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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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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金碧巍峨的皇后寝宫“朝凤殿”,又会有什么故事即将上演……

    不说别的,这座朝凤殿从里到外整个布置,都是极尽奢华之感。

    甚至连皇帝的寝宫都稍逊半分,却是这么个诺大的宫殿,竟是连个一个守卫,侍从也没有。

    也没有像别的宫里那样有着多如牛毛的宫女。

    越过高高的宫墙里,只见那宽大的院子,四周是由上好的翡翠绵玉铺砌而成的围栏,院子中间有一棵不符合这个季节的樱花树,树上的樱花开的璀璨炫目,仿佛从未败过。

    那樱花树下,一个女子半窝在雕花躺椅上,身上的金色华服一半拖到了地上,头上的双钗步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姐……”月琴自远处走来,看着自己小姐悠闲的样子,不禁笑笑,带着伤疤狰狞的脸上,因为这个笑容倒是显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季弦歌转过身来,一脸慵懒,道:“明明没有太阳的日子,却还是如此热……”

    “小姐,现在正是京都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啊……”月琴站到季弦歌身边,用小扇子给季弦歌轻轻扇着风。

    季弦歌扶着自己沉重的头饰慢慢坐起来,扯了扯身上一层套一层的衣服,道:“穿这么多也很热……”

    “小姐,你用的,已经是大燕国最好的桑丝了,比起普通的丝绸,要凉爽许多……”月琴道。

    “可是朝阳城的夏天这么热,这桑丝做出来的叠裙,还是不够轻便,凉爽……”季弦歌扯扯自己一层层的裙子,道。

    “我倒是听别的衣坊提起过,有一种丝叫做冰蚕丝,不过,这种冰蚕大燕国的环境很难培育起来,即使是从大陈国带回来的冰蚕,活下来的几率也很小……”月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到是小时候见过,吩咐下去,让‘落红斋’的人试着找一下这种冰蚕,如果有了这种冰蚕,‘回月衣坊’一定能在众多衣坊中脱引而出。”季弦歌一边思量着,一边交代道。

    “是。”月琴道,“小姐,苍蓝公子传话来,说他的药已经配好,今天要为你施针。”

    “好,给我准备宫女的衣服,我这就去……”季弦歌道。

    月琴眼中有一丝疑惑,道:“小姐,为什么不直接以太医的名义,将苍蓝公子请来?”

    “皇后传太医,可不是一件小事,我现在还不想让燕寒秋起疑……”

    “月琴明白了,现在就去为小姐准备衣服!”月琴说完立即起身离开。

    即使是一身大宫女的衣衫,也是轻罗流萤般的华美。

    季弦歌顶着太阳,慢慢悠悠的往太医院走去。

    从身边走过的宫人都向她微微行礼,并不是认出她是皇后,皇后娘娘很少出寝宫,整个皇宫认识她的都屈指可数。

    而是因为这身大宫女的衣服,大宫女在后宫中的职位除了娘娘们是最高的,只要不碰到官职大的都是可以不用行礼的。

    可是这世上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季弦歌本是挑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前往太医院,心中思量着,这里也是不会遇到什么大官的。

    倒是心中一直盘算着冰蚕的事情,以至于有点出神,在转弯拐角的时候差点撞到人。

    本以为是宫人,但是竟然没有听到赔罪之类的话!

    季弦歌暗想,这宫人现在也太没有规矩了,正想出口训斥,却是在抬头的时候,发现并不是宫人。

    是幻觉么,面前的男子在阳光的照射下似雾似云,飘渺的不真实。

    男子负手而立,纤长而挺直的脊梁,仿若纤尘不染的仙人,长发像水墨般倾泻而下,在身后用一根白带简单地挽束着,这发丝的黑亮干净竟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男子的容貌像是从没有雕刻过的璞玉,却是带着一股仙然之气,像是从九天之外陨落的神石中取出。

    男子的眼眸中空旷圣洁,仿若这世间百态他早已洞悉。

    那嘴角嵌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冰山上的雪梨花,马上就要修炼成为花仙,有那么一瞬间,季弦歌以为面前的男子,是天神下凡。

    可是仔细一看,男子藏青色锦袍的袍摆上绣着两只白鹤,一朵莲花,阳光下,那莲花好似镀上了一层金色,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让男子沾染上凡尘的俗气。

    这样的图案整个大燕国只有两个人有资格穿在身上。

    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的嘴角似笑非笑,神情淡然,好像看透一切,又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这一瞬间,季弦歌突然觉得像是穿过了时间,恍如了隔世。

    ------题外话------

    啊呜,出场的这是谁哇?

