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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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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袁华走了过去,将暮千兰一把扛在了身上,也不管暮千兰的挣扎。

    欢舞别扭的剁了一小脚,离开了。

    季弦歌看着欢舞孩子气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带着一身浓浓的酒气,季弦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最然没有喝醉,但是这一身的酒气倒是也能将自己给熏着。

    今晚太累了,便是直接倒在了床上,但是随即身体下面的异物让季弦歌惊得,坐了起来,便是看见夜西楼躺在自己的身子下面。

    男子对着自己浅浅的微笑,并不像是每次那般带着深深的魅惑,这个笑容最起码在季弦歌看来很真实,有着刚睡醒的慵懒。

    有那么一刻,季弦歌以为自己进错屋子了,可是环视了一周才,又看向躺在床上一脸无所谓的男子,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夜西楼拿手扇了扇自己的面前道:“小姐身上真难闻,喝了不少酒吧?”

    “关你什么事请?!”季弦歌一把打掉夜西楼的手,道,“我是问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自己没有房间吗?”

    “小姐,奴家这不是等着你酒后乱性吗?”夜西楼眨巴了眨巴眼睛刚睡醒的眼睛,带着一点点的水雾,让男子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动人。

    动人这个词语用在男人的身上还真是让季弦歌感到诡异。

    “你给我起来,回你房间去!”

    “小姐奴家不要,外面在下雪,很冷……”

    “你……”季弦歌刚想要说什么,夜西楼突然毫无预警的将季弦歌一抱搂到了怀里。

    女子在挣扎,但是男子却是抱得更紧了,在这种身子紧密贴近的时候,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是会武功的个人,而仅仅是男人和女人,有着身体上的差异。

    “乖,别闹了,睡觉吧,很晚了……”夜西楼说着,便是用手轻轻地拍着季弦歌的后背,道,“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

    “好了,我都没嫌弃你一身的酒味哎,乖乖睡觉,真的很晚了!”男子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温柔,让季弦歌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这个搂着自己的男子不是夜西楼。

    一夜无梦,季弦歌很少一觉睡到自然醒了,还是冬天好啊,没有蚊虫,季弦歌缓缓地睁开眼睛,开始考虑要不要以后都到玉阳城来住,完全忽略了她的人肉枕头。

    知道身子下面传来一声低吟声音,季弦歌才突然想起来昨晚这个房间的不速之客。

    才看到旁边的男子,真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胳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夜西楼,这么安静的看着夜西楼,季弦歌突然就在心中将这个男子的容貌一点一点的描绘了出来。

    没有目的的,不由自主的,就在这清晨的早上,将男子的轮廓一点点的在心中描绘着,就像是在心中描绘着一幅工笔淡彩。

    “怎么小姐,是不是觉得奴家很好看啊?”夜西楼发现了女子的有点迷茫带着一点打量的目光,便是將脸凑近了一些,问道,“是不是被奴家给迷住了呢?”

    “咦”季弦歌一把推开夜西楼靠近的头,道,“你给我让开,我要去洗个身子,出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

    季弦歌说完,就跨过了男子的身子,下了床。

    “恩,小姐是该洗洗了,真的很难闻!”男子说着还用手捏住了精致的鼻子。

    “赶快走啦!”季弦歌顺手就抄袭一个枕头往男子的身上砸了过去,闪身就入了里屋沐浴的地方。

    “呵呵呵呵”只留下外面一串好听的笑声。

    在热水中好好的洗了一个澡的季弦歌披着还滴着水的长发,穿着淡绿色的连衣长裙从里面走了出来,就看见那个妖孽已经收拾好坐在了梳妆台的前面,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做着各种魅惑人心的表情。

    季弦歌鄙视的撇了撇嘴,坐到了床上,用布擦拭着头发。

    而镜子的女子再和她做着同样的动作,但是却是反射出模糊的身影,让那个女子更显的神秘,夜西楼转过了身子,那个女子脸上没有施一点的粉黛,整个五官普通的丢到人群中就好像会再也找不到了一般。

