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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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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逸自小女人挣扎的双手中逃脱了出来,张开嘴咬住她的衣服,以防自己被河水冲走,逸宝张开嘴叼在女子的衣领上,将她往脊背上一甩,以防在水中载浮载沉,这一下它就救了两条性命。奋力地扬起马蹄在水中使劲地奔腾着,努力的洑着水。可是它却无力冲上河岸,只能漂浮在水中,随波逐流……

宇文逸努力的划了几下臂膀,终于游到了小女人的身畔,抬起手落在马匹的缰绳上:“啊——”双手一扯带动缰绳,以全身力气带动逸宝随着自己朝着那河岸游了过去。待他牵着马匹上了岸后,累的气喘吁吁地趴伏在地上,动都不想动弹一下。逸宝弯曲着颈项,垂着头,也粗粗地喘着气,逸逸松了口,一下跃到地上,走到宇文逸的身畔,使劲地抖动着毛发,将全身的水都泼洒在男人的脸上与身上。

“呸,呸——贼偷,你每次就是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么?”宇文逸抬起手按在小家伙的脑袋上,将它直接当成了垫手的垫子。宇文逸不敢看马匹上的女子,静静地闭上了眼帘,此刻他还没捋出头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她,如果她能记起曾经,该有多好,记不起来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可是……

“宇文逸,你给我起来。”宇文逸想的入神,连小女人翻身下马的声响都没听见。缓缓地睁开双眼,就见一张放大了数倍的娇容,直立在眼前。

“我……”吓了一跳的男人猛的腾身而起,与小女人的头颅冲撞在了一起。

“唔——”不约而同的哀嚎。两人纷纷捂着额头。

“你还敢撞我,你骗我是处男的事先给我解释解释呗!还有那假名字,什么小兔子,我呸!还有那个白樱葵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失忆了几天,你就打算娶个小了是么?信不信我阉了你这只兔子!”宿如雪揉着额头眉头一挤,扬起一脸的怒意,使劲地数落着男人犯下的种种罪行。

“你?!记起来了?”宇文逸惊愕地双手抚着头,一半是在揉刚刚被撞疼的一处,一半是为了女子的问题感到头疼不已。

“哼哼,废话,记不起来,你是不是打算给我开后宫,带绿帽子啊!”宿如雪小手攥拳狠狠地在男人的面前挥了挥。

“没……”举起双手使劲地在胸前摆动着,极其不满地小小声嘀嘀咕咕:“如果我再晚一步,也不知道是谁会给谁带绿帽子!”

“嗯?!”宿如雪柳眉一立,怒不可遏地盯着男人,示意他有种再说一次。

“小兔子不敢!宇文逸更不敢!”

“这还差不多。”宿如雪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扬起狠狠的一记爆栗赏在男人的额头上:“你居然敢骗我自己是个处!”

“我……”抬起双手遮在头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生怕小女人再想起什么,然后再赏自己几记爆栗。

“还有下次?!”小女人扬起手,狠狠地落下,作势就要力劈。

“没……”宇文逸撅着嘴,双手紧紧地抱着头颅,抬都不敢抬起。

本以为这一击自己挨定了,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暴打,而一双温暖的手臂,外加一个紧紧地拥抱:“逸!”颤抖的双唇,轻轻的唤着,只有一个字,叫的却是他的名。想念,如同隔了一世那么久,忘记的记忆回来了,就在入水前的那一秒,她的记忆恢复了,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悬崖下不是水流,那会是怎样的后果,她根本不敢去想。拥抱的双臂,在这一刻颤抖不已。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差点亲手杀了自己挚爱之人。没有了记忆的链接,她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而他倾尽了全力,又重新将自己注入进她的生命里。根深蒂固到他跳,她便也陪着他跳下来了。

“你跳,我也跳,这是在演泰坦尼克吗?”抖动的唇角,轻轻地扯出一句自嘲的话语。

“太贪婪?!”前面宇文逸能听明白,可是后面的那一句,他确实不懂。

“没什么,没什么,你个傻瓜,你个笨蛋,还说我,你才是最大的傻瓜,最大的笨蛋。笨蛋到无药可救,笨蛋到脑子里不装东西……”

一双大手落在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嘴角上:“我可不是脑子不装东西,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全是你,你的一眸一笑,你的举手投足,你的全部,无论是失去记忆的你,还是拥有记忆的你,我全爱!全装在脑海里,印在心里!”

