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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有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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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肃肃的错。肃肃不该擅闯书房,请公子怪罪。但是请公子不要赶肃肃走,肃肃以后绝不再犯,请公子饶了肃肃吧。”
施肃肃的声音听起来我见犹怜的,再加上她由一个大家小姐变成如今的施肃肃,面具男子心中也是有愧疚的,于是也不再指责,一句话没说自己走了,也算是默认了施肃肃的话。
“主人,左将军来信。”
姬兰拿着一封快马加鞭传来的信件,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匆匆忙忙的拿来给风欢颜。
风欢颜瞥了眼那封信,笑嘻嘻的看着姬兰,“姬兰,我猜,要是你拆开读了这封信,你会后悔。”
“主人,这是快马加鞭送来的信。”
姬兰拿着那封信,显然不相信风欢颜所说的。
“那好,你拆开,看看是不是会坏了你的心情。”
说了还不信?姬兰这丫头还真是天真啊。风欢颜已经毫不在意信里面的内容了,无非是让她回京,不要留在河东这样的一些话吧,有什么可看的?左疏狂这人最喜欢面子,他可以很宠她,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在外被人议论,抛头露面,更何况,他家里的那个老母亲更是不得了。不过,风欢颜时常想,若是左疏狂知道自己还开了青楼,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巴不得早点跟她解除婚约的呢。
“容容,河东凶险,望速归之。”
一封信,寥寥一句话而已,却还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姬兰拿着那封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将军怎的如此胡闹,这样的一封信,还要快马加鞭的送来?
“怎么样?我就说你看了会后悔的吧。”
风欢颜了然的一笑,左疏狂,她太了解了。所以她还不如不看呢,不看就不生气,看了倒是影响心情。
姬兰的手都开始泛白了,一阵狠狠的蹂躏之后,那封信,就成了碎末了。
“主人,将军为何如此不相信您?”
在风欢颜身边呆久了,姬兰的性格本身就好强,如今只能用彪悍来形容了,她习惯了看风欢颜比男子还要厉害,做出一件又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来。
“姬兰,这不怪他,他只是担心我罢了。所以我说过,这样的信,不用看。”
然而风欢颜却是没有想到左疏狂的耐心,一连十几天,每天都是相同的信件,快马加鞭的送来。
终于,风欢颜忍不了了,拍着那送信的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番:孩子啊,你妈妈每天都等着你回家吃饭呢,别做这些无用的事情,请你转告将军,这个信呢,就不要再写了,第一呢,浪费纸张。第二呢,浪费墨水。第三呢,你丫的累死了多少马匹就为了送这几个字的信,还十几封信一模一样,诚心的让她心里不痛快呢这是?
后来左疏狂的确没有送信了,只是换了种东西,他的随身佩剑。
“主人,这个,怎么处理?”
姬兰为难的看着风欢颜,虽然风欢颜连脑袋都抬一下,但是这把剑她拿着也不适合啊。毕竟是左疏狂的随身佩剑,很有深意的。
“送你了。”
风欢颜才不管是不是随身的呢,直接一句哈,将问题丢给了姬兰。
姬兰哭着脸,愁眉苦脸道:“主人,这剑姬兰不能拿。”
“不能拿你就扛着。真是废话多。去请夏柳河大人来。”
风欢颜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姬兰赶紧的出去。直到姬兰走了,她才算送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左疏狂到底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将军来说,随身的佩剑就是身份的象征,他这是想要别人都知道她是左疏狂罩着的人?
说到底,左疏狂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她可以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左疏狂,必将她背后的动作,左疏狂都是被蒙在鼓里的。要是他知道了,怕是当真会把风欢颜拎回去的。
微山新学
河东之地穷的主要原因就是,穷酸书生太多,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的好资源,活该被其他地方的匪患欺负。风欢颜盯着河东郡守府的那些人好久,这才跟夏柳河商量着,训练一直强悍的巡防队,而担任队长的,正是季彦。
“主人,求您了,我一个杀手,遇上匪患杀了就是。您让我跟那群弱的跟只蚂蚁一样的人呆一块,我不干。”
季彦开始耍赖,苦着脸赖在风欢颜的书房里。姬兰好笑的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看的出来。
“哎呀,季彦,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现在不是杀手了,你是我的兄弟。再说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成就,不就是把弱者变成强者,然后再打败他们么?我觉得这件事你上最合适。”
风欢颜提起笔,流畅的写下了一些安排。
“难道,主人之前还有别的人选?”