    话说,要领养这位的亲亲,快点冒泡,拖走他哇,嘻嘻

 022 仙魔之间,近在咫尺

    季弦歌突然觉得像是穿过了时间,恍如了隔世。

    如果说这样的男子是白天,那么自己就是黑夜,这样的男子,是注定不能被亵渎的存在。

    “见过右相大人!”季弦歌浅笑颔首。

    是的,袍摆绣着两只白鹤,一朵莲花,这样的图案,只有当朝宰相才有资格穿在身上。

    大燕国的宰相分为左相和右相,自己那丞相爹爹是左相,那眼前这位自然就是右相了!

    男子笑的云淡风轻,似是看到了季弦歌的行礼又好像没有看到。

    “起来吧。”男子道,声音飘渺像是云雾无影,如果说苍蓝的声音温柔的像是水一般,那么这个男子的声音就空灵的像是风一般。

    季弦歌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男子,这个和自己那爹爹并肩站在大燕国巅峰的两个人,却是这么的不同。

    可是,这个右相一直像是世外高人一般,除了朝中有什么大事,不然都是连早朝都不上的人。

    莫非朝中出事了?

    季弦歌思索的片刻,男子早已离开,看着男子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路的尽头,像是马上就要融入尽头的天空中,是要回到天上了么?

    季弦歌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衫,一路上想着这朝中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值得右相专门进宫。

    一抬头便已经到了太医院,这会正是太医们为宫中皇帝和内眷日常号脉的时辰,太医院中除了寥寥可数的学徒,太医们基本都出去了。

    季弦歌一进到满是草药的前厅,就看见那一身暗白色长衫的苍蓝正在树荫下拨弄着什么。

    这个男子素净至极,却让人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季弦歌走到苍蓝身后,还没干什么,苍蓝一个转身,倒是吓了季弦歌一跳。

    “可是吓死我了……”季弦歌故作惊慌。

    苍蓝只是看着季弦歌笑,那意思好像就是说,是你想吓我。

    季弦歌却是觉得对着这样的男人很轻松,他无论如何都会包容着你,从不恼怒。

    季弦歌这才看清苍蓝摆弄的东西,一个竹篮中一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小虫子,不停的互相蹭着蠕动着,还偶尔有丝丝黑色的液体从嘴中溢出来,让人有种想吐的冲动。

    “这是,‘黑蛮’?”季弦歌惊呼出来,苍蓝笑着点头。

    “你竟然会养‘黑蛮’?教我可好?”季弦歌问道,语气中有一种掩不住的惊喜。

    苍蓝笑着看着齐朗,眼神中像是一袭湖水缠绕住季弦歌,像是在问:要做什么?

    “很简单啊,我想养‘黑蛮’当然是为了对付‘白蛮’……”季弦歌突然就想到,那个秦梦雪一身水蓝色长衫,不仅用‘白蛮’对付自己,脸上还挂着狐狸般的笑容,不禁恨得牙痒痒。

    苍蓝只是拉着季弦歌的手,进了屋子,季弦歌看着苍蓝拉着自己,苍蓝的手掌温柔的一如这个人一样,不凉不热,温温的触感。

    明明是夏日,季弦歌却觉得温暖,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想着整理一下这种感觉,苍蓝已经放开了手,这时才看见屋里还有个打扫的苍小梨。

    苍蓝示意苍小梨出去。

    苍小梨再看在季弦歌时,嘟囔着:“怎么,怎么,怎么又是你这个妖女!”

    “其实,我不介意帮你保管舌头……”季弦歌道,声音不大,却叫苍小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苍蓝拿出药箱,替季弦歌诊治,季弦歌倒是开始思考,这右相突然进宫为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屋子中是淡淡的药香味,对面的男子看脉的表情认真十分,苍蓝细心地帮季弦歌扎针,片刻,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道:“药方,要按时服用,若有恢复功力的迹象,也不要用,直到完全恢复才可。”

    “太医院的人可有找你麻烦?”季弦歌问道。

    苍蓝笑着摇摇头。

    “那,可有人将‘千寻草’送来给你?”

