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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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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润虽只学了柔术,但因她天生的美貌,自来的魅惑,又有两世的人生,那自内而外发散出的气韵便与旁人不同,若是不挑明只看外表,倒真似那娲女派中苦练多年的圣女。
阿努尔汗不怪自家色迷心窍,却想着一定是林玉润修了什么功法,令他不知不觉套入了圈套之中,以他所知这种纯以美色迷人这术,自然是首推那娲女派,他日日在这牢中,回想林玉润的一颦一笑,越想越发觉着自己猜对了!
第一百一十九节 打劫
“听闻那娲女派主一心想回归中原,早已派了人打入中原腹地,难道这位女主人便是其中一人?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外头的看守,一个个双眼清亮,精气内敛,都是些练家子!想来这处定是那娲女派的一处分坛了!”
想到这里阿努尔汗自觉得知了真相,倒是心下安定不少,便吵嚷着一定要女主人!赵喜见他那样儿像是当真有话要讲一般便去禀了林玉润。
没想到林玉润过来那阿努尔汗倒头便拜,林玉润接了赵喜的眼色,当下清了清嗓子柔声道,
“你叫我来……便是只要说这事儿么!”
阿努尔汗忙叩头道,
“这许小事自不敢劳动圣女大驾,小人知道贵派圣主最近四处寻那元阴之女,小的便知一名元阴之女的下落,求圣女不知者不怪,小人愿为圣主效劳,寻出那元阴之女献于圣主!”
林玉润微微皱了皱眉头,
“寻元阴之女,你如何得知此事的?“
“小人……小人……有一个小妾便是贵教外门弟子,学了些粗浅的功法,她深得小人喜爱,这事儿便是她告诉小人的!”
林玉润看了看赵喜点了点头道,
“即是你诚心为圣主办事,我自也不好驳了你的心意,待我将此事上报圣主,自有她老人家来决断!”
说罢带了赵喜与朱砂退出了牢室里,那阿努尔汗仍虔诚跪在室内,待到林玉润走后才爬起了身。
林玉润出来与赵喜道,
“这娲女派本是个邪派,也不知那圣主寻元阴之女有什么用处,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赵喜道,
“大奶奶且先拖着他,等隔些时日憋急了他,只怕还要抖出些事儿来!”
待得隔了五日,赵旭又去寻那郎义天,郎义天也爽快即是决定了,便立时点头答应了,只讲了一条,
“不能与郎家争生意!”
赵旭笑道,
“郎大少爷一心为了本家也是无可厚非,只是这生意场上的事儿自来如此,他强你便弱,你大他便小,若是我们生意做起来了,有客人要送上门难道还要推了不成?”
郎义天摇头道,
“那倒是不必,只是郎家手里的客人我们不能碰而已!”
赵旭便道,
“如此郎大少爷也依我一件事儿!”
“赵东家请讲!”
“这生意各做各的可以,以后若是生意越发大了,郎家再求您回头,可没有退路了!”
郎义天听了当下断然道,
“郎家生我养我,父母之恩应报,兄弟之情当讲,但生意归生意,若将生意去换恩情,那是是非不清,道理不明!我若是回去了与赵东家更是无信无义,恩情在心,信义在天,我郎义天决不做那无信无义之人!”
赵旭道了一声好,立时一拍他的那肩头道,
“郎大少爷今日之言我赵旭记下了!”
两人商议定了,当晚郎义天跟着赵旭离开大熊坳子回了那弯山城,头一个却见到了杨庆,赵旭哈哈一笑道,
“如今这矿也有了,精炼坊也有了……”
说罢一指自家,
“这销处也有了,杨老板这生意扩大双倍儿定是不难了吧?”
杨庆笑道,
“杨某人说话算话,定是要好好大干一番的!”
