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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入梦:奴家不是祸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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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还是当做没发生吧,要不然她真该被浸猪笼了。
    却不曾想这段她用来派遣羞窘和负罪感的话语,听在路石林的耳中完全是另一番味道。
    路石林只当宁青夙是想和他撇清关系,失望地点了点头,心里刹那间如刀绞般疼痛。为她,他心伤过无数回,每次都以为不会再痛了,却不曾想这种疼痛就像冬日的积雪,只会越积越深。
    疼到最后连呼吸都会颤抖,他都替自己悲哀呢!
    就像渠让说的,做男人做成他这样真的很失败!
    “你也别想太多了,都忘了吧,哈哈……”宁青夙察觉到路石林的脸色不好,忙跟着打起了哈哈,转瞬又自作聪明地岔开了话题:“我这受到巫蛊之术的控制跟渠让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蛊是他给我下的?”
    “不是,却也差不多!”路石林听到宁青夙的问话,从忡怔状态中回过神来,眼中分明多出了一抹强势的狠戾,像是要将谁碎尸万段,却又掺杂着三分不容忽视的哀伤。
    其实施蛊之人是谁他早就猜到了,铁定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苗裳舞,要不然他早把苗裳舞当场解决了。
    此蛊源于齐都,基本上已经失传了,能够使出此蛊之人必定是位博闻强识的高人,并且应当具备雄厚的内力,精通人体各处穴道。
    苗裳舞明显不会武功,第一个排除,而能做到这一点且在视线范围之内的就只有身在隔壁牢房的孙二谋。
    隔壁牢房虽然有很多人,但武双全的只有孙二谋一人。
    孙二谋是渠让的头号心腹,且一向对渠让言听计从,青夙作为渠让的侧妃,他要对青夙施蛊必然得经过渠让的同意。指不定渠让命他用巫蛊之术命令青夙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什么叫做不是却也差不多?”宁青夙的思想可没有路石林那么天马行空,不过见到路石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黯然神伤的模样,她也能体会到那种被泰山压于顶的紧迫感。
    渠让究竟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那家伙真是坏透了!
    “给你施蛊的人是他的心腹孙二谋,你说和他的关系大不大?”路石林也不隐瞒,直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种事情还是尽早告诉青夙,让她离渠让那种艰险小人越远越好。
    “原来如此!”宁青夙完全能够领会到路石林心里的愤懑与担忧,也开始咬牙切齿了:“渠让那种人还是不要救了,就让他去死吧!”
    “嗯,不过去看看他怎么死还是很有必要的!”路石林深感赞同。
    “你是说去看庭审?”宁青夙也来了兴趣。
    “嗯,如果你想去,我也可以带上你!”路石林点头。
    二人就此商议完毕,过了两天吃喝玩乐享受人间的轻松日子,其实心里却不轻松,都心急如焚地想要尽快看到渠让被宣判死刑的好戏呢!
    两天后庭审开始,由于是审判王爷,兹事体大,此次庭审地点设立在皇宫重地主要偏殿之一的乾刑殿,由当今圣上亲自主审。
    路石林借口有人证物证,带着宁青夙一起参与了旁听。
    庭审开始,由于没办法确定宁青夙的身份,三宗重罪其一的欺君之罪被搁置,现在只对另外两宗重罪进行审判。
    渠让被带上大殿,跪在地上山呼万岁,气势昂扬不卑不亢,还当自己是王爷呢!许多旁听之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对他嗤之以鼻,宁青夙便是其中之一。好戏才刚刚开始,真不知道皇上会判他怎么死!
    “人犯齐呼尔贺氏渠让,勾结外邦蛮夷,乱我朝纲;无视先祖宗法,扰乱内廷;实乃大逆不道,论罪当诛!尔等可曾知罪?”崇明大帝端坐于龙椅之上,一声呼喝惊天动地,天怒龙颜惹人胆寒。
    宁青夙作为旁听都吓得抖了抖,其他诸多旁听者大半也都心惊胆战,底下跪着的渠让却丝毫不觉,反倒有条不紊地磕了三个响头,而后高声抗诉:“儿臣冤枉啊,还请父皇明鉴,所谓大逆不道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哦?尔等何出此言?”崇明大帝继续追问,场下众人全都被渠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势惊到了,一个比一个呆。
    渠让这是要干什么?现在铁证如山,他以为只要不承认就没罪了吗?
    宁青夙嗤之以鼻,就等着看渠让出丑呢!
    哪知渠让竟然镇定自若,还声称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栽赃嫁祸的:“儿臣实乃冤枉,还请父皇命人将物证呈上,待儿臣细细说明。”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太子爷都看不下去了,果断命人将所有的物证全都摆了出来。一封宁青夙伪造的巫苏兰写给渠让的信,一副巫苏兰的画像,全都是从渠让的书房搜出来的。这次铁证如山,渠让还能当庭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成?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着看好戏,渠让在皇上的许可下站起身,将两样物证拿在手中赏玩了许久。
    待众人等得心焦气躁都快按耐不住了,他才缓缓回道:“依我看这封信分明是伪造的,儿臣手上有一封当初晴飏公主嫁过来,巫苏兰给儿臣写的贺词,父皇可令人对照迹。”
    诶?还有这一出吗?宁青夙的心脏猛然跳漏了半拍,就看到安蕊踏着莲步从殿外走进来,将一封红色的祝贺信递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乘上给崇明大帝过目,崇明大帝一眼便能看出两封信的迹不同,但还是请了专门研究书法迹的左丞相前来查看,如此才能服众。
    左丞相看完点点头,沉凝道:“不错,这两封信确实是出自两个人的手!虽然这封谋逆信在竭力伪造巫苏兰的迹,但从遣词造句,墨起收尾和一些细微的习惯还是能看出差别。”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渠让紧接着又一语激起了千层浪:“儿臣还有证据。”
    。。。
    
