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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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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给端个热的上去,回头公主一急,再把热的叩咱们脑袋上,那酒楼不就关张大吉了。这掌柜的哪里敢让上啊!赶紧差小二来上来问问是怎么个意思。

“那就请二公子把面过汤吧。”

“二公子你快点啊,不学别怪我翻脸了,回去我就告诉我哥哥去!”白樱葵将那茶水往桌上一撇,不高兴地嘟着嘴,威胁着男人快点照着宿如雪刚刚那般去做。

这带着滚油的汤水一进嘴,男人脸上就渗出了汗水,别说口腔里了,光是嘴上,那沾了油水的地方,当时就烫起了一片大泡。想吐又不能吐,只能生硬的赶紧咽下,以为咽下会好些,结果,他却猜错了,就连喉咙里也烫的不轻。

宇文茂顿时吓的直冒汗,这宿如雪真是不怕烫,简直就是奇了!莫非这热汤面是看着热,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烫手。自己要的跟她那碗是一样的,该是没问题吧!

宇文茂看着那飘着浮油的热汤面顿时傻了眼,想着刚刚宿如雪说的话,觉得自己这是又要倒霉,不由的想要反悔。可是宿如雪哪里肯他反悔的机会。

宿如雪的言下之意,就是做不做,不做就别怪本公主翻脸,上皇帝那里告你个大不敬之罪。

“明白。”店小二应了声,扯着脖子高声对后堂喊道:“两碗热汤面。小姐一碗,二公子一碗,要一模一样的!”

忽的宇文茂出了声,把店小二唤在了当场:“你这小二,真没眼力见,二公子我还没点呢?你走什么?!”下看头好。

“行,您就瞧好吧。”小二哥喊了一声,麻利的蹬蹬又跑下楼。

“好嘞。”轻快的应了一声,扭身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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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宿如雪抬起小手轻轻地试了试那碗边。喝——这不就是凉水面么?唇角一勾,不由地再次朝着楼上望了一眼。这兔子到是真了解她!就连做坏事,两人都能想到一起去。

“您慢用,热汤面一碗!”店小二故意腔调着那个热字,实际上这里面的猫腻也就只有几个人知道。

店小二赶紧捏出一只花瓷大碗,往桌边一放,宿如雪先是将那面举到空碗的上方,再然后单手抱碗,将那汤水兜手浇下,把手与面全用汤水洗了一遍。这才缓缓地坐下来,捏着店小二递来的手巾,轻轻地一擦手,冲着宇文茂柔柔一笑:“二公子,请吧!”

宇文逸执起杯子,再啜了一口茶水:“公主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好。”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公主要是让上热的,你就上凉的,越凉越好,最好用冷水多投几次。如果我那二哥要是要热的,你最好拿油多给他过上几遍再端去,明白了么?!”

别过头,望想众人,发现众人正以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望着自己,尤其是那白樱葵,举在手中的茶水都泼洒了出来。刘玄的样子也可以用痴傻来形容了,自己跟在宿如雪的身边,少说也有好几年了,怎么从来不知道公主还有这一手绝活?!

抬起手,放下筷子,举起碗:“小女子,家里有项绝活,今日就让大家见识见识。”将那碗凉汤,嘟嘟地灌进嘴中,连咽了两大口:“喝热汤,不皱眉。”说着,将白皙的小手探进碗中,捞出面来:“小二拿碗来。”大喝一声。

宇文茂不敢摇头,又说不出话来,只得使劲地猛点着头,把泪水往肚里咽。

“公主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宇文逸举杯凝眸,洗耳恭听的模样。

“公主说如果她要是点凉的就上热的,如果点热的那就上凉的。”店小二一边擦着额头上的薄汗,一边老老实实地说着。

“来喽。”店小二先是为每桌都上了茶水,再然后,折身上楼,以填茶的名义,去跟宇文逸那请示,现在又重新折回宿如雪的身畔:“您吃点什么?”

