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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娴妃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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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儿子保证,婉音不会有事的。”永璂无奈道。
“你拿什么保证?”听着这话,勉强抑下怒火的永璋,再也忍不住道,“你有没有想过,婉音是个女孩子,即便不受伤,但这个事儿一旦传了出去,她的名声呢?她,咳,咳;”一口浊气卡在喉咙中,咳得惊天动地,似乎连肺也要咳出来一般。
“永璋!”景娴立即走至儿子身边,轻拍背部,柔身道,“莫要着急,先缓口气。婉音是我的宝贝孙女,皇额娘一定会让小十二给你个交待的。”
待气息平稳后,咽了口景娴递过来的茶水,迎着母亲焦虑担忧的眼神,叹了口气。他到底是不忍心让疼爱自己的额娘难过。“皇额娘,我,”也许穷其一生,他也记得那个大雪的天日里,见到自己亲生母亲的那刻温情。即使时隔多年想起,心里也是暖融融的。
而且在几个儿子中,皇额娘对自己是最好的。十三弟曾经私下里戏谑道,他与十二就好像是皇额娘带来的孩子。与他这个三哥一比,不知道被皇额娘抛到哪儿去了。说的虽然夸张,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是事实。让他怎么忍心逼迫疼爱自己的母亲。可一想到被歹人虏掠去的女儿,亦是心如刀绞。不由得叹了口气,笔直的身子也似乎如同被压弯了的树枝,散发着萧瑟。“儿子告退!”一个眼神也未给自己的弟弟,便离开了皇宫。
“皇额娘?”永璂轻轻的唤了声,不知是他的错觉,皇额娘忽然间老了许多。
细细得打量着眼前这个从来都是以温和示人的儿子,半晌,景娴道,“永璂,你素来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希望,这次你莫要让我失望!”也不待儿子回答,便起身回了自个的宫里。
从阿哥所回来后,景娴便有些意兴阑珊,手里捧着的书一直没有翻页。弘历来的时候,见得便是这一幕。等了一会,也未见她迎过来。再仔细一瞧,竟是在发呆。这可少见的很,他的这个皇后,从来都是理智冷静的很。也就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些许小女儿的状态。当然,随着年龄愈长,见到的也是愈少了。
储秀宫的宫人在弘历进来后,行完礼后便悄悄退了出去。在这里当差的,哪个不晓得,皇上素来喜欢与她们主子单独呆在一起。
时值深秋,叶片泛黄,天日亦是寒凉起来。景娴早年的受伤,到了如今,后遗症也开始渐渐显露出来,最明显的,便是一点点寒冷都受不得。即使酷热的夏日里,她的身上也是少汗的。故而她的寝宫每年皆是早早的扑上厚厚的地毯,已阻隔地上的凉气。
直至弘历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榻上,方回过神来,便要起身,就被对方给按下了,“朕都说了,你我二人单独在一起时,无须这般多礼。”这般瞧去,更加能看清景娴眉宇间的愁绪。“是不是为两个孩子在苦恼?朕方才听说了,永璋怎得打了永璂?”要是十三那个浑人对其他皇子动手,他倒是相信一些。但三阿哥,实在是难以想象。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便将下午发生的事儿,一一道出。语毕,不知投入何方的眼神,落在弘历脸上,道,“一想起我的宝贝小孙女,正在受苦。我这心啊,”捂着胸口,漆黑的眼眸慢慢的染上水汽。“就疼得慌!”