季彦听风欢颜那语气,倒像是把他从众多的人之中挑出来的一般,不乐意的看着风欢颜:“主人,属下还是更愿意在您身边跑腿。”
“季彦,如今我们在河东之地并站不稳脚,此时,若是我们能够把握住这边的巡防大权,至少日后的麻烦,会少了许多。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你知道的。”
她不是怕麻烦,而是不愿意将一颗宝石在自己的身边磨灭了。季彦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是杀手出身,但是抱负远大,是在不应该仅仅只是在她身边跑腿这么简单的。
“再者说,像你主人这样的人,若是谁都可以来行刺的话,那无归门倒是做什么去了?我知道你喜政治,但是群殴想跟你说,若是此行在河东我做的不好,萧长奕便有了足够的理由治罪于我,且我还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是相反,若是河东被我治理好了,饶是将来真的变天,那么,我也有一处地可以退守。季彦,这河东,我谁人都不能相信,唯独我们自己人,我全心的将我的性命交在你手中,你可愿意接下?”
季彦愣了愣,低下头,轻声道:“既是主人的话,那属下必定竭心尽力,不然主人被旁人为难了去。”
季彦认真的模样,让风欢颜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季彦必定会很优秀,她敢笃定。
“主人,您看谁来了。”
姬兰瞧着门口走来人,突然就乐了,脸上满是欣喜。
风欢颜瞥了眼姬兰,看向外面走来的人,正是那个书呆子夏柳河。“姬兰,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姬兰脸上一红,娇嗔道:“主人您这话就不对了,您这两日找夏大人找的勤快,我想着今日这夏大人既然来了,我倒是省了跑去找他,保存体力。多好啊。”
“是么?我原以为,是某些人思春了呢。正寻思着要不要跟夏大人商量商量,问问夏大人是否有妻妾呢。”
“主人你!”
姬兰跺跺脚,竟然破天荒的不理风欢颜自己跑了出去。
“你们在说什么呢?”
夏柳河跟姬兰擦肩而过,被姬兰那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糊里糊涂的,心想,难道自己最近得罪这位了?
“你来的正好,书呆子,我听说微山书院是河东最负盛名的书院?”
“是,微山书院自开朝以来,都是声名在外的书院,我河东弟子多以能够在微山书院学习为荣。”
夏柳河提起微山书院更是满面红光,好不自豪。
“喂,书呆子,你该不会也在那书院中学习过吧?”
答案是肯定的,夏柳河突然就激动了,拽着风欢颜,“是啊,而且有幸拜在云公子的名下,当真是三生之幸啊。”
云公子?是谁?
“那云公子早些年一直闭门不出,身体抱恙,原本说是活不过二十岁,没想到,这些年身子大好,才华横溢,更是连微山书院的老夫子都比不过。说起云公子,那是当真厉害,只言片语便解了冤案,身边的人,更是哥哥俊俏,那云公子本人,更是一身不凡的气质啊。还有,那云公子偶尔回去微山书院讲课,我还偷着去听过许多次——”
风欢颜打着哈欠,听夏柳河说那传说中的云公子的传奇事迹,心想,世上竟然还有这般能耐之人,她倒是想会会。
“对了,说起来,那云公子你怕是见过吧?”
夏柳河突然的话语让风欢颜一怔,自己见过?传说中的的云公子?不会啊,自己来这河东之地,接触到的除了夏柳河和那些官员之外,就是那个面具男。面具男?难道是那个人?难道他就是云公子?
“你是说,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正是,我就说那日你必定是见过他的。只是,你跟云公子很熟么?怎么会有云公子的香囊?”
夏柳河回想起那日他虽然是看见了云公子的马车,但是无奈自己一介书生,那桥都毁了,他也追不上云公子的马车,但是,那香囊绝对是云公子的无疑。
风欢颜的突然浑身一颤,怎么一想起那个面具男,就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呢?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对经,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却抓不住。
夏柳河见风欢颜失神的模样,不由得用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郡主?郡主?”