昼去夜来,月亮渐渐爬上了天际,柔和的光芒下,河流边的一对情侣低低的说着情话。

“哈秋!哈秋!”宿如雪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抖,并连打了两个喷嚏:“好冷啊!”身上的**的衣服裹在身上,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感冒的。水为了蒸腾正从两个人的身上汲取着热量。

“逸逸。”宇文逸唤了一声小白狼,就见小家伙,从一处河岸边的树林里,拽出一只包裹来,嘴咬着那包裹使劲地拖着。

“真乖。一会儿奖励你肉吃。”宇文逸抬起手拍了拍小家伙毛茸茸的头颅,将那包裹取进了手中,拆开上面包裹的油布,竟然是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干粮。

嗤啦嗤啦的声音再次传来,宿如雪寻声望去,只见逸逸钻回那林中,此刻正拖着一捆木柴又跑了出来,真是一应俱全啊,宿如雪咋舌不已。

“你料定我会陪你跳么?准备的这么全面。”捏起换洗的衣服,宿如雪拧着眉头,饶有兴趣地望着宇文逸,等着男人给自己答案。

“如果你不陪我跳,那这些东西就可以烂在这里了。”宇文逸苦苦一笑,自怀中掏出火折子,将那柴拿来就着河岸点起了火来。

“你游上岸就可以用啊!”宿如雪一嘟嘴,不高兴地说道。一想到他是早有预谋,她就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不陪我,我就不会上岸了。顺着这条河,漂到哪里算哪里,这些东西就会腐烂在这里,无人知晓,无人使用,以此完成它们的使命……”抬起头,宇文逸的视线与小女人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宿如雪自里面看到了真实,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如果她不陪他纵身跃下这悬崖,这个男人就真的会选择死亡:“你这只笨兔子……”感动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渐渐模糊了视线。

情之深,爱之切,原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只是说说而已!

178:不打无准备的仗

“把他给本殿抓起来!”白无炎抬起头,一双目光直视向刘玄,对下属大声地吩咐道。。

“哼!”刘玄策马朝着禁卫的包围圈冲了去,抱着一死的决心。被这样重重包围,想活着冲出去谈何容易。

“哥!”白樱葵看着这般的情况一下子慌了阵脚,前一秒发生的事情还在眼前,不停的在脑中回旋着,下一秒的事情,让她根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别杀他,放他走吧!”白樱葵冲着受了命令的禁卫,大声地喝着。

“樱葵!你疯了?!”白无炎大声地说道,刚刚那一幕幕,分明就是那宇文逸早有预谋的,那下面的河水湍急,水深足够,想必那个男人一定死不了,而如雪,那个女人竟然会陪着他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这是白无炎始料未及的。此刻他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恶气。

“白无炎,明白的告诉你吧。驸马比你高明多了,这一切都在驸马的预料之中,驸马一早就料定公主会陪自己跳,所有做了万全的准备,干粮与换洗的衣服,还有火折子,都是前几日就已经备下的,就在这条河的下游林中藏着,你以为就凭你这头脑能斗得过宿国的驸马么?那条河直抵宿国边境,永恒森林横跨其中,任凭你本领再强也休想再将他们抓回白炎!”刘玄害怕男人不够火,不停的往上添油加醋。

“杀了他,剁成肉泥。我看他还能再胡言乱语什么!”白无炎扬起手中的刀朝着刘玄直扑了上去。刘玄扬起握在手中的刀一下下的迎着男人的攻击,可是只有招架之力。几招下来便被压的抬不起头来。

白樱葵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这刘玄不是坏人,曾经救过她,就算那一次是作假的,可是她却永远记得他的恩情,思索了片刻抽出一旁禁卫的刀,也冲了上去:“哥哥,让樱葵来帮你!”

瞅准机会,白樱葵打了个眼色给刘玄,女子身躯一个踉跄,直冲进刘玄的怀中,手中的刀被刘玄一磕落了地,一兜转刘玄将刀架在女子的颈项上:“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白无炎被要挟喝住了脚步,抬起手举在空中,止住了仆从:“放了樱葵。”

“给我马匹,放我走,等安全了,我自然会放了她!”刘玄以故意帮助自己的白樱葵做人质,翻身上马冲出了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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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宿如雪抱着膝盖靠坐在宇文逸的怀里,悠悠的开了口:“你会武功?”看见一个男人竟然能在这样湍急的河流里推着一匹马上了岸,说他不会武功,骗鬼呢,宿如雪才不相信。这么久了自己居然粗心大意的没有发现,这一次,哼嗯!别想逃过她的火眼金睛。失忆的时候,明明就是这假装柔弱的兔子,抱着自己飞檐走壁,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轻功,他居然是那般的娴熟——熟练工啊。