    有一种人是五官普通但是组合到一起也是极耐看的,但是也有一种人,光是看五官除了普通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形容词了,还记得在京都第一次见这个女子的时候,脸上画着浓烈的妆容,带着一股无可比拟的尊贵。

    而现在,有点发红的脸颊像是邻家还没熟透的苹果,偶尔抬起头嗔怒的撇自己一眼,在夜西楼的眼中好像也充满了无限的情谊。

    夜西楼从小到大对于美这个词是十分敏感的,但是今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美是超越了皮囊的。

    “想什么呢?不是叫你出去吗?把别人的话不当话吗?”季弦歌一个擦头发的布扔到了夜西楼的头上,男子竟是没有抵挡,让那步盖在了自己的头上,那模样十分的滑稽。

    “哈哈哈哈……”季弦歌看着夜西楼的样子,笑了出来,笑容就像是下了三天三夜的雪后出来的第一抹阳光,可以驱散你心中所有的阴霾。

    男子将布拿了下来,上面还有女子沐浴的淡淡香味,又看看那个披着半干的头发,冲着自己笑的女子,夜西楼站了起来。

    走到了那个女子的面前,在女子诧异的一瞬间,男子深深地吻住了女子,并不像平时那种技巧纷呈的吻,这个吻到这一点点的掠夺性。

    季弦歌有点喘不过气来,双手抵在了男子的胸膛之上,道:“你干什么?”

    ”以后,不要对别的男人露出那样的笑容……”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第一次觉得,身为男人的夜西楼,是个危险的动物……

 100 杀人凶手!

    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第一次觉得,身为男人的夜西楼,是个危险的动物……

    两个人就以一种暧昧无限的姿势对视着,季弦歌道:“若是我那样做了,又怎样?”

    “花花啊,就算你我之间发生什么,对我来说,你也不过是青楼的小爷,还需要有什么后话吗?”

    “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就算是青楼的小爷,也会被带回家成为正室的吗?”

    季弦歌一时之间没有跟上夜西楼的思路,正室,什么正室?

    “小姐,不好了,小姐!”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但是在看到眼前的画面的时候,欢舞的嘴张到一半硬生生的合不上了。

    季弦歌瞪了夜西楼一眼,夜西楼道是乖乖的坐了起来,拢了拢衣衫,眼眸低垂,无限委屈好像季弦歌方才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季弦歌理都不想要理他,看着欢舞说道:“怎么了,总是这么慌慌张张的!”

    “小姐,要不我一会再进来?”欢舞试探的问道,生怕自己打扰了季弦歌的好事。

    “你要不要永远都不要进来了?”

    “小姐!”

    “快说什么事情!”

    “哦,小姐,孟家派人来了……”

    “孟家,是孟千凉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的,是,说是关于红殇的事情已经查出了端倪,希望小姐过去对峙!”

    “呵呵,这倒是奇怪了!”季弦歌好笑的看着夜西楼道,“你们血凤阁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孟家来出头了?”

    夜西楼也是微微皱了一下好看的眉眼道:“我和你一起去。”

    季弦歌点点头。

    马车一路上季弦歌都没有怎么说话,夜西楼握住了季弦歌的双手,道:“你在担心殇殇?”

    “不过短短的时间,他能查出来什么?”季弦歌的预期中有着一点点的嘲弄。

    “你是害怕他被人利用?”

    “我倒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从一开始就已经点掉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只不过,由于这件事情太过于敏感了,所以他自己未必能很快的察觉出来,凶手很聪明,这件是若是拖沓下去的话,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你看,这不是马上就露出了端倪……”

    “看来小姐已经猜到是和人所做的了……”

    “本来只是怀疑,不过现在倒是肯定了,不过我很想要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小姐到了……”欢舞在外面道。

    季弦歌与夜西楼一同下了马车,天上的大雪甚至可以将人的眼睛覆盖对于眼前的景象,带着浓浓的模糊和水雾。

    待雾气散去之后,在大雪之中可以看见迎接自己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西楼,你怎么和她在一起?!”梁宗楷走上前,警惕的看着季弦歌,扶了扶腰上的弓弩。

    季弦歌往夜西楼身后一闪道:“有话好好说,梁公子身上的弓弩可是厉害得很呢,我很害怕呢!”

