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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嫡女_幽扇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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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私情
穆易尘记忆中母妃死的时候还历历在目,这幽兰宫内,他每个月便会来一次,里面的陈设都是他照着母妃生前的样子,全部保留下来的。
母妃是喜欢自己的房内干净整洁,他做到了,可是如今却没有母亲的身影了。
看向地上口中溢满鲜血的女子,就如同当初皇后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大笑一声,如今终于成功的将皇后踩在脚下了:“你当初把本王的母妃害死,如今本王终于报仇了。”
他紧盯脚下的女子,一脚踢上女子柔软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呻吟声:“你知道这些年来本王有多么恨你么?即使恨,本王也得叫你一声母后!”
咬牙切齿:“呵呵,如今我想杀了你易如反掌,你早就应该去死了,苟延残喘活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足了!”
停下脚步,思绪了片刻,女子难受毫无生机,他更加的放肆:“不,今日我不会像你当初那般,我会慢慢地将你凌迟处死!”
母妃含冤而亡,祈求了许久,可是皇后依然处死了母妃,他心中冷笑一声,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留下了他,他攥紧了双拳,这仇,沉积了十五年,十五年来,他是多么的想置皇后于死地!
如今,终于有机会了,他要将这母妃的死,和十多年的忍辱负重全都算在皇后的头上。
当初年仅三岁,便亲眼看见母妃死在自己的面前,然后送入一个陌生人的宫中,这些年来,沈妃对他犹如亲生,他很感激。
他多年学习兵法,治国之道,苦练武功。在易国名声赫赫,父皇才逐渐注意到这个儿子,当年的事情,如果父皇能够出面说一句话,母妃也不会惨死。
如今易国,穆易萧为皇后的儿子,皇上的嫡子,皇上一视同仁,多年来也未立储君。
大皇子穆轻,现已封为平昌王,驻守边疆。
二皇子穆君岸,在诺河治理水灾,也是名声赫赫。
四皇子穆崒,宫女所出,不得重视,在南国做质子。
如今看来,储君之位最好的人选,便是三皇子与五皇子其中一人。
皇后如今在这后宫的地位不可动摇,不喜三皇子,皇上一直也未提立储君之事,让皇后非常恼怒。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为了报仇,存活于此,如今终于梦想成真,他上前一掌狠狠的甩在了楚心然精致的面上,楚心然吃痛的瑟缩了身体:“这一掌,是我替我母妃还给你的!你且记住,我等今日等了多久!”
楚心然全身犹如散架了一般,感觉身体痛得难以呼吸,却依然不敢相信这竟是她心仪多年的男子,今日竟然如此对待自己,强忍痛意,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三皇子,你疯了!”
穆易尘听见这话,笑得更加的张狂:“是。”
疯了又如何,早就被仇恨折磨得疯了。
穆易尘轻蔑的看着地上无力的楚心然,冷笑着,犹如看着蝼蚁一般。
空气中飘来一股幽香,穆易尘的眸中阴狠逐渐变得透明,眼神变得空洞,神情呆滞。
楚心然早就无力了,看见他犹如疯子一般,痛心疾首!
她明白三皇子今日的作为有可能和他母妃有关,从说话中便可猜测出当年的事实。只是她终究是一名女子,这么大的痛处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并无区别。
“大胆!”一声庄严且具有威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穆易尘听见这声叫喊声,迷惑了起来,眸中空洞虚无缥缈。
楚心然皱着眉头,这声威严的声音并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她已经奄奄一息,等待别人来救治。
一身黄色龙袍,大步迈了进来,脚步沉静有力,面上却带着怒意,易国皇上穆修,身体不好,面色有些难看。
皇上怒着一张脸,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不明身份的女子,以及自己那尽心培养的皇子,气得颤抖着手:“尘儿,本以为这么多年,父皇尽心养育你,栽培你,你会明白父皇的苦心,如今看来,你太令父皇失望了!”
幽兰宫外诸多人见皇上进了厢房,纷纷进入厢房内,见里面的场景,纷纷震惊了。
这三皇子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女子又是谁?