    苍蓝点点头。

    “想要多少,尽管说就是。”

    苍蓝深深地看了季弦歌一眼,在纸上写道:“毒药的配方。”

    季弦歌一愣,眼神有些不易察觉的闪烁,道:“自是要等我的武功恢复了,才会给你。”

    苍蓝将纸放到一边开始替季弦歌施针。

    却是听见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季弦歌回过头看见月琴匆匆走过来,不禁皱眉。

    “小姐,苍蓝公子。”月琴行礼,头上有微微的汗珠,看得出行走的十分匆忙。

    “瞧你这样,有何事?”

    “小姐,皇上来了旨意。”月琴道。

    “哦?”

    “明晚,会在左相府上,举办宴客,说是叫小姐明日自己去左相府候着。”月琴道。

    季弦歌深思,道:“宴客为什么会在我那丞相爹爹那?为什么不在宫中?”

    月琴面露难色。

    “有没有说要宴请什么人?”季弦歌问道。

    月琴迟迟不肯开口。

    “说!”

    “是秦梦雪,秦公子……”月琴终是说了出来。

    ------题外话------

    仙魔之间,一步之遥,谁会先跨越……

 023 温暖的男人

    “秦梦雪,秦公子……”月琴终是说了出来。

    季弦歌明显表情一凌,可能是季弦歌的情绪通过手臂,直接传给了正在施针的苍蓝。

    “嘶~”季弦歌一阵倒抽气,恶狠狠的看着苍蓝,暗示他弄疼自己了。

    “放,松。”苍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口型清晰很容易明白。

    季弦歌才发现自己失了分寸,放松下来,对月琴道:“我知道了,不过这次晚宴,皇上不知道打的什么么主意,你们下去要好好打点。”

    “月琴明白!”月琴向着季弦歌和苍蓝行礼后,便离去了。

    苍蓝施完针,又起身,去挑选药材,替季弦歌磨制。

    季弦歌跟在苍蓝身后,看着他拿药,配药,捣药,动作一气合成,如行云流水般,这时齐朗才看到苍蓝又取出一样药材,竟是“血罗刹”!

    “你采‘血罗刹’是为了给我入药?”季弦歌问道。

    苍蓝认真的捣着药,点了点头。

    季弦歌一愣,然后徒自笑笑,道:“你可认识当朝右相?”

    苍蓝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捣药,摇摇头。

    依旧是温柔的表情,却叫季弦歌心中一沉,明明去了右相府,却是不认识么?

    季弦歌看着苍蓝捣药的样子,忽然就说:“你们‘药王谷’可还收徒弟?”

    苍蓝抬起头,看着季弦歌充满期待的样子,眼中是一汪清泉,然后,笑着摇摇头。

    季弦歌有点泄气,想起秦梦雪露着狐狸般的笑容对自己说:“丫头,你不用学医术,因为有我。”

    季弦歌真心想碎秦梦雪一下,有你,有你来伤我么?

    季弦歌的出神,苍蓝没有注意,倒是细心的加了一点梅子捣入药中。

    季弦歌回过神来,看到了苍蓝的小动作,顿时觉得心中一暖,道:“明明是个好大夫,为什么医人要有条件呢?你们这些神医啊,不都讲究悬壶济世么?”

    苍蓝只是专心于手下的药,并没回答季弦歌的话。

    “算了,凡是神医都是有些怪癖……”季弦歌自言自语。

    苍蓝拍拍季弦歌,嘴一开一合,道:“这药,我来,你去,弄那边的。”

    苍蓝说得很慢,很仔细,季弦歌很容易就听懂了。

    这时,季弦歌的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若是能有解药,现在,倒真是不想这苍蓝一直哑下去。

    季弦歌走到旁边的高架上,将里面的草药挑挑拣拣,苍蓝看着她的动作,笑笑走过来,拿起一棵草药,细心的摘起来。

    这是在在给自己示范么?嫌自己不认真?

    季弦歌突然就觉得好笑,道:“我知道,会好好弄,不会摘坏你的药。”

    说着,急忙推着苍蓝回去继续捣药,苍蓝纵容的笑着。

    直到苍蓝亲自煮好药,盯着季弦歌趁热喝完,才放她离开太医院。

    季弦歌回到“朝凤殿”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月琴站在门口,好似一直在等季弦歌。

    季弦歌快步走上去,道:“有事么?专门在这等我?”

