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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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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厂形成一个交叉的像是鱼网的情报构架,为我打探到最全面地情报。

没有得到任何实质的帮助之下,四王的联军自然不能和各省勤王大军相敌。彼此大战了半月有余,四位王叔终于兵败,领着只剩几万人的败军退到了银川一带,再也不勤王大军交战。

这一次朝廷的大胜对那些主张撤藩的来说只怕是一个极大鼓舞,雪中送炭地人少,可是锦上添花的人却源源不断。只在西边大捷传到了朝廷没有两天,上疏要求撤藩的朝廷臣公以及各省使司真是络驿不绝,朝廷内外真是洋溢着众志成城、人心所向的气象。

我看到京城的密报,真是觉得好笑之极,那些只会舞文弄墨的腐儒也不看看,这一次勤王军虽然大败四王的军队,但是正所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勤王军损伤也极大。而且所费军需极巨,又能称得上什么大胜,就撤这周、代、齐、湘四藩都那么麻烦,更何况还在后头的父王和宁王叔。

就在这朝廷是否会真的下令全面撤藩地时候。我突然从父王的书信之中得知了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那就是瓦刺人居然派兵压近了两个边境,让父王和宁王叔不敢动弹起来。

“这种时候,这种时候?怎么会……”我看信后真是心乱如麻,眼看着下个撤藩的对象就是父王了,这种节骨眼儿上瓦刺人居然出来凑热闹,那岂不是弹压得父王和宁王叔举步维艰了?

“难不成又是镜花宗捣地鬼?”我心中突然想起镜花宗,虽然只是胡乱猜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若不然事情又怎么会如此的凑巧。

经过上一个和玉湖春入蒙的事儿,我就隐隐觉得镜花宗似乎和蒙人有些什么关系。如今玉湖春仍然没有音讯,大概还是身处草原之中,这种时候瓦刺人突然这么反常的出现在边境之上,算得上是数十年来前所未有的事儿,这就不能不让我疑心重重了。

“父王的信中未有只字提及心中有焦虑之意。看来父王还真是焦急了!”如在平常,父王定然会给我说说应付之策,可是这一封信中对瓦刺人的事儿却只是一笔提过,父王的反常只能说明他心中已经非常焦急了。

思量了许久,我终于是有了计较,只是却害怕父王不同意,只好又给父王回了一封信,试探他的口风。

其实我地许较是想借着之前在鞑靼的遭遇,以及我和当今鞑靼皇帝伊达的交情,劝他帮我在另一边派兵压迫瓦刺人,让瓦刺人退兵,只是这种作法无异就等同于勾结外虏,且不说当年父王数十年来一直在与蒙人作战,所结下地恩怨极大,就说我中土百姓在蒙人的残暴统治下两百余年,人人对其痛恨非常,若是我们联结鞑靼人的事儿走漏出了风声,到时候只怕就真的是要民心向背了。

我在给父王的信中婉转无比的道出了我在鞑靼的遭遇,可却只宇不敢提暗自和鞑靼人联手的意思,只看父王有什么反应。要知道父王和师父并不是蠢笨之人,看到我这样主动说出这件事儿来,他们该是能够猜到我的心意的。

果然,过不了多久,父王又给我回信了,他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说出了要我联系鞑靼人的意思,只是却留下“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的话儿,这分明就是要我不用顾忌许多,眼前的大事才是最重要的。有了父王的这一句话儿,我当下就派了心腹之人为我送信到鞑靼去,当然也带上了伊诗送给我的信物。

伊达是鞑靼的皇帝,我从未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这一次我让他帮我这个忙,许诺日后事成了,也会为他的事儿出力,这种承诺对鞑靼人来说该算是便宜不过的。我只是让他出兵弹压瓦刺人,并没有让他真打,而日后我“为他的事儿出力”,这其中就难说是什么事儿了,正所谓君子一言,再难反覆,若是他让我帮他打瓦刺,只怕我也要真刀真枪的打的。

“如今能不能拖住瓦刺人的事儿关系到了中原大局,只要伊达能为我做到这件事儿,不论他会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答应他。”我心中自送出信后的那日起,就一直这样想着。

过不了几日,朝廷果然发出了撤藩之名,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我父王和宁王叔这两位实力最大的藩王了。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我那派出的信使终于又匆匆的赶了回来,说是已经顺利的见到了鞑靼皇帝,并且带回了来信。