三人凑到一处,索性重起了一炉,新开了一个场子,便叫做销金堂,赵旭占了四成,杨庆占了三成,郎义天占了三成,三人商议好了,立了三份一工的契约,各自收好了。
赵旭拿出了十万两的银子做那招募人手,设置场所之用,这生意便悄悄儿开了张。待到那朗薄云惊觉自家大哥已另立了门户时,为时已晚,郎家多少被他借口撵出去的管事,听了消息又都回到了郎义天手下,那黄四更是一早儿便弃了郎家的位置,跟着郎义天鞍前马后。
鎏金阁那处的货源也自此有了来处,日后这销金堂渐渐做大,便做了赵旭南征北战的钱袋子,养了他多少人马,这都是后话不提。
且说赵旭将这弯山的事儿了了之后,已经是三个月过去了,想起自家大奶奶来真是归心似箭,自成亲之后还没有一回是离开这般久的。
待一切安排妥当便带了人打道回府,又自那蜀州山路上打着转儿的往回走,这去时的路与来时的路可不同,来时一路看景倒也不嫌烦,回去一心想着家里的人儿,那里还顾得上看景,又只收了一封信来说是那帮子西域人被捉住扔到了地牢之中,赵旭一心忧着自家大奶奶不知如何担惊受怕,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
只是这事儿便是这般,越急便越要出事儿,出了弯山地界正打马向前,却听得道边上一声大喝,竟凭空里跳出一群劫道儿的来,一个个精壮的汉子,衣衫褴褛露着肌肉纠结的手臂、大腿儿,手里或持枪或拿棍的围了上来。
“呔!那个恶汉子……快将你们带着那些金子交出来!”
为首的一个汉子,生得五短身材,脖粗腿短,却浑身的腱子肉向外横着长,与人矮虽矮却十分强悍之感。
这类人倒有一个名儿,叫做矮脚虎,那矮脚虎拿了棍子斜向上一指,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旭,眼里却有些犹豫,心中暗道,那老头说的定是这恶汉子了!
这一群人看着一个个身高腿长,只怕不好对付,只是那老头儿明明说爷爷们这趟下山定然能做一笔大的,以后衣食无忧,难道是他骗了爷爷?
只是如今想这些已迟了,不好对付也要硬着头皮上,赵旭正赶路赶得焦急,这厢出来一群不识相的,不由的怒从心头起,低头眯眼打量那矮脚虎道,
“呸,那里来的矮矬穷挡爷爷的道,趁着爷爷这火儿还没全上来,赶紧有多远滚多远,若是不然小心爷爷手里的家伙!”
说罢,却挂了马鞭,除了挂在马侧身上那一柄长枪来,赵旭自小十八般兵刃学得齐全,这长枪便是最爱,其次才是鞭子,这次出门在外想着路上险恶便带在了身边,今儿到用在这群人身上!
那矮脚虎见他那枪尖明晃晃,光闪闪,十分骇人,又瞧这打头的汉子生的一脸的凶相,他身后一干儿人一个个目光冷峻,面上半分波澜不显,看他们倒似那看一群儿待宰的鸡一般,心下里已暗暗生了怯意,又想起那老头儿的话来,心下舍不得,狠狠咽了口唾沫,一摆手里的棍子,
“兄弟们,他们人少,我们人多,上去干他丫的,谁弄死了这凶脸的汉子,分大块金!”
说罢一挥手里的棍子,头一个冲了上来,后头一众汉子也发一声喊,一拥而上。
这帮子劫道儿的抢匪久在这条道上作案,也是颇有经验,呼啦啦一上来,一众人分工合作,有拿棍儿捅的,有拿刀对砍的,有拿枪戳的,有打人的,有招呼马的,一时之间这山道之中人喊马嘶,战得十分热闹!
那矮脚虎生得矮,他自家也知不能与人硬拼,想将赵旭那马惊了,
“摔他丫的!”
他便一溜烟儿钻向那马肚子,迳直进去竟是头也不用低一下,那四蹄飞云性肖主人,见一个不起眼的矮子往它那肚子下钻,顿时来了气,
“这矮矬穷想作甚,钻到爷爷胯下,倒叫他瞧了我的便宜去!”