“明白!”掌柜的大喊一声,赶紧走到厨房,对大师傅吩咐了下去。

毕竟在一起一年多了,朝夕相伴,他的声音早就在她的心中扎了根,不管他再怎么遮掩,她都能一下辨认出来。

“就来碗热汤面吧。”早在店小二上茶的时候,宿如雪就小声的交代了下面的事情,这店小二自是不敢怠慢的。

“刘玄,你去帮二公子把面过汤,小心点,千万别烫着了。”宿如雪厉声下着命令:“你可记住,你跟二公子可不一样,二公子皮糙肉厚,开水烫一下,人家皮都不红,你可不是!”

迅速地递了一记眼色给刘玄,刘玄跟随宿如雪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宿如雪话中与眼神中的意思,重重地应了一声:“是。”

将店小二搭在肩头的手巾握进手中,迈开脚步就朝着宇文茂走去。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245:抬二公子回府

听了宿如雪的话,刘玄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将店小二的手巾捏了手中,迈开脚步直奔到宇文茂的身旁,这宇文茂还想跑呢,可是他哪里能躲得过刘玄。

刘玄将宇文茂的胳膊拿那手巾一缠,用力兜扬起,宇文茂的右手直落进碗中,按着他直过了一遍的热汤,宇文茂的皮肉一沾着热汤,直接灼红了一片,嘴里也发出了宛似杀猪一般的惨叫。那浸在碗中的皮肉都发出了烤熟的肉香味道。

宇文茂使劲的一挣,将右手从碗中扯了出来,左手抱着右手,疼着直在地上打滚。

这宇文茂哪里肯依,使劲的一挣,抬起被烫了的右手使劲地一挥桌案,抬起脚直接一踢那托盘,托盘带着热汤朝着宿如雪就飞了过来。

白樱葵一步三晃,吃饭的众人,不由的将视线投注在上楼的男女的身上。“你个笨蛋,她要的不是这个。你得这么说。”宿如雪小声地跟男人哼哼了两声,使劲地一咳:“白姑娘要是愿意答谢本公主与众人包下这酒楼十日呢,本公主就叫刘玄今日送白姑娘回府,姑娘脚不是伤了吗?走路想必不方便吧!”反正刘玄不在,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给这侍从卖了最好,还能卖个好价钱,这可双赢的事情,自己一点也不亏呢。

“你扶我一下,我单腿磕着跳跳就上去了。”白樱葵垂着头,含羞默默的小声说道。

刘玄想救来不及了,宿如雪想躲更是来不及。眼见着那烫灼的水就要全数泼洒在小女人的身上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自楼上跃了下楼,脚点在楼梯上,几步直跃了上来,抬起脚尖轻轻的一踢:“刘玄,躲开!”

宿如雪与宇文逸手挽着手,朝着楼上走了去,白樱葵脚上有伤,手扶着桌案,慢慢地站了起来。她也想随着前面的男女一起上楼,可是却十分的吃力。

“真的?”白樱葵立刻眉开眼笑,犹豫全消:“那就这么订了,掌柜的,你这酒楼我与兄长说,包也不包十日,那太小气了,连包一个月。”白樱葵出手阔绰,探进衣袋之中,捏出银票来:“这是包酒楼的订金,剩下的等我回府,再差人给送到酒楼来。”

“对啊。刘公子,您看看公主与驸马恩恩爱爱的,都不怕我们看,手挽着手上的楼,您……”

众人听到宿如雪的话,不由地将头转投向一旁的女子,公主跟这姑娘叫白姑娘,这姑娘又自称自己是来自白炎,看来,这是白炎的特使了!

刚刚她就想半天了,其实这么多人中,确实就刘玄扶自己比较合适。宿如雪那可是公主,是千金之躯,自己哪里能让人家来搀扶,宇文逸那是当今的驸马,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是个有妇之夫,来搀扶自己自然也不合适。所以还就刘玄最不会让人说三道四,因为刚刚她还对众人扯谎说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这……”白樱葵泛了难处,行到是行,只是,自己回去怎么跟兄长说呢?

