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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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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弟弟,季何年啊……“季弦歌的笑容更甚。

    季云舒虽然依旧在笑着,但是嘴唇已经泛白,手紧紧的扣着软榻的边缘,能看出来还有微微的颤抖。

    ”他……他不是……“季云舒努力让自己镇静起来,却是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不成方圆。

    ”怎么了?“季弦歌关切的问道,”阿年被送出去救治,现在完好无缺的回来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与其等着燕寒秋调查,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高兴!我很高兴啊!“季云舒仿佛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说道,”姐姐,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好,改日你定是要见见阿年的,他肯定很想念你这个姐姐……“

    季弦歌此话一出,季云舒身子一晃,差点没有摔倒,幽幽的声音,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筋骨道:”好。“

    季弦歌从樱花树下摘下一片樱花的花瓣,樱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丝丝反光的影像浮动。

    ——

    季弦歌的脑中还有季何年甜甜的声音:”姐姐热死了,哇,姐姐你这里有燕窝粥啊!“

    季弦歌曾经无数次的怪自己,要是那时自己没有在洗澡,要是那时不要为了留下证据而将那碗燕窝粥先放到了桌子上不处理掉,要是早知道那天阿年会比平时早回来……

    要是……

    要是……

    实际上,没有那么多的要是,当她赶出来时,季何年已经喝完了整整一碗的燕窝粥,小嘴还在吧唧吧唧回味着燕窝粥的美味。

    季弦歌只记得当时自己跑上去一把打掉了季何年手上的碗,可是那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

    ”姐姐,今天你这里怎么有燕窝粥啊,是不是爹爹突然想起我们了啊!“季何年还在甜甜地笑着,季弦歌却是只能注视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说不出话来,她在心里祈祷了多少次,不要有问题,一定不要有问题,如果爹爹还顾念着父女之情的话!

    可是当片刻过去之后,季何年小小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就快要掉出来时,季弦歌终于明白,而对于季丘的最后一点亲情全部都消失殆尽。

    季弦歌明白,季云舒所谓好心送来的燕窝粥,里面的剧毒是大燕国都是没有见过的,但是,季丘不可能不知道。

    若是季丘在其中暗中阻止,季云舒必是不会发现的,可是他没有,作为她的父亲,他没有!从那一刻起,季弦歌知道,父亲是想让她死的,不管多大多小的机会,都是想让她死的。

    当深夜季弦歌重病染身,但是季府却没有一个人为季弦歌找大夫的时候,季弦歌没有恨过季丘……

    当季丘因为季云舒责斥自己的时候,季弦歌没有恨过季丘……

    甚至因为季丘的毫不在意,整个季府对于季弦歌与季何年这两个明明是正式所处的嫡子,亦是没有半分尊敬。

    季弦歌也没有恨过季丘,只想着等一切都成熟,便是带着弟弟离开,远离这一切……

    可是不会,季丘怎么会放过自己呢?

    自己身上可是有《碧瑶山水图》的秘密的,尽管他得不到,他定是也不想要别人的取得的。

    一次次有意无意的陷害,季弦歌都没有放到心上,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疏忽大意和过于自信,竟然害了最爱的弟弟,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当季何年痉挛痛苦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时,季弦歌发誓,定是要这季府身败名裂,这季丘终其一生都不要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

    季云舒走在御花园中,后面跟了十几个宫女,阵势大的不符合她的宫中地位,中午的太阳十分刺眼炎热,但是她的心却是冰凉一片……

    当年自己明明只是放了普通的泻药,想要整一整季弦歌的,为什么?为什么阿年会死?

    是她亲手杀了阿年,那个会拉着自己不停地叫姐姐,姐姐,让人烦得不得了的男孩,真的很烦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让他死!

    他还活着?

    来报仇的吗?

    不是的,爹爹说过,让自己别担心,这件事情不会流传出去的,季何年已经死了,爹爹说只要把他的尸体运出城外,以后不会再有季何年这个人,不会有人知道是自己杀了季何年!

    可是他竟然没死吗?

    季弦歌在送走季何年的那天,曾经对自己说过:”妹妹,我相信你是无辜的,爹爹那么说了呢,不过,不管是谁?阿年肯定做鬼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知道,季弦歌知道,她一定知道!但是真相已经被掩埋了,官府里面也没有记录……

    季云舒一直告诉自己,一起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是,现在阿年没有死!