当下怒嘶一声,四蹄用力,竟驼着赵旭原地蹦起三尺,又重重的落下,那碗大的蹄子向那矮脚虎的头顶上踩去,
矮脚的汉子一个躺地滚,闪身躲过了马蹄,将那手里的棍子直立起来,向那马肚子上戳去。
四蹄飞云怒不可遏,两个前腿儿落地,后腿儿向后一缩,一腿正正蹬在那矮矬穷的手腕上,棍子立时飞了出去。
那矮脚虎当下抱头一滚,自那道上滚进了旁边的草丛里,赵旭见了哈哈大笑,将那长枪拿在手上跳下马来,指着那草丛之中的矮脚汉子道,
“即是有胆儿在来抢爷爷,便来尝尝爷爷枪法的厉害!”
说罢手腕一抖,那长枪便如毒龙如海一般直奔对方而去,那矮脚汉子也是知机,忙寻树儿躲藏,却不防赵旭那枪竟力透树身,噗一声穿了一个对穿对角,那汉子哎呀一声,连忙跑开,背上一阵热辣辣的,却是伤了皮肉。
赵旭却不放过他,紧追了过去,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举枪,东刺一下,西戳一下,将那汉子弄得遍地打滚,那身上的烂衣裳早就被一枪挑了,露出门板一般精壮的上身来,身上左一道血痕,右一处血眼儿,偏偏儿却只伤皮肉,疼得半死却不要命。
那汉子左躲右闪,知道赵旭是如那猫抓耗子似的戏耍他,终是受不住了忙求饶道,
“好汉饶命!我不抢了!不抢了!”
赵旭正杀得性起,不想这厮竟怂得如此之快,怒道,
“男子汉大丈夫说抢便要抢,那里有抢到一半便不抢的!”
说罢又是几枪过去,那汉子躲到树后抱着树干喘气道,
“打都打不过,还抢什么抢?”
“打不过也要抢,爷爷我今儿手痒,你若是敢不抢,立时便给你一个穿堂眼儿!”
那汉子欲哭无泪,从未见过这般挨劫的,上赶着要人抢,不抢他还要杀人!
赵旭一枪头扎入树身险些儿爆了那汉子的脸,吓得他连连后退,撞到背后树上,
“求好汉爷饶了我吧!”
赵旭那一腔火儿正无处可发呢,被这厮遇上了也是倒霉,当下喝道,
“无用的东西,不过几个回合便挨不住了,你这般抢劫还不如回去种地!”
那汉子立时给跪了,
“爷爷,我们以前便是那种地的农户,实在没有生计才下山干这买卖,您现下放了我,小的一准儿立马回去种田去!”
赵旭又是一枪过去,那枪头擦着肩头掠过,带起一片血花来,矮脚虎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求爷爷饶命!”
赵旭过来很是不满的一枪扎到他脑袋边儿上,
“无用的东西!”
那汉子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小人也是被逼无奈,求爷爷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做这营生了!”
见赵旭无意饶他便又哭骂起那老头儿来,
“老不死的东西!把爷爷害得好惨!明明说了下山来干这票便衣食无忧,无忧个你奶奶,爷爷的命都要交待在这处了!”
赵旭见他哭得脸上眼泪鼻涕糊到了一处很是嫌弃的一脚踢去,
“堂堂七尺男儿,打不过便哭,跟个娘们儿似的!”
那汉子在地上打一个滚儿,翻身爬起来抱着赵旭的大腿哭道,
“小的……小的……连五尺都还没到呢!”
第一百二十节 巫老
赵旭被这无赖弄的哭笑不得,一脚踢了他到一边儿去,道上那山上下来的一众人已被打服在地上,都跪在那处叫饶命,赵旭提了那矮脚虎,将他扔到人堆里,拍了拍手,赵正过来问道,
“大爷,这些人您看如何处置?”
赵旭上下打量了那一群人,不怀好意的咧角邪笑,
“将他们绑了吊到树上,弄到那高处挂远些,这阵子风大,正好做些人肉的腊干倒也不错!”