刘玄就在这个时候带着喊来的仆从走了上来:“抬二公子回府吧。”指挥着仆从将被丢弃在一旁角落里的宇文茂抬了起来。忙完了这边,刚刚一转身。

“刘玄,差人来,把二公子抬回府里。”宿如雪唤了一声,扭头看了护住自己的男人一眼,不由轻声责怪道:“你还知道下来看看?”一早就知道他在二楼喝茶,楼下这么大的热闹,都引不出他出来看上一眼,结果自己这差点出事,他到是跑出来充当好人了。

“看看二公子表演的多尽兴,刘玄,帮二公子把左手也过过汤!”宿如雪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盯着地上翻滚的男人,继续下命令道。

“这……”刘玄扭头无可奈何地看了羞红了双颊的白樱葵一眼,扶这女人上二楼,就靠自己么?这怎么扶?走平路,她那脚都疼,这要上楼,还不得……刘玄想都不敢往下想。

“我都听见了。”宇文逸垂下头,低低在小女人的耳边沉吟道:“可是他毕竟是我的二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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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热汤沾湿了衣服,将宇文茂烫了个皮开肉绽。

“遵命!公主您与驸马,还有白姑娘上去坐吧,饭菜这就给您送上去。全是本店的招牌,您就请好吧。”掌柜的忙抬头应道。

“好嘞!”掌柜的欢天喜地的应着,赶紧走上去,将那银票接了下来:“还看着干嘛啊,赶紧收拾,让客官们都落座啊!”赶紧指挥着小二忙前忙后。

“光报答我怎么行,这全是众人的功劳,众人拾柴火焰高。所以……”宿如雪借着这样的理由,把众人也带了进来,要白樱葵好好的答谢一番。

众人无不走上前,冲着白樱葵拱手道谢。这是白樱葵第一次知道,原来众乐乐是如此的一件美好的事情。

“公……公主……”众人不由的纷纷傻了眼,一早就猜到这女子来头不小,可是谁也没有往公主的身上去联想,如今,众人赶紧自椅子上滚下来,趴伏在地上,齐声高呼——

“公主想让我怎么报答呢?”白樱葵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那恩爱的模样,不由地小小的嫉妒了一把,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跟那人这样亲密呢?!

“听闻白姑娘的兄长财大气粗,不如,白姑娘就予你的兄长说说,将这酒楼连包下十日好了。宴请八方的宾客。”宇文逸赶紧顺着小女人的话出了主意。那可恶的白无炎居然敢派白影来盯梢,又跟自己的父亲那说些有的没的,想叫父亲给自己施压,这一次必然要好好的讹上他一笔。

“你懂什么,老头子?当年你我不也那样儿么?新婚的小两口都脸皮薄。”老妇人以过来人的模样,低声斥责着一旁嚷嚷的老伴儿。他去驸也。

看着男人搀扶着女子的笨拙动作,有的看客可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地提议道:“刘公子,您也真是的,白姑娘不是您的妻子么?您就抱着她上楼不就好了。”

“是。”刘玄再次将手巾扬起,挽起宇文茂的左手,扯着他碗那汤碗里按。

“不看你,你就出事了。”宇文逸疼惜的抬手将小女人揽进怀中,从头跟到尾,怕的就是她会出事:“如雪今日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刘玄走后,宇文逸垂头淡淡地扫了一眼,自己那疼的昏厥过去的二哥,不由的出声劝说道。

一声高呼一唤,刘玄及时的躲闪到一旁,那热汤全直接全泼在了刚刚爬起生事的宇文茂的身上。

“免礼吧,今日你们都是见证之人,若是他日有人敢说本公主的不是,你等都是证人,今日之事本公主本不想与他计较,奈何本公主这二哥,非但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竟还敢当街辱骂本公主与驸马,此事怎能得过且过。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下次他还不敢当街连当今圣上也骂了去。”宿如雪厉声指责着宇文茂的恶劣行径。

“驸马。”刘玄跃到宇文逸的身旁,先唤了宇文逸一声。屈身下跪,拱手抱腕:“公主,刘玄鲁莽,差点让那恶人伤了公主,刘玄该罚!”