“恩。会!”看看这失去了一次记忆后的小女人到底掘出了自己的多少秘密,宇文逸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选驸马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展露出来?而且……”总之很多问题,宿如雪恨不得一口气跟男人讨要出来。当然她心中还深深的埋着一个秘密,想与这个男人分享,就是那个与宇文夫人一模一样的妇人——冯渺然的事情。

“因为我的母亲——丞相府的二夫人,她想除掉我,觉得我碍眼,如果我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这一事实,我早就不会存活于世了,而且……父亲只是有些怀疑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宇文逸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言难尽,这么多年,自己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揭穿那个女人的丑陋嘴脸。

“果然……”宿如雪轻轻地吟了一声。

母定之起。“她不是我的母亲,我想我的母亲可能被她藏了起来,亦或者……被她杀害,不在人世了……”一双拳渐渐握紧,如同一只小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向地面。

“也许她还活着哦。”宿如雪唇角一勾,宛如天上那一只月亮一般,一线弯成的弧度,璀璨耀眼极了。

“如雪,你说的是真的?!”宇文逸情绪激昂的无法控制,抱着怀中轻轻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旋身而起,动作快的宛如一阵风似的。

“我不敢肯定,因为我说的这个人是白无炎的奶娘,她与宇文夫人长相一模一样,名唤冯渺然……”

“是娘亲,一定是娘亲没错的,一定!”不等宿如雪把话说完,宇文逸旋身就要走。

“干嘛去?!”宿如雪眼尖地拽着宇文逸的衣角,将男人扯在当下,这个男人时而聪明,时而笨的出奇,看看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竟什么都不管,就要走,如果她不提醒他,他是不是此时此刻早已忘记边上还有一个属于他的女人。

“如雪,我们去救娘亲,现在,立刻,这就出发!”宇文逸的一句话,引来小女人的一记白眼。可是宇文逸哪里管那么多,将小女人一扯,拖着她就准备翻身上马。

“你回来啊!”早知道就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看把这个男人急的,使劲地一拥抱住宇文逸的腰,宿如雪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急切,他不停的喘着粗气。

母亲,他失去了母亲多少年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猜的出,这个男人吃尽了世间的疾苦!没有母亲的孩子,像棵草,随风飘摇,无人疼爱,没人关怀。

疼惜渐渐上涌,可是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凭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她一定是你的娘亲呢?万一只是同名同姓长的像而已呢?!”

小女人的一句话,引的宇文逸顿时平静了下来,自己确实太冲动了,小女人说的对,自己怎么就可以那么肯定的说白炎国的妇人就是自己的娘亲呢?

“母亲有一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冯字,从来不离身,是冯家祖传之宝。”宇文逸拥着小女人又重新走回火堆旁,细细地说道。他仔细的想过,就算那妇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现在急也没有用,因为至少要先走出林子。

“齐活。”宿如雪双手轻轻的一砸:“她一定是你的母亲错不了了。”抬起眼望着男人,以为他还会冲动,可是他却拥着她席地而坐,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怎么?不去救你的母亲了?”宿如雪故意讥讽着男人。

宇文逸轻轻地一笑,抬起手捏起木柴投到火里:“宇文逸不打无准备的仗。”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兔儿。”小手圈在男人的颈项上,将他拉向自己,朱红的唇角啄在他的嘴上,浅浅的一下:“母亲离开你几年了?不,确切说你那个假妈什么时候李代桃僵的?”

“十多年前,母亲突然一场大病,然后……”假妈,这个名词让宇文逸不由地勾起了唇角,小女人这说的该是宇文夫人吧。

“我有个不好消息给你,你想听么?”宿如雪表情凝重的说,一开始她只觉得这是猜测,可是现在看来是真的,而且不得不与男人说了。

“说吧。”

“你的亲生母亲,可能是失忆了。”与冯渺然接触了这么多次,从冯渺然的种种举动上,宿如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失忆!”小女人的这一说辞,对宇文逸打击不小。自己怎么跟失忆如此有缘,自己的女人失忆了两次,这一次竟连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母亲也失忆了。

