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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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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日将举行登基大典,孤要你参加完登基大殿,然后随着百官对孤行了参拜之礼,这才准你告老,如何?”父王紧紧的盯着李孝儒,似乎只要李孝儒敢说出一个“不”字来,父王就要置他于死地。

“岳父啊,你就答应了吧!”我心中暗暗期盼着,我知道父王的要求只怕李孝儒并不会答应,但是想着他只要忍过这一回,就可以无事了,心中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第六十九章 登基(3)

不论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殿上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李孝儒,只春他会怎么作答,好一会儿,李孝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燕王殿下,恕下官不敬了,您的条件下官不能答应。”

李孝儒的话儿一出,不啻于直接拒绝了父王的要求,这种情形之下,他简直就和寻死没有什么两样。

殿上所有人都眼光光的看着李孝儒,有的惊诧,有的不解,有的敬佩,有的讥讽……我的心头猛地一跳,暗暗摇头的同时,却也感叹:“也只有如此,才是李孝儒了。”

父王紧紧的盯着的李孝儒,他似乎不曾想过经过了先前黄子澄和齐泰的事儿之后,李孝儒竟然还有胆量公然违悖他的诣旨,那眼光之中带着一丝欣赏,但更多的却是杀意。

“李孝儒,你不畏死么?”父王恨恨的问了一句,只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决意要杀李孝儒来示威了。

我闻言顿时大为着急,要知道李孝儒乃是宋漉得意门生,自宋漉这一位理学大师告老还乡之后,李孝儒就已经俨然成为了天下儒生的首领,即便不论李孝儒是我的老丈人这一层关系,就只说他是我大吴清流仕林的表率这一点,也实在不能杀他,如若不然,日后的读书人又哪里还会为了我们朱家尽心尽忠?

我苦苦思索着解救李孝儒的方法时,却看见师父极快的走到了父王的身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儿。父王听完顿时一怔,随即转头看了一眼师父,也不知道师父究竟对父王说了些什么。

我自看见师父走上前去,心里面就稍稍的安落了下来,以师父的见识,定然不会不知道李孝儒的身份,虽然我听不见师父究竟对父王说了什么话儿。但是我也看得出来。李孝儒或是能够保得住性命了。

心中这么思索,我知道这个时候要趁热打铁,连忙行出一众朝臣之前,跪下求情道:“父王,虽然李孝儒他不识大体,但是孩儿还是想请父王念在当年李家一家在孩儿落难时救过孩儿,他又和孩儿乃是翁婿关系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父王原本就在为师父地话儿有些犹豫,听了我又出来求情,当下冷哼了一声。说道:“李孝儒,既然今日有长洛为你求情,你便先下去吧,不过你要记住了,在孤地登基大典结束之前,你都不可以离京。”说时,父王转过眼来,又对着其他人问道:“还有谁不服孤么?”

之前还有几名比较硬朗的大臣仍然没有跪下。可是这个时候看见李孝儒的下场,大概都知道如果继续“硬朗”下去,只怕并没有李孝儒那么好运气,有人出来说情。因此他们都陆续跪了下去,顿时殿上除了李孝儒之外,再没有站着的人。

父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虽然登基大典要择日才能举行,但是国事却不可以一日不理,从明日开始,一切恢复往常状况,请诸位爱卿五更来早朝。今日便先散了吧!”说时,父王一挥衣袖,径自领着其他一众王叔走出了大殿,查看各处宫殿去了。

朝臣也随着陆续走出大殿,李孝儒来到我的身旁,看了我一眼之后,似乎有什么话儿想要说,只是嘴唇张合几下之后,却终于长叹了一声,什么话儿也没有说就走了。

我远远的望着李孝儒离去,只觉得他的身影虽然显得有些寂寥沧桑,但却是那么的坚挺,彷佛那瘦小的身子竟可撑得起这一片天地。

心中静静沉思了好一会儿,突然听见身后一把熟悉声音传来:“这人若是被杀了,那这天下地读书种子也就绝了。”

我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说话的人就是师父,或许是我心中想事儿太过入神,竟然没有察觉到他走近到我的身旁。

“下一次,不论是为了谁,不论是对或者不对,你都不能如今日般孟浪行事了。”师父继续向我走近来,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你若想得到这个天下,就需得紧紧的记住四个字:谨言慎行。”