“放心,不会有事的。”弘历狭长的眼里似有光芒闪烁,“你要相信,婉音那个丫头是个有福气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低沉的嗓音中,是不容旁人置疑的肯定,安慰之语倒不显得有什么苍白了。
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上,景娴喃喃道,“但愿吧!”永璂从小就是个乖孩子,懂一点点事后,就不需要旁人过于操心,何况,与他同时出生的,还有个患有耳疾的妹妹需要照顾。且小十二又似十三那般闹腾。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是如此。因为太过乖巧,使得景娴下意识的认为,在这个孩子身上,可以不要放太多的心思。
“皇上,永璂四岁的时候,还只是个小不点,走路还有些不闻,摇摇摆摆的向个鸭子似的。可就在那个时候,这孩子就懂得体贴人了。”景娴也不管身边的人是个什么心思,自顾自的说着,“小七那时候总生病,动不动就发烧。臣妾便总是将心思放在那丫头身上。有一次,七儿又生病了,好不容易等她退烧了。臣妾才舒了口气。也不知那日,臣妾是怎么想的,去了永璂的房里。”才晓得,才晓得,原来,只要七儿发烧,永璂多少也会觉得不舒服。更甚至,有时候也会起热。可她这个做人家额娘的,生生的忽略了儿子那么久。只要一想起,小脸泛红的永璂,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时,忽然间见到自己出现他的床头,露出来的惊喜,以及错愕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时隔了这么久,现在想起,她也忍不住鼻子发酸,眼眶也有些湿热。眼看着做母亲的,总是将心思放在其他的兄弟姐妹身上,而投注在自个身上,是那般的少。换了另个人,可能早就心生郁愤了。但永璂呢,却是从来没有过。“为什么,我总是亏欠孩子们那么多!”低喃的声音,稍微不注意,就会听不清楚。同时,它又是那般沉重。眼泪终于顺着眼脸颊流了出来。
肩膀处传来温热的湿润,弘历伸出胳膊,揽住景娴,“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
大臣们很快发现,原本一直和睦的三阿哥与十二阿哥,忽然间好似仇敌一般,确切的,是循郡王在针对十二贝子。只要十二贝子开口,循郡王总会出言针对。常常令十二贝子下不来台。而圣上竟然也不管,着实让大臣们好生不解。原来,这三阿哥在政见上,可一直是与十二阿哥站在一起的。现如今,这状况又是为的哪般?
永琮也有些不太明白,他们兄弟二人唱得是哪一出?最开始他也以为,三哥是与十二弟合在一起唱出戏,但随后几日,皆是如此。那三哥看向十二弟的眼神都不太对劲,极力压抑着什么。再偷偷瞧向高高端坐宝座的皇阿玛,则满脸的无奈。显然,是有些头疼两个儿子的针锋相对,亦有寻常百姓家,父亲瞧见心爱儿子之间矛盾的那种无奈。
连日来都能看见这样的状况,永琮高兴之余,隐隐的又有些不忿与暗恼。三哥的身世,他也是晓得的。皇阿玛待三哥的好,也是显而易见的。没有改出生的玉牒,便是意味着,除非皇阿玛没有满妃出的阿哥,才能轮到汉妃所生的阿哥继承大统。但如今,满妃出的阿哥自是有的。所以他的三哥是没有那个机会的,但又因着他是皇阿玛喜欢的儿子,若与十二弟站在一起,也会使得皇阿玛更加倾向于他们的。对自个当然是不利的。而现在,这样最好不过。
恼怒的是,在皇阿玛眼里,只有那个女人生的,才是他的儿子?其他就不是了么?抱着这样的心思,永琮接连看了好几场戏,暗自爽快。
分府出去的阿哥,手底下也是有些人的。着人查探后,得知为何原本融洽的兄弟二人,成了如今这般水火不溶的状况后,暗自起了思量。与幕僚仔细推敲一番,便决定再添上一把火。好让那兄弟二人彻底决裂。
后宫风云 第二百七十四章和好
第二百七十四章和好
被三哥顶的哑口无言的永璂,摸摸鼻子,又站回队伍里头。不是他反驳不了,而是不想争执。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再说了,做决定也不是他们两个。
弘历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执,眸子轻轻的扫了一圈,将朝臣们的反映具纳在眼里。心下微叹了口气。再看向一干儿子,更是有些郁郁。“可还有其他要事?”潜台词就是,没事的话,就可以滚蛋了。
能够站在这里的大臣们,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自然不会妨碍皇上的眼,纷纷闭口不言。待皇上离开御座后,跪下的大臣们纷纷起身,依次向着外头走去。
“七哥!”永璂笑眯眯的唤了声,上扬的唇角,笑容盎然,似如春风拂面。
“十二弟啊,今个怎得这般好心情的与哥哥打个招呼啊!”心下不知为何升出几分警惕来。
“七哥说得哪里话儿?”永璂的神情似乎带了几分被冤枉的委屈,“好像弟弟很不待见哥哥似的!”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弟弟送了个礼物给您,您下了差,回府中瞧瞧,是不是喜欢?”