打开回信一看,我顿时呆住了,伊达答应为我出兵压阵,可是却有个额外的条件,也是最让我为难的事儿,那就是要我娶了伊诗为妻。我想不到伊达竟然会提出这种条件,更想不到终究有一天我要成为了与外族和亲的人。

这种情形之下,我才突然发现,伊达的要求还是有让我感到为难的,至少如今这个让我娶个蒙人妻子的要求,就当即让我苦苦思索了一天一夜。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或许是父王的这句话儿让我下定了决心,又或许是我对伊诗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情感使我折服了,我终于回信答应了伊达的条件,并且催促他立即起兵。

宣布皇上撤藩旨意的钦差抵达了燕京,可是很快也被父王请出了燕京城,父王和宁王叔在同一日向下下发出了不服撤藩一事的檄文。

说起来,汉时的吴王刘濞造反不成反而被人打得七零八落,最终落得个兵败身死的下场,可是他有一样倒是让人觉得佩服不已的,就是当年他造反的时候提出了个叫做“清君侧,杀晁错”的口号。这“清君侧”一说一直流传到今经历了数千年,中间也不知道有多少以下犯上的人拾了刘濞的牙慧,上演了一幕幕成王败寇的事儿。

这一次,父王和宁王叔也提出了“清君侧”的口号,他们明确的向整个天下的人表明了并非是要谋反,反倒是想扫除朱长文身边的那些奸妄,这就显得极是正气凛然,让人不能反驳。

“清君侧”的口号一出,首先得到了龟缩在银川的四位王叔的叫好,然后陆续的又有一些害怕失去王位的王叔出声响应,虽然也算有人,可是未免却有些曲高和寡的意思。

我这一次大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没有出声,因为我知道父王和宁王叔联军挺进应天,朱长文在调集勤王大军准备对付父王和宁王叔的同时,倒是没有忘记我这个父王的第十七子,他已经暗命云贵两省的都指挥使布兵在四川至应天的道路上,只待我一出四川,就立即会和他们遭遇。因此,我这种时候就先选择不作声,何况就凭我那手上仅有的三千人,就算出了四川也没有什么作为,只好如人所愿的坐在家中安看天下大势的变化了,毕竟我那仅有的筹码是要在最适合的时候才能压上去的。

第五十八章 和亲(2)

长洛哥哥,我听说如今父王和朝廷的军队都打起来,你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关心,每日总在宫里赏花玩鸟,这般悠闲?“柳如翠那娇小的身子伏在我的身上,不断亲吻着我的颈脖,同时又喘着小气儿的对我问道。

“唔?”我一边把玩着柳如翠那一对娇乳,一边又笑道:“这话儿是宜萱、元春他们让你来问我的吧?”

我的一众妃子之中,就以柳如翠的年纪最小,而且她向来胆大妄为,平日里她说出什么话儿我都不会怪她,因为诸女大概是见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对父王和勤王大军交战一事表现出关心,就特意让柳如翠来探问我的口风了。

“如今率领大军勤王的是徐祖辉,这人是元春的堂兄,是个精于领兵的大将,父王他绝对不会和此人硬拼的,因此这几日也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微微一顿,又道:“反倒是你要和宜萱、元春她们说,王宫之中也有不少京城来的耳目,我这一地的藩王可不能不表现得自在一些啊!”

柳如翠年纪虽然不大,但也是机灵的人,听见我这么说,顿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后,故意把硕大的胸脯挺到我的嘴边,说道:“我就知道你那么聪明,这样做自然有你的理由,只是表姐和宜萱姐姐她们不信罢了。”

我用手把那垂吊在我面前两团白肉向中间挤到一处,然后又大口的在柳如翠的两颗大如龙眼地顶端“嗦嗦”的舔吸了几下,柳如翠被我这么一弄。顿时小腹就急急的抵下,将私处和股臀顶在了我的身上子摩擦起来,同时她的脑袋也高高的抬了起来,发出一声诱人非常的娇吟。

我见柳如翠露出这种受落的模样,胸中地促狭心起,连忙又翻起舌头在她左右两个胸脯上来回舔弄,那“嗦嗦”的声音配合着柳如翠的呻吟,房中顿时有如奏起了仙乐一样。

“大哥。你……你别弄人家了……”柳如翠急喘着气儿,不断的娇语求恳着,似乎她正有什么可以让她难受得死去活来的东西被我拿住了。

我看着那一双硕乳之上全是我的口水渣滓,满意的笑了一笑,道:“如翠啊,我越看你地身子越觉得好看,不论怎么也把玩不厌!”

