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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妇归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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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忌邪魅一笑,蓝眸勾出一抹玩味:“大公主如此费尽心力打击太子,不仅仅只是报复吧,晋王世子雄才伟略,定然不堪屈居人下,先除太子,再除二皇子,然后问鼎大宝,本公子可有说错?”
    穆清瑶并不否认,只是一双明眸锐利地看着容忌:“省去前奏,直奔主题吧。”
    还真是个没耐心的女人,狡猾得很,话里行间滴水不漏。
    容忌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北戎皇帝老而病弱,想必大公主也知道,否则这几年大锦北疆也不会如此平静,北戎皇室同样正斗得厉害,本公子与晋王世子一样,心有不甘,大公主若能助本公子一臂之力,将来北戎的生意上大半江山都归大公主如何?”
    经济的半壁江山,也就是说,北戎会在税收上给她优惠?
    这个条件还不错,除了能畅销无阻,还能减免关税,确实是好主意,但是,能保持多久?三年还是五年?
    这是个很虚的承诺。
    她从不担心自自己产品的销路,也不担心不赚钱。
    “容忌,明人不说暗话,你的许诺于我没多大作用。”穆清瑶冷笑道。
    容忌脸色一僵,蓝眸沉了沉道:“本公子的条件很优惠了,二八分成,你八我二,再加上减锐,做人不能太大公主哦。”
    他竟学着她的话回还她。
    穆清瑶挑了挑眉:“北戎皇帝虽老,但还没有到病弱难支的地步,皇室间还有的是缠斗,所以,三五年之内,你是很难兑现减税承诺的。但是,你我若达成协议,三五年之内,你的经济实力就会大增,而如果在这其间内,我家相公大事能成的话,你便有一大外力相帮,容公子,做人不能太厉害哦,我的条件很不错了,还是三七,我答应,将来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扶你上位,但是,这之前,我们可以签订一个攻守同盟,如何?”
    容忌要的就是这个。
    点头。
    对面的女人向他伸出手来,容忌愕然地看着那只嫩葱一样白晰又纤细的小手。
    “握个手,表示从今天起,我们自式成为盟友。”穆清瑶笑道。
    容忌笑着也向他伸出右手,穆清瑶主动握了握。
    柔腻温软,那只手抽离之际,容忌心中浮起点点的不舍,竟感觉心气被抽走了一丝般。
    与容忌谈妥,穆清瑶没有骑马,窝在马车里躺着,太子被毁,回去便是一场狂风暴雨,她要抓紧时间歇息歇息,否则没有精力应付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回到王府,似雪早就等在二门处:“主子回来就好,爷正在王妃屋里,给王妃施针呢。”
    个病殃子不好好呆着养,还到处乱跑。
    穆清瑶想想就恼火,可王妃的毒也刻不容缓,丫丫的,事情都凑一块儿了。
    穆清瑶急急地去了正院,远远地就听到王妃的嘶吼:“走开,你个不良心的,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她把你害得多惨啊?成了亲了,你就是他的天,要她一点血治病算什么?就负气走,天下哪有这样的儿媳妇?”