似乎想要从他的笑容里瞧出些什么,但除了温和诚挚的笑容,什么也没有。“是么?”淡淡的反问了一句,“十二弟的礼物,总归是不错的。那哥哥回去可要好好的瞧上一瞧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便是如此吧。表面上的兄友弟恭,归根到底不过就是因为上面的那人喜欢而已。
被永璂这么一搅合,永琮这日的办差效果并不是很好。也许他与永璂生下来就是天敌一般的存在,他可以忽略旁人,任他们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皆能一笑置之。但惟独对众人口中最温和善良的弟弟,深深的忌惮与提防。待回府之后,见到了十二弟口中的礼物之后,饶是冷静自持的永琮,也被激怒了。书房里头的精美器物被砸个稀巴烂。就连闻讯而来的福晋,也被丈夫毫不留情的赶走了。
同一时刻,永璋也接到了一封信,方知自个错怪了永璂。想要入宫赔罪,但看看天色,已是晚了。便想着第二日好好的赔罪,担忧焦虑了这么些日子,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上一觉了。
翌日,让朝臣们万分不解的,原本冰火不容的三阿哥与十二阿哥关系又好了。而且瞧着,好像比之前更加好了。
但紧接着,众人便被接下来一系列的清洗动作给弄的人人自危起来,哪里管得上这些关系好不好的。保住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莲教虽被朝廷逼迫至偏僻穷困之地,却是一直从未死心过。这些年不断偷偷的发展壮大,更是为了掌握朝廷的动向,竟然在京城也安了不少据点。金钱美人的攻势之下,手里握了大量的官员命脉。清廷皇帝有多恨这些邪教组织,便对胆敢与邪教交好的官吏就有多残酷。
弘历诚然不失个有为明君,但同时他也是残忍至极的皇帝。另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人,这一点,集中体现的便是他对文字狱的造就。这样的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容忍手下的臣子与白莲教勾结。
多少官员被拉下马来,菜市口的那片土地,被血侵润了一层。这时候,大臣们才惊觉,眼前的皇帝不愧是是那位铁血先帝的子嗣。一旦狠戾起来,便让他们无法接受。朝堂上罕见的安静起来,看着大臣们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模样。各项政事实施起来,也格外顺畅。
而在这些人看不见的后宫,亦经历了一场大的清洗,宫人们换了一大批。直至隔年春,因着白莲教造成的动荡才算彻底的平静下来。当然,这场清洗中,也有高位的妃嫔,损失了不少。耗费大量的金钱人力培养出来的眼线钉子之类的,就这般被拔了,自是不甘心得很。想要保些得力的吧,在见着了确切的人证物证前,只得闭口不言。偌大的后宫,经此之后,更是尽在景娴手中。
随着天日暖和起来,柳絮飘飞之际,皇子的大婚也迫在眉睫了。同时,圣上也下了旨,让远在东北的十三阿哥与傅恒大人的家小公子,二人回京述职。且可以将其中表现好的八旗子弟带回京城。
旨意一出,京城可谓炸了锅,但凡有门路,子嗣在外头,一个个开始想着法子攀向这两家。可惜的是,其中一个是皇家,想要攀上何其困难。故而多数人的注意便转向了傅恒。被烦的恨不得挖地三尺想要将自个藏起来的傅恒,深深觉得皇上是故意的。
也有人将目光放在了与十三阿哥感情很好的十二阿哥身上,但始终少了几分底气。对于将要娶了母族不显嫡福晋的十二阿哥,如今是无人再敢小瞧上半分。而在看着这个永远带着温和可亲笑容的阿哥时,心下总会不由自主的冒出股寒气来。尤其当这位阿哥笑眯眯的瞅着某个人时,被他盯着的那个人便如炸了毛的猫一般。
这日,下朝后,永璂冲着永璋道,“三哥,我们一道去给皇额娘请安吧!”乐呵呵得瞅着面色有些羞愧的永璋,语气里含着些戏谑,这段日子,他一直都忙着处理白莲教的后续事项。竟似都没有机会好好与永璋说上几句。
“嗯!”永璋点点头,“你这孩子,真是瞒得哥哥好辛苦。”深深的看了眼弟弟,“自个也不舒服吧?