“做什么?本郡主耳朵没聋。”
风欢颜翻了个白眼,瞟了眼夏柳河,这个人,虽说是个愚昧的书生,但是却一心的为河东之地着想,就是笨了点,愚昧了点,思想保守了点,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很瞧不起女子,现在,倒是渐渐的变得听话了。
“郡主,女子说话便要文雅,怎可爆粗口?”
夏柳河皱着眉头,十分不赞成的看着风欢颜。
风欢颜乐了,笑道:“难道你竟不知道,我是以粗鲁而出名的?”
“怎么会?公子明明说过你是很好的处于的人的——”
“公子?”
风欢颜挑眉,问道?心中疑惑道,难道是那个云公子?自己跟那面具男也不过就是几面之缘罢了,怎么搞得跟他多了解自己似得?
“郡主,今日我过来其实是想邀请郡主的,后日便是微山书院三年一度的新学仪式,请您前去参加。”
夏柳河急忙转移话题,表情纠结。
风欢颜笑了两声,“微山新学?便是新学子入学吧?”
“是。正是。”
一般来说,这种场合女子是不应出席的,只因那人的那封信,夏柳河作为除了风欢颜之位便是这河东之地最大的官,自然是有权决定谁可以去参加的。
“这么说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风欢颜瞟了眼夏柳河,心想,若是那些个瞧不起女子的书生看见去参加他们这么隆重的仪式的竟然有她这个臭名远扬的女子去参加,不知会不会气的退学。
“郡主,新学那日,还请,还请郡主——·”
夏柳河的脸通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一双手不知所措的放在两侧。
风欢颜瞧着他那副书呆子的模样,“哟,有话就说吧,书呆子,别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你!希望郡主那日出席之时,淡妆即可,莫要,莫要——·”
回想起风欢颜初次来到河东之地时,那一袭盛装和倾世的容颜,夏柳河到现在还会经验,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的美人,如画都不止了。
风欢颜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拍了下夏柳河的脑袋,说:“知道了,呆子。之时我忘记告诉你了,那日,我只是浅施脂粉,并未浓妆。”
新学说起来,还是河东之地的一个比较重大的仪式,听说当地有名望的人都被请来了。风欢颜自然也是要来的。因着她的身份在那,又加上之前的一连串动作,那些个官员乡绅倒是有些畏惧了她。且不说风欢颜暗中的手段,就是明着,谁惹着她或者是故意给她尥蹶子,那都是没好果子吃的。听说那李大人因为后来多次找事,被风欢颜身边的侍卫好一顿教训,至今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说到这,如此的铁血手段,偏偏却让百姓们称道了起来,原因无它,风欢颜一来就减免了不少赋税,顺带着有些皇租也免了去,对待百姓也是很亲和的,加上夏柳河对她一直是礼遇有加,所以倒是也还吃的开。
“郡主大驾,有失远迎。”
风欢颜翻身下马,朝着迎来的老先生鞠了一躬,看着人年岁过百,一副和善的模样,风欢颜不禁就想起了远在京城的风老,不由得笑道:“齐先生哪里话,小女不才,本不应出席如此隆重的场合,只是小女却是想见识一下新学,一来长长见识,而来可以得以有幸瞻仰先生之尊容,请先生见谅。”
这齐先生说起来,还是一位名人,据说历经三朝,并且门下培养的人,多数都高中,或者成为百姓称颂的贤人,因此他名声大燥。
风欢颜心想,这样的人定然是好人。
果然,那齐先生慈祥的笑了,“郡主说的哪里话,今日郡主能来,实乃有幸,微山学院学子得以见皇室中之尊,也是他们的福气。”
“先生,众生平等,今日我只是一小小学子,前来瞻仰先生,先生切莫再取笑我了。”
如此谦卑的姿态,齐先生纵然是何等的不屑与女子同堂,此时心中也是十分舒畅的,对风欢颜的喜爱又增加了一分。
“怎的不见云公子?”