    梁宗楷不屑的看了一眼季弦歌,想要将夜西楼到自己的身边但是却是失败了,于是不满的说道:“西楼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杀人凶手?”

    夜西楼想要说些什么,季弦歌拉住了夜西楼的手,道:“梁公子这话说笑了,我杀的人多了,杀人凶手这个词对我来说并不新鲜!”

    “落主……”这时一直隐在众人身后的孟怜被孟怀古推了出来,头上一把雨伞将雪隔在她的世界之外,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与世无争的静匿之感。

    “孟小姐……”季弦歌微微向她点头,孟怜的笑容温和中带着一点点的威严,总是让人有一种无法拒绝感觉。

    “不如进来说把,这么大的雪总是站在外面也是不好的……”

    “好……”

    只是没有一个人动,都直直的看着季弦歌,季弦歌看着众人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说道:“我又没有三头六臂,你们这么多人盯着我,害怕我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女子随意的往里面走去,好像并不在意着一众势力在这聚集而成形成的浓浓的压迫之感。

    大厅里面聚集了很多的人,而站在主位旁边男子满脸胡渣,脸上的表情凝重,脸上也没有一贯地笑容。

    “殇殇啊,你这么劳师动众的,可是知道我家小姐是被冤枉的啦?”夜西楼看着一脸煞气的红殇说道。

    红殇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季弦歌,而是等着人陆续都来齐。

    终于人都陆陆续续的来齐了,下人江大门关上,整个大厅之中充满着浓浓的压抑之感。

    季弦歌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下来,整个大厅之内,所有人都是站着的,便是只有她一个人坐了下来。

    “说吧,你们查到了什么……”季弦歌端起茶杯,闻了闻,喝了一口热茶。

    红殇看着季弦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像是被利刃划过,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子总可以对一切都泰然处之?

    是早已习惯,还是根本就是是人命如草芥?!

    “来人……”孟怀古,喊道。

    不一会从后堂就走上来一个小厮手中拿着一个盖着布的托盘,小厮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看了看面前的托盘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让她心中有些计较。

    季弦歌并没有动,小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很是茫然的看着孟怀古。

    孟怀古将孟怜的轮椅固定好,便是走到了季弦歌的旁边,将托盘上面的布掀了起来。

    难闻的味道顷刻挥发到了整个大厅之中,但是也有人很识货,比如夜羽梵,好吧,季弦歌承认,夜羽梵站的地方有些偏僻,若不是他出了声自己恐怕还没有看到他。

    “七日散……”夜羽梵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看向夜羽梵的方向,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孟管事这是从哪里来的?七日散的配药独特,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二爷应该很清楚,这七日散是落红斋之物吧……”孟怀古道。

    “这是孩子们身上的,你对他们下了七日散……落红斋之中能配置这么大量的七日散,你敢说,还有别人吗?”红殇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坐在那悠闲喝茶的女子质问道。

    女子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奇怪的粉末,点了点头道:“不错,七日散整个落红斋除了我便是没有人会配了……”

    她可是只说了落红斋!

    “为什么?”红殇问道。

    “落主,不管怎么样这是十几条人命,希望落主说清楚比较好……”孟怜道,语气中衡量与为难一目连然,主人家的态度也很明显,好像她才是孟家的管事。

    “就只有这个就说是我家小姐所为,你们是不是有些武断了?!”欢舞大声的说道。

    孟怀古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对着那个小厮使了一下眼色,不一会,就有一个铺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了上来。

    红殇别过头去,不再看。

    白布被掀开,一个死状极其凄惨的孩子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众人纷纷发出议论声,大部分是在谴责季弦歌的手段多么的阴狠。

    瞅瞅,人就是这样的,永远只相信他们自己愿意相信的,听他们愿意听的。

    “这样的伤口……”孟怀古蹲了下来,将孩子的头摆过去露出了脖子上奇怪的伤口,像是女子的指甲,又像是薄薄的纸片,但是即使横切面十分的精细,只要有眼里的人都能看出来伤口深入骨髓。

    “这样的伤口,我想普天之下,除了凤衔天下,应该没有人能达到了吧?”