    又犯病了,怪不得夜笑离要挣扎着来给她扎针。
    穆清瑶脚步顿了顿,透过纱帘看过去,只见王妃只穿了件中衣,披头散发的,正四肢乱舞,捶打着夜笑离。
    夜笑离象哄孩子一样哄着王妃,任她一拳又一拳地打在身上。
    几个下人又不敢上前用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她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法施针,穆清瑶看着就急。
    突然,一声脆响,王妃一巴掌甩在夜笑离脸上:“娘命令你,休了她,赶紧休了她,把梦烟娶回来,把梦烟娶回来。”
    据说,人疯狂时,说的话有一些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王妃到底还是喜欢秦梦烟的,打小就拿她当儿媳妇看,夜笑离弃了秦梦烟,王妃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的吧,而且,不能生养,对王妃来说也是一种打击,王妃独自抚养夜笑离这么多年,盼着他身体好,盼着他娶妻生子,自己能含饴弄孙,贻养天年……
    王妃并没有错。
    穆清瑶的心闷闷的,深吸了一口气,掀起帘子走进去。
    王妃果然一见她就更加疯狂了,冲过来就对着她抓挠。
    穆清瑶毫不犹豫,一记手刀砍在王妃脖子上。
    王妃晕前的那一眼里,闪着淡淡的愧意,穆清瑶的鼻子陡然一酸,忽然明白,王妃也不是全然疯,只是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所有的下人都震惊了,世子妃当着世子爷的面,打晕了王妃,世子素来孝顺,只怕……
    大家有同一致的往后退了两步,世子爷发起火来,那是很可怕的,保不齐,满屋子的人都会被他毒翻。
    “还不出去?”果然,夜笑离冷冷地环视一眼。
    下人们立即蜂拥而出。
    穆清瑶坦然地看着夜笑离。
    不打晕王妃,由着她下去,伤人伤已,王妃自己的身体也会受伤。
    原以为,他会生气,至少会不高兴。
    谁知夜笑离疲倦地笑看着她:“幸好你回来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母妃。”
    她的男人,除了会吃些小醋,从不怀疑她的人品与用意。
    穆清瑶鼻子酸酸的。
    “不怪我不孝?”穆清瑶闷闷地问。
    “你别怪母妃,母妃最喜欢的还是你。”夜笑离歉然道。
    “当然,我多可爱啊,母妃当然最喜欢我,连你也比不上。”穆清瑶傲娇地厥起嘴。
    夜笑离宠溺地看着她,开始给王妃施针。
    一遍针施完,夜笑离满头大汗,身子倒不象先前那般虚弱,只是脸色还是苍白得很。
    王妃醒着了,穆清瑶吩咐冰儿好生侍候,扶起夜笑离回了夜雨轩。
    “……你把太子阉了?”夜笑离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穆清瑶皱眉:“是容忌阉的。”
    夜笑离脸色一肃,浓眉紧皱,沉吟片刻后,按住她的肩道:“别怕,废了就废了,一切有我在。”
    她又自作主张了。
    他明明就不赞同她的作法,却没有半句怨责,只想着如何替她断后。
    “我不怕,相公,倒是你,回床上躺着去,放心吧,我早计划好了。”穆清瑶安慰夜笑离。
    夜笑离揉了揉她的额发:“娘子的意思是,让我躲在你身后被你保护着么?”
    她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还是男人么?”夜笑离苦笑着捏她的鼻尖。
    “可是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养好伤,来吧,抽我的血,只要你旧疾好了,就算把我关进大牢又如何?”
    这次若是只关进大牢就能解决就好了,堂堂太子,大锦朝的储君被打成废人,皇帝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儿子,也会龙颜震怒,岂会如此善罢干休?
    穆清瑶想得太简单了,皇帝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上,可不是靠表面的平庸与宽厚得来的。
    要不然,自家父王也不会宁愿常年呆在边疆,一年都不愿意回京一次了。
    正说话间,管家急急地进来禀道:“爷,不好了,御林军闯进王府,要抓世子妃进宫。”
    穆清瑶抬脚就往外走,夜笑离苦笑着拉住她:“去哪里?”
    “进宫啊。”穆清瑶理所当然道。
    “皇上会杀了你的。”夜笑离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了替他报仇,她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知不知道,没有她,就算他成功了,登上了那个位子,他也没有半点乐趣可言,真是傻丫头。
    “他不会,也不敢。”穆清瑶自信地笑道。
    夜笑离怔了怔,随即笑道:“可我也不愿意让你去受苦,你真当刑部大牢是我家别院吗?”
    “一点苦没关系的,阿离,不用再等了,让我替你打前锋吧。”穆清瑶道。
    夜笑离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傻娘子,把他的心猜得透透的,但是,打江山是男人的事,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女人去打头阵?