    季何年是清画先生?

    皇上如今如此器重他?会不会坏了自己的前途?他么可能还活着?

    正想着,一阵风似的一个人一头撞上了季云舒。

    季云舒猛地抬起头,身边的一个宫女道:”大胆!什么人!“

    清画抬起头,苹果般的小脸上满是歉意:”不好意思,跑得太急了!“

    ”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清画,这位姐姐呢?“

    季云舒心中一惊!

    ------题外话------

    一段不为人知的旧事被翻出来了呢~

    谢谢s丨女王的三颗钻石,多心的猴子2朵鲜花,释然宝贝marjorie3朵鲜花,拜拜小妞1238朵鲜花,若水o05朵鲜花,csh20011张月票,旧色糖1张月票,谢谢你们,爱你们

    好吧,又提示言言双引号,忧桑

 108 裙下之臣

    季云舒心中一惊!

    看着面前的男孩迟迟的说不出话来。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季云舒说完,一把推开清画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随后一堆不明所以的宫人也紧跟着跑开。

    清画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有多想,他现在只想要赶快见到小姐,便是又快速地向朝阳殿奔去。

    清画气喘吁吁的跑到朝阳殿门口的时候,便是看见自己家的小姐正在闭目养神的靠在樱花树粗壮的树干上,长发随风飘荡着,她的周围偶尔会漏下被风吹下的樱花花瓣,显得这这女子像是樱花树妖一般与樱花树融为一体。

    “小姐~”清画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季弦歌的胳膊,小脑袋在季弦歌的胳膊上蹭来蹭去,好不亲热。

    季弦歌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十分亲热的清画,突然就想到了季何年……

    阿年,你真的还活着吗?

    阿年,姐姐好想你……

    “小姐?”清画抬起头看着出神的季弦歌,试探的喊了一声。

    季弦歌便是带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清画走到了软榻上坐下,手中还掐着一片樱花树的花瓣不断的搓来搓去。

    “清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弟弟,季何年!”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啊,小姐!”清画撅起小嘴不满的说道。

    “没有为什么,从今以后你不能叫我小姐,要叫我姐姐,直到这一切事情结束!”

    “可是小姐!”

    清画还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季弦歌冷冷的眼神让他不再反驳,撅着嘴点了点头。

    “那小姐,有什么我需要记住的事情吗?”清画蹭上季弦歌,拉着季弦歌的胳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季弦歌看着清画孩子气的举动浅笑道:“不用,你什么都不用记得,忘记了,季何年已经将一切都忘记了,这样就可以了……”

    季云舒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丞相爹爹的,他们不会坐以待毙,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条人命,一条被隐埋许久的人命!

    “小姐……”清画看着季弦歌忧郁的神情有些担忧,但是看着季弦歌看向自己严厉的眼神又委屈的喊道,“姐姐……”

    “其实我比你大,你叫我姐姐也是无可厚非的,要是喜欢,你以后都叫我姐姐也可以的!”季弦歌道。

    “不要!”清画猛地抬起头,激烈的反应有点让季弦歌奇怪。

    季弦歌疑惑的看着清画,等着他给自己解释:“你不是我姐姐!等这段事情完了后,我就不要叫你姐姐了!”

    季弦歌虽然觉得疑惑,倒是也没有深究,小孩子嘛,总是会有些脾气,况且这次让他扮作别人,生气是有情可原的!

    “对了,新币的事情怎么样了?”季弦歌问道。

    “皇上很厉害的,小……姐姐……”

    “小姐姐?”季弦歌掐了掐清画红扑扑的小脸蛋取笑道。

    清画扭过头去挣脱了季弦歌的手小声地说道:“姐姐……”

    这一声低调玩转不像是呼唤自己的亲人,倒像是呼唤自己的爱人,季弦歌在心中笑了笑自己,在胡想什么,清画还是个孩子!

    “燕寒秋,怎么厉害了?”

    “皇上很聪明啊,雕刻的手法一学就会啊,我师父当初教了我好久,皇上虽然现在还不精通,但是只是时间问题……”清画没有看季弦歌依旧是把小脸别到一边说道。

    “这么说发行新币时日不短了!”

    “恩!”

    “清画,你说我们用旧币兑换金银,虽然亏一点,但是……”

    “小姐你是想要从中赚一笔吗?”

    “当然!”季弦歌一想起白花花的银子就觉得自己贪财无比,不由的无奈笑了出来。

    “那月姐姐肯定最拿手了!”