    季弦歌看了看道:“恩,不错。”

    季弦歌的供认不讳更是让在场的人有些躁动,甚至有些仗着孟家的人喊道:“就算是落红斋的落主,也不能无视人命,就算你可以用孟家的力量,也不代表你可以一呼百应!”

    看着季弦歌没有反应,只是安静地喝着茶,更多的人有了胆子,纷纷大声喊着讨伐季弦歌。

    甚至有人喊出来了要将落红斋众位武林人士处理,就算是有武林盟主的庇佑也决不妥协!

    瞧瞧,这就是人,有恃无恐就一呼百应!

    季弦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一切的嘈杂都与她这个当事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只有夜西楼和红殇知道,女子那个笑容之中带了多少的嘲弄。

    嘲弄?

    嘲弄自己?还是嘲弄那些孩子的性命?

    红殇双拳紧紧地握住,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你承认了,是吗?”

    女子只是喝着茶,半响一杯茶喝完了,才说话:“恩,那两样东西的确是我落红斋所有……”

    声音平稳清淡,好像方才那一屋子的指责与谩骂,就像是一个个小石子掉进了大海之中,激起不了任何的涟漪。

    这样的季弦歌更是激起了众人的愤怒,但是女子一如常态,就连欢舞都是安静地站在季弦歌的身后。

    “落主,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呢?”孟怜的声音成功的制止了这一片的嘈杂。

    “解释什么?你们这不都是已经证据确凿了吗?你们今天叫我来,不就是想要给我一个结局吗?现在,我就在这里,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呢?”季弦歌淡淡的说着,又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有人终于按耐不住,冲了出来,道:“当然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孟伶没有阻止,便是都此起彼伏的喊了起来:”杀人偿命剩下的人看着孟怀古与!杀人偿命!〃”对,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101 相护

    剩下的人看着孟怀古与孟怜没有阻止,便是都此起彼伏的喊了起来:“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整个大厅内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异常的激烈和紧张,大家都似乎变得像是演戏一般,已经看不到观众,就是在自导自演。

    而似乎义愤填膺着的人们都忘记了,他们所愤怒的主角,而这个女子此刻正坐在座位上面,悠闲的喝着茶,好像这一切的辩论都与自己无关。

    “发生什么事情了?!”直到一声大叫,将众人的这一场戏惊醒,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孟千凉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而脸消瘦的可以清楚地看清脸上面的骨骼,即使如此如此激烈的活动,都没有看到女子的脸上染上一点点的血色。

    “千凉!”孟千凉的身后紧跟的是习珠,习珠的脸倒是红扑扑的,带着皴痕的龟裂。

    “发生什么事情了?”孟千凉穿的十分的单薄,看起来像是紧紧忙忙赶过来的样子。

    习珠好不容易走到了孟千凉的身后,将手上的披风裹在了孟千凉的身上,责备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身子才刚好一点!”

    “季弦歌,你说到底是怎么了?”孟千凉看着一屋子凶神恶煞的人们,看着唯一一个坐着的季弦歌问道。

    “没怎么,这不是说我是杀人凶手,正在这里三堂会审么”季弦歌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杀人?”孟千凉尖声的说道,“你吗?你杀了什么人?”

    季弦歌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看着孟怀古。

    “到底怎么了?”孟千凉看了一眼孟怀古表情不善的说道。

    “千凉,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毕竟落主与你有着治病之恩……”孟怜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孟千凉冲着孟怜狠狠的说道。

    孟怜的大度谦和和孟千凉的蛮不讲理瞬间就在大厅之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众人纷纷地生指责孟千凉的不懂礼数和毫无教养。

    “千凉,这件事情关系这是几条人命,你不要胡闹……”孟怜耐心的劝解到。

    “哼,孟怜,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孟千凉满是不屑地瞪了孟怜一眼,走到了季弦歌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季弦歌!”

    “孟大小姐不是说了吗,这牵扯到十几条人命的事情,而自然是这是几条人命的凶手就是我了……”

    “是你?”孟千凉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弦歌,道,“怎么可能?”

