕猛地抬起头,看着李无忧,问道:“你可曾先送来过解药?”此事越想越不对,李无忧来的时候,似乎就知道风欢颜毒已经解了。但是在此之前,他并未传信告诉他。况且按照李无忧的个性,人不能道的时候,不会只传信,必定会先将解药送来。
李无忧白了一眼叶云奕,没好气道:“废话,那你觉得呢?”
叶云奕眼中晦涩不明,李无忧皱起眉头,不悦的道:“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么?”
“呵,呵呵,看来,我倒是得好好的看待这件事了。岳老儿!
“公子,余少爷来了。”
叶云奕话音刚落,东绝便领着一个高高壮壮,但是面容清秀的男子进来。男子一见叶云奕,立马抱拳,恭敬道:“表哥。诗焉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武林盟主余燕飞,余诗焉的亲哥哥。男子年岁不大,浑身却散发着一股冷凝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只是男子在叶云奕面前,似乎格外的收敛,眼中满是对叶云奕的敬重。
叶云奕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没有,是我吓着她了。”
余燕飞垂下眼眸,了然的笑了笑,“表哥,诗焉的性子我们都知道,我就是听说表哥遭人刺杀,这才急忙赶来。你们刚才在说,岳老儿?”一双与叶云奕有三分相似的眼中,似是结了冰一般,冷冷的散发着寒光,浑身透着一股江湖人的气息。
叶云奕点点头,看了眼李无忧,介绍道:“这是李无忧。”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无忧神医,表哥,你怎么不早介绍,害的我如此失礼。”
余燕飞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叶云奕。
李无忧倒是随意,摆摆手,说:“江湖中人,不拘这些小节。”他倒是没想到传说中新上任的武林盟主向来冷漠,却是如此的随和。想来叶云奕没少调教的。
余燕飞也不忸怩,直接步入正题,“表哥,岳老儿好色,你若是想要调查岳老儿,不如从女人入手。”
叶云奕跟李无忧对视了一眼,均点点头,“燕飞,这件事,我大概猜到了些,你只需帮我找一个靠谱的女子,去岳老儿那里套出一件事,那就是,施肃肃的解药是否来自于他。”
“表哥,我回来的途中听闻了件事情。施肃肃失了清白给岳老儿?”
叶云奕挑眉,问:“怎么了?”
余燕风疑惑道:“那怎么可能啊,一年前,岳老儿突然隐退,他虽然好色,但是,他已经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了。”
“你是说,他已经——·”
李无忧惊讶道,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叶云奕眉头越来越深,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
余燕风低下头,尴尬道:”表哥,这件事,是我闯的祸,其实没多少人知道,我跟我几个朋友早些年遇上岳老儿对一女子不轨,就废了他,然后我继位武林盟主之后,岳老儿就隐退了。他不可能做出那种毁女子清白的事情。“
叶云奕突然勾起唇,冷笑:“很好。那你就把这件事查清楚。”
一切,依旧如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欢颜,先把药喝了。”
叶云奕轻轻的将风欢颜扶起来,一只手拿起药,见风欢颜满脸冷漠,一时间有些无措起来。
“先把药喝了。”
谁知,风欢颜径自扭开了脑袋,根本不搭理叶云奕。
叶云奕无奈的道“无论如何,总是要先将身子调理好的,否则,你哪来的力气生气?”
站在一旁的李无忧十分无语,眉角抽了抽,心想:若是我是风欢颜,我搭理他就怪了。
叶云奕知道风欢颜心中所想,那日的事情,任谁看见了都会误会的。“无忧,我想单独跟欢颜呆会。”
李无忧二话不说,身为深长的看了眼两人,转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叶云奕与风欢颜两人,风欢颜面无表情的靠在床头,不说话,也不看叶云奕。
叶云奕突然抿唇笑了,“还要装下去?你心中不是不知道那日并非我本意。”
“并非你本意你就可以让其他的女人又搂又抱的?”