    “月琴啊……”季弦歌想到月琴便是有些愁虑。若是月琴梦雪那里雪自是不会伤害她的,可是这么些日子了,为什么月琴没有消息?

    “对了,姐姐,皇上的藏书阁有好多的书啊,还有好多好多孤本的画作!

    ”清画满是期望的说道。

    “书?”

    “是呀,姐姐没有见过吗?”

    季弦歌当然没有见过,燕寒秋没有给他看过他的藏书阁,不过倒是听说这皇宫中有许多书籍记载了久翰大陆上许多不为人知道的事情,那媚宫呢?

    不知道关于媚宫有没有记载,媚宫太强大了,如果媚宫真的要与自己作对的话,现在的自己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媚宫太过于神秘,不管怎么查似乎都无从下手,所以,季弦歌现在只能先从白芷调查,不过,上次宗缇寺一行,世道禅师似乎与金玲是旧时,世道禅师看起来与娘很熟悉的样子,那娘会不会与金玲相识呢?

    这个想法将季弦歌自己吓了一跳,如果金玲与自己的娘亲认识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自己的娘亲与媚宫有关?

    不可能,娘亲是那么一个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与媚宫有关?

    看来这一切,世道禅师能给自己答案,或许,燕寒秋的藏书阁,也会有些蛛丝马迹!

    “姐姐……”看着季弦歌的出神,清画又小心的拉拉季弦歌的胳膊。

    “清画,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季弦歌回过神来道。

    “《碧瑶山水图》?”

    “恩!”

    “我这几年一直到处寻找,都不见另一半《碧瑶山水图》的踪影,不过小姐,我查到了是什么人将《碧瑶山水图》重新现世的消息放出来的了!”

    “哦?”

    “媚宫,《碧瑶山水图》重新现世的消息是从媚宫流露出来的!”清画道。

    “媚宫?”季弦歌扶扶头,微微有些皱眉,看来媚宫这次现于江湖,大概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碧瑶山水图》……

    “清画,我要去见皇上一趟……”季弦歌起身进屋准备梳妆打扮一下。

    “姐姐……”

    “我对你说的那个藏书阁很好奇……”季弦歌道,说不定可以知道一些有关媚宫的事情,说不定可是查到些什么。

    季弦歌一路上倒是在想,若是在这次新币发行之前,将旧币以低价兑换银两,定时能大赚一笔的,可是这么一大笔钱要放在那个银号呢?

    若是想要运到别的地方,又动劲太大,更不要说运回落红斋了!

    季弦歌走到燕寒秋的大殿门口时,心中还有忧心冲冲的想着几件事情,若是和孟梓祤的婚约无法履行,便是不知道孟乾最终的嫁妆与聘礼究竟是什么?

    娘亲究竟和孟家做了什么交易?

    怎么样才能让孟乾开口?

    季弦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刚想迈进大殿,便是被一个声音打断了:“袁华参见娘娘!”

    袁华的声音很大,季弦歌便是不继续走了,而是靠在了门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半掩着的门,道:“袁侍卫长,你这是通风报信呢~”

    袁华没有说话依旧跪在地上。

    “得了,起来吧,欢舞那丫头可是很心疼你的,要是委屈了你,回去不定怎么和我嚷嚷呢!”季弦歌即使在这种时候都在为以后的布局一点点埋下棋子。

    袁华站起来坚毅的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抹绯红。

    “你通报完了,本宫可以进去了吧?”

    不理会袁华的别扭,便是径直走进了大殿之中!

    只见大殿之中,白芷的香肩外漏,半个身子正倚在燕寒秋的身上,肌肤凝滞玉嫩,想是水滑的豆腐一般,连季弦歌的视线都没有办法从白芷的身上移开,白芷的身子挡住了燕寒秋,但是季弦歌想,燕寒秋摸得找这么个香艳美女,却是碰不得,想起来就替燕寒秋觉得可怜。

    看来这大燕国有后嗣一定要等燕寒秋冰云梯大成,方才可以。

    可是为什么白芷这样挂在燕寒秋的身上,季弦歌有点想要毁了她的欲望呢?

    “皇上,臣妾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季弦歌往前走两步行礼,然后浅笑道。

    只见白芷的对面燕寒秋用手将白芷的衣服弄好,这样的动作真是很像是他们两人方才做过什么?