    “没有,就是想等小姐回来。”月琴温柔地笑着,道,“赴宴的衣裳还差最后一点就做好了……”

    “可是月琴亲手做的?”季弦歌拉着月琴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月琴点点头。

    “不急,让我先瞧瞧……”

    夜凉如水,季弦歌却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这样的夏夜,蚊虫尤其得多,即使香炉里点着太医开的药,季弦歌还是被咬了一身的包。

    这让季弦歌,不禁有个邪恶的想法,要是把苍蓝那厮,弄到被窝里来,会不会再也不会有蚊虫?想到这,好像又闻到了苍蓝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这个邪恶的想法一直延续到第二天的晚上,季弦歌半躺在重新布置过的马车上。

    月琴驾的马车很稳,季弦歌在舒适的马车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月琴在幕帘外柔声叫着,“小姐!”

    季弦歌才困困惺惺的醒来了,身上昨晚被蚊虫叮过的地方,还有些痛痒。

    季弦歌心中暗道,一定要把苍蓝弄到床上,给自己挡蚊虫。

    “可是到了?”季弦歌慵懒的问道。

    “是……”月琴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犹豫,“皇上的马车也到了。”

    “倒是缘分,不愧是夫妻一场……”季弦歌笑道,却是看见月琴欲言又止,遂问道,“还有别人?”

    “是公子,秦公子……”月琴的声音很小,季弦歌却是听了进去。

    秦梦雪,竟然这么快又要见面了……

    “是皇后娘娘呢……”做作的女声从马车外面传出来,季弦歌就不明白了,本来就娇小的女子装装柔弱就算了,比如说自己那我见犹怜的妹妹。

    可这位贵妃娘娘潘锦瑞,本来就不是柔弱样,偏生,装成这个样子,叫人浑身发麻,不禁叫季弦歌感慨,做柔弱淑女也是不容易的。

    季弦歌正考虑,要不要现在就下车与秦梦雪见面,还是找个借口先不下车?

    燕寒秋冰冷的声音已经自马车外面响起:“皇后,还不下轿么?难道要朕亲自扶你?”

    ------题外话------

    亲们,这个,宴会就要开始了,我们的女主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呢?嘻嘻

    这个,言言今天首推了,在看文的亲亲们,方便的话,冒个泡吧,给言言点鼓励~嘻嘻嘻,爱你们哇,么么哒~

   

 024 又见秦梦雪(今天二更,这是一)

    “皇后,还不下轿么?”燕寒秋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过来,声音寒冷的顿时让季弦歌来了精神。

    “臣妾不小些睡着了,还望皇上恕罪……”随着月琴掀开幕帘,季弦歌看到燕寒秋正在马车下向她伸出手。

    季弦歌含笑将手搭上去,缓慢的下了马车。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当真是一副深情模样。

    不过燕寒秋一直是一副冰块脸,季弦歌也不知道他什么情绪,所以自动归类为深情。

    潘锦瑞虽然是贵妃,但是皇后和皇上都在,这里又是皇后的娘家,她只得默默地站到后面,看着那俩夫妻伉俪情深的模样。

    潘锦瑞看着皇后明知道今晚的宴会,却又穿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禁又觉得这个皇后你娘娘没有分寸,失了皇家的颜面。

    季弦歌忽的觉得身后有一道灼灼的目光,弄得她浑身发毛,回了身,循着目光而去……

    天色虽然已经暗了,但借着门前的两个大灯笼,还是看见了那个身着水蓝色长袍的男子。

    那流畅的长袍将男子的单薄的身材显示出来,袖口和领口绣着歪歪扭扭的金丝线,与他的长袍有些不符但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腰间别着一把铁扇,在微光下有些晶亮。

    男子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谦谦君子,翩翩风度。

    眼眸中淡淡的柔情让人觉得千回百转。

    当真是有着风华绝代,如梦中白雪之名的秦梦雪。

    那男子向燕寒秋和季弦歌行礼,燕寒秋道:“皇后,这位就是当今武林第一人,秦梦雪,香山的主人,秦盟主。”

    “久仰大名,秦盟主……”季弦歌微微点头示意,秦梦雪只是颔首而笑,礼数周全。

    “秦盟主那就请吧……”燕寒秋冷冷地说。

    燕寒秋伸出一只手,季弦歌乖巧的搭上去,两个人一同走进左相府,季弦歌硬生生的觉得身后两道截然不同的目光,向自己射来,一道灼热一道冰冷,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却还是小鸟依人般的倚在燕寒秋的怀里,完全忽略搂着自己那人的阴沉脸色。