风欢颜突然扭过来狠狠的回了句之后,又撇开了脑袋。
叶云奕一怔,哭笑不得的说:“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让你每日对我又搂又抱。”
“你严肃点,叶云奕,我现在很生气,你没看出来么?”风欢颜其实事后想过,叶云奕这样的人,怎么会任由别的女子沾染他,而且她也只看见了施肃肃从身后抱住叶云奕,而叶云奕的神色也十分奇怪。联想起今日的一系列事情,风欢颜心中大概就猜到了,这定是施肃肃的把戏。只是想想还是觉得愤恨,施肃肃如此纠缠,当真是将她风欢颜当病猫了么?
叶云奕低声叹了口气,将风欢颜搂住,“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总要听我解释一下吧。”
风欢颜抱着胳膊,一副凶悍的样子“虽然我都知道了,但你既然要解释,那就最好解释清楚,否则,家法伺候。”
“是是是,家法。”
屋内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最后没了声。
李无忧伸长了脖子趴在门口,正欲隔门偷听,正听到叶云奕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的震惊还没过,便听见没声了,顿时疑惑了起来。突然,一股淡淡的香气门似有若无的传入鼻子中,门已悄然被打开。一抬头,叶云奕静静的站在门后,身旁挽着风欢颜,正笑着看着他。李无忧竟突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讪笑了下,道:“你们,好了?”
叶云奕挑眉,不咸不淡的反问:“我倒不知道无忧神医还有趴墙角的癖好。”
李无忧直起身子,一脸正色,“我是路过。”
叶云奕不置可否,拉着风欢颜绕过他,径直往书房走去。
李无忧急忙叫住他们二人,问:“你们去哪?”
“去感恩。”
叶云奕丢了这句,便再也不回头,拉着风欢颜一路向书房而去。
“公子,郡主。”
叶云奕的书房门口守了许多的人,黑色的劲装,看起来干净整洁肃练。
“公子。”
一进去,施肃肃便盈盈下拜,一双杏眸中满是泪水。
叶云奕目不斜视的走到玉案后坐下,扫了眼还愣在门口的风欢颜,招招手,道:“过来。”
风欢颜走到施肃肃面前,扶起施肃肃,然后转身走到叶云奕的身边坐下。这种场景,总是会让人联想到审案。只是却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判官便是。
“公子,是肃肃不懂事,劳公子多日照料,肃肃有错。”
施肃肃说着,又哭了起来。如此美丽的一个人儿,一哭,梨花带雨般惹人心疼。叶云奕淡淡的说道:“你的确有错,不过,错不在此。”
施肃肃面容一僵,有些不知所以的抬起头,看着叶云奕。
“你救了欢颜一命,我理应谢你,你却将心思用在了我的身上,不可饶恕。今日,我还你一命,从此,我们两清。”
“不要,不要,公子。”
施肃肃被叶云奕的话吓的花容失色,急忙爬了过来,想要求饶。然南蓟突然出现,拦住施肃肃,不让她靠近。
施肃肃哭的十分伤心,手指颤抖着指着风欢颜,“公子,她宋乐容犯了那么大的错,您都可以不计较,我只是为了你,才糊涂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整个院里似乎都回荡着施肃肃的嘶喊,好不凄厉。叶云奕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冷笑,“你确定,你只是犯了糊涂?施肃肃,那你知不知道,李无忧在第二日,就曾送来解药,我问你,解药呢?”
施肃肃浑身一震,惊恐的看着叶云奕,眼中的泪水似乎都流不出来了。
风欢颜皱起眉,将视线投向施肃肃。事关她小命的事情,她竟然之前毫不知情。
“没有。”
施肃肃吸了口气,继而重复道:“无忧神医没有寄来解药。”
“施肃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问你,无忧神医可否寄来解药?“
叶云奕微怒,眉头紧锁,一双眼睛不经意的瞥向施肃肃。
施肃肃打了个颤,坚定的回答:”没有。”
“东绝。”
施肃肃一转身,东绝便提着一个死去的鹰,狠狠的盯着施肃肃,问:“施肃肃,这只貂鹰你记得么?”
施肃肃猛地瘫在地上,绝望的闭上眼睛。
“无忧是神医,自知曼陀沙是怎样的毒,又怎会人到才将解药带到?第二日你拿到了无忧寄来的解药,缘何要杀了貂鹰?又为何,没有告诉我们你拿到了解药?”