    “相公,不下重手,有些人就下不了决心,你放心吧,会有人护着我的。”穆清瑶松开夜笑离的手,向前院走去。
    夜笑离没有跟着,只是双眸泛红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转身打了个响指,一排影卫闪现,单膝跪下。
    穆清瑶刚走到二门处,一个身影扑过来跪在她面前:“世子妃,让奴婢跟着去吧。”
    穆清瑶垂眸看着赵妈妈,她脸上还有伤痕,应该是当初受刑时,鞭稍划过的痕迹。
    还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神坚决。
    “你没走?”
    “奴婢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老奴不该不听世子爷的话,让世子妃受苦了,是老奴的错。”赵妈妈自责道。
    “我没怪你。但是,你跟着我进宫做什么?”穆清瑶愕然道。
    她一个老奴,进宫能帮自己什么?
    “容忌的母亲,是容妈妈的亲妹妹,只是同父异母,而且这个妹妹是嫡出,与容妈妈没有什么联系,进宫后,就更无往来,这个内情,除了老奴,没几个人知晓。”赵妈妈道。
    穆清瑶眼睛一亮,原本她就是打着要被关进大牢的心思做下这么多事的,后果她早就想到了……
    “你的意思是,想我把责任推到容妈妈头上去?”穆清瑶半挑了眉道。
    “就是容妈妈的陷井,世子妃哪里知道太子会去悠然阁?又哪里知道轻羽是容忌的亲妹妹?当然是容妈妈故意泄露的消息,而世子妃也只是想太子被教训一顿,哪想到容忌会如此胆大妄为,下此狠手?所以,废太子,不是世子妃的意思,而是容妈妈的意思,以此陷害世子妃。”
    确实是个好主意,只要在朝堂之上把容妈妈供出去,然后由赵妈妈作证,此话的可信度至少有个五成。
    到时候,太后再求个情,贺相保一保,自己的罪责就会小很多。
    可是,这不是她的目的,她就是要进大牢,然后,等着事情闹大。
    “你呆在家里照顾世子爷,记住,不许他胡来,更不许他不顾身子。”穆清瑶拍了拍赵妈妈的肩道,她确实没有怪过赵妈妈,对夜笑离忠心是赵妈妈的本份,赵妈妈并没有做错。
    何况夜笑离已经责罚过她了。
    “可是,这是世子爷吩咐老奴的。”赵妈妈不依道。
    “赵妈妈,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挨打,还会被赶出府吗?”穆清瑶无奈道。
    赵妈妈的目光闪了闪:“老奴明白,世子爷心里最在意的就是主子您,老奴听您的话,比听世子爷的话更让他满意,可是,这一次不行,这次有关世子妃安危,老奴不能再错一次,一定要守着世子妃。”
    好吧,说服不了她。
    穆清瑶只好同意让赵妈妈跟着。
    惊雷身子一掠,凑近穆清瑶:“世子妃可还有吩咐?”
    穆清瑶在他耳边小声了几句,远处御林军正向这边走来,惊雷向穆清瑶一拱手:“属下这就去办。”惊雷掠走。
    穆清瑶迎向御林军,统领上回见过,穆清瑶笑:“林统领,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又见面了。”
    林统领面无表情:“对不住了,世子妃,皇上有请。”
    皇上有请不派个太监来,倒是派了御林军大统领来,是怕夜笑离会阻拦吧。
    自己的面子还真大。
    果然不出所料,皇上并没有将她宣上议政殿,而是直接去了坤宁宫,看来,是要当成后宫之处理了,太子被废的消息看来还没有传开,或者皇上已经下了禁令,不许消息走露。
    皇后双眸红肿,看见穆清瑶时,目光能杀人。
    穆清瑶笑嫣如花,步态轻盈而优雅,迎着皇后杀人的目光,皇帝黑沉的脸,从从容容地行礼:“臣妾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穆清瑶,你该死,本宫要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恨。”皇后一改平素在皇帝面前淡雅素净的模样,满目狰狞。
    “好端端的,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与您有这么大的仇恨么?”穆清瑶一脸无辜,眼中没有半点惧意。
    皇帝眼中滑过一丝狠戾,面上却不显,淡然道:“召你进宫,一是听说你对晋王妃不孝,二是想问问阿离的身子如何了?”
