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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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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止晃晃头,天已经大亮,他依旧守在季弦歌的门口,手中拿着一本书仔细的看着,没有丝毫困意的样子。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婢女从里面走出来道:“公子,那位姑娘已经醒了,说请公子去见她呢,那奴婢还需要留在这么?”
“不用了,去拿银子吧!”
“谢谢公子,有事再来找奴婢!”
“恩!”
上官止敲了敲门,昨日是因为她生病,现在直接进女子的闺房好像与理不符。
“你进来还是不进来?”季弦歌在床上,刚好可以从打开门的缝隙中看到上官止来回走来走去犹豫不决,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是开口了,声音因为病的缘故微微有些沙哑,少了几分戾气但是人心心生怜爱。
“这,孤男寡女与理不符!”
“迂腐!”季弦歌叹口气,“你若是不进来,我可就这样出去了,我这样子出去,岂非更是于理不符?”
上官止想想她一个女子,总是不能这样就出来的,便是硬着头皮进了去,但是却是把门打开着,这动作在季弦歌看来竟是有些掩耳盗铃的感受。
“手上拿的什么,我看看……”
上官止指指自己的书,季弦歌点点头。
“不过是我平时乱涂乱画的,你肯定是没兴趣的!”说着上官止将书递给了季弦歌,便是拿了个椅子坐离季弦歌一米之外。
季弦歌翻开册子里面竟是些奇奇怪怪的图,季弦歌又看看屋子内的布置,便是了然,这图便是这些奇怪装置的由来!
以前在灵山的时候,秦梦雪也爱捣鼓些这样的东西,不过好像都没有这上官止的精细!
这上官止真是个宝,说不定不光是能帮自己经营银号,若是将来有了军队,那么他定是打造出来无人能及的武器吧?!
可是现在,要怎么说服他?
“上官老板,好歹我们也算见了两次面了,我能唤你阿止吗?上官老板叫的实在是累人……”季弦歌一边看书一边貌似不经意的说道,也不看上官止,所以自是不知道上官止现在的表情。
“这……”上官止有些为难,男未婚女未嫁就叫的如此亲昵,这未免有失体统。
“你呢……可以随便称呼我,随你方便,弦歌,歌儿,小歌,大歌,你喜欢就好!”季弦歌调皮的说道,引得上官止笑了出来。
季弦歌抬头看上官止,上官止立刻尴尬的掩住了笑容。
“想好了,称呼决定了,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季弦歌将书扣在床上浅笑道。
“正题?”上官止疑惑的问道。
“是呀,所以你快点,我时间有限!”季弦歌看着上官止,浅笑盈盈,怎么看,怎么像就要吃掉小白兔的大灰狼!
“在下还是叫季姑娘吧……”上官止低下头,不敢正视季弦歌。
“随你……”季弦歌道,“不过昨天谢谢了……”
“举手之劳……”
“进入正题……”季弦歌下了床,她早已经换上了上官止为她拿来的衣服,简单不繁琐,像及了面前的这个男子,“我想要你……”
季弦歌故意一停,便是见上官止脸红的别过头去道:“姑娘,怎可说出这样的话?”
“哈哈哈,阿止,你知道,一个人心中想什么就会以为别人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季弦歌笑了起来,“我是想要你和我合作!”
“合作?”听到这两个字,上官止抬起头,正好撞见了女子认真的笑容,她点点头,眼睛里一片幽深,让上官止看不出情绪,一直没注意,她有这么一双眼睛,一双让人无法看透的眼睛。
“身为男儿之身,定是想要有所作为的吧?我相信你缺的是机会,我来做你的伯乐,可好?”季弦歌道,她不相信拥有满腹才华的男子,会甘心沦落于市井之内!
“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我保证会让你成为这大燕国,不,这久翰大陆上上的第一之人!”季弦歌自信满满的说道。
上官止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暗了下去,道:“在下早已淡泊名利,这些也是做来好玩的……恕难从命……”
“就算你淡泊名利,难道你不希望你做的东西流传下去吗?你要白白埋没你的才干么?若是你真心如此,这淡云阁就不会是这番光景了……”季弦歌知道,从一来这淡云阁就知道,这上官止已定是不愿意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些东西不能见光的。
“在下恕难从命!”上官止站了起来,表情有些不善,“季姑娘如果身体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离开了……”
季弦歌微微蹙眉,试探的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季姑娘请……”上官止扶扶眼镜,直接下了逐客令,清秀干净的脸上微微有些怒气。
被说中了?