“呀?”柳如翠地眼光一下亮了起来。她俯下头看着我。故意挺了挺胸脯,带些得意道:“那……那你就尽管玩吧!”

我嘿的一笑,整个儿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扶正胯下的身子,用力一顶,就“噗哧”的一声尽根而没。没入到了她泥泞的深处。

小妮子早就已经被我撩拨得情欲飙升,这时候一但得到了甜头,立即也不等我动作,箍在我腰肢的双腿不断开阖摆动,身下也对我地身子吞吐有致起来。

“哥哥,用力……舒服啊!”两人的喘息再加上她的荡叫声,那真是充室可闻,房中的情景变得淫縻无比。我这种时候全心沉浸在这男欢女爱之中,下身也一次劲过一次的不断挺动。熊熊的欲火在我的动作之中一丝一丝的发泄了出来……

又过了几天,父王的大军和朝廷勤王地军队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我心里面也开始有点琢磨不定了。照理说瓦刺人已经从边境上退军,父王就算不想和徐祖辉对阵,也应该作出些什么事儿震慑一下对方才是。像如今这样双方一个停在了淮河以北,一个停在南岸都按兵不动,这其中就未免太过古怪了。

我心里面猜测着父王的心意时,突然从京城又传来了东厂和西厂地两封密报,说是朱长文因为不喜领兵的徐祖辉过于持重,这么久了还“未有寸进之功”,因此准备换上李景隆为将。

我看完这两封密报,当即心情大慰起来,要知道那李景隆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人,和徐祖辉简直就没法比,如今朱长文让他来换下徐祖辉,这一来犯了临阵换将的兵家大忌不说,二来李景隆这平庸之人又哪是父王的手脚,此战父王算是又多了几分胜算了。

我向来都说朱长文为人志大才疏,这撤藩一事若在我的手里或许还有几分成算,可是若在他的手里,算得上弄得糟糕之极了,只可惜我那皇祖父将诺大的一个锦绣江山交到他的手里,还没到一年就已经弄得如此模样,真是想起来都让人好不心疼。

虽然勤王军换上了李景隆这名庸人,但是并不是说父王就必胜无疑了,因为早在撤藩之初,朱长文就已经命那山海关的守将宋忠率兵将三万驻军开平,另在临清一带又有军队协防,而且大将耿炳文又有十三万兵将伐燕,再加上李影隆那号称三十万勤王军,这可算得上是人多数众,比我父王麾下的兵将多出十倍不止。所幸朱长文还要顾忌一旁的宁王叔,还有分散在各处的诸路藩王,并没有把所有的军队都调集到江北,所以父王还算得上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真要说起来,在父王和勤王军相互伐戮之时,朱长文最顾忌的人或许就是我了。从我收到地密报可知,朱长文不但让云贵两省的都指挥使调兵挡在四川进京的道路之上,而且他还让又另外把本来放在北边以防周、代等几位王叔死灰复燃和防范宁王叔的二十万军队,秘密调到了长江沿岸,看样子阳害怕我会有什么异动了。

除了让罕图和达利加紧操练那三千禁军,我还是像往常那样处理着我的政务,同时我又趁着这一次的撤藩大战,鼓励四大家族大肆对外扩张生意,尤其是刚刚经历了战乱的湘、鄂两省,让我们四川的商船队不但控制了整个长江上游的运输,还把长江中游的运输牢牢的掌握在了手里。

罕图,你这一刀砍得力道倒是够了,可是却招式得却太过外露了,如果这一刀要是砍不中对手,就等于给了对手一个杀你的机会,你明白么?”我平日虽然很放心的把禁军的训练事宜交给了罕图和达利,但是每隔一段时日我总会把他们两人召到我的身边,我好要指点一下他们武功布阵方面的事儿。

“阿哥,你说的虽然都对,可是这世上能够挡得下我这一刀的人并不多,要是对手能够挡下,说明他也是了不起的英雄了,我死在英雄的手里,也没什么了。”罕图那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一向我都非常的欣赏,可是他的脑袋却太过单纯了一些,毕竟我并不需要一个只有血性的人为我领军。

于是,我摇了摇头,说了:“罕图兄弟啊,你如今已经是领军的将军了,不是和敌人一对一的比划,你要时时刻刻想着手下的士卒,想着要怎么带领他们打胜仗,想着怎么带领他们活着离开战场,知道么?”微微一顿,我又继续语声严厉的对罕图说:“你这一刀其实可以收敛一些的,只要能够砍向对方的时候,身子不要太过前倾,这就已经能够让对方避无可避了,并不需要不惜自身的去杀敌的。”