    果然是皇帝,明明就恨得自己要死,却不露声色,一副长辈与晚辈闲谈家事的样子。
    “回皇上,王妃中毒了,被人控制,狂燥不安,臣妾只在替王妃治病,并无不敬之举,至于我家相公,身体很弱,他弱很多年了,皇上您难道不知?”穆清瑶说着,一双清丽的凤眸直视着皇上,当年之事,这位九五之尊当真一点内情也不晓得?
    鬼才相信。
    皇上知道她意有所指,脸色微僵,叹了口气道:“阿离身子素来不好,这也怪不得你,听说你的血,能治阿离的旧疾,可阿离又舍不得用你的血,可有此事?”
    连这个他也知道了,看来,晋王府还是有皇帝的耳目。
    穆清瑶淡淡一笑:“所谓血能治病,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也是谣传,皇上请想,若是臣妾的血能治好相公的病,臣妾哪怕放十全身的血,也在所不惜啊。”
    “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朕知道你是个大义又重情的好女子,来人,放干晋王世子妃的血,拿去救晋王世子。”皇上大声道。
    没想到,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放干一个人的血,这个人还能活么?
    何况,在宫里放血,血抽出来后就凝固了,还能输进人的身体?还能治病?
    分明就是要用这法子处死自己。
    怪不得阿离说,皇上并不简单。
    一旁的皇后眼里露出残戾和得意之色,怨毒地看着穆清瑶,这一次,看你还能怎么逃脱。
    “皇上英明。”穆清瑶不但不反抗,而上前一步行礼道。
    皇上怔了怔。
    “只是皇上,我家相公现在血气正浮动着,不宜输血,过两天吧,他这病也十好几年了,不在这一天两天的。”穆清瑶却又道。
    “朕是皇上,一言九鼎,该何时取血,不用你来教,人呢?”
    皇上下了决心要处死穆清瑶,哪容她三言两语自救。
    两个高大的侍卫进来,向穆清瑶两旁挟来。
    穆清瑶淡淡一笑,一个旋身,手中刀片一闪而过,两名侍卫悄无声音地倒地,脖子上的血,汩汨地流着。
    皇后大惊:“穆清瑶,你在造反?”
    皇帝则微眯了眼睛,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就知道,他在等自己发作,然后再安个更明正言顺的罪名,丝毫也不沾太子被废的边,先前夜笑离准备的那些说辞人证物证根本就没用。
    太子嫖娼与嫖客发生冲突被废,这事能上朝堂上理论么?
    传出去,皇家还要不要脸?就算太子没成太监,他这个太子也没法再当下去。
    所以,皇帝就来了这么个阴招,逼穆清瑶就范,给个正经名头替自家儿子出气。
    “造反?我要造反做什么?当女皇帝不成?”穆清瑶冷冷地看着皇帝。
    皇帝手一挥,立即进来一群刀斧手,一个个手持利刃,严阵以待。
    “来人,将刺客拿下。”皇上大声喝道。
    人多我就怕你了么?
    刺客?
    呵呵,好,我就刺杀给你看。
    穆清瑶手一扬,一支冷剑贴着皇帝的脸侧,直插地他身后飞腾的龙纹上。
    皇帝武功不弱,竟然毫无防备,刚才她这一箭准头再好一点……
    皇后一声尖叫,不可思议地看着穆清瑶,谁会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敢当众射杀皇帝!