“三哥,既然要动,就要从底子里一起挖出来。”眼眸微眯,显得眼角狭长许多,眉宇间的温柔之色敛了不少,隐约特出股戾气。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又是一贯的温吞。伸手在白净的脸颊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小声道,“不知为何,见了三哥,我这脸啊,便开始作痛起来!”此话一出,方才稍微有些凝滞的气氛霎时全无。
拍了下弟弟的后脑勺,永璋笑骂道,“少给我说些有的没的。你哥哥我心惊胆战了这么长时日,你想好了怎么补偿我!”笑闹间已是到了母亲的寝宫。
景娴准备了早膳,在屋里等着。见兄弟二人恢复往日里的亲密,也是由衷的欢喜。顺道也问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人已鲜少在母亲宫里用膳,饥肠辘辘之下,瞅着自个喜欢吃的东西,自是吃了个尽兴。捧着宫人递来的茶水,去了口中异味。永璂这时候,才能放心好生道出。
后宫风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神药?
第二百七十五章神药?
第二百七十五章 事情还得追溯至大选那日。办完差事后,自是要回宫的。凑巧遇上了卖小玩意的小贩,东西算不上精贵,但甚在别致,做工又是精美。想着母亲与妹妹素来喜欢这些,便下马细细挑选。也算得上他的运气,不知怎得路边摆摊的两个小贩打了起来。
其中一个,被激红了眼,抽起屁股下面的扁担就扫了过去。却被对方灵活躲开,而他由于发力过狠,压根来不及收回。只得眼睁睁的瞧着手里的扁担好不容易的拍到那个一看上去就很贵的马身上。正是永璟特地选的性格温驯,脚力却是极好的宝马。
那马性情极好,驮着的永璂走来,虽然有些刺痛,但还是忍耐下来。但偏偏这一扁担巧合一般的将那根嵌在绳子里头的细针给狠狠的打在身上。而这疼痛已不是作为一个动物可以忍受的范围了,当即就发了疯,狂奔而去。
永璂轻轻瞥了眼闯祸的小贩,呆若木鸡的模样,显然是有些吓坏了。毕竟他胯下的那匹马,将眼前的这个小贩卖了也是赔不起的。不过,眼光扫向另一个惴惴不安的的小贩时,睫毛微微颤了颤,便跨上随从牵来的另一匹马追上去了。
这个时候,却是京城最热闹的,路上行人也是众多。发狂的马若不及时制住,可是会闯祸的。就在侍卫将拉住后,便发现前面站着个身穿旗装的小姑娘。见惯了母亲姿容的永璂,再瞧见其他女子时,就只有舒服与不舒服两种感觉。而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就是比较舒服的那种。
正待赔罪,婉音就走了过来。言到是被这个女孩救下了,永璂听了,当然是感激不已。但在他瞅见隐没在人群里头的人时,心思便开始活动了。他自幼便有过目不忘之能,凡是看过一眼的,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会留些印象。何况,那些人还是他用心记过的。
思绪转动间,已是生了计策。永璂对白莲教深恶痛绝,他最是瞧不上这些打着拯救万民于水活,实则烧杀虏掠无恶不作的邪教。且一旦哪块有了灾祸,这些人就开始冒了出来,鼓动灾民与朝廷作对。简直就是如同臭虫一般。自掌管刑部后,永璂对待白莲教徒就从未手软过。但可惜的是,每次在他得知线报时,无论计划做得再完美,也总会被白莲教知道先机。
偶然一次,还可当作是他们走漏风声,然而次数一多,若再在猜不出这里头出了内贼,便是傻子了。如此一来,清除内贼便是当务之急了。然而查得越多,便愈发的触目惊心。没想到白莲教明面上退避,实则暗地里布了密密麻麻的大网了,一步一步馋食。