本来季弦歌怎么也要说服这个上官止答应的,但是,却是从打开的门看到了上次的调戏花西楼得到中年男子!
只见他怀中搂着一个男子,一袭水绿色的长衫,带着一点点带棕色的头发遮住了面容。
这妖孽,真是不让人省心!
上官止正想着怎么让季弦歌离开,一抬头屋里已经没了人影,便是用手扶扶眼镜,掩饰了心中的那一抹不安。
“我说钟大人,你对我的男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季弦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上官止转过身子,便是看见季弦歌已将钟脍方才楼的男子搂在了怀中。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见男人就抢啊,这么缺男人!用不用本官将你扔到窑子里去?”钟脍厉声道。
季弦歌没有理会钟脍的恶言相向,却是被怀中不停发抖的身子怔住了,那身子浑身都在发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却是又在努力的压下这份惊吓,在害怕?
笑话了,那妖孽还有害怕的时候?怎么可能发抖?!
想到这里,季弦歌一手挑住瑟瑟发抖的男子的下巴,竟然不是花西楼!
抢错人了?!
------题外话------
哎嘞,上官止同学不答应帮忙呢~肿么办?
还有大家觉得要不要把这个差点被当做花西楼的这个小美男留在季弦歌身边呢?我可以保证,他很乖的,嘻嘻~
谢谢a月撒楼兰的2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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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群么么~
115 蹂躏
抢错人了?!
这个认知让季弦歌一阵头疼,没事干嘛把自己打扮成那妖孽的样子?!
季弦歌无所谓的将怀中的男子推了出去,男子重重的磕在了桌子的一角,宽大的衣衫有些微微地滑下来,露出有点血迹的颈部,还有隐约胸前的一些被人施暴过的痕迹。
“季姑娘,你?!”上官止在后喊道,似乎不满季弦歌这样的举动。
季弦歌真心冤枉啊,她那知道那个钟脍压根没打算接那名男子。
“实在不好意思啊,钟大人,失手了!你们继续继续啊!”季弦歌真心如此说的,要不是花西楼,她真心不想在这种地方和朝廷的人扯上关系。
而上官止看着那名拉住自己下滑衣衫的男子,想要上前,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自己尚是有罪之身如何去保别人?
便是看向季弦歌,谁知这女子压根没有帮忙的样子,就想往屋子里走去……
钟脍看着季弦歌的背影牙痒痒,却是因为她的本事不能发难,便是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男子,虽说是男子,但是他却是较小单薄被钟脍一把提了起来。
那男子在钟脍的手里瑟瑟发抖道:“大人饶命……”
钟脍才不管男子的求饶,便是举起桌子上一壶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冲着男子的胸口浇了下去,男子痛得低声呻吟着,却是害怕钟脍不敢大声叫出来。
很快,男子的胸前已经烫红了一片,一张小脸上带着点点的泪痕,却还是勉强的笑着看着钟脍。
钟脍看着男子的笑容更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便是放下了水壶,一手伸进了男子的衣襟中狠狠地折磨着男子胸前的脆弱,男子尽管十分的难受疼痛但是脸上依旧是面带微笑。
“真是个贱人!”钟脍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男子痛得抽了一口气。
“季姑娘……”上官止看不下去了,便是看向屋内安然喝茶的的季弦歌。
“我本来想着,阿止你这里是正经的茶楼,没想到却是允许客人做这种事情,还一口一口礼教,真是虚伪~”季弦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既然不是花西楼,那么就算是死在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上官止扶扶眼镜,这个女子怎么就说不通,“这里客人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
“奇怪了,你一个老板都不方便插手,我一个客人就方便插手了?”季弦歌好笑道。
上官止知道这女子来头并不简单,便是以为定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嚣张定是朝中权贵,但是那些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个个都是待字闺中的,哪有这样的的?