说罢便挥手让人将他们往那树上吊,那一群人顿时吓的哭爹叫娘,有的汉子连那裤子都湿了,那矮脚虎哭道,
“都是那老头儿害我们,昨儿掐了指头算说是有一个长像凶恶的汉子打这处路过,让咱们来劫了定是要发财!”
赵旭听他骂了几回那老头儿,不由奇道,
“那老头那处来的,他胡说八道你们竟也信他,他要是当真算到我今儿要打这路过,能算不到今儿你们会被挂了树上当腊干儿?”
矮脚虎点头如捣蒜,
“确是那老头儿说的,昨儿他算出来的,说是今儿您诸位从这里路过,中间有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儿,身上还带了金子……”
“哟呵!”
说起这些倒让赵旭真来了兴致,
“那老头儿倒有些能耐,他在何处,带我去见见他?”
当下解了那矮脚虎,令他头前带路,一路顺着山路走,果然见到山顶上一处木头搭的寨子,那里头还留了守寨的人,见他们推了矮脚虎进来,都拿了手边称心的家伙围了过来。
赵旭一招手,后头几个人过去,如那狼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便摆平了一地,那矮脚虎哭丧着脸,带着赵旭到了一处小屋前头,人还没有走近里头便开了门,果然有一个老头子走了出来。
说是老头子,可真是老的不成样子,背也驼了,腿也颤了,胡子拖到了膝盖上,见了赵旭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的牙龈来,
“你来了!”
赵旭诧异瞧着他,
“这位老人家,赵某与您似乎并不相识!”
那老头儿笑道,
“不相识不打紧,这不相识了么?”
说罢摆手让赵旭坐到了那院中的石凳上,又自家一步一挪过来坐下,嘿嘿笑道,“那弯山城中郎赫还等着我去验尸呢!你还不快派了几个人送我过去!”
你当这老头儿是谁?
却是那不知踪影的巫老,带了十几个人自那土族出来,有郎义天派了人来接,却有郎薄云派了人出来杀,与随从失散的一个老头儿颤巍巍到了这处,遇上了矮脚虎等人,那矮脚虎虽是个抢匪,却最见不得这累孤老寡母,见一个老头儿都要被人追,带了人举棍子就打,
“这般要死不活的老头儿都抢,也不怕遭了报应!”
一场误会救下了巫老,老头儿在这山上不过随口算了几回,便被他们奉成神明,一寨子人恭恭敬敬供养着,每回下山打劫,头一天便请这老头儿算一算,回回都准,连人藏了一两赤金在那裤裆里也算到了,只这一回却算出了一个大恶神来,将一寨子人都折进去了!
“你这老头儿到底算了个甚么?惹出这么个煞星来!”
那矮脚虎在一旁甚是埋怨小声嘀咕,那老头儿老虽老,耳朵却还灵光,矮脚虎被老头儿抬手一巴掌打在头上,
“啪!蠢货,你懂个屁,这便是个贵人,你日后跟了他,便是衣食无忧,多的我算不出来,以后做个富家翁娶妻生子定是少不了的!”
说罢冲赵旭道,
“小老儿乃是那土族巫老,有些沟通天地的本事,知晓前身后事,算不过昨日今朝,也是您贵气冲天让天地生出变化,也是这帮子蠢蛋们运气到了,今日我以一卦求你收留他们于麾下,不用多大的富贵,有衣有食便可,也算我报了他们的救命之恩!”
赵旭看了看那一脸不情愿的矮脚虎,哈哈一笑道,
“这百十来人,只怕能顶用不过十人,全是些窝囊废物,老人家!我这生意做的却有些亏本儿!”
那巫老嘿嘿一笑摇头道,
“不亏!不亏!日后有你找回来的时候,若是不信,不如让我算上一算!”
赵旭哈哈笑道,
“您这般弄得我心痒痒,若是不点头实在压不下心头这点儿念想,得!不过多些吃闲饭的,我也养得起!算便算吧!”