    





     第110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二)
    2015…6…4 8:10:11 本章字数:3610

    渠让还能有什么证据?所有人全都将惊疑不定地目光转了过去,但见渠让拍拍手,安蕊又将另外一封信件递给了左丞相,并请求左丞相连巫苏兰的画像一并去看。
    巫苏兰的画像上有一段宁青夙题的词,用的狂草,因为她并不想太过招摇,此外在不同时刻她都会用不同的字体,以便掩人耳目。
    安蕊递给左丞相的那封信正是此前宁青夙写给太子举报渠让罪行的那封,太子也是依据那封信才能找到巫苏兰的画像和谋逆信的具体所在。
    左丞相细细看来,很快便发现那几封信和画像之间是有联系的。
    宁青夙隐隐也能猜到安蕊递给左丞相的信件内容,如果让左丞相认出两封信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那渠让的罪行就不攻自破了。
    很明显是有人在陷害渠让,皇上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满座众人全都屏气凝神,就等着左丞相的最后判定。
    却见左丞相一惊一乍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件,却又迟迟不肯直言讲出来,惹得所有人都心焦不已。
    崇明大帝等得有些不耐,急忙追问:“爱卿,你看出了什么?”
    看他那样子一定是有什么能震惊四座的重大事件吧!
    “回皇上,微臣发现这些信件包括这幅画全都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此人想必大家都听说过,便是享誉天下的画仙宁青夙!”左丞相拱拱手应道,语气笃定,不含任何犹疑的成分。 。~。
    右丞相紧跟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必这一切都是宁青夙自导自演的好戏!怪不得承西王府被查封之前,她就逃之夭夭了!”
    看这两丞相一唱一和的模样,还真是绝配!
    宁青夙惊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站稳,还好有路石林在旁边扶着。真没想到事情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失策啊!
    难道她的字迹就那么好认?
    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宁掌柜贬损她的话语,想来她真的是太过自负了,才过于相信自己的迹不会被认出来,可放在专门研究书法迹的高人面前,她的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值一提。
    这下该怎么办?要被烙上陷害忠良的罪名了!
    冷汗渗出,逐渐湿透了她的手掌,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路石林在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宽慰。
    宁青夙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温和的眼神,激荡起伏的内心在那一刻瞬间得到了安抚。犹如春风扶绿大地,流水淌过干涸的沟渠,一切又回复到了最美好的模样,她的心也随之回归了平静。
    她相信他,没有任何条件的完全相信。
    场内余下众人全都陷入了震惊之中,任谁都没有想到宁青夙作为渠让的侧妃会来坑害渠让,还用这么严苛的手段,几乎害得渠让满门抄斩。
    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狠心,才能做到这一步啊!
    崇明大帝也深感意外:“爱卿可曾看得真切?这些都是出自宁青夙的手?”
    画仙宁青夙的名号他也曾有过耳闻,那应该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怎么会千方百计地跑来陷害他的好儿子?
    还有那第三宗罪,渠让纳了三个侧妃也是因她而起,那女人和渠让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置渠让于死地?
    “是的,陛下!微臣看得千真万确!”左丞相很肯定。
    崇明大帝眉头一拧,陷入了沉思,霎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连心跳的节奏都仿佛被人控制住了,全场鸦雀无声。
    现在铁证如山,渠让是冤枉的,而宁青夙则是那个陷害他的人,满朝武全都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崇明大帝的最终宣判呢!
    空气在那一刻凝滞得可怕,所有人的神经全都绷紧了。
    角落里却在此时响起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我想左丞相可能从一开始就被蒙骗了!那幅巫苏兰的画像并不是宁青夙的作品呢!”
    开口的正是此前一直在静静看好戏的路石林,眼下他正满脸戏谑地睨着左丞相,就好像他质疑的不是左丞相的判断,而是左丞相的所有。
    犀利的眼神看得左丞相毛骨悚然,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一向喜欢倚老卖老的左丞相大人还是选择了坚定立场:“阁下何出此言?”
    对路石林这个外邦人士,他本来是没必要客气的,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用了“阁下”这个抬高路石林的称呼。
    他研究书法画作多年,早已精通此道,可不认为自己的判断会出任何纰漏,余下众人也都觉得路石林就是在胡搅蛮缠。
    谁都知道路石林对宁青夙青睐有加,他帮宁青夙说话也在情理之中。
    就连宁青夙自己都觉得路石林这话没根据,不会有人相信。
    路石林却理直气壮:“那幅巫苏兰的画像虽然盖了宁青夙的红印却并不是宁青夙的作品,而是我看那幅画仿宁青夙的手仿得很像才给加了红印。你们若是不信,红印现在就在羌佐杯画馆里,我可以命人前去取来。所以说其他的信件也都与宁青夙无关!”
    “这是什么道理?贤侄何故伪造画仙的红印盖在旁人的画作上?”崇明大帝惊诧不已,其时余下众人包括左丞相在内全都懵了。
    左丞相判断余下几封信也是出自宁青夙手的依据正是那幅宁青夙给巫苏兰绘的肖像画,如果肖像画不是宁青夙画的,其他的信件自然也与宁青夙无关了。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崇明大帝的疑问诉说了所有人的心声,此刻满朝武全都等着看路石林怎么狡辩呢!
    宁青夙的呼吸也紊乱了,看着路石林的眼神复杂得仿佛容纳了整个宇宙。虽然打从心底里希望路石林能为自己漂白,但那些事情的确都是她做的,她又怎么忍心让路石林为自己当众出丑,甚至惹火上身呢?
    路石林,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的值得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的负罪感更深,感觉欠你的太多太多,这辈子甚至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
    
    