而那边钟脍实在是生气,怀中的男子实在是比不上花西楼,要不是里面的女子,自己也不用拿个冒牌货,便是大声地说,像是故意在说给季弦歌听:“贱人,你说今天我们玩些什么?”
“大人,奴才今天真的不行,昨天的伤还没好……”男子呻吟的说出来,可是谁知这句话激怒了钟脍!
竟是当着那个贱人的面前拒绝自己,于是便是一把将男子的衣服扒了下来,道:“那就在这里玩~”
男子赤裸的上身瞬间暴漏在空气中,已经有个人被这响声吵醒了,他们纷纷打开门,都被男子的身体吸引了,上面交错纵横的伤口,很多是新的,连痂都没有结好,男子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只是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上官止道,“救他!”
“真是烂好人一个!”季弦歌道,“才是可以考虑啊,那我也要考虑考虑~”
“如果不救他,这淡云阁以后都不欢迎你!”上官止的表情异常认真,季弦歌看到那两片薄薄的眼镜下面那双眼睛中压抑的怒火!
季弦歌知道这怒火不是冲着自己,但是为什么上官止会这么生气?
不过,那认真的表情倒真是让季弦歌一愣,这真不是什么有好处的威胁!
哎!
就在钟脍伸手就要去扯下男子的裤子时,季弦歌站在门口敲了敲自己靠着的门,钟脍的动作停了下来。
男子瑟瑟发抖的光滑的背上交错纵横的鞭痕,让季弦歌一惊,可是这让的场景为什么可以触动上官止?
“钟大人啊,你不就是喜欢花西楼吗?”季弦歌靠在门上懒懒的说道,“你把这男子给我,我绝对不阻止你找花西楼~”
钟脍的眼神一闪:“真的?”
“当然!”季弦歌挑了一缕胸前的头发道,她就不信了,上次是那妖孽不正常,要不还能有第二次能让这禽兽的手?!
“钟大人,你要体谅我啊,寻美阁你是知道的,美人们都是要自愿陪客的,而且那欢舞老板又凶得很~听说,最近她和铁戟军一等侍卫长走得很近呢,我倒是很想大方地说把花西楼送给你,可是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钟脍松开上身赤裸的男子,男子连衣服也不敢穿,在地上瑟瑟发抖,钟脍想起来上次去寻美阁找花西楼的时候,的确是袁华阻止了他。
不过,若是这个女子不阻止,他一样能像上次一样将花西楼带出来。
“这个贱货比起花西楼可差远了,你这笔交易可是亏本!”钟脍道。
“不亏不亏~”季弦歌转过头冲着上官止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又转过来委屈的说道,“我今天见了他才知道男子可以这般风情啊,多好啊,任打任骂的,不高兴的的时候,可以滴滴蜡,高兴的时候可以打几鞭子,多好啊……”
周围人都唏嘘道,这女子也太大胆了,虽然这种事情对于男子来说并不陌生,他们谁没对自己的人使过,可是在外面还不是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这个女子一派天真的说出来,没有任何拘谨,倒好像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上官止的嘴角不住的抽动,这女人,真敢说!
“你都不知道,我家那男人啊,打不得骂不得,一点也不温柔,还老拿冷气冻我,动不动就和我吵架,还老掐我脖子,我总是要找个乖点的出气是不?”季弦歌说的可是实话,燕寒秋就是老欺负她,“大人的这奴才可真和我口味~交换吧,我从今往后绝对不拦着你找花西楼,实在不行,我就帮你搭桥牵线!”
季弦歌说的我家男人是燕寒秋,而钟脍确是想成了花西楼,没想到花西楼对这个女子这么恶劣,在自己面前那么可人,果然,还是花西楼的心还是想着自己的!
想着钟脍就觉得自己做了个好买卖,便是一手揪起男子的长发逼迫男子抬起头:“贱人,还不去你的新主子那里?”
男子被揪的疼痛的流下一滴眼泪,却是不敢动弹半分。
“贱人这……”钟脍抬起头头看着季弦歌叫道。
季弦歌不满的撇撇嘴道:“钟大人,一口一个贱人叫着,我都分不清您叫的是谁了……”
靠在门边的女子虽然笑着,但是浑身的那股骇人的气质叫钟脍心惊,便是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季!”