说罢拿眼看他如何起卦,那老头儿却嘿嘿笑了,一指外头,
“我这卦却与众不同,你去外头随意拿样东西进来!我便能起了!”
赵旭笑道,
“我看你这老头儿有些故弄玄虚!随手拿一样便能起卦,别是吹吧!”
说罢出去,拿眼一扫,却瞧见那屋转角处堆了一堆儿汉子们自种的南瓜,过去拿手提了一个,掂了掂,坏笑着又回去将那南瓜顿在石桌之上,指着那圆胖胖一个乐道,
“便是这个了!”
那巫老嘿嘿一笑,冲赵旭身边的人伸手,
“借刀一用!”
有人过来给了刀,那老头儿一刀砍在那南瓜上,咔嚓一声分开两瓣,
“瞧……这南瓜里头籽多,颗颗饱满,男子有子便是有后,这一颗特别大些,你家中已有长子,后头小些,那些儿子还没有出来,只是要子便要有妻,这瓜色黄涩刀,定是十分粉甜,想来你极爱妻子,小两口儿甜甜蜜蜜,十分恩爱……”
赵旭听了笑道,
“有些意思,老人家再讲!”
“这瓜有子却需一刀劈开才可见,这瓜虽甜却需火烧水煮才现出来,这便是说日后你夫妻定有磨难……”
赵旭闻言脸上变了色,这老头儿若是道他如何凶险,赵旭最多一笑了之,便扯了自家妻子,赵旭便有些不豫了,喝道,
“老头儿胡说!”
巫老嘿嘿一笑道,
“你可知你命中原是无妻有子的么?”
“什么!你胡说些甚么!”
赵旭那里听的这话,一身儿戾气腾一声冒出来,化做那那地狱中钻出来的厉鬼恶煞一般,吓得那矮脚虎倒退三步,这才知道前头这位爷原来是耍着他玩儿呢,现下里才是真怒了!
赵旭一把提了那巫老的领子,
“你说甚么?”
那巫老笑眯眯不以为意道,
“现下里你还道这买卖不划算么?”
说着反手抓了赵旭的手在他那手掌上写了一个忍字,
“你那妻子本就是天道生变中途抢来的,生些波折也是应有之意,你只需记得少杀生,多行善便是!”
“你说清楚怎生个波折法?”
赵旭一提那巫老衣领晃了三晃,那老头儿立时翻了白眼儿昏过去,
“老头儿,你莫要装昏,好好与我讲清楚!”
他提着那老头瘦小干枯的身体摇来摇去,那老头儿一个头都要被摇掉了一般,就是不醒来,一旁的矮脚虎见了很是不忍的道,
“这老头儿便是这般的,算了一卦也不管你听懂没,便昏过去了,你以后再问他,他也不说了!”
赵旭见这老头儿都被摇得嘴角起泡了,实在不能再摇了,无奈之下将他扔到了矮脚虎怀里,
当晚赵旭等人歇在了这山寨之中,待到第二日再问那老头儿,便打死也不说了,气得赵旭也不送他了,将这事儿给了矮脚虎,让他们办完了事,寻着那地址自家到豫州来寻,赵旭自己便带着人快马加鞭返回家中!
豫州城外五里赵府上,
赵旭回来正是那午时,林玉润吃罢了饭,正让玛瑙散了头发,在那屏风后换衣裳要午睡,衣裳褪了一半,这时外头突然一阵喧哗,林玉润拢了衣裳正要出去看,却听到那紧闭的房门砰一声自外头被人一脚踢开,有人已进到堂来,
“大奶奶!”
赵旭那粗哑的声儿响起,四处扫视一通不见了心心念着的人儿,又叫
“圆姐儿!圆姐儿,你在哪处?”
林玉润又惊又喜,一只手抓了衣襟转出屏风来,果然见到赵旭正立在那屋正中,一见林玉润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出来,当下哈哈笑道,
“还是我们家大奶奶道法厉害,算准了我今儿回来,早去宽衣解带等我了!”