    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帝惊出一身冷寒,脸色越发阴沉,手一摆。
    刀斧手们瞬间将穆清瑶团团围住。
    一柄柄长剑冷光凛凛,毫不留情地指向穆清瑶。
    皇上的眼里滑过一丝讥诮,连内力也没有,不过就凭着手法怪异和快捷,这里可全是皇宫精卫,比一般侍卫强好几倍,看你今天能逃出生天。
    “晋王世子妃造反,敢刺杀朕,杀无赦!”皇上下令。
    刀斧手再不迟疑,长剑齐刷刷地刺向穆清瑶。
    穆清瑶被团团围住,无处可避,手中还无长物,只徒手怎么对抗那一柄柄的长剑?
    只怕瞬间就要被绞成肉泥!
    皇后冷眼看着,心中墨念,太子,别怕,下一刻,这个贱女人就要米分身碎骨了。
    可是,让皇后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见穆清瑶一个施身拔地而起,身子轻盈地立在刺过来的剑尖之上,手中多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来,突然,一声轰然巨响,皇帝的帝冠被击落,头发上还冒着黑烟。
    皇帝被震晕了,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放空。
    皇后根本没看清穆清瑶用了什么武器,只见皇帝身后的墙避的龙头上,多出一个黑色的深洞,青石砌成的墙,竟然被打了个对穿,谁也敢说穆清瑶没有内力?
    便是武功最高的殷寒石来,也未必能将石墙打个对穿,何况,那个洞很小,小的只有手指那般大,谁能做到?
    所有的侍卫也震住了,愕然地看着这一幕。
    穆清瑶站在剑尖上,趁着他们发呆之际,一个翻身,轻盈地立在皇帝的身侧,一枝黑洞洞的铁管子对准了皇帝的太阳穴。
    “皇伯父,你可还要抽干清瑶的血?将清瑶就地诛杀?”穆清瑶眼神冰冷如霜,含着讥诮,没有半点温度。
    皇上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遇到过如此之近的死亡威胁,一天之内三回,先是一支袖箭,再就是不知何物的铁客射出的东西,能将石墙打穿,现在这枝能打穿石墙的铁管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只要穆清瑶轻抠扳机,自己的脑袋也会象这面墙一样,击穿。
    “你……想怎么样?”到底为帝多年,皇上的威严还在,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难以擦觉的颤抖。
    “不怎么样?让这些刀斧手退下,放我回去做我的世子妃就好。”穆清瑶笑嘻嘻的说道,仿佛根本不是一场生死决斗,而是在与皇帝拉家常。
    “就算朕放开你,你能逃得出皇宫?”皇帝狠声道。
    “皇上要不要试试?知我这管枪的射杀距离有多远吗?三百米,臣妾一会要陪皇上您散步,一直散议政殿去。”穆清瑶笑道。
    “你去议政殿做什么?今日不上朝。”皇帝警惕地说道。
    “太子成了废人这么大的事,能不召集朝臣们商议,皇上您对国事也太不上心了些,还好,您有个能干又忠心的丞相,他会替您将三品以上的大臣全召集进殿的,你别担心。”穆清瑶冷笑道。
    “你……”皇帝气得手脚发寒,真是小瞧了这个女子了,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使唤得了贺相,就算贺相与她关系非浅,但那些朝臣们会听她的调摆?
    “别犹豫了,信不信,去了不就知道了?”穆清瑶将枪管移下,抵在皇帝的腰上,广袖将她的手遮掩,谁也看不出她在挟持皇帝。
    皇帝无奈,只好听从她的吩咐,缓缓向议政殿走去。
    果然,刚到议政殿外,以贺相为首的几位重臣全都等着。
    贺相一见穆清瑶,眼神急切又担心,温润的眸子快喷出火来,这孩子,真是越发大胆了,怎么连生死也不顾了!
    穆清瑶很欣慰,惊雷的办事能力确实超强,看来,京城的大街小巷全都贴满了太子成废人的大字报了。
    而贺相的人,也遍布京城,悠然阁的事他肯定也有擦觉,再加上大字报是惊雷贴的,不用通知,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他素来心细如发,尤其在对待自己的事上,她能说,是父女连心么?