楚相皱着眉,这身影好生熟悉。
沈御史上前查看,沉思了片刻:“这女子,莫不是楚相的二女?”
众人本来御书房议事,却被人打断,三皇子在幽兰宫出事了,皇上情急之下,马上赶来幽兰宫,众大臣也一同前来,没想到令大家尴尬的是,三皇子在房内说出了当年幽兰宫的事情真相。
十五年前,五皇子病入膏肓,查出身穿的衣服上感染剧毒,后宫之人全都知道此衣袍是华妃送的,矛头均转向正受宠的幽兰宫。
众大臣纷纷上书皇上,要求处死这等妇人,皇上为了堵住众人的口,才让皇后前去处死华妃,最终为了保留皇室颜面,落得一个因病而逝的下场。
之后皇上便吩咐知情人不得说出此事,所以后人并无人所知。
楚相上前查看了,的确是楚心然,神经有些复杂,让人把楚心然给带回府去,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上一次她与三皇子之间的信已经被他看了,当时告诫了她不许胡来,没想到如此冥顽不灵,落得这样的下场虽然于心不忍,但也是咎由自取。
皇上见被三皇子伤害的女子被带走,并未阻拦,反倒是紧盯年前的儿子,见他还未看着自己,神情有些空洞,沉下声:“尘儿,你看着朕!”
穆易尘被一声怒吼拉回了神,看向众人,众大臣失望的样子,父皇生气的样子。
看向一旁被别人抱下去柔弱的身影,心中一痛,记起了之前中毒后误伤了楚心然的事情:“父皇!”
皇上眸中的怒火要被燃烧,见儿子没有一丝悔改的样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父皇,朕知道当年你母妃的死你很伤心,出生于帝王家,怎能如此感情用事?”
这多年的伤疤被揭开,当年他痛心下旨赐死华妃,不得已而为之,刚坐上皇位不久,大业不够稳固,皇后乃欧阳家嫡女欧阳夏,如若得罪,恐怕欧阳家作乱,他的大位也不保了。
易国初期,京城鼎盛的欧阳家,名声赫赫,百姓对欧阳家的爱戴比朝廷更高,朝廷为了得百姓的爱戴,娶了欧阳家嫡女为后,深得百姓的心,从此欧阳家风生水起。
若未迎娶欧阳夏,如今恐怕坐上皇位的便不是他了。
欧阳家近些年没落了起来,欧阳世家出女不出男,大业无人继承,女子争锋相对,欧阳公被气得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这件事他知道不是华妃所为,却必须处死华妃,多年来的自责伤心只有他一人知晓,却不料今日华妃之子竟然将这件事揭露了起来!
皇上这些年来都很后悔与自责,但并无他法,为了江山,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
穆易尘果然是太年轻了,不明白君王的苦心:“父皇,儿臣……”
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楚心然被自己所伤,众人在外听见了所有的话,他神色难堪,有人故意做的,但是此时此刻不管自己怎么解释,父皇都不会相信的。
沉默让众人难以面对。
皇上冷下眼,质问声传起,每一字都是对这个儿子的失望:“今日是朕的寿宴,你是不是故意让朕难堪,过不得舒坦的日子?”
“不是!”声音如虹,却马上低了下来:“父皇,儿臣并不是此意,儿臣知错,还望父皇赐罪。”
这罪不承认皇上也不会信,相反会觉得他深藏不露,心思歹毒。承认了,只是一个思母成疾的罪名,他进退有步,自然懂得取舍。
皇上见他认错,也罢了,但是心中有一点不明,即使他思念华妃也好,为何会残害楚相的女儿:“刚才那女子是怎么回事?”