    “哦?孟千凉你可是相信我,可真是难得啊……”

    “谁相信你了,我只是觉得,就算你真的杀了人,怎么可能被这些饭桶抓到!”孟千凉环顾了四周的人大声的说道。

    “孟千凉,我突然发现你挺可爱的嘛”季弦歌笑了笑道。

    “少来,夸我,一看你就没安好心!”

    “呵呵,来一杯茶吧,这搽对你安神养心也是有所帮助的。”季弦歌说着倒了一杯茶递给孟千凉。

    孟千凉接过了茶,坐到了季弦歌的旁边,道:“你们现在想要怎么样?”俨然一派孟家大小姐的气度。

    虽然这孟家一直以来是有孟怜做主的,但是孟千凉好歹也是名符其实的大小姐,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件事情证据确凿,现在的事情就是是否要将落主交由府衙处理,或者由我们私下处理。”孟怀古似乎也是不将孟千凉放在眼中的,说话的时候也是没有看孟千凉一眼的。

    “千凉,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这种事情就不要管了,我们回房去!”习珠看这大厅之内严肃的气氛在孟千凉的耳边道。

    “我不回去,孟怀古你要知道,虽然你是孟氏一族的管事,但是孟氏一族真正的主事只有我哥哥,永远不会轮到你!”孟千凉道,“就算是两地相隔,你也不要妄想窜了孟氏一族的权利!”

    孟千凉的声音很尖锐,没有一点的掩饰,也不带一丝的客气矛头直指孟怀古。

    “还有你,孟怜,不是别人叫你一声孟大小姐,你就真的是孟家的小姐了,说到底你不过是一个在我们孟家吃白饭的,你们两个外人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还没有死呢!就算我活不久了,我哥哥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孟千凉道,拉起了季弦歌的说道,“他是我哥哥的未过门的妻子,也就是孟氏一族未来的主母,你们在坐的每一位都没有资格这么对她!”

    孟千凉的话在大厅之内牵起了大的反应,众人都为那一句未来的孟家主母惊讶不已,当然包括了孟怀古,孟怀古犹豫的眼神让季弦歌明白,关于与孟家婚约的这件事孟家的族长们看来并没有告诉孟怀古。

    这并不是一件小事,看来孟氏一族的族长对于这个管事也不是全然相信的!

    “你说她是大哥的未过门的妻子?千凉说话可是要有根据的……”孟怜轻声的说道,但是在腿上盖的毯子底下面的双手却是紧紧地握住。

    “你少乱认亲戚,那是我哥哥,又不是你大哥!”孟千凉理直气壮的说道。

    “小姐,既然夫人和老爷收养了大小姐,你身体不好,这么多年孟氏一族的事情很多都是大小姐在操心的,族长们也承认了大小姐的身份,你这么说未免也是有些不合理的!”孟怀古道,将自己身上的狐裘解了下来披在了孟怜的身上,挡住了门口刮来的呼呼的大风。

    “哦?若是真的承认的话,那为什么族长爷爷们一直都没有将孟怜的名字入了族谱呢?”

    此话一出,一直如白莲静匿的孟怜脸色突然一变,头轻轻的扭动到了一边,显示出了无限的哀怨与委屈。

    “孟小姐,这话使不得,孟大小姐这么多年对孟家的贡献我们都是看在眼中的,孟小姐这么说未免有些忘恩负义了!”看着美人如此委屈,自然有英雄般的武林人士站出来说话。

    “大小姐,你这话的确是说重了……”孟怀古道。

    “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出头?喔。我差点忘了,你们两个可是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孟千凉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在场的人脸色均是很难看。

    想来孟怜与孟怀古的关系,明眼人都是能看出来,只是不愿意点破,这孟千凉这么明显的点破倒是让众人有些不知应对,也应该也算是孟家一个不能说破的秘密吧。

    甚至有人咳嗽了两声,很明显的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

    “哈哈哈……”整个大厅的尴尬被季弦歌的大笑打破了,然后季弦歌轻咳了两声道,“孟千凉,说的真不错,要是苍蓝见到你的这个样子,估计我就没戏了!”