公子无双
四下一看,却没有看见那绝世之人,齐先生不免心中有些失落。
夏柳河急忙上前解释:“云公子这几日身子不大利索,正在吃药,不过他已经派人来通了讯了,说是今日必定回来。”
“云公子来了。”
“云公子,是云公子。
——
风欢颜还不知那些人激动个什么劲,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那辆超大号的马车映入眼帘。
风欢颜心中一喜,果然是他!
“学生来迟,望老师恕罪。”
马车上传来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丝病态般,但是却动人心弦,随着那些新生们有序的站立在后边,那马车的车帘缓缓掀起,一袭白色素纱衣的男子优雅的从马车上下来。
若是有那么一刻,风欢颜的心跳紊乱过,那么恐怕就是此时。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这面具男,但是她却从未想过,只是那淡淡的一瞥,竟然让她觉得心神一晃。
齐先生见自己等的人来了,不由得喜道:“你可别自称我学生,若是你自称是我学生,怕是我得折寿啊。”
那面具男笑了笑,鞠了一躬道:“至少,我也曾听课于先生,先生此番倒是不认我了。”
这话说的,好生的亲昵,想来便是关系不一般。风欢颜拽了夏柳河的袖子,问:“这云公子大名叫啥?”
总不至于大名都取个这么骚包的名字吧,什么云公子,那是忽悠小女孩的吧?然而此时风欢颜忘了,刚刚她还在为这人心神摇晃。
“我以为你跟云公子认识,不想你竟然不知道云公子的大名。云公子是河东之地颇有名望的世家叶家的独孙,此时已经是叶家的家主了。云公子是旷世奇才,但为人低调,加上那一副绝世的容颜,此生,怕是只有当年的同临城少主洛如非可相媲美。”
夏柳河说着说着就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看着叶云奕。
被人用这么热烈的眼光盯着,还是个男人,换做是谁都会注意一下的吧,叶云奕很快将视线投向了风欢颜这边,饶有趣味的看了眼风欢颜,礼貌道:“想来这便是风郡主吧?早闻郡主大名,今日得以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能得云公子称赞,那便是极大的认可了。然而风欢颜却愣了,“我以为你要说见面不如闻名呢。”
叶云奕的头微微地下,眼神有些暗淡,轻声说道:我倒是宁愿只听着你的名字却不再见你。
可是,天不遂人愿,如今,再次相见。
“好啦,各位,今日是新学,但是同样也是我们几个先生商量的一些事情想要跟各位探讨。恰好今日云公子也来了,郡主也来了,今日便将这微山书院的课业之事商讨一番吧。”
原来目的在这?风欢颜心下了然。难怪说怎么会允许一个女子前来,原来是因为有事要说,恰好她现在算是可以做主的人了。
相比较而言,那叶云奕倒是淡然的多了,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笑道:“齐先生请讲便是。”
齐先生点点头,一副领导讲话的模样,“微山学院乃河东的栋梁培养之地,但是百年来,河东之地却依旧毫无起色,我思索再三,决定更改微山书院的授业课程,除了六艺之外,还需新开,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虽然年龄大了,但是齐先生的威望在那,一番话说完之后,便是各方的儒生与乡绅门的议论声。
“我认为,微山书院想来重视儒学,对武对不甚重视,但是当今用人,乃需文武全面发展。”
“对,只有为朝廷培养栋梁才是首要。”
——风欢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恰好对上那叶云奕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不禁感慨,总算是有一个没那么愚昧的了。自己这河东之地发展的一塌糊涂,这些人的心思却都在如何取悦朝廷之上,却没有一点为河东之地考虑,难怪河东之地空空坐拥这么好的资源。
“不知,郡主有何高见?”
齐先生自然不是那般无眼色之人,众人的议论他听在了耳中,但是看风欢颜那神色,倒似乎是极其不屑的。
风欢颜礼貌的鞠了一躬,浅笑着说:“齐先生,我认为,为今之计却是应该大力发展河东之地,河东之地坐拥许多资源,若是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
“简直胡闹!”
“妇人之见!”
“我河东之地怎能去做这些地下的事务?”
——·
风欢颜的话刚说完,就被连片的否决声扰乱。他们那些人,显然是听懂了风欢颜的意思,但是他们却不会赞同这个想法。
“郡主的意思是?”