“是的,你这么想啊。”宿如雪开始慢慢地给男人分析着,知道他现在脑中一定很乱:“她离开家十年之久,为什么会颠沛流离到白炎去呢,白炎与宿国以前就交战连连,这十年里,她都认为白炎是她的家从来没有想过去寻觅家人,更没有提及过宿国的宇文家,那不是失忆又是什么?而且……”宿如雪小嘴一撅,本是不想说出来打击男人,可是不说不行:“如果她真的记得宇文家,那宇文丞相挂帅,她听到名字就该能说出一二来,可是那一天……”宿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那一日酒宴之上,冯渺然明明就是一脸敌人来袭的表情。

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铺开,本来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是随即而来的竟是这样的一个噩耗。

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抚在男人的大手上,将它们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慢慢来吧,只要知道人还在世,便有希望不是么?我们一起努力,争取把娘早日接回宇文家,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将你那假妈收拾掉。”

“是啊!”宇文逸垂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关于冯家我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明!就是我母亲的娘家的事情!”

宿如雪抬起头,静静地望着男人,只见男人一脸的凝重之色:“你要与那个女人相斗,我就不得不说出这样的事实了。因为太过危险!事关整个宿国的存亡,因为冯家的背后撑腰之人便是整个西域!”

宇文逸淡淡一笑,他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因为母亲当年留给他的一本书,西域的兵书,还有一份关于冯家的记录!

179:西域王室的血脉

待到刘玄逃到边城之外,天已经黑了个彻底,弯弯的月牙挂在当空与稀稀疏疏的几缕星光一起挥洒而下。。直映在马匹上的一男一女身上。

刘玄看着远处的追兵,又看了看相距较近的宿国营帐驻扎地,将白樱葵自马上放了下来,轻置在地上,春天的脚步临近,这偌大黄土草原长出了缕缕碧草,只是刚刚初萌芽:“告辞!”

一抖缰绳,男人便要离去,白樱葵站在原地恼怒不已:“喂,我救了你,连句谢谢都不说么?”

刘玄顿时觉得可笑不已,这公主真是无理取闹至极,前两日自己救了她,而她今日还了,该是两不相欠了吧,那现在她又在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你我两不相欠!”刘玄带动缰绳,马匹驻足原地,他居高而下直直地盯着原野之中站立的女子,总觉得这个女子仿佛要找自己的麻烦一般。

白樱葵不高兴地一皱眉,宿国的男人都是这副臭脾气么?争强好胜的心一起:“什么叫一报还一报,两不相欠,上一次是那个女人耍的花招,所以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会相安无事,而这一次……”女子脸上一派洋洋自得的容貌,与男人拆穿了那一日的谎言。

“这样,谢谢了。”刘玄一脸的不屑一顾,愤愤然地一声,哪里像是在道谢,根本就是鄙夷。

“你什么态度啊?!”白樱葵显然是被男人的这模样惹火了,她今日好心救他,结果听听这一声谢谢,好像她在逼他一般。

“就这个态度。告辞。”轻扯缰绳,调转马头,疾驰而去,头都不曾回过一次。

这一下,这白炎国的公主白樱葵直接恼羞成怒了,一双粉拳捏的死紧,狠狠地垂在身侧:“可恶的男人,别让我再撞到你,否则……”

轻轻的低咒还没说完,白无炎便走了上来,一双大手抬起落在白樱葵的肩头:“敌人是永远不会记得你的恩情的。你最好别指望他知恩图报!”刚刚峭壁上的一幕幕,白无炎是个明眼人,又怎么看不出来,自己的妹妹是故意出手相助,但是具体原因何在,白无炎却不清楚,他猜是自己的妹妹该是为了那宇文逸。于是:“你要真喜欢那宇文逸,为兄会帮你如愿以偿!”

“真的?”白樱葵的小脸立刻闪起了红灿灿的光芒,抢来宇文逸,那刘玄便会再来,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男人,给他点颜色尝尝。

“当然,走,我们这就回白炎准备,然后……”将白樱葵拥进怀中,白无炎唇角挂着一抹奸诈的笑容,为了爱可以不择手段。掠了宿如雪一次,就还可以再横刀夺爱第二次。就算用强的又如何,这一次只要再将她掠来,便要她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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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冯家是西域王室的后人?!而你是西域王的唯一血脉?!”宿如雪嘴张大成了一个O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抬起一双小手在男人的脸上使劲地划拉着,这容貌确实不差,那是必然啊,母亲好看,又有个长相不差的爹,完美的基因在这摆着呢。哪能差得了,可是这小兔子说他是西域王的血脉,这是不是太扯了点?