    “我用你夸奖!”孟千凉没好气的瞪了季弦歌一眼。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这落主杀了这么多人,也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我孟家与夜家一向交好,既然红殇的事情血凤阁有意包庇凶手,我们夜家自然也不能做事不理的!”孟怀古道,满头的银发在寒风的吹动之下飘了起来,显得有一份肃杀之感。

    “你们?!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叫族长爷爷们出来!”孟千凉道。

    “族长们最近闭关,闭关前已经交代过了由我一手打理孟家的事情!”孟怀古道。

    “信你才有鬼呢!我去找族长爷爷们!我告诉你们,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许动她!”孟千凉说着,提起裙子就往外面跑习珠无奈的又要赶快跑着跟上。

    孟千凉离开后季弦歌明显感到这屋子中的人有一大半的人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自好笑,有时太能说实话也挺让人头疼的。

    孟怀古走上前一步道:“落主,不管怎么样,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得了,别和我打太极了,直接说吧,若是私了,你们想让我怎么样?”

    “落主与我孟家的渊源颇深,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孟怜为难的说道。

    “那就别说了……”季弦歌耸耸肩。

    这句话堵得孟怜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希望落主可以自废武功……”孟怀古接上了孟怜的话说道,“众所周知,凤衔天下是极其危险的武学,若是让这门武学留在世上对整个世人都是一个祸害!”

    “哦?”

    “我知道落主与武林盟主,还有我们孟家,甚至夜家都有不小的渊源,我也知道这么做定是会触犯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落主,这所有的后果,都与今天在场的所有人无关,是孟怜的责任,之后,孟怜会听从发落,承担后果的……”孟怜推着轮椅大到了大厅的中央,字字感情深刻,为了江湖大任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孟怜自知像是孟小姐多说的那般,对于孟家来说不过是个外人,所以,并不会伤了大家与孟家的和气……”

    “大小姐这是说什么?!”武林人事不满了,“怎么能让你一介女子承担责任?!”

    “就是!若是孟族长怪罪下来,我们都愿意承担的!”

    “你们孟家同意了,我们夜家还没有同意呢!”一直站在季弦歌身后的夜西楼,这时候往前走了几步,扶靠在了季弦歌的椅子旁边,“我们夜家是要与落主合作的,你们将落主处理了,我们夜家找谁合作去呀?”

    “西楼,不要闹了,落主这件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就算是我们夜家也护不了他!”夜羽梵道。

    “哦?护不护得了,应该是我这个主事说了算的吧?”

    ”西楼,若是你一意孤行,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夜家的主事若然不是为了夜家的利益和名声考虑,还能是夜家的主事吗?”夜羽梵道,而这时一直跟在夜羽梵身后的几位夜家颇有实力,且是一直站在夜羽梵一边的族长们,站了出来,好像在等夜西楼做出某种承诺,又州象在等他毁了某种承诺。”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杀人犯放弃整个夜家吗?”夜羽梵冷冷的质问道。

 102 我不喜欢胖的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杀人犯放弃整个夜家吗?”夜羽梵冷冷的质问道。

    夜西楼脸上的笑容更深尤其显得妩媚动人,看着夜羽梵的逼问道:“舅舅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还想好好坐稳着夜家主事之位,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西楼,舅舅不会害你……”夜羽梵语重心长的说道。

    季弦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用修长的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舅舅,若是这样,那么,我便不做这夜家的主事了~”夜西楼嫣然一笑,然后一个华美的转身,巧妙地坐到了季弦歌的腿上道,“我给落主当男宠~”

    众人一片哗然,先不说,这夜西楼为了夜家主事之位付出了多少,就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小姐,你说奴家够格不?”夜西楼眼眸低垂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这个妖孽脸上,这大庭广众的他也不嫌丢人!

    “你再瘦一点估计就合适了,我不喜欢胖的……”季弦歌淡淡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倒了一半。

    “小姐~”夜西楼俯近季弦歌的耳边,看似小声实则整个大厅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晚上多运动运动,就瘦了……”

    得,这句话一出,全场人都倒了!

    “夜主事,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望你三思……”孟怜淡淡的说道。

    夜西楼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孟怜,变脸之快令人咋舌:“孟大小姐,连孟千凉都说你没有资格管孟家的事情,你连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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