众人一听立刻喜上眉梢,掌柜的更是由悲转喜,这可是桩来钱的买卖啊!

“老婆子,这话你就说错了,公主与驸马也是新婚没多久,看着多恩爱,简直就是羡煞旁人,那话怎么说来着?!什么鸳鸯什么仙!”年月古询的老者再次开了口。

“刘玄,你把白姑娘扶上来,我与驸马在二楼等你。”宿如雪扭头冲着楼下的刘玄再次下了命令。

“行。”刘玄大步上前,将手一抬,落在白樱葵的面前。要女子将小手撑在自己的胳膊,以胳膊做支点,慢慢地跳。

“也对。”宿如雪拧着眉头,不高兴的一嘟嘴:“算了,算了。”扭头望向白樱葵:“白姑娘,这仇我替你报了,你说你怎么报答我吧?”

“就是,您要是与白姑娘怕羞,那大伙不看就是,对吧?”有人接着前人说的话,起哄道。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就这样算了。你是没听见,他说的那话……什么小小驸马,什么……”宿如雪赶紧给男人打着小报告。

“掌柜的,把酒菜送到楼上去,就驸马选的那个雅间。”宿如雪冲着忙的团团装的掌柜的吆喝了一声。

“白姑娘你就与你的兄长说是在下与公主出的主意,众人与酒楼的掌柜的替你解了围。”宇文逸再说。

这相公扶自己的妻子,是名正言顺的,看看宿如雪与宇文逸手挽着手一起走上楼,那众人投来的都是羡慕的眼光。自己更是羡慕的紧呢!看来这白炎的驸马真是必须赶紧择定人选了。

“只羡鸳鸯不羡仙!”有文人雅客立刻不嫌乱的接了一句。

“对,对。”众人一起点头称是。

听了这话,白樱葵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小脸红的宛似一刻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与其让众人看笑话,不如快点躲上二楼算了,心中一权衡,刘玄大手一横,打横抱起白樱葵,蹬蹬的上了二楼——

246:受兔子,强势攻

丞相府邸的正厅里,大夫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嚎着,二夫人与王妈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还是以身体欠佳为由,没有出来碍宿如雪的眼。

宇文丞相一脸的阴霾,坐在长位上,气的身躯都打着抖,再看看一旁的宿如雪,悠哉哉的喝着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对那哭天抹泪的大夫人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宇文逸呢?宿如雪张口闭口的就是一句话,驸马身体欠佳,惹了风寒还没好,需要静养。

“行了,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就说吧。”宇文丞相冷冷的一哼,其实一早就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没有半点的办法。进府的时候,就听见刘玄奔回来差人,说是宇文茂得罪了公主,得到了惩戒,如今趴在酒楼里动弹不得,要赶紧请郎中呢。

“呦!大夫人您这话说的,这可就不对了。”宿如雪拔高了口气,刁蛮地哼了一声。

宿如雪想把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告诉宇文逸,可是她又怕将这兔子带坏了。于是酒楼之上,她旁敲侧击的说了说。那兔子也不是笨人,回府的路上,快到府门口了,他临翻身跃墙的时候,突然站稳身子,悠悠地说了一句:他毕竟是我的兄长,他再不仁,我也不能不义!

相过能也。“唉!”宿如雪哀哀的一叹气:“大夫人,您那要是不信,你就去那出事的酒楼问问,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还能蒙骗了不成!您要是不想听呢,我还不想说呢,正好省得嘴累,口渴了!”说着宿如雪就要起身。

“这话怎么就不对了?老爷您给评评理。公主养尊处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言九鼎,茂儿也就是无心之过,不小心说了公主与驸马一两句,公主就这么罚他,他现在躺在床上都快……快去了半条命了!”大夫人赶紧拿袖口去遮自己的脸,轻轻地擦了又擦。

一顶大帽子直接扣在了大夫人的头上,大夫人顿时吓的身躯一颤,这个时候,她能投靠谁,只能继续朝着宇文丞相救援:“老爷,公主这么说这不是想活活的逼死妾身么?老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如今再看这肇事者,一副养尊处优的态度,置若罔闻的模样,看来今日这主自己也别做了,不定是个怎么的说辞呢?!