    难道真如燕寒秋上次所说,他的冰云梯真的已经大成,可以碰女色了?

    不可能啊,自己不可能猜错的!

    白芷从燕寒秋身上下来,站到一边向季弦歌行礼,季弦歌不耐烦的挥挥手,并没有注意到白芷有些僵硬的表情。

    “皇上真是讨厌!”季弦歌娇怒道,“将白芷给我之前也不忘自己先尝一尝!”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方圆之内瞬间已经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凌。

    白芷将衣服整理整理便是退下去,季弦歌却是轻轻地说道:“白芷,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吧?”

    白芷的背影僵硬的一愣,随即转过身子来,媚眼如春的看着上位上的燕寒秋,便是轻轻的跪了下来:“奴婢自是知道的,奴婢会在殿外等候娘娘!”

    “恩,下去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白芷退下去,在经过袁华的时候,脸上的媚色丝毫没有减少,却是宽大衣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方才别人可能没有看见,即使她将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身体赤裸裸的放在了燕寒秋的面前,那个男子依旧是不为所动的。

    白芷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那日燕寒秋从火场里将自己救出来,然后,在自己尚未恢复的那段日子里,每天都会来看自己,即使一句话不说,就站在那里,白芷还是感觉到从未有关的心安。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被美色多迷惑,这是她懂事起就被教导的,她深信不已,这是她的信仰,男人是需要手段和美色来迷惑的,虽然现在燕寒秋处处拒绝,但是,白芷相信,假以时日,燕寒秋一定会是自己的裙下之臣!

    阳光下,女子并不倾城倾国的容颜,确实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娇态,让旁边无意中看见的袁华一阵子发冷。

    而大殿内,季弦歌看着燕寒秋,他一如既往的冰冷无表情,季弦歌便是突然问道:“皇上,臣妾这算不算捉奸……在殿?”

    只见冷气夹杂着冰凌,慢慢的从上位蔓延到季弦歌的周围,冰凌覆盖了季弦歌的脚,慢慢的,一点点的凉气从季弦歌的脚底传来!

    ------题外话------

    这个,你们有木有觉得皇上其实挺危险的,哈哈,爱你们,么么哒~

 109 不要碰我!!

    慢慢的一点点的凉气从季弦歌的脚底传来!

    “皇上,您这是要杀人灭口吗?臣妾好伤心啊~”季弦歌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的冰凌往自己的身上蔓延,浅笑道。

    瞬间冰凌全部化成冰水流淌在大殿之上。

    燕寒秋几步便是走到季弦歌的身边,一把将季弦歌搂入怀中,看似凌冽的动作却是在最后收手时难得的温柔:“季弦歌!你是真的要逼朕除掉你吗?”

    “皇上怎么忍心~”季弦歌在燕寒秋的怀里浅笑盈盈。

    “若是你再挑战朕的底线,朕或许真的会除掉你!”

    “恩,臣妾知道了,不会再犯了!”季弦歌乖巧的说道。

    燕寒秋却是将季弦歌扶起来,看着她深不见底的双眼道:“季弦歌,这次你又有什么事要求朕?”

    “皇上,臣妾帮你将清画先生这个事情省去了许多的麻烦,您可是要奖励臣妾啊?”

    “季弦歌,收起你那虚伪的笑容!”燕寒秋就是看季弦歌充满伪装的笑容浑身不舒服便是冷冷的命令道,“什么事?!”

    “皇上可真是没有情趣!”季弦歌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上依旧是一抹淡淡浅笑,“臣妾听说皇上这里有藏书阁,让臣妾看看可好?”

    燕寒秋冷冷的看了季弦歌半响方才说到:“清画先生同你说的?”

    “皇上别忘了他可是和我一条血脉的弟弟,要是隐瞒了我才是真真的不正常吧?”季弦歌走到大殿的柱子旁抚摸着上面盘恒的金龙道。

    “皇宫中有藏书阁,为什么尼独独要朕的这个藏书阁?”燕寒秋走到季弦歌的面前,一手撑住季弦歌身后的柱子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亮,只有一抹阴影投在了季弦歌的半张脸上使季弦歌的表情变得明晦难辨。

    “皇上,这不是很明显吗?这皇宫中的藏书阁哪有皇上的这个藏书阁有趣儿呢?不是吗?”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一张一噏的嘴,突然想到那夜的那个未完成的吻,脸一点一点的靠近季弦歌,谁知身下的女子一脸慵懒的浅笑道:“皇上不会想要吻臣妾吧?”