我对师父的话儿还没有回过意来,师父就已经从我的身边急急的走过去,然后又很快的消失在了殿门之外。

“师父啊……”我默默地叫唤了一句,这还是打自滁州见过师父之后,师父第一次对我如此亲近的说话儿。师父的话儿让我心中生出一点暖缓,但是我同时也知道似乎有些东西正在不知不觉的改变了,这在之前,我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谨言慎行!”这就是师父对我地嘱咐,我心中细细回想,虽然并没有对先前为李孝儒求情的事儿感到后悔,但是心中也不禁暗觉凛然。

从前在书中常看见“伴君如伴虎”的话儿,或许直到了今日我才真正的开始意识到这句话儿之中的含义。

父王就要成为我大吴的一朝天子,我虽然是他老人家的儿子,但是生在这皇家之中,又哪能妄想和父王像寻常百姓家那样,只是单纯的维持着父与子地关系,说起来,君与臣的关系在我和父王之间却更是凸显一些。

“父王初入朝来,要的便是人心归服,先前他的做法虽然暴戾了一些,但如果换作是我,或许我也会如他一样,作出这种能够震慑群臣的事儿来。”设身处地的为父王想了一下,我愈发的觉得先前为李孝儒求情的事儿,实在是在撩父王的逆鳞,心中这么想着的时候,背脊上倒是不自禁的生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师父的话儿,我对父王开始有了畏惧的觉悟,而同时也因为这个觉悟,我也更深大的体会到了师父所说的谨言慎行的要紧,毕竟父王和皇祖父他们两个人是不相同,如果要作比较来说,父王比皇祖父更多了几分实际,他更在意他的这个江山,因此……不免就少了几分人情。

想通了这一点,我匆匆的赶回到了我的“帅帐”,因为王弼死了之后,我很快就鸠占鹊巢,将原本的定远侯府变成了我的落脚处,把我的帅帐就安在了府里。

“找到什么名册之类的了么?”我一进内厅,立即就向着迎向我的索道存问了。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只有掌握得越多的筹码,那日后回旋的余地才能越大,因此那锦衣、金吾两位安插在各地的密探名册对我来说就非常的重要了。

“殿下……小的并没有发现什么名册。”索道存带着一丝黯然的答道,看起来找不到那名册,他比我更加失望。

我闻言一怔,心中虽然感觉到有点郁郁,但是却也强自振作起来,笑着拍了拍索道存的肩膀道:“不用急,再慢慢找找,这名册极是要紧,只怕王弼这老滑头藏在什么隐秘难找的地方了。”说话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今日在宫中遇上的那几名宫女,低声对索道存问:“今日抓来的那名女子呢?”

索道存自然知道我问的是那名蒙了面的女子,朝着我的寝室一指,说道:“小的把她绑好了锁在了殿下的屋子里,其他的几名女子则锁在了偏间之中。”

我点了点头,嘱咐索道存继续查找那本帐册,转身就向着我的房间走去。

打开了房门,那女子果然乖乖的就躺在了我的床上,因为被我用独门手法点了穴道,又让索道存紧紧的绑了牛皮绳索,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却也难以挣脱开去,因此我走进门的时候,她当下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以你的容色,应该不是寻常的女子,敢问姑娘的尊姓大名,在宫里是个什么身份?”我打从一开始,心里面就在思量着这个女子究竟是谁,毕竟她的容貌如此美丽,就绝对不会是寻常的宫女,而且她身负如此高强的功夫,似乎正是从前我所见识过的镜花宗路数,因此我对她的身份,实在是非常好奇。

走近前去,我一把拿开了塞在那女子口中的湿布,然后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盯着她看,只等她回答我的问题。

那女子轻咳了几声,听了我的问话后也没有立即回答,只见她的眼珠子一转,这才说道:“不瞒殿下,奴婢只不过是一名从西域来的女乐师罢了,在宫里并没有什么身份。”

我只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的话儿纯属胡诌,因此有意把目光停留在她那高高的胸脯一会儿,然后在游艺到了她的小腹上下,笑道:“姑娘既然是乐师,何故又跑到乾元殿去?而且……姑娘似乎还非常喜欢我大吴的神器,想要偷偷带走呢!”