    确还是在缝隙间抬眼看了一下头上的牌匾,“季府”。

    虽然不知道皇上打的什么注意,但是再次回到季府还真的没什么好的情绪呢。

    季弦歌和燕寒秋携手走进大厅,迎面而来笑脸盈盈的正是季弦歌的父亲,当朝左相,季丘。

    只见这左相是一派富态之姿,肥胖的身体将衣服撑得满满的,走起来好像地都是一晃一晃的,脸上是和蔼的笑容,却是将肉都顿了起来,一直层层叠叠到脖子。

    “臣,季丘,咱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左相季丘跪下行礼,弯曲的厚重身子看起来就剩下了一团肉。

    “左相不必多礼,今天这晚宴倒是麻烦左相了!”燕寒秋道。

    “臣,愿为皇上解忧。”季丘的声音很缓慢,每个字都脱了长长的尾音。

    “爹爹快请起。”季弦歌依旧挂在燕寒秋身上,不动分毫。

    这季丘缓缓地站起来,冲着秦梦雪抱拳行礼:“秦盟主,有失远迎啊!”

    “左相大人客气了……”秦梦雪谦和有礼,不禁叫左相频频投来赞赏的眼神。

    却是季弦歌在心里暗骂道:“道貌岸然。”

    像是听到骂声一样,秦梦雪往这边看了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季弦歌就像看到了一只狐狸露出了雪白的尾巴,然后立刻又收了回去。

    季弦歌又往燕寒秋身上靠靠,身子酥软如骨,奈何燕寒秋的冰块身子体温倒是一点都没有上升,季弦歌不禁在心里怀疑,这厮该不会练了什么绝情绝爱的邪门武功吧?

    余光瞟到后面一脸明显不满却还是强颜欢笑的潘锦瑞,却是发现潘锦瑞身边那个妖媚十分的大宫女,不见了,正想着试探的问问,确是已经被燕寒秋带着向前行进。

    季弦歌只得作罢,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潘锦瑞身边的那个大宫女总是给季弦歌一种奇怪的感觉。

    进到内堂之后,因为宴会还没有开始,女眷要先下去准备。

    季弦歌带着一种女眷来到后花园,只是淡淡的说了声:“今晚月色不错,大家伙就在赏会月吧,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只见那一个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女人都仰头看着天空,一片深蓝,只有几颗隐隐约约的星星,哪来的月亮?

    待众人回过神来,皇后娘娘早已慢悠悠的带着自己的婢女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季弦歌倒是没什么心情和大家“赏月”,不过,一会的晚宴,必要的打扮还是要有的,总不能让皇帝相公失望不是么?

    正想着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季弦歌已经被黑影一卷,没了身影。

    “小姐!”月琴的喊声回荡在夜空中。

    ------题外话------

    话说,今天二更,嘻嘻嘻,晚上正常更新时间还有一更哇~

 025 若是你敢动他!(今天的二更)

    正想着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季弦歌已经被黑影一卷,没了身影。

    “小姐!”月琴的喊声回荡在夜空中。

    “小姐!”月琴又一声惊呼,这人身法之快,竟然自己都没有察觉。

    月琴立刻追上去,却是那人实在太快,月琴跟了一半,便是没了踪影。

    月琴站在原地,低着头,黑夜中,看不清表情。

    “月琴……”季弦歌的声音就像是黑夜中的光亮,骤然从月琴的身后传来。

    月琴转过身,透过远处房间的光亮,可以看见季弦歌正靠在假山上,而季弦歌的对面阴影处,一个身影辨不清样貌。

    月琴抬起手,手腕上的琴弦在微弱的光亮下有着丝丝的光点,那姿势眼看就要出手。

    “我没事……”季弦歌仿佛知道月琴要做什么,缓缓的道,“你到前面守着,我不希望有人打扰。”

    月琴犹豫了一下,才收了手势,道:“是。”

    待月琴走远一点,季弦歌才看着对面的男子,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男子的嘴角有着狐狸一般的笑容,一瞬间,季弦歌觉得,这个男子马上就要变成狐狸。

    “秦盟主,您这是要做什么?”季弦歌看着男子,冷冷的说。

    而季弦歌面前的男子,便是武林盟主,秦梦雪,风华绝代,如梦中白雪。

    “不是说,进宫只是一场交易?需要那样亲热?”秦梦雪的声音清晰中带着微微的沙哑,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羽毛搔弄在心口,惹人轻颤,又像是有块磁铁,吸引着你,无法分心。

    “秦盟主,你就不怕,本宫治你个不敬之罪?”季弦歌淡淡的说。

    秦梦雪却是靠的更近了,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季弦歌的耳边响起:“丫头,伤势怎么样,让我看看……”