这貂鹰是众暗卫一同饲养的,极其通人性,飞行的速度也极快,从河东到京城,不过一日一夜就到了。只是这貂鹰贪美食,喜好吃肉。如今貂鹰一死,东绝自然悲愤。
施肃肃自嘲的笑了笑,说:“一只鸟死了,就要说是我杀得?”
东绝眉头一皱,冷声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脂米分香么?貂鹰对脂米分香过敏,浑身会有红色斑纹的。”
此时,施肃肃的脸色只能用吓人来形容了,一脸苦楚的看着叶云奕。可惜,叶云奕一直阖着眼,根本没看她。
风欢颜察觉到施肃肃的视线,不自然的往叶云奕身边挡了挡,那种还深深的记得那日施肃肃从身后抱住叶云奕的场景,女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风欢颜也不例外。
我没走
“不是我,不是我!”
施肃肃摇着头,一味的否认,她坚信,任凭谁看了她那副模样,都会觉得她是冤枉的。
“你不用废话,这貂鹰,是在你院子中的枯井中找到的。还有,公子府中,根本没有女眷用这种梨花制成的胭脂,只有你。”
东绝眸中一片冰冷,心中的怒气不可言喻。
“施肃肃,无忧神医的药,你扣下了,是不是?”
那几日,叶云奕守在风欢颜床边,东绝南蓟均不在,貂鹰飞回来的那日,正好是风欢颜毒发之前的一日,施肃肃用肉将那貂鹰拦下,扣下了解药。若不是发现貂鹰一去不回,将府中另一只貂鹰放出去,还找不到已经死去的那一只貂鹰呢。
施肃肃面如死灰,一句话都不说。
“岳老儿,根本就没有解药。施肃肃,你倒是说说,你从岳老儿那里拿来的解药是从何而来?”
叶云奕突然出声,平静的看着施肃肃。“原本是我有愧与你,你若是安分的话,容你在河东也不是难事,只是,施肃肃,你竟然扣下无忧的解药,谎称是岳老儿给你的,还在我的衣物上动手脚,害欢颜提前毒发,我从不对女子动手,今日,倒是想破例了。”叶云奕甚少动怒,如今这般神色,与施肃肃所看到过的偏偏儒雅的叶云奕完全是两个人,不禁心中有些后怕,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
“叶云奕,你怎么知道解药是她扣下的?”
一直沉默的风欢颜突然开口,有很多事,她都不曾明白,却看叶云奕倒是一副一切都了然的样子,不禁十分好奇。
叶云奕无奈的看了看风欢颜,温柔道:“因为解药中含有异香,无忧在她的房间里闻出了这种香气。”
“什么?无忧神医来了?”
施肃肃一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掩在袖子中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握。直到看见东绝肯定的点头,心中便已绝望怎么会这样,京城中的那位不是说,无忧神医定然赶不到的么?为什么李无忧会来到河东?
风欢颜站起身,走到施肃肃身边,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声问道:“你跟林水莲,是什么关系?”
施肃肃浑身一颤,猛地跌坐在地上,咬着唇,不肯说话。然而风欢颜早就已经查清楚了一切,此时施肃肃说与不说,无甚区别。只是心渐渐的沉了下去,好一个林水莲,竟然能够将手伸到河东来。两人之间一直有联系,这也是风欢颜没有想到的,只是没想到,林水莲竟然还是要置她于死地。
“施肃肃,无论怎么说,作为女子,我心疼你,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或许你觉得我不值得被爱,我要告诉你,有一点,你做过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做。”
风欢颜沉声说道。眸中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无法躲避。施肃肃抬起头,问“是什么?”
“我不会拿爱来当借口,来要挟他。施肃肃,纵使你真的得偿所愿,留在叶云奕的身边,我也不会计较,但是我会离开。”
离开二字一出口,叶云奕猛地一惊,匆忙站了起来,拉住风欢颜的手,皱眉不悦道:“说什么混话?”
风欢颜笑了笑,安抚的拍了拍叶云奕的手,转头看着施肃肃,“你恨我,是么?”