“老爷……”大夫人一听自己的靠山居然临阵倒戈了,赶紧委屈地唤了一声:“这苦肉计……是不是太过了点?!茂儿身子弱,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宇文丞相是个清官,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如今这样的情况摆在眼前,他真是不知该怎么做了!一边是自己开罪不起的姑奶奶,一边是受害者的家属。难啊!

回来再一看,自己那二儿子简直就如同一只刚从烤架上卸下来的烧猪一般,那右手都烫脱皮了。身上还算好一些,烫的比手轻,郎中看了都不由的直撇嘴。

“公主,您这话什么意思?茂儿是那种当街拿人家姑娘取乐的人么?而且,茂儿也不能随便娶个民女啊,门不当户不对啊!老爷,您到是说句话啊!”不等宿如雪说完,大夫人又开始为自己那二百五的儿子伸张起正义来了。

“恩。如雪你做的很对!”宇文丞相频频点头。

“听大夫人这话,是希望二公子再多说本公主与驸马几句了?”宿如雪将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丢,横眉一立,一脸的怒意:“大夫人,我说的是您上句话说的不对,怎么就二公子是爹的亲生骨肉了,那将军和驸马呢,就不是了吗?好嘛!我就刚说一句话,您就好几句这等着我,怎么是看我不顺眼么?!”

宇文丞相尴尬的笑了笑,宿如雪这一句话,让他想了很多,自己今日登门去了白炎的驿馆,那冯妈没见到,如今这一闹,以后自己还能见人家吗?人家还肯见自己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而且又是自己那儿子有错在先,做下了遭人唾弃之事,所以——宿如雪这作法真是太对了。

丞相刚刚开口,就被宿如雪察觉到,并且抢先一步拿话堵了回去:“爹,不是儿媳说二哥,而是二哥太不知轻重了,当街调戏姑娘来取乐。当然了,这姑娘要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二哥要欺负了人家,也就得过且过了,大不了赔人家些银两,实在不行,叫二哥娶了……”

“大夫人,瞧您这话又说错了,二哥那身子可不弱,比驸马强多了。”宿如雪赶紧接话:“今日我叫刘玄帮我使苦肉计的时候,二哥还不领情呢,差点端那热汤泼我身上,不过还好,二哥终于明白了我的用心良苦,最后端着那热汤全泼自己身上了。”

“恩,谢谢爹爹体谅,如雪告退了。”宿如雪眼眸一眯,今天晚上必然不能放过那只兔子。如今自己哪里带着身子了,都是假的,得赶紧假戏真做,否则——宿如雪身子一抖,后果不堪设想。

宿如雪是真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面前的这个当家之人听,可是奈何,她不能把自己的同谋——那只奸诈的兔子供出来,便留了口德。再加上宇文逸有言在先,要她放过宇文茂的性命,所以宿如雪还是以慈悲为怀了。不过对待有些人真的不能慈悲为怀,因为他们永远都不会领情,只有看你过得不好,他们才会觉得心里平衡。

大夫人虽是心有不甘,可是又不敢跟自己的男人顶嘴。只得垂着头,缩在一边。

“行了,如雪,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快回去歇息吧,想来忙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又带着身子,真是苦了你了。”宇文丞相赶紧说着好话。

从这一刻开始,宿如雪才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以前的委曲求全,他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一旦他反抗了,就会牵连更多的人身陷在其中,不到万不得已,不到逼的他全无退路,他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方。一受坐镇家中,强攻就得在前面披荆斩棘!真是只受兔子,宿如雪不禁摇了摇头,那自己呢?岂不是就是那强大的攻喽!