    燕寒秋的动作随着这句话立刻停止随之而来的冷冷气息却是有一种仿若会灼伤人的错觉。

    “季弦歌,不要太自以为是!”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臣妾知道!”季弦歌委屈的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如薄翅般垂下,惹人怜爱。

    有这么一瞬间看到如此委屈的季弦歌,燕寒秋降妖伸手上前抚摸她的脸。

    “皇上,这样可好?你让我去藏书阁瞅瞅,我做主将我那妹妹放到你身边,也好补偿了我将白芷带走……”

    季弦歌还未说完燕寒秋的大手已经紧紧的掐上了季弦歌的脖颈,用力之大季弦歌又写脸红,便是眼睛中闪着几滴泪水,燕寒秋的手才松了下来!

    这次季弦歌没有像以往一般的对着燕寒秋冷笑,而是靠着身后的柱子滑了下去蹲在了地上,头深深地埋到两腿之间,肩膀一起一伏的,好似在颤抖,燕寒秋能听到那个女子发出来的隐忍的抽涕声。

    燕寒秋一生遇到过无数的事情,甚至手刃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兄弟时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感觉,这个女子的肩头微微的颤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自己是不是对她下手太重了?

    可是谁叫她每次都要激怒自己!

    “藏书阁在大殿的后面,那里的书架上有暗格,旋转后就能进去了!”燕寒秋冷冷的说道,看着季弦歌依旧蹲在地上不理自己,便是叹了一口气离开。

    带燕寒秋走了许久许久,阳光从窗户里洒进了大殿,大殿中那个女子才抬起了头,脸上是浅浅的笑容,她站了起来伸伸因为蜷缩太久而发麻的身体,便是优哉游哉的在阳谷的倾洒下往后面的内室走去。

    阳光射到方才她蹲过的地方,有丝丝的水渍铺地。

    季弦歌走到后殿,果然一个高高的书架立于墙边,季弦歌走过去便是在书架上寻觅了一番后轻易的找到了开关便是走了进去。

    里面并不深,但是也走了不少时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架架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的书籍,那些书籍大部分已经破烂不堪,有些书籍明显看起来是火烧过的痕迹。

    季弦歌突然想到先帝在位时曾经大肆焚烧宫中书籍不知为何,难道这些就是先帝曾经焚烧的书籍。

    正想拿上一本来看突然胸口一整疼痛,季弦歌一手扶在了书架上拼命的呼吸,可是胸口像是有一团火似的灼烧着自己,季弦歌运气才勉强压下了那股怒火。

    今日是十五,强行冲破凤衔天下第五层,又没有九重玄冥,季弦歌不知道到晚上时,自己究竟能不能压制着住,看来一会要去找苍蓝了,神医谷的传人,无论如何定是会有办法的吧?

    季弦歌随意翻了翻书架上的几本书,无一例外的都是一些关于大月氏,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如何知晓天意通察天机之事?

    先帝当年不是拼了命的寻找大月氏,就是为了洞察大燕国的国运和天机吗?

    可是那一把火又是怎么回事?

    边思考着便是发现角落里一本被扣着的书,从摆放的方向和破损的方式来看这本书必是被常常翻起的,燕寒秋常常看这本书吗?

    想来当时燕寒秋定是真的被自己给唬住了,便是再没有收拾妥当之前就放任自己进来!

    季弦歌便是坐到了角落里的椅子上,椅子没有靠背,便是只能直挺挺的坐着,季弦歌不禁想到燕寒秋直挺挺的坐在这里看书的情景了,便是不自觉的笑了笑。

    都做了皇帝了也不让自己舒服一点,做的事情是常人所不能忍,练的武功又是常人所不能炼。

    哎,突然又想起在宗缇寺后院与燕寒秋一起种菜的种菜的情景,他说他本于娘亲在乡下生活,他说他很怀念那段日子。

    或许他和自己一样有些事有不得不去做的苦衷,燕寒秋,当你我皆为了心中的利益放弃一切时,便是已经站在了对立的地方。

    书上的内容很快将季弦歌从这种感慨中拉了出来,原来媚宫一直是武林上十分神秘的门派,长久以来就是武林盟主都是要承让三分的,但是十几年前突然销声匿迹了。

    书上写的不多,只说是媚宫以媚术著称,这种媚术在不经意间就能勾人魂魄,自古以来美人计无论对男女都是屡试不爽,所以媚宫的存在无疑是江湖中自称是名门正派人耳朵眼中钉,但是十几年前媚宫似乎发生了内乱,这内乱的动静十分的大甚至影响到了武林中人。

    可是媚宫中人却是毫不在意,这场动乱似乎是媚宫的内部为了权势所引起的,这场动乱之后媚宫似乎耗损了极大的体力,便是自此从武林上销声匿迹!