施肃肃冷哼,好看的眸子缓缓的抬起,似是嘲讽般,“风欢颜,你觉得,你配么?”
叶云奕眉心的川字越皱越深,眼中染上一层怒意。
风欢颜点点头,轻笑道:“是啊,在你看来,我不配。我也觉得我不配。但是那又怎么了,我喜欢。喜欢一个人,我不碍着你的事。你喜欢谁,也不碍着我。”
“因为你,他永远都看不见我,你还在说不碍着我?风欢颜,我当真是小瞧了你。”
施肃肃高傲的昂着头,一如初见宋乐容时,高傲,不可一世,骨子里就透着那股傲劲。曾经风欢颜也这么认为,这个女人,由内而外的傲气。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这种傲气,只是在他们的面前,一旦到了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再多的傲气,都会被放下。她曾经也是,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目空一切,胆大妄为,冥顽不化,但是唯独遇上叶云奕,会觉得自己再多的胆大妄为,都会消散。
“施肃肃,叶云奕不欠你。我也不欠你。你一心以为,因为我,叶云奕才没有爱上你,但是我曾经也离开了三年,再次相遇时,我们是相同的,你不能利用他对同临城的百姓的愧疚,来要求他什么,这样不公平。“
风欢颜好言相劝,毕竟,施肃肃曾经是同临城的不可多得的女子,为了爱,执着到让人心疼。“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林水莲与你,三年前就已经有了联系。三年前,同临城城破,为何林水莲会在那么严密的防守之下安然的离去?其实她在城破之前,根本就没有离开同临城,而是在你那里,是么?”
空气猛地一动,一股暗流交错,施肃肃的手指紧握,死死的盯着地面。
“其实,如果没有这一次的事,我也不会想到,你居然连风云楼的人都有牵连。”
风欢颜转过身,看不到她的情绪,只是从她幽幽的口气中,听出些许冷淡。曾经,她是风云楼的楼主,子书欢颜,却屡次被风云楼追杀。说出来,只怕是个笑话。
施肃肃胸口一起一伏,唇色发紫,“我知道,你曾经是风云楼的楼主,子书欢颜,中间经历过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风云楼,也曾暗杀过公子,在你们认识之前。风欢颜,你难道真的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公子对你的一往情深么?”
风欢颜猛地一怔,缓缓的转过头,对上叶云淡然的视线,眼中的痛苦不言而喻,风云楼,曾经追杀过叶云奕?怎么会?
“我知道。”
叶云奕弯了弯嘴角,淡淡的说。风欢颜震惊的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公子,你知道?”
施肃肃颤声问道,一脸的不敢相信,曾经叶云奕是龇牙必报的个性,更是嫉恶如仇,对他怀有不轨心思的人,他都会不会放过,可是,风欢颜,以前就对他心怀不轨,为什么还要——·“公子,那你为什么?”
叶云奕打断施肃肃的话,“我知道,,但是在我眼中,那是两个人,一个是风云楼楼主,子书欢颜,一个是我认识的宋乐容。即使到了现在,就算她叫风欢颜,也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宋乐容,而不是子书欢颜。”
“可是这对我不公平!风欢颜,你那么不堪,你凭什么得到公子的爱!
施肃肃哭着,拽着叶云奕的衣角,嘶喊着。
风欢颜竟有些错愕,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作为子书欢颜的那段记忆,她也是林水莲对她第二次更改记忆的时候,她才想起的,就算不是她所为,但是,却还是心乱如麻。叶云奕的眸中始终那么温暖,什么都不计较,但是偏偏是如此,却更让风欢颜心中难以接受,于是转身,提起内力便冲了出去。
“欢颜!”
叶云奕一惊,急忙追了出去,可是一出去,哪里还有风欢颜的人影?
“你们有没有看到欢颜?”
叶云奕焦急的问道。院子的四周传来了几声一致否定的回答。叶云奕顿时脚下一软,猛地后退几步,迷茫的看着四周,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欢颜。”
夜里静谧的只听得见他自己的声音,突然,叶云奕像是疯了般,朝着暗卫大喊:“找,快去找!”