     第111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三)
    2015…6…4 8:10:11 本章字数:3822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路石林身上,也不知道路石林在玩什么花样。 。~。路石林只浅浅笑着,并未回答崇明大帝的问题,反倒指着巫苏兰的肖像画又提了一问:“以皇帝陛下看来,这幅画值多少钱?”
    咦?这是什么古怪的问题?怎么还跟钱挂钩了。
    崇明大帝莫名其妙:“贤侄的问题与此案有关吗?”
    “当然!”路石林一口咬定,满座皆惊。他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幅画画功精细,构图也相当不错,足见画师的绘画功底之强。可偏偏是幅肖像画,在这乱世书画作品价格跌宕起伏,肖像画即便开价再低也卖不出去。可盖上这画仙的红印就不一样了,现如今画仙宁青夙可是十国最炙手可热的画师,只要是她的作品,哪怕开价上万,也总有些喜欢附庸风雅又钱多得没处花的贪官污泥趋之若鹜!”路石林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这家伙是冲着钱来的,还说的理直气壮,真不愧为当今天下第一奸商。
    最后那句“总有些喜欢附庸风雅又钱多得没处花的贪官污泥趋之若鹜”更是掷地有声,说得朝堂上许多机关大臣都红了脸,特别是喜好书画的左丞相和买下巫苏兰画像的渠让。
    左丞相平素也很喜欢收藏宁青夙的作品,这才能一眼看出画和信都是出自宁青夙之手。这会儿路石林虽然没有明说,他却总觉得路石林在贬损于他。
    渠让更是忍无可忍,路石林那话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宁青夙害他,现在路石林还来当众诋毁他。那一对“黄金搭档”配合得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沉重的怒火积压在渠让心头,展在眉间,惹得他的眉头耸成了小山川。
    看来真是对那女人太好了,她才得寸进尺吧!
    “你说这幅画不是宁青夙所作,仅仅因为她没有亲手盖上红印,恐怕不妥吧?”渠让冷不丁开口打断了忡怔中的满朝武和义正辞严的路石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不能仅凭路石林的一面之辞就排除宁青夙的嫌疑,毕竟左丞相已经检验过了,那就是宁青夙的迹。
    左丞相德高望重,所说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渠让一句话可谓点醒了梦中人,却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宁青夙的心里荡起了涟漪。
    渠让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想要落实她的罪行,这不是坑她吗?太过分了!
    全没想过是她暗害渠让在先,渠让只是以牙还牙而已,或者更准确地说渠让只是在揭露事实真相。
    此刻渠让就站在距离她大概十步远的位置,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高大而挺直的脊梁彰显着他硬汉的一面。他只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叫人不寒而栗。
    宁青夙心里隐隐不安,因为她已经料到自己这场仗输定了,渠让明显成竹在胸,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之任之。
    命运的审判总是这么无情,谁让她得罪的人是足以横扫天下的承西王军统领渠让呢!
    满朝武全都在等着看好戏,不过大多数人的心里还是掺杂着惋惜和不解的。宁青夙好好一个画仙不当,怎么想不开硬要来与渠让作对呢?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吗?
    全场似乎只有路石林一人还觉得自己可以救得了宁青夙。待众人或扼腕叹息或幸灾乐祸时,他毅然站了出来,手掌轻轻一拍,王寒便将另一幅画作递了上去。
    竟是渠让迎娶假宁青夙当天,晴飏在众宾客面前绘的那幅画。
    原来他早有准备!
    宁青夙眼前一亮,已然猜到了路石林的心思,悄然松了口气,真没想到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路石林也不啰嗦,趁崇明大帝看着那副画满脸迷茫问询之际,他一言以蔽之:“这才是画仙宁青夙的画作,相信承西王殿下应该不陌生吧?”
    “这……”渠让愕然。如果承认,宁青夙的嫌疑就可以完全排除了;如果否认,无异于承认自己大张旗鼓地迎娶的人不是宁青夙,那脸可就丢大了。
    所以他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可谓左右为难。
    “萧大人……何大人……这幅画你们应该都不陌生吧?是宁青夙画的吗?”路石林等了片刻,见渠让没动静,果断将视线转移到了当日参加婚宴的其他几位机关大臣身上。
    “是是是,微臣肯定这就是宁青夙的画作,宁青夙绘制的时候,微臣亲眼所见。”被点名的萧大人很肯定。
    如果不是他模样忠厚老实,宁青夙肯定要怀疑他是被路石林买通的,居然这么帮着路石林说话。
    其他几位大人见有人先出头,也都站了出来。
    “没错,这就是宁青夙的画作。承西王殿下和宁青夙大婚当天,宁青夙当着众人的面画的。”
    “对对对,还说这是暖晴阁,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
    三人成虎,崇明大帝从众人的话语和态度上挑不出来一丝毛病,很快便信了。
    只是享誉天下的画仙宁青夙画的这幅画作怎么感觉就跟十岁小儿随手画的差不多呢?难道画仙是浪得虚名的?还是说这幅画别有深意?
    奇怪啊奇怪……
    崇明大帝仔细盯着那幅暖晴阁丹青图看了半晌,始终没能看出端倪,倒是一旁的太监总管自以为是地领悟了,低声提醒:“想来哪些享誉天下的人雅士都只是徒有虚名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爱卿所言甚是,但这陷害皇儿的人不是宁青夙,又会是谁呢?”崇明大帝怎么都看不透了。
    满朝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了主意。
    渠让阴沉着一张脸,似是在竭力压抑着心头中烧的怒火,却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倒是提出“铁证”的路石林又活跃了,听到崇明大帝的提问,他微微一鞠躬,接道:“此事还请皇上明察,相信经过一番查证,那恶人定无所遁形!”
    “如此甚好,传朕旨意,彻查此事!现交由刑部待办!”皇上很赞同路石林的建议,因为那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是!”刑部尚书当即上前领命。
    “且慢!”殿中恰在此时突然传出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竟是一直默不作声的渠让站了出来。
    他又想做什么?众人都迷茫着,恍如被打入了云里雾里。
    “皇儿还有何话要说?”崇明大帝亦不明所以。
    。。。
    