刑部大牢中的那个白莲教长老,还是在小舅舅的帮助之下捉到的。那个长老也是硬性子,无论怎么严刑拷打都不曾吐露半分有用的东西。而刑部的官吏却是从这一次,认识到了他们的上司其实真的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永璂将从这个长老口中撬出秘密,守得极其严密,除了几个心腹,便无人晓得。
那些躲在人群如其他百姓看热闹的,不少是当日他追捕那个长老时碰过面的。即使乔装打扮过,可相貌上的特征还是会显露一点的。转念间,永璂心中已有定计。故而当作那些人的面,说了宫中,马场这些隐晦的词。只要有点脑子的,便能猜得出,小姑娘应该是与宫里有关系的。
而从他掌握的消息来看,白莲教一定不会放弃营救那位长老的,况且,他让人传回去的消息,可都是在说,那个长老如何如何对圣教忠心,如何如何在严刑逼供下,也未吐露半分圣教的消息。这么一来,方能激起他们这些江湖人所谓的义气。当然,最终目的是不是为了那长老心中的秘密,便不得而知了。再者说他需要的,不过就是等待那些人想着法子营救。
刑部大牢,戒备森严,白莲教数次营救皆是宣告失败,更让永璂逮了不少。可谓损失惨重。在这般情况下,若要继续营救关在大牢中的教众,势必需要想其它的法子。与其等待他们思出自个不清楚的法子,还不如诱他们按照自己的思路来得好。那还有什么比交换人质的法子来得简单明了?
休沐那天,永璂按照约定前往循郡王府,带着小姑娘去了马场。且为了不让三阿哥破坏他的计划,永璂着人引了三阿哥去办差了。
不出所料,一行人到马场,玩了会子。二十来个黑衣蒙面人跳了出来,欲要捉住永璂与婉音。几个兄弟姐妹中,永璋与永璂的武艺是最差的。前者是身子过于文弱,而后者,简直就是完全没有天分。即便如此,在鲍白这天下罕有的绝顶高手调教之下,兄弟二人的武艺也是一般江湖人不敌的。
欺永璂文弱的黑衣人并没有占多少的便宜,发现一时之间不能拿下后,便转而一心一意的活捉婉音了。饶是永璂与侍卫们拼了命的护卫之下,婉音还是被人掠走了。
说到这里,永璂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皇额娘,你不晓得,三哥冲进我的屋子时,那脸色简直就是吓坏我了。”
漂亮的眼睛瞪向弟弟,“你哥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能不着急么?” 与母亲弟弟子在一起,永璋难得的放松,瞥见弟弟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一时忍不主揪了弟弟的辫子,“虽说,哥哥打你不对,但你害得哥哥多日未休息好,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皇额娘?”永璂软软的唤了声景娴,委屈道,“三哥那日可是甩了我个很重的巴掌呢!”虽然想到三哥一定会生气,但没有想到哥哥竟然会那么气恼。
“永璂,”景娴温柔的看着儿子,“你没有孩子,当然不会明白,你哥哥担忧婉音的那股心情。等你有了孩子,就晓得这个滋味并好不受的。”话音一转的,问道,“那你为何想着要隐瞒你哥哥,那个被掠去的小姑娘并不是婉音?”她也是在儿子破了白莲教的据点之后,才晓得婉音早就被十二送去皇家寺庙那边去陪着皇太后了。
似是羞涩的移开目光,永璂笑了笑,道:“儿子查出宫里好似也有白莲教的混了进来。而且时日不久,深深觉得危险之极。便想着,定要将这些人从宫里拔出来。但他们既然能够在宫里安然待了这么些年,更不乏位居管事的,可想而知这些人定是聪明得很。儿子不能露出一点点马脚来,否则便会前功尽弃了。”眼珠子滴滴一转,斜斜瞅向永璋,“话说回来,多亏三哥的那巴掌啊,即使不信也得信了。我那会子,胳膊还带着血,脸也肿了好几日才消下去的。”
“我的好弟弟,你就饶了哥哥吧!”三句不离那一巴掌,永璋站起身子,向着永璂作了一揖,“哥哥对不起你还不成么?”