楚相面色难看,楚心然是庶女,但是也是他疼爱有佳的,如今三皇子不分事理的伤害他的女儿,却不能问罪,真是莫大的悲哀。
穆易尘不知该做何回答,有一个宫女从楚心然怀中发现了信封,急忙赶了过来,交与皇上:“皇上,这是奴婢在楚小姐身上发现的,还请皇上过目。”
皇上拆开了信,看了几面的内容,大怒起来,没想到这个儿子如此不知分寸。
穆易尘面色一白,楚心然是别人引过来的,虽然这封信不是他写的,也不知道心里面的内容,但是凭他的聪明才智也能猜出里面的内容,他煞白了脸,之前认错了等于这件事情也注定是他承担了,这幕后之人真是好缜密的心思!
皇上失望至极:“你竟然与未来王妃的妹妹……”
楚相一寒心,本以为楚心然已经与三皇子断了联系,没想到竟然私自在皇宫内幽会。他怒着一张脸,如今闹到皇上的面前了,楚心悠还有什么颜面成婚,说出去也怕是遭人耻笑。
皇上见一旁楚相的脸色不好,穆易尘的面色也不好,更加肯定了,他们之间肯定有情,他气愤不已,亲自替他赐婚,寻思的一个王妃,如今自己的儿子却抗旨不从。
他是易国的皇上,至高无上的皇帝,抗旨的儿子果真让他失望,也不追究这女子受伤的事情,现在一心就被这个逆子给气了。
“逆子,逆子啊……”皇上脸上没有了威严,华妃怎会生出如此逆子。
忤逆圣旨就是忤逆皇上,为天人人笑话。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解除婚约
穆易尘沉下脸,跪在地上,从母妃去世之后,他何曾这般狼狈过,沉思下来,他进宫的时日不多,一直居住在三皇子府邸,今日进宫后便收到了幽兰宫传来的消息,有人闯入幽兰宫,是谁摸清了他的习性,才设计于此。
他想起了进房内的异味,本以为只长时间没有打扫,沉积下来的,现在想起,肯定是那里出了错,那味有问题。
中毒之后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人故意在幽兰宫弄出消息,然后引他前去,最后引来楚心然。
让他伤了楚心然,然后说出心中怀恨已久的事情,这毒让人神志不清。
在父皇来之前便解了毒,他可以清楚得记着中毒时发生了何事,也不得不在众人面前低头,真是好恶毒的心思。
“父皇,我与楚小姐之间清清白白,并未作出任何越矩的事情,还望父皇明察。”
“证据都在朕的手上了,你还在狡辩!朕自小怕你受委屈,将楚相嫡女许配给你,你竟然和庶女之间私通,你置楚相的脸面于何处?”皇上冷眼看向地面的儿子,“三皇妃的位置不是儿戏,一个庶女只能为妾,你难道不明白?”
对于华妃的愧疚,全都给了这个儿子,却不想如此不成气候。
穆易尘神色慌张,这事果真是瞒不住了,他心仪的女子如今被伤,还生死未卜,不仅什么都不能做,还需要承受这样的后果。
“父皇!”他有些不满,凭什么庶天生就有错!他何错之有?儿女情长自然是正常的,他喜欢庶女,和她的身份地位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见他不知悔改,更加愤怒:“你是要气死朕?”
穆易尘低下头,眸中的不甘心深深的印在心里。
皇上见众人再此,如果没有一个两全其美之策怕是难以向众人交代。如果楚相二女一起嫁给皇儿,未免对嫡小姐不公平,二姐妹共侍一夫也要落人口实。如果让皇儿和这个庶女不再往来,也行不通。
一想着就心中烦闷,咳嗽了起来,脸色发红。
穆易尘见父皇犯病,紧张叫道:“父皇!”
屋外传来皇后威严端庄的声音,一袭凤袍在身,风韵犹存,一看便是美人出身,上前扶住了皇上,一手替他顺气,随着说道:“皇上,既然这尘儿有意于楚相的二小姐,不如就将这二小姐许配给他。”
嘴上是对穆易尘的关心,心里却冷笑着,一个庶子果然不成气候,放着好好的嫡女不娶,非要娶一个庶女。
皇后多年来治理后宫,如今却说出这般糊涂之话:“不可,这岂不是委屈了楚小姐。”
楚相见皇后进来,有些惶恐,这楚心然之事他心中怀着担忧,如果皇上怪罪下来,怕是全府都吃不了兜着走。
穆易尘看向皇后的眼中含着恨意,当初害死了母妃,如今又来陷害,怕父皇一怒之下,却不敢开口说话,他再无翻身之地。
皇后见他顺过去来,放下了丹蔻的手,盈盈笑道:“非也,既然尘儿无意于楚小姐,这件婚事不要也罢。”
皇上皱着眉,思考了片刻,看向皇后:“那楚小姐这边?”