一旁的玛瑙听了羞得快步跑了出去,又回身关了门。
林玉润被他气得不行,过去举手使劲儿捶他,
“一回来便不正经!”
赵旭挺着胸口受着林玉润那一顿捶打,很是舒服的叹道,
“大奶奶,这小手儿打的就是好!”
林玉润气得咬牙又拧他,被那厮一把抱得紧紧的,在她脖颈上深深吸一口气,
“我的圆姐儿,我可算是抱到你了!”
林玉润听他声儿低哑干涩,又见他眼窝带着青色,知道他定是赶路着急,只怕在路上也没有歇上多少时候,心里可是疼坏了,扶着他的脸乖乖儿送上香吻,
“雍善在外头辛苦了!”
赵旭很是受用哼了几哼,将那头抵在林玉润肩膀上,蹭了又蹭,浑似那撒娇的大狗一般,
“在我外头可难了,还遇上一帮子打劫的!”
林玉润忙上下左右看他,
“雍善可有受伤?”
赵旭嘿嘿笑了,凑到她耳边道,
“我回来还不曾沐浴,不如大奶奶伺候我洗一洗,仔细察看察看?”
他们成亲有些日子,虽说夜夜同床却从不曾共浴过,这厢赵旭起了心思,林玉润心里羞得不行,又念着他在外头不易,不忍扫了他的兴致,含着羞点了点头。
赵旭少见她这般大胆,当下喜出望外,忙冲外头吼道,
“来人啦!给爷我抬热水来!”
……
这一趟澡儿洗得长,从午后洗到了华灯初上!
第一百二十一节 南瓜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赵旭回来三日,林玉润便手软脚软了三日,待到第四日这厮才终于大发善心离了后院去前头处置正事!
林玉润见他走了,这才打点起精神,清点赵旭带回来的东西,那些大头的自然在外头早分了,这些一包包小的,却是赵旭特地留着给林玉润瞧的,吩咐了要大奶奶亲自来看。
只是林玉润身子软得不行,懒得动弹便命丫头们将那些个土产干货一应摆开来瞧瞧,真是各种各样儿,大大小小的物什儿都有,又有原金块儿也装了一包袱。
丫头们拿了来看都笑道,
“大爷怕是想着大奶奶许是没有见这种东西,特意带回来给您瞧瞧!”
因着蜀州盛产竹子各种竹筒、竹筷、竹勺、竹碗、竹车、竹马、竹蛇甚或小孩儿玩的拨浪鼓儿,响哨儿还有痒痒挠也一并带了回来,看样儿只怕把人家那摊儿都给一并打包了!
丫头们拿出来看稀奇都打趣说,大爷真有赤子之心,便是这类东西也要带回来给大奶奶玩!
又打开一个包袱,里头却是一个烂了一半的南瓜,一屋子丫头婆子瞧了更是笑得不行,林玉润也笑道,
“大爷也是,什么东西都往家带,这烂了半边的南瓜算怎么回事儿?”
下头有婆子也凑趣儿道,
“怕是大爷吃着好吃带回来给大奶奶尝尝的,奴婢抱到厨房去让他们去了烂的,给您煮南瓜绿豆汤喝!”
一众人正笑着,赵旭自后头回来见到那一颗南瓜倒是想起了那老头儿的事儿来,心下很是有些不舒服,摒退了众人,将这南瓜的来历一讲,却将林玉润讲得心口砰砰乱跳,
“这世上竟真有高人能算出来我是重生而来!”
忙问那老头儿现在何处,说起那老头儿赵旭一肚子的怒气道,
“那老头儿实在怪得很,再醒过来便怎么也不肯说了,他现下应在弯山城里,帮着验那郎家老家主的尸呢!”
那巫老所言赵旭不知真假,林玉润却知那巫老是有真本事!
原来冥冥之中天道自有轮回,难道说自家这一世重生,便是为了赵旭而来,他上一世有子无妻,杀伐太盛,以致引得天道反转,将她送到他身边?