“季家的人?!”
季弦歌没有说话,不做解释。
钟脍这声吼倒是叫上官止想了起来,本来没有注意,但是这大燕国怎么可能有别人敢姓季,她是季家的人?!
可是久不闻朝堂之事的上官止,只知道季家的一个女儿嫁进了皇宫一个待字闺中,难道,她就是季家的二小姐?
但是让他介意的还是季弦歌方才说,她的男人对她不好!
倒是没有听说季家的二小姐许配了人家,难道,那男子不想要负责?!
想到这,上官止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我说,人可以给我了吗?”季弦歌有些不耐烦,这件事情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外,把她惹急了大不了一走了之,上官止以后在笼络,总是有办法的!
“原来是季府的二小姐!失礼了!贱人还不去!”钟脍一脚将男子踢了出去,不管真假,反正今天这笔交易自己也不亏,反正这男子本来就是自己找来代替花西楼的,现在有了接近花西楼的机会,这个替身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季弦歌绕过那名男子走到钟脍面前,从钟脍的脚下捡起了被钟脍扒下来的衣服,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答应,有没有什么卖身契之类的东西啊,给我吧!”
“那东西我怎么会随身带着,这样吧,过几日我们寻美阁见,我给你,顺便,兑现你的承诺!”
“那可不行,万一他不听话怎么办?”季弦歌挑声道,却是暗道这老狐狸的狡猾。
“你放心,就算没有这卖身契,他也是你的人了……记得……”
“知道了知道了,花西楼嘛!”季弦歌不耐发的说道,心想这男子必是有把柄在钟脍手中,什么样的把柄,能让他这般委曲求全?
罢了,反正也与自己没关系,自己现在也破事一堆,答应上官止的事情就这样罢了,至于那妖孽,她还真不知道,哼!真是男女通吃!
这时远在寻美阁的花西楼打了一个喷嚏,用刺满玫瑰花的手帕轻擦嘴角,嘴角浮起一抹妖孽般魅惑人心的笑容。
钟脍这时也不想多留,他还想要回去想想怎么拿下花西楼呢,便是抬脚就走,经过男子身边的时候,一手揪起男子的头发道:“以后你就是季姑娘的人了,你可明白……”
男子忍着痛,勉强的笑着:“奴才,明白了……”
一切归于平静,看热闹的人也渐渐该关门的关门,该离去的离去,那名男子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到动过。
季弦歌走过去,将衣衫披到男子的身上,冲着上官止说道:“人我给你救下了,你记得说话算话!”
季弦歌说完抬脚就走,确是发现自己的腿被抱住了,那男子的动作使方才披到他身上得到衣衫掉落,肌肤柔美,那泛红的鞭痕,让人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
季弦歌无语,她可不想惹麻烦,便是看着上官止,让他来处理。
上官止刚往这边走来,脚下的男子就像是有察觉似的,更紧的抱住了季弦歌的腿,仰起头,季弦歌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肌如凝脂,小嘴像是樱桃一般,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季弦歌……
与花西楼的不同,男子的这双眼睛中真的是赤裸裸的祈求与卑微,脸颊两边是干了的泪痕,有点梨花带雨的美感,一种无法言明的阴柔美。
比起花西楼的复杂,这男子便是简单得多,他浑身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恭顺,像一只被驯化的良好的小狗,观察着主人的喜怒。
男子道:“奴才,是小姐的人了……”
------题外话------
艾玛,这男子能留在我们的弦歌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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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感兴趣
男子道:“奴才,是小姐的人了……”
季弦歌看着男子的脸,扶扶头,别说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男子,就算相信,也不会留这样的男子在身边,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有什么用?
“你的头发本来就是这副模样?”季弦歌一手捧起男子的头发,男子的眼神有些隐忍,却是感觉到没有预期的痛,抬起头,却见面前的女子没有扯自己的的头发,反而轻轻地穿过它。
“回小姐,是大人染的……”男子低眉顺目的回答道。
季弦歌冷笑,这钟脍当真是迷花西楼迷上瘾了?!