楚相刚想制止解除婚约,屋外的楚心悠径直进来,冷眼开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见皇上让她点头,她才起身,素白的衣裙显得她清丽了许多,行为举止有度,不失楚相府的颜面。
“臣女不才,难得三皇子青睐,既然三皇子心仪的人是二妹妹,臣女自知配不上三皇子,愿意成全三皇子与妹妹,还望皇上成全!”她的声音十分有力,明亮,屋外的一群人全都楞住了,楚小姐竟然愿意解除婚约。
“你!”三皇子突然出声了,见皇上的目光不善,止住了。憎恶的看向楚心悠,没想到她竟然会落井下石。
皇上沉下脸,见楚心悠一脸无悔的样子:“好。”。
皇后满意的点头,看向楚心悠的眼中多了一丝满意,这女子举止言谈皆不凡,是个可人。
“如此便是委屈你了。”
“臣女不委屈,只要三皇子满意就好。”三皇子如今是无出头之日了,成功将他引入众目之睽。众人都知道了,解除婚约是最好的选择,以后在易国,这三皇的脸怕是没地搁了。
皇上点头,看向楚心悠的眼中多了一丝歉意:“尘儿,你对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穆易尘即使心中不愿,也不能说,没有他选择的余地:“满意。”
即使不满意又能如何,继续让父皇不喜?
“你好好给朕回府去反省!”临走前皇上还提醒他,对这个儿子失望之极,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穆易尘低头:“儿臣遵命。”
皇上与皇后离开此地,众人也跟随着一起离开,三皇子独自留在了幽兰宫。
皇后临走前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让穆易尘愤怒不矣。
楚相走到了楚心悠的跟前,低叹一声:“女儿,为父对不住你。”
她淡淡摇头,眸中没有哀伤,相反却很高兴:“父亲,此事与你没有关系,女儿明白。”
楚相满意地离开。
楚心悠还想着在御花园的一幕,一个宫女跌跌撞撞上前在众人面前说幽兰阁的事情,刘氏那张脸变绿变红,难看至极,步伐紊乱得朝幽兰宫跑来,还未到幽兰宫,便见伤痕累累的楚心然被送出宫去,刘氏狼狈地跟着回府了,连脸面也顾不上了。
众人见这刘氏离开的样子,摇了摇头,刘氏为兵部尚书的妹妹,出嫁后在相府的地位也不足苏氏,但是也不敢得罪兵部尚书,不敢发出言论。
众人见楚心悠脸上多了怜悯,只有楚心悠她一直是最满意的,刘氏吃了点苦头,才会安安静静的呆几天。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楚相府庶女与三皇子有私情,楚小姐深明大义,放弃了皇妃之位,成全了三皇子与庶妹。众人皆辱骂楚心然是个贱人,勾引姐姐的未婚夫。
楚心悠冷眼看着地上的男子,那一张倔强的脸带着阴冷:“你满意了?”
她无辜一笑:“三皇子在说什么呢?心悠不明白。”
冷笑起身,修长的身体拦住了准备出幽兰宫的楚心悠:“你明白的!”
她抬头,眸中的笑容越发明显:“三皇子,你与二妹妹有情,如今我不过是成全了你们,你不来感谢我,却来质疑我,这是何意?”
的确有趣,如今成全了他,倒是不满意了?
穆易尘一手上前,恨意凛然,一手犹如疾风般上前掐住她的喉咙,楚心悠未躲闪,喉咙上的痛意传来:“三皇子,难道我说的不对?”