“娘亲的母亲,我该叫外婆是现在的西域王的女人。西域王只有一位王后,因为朝中奸佞当道,于是被流放到了西域的边境,自此不许提及王室,只许用本姓,便是冯!”宇文逸静静地说着。

“然后呢?还有什么记载么?西域王就没想过将自己的孩子认回去么?”宿如雪等不及宇文逸将话讲完,便赶紧出声问道。

“没有,因为外婆生下的是一个女娃也就是娘亲,所以……”宇文逸轻轻地摇了摇头,西域是个极其重男轻女的王国。男尊女卑的观念被贯彻到底,直到现在都未曾瓦解过。

“那你娘亲生下你,母凭子贵,西域王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将你认回西域去?!天啊!那我的驸马不就成了西域的王,那,那……”宿如雪的脑中顿时乱作了一团,这意思就是意味着她到嘴的兔子肉又飞了,是吗?!不对吧,如果这小兔子不愿意跟自己,那早就跟自己分道扬镳了,此刻又怎么赌上性命来换回自己的记忆呢?!

“母凭子贵?!”宇文逸勾着唇角,苦苦的一笑,宛如在嘲笑着命运一般,手不知不觉间攥成了拳,指甲扣在肉中是生生的疼痛:“多年前,冯家一共六十多条人命,一夜被灭门。就是西域王亲口下的命令,一夜间,六十多条人命……”

“什么?!”宿如雪几乎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西域王不认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算了,竟然还将冯家赶尽杀绝。这个男人到底与冯家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大哥派去的人传来的消息说是娘亲出嫁不久后的事情。”在宇文逸十五岁的那一年,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托付自己的大哥去帮自己寻觅亲生的母亲的事情。

那一年,他卖了五张自己的画卷,凑下了一笔钱,更是托了哥哥的亲信替自己去跑腿。可是钱根本就没花出去,却探回了这样的消息。冯家在冯渺然出嫁不足三年内便被以陪葬的名义全部活埋了。六十多条性命一夜之间命归于黄土之中。

宇文逸的双目通红,那些人跟他本是没有丝毫的关系,都是仆从下属,更是他连接触都没有接触过:“他们都是陪葬的,为了祭奠已故很久的外婆,他们全成了亡者的活祭品!西域有这样的风俗,没有错,可是母亲的那本冯家之书上,记述着外婆临终的嘱托:她说只想要一座干净整洁的坟冢,一只素棺便好,生的时候便是赤条条的来,死的时候也要赤条条的去。”

哽咽之声缓缓而起,宇文逸使劲地吞咽下一口气,又徐徐的继续道:“那本书中原本夹着一封信,是外婆亲笔所写。里面记述的全是外婆说的话,可惜是西域的梵文,我无法研读出来。以前听母亲念过,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太小,记不得那么多。”

“书与信呢?!”宿如雪捏到了重点赶紧问道,这书可以先抛开不说,主要是那封信。

“被母亲带走了,母亲每年都要去祠堂祭拜。那一年,也是……回来后,便生了一场大病,然后……”宇文逸缓缓地说道。他也知道信很重要,可是母亲都是将信随身携带着,尤其是去拜祭的时候,每次都是揣在怀中,贴心窝的一处。

“那你在担心的,我知道是什么了!你是怕西域王会突然要认祖归宗,然后来夺你的母亲与你,到时候你那假妈也许会利用西域王以西域的权势来……”“是的。”宇文逸点了点头。这就是多年来,他一直不敢与自己那心肠歹毒的母亲发生冲突的原因所在,他怕会将宿国与西域牵连在一起,引起战火,民不聊生。两个外患,一个白炎,一个西域,到时候宿国必将有亡国的危险。

“你那假妈到底是什么来历?人皮面具,易容?!还是长相相似的替代者。”宿如雪已经猜到了这几年宇文逸忍辱负重的原因,原因无他,这个男人仁慈,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世,将两个国家带进战火之中,而且那假妈一旦杀了他,那就真正再也无所畏惧了。

这一次白炎自己真是来着了,说白了,这一次失忆就是错打错着了,竟然让自己发现了真正的宇文夫人所在,也就是真正的西域公主。可是想想那宇文夫人,易容么?那面皮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假的。整容?这古代能发展到这样的现代化么?这两样全排除掉。穿越?!可是穿越的可能性太低了吧,李代桃僵,还能知道真宇文夫人的那么多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这穿越女真是神的,再次排除掉这一想法!