“发展商业。富强河东。”
齐先生显然没有反对的意思,听见风欢颜的话,他倒是申请淡定,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并且那沧桑的眼神时不时的朝着叶云奕那边飘去。
夏柳河作为郡守,此时也算是听到了多方的见解,但是他心中却是自有计较,于是走上前来,朝着叶云奕好不认真作了一揖,诚恳道:“敢问云公子有何高见?”
那人微微的颔首,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清贵之气,缓缓开口:“我赞成郡主的意见。”
众人皆是一怔,但是却无人再反对,风欢颜心中不由得冷哼,好一帮趋炎附势的家伙。但是她忘了,那些人若是要趋炎附势,应该是巴结她才对,只是此时的情形却是,所有的人,似乎都唯那人马首是瞻。
齐先生自然是对叶云奕的话很是在意,不由得惊讶道:“云公子何出此言?”
“在我看来学与商并不冲突。虽然河东是以儒学而出名,但是,也不乏平民,经商者。只是世人都瞧不起经商之人,却不知,入仕虽可富贵,但是放眼天下,儒生之多,却又有几人真可改变命运?其余的人,也便是为了附庸风雅去习儒学,反倒延误了原本的事宜。河东多年来,一直毫无起色,若是商行道,反倒可大改现状。想来众位也知道,当今天下,虽商排在最末,却无不以钱说话。若想求得淡薄之名,心静便可,无需在意这些虚结。”
叶云奕的一番话,倒是让风欢颜对他刮目相看,他说的不激扬,却自有一番气魄在其中。淡然的气质,却不容置疑。
齐先生满意的捋捋胡子,赞赏道:“公子之见,却是在理。我也赞成。”
“我也赞成。”
夏柳河一脸钦佩的说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叶云奕。风欢颜的眼睛在那两人之间直溜溜的盯着,心想,这般模样,到底该如何分配?谁上谁下?再说了,现在男风已不是什么怪事,更何况,像叶云奕这般的男子,若是轻易的配了个女子倒是显得俗气。
最有发言权的人全部都赞成,剩下的那些乡绅便也不再反对,毕竟这河东之地,说话能算数的没几个,但是若是最有说话权的,除了齐先生外,便是云公子了。这事这样定了下来,并且齐先生当众便聘请风欢颜为授业老师,云公子自然是请了的,但是众人也都知道这云公子身子不好,能偶尔去授课就是难得,却不想,那云公子今日却是格外的爽快,直接同意了。这让众人纷纷猜测起来,难道,这云公子是为了这美人郡主去的??
新学总算是熬到了结束,风欢颜突然发现她真的是不适合做那种很正经的事情,比如,听课。新学之时,微山书院的那些个老夫子们便纷纷的上去讲两句,那架势,倒是有几分领导人发言的意味。风欢颜别有深意的将视线投向叶云奕,见那人却也正在看她,不由得脸上一红,心中暗骂,登徒子。
“主人,我猜最后的重头戏定然是这云公子上去。”
姬兰笃定的口吻,站在风欢颜的身边正色道。风欢颜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夏柳河否定道:“不会,云公子从不做这些事情的。今日能请来云公子已是万幸了。”
说的跟那云公子是什么难请的宝贝似得。风欢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偷偷的朝着那人看去,又被叶云奕的目光逮了个正着。
“咳咳,书呆子,那云公子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还要带着面具啊?”
“这——·”
夏柳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支支吾吾了许久,这才说:“有你这样的登徒子,怎能不带面具?公子那面容我是见过,普天之下,绝无可胜出者。加上公子为人低调,从不彰显自己。”
“是么?”
风欢颜挑眉,看向叶云奕,只见那人轻轻的端起一杯酒,触及到嘴边,便被身后的侍卫拦住了。
“公子,您的身子不适饮酒。“
东绝冷冷的看着叶云奕,活脱脱的一个看守不听话的孩子般。此时东绝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那副面容,当真是像寒冬腊月般冻人,但是没办法,叶云奕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才惹得他处处操心。
“这酒倒是无碍,只怕,我是要被你冻死了。”
叶云奕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的看着东绝。
“报,郡主,京城有人来了,请您赶快回去呢。”
一声传报声,让所有的人都惊讶了,何人如此慌张?