听了大夫人的话,宿如雪屁股一沉,又坐了回去“是,是。是!”连答了三个是,一早就料到这大夫人会这样说,所以前面就有话等着她呢,可惜这大夫人比宇文茂还笨,还蠢,竟然不让自己说完:“我这不是正要说呢吗?大夫人您还不听,真是!”宿如雪冷冷的一哼。嘲笑着夫人的愚蠢行径,真是自寻不痛快!

“老爷,您也看见了,茂儿那手烫的,那身上……要是再狠点,茂儿就一命呜呼了。这罚的也太狠了点吧,万一……老爷他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边指责这宿如雪的罪行,大夫人边继续哭。

“哼,就算茂儿他调戏了民女又如何,茂儿都这般年纪了,还没娶妻呢,这……这属于情理之中啊!犯不着这样的罚他啊!”大夫人又赶紧狡辩。〖TXT小说下载:。。〗

宿如雪学着舌,边说边抬起手臂挥了一记,好像打人耳光似的。这一记虽然是挥在空中的,谁都没挨着,可是宇文丞相和大夫人那脸色都像是挨了好几耳光一样。

“如雪,继续说……”宇文丞相别过视线,狠狠地瞪了大夫人一眼,叫她赶紧闭嘴,别动不动就张嘴乱嚎,惹人烦不说,最主要的是耽误事。

“唉!那姑娘不想暴露身份,说是今日之事就这么了了,反正二公子也受到惩罚了。可是啊,看来是不说不行了。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白炎国的小公主。”宿如雪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奸诈地窥探着大夫人和宇文丞相脸上的表情。果然,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大夫人被宿如雪的几句话,堵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

思索再三,宇文丞相还是觉得该替受害者家属撑下腰,毕竟自己算是受害者的家属了。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茂儿真的做过了。那也不该受到那样的非人刑法啊!

“二哥也真是,选就选个一般人家的姑娘啊,想用钱解决也好了事啊。可是谁知道二哥这眼力真是太好了,偏偏看上的就是人家白炎的小公主。人家白炎的小公主正跟着未来的驸马逛街谈心呢,谁知道,二公子吃了雄心豹子胆,调戏了人家小公主不说,还打了人家小公主的未来驸马一耳光……啪——的一声,听着就揪心!”

“公主,茂儿他……”

“那儿媳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用苦肉计了。至少得先把小公主给安抚了吧。不然,小公主一旦说给白炎的世子,世子再说到别人那去,一传十,十传百就不好了。爹,您说儿媳做的对么?”宿如雪浅浅的一句话,将话头丢给了宇文丞相。

“老爷……”二夫人还想再说点什么。

“行了,茂儿平日在外荒淫无度,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还想宠他到何时?……”

宿如雪扭身朝后,退出正厅时,宇文丞相正在训斥着没事找事的大

247:兔子他妹的,又没怀上!

肚子的疼痛感,让宿如雪不由地小脸一拧,成了蜡黄色。看着床上被自己压倒一脸无辜的男人,想松手可是又觉得那么的不心甘情愿。

“呃——”一声悲鸣,小女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抱着肚子直冲向解决之地——茅厕。

宇文逸整理好衣衫,看着一脸阴霾的小女人折回了房中,赶紧凑了上去,嘘寒问暖。

“风敏,我教你的,你可记得了?”冯渺然不放心的再次嘱咐了龙风敏一次。

正在这时——

“那这瓶呢?”宇文逸捏起一只花样繁杂的瓷瓶,举着在宿如雪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刻,白无炎才被两个女子唤回了神来,抬起手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手臂,自己一时冲动,到底做了些什么,打了自己一直当宝贝一样疼爱的妹妹!