    “贺初年,不上朝,你进宫做什么?”皇上恼火地斥道。
    “皇上,街上满街都贴满了消息,说是太子殿下因在悠然阁与人争执,被踢坏了男根,臣已经进东宫探视,果真如此,皇上,储君失去了生育能力,又无子嗣留下,这可是关乎大锦皇朝传承的大事,臣岂能不进宫,不为皇上您分扰?”贺相躬身,急切道。
    文大人也上前一步道:“是啊,臣也瞧见了那张字报,确实说太子与人争执受伤,又听说宫里的太医全然进了东宫,束手无策,皇上,晋王世子医术高明,何不召他进宫,替太子医治?”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皇帝会气死。
    就是晋王世子妃害的,夜笑离会去救太子?
    他巴不得太子废得更彻底才好呢。
    “真有此事?朕……”
    皇上还想推脱,这件事来得太突然,皇上首先想的是救太子,然后想的就是替太子遮掩,替他报仇。
    可是,事情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这些大臣们的消息来得如此之快,封口令都没有用。
    “皇上,相公病重,无法进宫,你召臣妾进来,不就是商议如何替太子治伤的么?”穆清瑶也一脸急切地说道。
    想用这一句话就抹去她谋反刺君的罪名?
    休想!
    皇上还没被人如此威协和逼迫过。
    突然对着穆清瑶就是一掌。
    他算准了穆清瑶不敢当着大臣们的面射杀自己。
    穆清瑶不是不敢,而是不会,她要的就是当朝论罪,这个罪,她是故意惹的。
    不怕事小,就怕闹得不大。
    “皇上,您做什么?”
    穆清瑶脆弱地摔在地上。
    皇上气急,一把揪起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铁管,可是,哪来的机关,明明就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铁管。
    皇帝气急败坏,抡起铁管就向穆清瑶砸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陈年旧案

皇上气急败坏,抡起铁管就向穆清瑶砸去。
    儒白的身影一身,只听得一声闷哼,穆清瑶想拦已经拦不住,皇上几乎用了八成功力,重重地砸在贺相身上。
    他痛得脸色一白。
    “贺初年,你做什么?”皇上又惊又怒。
    贺相苦笑:“皇上何必跟个孩子计较?”
    看他痛得脸都白了,皇上眼中闪过一抹痛色:“那你也别自个挨啊。”
    “她挨不住,连点内力都没有。”贺相看了眼穆清瑶道。
    皇上的脸色越发黑沉:“你何时如此在意她了?令媛的事你不记得了吗?若不是她,雪落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贺相默然。
    穆清瑶强忍着心痛,没有多看贺相一眼,众目睽睽之下,不想让人诟病贺相,更不想让人知道,她与贺相可能存在的关系。
    在场的大臣不知内情,更不明白穆清瑶是哪里冒犯了皇上,使他龙颜大怒,一副要杀她而后快的样子。
    史大人最先站出来:“皇上,晋王世子妃素来贤良,不知皇上因何而要责罚她?”
    文大人也道:“是啊,世子妃年轻,倘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宽佑。”
    这些大臣不替穆清瑶说话还好,皇上越发脸色发沉,指着穆清瑶道:“你们眼中的这位晋王世子妃,就是残害太子的主谋,你们知不知道?朕的儿子被废了,朕发发火不可以吗?”
    众人皆惊,贺相首先向皇上一辑道:“皇上,晋王世子妃并无武功,她一个贵妇人,怎么会去悠然阁那种风月场所?”
    文大人也道:“不错,皇上是不是听信了小人之言?世子妃不可能会去悠然阁的,太子……遭此厄运,实在与其自身不检有关,皇上,臣斗胆,既便太子身体完好,这样的人格品性,也实在不足以当担储君。”
    史大人附议:“不错,皇上,大锦以仁孝治天下,受圣贤教化,为君者,当品性高洁,德行优华,岂能让太子这等荒淫粗鄙之徒来统治?臣认为,是时候废除太子了。”
    当着自己这个皇帝的面,把太子说得如此不堪,不是在打自己的脸,骂自己教导无方?