    





     第112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四)
    2015…6…4 8:10:12 本章字数:3847

    “父皇可曾想过也许宁青夙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三个甚至很多人?”渠让凝声道。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皇儿此言何意?”崇明大帝隐隐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着,连累整座大殿的气氛都变得压抑了。
    渠让也不啰嗦,直言道:“儿臣本来也没想太多,倒是逍遥王提醒了儿臣,现今乱世很多人都靠名声吃饭。或许宁青夙本人并没有高超的画技,但她有名声在外,于是她便请了别的画师帮她作画,以便能卖出更好的价钱。左丞相不是也鉴定过吗,那些字画很可能是别人替宁青夙代的,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跟宁青夙脱不了干系,还请父皇明察!”
    明察……察你大爷!
    宁青夙没好气地横了渠让一眼,突然觉得渠让就是个令人讨厌的臭虫,走到哪里都能散发出恼人的恶臭,并且环绕在整个空间,缠着人不放。
    这种讨厌程度早已非任何人类语言所能形容,该死的,偏偏她又不能替自己辩解,这跟吃了黄连还有苦不能说的哑巴有什么区别?
    路石林也是,怎么做事情那么欠考虑呢?又中了渠让的圈套,这次她不但要背上陷害王爷的罪名,连画仙的名声都被毁完了,以后还怎么正常生活?难道要一辈子顶着晴飏的名字?
    那怎么行!她可受不了总被人指着鼻子骂破鞋!
    路石林的苦恼更甚,如果青夙被定罪,以后就不可能正常生活了,只能一直用晴飏的名字,那他和青夙就是亲兄妹,还怎么在一起?
    可恶,一定要扭转这个局面才行!但渠让的话有理有据,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词句来反驳好吗?
    这下头疼了!!
    路石林凝眉瞟了宁青夙一眼,见宁青夙在看他,心知青夙对他还有期待,心脏又猛然跳漏了半拍,可事到如今,他真心无计可施了。 。~。
    “贤侄觉得皇儿的说法可有道理?”崇明大帝沉凝片刻后,心中已然有数,见路石林面色漆黑,也能大致猜到路石林的担忧。对此他是喜闻乐见的,故而有意问路石林,想要看路石林黔驴技穷的窘迫。
    路石林被崇明大帝的话语一点,忽而开窍了,意味不明地看了渠让一眼后,沉声道:“小民惶恐,也知道生活在这乱世不容易,想过上好日子有时候比登天还难。宁青夙利用自己画仙的名气赚钱也在情理之中,想当初不就有人肯花一百万两黄金的天价只买她一幅画吗?”
    说到这里,趁众人怔愕之际他又话锋一转,加强了语气:“可要说她陷害承西王殿下就没有理由了,她一个身价几百万两黄金的女人有必要千里迢迢跑来陷害一个帮她发大财的人吗?承西王殿下当初承诺的一百万两黄金又不是没给她!”
    “噗……”一百万两黄金?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宁青夙目瞪口呆地望着路石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可看其他人若有所思的表现,一个二个分明在说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她这个当事人反而被蒙在鼓里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谁花一百万两黄金买她画了?钱呢?钱去哪儿了?路石林话语中的意思明显在说买画的人是渠让,可渠让那混蛋没理由这么大方吧!
    看他黑着脸的模样,摆明了不想听路石林提起,难道路石林一不小心又说了真话?渠让当真承诺了要给她一百万两黄金却没有给她?