“你先呆在这淡云阁吧,等我换了卖身契,你就自由了!”季弦歌说着就想走,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子,被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抱住腿算是个怎么回事啊?!
季弦歌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止,示意他你惹得事情自己解决?!
上官止走上前道:“这位公子不用担心,在下会为公子安排住处!”
男子似受了极大的惊恐,扬着小脸对季弦歌道:“小姐,奴才受得了的,小姐想要鞭子还是蜡烛……”
季弦歌一脸黑线,感情刚才说的话,这男子都听进去了,可是毕竟是钟脍的人,尤其这人好像还有把柄在钟脍手上,留在身边总是个祸端。
季弦歌便是停了脚步,一手抬起男子的下巴,浅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喜欢叫奴才贱人,小姐喜欢的话,叫什么都可以的……”
季弦歌蹙眉:“你留在我身边,以为就好过了吗?”
男子不说话,可是浑身依旧止不住的发抖。
“认我做主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季弦歌像是打量一件器物,其实她倒是真的没有遇见过这么顺从的男子,原来男子还可以这个样子啊~
“是……”
“那好,我要你现在就不着片缕,你穿着衣服碍我眼……”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和这个男子耽误时间,赶快摆脱了,赶快走。
男子本来就赤裸着上身,现在只剩下裤子,听见季弦歌的命令,不敢犹豫,手颤颤抖抖的想要将裤子往下拉。
“你疯了吗?这是我淡云阁?!”上官止抓住男子的手,冲着季弦歌道。
“你别忘了,他现在是我的奴才……”季弦歌压根就没理上官止。
男子将上官止的手拨开,将裤子缓缓的往下褪,马上就要露出了里面的渎裤时,季弦歌被上官止的眼神看的不舒服,便是开口:“够了!跟我进屋来!”
男子跪在地上,用膝盖行走,跟着季弦歌进了房间。
季弦歌冲着想跟进来的上官止道:“这是你让我救的人,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既然你刚刚管不了,现在你同样也管不了!”
季弦歌说完重重的关上了门,将上官止关在了外面。
季弦歌看着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男子,从床上一把将床单扯了下来,披在了男子的身上,道:“抬起头……”
男子缓缓抬起头,如水雾般的眼睛中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床单,好似对这样的行为很陌生。
“你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弄得和个女子一样……我是个女人,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弄得跟个男子一样?”季弦歌无语的说道,其实在花西楼那里自己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却是不排斥,可是面前的这个男子真的给季弦歌一种无力的感觉。
“奴才有罪!”男子立刻向地上磕了一个头。
“谁让你磕头的,谁让你低头的?”季弦歌看着男子的举动,浑身不舒服,好好一个男儿,怎么被弄成这样?!
“奴才……”
“行了!”季弦歌冷冷的说道“你就没名字吗?跟钟脍之前你就一直没有名字吗?”
“没有……”
“罢了,你以后就叫子规吧!”季弦歌随意起了个名字,总比奴才好,“以后不要自称奴才了……你是个男人!”
“奴……子规遵命……”被赋予子规这个名字的男子抬起头来,看着季弦歌,眼神有些莫名的复杂。
季弦歌用手指挑起子规的下巴道:“你不会觉得留在我身边比留在钟大人身边好过吧?”
“子规……不敢……”子规的身体颤抖着,却极力的压制这种恐惧,女子在他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捏碎他似的。
“滴蜡啊,鞭子啊,在我这里都是小意思,你有没有听过这种玩法?在你的身上用刀子划开一个一个口子,然后撒上蜂蜜,在让小蚂蚁来吃蜂蜜,哇,那个场景一定很有意思啊~”季弦歌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子规已经烫的红肿的胸口轻轻地划着,确是故意在受伤的地方用了些力。
子规脸上依旧是笑着道:“小姐高兴就好……”
“你以为我不敢?”季弦歌说着便是开始在房间的四周找刀子!
“不是,小姐高兴,子规可以受得了的……”子规的小脸扬了起来季弦歌这才发现,这个男子年纪并不是很大,不得不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子规真的是乖得很!