    皇帝越发气,狠狠地瞪了史大人一眼,怒道:“她就是贤良淑备,朕的儿子就荒淫粗鄙,来人,告诉这些高高在上的大臣们,说说昨儿个太子出事时,这位世子妃在哪儿?”
    太子侍从被押过来,跪下道:“……奴才昨儿个亲眼见着太子妃就在悠然阁,与太子还发生了争执。”
    几位大臣都惊愕地看向穆清瑶,贺相也皱了皱眉,瑶儿这孩子素来脾气暴,又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前儿个裕亲王的儿子就被她弄得遍体鳞伤,想来是为了阿离那小子报仇,还正赞赏她手法精妙呢,既出了气,又摘清了自己,怎么对付太子的法子就这般明白张胆,没想过要避嫌遮掩呢?
    不由责备地看了穆清瑶一眼。
    却见她正对自己眨巴着眼睛,顿时明白,这丫头怕是又在计划着什么呢,只见她目光对太子侍从斜了斜。
    贺相立即明白,这丫头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这些都是她故意的呢。
    便顺着那侍从的话问:“你说太子与世子妃产生争执?怎么可能?莫非世子妃与喜欢那悠然阁的姑娘?可见是一派胡言!”
    “奴才没有胡说,奴才当时就在太子殿下身边,还有许多侍从也同样听见了,太子殿下也很不明白,为何世子妃会出现在悠然阁,奴才就听世子妃说:敢伤我清瑶的男人,就要考虑你能承受的后果。”
    这话象是瑶儿这丫头说的话。
    贺相苦笑,这孩子还真是大胆妄为啊。
    几位大臣们也面面相觑,感觉他们所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穆清瑶会说出这样霸道又有气势的话来。
    皇上怒道:“阿离那小子素来狂的很,又有一身施毒的本事,谁敢欺负他啊,就算前几日被鞭笞了,那也是朕下的令,关太子何事?莫非你穆清瑶的相公犯了法,还不能治?”
    侍从忙解释道:“皇上,世子妃是怪那日晋王世子受鞭笞之后,太子殿下打了他一拳的事。”
    众人皆释然,原来如此!
    太子果然阴毒,晋王世子那场鞭刑可是裕亲王亲自动的手,手法刁钻阴毒,当初史大人见他被扶起来时,连站都站不稳,遍体鳞伤,太子还真会趁人之危。
    见众朝臣脸上全是鄙夷之色,皇帝更气,一脚踹翻太子侍从,该死的奴才,该说的不说,这话也是能说的?
    “太子那是孩子气,就算是打了阿离那小子一拳吧,也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置气的事,你用得着把太子害成残废么?”皇上怒道。
    穆清瑶猛地站了起来,直视着皇帝道:“皇上,太子害我家相公,仅此一拳之事?您是装糊涂,还是真的不知道?我相公三岁之时,在宫里被人抽干血,用最酷烈的手段使他筋骨尽断,对一个三岁孩子用如此残忍的手段,下手之人有多狠毒?阴险?是要有多恨他才下得了这个手去啊?太子只是被人废了男根算得了什么?可知我家相公生生受了十几年的折磨!”
    此言引起极大的震动。
    当年晋王世子被害一事,是一段公案,更是一件不能随便议论的皇家隐私,此事过后,晋王一气之下远驻边关,不再上朝,手掌大军,不听圣令,一家独大,几乎与朝庭成为对抗之势,这些年大锦朝堂还算安定,全在晋王识大局,以大锦江社稷为重。
    没想到,当年之事,果然是太子所为?
    可当时太子也只有八九岁,那么小的孩童心思就如此狠毒?
    文大人满脸震惊,喃喃道:“不会吧,那时候,太子才多大啊……”
    “可不是吗?世子妃,你是不是弄错了?”史大人也道。
    皇上冷笑:“穆清瑶,你危言耸听,这么可笑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可知,构陷太子也是死罪?”
    “构陷太子?皇上真以为,当年的人都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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