    坑娘的呢,渠让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毁形象的事情?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可如果没有这件事,路石林何以如此笃定?满朝武又何以都保持着默认的态度?还有渠让脸上扭曲的神色又是为哪般?
    “一百万两黄金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皇儿,对于这件事情,朕也很想听你一个解释,你真的太令朕寒心了!”就在气氛最沉闷最压抑的时候,崇明大帝忽而开口打破了沉寂。
    一语惊醒数百人,朝堂上所有人包括渠让和路石林在内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这话一传出,众人都从崇明大帝身上感受到了那股专属于帝王的威慑力。他只坐在那里便足以令人胆寒。
    渠让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又如同重锤般在众人的胸口上狠击了一下,号称天下无敌的承西王军最高统领都吓得跪下了,其他人怎么还能镇定自若?
    全场最冷静的恐怕也只剩下路石林了,毕竟他是外邦人士,不受乌月国皇帝管辖。
    渠让跪下后沉凝了好半晌,才徐徐说出了自己用天价买画的理由:“儿臣长这么大从未任性过,只在十国峰会上看到她的表演突然被蒙蔽了大脑,才任性了一回。现在想想,可能宁青夙生来就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吧!居然能够轻易迷惑人的心智!”
    他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了,所以说了心里话,说到最后语气愈发森寒,似乎很后悔自己曾经如此任性过,却在不声不响间又给宁青夙加了一重罪名。
    红颜祸水的分量可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的!
    宁青夙心里猛然咯噔一下,突然觉得全身发冷,这次渠让当真跟她杠上了,连最后一丝情面都没留。
    是因为得知她要害他,所以才发了疯的报复吗?
    嗬,那家伙果真是条会咬人的疯狗!
    可宁青夙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当初渠让为什么肯拿出一百万两黄金去买她的画,渠让可不是这么大方也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还有传说中的那一百万两黄金到底去哪儿了?宁青夙下意识地看了看路石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囧囧地耷拉着眼皮,又要给路石林跪了。
    当初在十国峰会上,她受邀去表演,后来画作拍卖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路石林,完事后路石林给了她十万两银子作为报酬,她还觉得自己赚了呢!
    现在想想真亏大发了,当初那幅画居然买了一百万两,还是黄金!简直匪夷所思!
    不用问,钱肯定被路石林那奸商私吞了,好可恶,亏她那么信任他,他居然好意思私吞她的钱!
    果然他对她的情谊也有折扣吗?跟渠让那混蛋分明是一丘之貉!
    “皇儿,你真的太令真失望了!”崇明大帝沉默了片刻,似乎也没料到渠让会说出这样的理由。
    确实,渠让从小到大都很守规矩,从未任性过,那日竟然肯为一个女子豪掷千金,太不可思议了。
    这种事情有一必有二,宁青夙那女人确实是祸水,留她不得!皇儿被他蛊惑,傅千钧为她抗旨,就连路石林都在竭尽全力的保她。
    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崇明大帝不明白,阴鸷的双眸中却悄无声息地滋生出了愈演愈浓的杀机。
    宁青夙这女人必须得死,否则天下大乱!!
    。。。
    