说话的时候,我又接连比划了两下,罕图边看边听我的动作和解说,当即就眼露敬佩的点头答应了。如果说这世间有什么人能够让罕图敬服,那这个人就只有我了,我说的话儿他一向都是照做无误的,生性淳朴的他早就已经把我当作了他最亲的大哥,因为我知道,和达利不同,罕图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

“达利,你来练练你的刀法,让我看看。”给罕图说完了话儿,我又转向了一旁笑嘻嘻的达利。

达利一把抽出腰间我送给他的那一把用汉人的工艺锻造,再加上他们族人样式的弯刀,当即的就跃出了练武场上,呼呼有声的练了起来。

我看了一阵,不禁轻叹了一声:“他的性子真是和罕图的截然不同啊!”

如果将军罕图和达利两人作比较,罕图的为人勇猛有余,只是却缺乏机变,凡事看准了之后就一个劲儿的作下去,中途若是想要例子转头,只怕是非常艰难的事儿。达利则与罕图赫然相反,达利为人生性跳脱,机变无比,寻常遇事总长了三四个心眼,可是却也因此对事时的决断力显得有些弱了。

也许正是这性子使然,不论在练武或者带兵,罕图都显得过于勇猛,而达利则轻灵足而缺乏决断,就拿这眼前的刀法来说吧,达利真是把一把弯刀耍得让人眼花缭乱,可是真正的高手是能下一刀杀了对手的,就绝不多用第二刀,因此达利的刀法就过于反覆了。

不过话儿又说回来,两人虽然各自都有缺点,但是我却看出他们无疑的都是良将之材,正所谓瑕不掩璧,就是这个道理了。

“看来他们两人还需要多作历练啊!”我心中这么暗想,又招手叫停了达利,说道:“达利兄弟啊,你的刀法还是太过多花样了,日后要改改,要向你二哥学学他那一刀下去就能杀了对手的招数才行。”

达利为人虽然鬼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能和木头一般的罕图相处得极好,而他对我也极是敬服,闻言当即就笑嘻嘻的应了,还道:“二哥的刀法太过血腥了,我不喜欢这么直接的杀人!”

第五十九章 催促(1)

我知道对罕图这种性子刚强的人,说话要和声一些,这样他才能容易听进去。反倒对着达利的时候,我说话一向是比较严厉的,只要事后再给他温言说两句,他很快就不再气恼了。师父曾说,这御下之道就是要有度,即是所谓一担砂糖一担烘,责罚是固然要的,夸奖却也不能少。

“你说他的刀法血腥?我看你罕图阿哥的刀法才适合在交战的时候用。你的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耍起来不识货的人看了,或许还说好看,可是要是当真拿来用,就不顶事儿了。”我说着这样的话儿,一边暗自夸了罕图一句,一边又激了一下达利。

达利不服气的正要回话儿,我摆了摆手制止他道:“兄弟,你听阿哥的话儿,从今以后要多向罕图学着些,你们两人只有取长补短,日后刀法才能越来越好,知道么?”

达利和罕图听到我的话儿,两人当即对望了一眼,然后又恭敬的答应了下来。

接着的数天里面,我又召见了四大家庭的当家主和他们通了通气,因为日后一旦要出兵四川的时候,必然要把各州府平常训练有素的百姓征集起来,我知道我会有这样的一天,因此也须要得到四大家族的支持了。

四大家族的当家主大概对我父王的情势并不乐观,毕竟父王那不足八万人的军队正受到十倍于己的勤王军围拢,而且还在渐渐紧缩包围圈,这种情形不论谁看了,都会对我出兵四川的事儿不能表示赞同。身为父王的儿子。我地请求在赵元山等人的眼里看来,大概以为我全然是为了尽孝道才这么做的,他们听完我的话儿后当即就不再作声了。

“几位先生请相信孤,孤并不是只因为和父王的父子关系,这才冒险助他。孤对父王是有着必胜地信心的。”我对众人的反应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因此微微一笑后,又继续耐心的对他们解说起来。

“不知道殿下何出此言呢?”四位当家主对望了一眼,赵元山当先对我问了一句。

“虽然眼下朝廷的军队极重,但是大都是各省匆匆调集而来,各部之间统属不一,实在不足为惧。要知将领指挥军队打仗,讲究的便是如臂颐指,这才能让手下士卒极快的作出瓜。只凭着这一点,朝廷的勤王军队已经输了一半了。”我微微一顿。又继续说道:“我父王在燕京一带经营多年,极得民心,他只要留下两万军队守卫燕京,就足以在两个月之内让朝廷的军队难有寸进。不仅如此,朝廷地一众军队还犯了兵家的一个大忌,就是兵力太过分散。我父王如今正率兵退到了燕京以北。相信不用两日,山海关很快就会落入父王地手中,到时候父王他后顾无忧,便可专心应付耿炳文和李景隆,将他们逐个击破了。”