    只见季弦歌一把推开秦梦雪,秦梦雪被推出,竟是手扶着胸口,咳嗽起来,好久才平复。

    “伤我的人是你,若是让你看,我岂非自寻死路?”季弦歌冷冷的说道,却还是看着扶着胸口的秦梦雪,心头涌上丝丝疑惑。

    看着季弦歌冷冷的模样,秦梦雪突然一个大跨步,将季弦歌逼到了假山角,一把抓住了季弦歌的手,两个人的脸仅是咫尺之遥。

    秦梦雪的声音很轻,有着咳嗽过后的疲惫,却是有着那份独特的吸引力,这个男子在季弦歌的耳边道:“看来已经有人在为你诊治了,是谁?”

    季弦歌道:“好像和秦盟主无关吧……”

    “喔?和我无关?”秦梦雪话中七分认真,三分笑意。

    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暖暖的气息一起一伏,仿若只有频率一致,两个人才能呼吸到舒服的空气。

    季弦歌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秦梦雪的样子,那时秦梦雪还是个孩子,向自己伸出手,蓝衣飘飘,当真是风华绝代如梦中白雪。

    秦梦雪看着季弦歌微微出神,就这么将脸凑了上去,一阵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眼看就要捕捉到季弦歌那诱人的红唇,却是挨到了女子细滑的手背上。

    “秦盟主请自重……”季弦歌淡淡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若是我将医你的人除掉,这世上,是否只剩下我一个人可以医你?”秦梦雪道。

    “秦梦雪,若是你敢动他,我便是倾尽所有,也不会放过你!”季弦歌的笑容借着微弱的光亮,有着一丝的狠厉。

    秦梦雪微眯着眼睛,嘴角有些上翘的弧度,像是一只正在觅食的狐狸,话中是不明意味的笑意:“丫头,那个人你如此在意?”

    季弦歌本能的往后靠靠,每次秦梦雪出现这个表情,就没什么好事。

    “秦梦雪,你以为我现在没有武功,就奈你不何么?”季弦歌道,明知道身后已经没路,却还是潜意识的往后面靠。

    “喔?”秦梦雪挑眉,一手支着后面的假山,道,“丫头,你想奈我何?”

    瞬间,季弦歌就觉得,秦梦雪的身后忽然就长出一条又长又粗的白尾巴,不,是九条,纵横交错,相互缠绕,就像是一只千年的九尾狐跑到人间觅食。

    而自己不幸的要沦为它的食物。

    秦梦雪将季弦歌挡在嘴上的手拿开,两个人眼神交视,秦梦雪的脸又近一点,只差一毫就可以一亲香泽。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月琴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月琴温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这旖旎的气氛。

    “皇后呢?”只听那厢传来燕寒秋冰冷的声音。

    “皇后娘娘正在更衣。”

    “更衣?”

    “是的,月琴之过,今晚宴会的衣衫做迟了,请皇上赎罪。”月琴温柔的声音却是不能将燕寒秋那块冰块融化半分。

    “堂堂皇后,将一众女眷留在花园中,自行离开,成何体统。”燕寒秋的声音一如既往寒冷,不是责备或是生气,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而已。

    “是,月琴,一定会转告皇后娘娘。”

    “嗯。”燕寒秋轻哼,却是久久没有离开,站在原地。

    秦梦雪与季弦歌依旧保持着暧昧无限的姿势。

    秦梦雪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看着燕寒秋的方向,双唇张开,看样子,竟是想要说话!

    ------题外话------

    话说,写到这,言言有点紧张了,秦盟主这是要干嘛?

  

 026 万千红颜,只此一人

    这次晚宴十分的盛大,朝中大臣除了右相,和潘大将军,基本都来赴宴了。

    大燕国的皇帝燕寒秋,高高地坐在主位上,看着季弦歌缓缓走来。

    此时的季弦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本来在把酒相聊的人,全部都被这个女子吸引。

    这女子身着一湘金色的锦缎宫袍,宫袍长长的下摆拖到地上,上面用金线银线,交错绣着一只火凤,火凤拖在地上,随着女子的缓慢行进,一起一伏,仿若要冲上九霄。

    锦袍内是粉白色的华衣,金丝琉璃的腰带将腰身恰到好处的凸显出来。

    几缕乌黑的发丝垂到腰带上,显得慵懒中不失妩媚。

    顺着发丝看上去,能看到一张带着浅笑的容颜,或许最好的诗人在这一刻,都写不出一首能描写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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