要不是实在不怎么相信,季弦歌道真是愿意把他留在身边,滴滴蜡,没事抽几鞭子,想到这里季弦歌自己笑了出来,真是神经病!
那个钟脍不会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吧?
“为什么打扮成这副样子?这头发是染出来的吧?”
“大人喜欢,若是小姐不喜欢,可以弄成小姐喜欢的样子!”子规谦卑着说道,笑容中永远是一种低贱的顺从。
季弦歌蹙了蹙眉,那钟脍当真是有断袖之臂啊?!
喜欢到花西楼到了这种程度吗?
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妖孽,不然以后把他那铁链子拴起来,关到笼子里给自己一个人看好了?!
想到花西楼会有的委屈表情,季弦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容灿烂,让子规一时之间看愣了。
“恩,你的确是不适合那妖孽的样子,不用弄成什么样子,弄回你自己原来的样子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不过……”
季弦歌一句不过,让跪在地上的子规又紧绷了身子。
“你留在我身边能干什么?你会干什么?”
“奴才……”子规接触到季弦歌冷冷的眼神又改口道,“子规的身子很好的,小姐可以随便折腾的……就算是……割口子,涂蜂蜜,放蚂蚁,子规都可以受得了的……”
季弦歌突然觉得后背有一阵冷风,这,郁闷,头疼?!
“既然这么好,能扛大米不?”季弦歌无奈的调笑道,“身子骨这么弱的样子,估计水也不能挑的吧?衣服会洗吗?会做饭吗?会伺候人吗?”
前面季弦歌一下子说了一串,子规都木然的看着季弦歌,直到季弦歌说完最后一句话,子规才说:“会的,子规会伺候人,小姐,子规学过的,会把小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说完,便是已经将外套脱掉,跪着走到季弦歌的身边,开始帮季弦歌解衣服。
一看,季弦歌就知道这人听歪了,便是抓住子规的手冷冷的说道:“你想做什么?你这身子多少人动过,想用它来伺候我吗?”
“小姐……子规是干净的……”子规看着季弦歌,突然就留了两行眼泪下来,“子规是干净的……”
“我不是钟大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是男子你不是女子,动不动就流眼泪只会让我看不起你,说不定一不高兴,那你去喂狗也是有可能的,你先去洗洗吧,身上擦点药……”季弦歌站了起来,道。
“小姐……”
“我可不想你死在我这,你家大人又有理由找我麻烦了!”季弦歌说完便是甩身出了门,把子规狠狠地关在了里面,迎面差点和一个人撞上。
“我说,阿止,偷听未免有失光明正大吧?”季弦歌看着有点惊慌的上官止,靠在门上懒懒的说道。
“我没有偷听,这淡云阁的门都经我加工过,听也听不到的,除非惊天的响声!”上官止扶扶自己的眼镜说道。
“这么好……”季弦歌笑了起来,道,“阿止啊,我发现我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上官止无奈的摇摇头:“身为一个女子,说话要注意……”
季弦歌也学着上官止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道:“身为一个男子,说话真无趣……”
“季姑娘!”
“哈哈,好了,人我可是给你救下了,你答应过我会考虑考虑的!我要先走了!”季弦歌道。
“等等,你真的是,季家的人?”上官止开口问道。
季弦歌看着上官止,半响,浅笑道:“当然不是,我就骗骗那个钟大人!好了,我要走了,一会那个小美男出来,我就走不了!”
季弦歌说着冲着上官止坏坏的一笑,便是离开了淡云阁。
上官止看着那个飘然远去的背影,扶扶眼镜,道:“若是你真是季家的人,是不是一切就能解决……呵,上官止,你不是都已经认命了,为何又起了希望?”
季弦歌虽然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但是实在不想要浪费时间,月琴已经失踪太久了,她想要知道是不是和秦府有关,上次就因为出了意外,没探成秦府,这次无论如何要去一看。
白天的秦府萧索异常,不用通报,因为秦府除了秦泰压根就没有下人了,季弦歌便是往里面走去,她还能看到自己烧过的樱花树的残骸,还能看到那些挂满夜明珠的树……
真是秦梦雪的性格,也不怕被别人偷去,再看看地上的隐约的方格线,不禁自嘲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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