未等永璋弯下身子,永璂就跳到景娴的身后,乐呵呵道,“别啊,三哥!你为长,我为弟,怎能受兄长之礼呢?”边说边不忘摸摸脸颊,冲着永璋嘿嘿笑了笑。
“好了,别闹!”景娴拉下永璂,“给我坐下继续说!”这个小心眼的,瞧把永璋给急得。“永璋,你也坐下吧!”
修长指间自下巴抚过,敛了面上的戏谑,又咽下口茶,便继续开口。 说起来,那些白莲教里头的人,对着自个也是够狠的。如那些个去势的太监,若非待罪之身,便是穷得过下去,才会断了子孙根,入宫谋得一条活路。要晓得,在这宫里,太监是最不值钱的,命贱得很。不像宫女,要么是从包衣旗下出来的,要么便是下三旗里头的,还有不少家中还是担任了官职的。这些小选进来的宫女,一旦满了二十五之后,除非自个不愿,或者主子实在是喜欢,方会留下来。但一般主子都不会强迫这些个宫女的,就怕留成仇了。
一比较下来,去了势的太监们在宫里的日子便可窥探一二。而这些为了白莲教情愿入宫的,对自己不可谓不狠。民间骂人时最为毒辣的一句,莫过于断子绝孙了!
能从一个可以被个得势的宫女碾死的小太监,一步步爬上管事的,能力自是不不低的。更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事。三阿哥失了理智冲进宫的作为,则是意外的帮到了永璂。
郡王的女儿,皇帝的孙女,这身份地位可是高贵得很。即便白莲教里有人怀疑就这般轻易的将格格掠来,在得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也会相信,他们抓到的,真的是个格格。而且还是个有着实权父亲的格格。
没过几日,永璂与永璋就收到了白莲教要求释放教众的信。心忧女儿的三阿哥当然是直接让弟弟放人,而永璂却是坚持不放。如此一来,兄弟二人的关系简直似如水火。同时,宫里的景娴,也是担忧不已。僵持之下,内线们终于见着了,十二阿哥无奈的同意交换人质。
这些不过是永璂摆在明面上的东西罢了。那个被白莲教绑去的小姑娘,乃是粘杆处的一名易容高手。是他特地向弘历要过来的。先帝一手建立起来的粘杆处,里头可谓是藏龙卧虎。随随便便一个拿出来,皆具有非凡本事的。
寻了好久的据点,就这般被摸着了。再加上永璂手里头从那个长老口中获得的东西。一夜之间,白莲教几处最为重要的据点,皆被捣毁。更是搜到一份了不得的名册。人证物证点齐全之下,等来的就是场清洗。
听着儿子这般娓娓道来,景娴的目光专注的放在了儿子身上,永璂,长大了!一时之间,不知为何系感慨万千,心中不知浮出来的是什么滋味。
终于说完了,永璂呼出了口气,看了看日头,笑道,“皇额娘,时辰不早了。儿子就和哥哥告退啦!”