“风敏快去追小公主,这里交给我。”冯渺然赶紧吩咐出声。

“看见了吗?这瓶……”宿如雪突然捏起一只红色的瓶子,此刻泪水早就不见了,眼中只有满满的奸邪笑意:“这是娘给的灵药,说可以增加男人的体力,喝上一瓶,保证战斗一夜不下垂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冯家还有人在,本以为那一夜,冯家的人全都被活祭了呢,没想到一直看护自己的老嬷嬷还再世。

“恩。”宿如雪倏的推开了男人,从怀中掏出了好几瓶的瓶瓶罐罐,摆在床上,嘴中悠悠念叨着:“娘说蓝色的是你的,白色的是我的。喝了包生白胖小子。”

“这是娘教我学蛊术的时候塞给我的,要我察言观色,看看就好,我没想一起装回来,可能是不小心装错了,明天我就赶紧给送回去!”宿如雪一样一样的跟宇文逸说着。

“无炎办事还是很可靠的。”龙风敏赶紧替心上的男人说着好话。

“吃坏了?”宇文逸一脸无辜的接着问:“要不要请郎中?”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直扇在白樱葵白皙的小脸上。

“恩。”龙风敏点了点头,侧过头,深深地望了那自责的男人一眼,扭身便追白樱葵去了。可是她哪里追的上,白樱葵跑的急且快,跌跌撞撞地撞倒了几个侍从,一溜烟地奔出了驿馆去。“不行,绝对不行!”男人的呵斥从庭院之中传了出来。

“知道了。敏敏一定谨记您的教诲。”龙风敏表情严肃地说道。

“世子。”

“你还敢跟我提前日之事,你快气死我了。”白无炎一听白樱葵说前一日,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宿如雪给你下个套,你就往里钻啊!包下酒楼一个月,你知道那花销足够白炎养下多少匹良驹了吗?!一个侍从,扶不起门面的男人,你也肯要……”

“你还好意思问?!”小女人连一皱,五官挤在一起,眸光带着哀怨之色,狠狠地盯着男人。

“恩?”宿如雪迷离的抬起头来,仔细的盯着男人倾城的容颜看了又看,抬起小手使劲地一抹泪水,哽咽的哼哼道:“你说话算数,不许反悔!”

“不用了。”宇文逸的提议,被小女人迅速地否了去。

宇文逸嘴角难看的扯了扯,怪不得刚刚抱着她就觉得搁的胸口疼,看看她揣的着瓶瓶罐罐是早有预谋啊!

“恩。这事正能靠世子了,因为逸儿派人去找,恐怕会……”

冯渺然收起手中的银针,抬起头,不由地望向那湛蓝天际漂浮着的白云。

“冯妈,您就放心吧,这些东西,马婆婆早就说过了。只是……”龙风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你居然打我?这么多年,你从来都不舍得打我,我……”眼中泛起了泪花,白樱葵扭头就奔出了庭院。

“怎么了?”她这样子不像是解决了问题的样子,莫非是吃坏了肚子,害病了不成!

“闹什么脾气呢?!你还好意思问!我来葵水了,兔子他妹的,又没怀上!”从男人的怀中一挣,直接逃了出来,抬起小手使劲地捶在宇文逸的身上:“都怪你,前几天那么好的日子,非要进宫,非要忙,错过了怀宝宝的时间,又要等下一次!我容易么?担惊受怕的每天跟只等死的母兔子一样活着……”宿如雪越说越委屈,泪水顺着眼角哗啦啦的往下淌——

“你不是要怀兔宝宝么?我们继续吧,今夜我们有的是时间。”男人大手落在小女人的腰间,轻轻的一拥,将她抱进了怀中。

“我不管,我前一日当街已经宣布了他是我的男人了,这……覆水难收啊!”白樱葵把那日之事拿出来跟自己的兄长理论。

“不要。”宿如雪不高兴的撅嘴一翻身。面朝墙壁,不想再跟男人说话了。

“如雪,别哭了,我错了。这个月我绝对抓紧时间,坚决不往出跑了,好吗?”宇文逸抬起大手将小女人的头颅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使劲地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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