    怎么,现在恢复过来想要重出江湖了吗?季弦歌不禁冷笑道,她对于这个媚宫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就算是媚宫要在在这武林之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她也是可以不管不问的,但是媚宫不仅将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竟是还想要与她争夺一样的东西!

    既然你们已经沉寂了这么久,那么若是可以,不妨让你们再沉睡的久一点!

    册子已经残破不堪了,很多地方都是断断续续的需要人自己去猜测拼凑,季弦歌刚才想要重新看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但是体内突然有一股真气硬生生的顶着她胸口疼。

    原来在这藏书阁中已经不知不觉中过了好些时辰,季弦歌能感受到体内的那股真气胡乱的窜流,浑身热的就像是在炉子里烧烤一般,季弦歌猛然地站了起来手用力去压住胸口,书也掉在了地上,但是她现在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便是飞奔出藏书阁。

    季弦歌浑身难受的只有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用力之大连嘴唇都被压出了血腥,一路施展轻功从皇宫到孟府,根本无暇管别的什么,现在只想要找到苍蓝,现在这个世上只有苍蓝才能救自己了!

    季弦歌抱着这个想法用尽了全力却是在中途被一股力量挡了下来,季弦歌往后退上几步浑身已经难受的要命连眼睛都已经有一些的模糊,她喘着粗气定下心神来努力看清来人,恶狠狠地道:“滚开!好狗不挡路!”

    “丫头,你何苦至此弄得自己如此的难受,就让我来助你!”那男子的声音有着莫名的磁性,吸引着季弦歌,让季弦歌身体内那股乱窜的气流好像找到了归处般的一个劲的想要往外冲!

    季弦歌很清楚这是凤衔天下对于九重玄冥的探求,就像当年柳如风与池烟一般,这凤衔天下和九重玄冥仿佛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流,而要相互的吸引,尤其是快要坡层的时候,对彼此的吸引力是越大的,真是邪门的功夫,季弦歌即使神情混乱还是在心底狠狠的骂道。

    香山与灵山都是名门正派,怎么功夫如此邪门?!

    “让我帮你,丫头!”那男子一身水蓝色的长衫,在已经慢慢如黑的夜里显得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他一步步的走进季弦歌,将那个女子融入怀中,感受的这个女子浑身的灼热,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男子嘴角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现在还当真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要赶快找个地方,替季弦歌疗伤。

    季弦歌窝在男子的怀里,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刚好可以压制住一些她体内乱窜的功力,她的心若隐若无的恢复一点点的神智。

    但是又是一阵内力的冲击脑海,脑中是一地的血,血泊中师父跪在地上看不清表情,而那个水蓝色长衫的男子手握着刺在师父胸口的剑柄,神情也是模糊的。

    季弦歌一把推开了舒服的怀抱,浑身颤抖着,咬着牙说道:“不要碰我!”,

 110 我要你!!

    季弦歌一把推开了舒服的怀抱,浑身颤抖着,咬着牙说道:“不要碰我!”

    秦梦雪被季弦歌一把打开,已经感受到季弦歌灼热的温度,每一次都是由他帮忙冲破这凤衔天下的关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身子已经到了极限。

    “丫头,别闹了!”秦梦雪,既然已经知道季弦歌撑不了多久也不想再和她废话,便是想要用武力制服她!

    秦梦雪衣摆飘飘蓝衣与黑夜融为一体,一招九重玄冥轻易地就能制服季弦歌,谁知季弦歌在如此神智混轮之下竟是还能反抗一招凤衔天下!

    季弦歌脱身出几米开外来,一手压住躁动的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

    “丫头!”秦梦雪受到了凤衔天下的反击竟是也往后退了几步,手也抚上胸口,苍白的脸色隐藏在月色下看不真切。

    “秦梦雪,你离我远点,我就算不靠你,也能熬过去!”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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