有了这念头,林玉润瞧着赵旭眼神却有些不同了,赵旭那知她的心思,见自家大奶奶眼神怪异还道她被那老头儿吓到了,当下忙哄她道,
“那老头儿瞎说八道,大奶奶不用挂在心中,你我如今好好儿的,那来的什么波折,若要真是半途抢人妻子,有那后果也应有我赵旭一人承担,与大奶奶无关!”
林玉润摇头道,
“这事儿那里能怪着你!”
重生的是她,想方设法搅和孙林两家的婚事的人是她,要嫁赵旭的人也是她,那里是他的事儿!
林玉润见他似是有几分信了那老头儿的话,很有些放在了心上的样子,心下暗道,
“那老头儿的话令得他心里不痛快,我若是真将重生的事儿讲给他,不是更让他不安?倒不如不讲,有什么事儿我便一个人受着就是了!”
她这厢打定了主意不与他讲,赵旭那边也见林玉润自听了那老头儿的话便沉默不语,便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不由暗暗骂自己道,
“那老头儿胡言乱语你自家听了便罢了,回来讲给她听作甚?弄得她心里膈应,伤了身子怎办?”
当下暗暗打定主意,在林玉润面前半点儿不提那老头儿。
这般两人各有心思,竟不约而同半点不提那老头儿的话,面上看着云淡风清,里子倒是心里自有计较起来!
赵旭回来歇了几天,倒是有一干子事儿要处置,其一便是那地牢里的西域人,那西域人自林玉润去过一次之后,对上赵喜等人只当也是圣教中人,不由艳羡非常,要知娲女教在西域之中势力日渐扩大,并不是随意那一个商贾巨富便能与那些圣女们有缘法的,他那一干儿的小妾之中,也只有一个是外门弟子而已。
因着对赵喜、赵宝等人不再设防,便安心等在那地牢之中静待佳音,有时还能得一顿酒喝,酒一喝便被别有用心的赵喜与赵宝轮番上阵,套了不少东西出来。
原来那娲女派中的掌派祁红艳,年已近六旬却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但凡见过她的男子无论老少都会被迷倒,便是明知她那年纪足以做人祖母,也纷纷争着要做她的裙下之臣。
只是近年来,她倒是少有出来,一应事务都由她手下的白衣圣女们掌管。
又有那西域如今也是四处纷乱,各大大小小的国里,因着娲女派的盛行,与那原有的拜火教相冲,两方教派相斗的厉害,连带着这些大大小小的国家之中也是派系纷争不断,阿努尔汗也是因着族中内斗,索性到中原来做生意避祸。
赵旭听了那赵喜所言,沉呤良久道,
“这事儿倒是好好谋算一番,再冷着那小子几天!”
如此隔了三日,赵旭回来商议林玉润,
“那帮子西域人大奶奶可有寻思过如何处置?”
林玉润想了想道,
“我原只想将他们关在牢里,等着你回来!”
赵旭点了点头,将那赵喜所禀之事说了,林玉润皱眉道,
“西域会这般乱便是因那娲女派弄出来的事端,若是她们渗入了中原,岂不要让这九州更乱?”
上世里娲女派便已渗入了京城各官宦后院之中,而那皇帝佬儿便是一个好色之君,说不定那皇宫大内也有她们的人……
算着日子前世这时,她与孙绍棠早已到了京城,买了房子住下来,明年便是科举之年,五年后那女子进门,她还记得那女子据说便是五年前到的京城。
林玉润惊道,
“那娲女派只怕已侵入中原了!”
赵旭倒不知她为何有此一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儿道,
“大奶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娲女派在西域生活多年,又重归中原定是要弄出一番事儿来的,西域各国如今也在借势蠢蠢欲动,现下里大周这艘船早已是千疮百孔,朝廷虽腐败但终是我汉家天下,怎也不能让外族人骑到我们头上来……”
林玉润点头道,
“雍善所言甚是,我们自家人要打要杀也是自家关起门儿来的事,那里论到外人来家里耀武扬威的!”
赵旭笑着亲了林玉润一口,
“大奶奶有这份心思,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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