我的一番话儿虽然都说的是至理,但是四位当家主不懂军务,大概也明白不了多少,如果要说为什么最后他们终于还是答应下了我的要求,那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和我是同坐一条船的人。而我往日的为人表现也让他们终归愿意把宝押在我地身上。

事实上,两天后的一道战报也让他们对我的信心大增起来,因为父王以优势突袭开平和临清两镇。一举把宋忠的两路从山海关开出的军队扫平,并且还抓住了宋忠,这件事儿顿时就让天下的人心风向摇摆不定起来。

据两厂厂卫为我送来的密报,朝廷之中又有许多看不清时局的臣公索性告病回家,朱长文的庙堂之上每日参加早朝地人数少之又少,气得朱长文事后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的文书奏本。

在这种时候,那“不识时务”的户部侍郎郭任竟然又一次上疏皇上,说什么“燕藩难平,非数日之功”,要朱长文主动暂缓撤藩,并且整理朝纲,打消掉父王“清君侧”地借口,这样才不会使得“国本败落,民生不息”。

这种情况之下,朱长文怎么可能主动暂缓撤藩,郭任的谏言真不啻是捋虎须的作法,很快他就被一道圣旨免去了户部侍郎的官衔,而且还被加了一个“燕藩党羽”的罪名,全家发配到西北去了。

我心中暗笑郭任直拗的同时,又急忙下命让曹福安安排人手去劫了郭任的囚车,把他一家老小给我带到成都来,这样的人虽然未必能够为我所用,但我却是不想让他平白在西北断送了性命的。

又过两日,中原一带再次传来父王的大捷,那耿炳文的十三万军队被父王打败,败退了真定才站住了脚跟。接下来,耿炳文大概是要等着李景隆的人马前来,两家合在一处这才会继续前行了。

李景隆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精明的将领,但是看起来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胆小如鼠。这一次地率领着三十万的军队,加上耿炳文的败军一共四十余万人,每日带着辎重好像蜗牛一般谨慎非常的向着燕京前进,对父王的衣袭之类骚扰一概不管,实在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

不过正是由于这样,父王的兵力远远逊于对方,又不能和勤王军正面硬拼,霎时间倒是束手无策起来。

过了两日,我忽然发现,李景隆这种步步为营的打法并不是他的“性子”使然,因为我留意到了李海富的一条密报上说,耿炳文兵败之后,那皇后王氏突然从宁馨宫去了一次朱长文的寝室,又和朱长文密谈了一阵,自那一回后,朱长文就给李景隆下了一道密旨,李景隆也就开始变成蜗牛般行军了。

“镜花宗似乎也希望朱长文能够撤藩成功啊!”我暗自感到有些心寒:“如果那皇后为朱长文生下了皇长子,也就是我大吴的皇储了,以镜花宗那些人的武功,再加上又有皇后为内应,要杀朱长文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日后主少母壮,天下算是就掌握在他们镜花宗的手里了。”

我想的这些事儿虽然看似还很远,但是其实却又在情在理,只怕这还真的就是柳蝶衣心中的打算了。

勤王军的稳步挺进,让父王的无奈之下,只好领军退回到了燕京之中,两军一时之间在燕京城下,形成了对峙之势。

燕京,是父王的根本,父王不可能不顾燕京的安危而别作他想,不过凭着父王多年来在燕京的经营,再加上那高大厚实的城墙,勤王军虽然人数更多,但是一时间也奈何不了燕京。

父王固守燕京自然吃力极重,但是勤王军又何尝不是,他们人多势众虽是好事,可是每日耗费的辎重粮草却也巨大无比,这种情形之下,战事的胜负关键突然变成了谁能够在燕京支撑得久,谁就是最后赢家。

双主拉锯在了燕京城下,我每日除了查阅战报以及京城的战报,那些政务倒是由我的一众妃子代劳了,我心里非常的清楚,只要父王能挺过这一回,天下的大势就会再一次落回到他的手中了。