“嗯, 皇额娘,儿子与弟弟还有差事,改日在入宫陪您!”语毕,二人便行礼告辞了。出了储秀宫,便步行向着宫外走去。
“永璂,你做这些,皇阿玛知道么?”也不知怎得,永璋莫名的觉得嗓子眼堵得慌!最喜欢的弟弟,忽然之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换作任何人都有些受不了。
“在我定下计划后,便入宫告诉了皇阿玛!”永璂眼儿一眨,轻笑道,“单凭我一个人,哪里能做得了这么多事!”何况,他们的皇阿玛,是会一个能被瞒住的人么?与其猜来猜去,还不如一开始,就将自己的一切,彻底的袒露在他眼前,还能令他放心些。
永璋并未及时反映,二人间的气氛沉默起来,并行走了会子。就听得声幽幽的感叹声,“哥哥不如你!”这不是谦虚,而是肯定。心性坚韧,能忍受委屈,能在情意与权力间瞬间取得平衡,本就是件非常了不起的。
闻言,永璂只是微微一笑,便将话题岔开了,“说来我这回查白莲教还查出了件怪事!”
“什么怪事?”永璋睁大眼睛,问道。明明已是个三十几的男人,但这副瞪眼的模样,却是显得有几分稚气。
“三哥,这白莲教有味神药。常人服食后,便会有如身临仙境一般,舒适无比。且整个人也会觉得精神,无论有什么不痛苦的,都会消逝的无影无踪。”优美的薄唇轻轻一抿,冷笑出声。“但长期服用,三哥你猜猜看,会怎么着?”
“上瘾是不?”永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不成他们就是靠得这个控制旁人?那他们这些药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便是我最为痛恨的地方!”罕见的敛了脸上的笑容。“白莲教说得好听,不过是一帮子自私自利,毫无大志之徒。我循了线索一直追查,才得知,这些东西是从洋毛鬼子手中得来的;哼!”
后宫风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
无论白莲教发展的再怎么壮大,但总归是下三滥的邪教。即便它也能带来富钱财,但那些位居高位朝廷官员,再怎么贪财,也不会与其牵涉太深。更何况充作他们的内应了?偏偏,这些个官员却是出乎永璂的意料。他的数次清剿,皆被人提前泄漏了出去。耗费了庞大的人力物力,换来的都是无用功。让他私底下很是恼火。
可他就想不通了,他的皇阿玛并不是先帝那般,对贪污深恶痛绝。对于那些官员捞钱的举动,只要不太过分,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朝廷给了这些个官员身份地位,富贵荣华,但这些官员们反而对着白莲教忠心起来。简直是奇妙之极!
要一个人效忠,无非就是那么几种,要么钱,要么权。高尚的,那便是为了心中的抱负。除此以外,还真得想不痛,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这般忠心。何况,这些人本来就不是缺少权利钱财的。那么剩下的唯有用药来控制了。生了这么个念头后,永璂便有计划的追查起来。还真的被他查出一些东西。
“三哥,我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种勾结外贼之徒。”说话间,永璂便已恢复了惯有的平静,语气平缓温和,倘若未曾听得他话中的内容,但看他的脸色,还以为兄弟俩在说些什么有趣事儿。“那番邦之人,我瞧着不是什么好东西!”
“永璂,听你这么说来,好像对他们有些了解?”永璋挑眉道,与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细细的打量着了弟弟,就这次清剿白莲教一事可以看出,他的这个弟弟并不似外头想得那般软弱。或者说,十二弟一直以来给人看到的模样就是那个样子。如今瞧来,这个弟弟的心思要比他们想象中来得深。
“三哥,你我乃是一母同胞,难不成我们之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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