那女子自然听得出我话语中的调侃之意,她略一沉吟,微笑着应答道:“奴婢不过是看见宫里突然变得兵荒马乱,就想着随便偷些宝物出去变卖,也好筹足回乡的盘缠罢了!”说话的时候,她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我大胆的眼光,反而故意用力呼吸了两口气,让拿原本就波涛汹涌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厉害了起来。

第七十章 名册(1)

如此镇定,说明她的有恃无恐,我上下打量着她,心里面极快的思刊起来:“她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呢?”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心中突地一动,又试探的问了一句:“姑娘该是镜花宗的弟子吧?”

那女子果然露出了一些诧然之色,可只是一现即逝,她很快就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儿,说道:“镜花宗?那是什么,奴婢不知道殿下的话儿究竟是什么意思。”

“哦?”她的话儿实在使我感觉有些气恼,我彷佛觉得她似乎并不把我放在眼中。我慢慢的走近到那女子的身侧,用手撩起了她的乌黑秀发,嘿笑道:“姑娘,孤向来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姑娘还是不要再和孤兜圈子了!”把鼻子凑近前去,深深的嗅闻了一下那发丝上的幽幽香气,我又故作魂与色授的说道:“这两个月来一直在外,孤很久没有闻过美人的味道了。”

那女子见我作出这种动作,似乎不惧反喜,娇喘着说道:“奴婢现在在殿下的手上,只要殿下能够饶奴婢一死,那……那奴婢……奴婢愿意侍侯殿下……”言语中,她的双眼水汪汪的简直就要滴出水来,让我看了心中都不禁一荡。

于是,我顺着她的话儿,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的发际,然后把手探到了她衣袖处,轻轻一撩,就让他的整个如雪一样白皙的手臂显露了出来。在那只丰腴的手臂上面,可以看见有一颗小小的红点,显然正是我想看到的处女砂。

要知道但凡女眷要送进宫来之前,不论是皇帝的妃子又或是寻常的宫女,都必须在内务府点上一粒处女砂以测她们是不是处女,然后记录在大内案卷之中。而且从此之后的每一年,内务府都会对所有地宫女检查处女砂是不是还在,如果没有了地人,情节轻者就会当即被赶出禁宫。如果情节重者。甚至会被以淫乱宫闱的罪名论处,发配到边远的地方去。

我之所以想知道眼前的这名女子究竟是不是处女,一来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一名“身家清白”的女乐师,二来心中也暗暗的希冀她是完璧,至于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希冀,我也说不清楚自己为的是什么。

那女子见我盯着她的处女砂看了一眼,大概猜到了我的心意,稍带些得意地微微一笑后,又继续朝我投来了两记脉脉的眼波,实在让人销魂非常。

在知道了她是处女的这一点后。我心中已经安定了不少,要知道不论她的表现是怎么媚人入骨,但是毕竟还没有经历男女间的云雨之事,就算她表现得再怎么放荡,只怕也有一个限度,我如果能把握好这个度,那我哪还需要担心她不乖乖的臣服于我?

“姑娘叫做什么名字?”我的心中思索的时候,问了一句。

那女子想了一想后。说道:“在宫里,主子们都叫奴婢作甯姬。”

“甯姬?”我朝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说地是真是假。正要继续问她,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又听见索道存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外面有人求见,请您出去看看。”

我闻言一动,暗想:“若是常人来求见,索道存也不会如此着急过来禀报,想来那来人定是极为要紧的了。”我匆匆地对那女子说了一句“孤迟些再来问姑娘话儿”,就大步走出了房间。

索道存一脸焦急的静候在院子中间,见我出来。连忙走近前来低声道:“殿下,先前有一名受伤极重的锦衣卫千户闯进了府来,说是要见殿下,而且他还说给殿下您带来了一本名册。”

“锦衣卫千户”、“名册”,这两个词儿都极大的刺激了我,但是更让我担心的是“受伤极重”这四个字,因为我只是在转念之间就想到了这一位“锦衣卫千户”一定就是风道同,而他所带来的那本“名册”“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是我在寻找的锦衣卫密探们的名册了。

“有谁能够让他‘受伤极重’?”如果要比较起来,风道同地武功或许比我还要高,而且他精通刺杀之道,就算和他同级数的高手对上他,只怕也难以胜得过他,更何况将他伤了。

“这件事儿有多少人知道?”稍稍定下心神,我一边和索道存行出院子,一边又低声问道。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索道存想了一想,继续道:“那两名看门的卫兵看见有人倒在了门前,就把那人带到了小的这儿来,然后那人中途醒了一次,对小的说要见殿下,又说有一份名册要交给殿下您,然后就晕了过去了。照小的算来,知道这件事儿的人也就五六个人罢了,如今朱先生正在照看着那人呢!”