过得十余日,父王突然给我来了一封密信,信中说明了要我出兵中原的意思,看起来父王已经感觉到吃力了。

可是这种时候,朱长文那为我和其余一众藩王准备的二十万军队正在湘鄂一带,我这种时候要是出兵中原,实在无异于引火自焚,于是我神情凝重的收好这一封信,只对那信使说了一句“适当时机,孤自会出兵”,然后就小心的就把那信使送出了成都。

我的答复大概引来了父王不解,自那天之后,父王每隔一日都会给我送来一封求援的密信,他是要催促我快些出兵中原,吸引勤王军的注意。

一连来了八封求援的密信之后,我在京城的厂卫传来密报,说是伐燕的勤王军队每日耗费极大,使得京城国库已经开始不敷,为此朱长文下令处于湘鄂一地的二十万大军一起开拔到燕京去,加紧伐燕之事。

听到这样的密报,我当即就哈哈一笑,挥毫又上书一封,其中大骂朝廷不体恤藩王处境,如此鲁莽削藩,实在有违先皇的用心,这一次我仍然是弄得天下人尽皆知。我这舞文弄墨的功夫传到朝廷,顿时让朱长文以为我是心怯,更是放心的下命让那二十万大军加快行程,逼近燕京。

朱长文在宫里的反应一一落在了我的耳里,我好笑之余,连忙暗自下令让各州各府的官员把民练的人员上呈,只待那二十万大军一抵达燕京的地面儿,我就要开始征兵入伍了。

父王虽然苦,但是为了大事,我总不能存在着这妇人之仁,我的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只要父王能够熬过这一回,我就还他一个大好山河作为补偿。但是父王在这危急之时,显然猜想不到我的想法,朝廷对燕京增兵的消息只传出两日,父王又派人来到了成都,这一回的这个人不是旁人,正好就是我那多年没见的十八弟——朱长春。

第五十九章 催促(2)

“十七哥!”十八弟一见到我,立即就快步走到我的身前,一把和我相拥到了一起。

“十八弟,你长得越来越结实了!”和十八弟再次分开,我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这一个好兄弟,看见他比起从前,身材更是魁梧健硕了许多,那大大的块头儿套在劲装衣衫里面,实在就是一名威武的武士。

“十七哥,这一回我来,是父王派我来给你送信的。”十八看起来非常的急,和我见过面以后,就立即从怀中贴身处把一封信给拿了出来。

这种时候我不用想都知道父王的信里面说的是什么,一边接过信,一边微笑道:“十八弟,我听说你已经入了父王麾下的亲卫军中做校尉了,日后一定可以圆你小时候的愿望做大将军的。”

十八弟憨憨一笑,说道:“十七哥,要不是这一回朝廷撤藩,我原本还想着和父王说说,让他答应我到你这儿来呆几天的。”

虽然这此年我一直在外,但是我在心里时刻都有挂念着身材燕京的十八弟和十九妹,每回看到什么好玩意儿,我总会给他们捎去一些,因为自然也知道他们的情况。十八弟在一众兄弟之中,算得上是最有猛将之质的人了,父王一直都把他留在身边,对他算是非常的看得和喜欢。而十九妹……

“十九妹近来怎样了?”我皱着眉头一边看着父王的书信,一边对十八弟问了起来。

“十九妹一切都好,如今长得可高了,一众姐妹之中就数她长得最高了。”十八弟随手拿了茶杯喝了一口,又说着:“前一阵父王要给十九妹说门亲事儿,我看那男家也挺好的,可是十九妹却死活不依,最后父王只好作罢了,事儿在府里头闹得可大了。”

我闻言一顿。从父王的信上抬起了头来。说道:“哦,有这样的事儿?”说话的时候,我又情不自禁想起了当年我离开燕京的时候,十九妹一边小跑着送我,一边向我挥动着小手的情景,她那时候的那一句“十七哥,你到了京城以后,我不要你和别地女孩子玩”地话儿还在我的心中记忆犹新。

“十九妹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可是却连亲事都没定,许多妹妹都已经退人了。她还在家里面,父王都为她的事儿着急得紧呢!”十八弟又继续对我解说起来。

我“哦”了一声之后,又继续把手上的信看完,然后这才闭目思索了一阵,说道:“十八弟,你回去和父王说,他老人家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你明白了?”十八弟带些惊讶的看着我,说:“十七哥。父王是让我来帮你的,我来了就不想着回去了。”

我想了一想,点头道:“那敢情是好,你就留下来吧!”

“十七哥。那你什么时候出兵?”

“出兵?”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十七哥,你……”十八弟的脸色一变,顿时就急了,“燕京城让朝廷的军队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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