穆易尘冷下脸,轻蔑的笑着:“看来是得好好感谢你了。”
他手中的力气逐渐放大,见面前的女子毫无挣扎,直到他难以置信的时候,女子一手袭上他的手,手无力的放下,女子的喉咙被放开,趁他还在看吃痛手臂的时候,已经经过了他的身影:“三皇子,好好照顾好我这妹妹,她可是一心想要做三皇妃呢。”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穆易尘,穆易尘见她毫无在意,心中更加的愤怒:“你别高兴得太早!”
楚心悠的身影停住了,心中冷笑一声,三皇子,你注定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二妹妹身上的伤怕是得养半个月了,你把心爱的女子伤成这样,可有一丝不忍?。”
楚心悠的笑容凝结了起来,你们二人的奸情让人憎恶,如今被心爱的人打伤,楚心然恐怕是不会轻易原谅穆易尘的。
穆易尘一想到之前把楚心然打伤了,就觉得心虚:“她会明白我的。”
笑话,女子的心思何曾如此简单。
“希望如此。”她径直走出幽兰宫,踏上一层一层的落叶,前方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在前方看着她。
她一愣,随即上前和男子一同离开幽兰宫:“五皇子,不知这幽兰宫有何秘密?”
穆易萧一语一言将十五年前的事情说了出来,平淡犹如再说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楚心悠听完后不禁陷入沉思,原来如此,三皇子与五皇子不合,原来是这个原因,但是……
“那当年你身穿的衣物是谁下的毒?”这是她不明之处,当初既然这毒不是华妃下的,唯一让人怀疑的便是皇后,但是皇后有什么理由害自己的孩子呢?
穆易萧摇头:“本王并不知晓,母后处死华妃后便没有再提及此事。”
后宫果然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华妃冤死十五年,无一人说出当年的事情,要不是今日三皇子在幽兰宫出事,楚心悠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明白。
“你今日的目的便是解除婚约?”
穆易萧冰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有些不自在:“这三皇子与我妹妹之间的事不是一日两日了,不过是今日被人拆穿,我便水到渠成罢了。”
穆易萧嘴角微微上扬,眸中有其他的意蕴:“今日这事不是你做的?”
楚心悠移开目光,幽声开口:“不是我做的。”
她从一开始便未做任何事,黑衣人让她引去穆易尘,他便让娄逾去幽兰阁转悠了一圈,然后顺便把楚心然一起引去去了,既然黑衣人让她帮忙杀了穆易尘,那她再借黑衣人之手处理掉楚心然,更加痛快!
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穆易萧眼中闪过一丝戏虐,楚心悠的心中更加的心虚。
他见楚心悠不愿多言,也不问了。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皇上病倒
皇上回到御乾宫后,大怒:“这个逆子,气死我了。”
站在御乾宫内,一身黄色龙袍显得明显,发上的鬓角泛白。
容颜上尽是愤怒,皇后在一旁安抚着皇上:“皇上,尘儿还小,不懂事,以后便会明白你的苦心。”
皇上气得发抖,突然一个哽咽,喘不过气来,双眼泛白,皇后见状,大声向外叫到:“皇上犯病了,快去把娄神医找来。”
丫鬟见状,急忙去偏殿请来了娄逾,娄逾一入正殿,便感觉到了威严的气息,他屏住呼吸,上前为皇上诊脉,眉头紧缩,让皇后甚是担心:“皇后娘娘,皇上是身体本就不好,今日不是不发生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了,所以才晕倒了。”
皇后点头,的确是如此的,如果不是三皇子这一出,皇上今日怎会晕倒。
众人听说皇上晕倒的事情,纷纷在御乾宫外等待殿内传来消息。
“那有无大碍?”皇后紧张地看向娄逾。
娄逾摇头,又点头,让人难以捉摸:“皇上如今需要静养,切不可劳累,否则会适得其反。”
“需要静养几天,加上我开的药方,调养,方可上朝。”
皇后紧皱眉头,不解,今日是皇上的寿辰,如今皇上却在此昏迷不醒,外面聚集的大臣就等着破门而入了。
她轻声开口,向身旁的丫鬟说道:“你派人传下去,皇上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参加寿宴,让各位大臣离开吧。”
“是。”
娄逾见皇后做此决定,的确是最好不过的了,如今皇上的身体别说是参加寿辰,这几日都别想再御乾宫了:“皇后娘娘深明大义。”
皇后紧皱眉头,床幔之上的皇上还未有醒过来的迹象。
皇上的身体她是最了解不过了,皇上多年来为易国考虑,经常不顾及身体批阅奏折,废寝忘食。如今皇上五十年岁,身体却不行了。
太医们纷纷为皇上诊治,均说最多还有两年的寿命。
得知娄逾是神医,便让萧儿将其请来,娄逾却告知可活三年,但是千万不能受刺激。
皇后低头叹息道:“娄神医,皇上的身体便交给你了。”
娄逾点头,见皇后走出御乾宫,那孤寂的背影。
皇后看向在外还未离去的众人,眼神威严了起来。
众大臣纷纷上前问道:“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醒过来了吗?”