    





     第113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五)
    2015…6…4 8:10:13 本章字数:3902

    “父皇恕罪,儿臣已经知错了!”渠让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真知错了。 。~。错误的以为只要他真心真意宁青夙就会被他感动,却不曾想到头来宁青夙还是巴不得他死,甚至不遗余力地使计害他!
    那女人当真如此恨他?可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掏心掏肺却被当成了驴肝肺吗?
    可恶,女人,你要玩是吧!本王奉陪到底!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崇明大帝感叹一声,又转向了满朝武,厉声喝道:“刑部听旨,限汝等在一月之内查清此事,全力缉拿宁青夙!”
    “是!”刑部尚书跪地领命,满朝武静若寒蝉。
    宁青夙混在人群之中,心沉到了谷底,看来这次回天乏术了。路石林也没了对策,只能听之任之,同时紧握双拳,任指甲钳进肉里,感受着那种皮肉之痛,却始终无法减轻心头的负罪感。
    他没能保住青夙,实乃天大的罪过!不过,要保证青夙本人安然无恙,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三宗罪其中两宗交代完毕,接下来就是第三宗了,由太监总管宣布进入下一道程序:“罪臣渠让无视先祖宗法,强行纳娶三个侧妃,对此可有说法?”
    三宗罪最严重的两宗都被渠让撇清了,这第三宗他会怎么说,众人还是很期待的。毕竟他纳了三个侧妃之事众人有目共睹,可谓铁证如山,哪里是仅凭他一张嘴就能撇清的?
    可为什么他还是那一脸淡然,好似成竹在胸的模样?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宁青夙紧攥着拳头,可以清楚感受到手掌已经被冷汗全部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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