我点了点头,对索道存嘱咐道:“你下去让那些知道这件事儿的人都莫要声张了,每个人都赏五两银子,那两名看门的弟兄则多赏五两,快去。”索道存听完我的话儿,连忙答应下去办事儿去了。

我一个走到内厅,一进门,果然就看见一名身穿锦衣卫军官服饰的人正躺在大厅内的榻椅上,虽然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但是只看身形我就知道他应该就是风道同了。疾步走上前去,朱诸看见我来,连忙让到了一旁,说道:“殿下不必着急,我已经为他包扎好了伤处,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

听到朱诸这样说,我稍稍放下了心来,上前果然看见那人长得浓眉大眼,正是风道同无异,不禁对朱诸问道:“朱兄,他究竟伤在了哪里?”

朱诸眉头轻皱,说道:“他身上有几处刀上,看那切口,显然是对手的下手极是快捷,而且该不是一个人下的手。尤其在他下胁处那一道刀伤,几乎已经要伤到了他的脏器,他能熬着逃到这儿来,已经是极为不容易的了。”

听说不是一个人对风道同下的手,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略微感到安心了一些,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将风道同伤成这个样子,我无形中就等于是多了一个厉害之极的对手了,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极大的威胁。

看见风道同睡得极沉,我也没有骚扰他,趁着这个档儿,我把今日在朝堂上的事儿说给了朱诸听,只是却隐过师父让我“谨言慎行”的事儿。

朱诸听完我的话儿,眉头一皱,说道:“殿下,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怕太过不妥了。”

我先前就想到今日的事儿如果让朱诸知道,定会教他“数落”一番,因此这时候听见他这么说,果然不出所料,就苦笑着问道:“朱兄也这么认为么?我心中虽然没有后悔,但是也知道不妥啊!”

朱诸道:“殿下之前虽然为皇上立下了极大的战功,但是就是因为这样,在这个非常之时您行事就更应该小心谨慎,以免让皇上猜忌您是自恃有功在身,而日渐骄纵了。”言语间,朱诸对父王已经用“皇上”来称呼,显然是让我注意这君臣之别。

我朝着朱诸看了一眼,虽然他的话儿让我感觉有些刺耳,但是或许也正是他对我的毫无顾忌,才让我感觉到他真的是对我坦诚无比,心里面没有丝毫怪罪他的意思。

“朱兄,如今父皇登基在即,你说我应该如何自处才是?”

“殿下虽然战功极大,只是却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皇上定然也会由此忌惮殿下,殿下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掉皇上心中的忌惮。”这些话儿显然早就已经在朱诸的心中酝酿已久,我察觉到他没有经过什么思索,就侃侃的说了出来。

“去掉父王心中的忌惮?”我心中突地一惊,“莫非父王真的会因为之前的战功忌惮于我么?”

朱诸像是能够看穿我心中所想,说道:“殿下不必担心,虽然皇上心中不免会对殿下有所忌惮,但是殿下是皇上亲生儿子,这血浓于水的关系又让皇上日后更加倚仗殿下,毕竟如今在皇上的一众皇子之中,殿下是让他觉得最为贤能的一个人。”

“那朱兄的意思是——”朱诸的话儿让我感觉有些懵懂,只觉得其中似乎有些相互矛盾。

“殿下从今日开始,要让皇上知道您心中是绝对忠于他的,而没有其他的想法,这样就能够去掉皇上心中对您的顾忌了。”

“绝对忠于父王?”我心中一动,已经开始有些明白朱诸的意思了。

“只要殿下能够做到这一点,让皇上对您越来越信任,那日后这天下自然就是殿下的了。”说时,朱诸微微一笑,又道:“不过有些事儿说起来容易,只是要做起来却艰难无比,只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做到了!”

我双目紧盯朱诸,沉声道:“只要有朱兄肯为我图谋,我朱长洛定会照着朱兄的话儿来做的。”

“有殿下的这一句话儿,我就放心了。”朱诸略一思索,接着道:“那首要一点,我想请殿下答应,以后再不要做像今日一般有逆皇上心意的事儿,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做到?”