“你母亲有没有孪生姐妹?”将一切可能全抛开,宿如雪只能得出这样的一条结论。

“孪生姐妹?!”宇文逸静静地回想着。

“那书,记录了你母亲,那有没有说西域王得了的公主是几个?是不是两个?”宿便还只。

“不,那书上清清楚楚的写明了,西域王膝下只有一女,名唤冯渺然。外婆只诞下了娘亲这一个子嗣。”宇文逸仔细的回想着,肯定地说道,那书他一直贴身带着,上面记述的东西,他更是过目不忘。

“那你的假妈就只是与你的真妈长相相似而已么?”宿如雪歪着小脑袋细细的想着,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想假扮一个人,李代桃僵不容易,确切说很容易被人识破,可是这宇文夫人假扮的真好,竟然连宇文丞相都只是微微怀疑,那能说明什么?!一个人如果想取代对方,不光只有长的像而已,举手投足,熟悉彼此的性格,往往可以假扮的只有那被取代之人最贴心的那个人!

180:进门前的下马威

在小白狼逸逸这一优秀的导向狼的带领下,宇文逸带着宿如雪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宇文丞相的大军回合在了一起。。宿如雪举起双手眺望了一眼远处的边城,坐在逸宝的身上,缩在宇文逸的怀中,与宿国的将士们浩浩荡荡地回了城。

意下可心。宇文逸会武功的事情因为救驾有功不胫而走,更是传进了宇文茂与宇文大夫人,宇文夫人的耳中。当然盼望宇文逸好的人都深深的为他感到欣慰,而宇文家的败类们则是气的咬牙切齿。

对于宇文夫人这一假扮的奸诈之人,宇文逸与宿如雪这对恩爱的小情侣将秘密深深地埋进了心底,不曾与外人透露一句,就算是自己最亲密之人,都不愿相告,藏裹的非常完美。

宇文逸与宿如雪的婚事也最终敲定了下来,就订在一个月后的春暖花开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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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轻挪着莲花一般的小步,慢慢地走进了皇后的住处,脸上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朱红的唇角微启,撒娇的声音回荡开:“母后,女儿这就要嫁给宇文逸了,心中好忐忑,万一他的家人不喜欢我怎么办?女儿也不会什么讨好之术,过门之后多了两位兄长,三位嫂嫂,还有两个婆婆,一位公公……女儿心中颤颤的,害怕会不得人心嘛!”

“那依如雪你的意思呢?”知女莫若母,看着自己女儿这般模样,皇后心中明了,这丫头估计是要耍什么手段了,不过由着她的性子来吧,反正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就好,自从见识了宿如雪那日审假禁卫的手段,皇后到现在还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心有余悸。“如雪想宴请宇文家众人一起用宴,不知可不可行呢?正好赶上宇文丞相寿辰,所以,赶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一并办了吧!”宿如雪慢条斯理地细细道,有礼貌极了,可是打的什么鬼主意,只有她心中最清楚。

这宇文家除了小兔子那假妈,还有几个一肚子坏水的人,那宇文茂是一个,那个宇文大夫人也不是好东西,看看平日那拿捏小兔子的模样,宿如雪便一猜一个准了。而前两日从森林回程的路上,宿如雪更是从宇文逸的口中听到了一条惊天的内幕。宇文辉并非宇文大夫人亲生,真正的生母是宇文大夫人随嫁的女婢。而那女婢在生下宇文辉不久便失足落水溺毙而亡了。宇文丞相与宇文大夫人一直保守着这样的秘密,不曾跟宇文辉说出来,让宇文辉就认为自己是宇文大夫人所生养。可是就在一个阴错阳差的情况下,这样的秘密竟被祠堂罚跪的宇文逸听了去。

“母后没意见,就由着你吧。去问问你父王吧!”皇后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母后都同意了,父王又怎么会不允呢?!”宿如雪狡黠一笑,一早就捏准了自己这皇帝老爹怕老婆,所以宿如雪就将皇帝直接无视了过去,来请示自己的母后了。况且,皇宫之中宴请女眷这样的是事情,是必须要通过皇后的首肯的。

“恩。全请么?还是?!”皇后垂着头,目露出精明之光。

“女儿只想宴请宇文家的女眷,至于男人们,女儿怕会约束,被人捏着把柄拿着不痛快……”

“谁敢拿捏朕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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