从来没有见过叶云奕发这么大的火的暗卫纷纷出动,朝着不同的方向寻找而去。
“公子。”
南蓟一把扶住身子摇晃的叶云奕,满脸担忧的叫道。风欢颜的性格他们都清楚,若是有意不让别人找到的话,别说是南蓟了,就算是叶云奕自己都找不到。
叶云奕脸上乌云密布,眉头紧紧的凝在一起,勾起唇,冷笑,“我叶云奕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失去什么我都不怕,唯独害怕失去欢颜。若是找不到欢颜,那个女人,就让她从此消失吧。”
施肃肃?南蓟一怔。叶云奕其实是最果断无情的,只是有风欢颜在,他们都快忘了,这才是他们的公子。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轻唤,叶云奕扭头,看见风欢颜正笑着站在他身后,冲他温柔的笑着,叫了声:”叶云奕。”
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叶云奕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上前将风欢颜揽在怀里,“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风欢颜笑着回答:“三年前,我不是走了一次么。我只是回去拿个东西。”察觉到叶云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风欢颜心中猛地一痛,自己竟是这般任性,差一点,就真的走了。“叶云奕,我没走。”
“恩,我知道。”
叶云奕闭着眼,心满意足的回答。
养家糊口
第二日一早,河东云公子就宣布,将叶家所有的产业全部赠与施肃肃,以报答她舍身换取解药,从此互不相欠。同时,又一劲爆消息传出,岳老儿上门提亲,求娶施肃肃。一时间,之前还疯传的施肃肃以自身清白换取解药瞬间就变成了一段促成好姻缘的佳话。更有人说,岳老儿根本没碰施肃肃,是施肃肃为了逼岳老儿就范,这才传出的这些流言。云公子更是说了,相爱无错。云公子金口一开,瞬间那些疑虑都没了,剩下的都是祝福声。
风欢颜得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着叶云奕,骂他简直无耻。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谁知叶云奕淡淡的说了句:我们相爱本就无错。至于其他人是否对号入座,我就无法保证了。风欢颜只能无奈的吐吐舌头,怪只怪施肃肃当真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了。只因为余燕风传来的一个消息,岳老儿,根本没有解药。施肃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编自演,叶云奕最恨别人的欺骗,如此一来,做出这样的举动,也算是给施肃肃一个小小的教训。
郡主府内,风欢颜一身淡紫色的长裙,有气无力的趴在叶云奕的腿上,无聊的看着叶云奕气定神闲的看着她无聊写的话本子。“叶云奕,你会不会养不起我了啊?”
叶云奕直接在风汗颜的腰间掐了一把,恨恨道:“那你觉得,你养我如何?”
“求之不得。”风欢颜开心道,一手急忙拉住叶云奕在自己腰间不安分的手,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门外。
叶云奕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干咳了一声,“进来吧。”
余燕风脸上有尴尬,不好意思的进来,对叶云奕鞠了一躬,“表哥。”
又看了看风欢颜,叫了声:“嫂子。”
“噗!”
叶云奕一口茶还未咽下去,瞬间喷了出来,呛得自己满眼的泪水。叶云奕忍着笑,手在风欢颜的悲伤轻轻的拍着。
“没事,你嫂子最近可能,太渴了!”
余燕风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从小他就极少见到自己的表哥这个样子的宠溺一个人,饶是对余诗焉,都是善待而已,却不想,竟然有一日,他也会对一个女子这般温柔。
风欢颜笑了笑,说:“你好。”
“事情都办妥了。”
余燕风朝着风欢颜点了点头之后,便将事情的经过给叶云奕汇报了一遍。原来之前,叶云奕让他去调查岳老儿与施肃肃,还有解药的由来,他便派了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扮作女子去探岳老儿的口信,却得知,施肃肃根本就未曾与岳老儿发生任何的关系,只是给了他许多的珠宝,让他听到任何消息,都承认。所以河东那些关于施肃肃*换取解药的谣言,也是施肃肃一手策划的。这与叶云奕想的差入不大,但是却十分意外,施肃肃尽然做到这种地步。
叶云奕淡笑着,“岳老儿那里的事情,多谢你。”
“表哥说的什么话?咱们一家人。”
余燕风很少听到叶云奕这般的感谢,从来都是只有他麻烦叶云奕,从未帮叶云奕做过什么事情,这件事,是他第一次帮到叶云奕。“表哥打算怎么处置施肃肃?”