我闻言一怔,想了好一会儿,才咬牙答应道:“为了这个天下,我答应了朱兄就是了。”说着这句话儿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改变了许多,或许这个天下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第七十章 名册(2)

在我暗暗想着心事的时候,朱诸紧紧的盯着我直看。似乎极有兴趣欣赏我做出决定的这个过程,等到我答应了下来,他才意有所指的笑了一笑,说道:“殿下竟然能够答应这件事儿,就说明殿下的心中已经有了取舍,我也就知道日后该如何为殿下定计了。”顿了一顿,又道:“皇上即将即位,他膝下儿女众多,觑视皇位的人也多。殿下您在所有皇子之中,虽然是最出色,看起来也最有机会被皇上封为储君,但是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殿下的隐忧就是在宫中没有一个强援,因此日后的处境反倒是最岌岌可危的。”

我静静的听着朱诸的话儿,又细心思索了一下,不禁觉得他说的极为有理,我娘虽然已经被皇祖父封为了父王的侧妃,但毕竟她是母凭子贵,在父王的心中对她并没有多少宠爱可言,因此我就不同于大哥、三哥和五哥,他们的娘亲都是父王最宠爱的人,如果有她们在父皇的枕边时时刻刻吹风,我就算再受父王的疼爱,只怕最后也要落得个惨淡收场。

“那请问朱兄,我要如何做才是呢?”我心中越想越怕,当下就对满是一副胸有成竹状的朱诸问了一句。

朱诸眼睛精芒闪过,沉声道:“这件事儿我早就在想,计较了良久之后觉得殿下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所有人的注意力从您的身上移开。”

“是什么方法?”

“皇上新登帝位,心中定然会害怕朝局不稳,他的心神也就会全盘放在控制朝政的上面,因此我估计皇上决不会一登基就立即封储,这样一来不会让一众皇子反目,闹出什么事儿来,二来他也想空出一段时日看看究竟哪位皇子才是最好的储君。”说话的时候,朱诸的表情开始渐渐变得有些阴险,“殿下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上表请辞回藩。而且还要向皇上请求立您的大哥为储君。”

“啊?”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也想不到朱诸竟然要我请求父王立大哥为储,这简直就是把皇位推到大哥那儿去了。

“殿下不需要担心,这正是以退为进地最好方法,只要殿下您这样向皇上上表,包括皇上在内地所有人都会‘看出’殿下您是无心于皇位的,皇上对您的猜忌也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朱诸慢条斯理的为我解惑,嘴角的阴笑也越来越明显,“这样一来,在这种时候皇上定然不会让您离开应天,而且也绝不会立下储君。但是,他却会更加信任殿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大概也只有朱诸这样的人,才能一步一步的剖着人心来想出这种法子,但是却端是绝妙无比。

我默默将朱诸所说的全盘想了一遍,心中觉得他的法子倒是完全可行的,略一沉吟,我淡淡地说道:“那这一次上表的事儿,就由朱兄来为我代笔吧!”

朱诸听了我的话儿。就知道我是同意了按他说的行事,他笑了一笑后,躬身答应道:“我自会为殿下办得妥妥当当的。”

我正要再向他问一些事儿,一旁熟睡的风道同突然动了一动。然后很快的,我就看见他睁开了眼睛,但是大概因为受伤的缘故,他地眼神却显得极是黯然。

“风兄,发生什么事儿了?是谁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我上前一把握住了风道同的手,低声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并不是没有朋友,但是真真正正能够让我感觉到可以和自己平等论交的。却只有风道同一人而已,大概这世上也只有他并不在意我身为睿王地这个身份,而只是单纯的把我当作朋友。

“镜花宗!”风道同说话还是和从前一样简短,但是这一次却让我感觉到他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气力来多费口舌。

“镜花宗的人?他们怎么会向你下手?”

风道同勉强抬起手指了指他的怀中,说道:“名册!”