“不用了,丫头,我来了。”
这般嚣张倒是却亲昵的声音,这天下,风欢颜能够想到的除了一人,就再也想不到了其他人了。
“李错!”
风欢颜惊喜的站起来,立马就冲了过去,活脱脱的像个孩子般。
李错没躲开风欢颜的熊抱,这会瞧着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不免脸上一红,急忙与风欢颜拉开距离,正色道:“晚辈乃礼部尚书之子李错,今日打扰诸位了。”
风欢颜忙着给众人打了个招呼,急匆匆的便拉了李错赶紧跑,这种地方,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的。
只是她没看见,在她的身后,那张面具下的脸瞬间惨白,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最终苦笑一声,仰头将那口酒喝尽。
,
把李公子丢到护城河去喂鱼
男子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一旁的地上,满满当当的摆着好几个大箱子,这一路过来,他都不知道被多少的贼惦记着了,好在他李错大爷聪明机智,否则,怕是早就遭了毒手。
“李错,我就知道你会把我京城的好玩意带过来。”
风欢颜兴奋的在屋里跑来跑去,将箱子里的东西挑拣出来。
“哼,这些还有好多都是风老说是要给你带过来的。就是那边那个最旧的箱子,风老说是你以前的东西,让我一起给你带来了“
那是个朱红色的箱子,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些年岁了,
风欢颜走过去打开那箱子一看,一箱子的珠宝步摇宝钗美玉以及金贵的衣物。每一样看起来都似乎很贵重,花样倒是也很别致。
“驸马爷说,你头上那个鸟毛钗子,以前也是从这里面拿出来的,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
都是自己的?那怎么没有印象呢?只除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丝毫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有的这些东西。
“这是什么?”
风欢颜从那衣物中拿起一块通体碧绿的玉来,玉身上郝然雕着一个字,隐约中,风欢颜似乎脑袋中回想起一句话,曾几何时,似乎有人说过,拿着这块玉佩,他名下所有的财产人力物力随她调动。
“啊!”
风欢颜突然捂着脑袋蹲到地上,那种的好多东西都是混乱的,像是千万根针在扎一般的疼。
“哎呀,丫头,你怎么了?”
李错一看风欢颜这模样,吓坏了,急忙上前去扶风欢颜。
风欢颜缓缓的抬起头,满眼的泪水,笑着说:“没事,你以为我怎么了?”
说吧,风欢颜站起身,拿着那块玉把玩着,突然问道:“李错,我觉得这块玉倒是好看的紧,这时间,怕是如此精美的玉,也就这一块了吧。”
李错白了眼风欢颜,没好气的说:“在你眼里,之前的玩意,那个不是好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在我心里印象那么差的原因,太不值钱了!”
风欢颜做了个总结性的评论,然后自己把那块玉佩戴在了脖子上,手指轻轻的在那个字上摩挲着。
“李错,你说,若是一个人,做个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将如何对她?”
突然起来的问题让李错一脸的错愕,不由得惊讶道:“丫头,你不会是被谁骗财了吧?”李错会这么想也确实是不能怪他,谁让风欢颜别的不怎么起眼,就是敛财有一手。
“谁敢骗我的财,我定劫他的色。”
风欢颜眯着眼睛,好不正经的回答。
李错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糯糯道:“那,若是无色呢?”
“无色还敢骗我的财?找死!”
风欢颜眼里充满了不屑,她的脾性,李错怎么会不清楚,这会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无归门里面的杀手各个姿色不凡了,就算不是十分出众,但是在普通人种一比,那也是极其出众的。有这么个爱美的主人,属下又能好到哪去?
突然,风欢颜缓缓的眯着眼睛,将视线转向李错,危险的问:“李错,你不会是来的途中拿了我的宝贝吧?恩?”
“风欢颜,我是那种人吗?亏得小爷还如此尽心尽力的帮你把东西带过来。”
“好啦好啦,是我的错,我的错。”
“主人,郡守大人来了。”
风欢颜这边正乐着呢,这会便听见姬兰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欣喜,不过还是强耐着平缓的说。
风欢颜赶紧把箱子合上,皱着眉,警惕的看着里李错,“他不是是来抢我的东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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