皇后看向一旁的穆易尘,目光直直的落在他的身上:“皇上今日受了气才会晕倒,如今娄神医以为皇上诊治,调养几日便好了。”
众人听皇后的话,皆知道皇上今日是被三皇子给气晕的,看向三皇子多了一丝鄙夷。
楚相上前:“既然皇上需要静养,那臣等也不便打扰,皇后娘娘,臣等告辞。”
楚相现行一步离开,其他大臣也纷纷告辞,留下穆易尘一人:“母后……”
虽然不甘心,但是此刻也不允许他再出什么事。
皇后冷眼看向他,轻笑出声:“你可还知道本宫是你母后,如今你父皇被你气倒,你可有一丝后悔?”
后悔如何,不后悔又如何,他也注定要承担所有的罪名。
他低下头,不甘心,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查处一个水落石出,不然如何洗脱这个罪名:“儿臣可以去看看父皇吗?”
“不必了,你父皇此刻不想见你。”冰冷的语气将穆易尘留在了这御乾宫外。
停留了许久,都无一人进出御乾宫,过了片刻,穆易萧从殿外走来,径直向御乾宫内走去。
穆易尘冷眼说道:“你可满意了?”
穆易萧停下脚步,冷眼直视过来:“你这是咎由自取。”
未等穆易尘回话,他便直入御乾宫内。
……
楚相府内,楚相一回府便径直去了楚心然的院落,整个府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楚心然已经醒过来了,躺在床幔上无法动弹,刘氏正在里面和她说话。
楚心悠一进门便听到爹爹愤怒的声音:“你太令爹爹失望了。”
刘氏上前扶住楚相,楚相甩开了刘氏的手,指着床上的面色仓白的女子,面带陌生:“你就是这么教导她的?让她勾引三皇子?忤逆皇上,你知道这样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刘氏精致的脸有些苍白,都怪自己,要是在御花园的时候看见女儿不见了,就马上去寻找,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后果,如今女儿受了重伤,为天下人耻辱,她这个做娘的,也觉得抬不起头来。
“夫君,都是妾身的不好。”刘氏想把所以的罪责就拦在自己的身上,女儿还年轻,不能受这样的苦。
楚相见状,更加愤怒:“如今皇上被三皇子的事给气倒了,在皇宫内生死未卜,你以为楚心然能逃脱所有的罪责?”
楚相第一次生气到这个地步,直呼楚心然的名讳。
刘氏一惊,她提前回府了,马上就找人医治女儿,完全不知道皇上晕倒的事情,面色越来越白,看向床幔中奄奄一息的女儿,思绪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楚相第一次对刘氏和二女儿如此失望:“还不是因为你养的好女儿,我一生为官清明公正,从未做任何对不起的朝廷的事情,如今全给毁在你们母女手上了!”