我小心翼翼的伸过手去在风道同的怀中摸索,摸到里面放着一本书册,将那书册抽出来,我翻看了几下,发现它果然就是我要寻找的锦衣卫密探地名册。我细细的看了几页,这本名册上不但这些密谈的名字一一的列了出来,而且还将他们的身份、隶属、籍贯、甚至年龄都详尽无比的记录在上面,这对我来说简直就不异于掌握了天下间最大的情报组织。

相比之下,虽然我的东厂和西厂比锦衣卫这个密探组织更能有效获取到准确的情报,但是所覆盖的范围却远远不及它,因为毕竟锦衣卫在皇祖父这一朝中,已经经历过了数十年的经营。我翻看了几页后,转眼看见朱诸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我心中略一思索,便把这一本名册递给了他,笑道:“这是我大吴锦衣卫的密探名册,想不到终于是落在我的手里了。”

朱诸接过名册,听见我这么说,眼中突地闪现过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光芒,让我觉得这个阴森的男人似乎在为我的举动感到感动,我正想确认自己心里面的这个想法时,却见他很快又变得若无其事的翻看了几页那本名册之后,突然说道:“有了这本名册在手,殿下就如虎添翼了。”说时,他又将名册递了回来。

我无可奈何的将名册放在怀中,知道这个肥胖的男子是一个善于把自己的情感隐匿起来的人,因此想了一想后,我又转头对风道同道:“风兄,如今你在我这里就已经安全,一切的事儿我们等过两日你伤势好些了再说,你就多休息休息。”

风道同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和我客气,当即就又继续闭目睡了过去。我站起身来,和朱诸走出了内厅,朱诸向我说了一句“去准备上表的事宜”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独自在院子里沉思了一阵,我撇开心中的许多烦恼事儿,径自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一直还想着房间里那名叫做甯姬的女子的事情,摸清楚她的身份,这是我这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回到房间,我走到了甯姬的身边,她依然无法动弹的躺在了床榻上面,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她的眼珠子不断转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儿。

我微微一笑,为甯姬解开了被封的穴道,说道:“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究竟你是不是镜花宗的人了么,不然孤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殿下,我已经说了,我是宫里的女乐师,你说的镜花宗我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哩。”甯姬一点也不在乎我威胁,她依然淡定的回答我的话儿。

在这么美貌的女子面前,我毫不犹豫的就把手探到了她的胸乳之上,笑道:“既然姑娘只是女乐师而已,那我就放心了。”说实在,她的确是天生的尤物,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我愈发觉得她的肌肤实在是凝滑细致之极,而且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之上,那种柔软而弹手的感觉也真是让我对她情不自禁生出蹂躏之心。

她对我的举动似乎有点欲迎还拒,上身不断扭动闪避的同时,娇喘声却及时无比的响了起来。

“她是想用美色来引诱我么?”我大逞手足之欲的同时,心里面也思索着镜花宗的弟子向来喜欢对权贵皇室的眷属渗透,如果说她想要籍着这个机会来引诱我,却也并非没有可能。

我粗鲁的一扯她的衣衫,那一对圆滚的肉丸顿时裸露在了我的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绑着的牛皮绳索正好一上一下的夹住了这一对肉丸,我觉得它们实在有够硕大坚挺。

粉红的色泽让我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在这种时候,我还能保得住心底间的那一丝清明,我留意到她身上的动作虽然依旧热烈,但是眼神里面却几乎微不可察的闪过了一丝惧意,我的粗鲁或许正一层一层的剥开她心中的防备。

用手掌轻轻的拍打了两下那一对肉丸,我又扯开她的下身的衣裙,说道:“甯姬,你真是美,难得还是处子。”我有意提起她还是处子的事儿,借此进一步刺激她的惧意,在我看来,她在镜花宗里面的地位应该不低,至少在新一代的弟子里面应该是出类拔萃的了。

甯姬有点假戏真做的抵挡着我解下了她的裤头,那短得几乎不能够遮掩她那一双雪白大腿的亵裤成为了她最后的一道防线。我有意调转头来,隔着亵裤“欣赏”里面的风光,佯装淫笑状道:“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儿,真是上前给孤的恩赐,若不是孤先领兵进宫,只怕你就要落入别人的手里了。”

“别……别看!”甯姬终于有些害怕,她强自扭动着将双腿夹紧,不让我看见亵裤里面的风光,顿了一顿后,又道:“殿……殿下,您要真的想让奴婢服侍,那就先给奴婢松绑吧!”

第七十一章 制服(1)

“松绑?”这时候我可不会干这种傻事,更何况这牛皮绳索缚在她的身上,还有着如此独特的美感,不知不觉中已经撩起了我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欲火,因此我又怎么会给她松绑。

“甯姬,你真白真嫩。”我把玩过她的胸脯,又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那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肤让我情不自禁赞叹了一句。

我的手极具侵略性的向上摸去,甯姬的脸一下子红了透彻,她皱着眉头看着我,似乎在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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