叶云奕心中早就猜到了这一切,只是还是选择将所有的叶家明面上的财产都给了施肃肃,以求报恩。他心中所想,不过是为了减少不知情的人对风欢颜的议论。毕竟,河东百姓先听到的谣言是施肃肃拿到解药。人言可畏,若是让风欢颜落下了什么口舌,他心中也会不悦。
“让她离开府中吧。岳老儿不是提亲了么,那就送嫁吧。”
“表哥,她,未必愿意啊。”
余燕风皱着眉,有些担心。施肃肃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会这么任人摆布的。谁知叶云奕只是淡淡的一笑,说:“岳老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任人摆布的。”
风欢颜抬眸,悠悠的问了句:“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提示。”
叶云奕淡笑不语,默默的就着风欢颜刚刚喝茶的杯子喝茶。岳老儿除了贪色,还爱财。如今河东人都知道了,施肃肃拥有了叶家所有的财产,如此一来,岳老儿只会将计就计,逼迫施肃肃就范,再加上,岳老儿的手段多了去了,一个施肃肃,根本不在话下。
“哦,就是一件事,欢颜,以后记得养家。”
多年来,西狄向来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不过却因为左疏狂的缘故,一直都未曾让西狄得逞。
风欢颜也开始了年底的查账,每日繁多的账本看的她叫苦不迭的。
“叶云奕,你就帮我看一下账本啊。”
风欢颜苦着脸,看着坐在一旁悠闲养神的叶云奕,心中闷闷的。
叶云奕睁开眼,瞥了眼风欢颜,淡淡道“我负责赚钱,你负责养家,你想想账本皆是钱,是不是很有动力了?”
风欢颜一头栽在桌子上,哭笑不得的哼哼道:“叶云奕,你不是把叶家的财产都给了施肃肃了么?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钱啊?”
风欢颜换来的只是云公子淡淡的一个笑容,笑意直达眼底,风欢颜心中一阵,就像是看见漫天的星光落在身上,让人沉醉。
“我好看么?”
突然,叶云奕的气息靠近,风欢颜一回神,叶云奕已经站在身前,一脸狡黠的看着她。
“那个,那个,账本好看。”
风欢颜脸上一烧,急忙低下头,装作在认真的看账本。
“郡主,左,左将军到河东了。郡守大人请您前去府邸。”
姬兰很不情愿的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站在门口,有些尴尬,手不自觉的缴着衣服。
风欢颜一惊,“左疏狂?他来河东了?”
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凝,风欢颜不自觉的瞥了眼叶云奕,果然,那人的脸,比起锅底来还要黑一些。“怎么之前没有捎信来。”这么突然,风欢颜不禁有些懊恼。
姬兰无奈的道:“左将军说是来接未婚妻回京的。”
“咔嚓。”
姬兰话音一落,风欢颜身后的一处书架便发出木头断裂的声音。叶云奕一脸云淡风轻的站在风欢颜身边,任由风欢颜错愕的眼神盯着他。
“这个,书架,旧了。姬兰,让季彦找人换了。”
叶云奕一把拦住风欢颜,问:“那么,是旧的好,还是新的好?”
叶云奕的口气说不出的别扭,像是小孩子,明明很生气,却还是要装作没事人一样。风欢颜心中清楚,叶云奕在意的,不过是她与左疏狂的婚约。三年前,宋乐容是洛如非的未婚妻。三年后,风欢颜,却与左疏狂有着婚约。饶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婚约,但是左疏狂的确是更名正言顺一些。
“当然是,旧的好。旧的好。”
风欢颜苦着脸,讪讪的笑道。
叶云奕满意的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快去吧。左将军是国之栋梁,怠慢了,可不好。”
风欢颜吃痛,又不敢叫出来,只好跑到镜子前去一照,嘴唇已经红肿了起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做了什么的。风欢颜转身,讨好的楼主叶云奕,“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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