逆子啊,一直疼爱有佳的女儿竟然勾引嫡姐的未婚夫,如今婚约也没了,这心悠的名誉都被毁了。
刘氏跪倒在地上,惶恐地说着:“皇上……”
刘氏怕皇上怪罪下来,楚心然成为众目之睽,便赐死楚心然。
她唯一的一个女儿,不能就这么给毁了。
皇上晕倒,是被三皇子所害,虽说与楚相府的关系不大,但是这说到底还是三皇子和楚心然闹出来的事,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楚心悠上前,见刘氏和楚心然那惊慌的样子,十分痛快:“爹爹,这皇上说到底还是三皇子的父亲,皇上生气自然是因为三皇子,如今三皇子与二妹妹均是众目之睽,何不不在皇上还未处置任何人的时候,将二妹妹提前送走?”
刘氏听到急忙说道:“不行!”
刘氏明白这楚心悠不安好心,女儿送走了,连唯一的依靠都没有了。
楚安皱着眉看着刘氏,思绪了片刻,沉下声:“如此也好,不过该以什么名义呢?”
“二妹妹造成如此后果,罪不可赦,但是知错能改岂不是更好,爹爹,就将二妹妹送去那陵城寺,诚心忏悔,为皇上祈福。”见爹爹未说话,继续说道,“一来呢,陵城寺位居易国边缘,距离京城偏远,皇上想要处置也有心无力;二来,大家见二妹妹虔心祈福,心中的隔阂便会少几分。”
楚相一想,这方法还可以,一来可以让众人知道他一心为国,女儿犯错了依然会惩罚,二来皇上那边也好有个交代。只是一个陵城寺,要不了女儿一命,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
刘氏盯着楚心悠,眸中的嗜血可见,陵城寺,是易国一个偏远的城,那里的秩序混乱,是出了名的乱城,她竟然把女儿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即使女儿有求于相府,恐怕也联系不上,好狠的心思,她绝对不会让女儿去遭受这样的苦。
刘氏嘴里碎念着“陵城寺……”
急忙抓住了楚相的手臂:“不可以,陵城那边正在闹饥荒,心然到那里去是死路一条。”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留在京城必死无疑,还得连累我们一家人,现在去陵城寺是唯一的办法!”楚相暴怒,这样的情况怎么允许说不去就不去,既然敢勾引三皇子,警告过了依然不听,那就必须得承担后果,他这一次是不会再心软了。
楚心悠盈盈笑道:“刘姨娘,二妹妹还是保命要紧,改日托人去陵城寺好好拜访一下,相信二妹妹过去过日子会舒坦许多。”
刘氏听出了楚心悠的话外之音,女儿去了陵城寺则是无亲无助了,根本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
刘氏跪在楚心悠的面前,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低身下气的求人,还是她厌恶之人:“大小姐,妾身知道心然勾引三皇子不对,但是念在心然现在重伤的份上,还请你放心然一马。”
眼中的泪水可见,她一刘氏个高傲之人也有求助别人的时候。
楚心悠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怎么可能?只要留着楚心然这个贱人,必定会造成祸害:“刘姨娘,快快请起。心悠可承受不起您这么大的礼,心悠一心是为相府考虑,你身为相府的姨娘也是在所不辞,如今想要保二妹妹一条命,就必须这么做,难道刘姨娘想置相府于不顾吗?”
刘氏白着脸,没想到她都下跪求了,还是要害她们母女二人。
楚相冷下脸:“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便把二小姐送去陵城寺。”
不容许拒绝的话,刘氏无助的看向床上的女儿,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便要被送去陵城寺,怕是凶多吉少。
上前抱住床幔上的女儿痛哭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
楚心然眼角流出了泪水,身上的伤完全抵不上她马上就要去陵城寺的伤痛,此次前去,再想回来,恐怕是希望渺茫了。
第一卷 第四十章:陵城寺
第二日,皇上昏迷醒来,举国欢庆,京城城门外,一个普通的马车正向西出而去,一个车夫在前方驾驭着奔驰的马车,速度很快。
马车中躺着一个面容娇丽的女子,脸色却发白,马车的颠簸让她感到不适。身边一个包袱,包袱中是刘氏为她准备的银票和首饰衣服。
楚心然在马车中颠簸了整整七日,才到了陵城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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