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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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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几乎就差扯着脖子的嚎了,将客栈之中的人都吵了起来。那大夫站在当下,手捂着耳朵甚是难堪,恨不得与两人站出七八丈远,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刘玄,你们吵什么呢?”龙风傲自屋中走了出来,不由地紧拧眉头,这个时间这样的闹,还有没有点分寸了,这刘玄一直跟在公主的身边,从来不曾这般失过体统。这是怎么了?“你问她吧。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想到这句话,刘玄狠狠地啐了一口,打心里觉得以前的公主都没有这个女人这么难缠过。这天还没大亮呢,就拎着人往未婚男人的房里冲,这算怎么一会儿事啊!

“我是小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小人了?!我做什么了,我就小人,你到是给我说说啊!我看是有些人看我关心于大哥,自己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嫉妒才是。”白樱葵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张小嘴啪啪的很是不饶人。

“我吃不到葡萄,我说葡萄酸?!哈哈!笑话!”刘玄大声地笑着,讽刺的味道十足:“就你这长相,你这脾气,白送我,我都不要。”刘玄也不肯示弱的叫嚣着,本不想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可是到底是谁先惹怒谁的?

“你……”一听刘玄的话,白樱葵抬起手,愤恨地指着眼前的男人,怒不可遏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可是堂堂的一国公主,哪里受到过如此的待遇。恨不得立刻喊人,将这个男人拖出去碎上千刀万刀,以解心头之恨。

“我什么我?我怎么样啊?你要是有话就快说,没话就快滚。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还没亮呢,就往男人的房里冲,你家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经刘玄这一说,客栈里的住客也不由地议论了起来,抬起手,指指点点地全落在了白樱葵的身上。

“你……”看到这般的情况,白樱葵的眼中一酸,说着泪水就要往出滚,可是面子却不允许她这样没出息,使劲地抽了抽鼻子,将那泪水憋了回去,狠狠地一挑眉,高昂起头颅,不肯示弱道:“我也是好意,昨天你们说于大哥生病了,我这不是请了郎中来,想为于大哥看病么!”

“用不着,我们无功不受禄,跟你交情没有那么深,为什么要受你的小恩小惠?”刘玄的一句话狠狠地将女子还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再次一扫而空。

“对,小恩小惠,没那么深的交情,有本事你们别托我寻人啊!”白樱葵再次找了一个台阶供自己下。

可是刘玄哪肯善罢甘休:“我们托你?!大小姐,你别红口白牙的漫天扯谎行么?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要替我们寻人,结果一点消息都带不来,每天还有脸地追在人家后面,乐呵呵地喊着于大哥,你做出点成绩给我们看看啊?!”

就白樱葵做的那点事,简直就不是在帮忙,一直在帮倒忙,说白了,就是拖油瓶一个,除了最开始的那个消息,还是宇文逸自己发现了端倪。没事竟扯没用的行,到了真格的,这个女人却是说不出半分半毫,就像这次宿如雪生病,还不是宿国在宫中安插的人,知会才得知的,靠这个白樱葵,哼!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呢?!

“你还是回吧,少猫哭耗子了。假惺惺的让人作呕!”一想到是女子的哥哥正是掠走了宿如雪的人,刘玄哪里还有好脾气,再好的性子都被对方消磨光了。

“你……”白樱葵颤抖地扬起手臂,使劲地指着刘玄的鼻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嘴唇剧烈的抖动着,颤颤巍巍地说:“好,我走!我走还不成么?省得你们觉得我多余!”

“那最好,赶紧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听见没有!千万别回来了!”刘玄还怕这白樱葵去而复返,冲着调头朝下走的女子的背身大声地喊着。

那背着身子的白樱葵,头也不回,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一股脑的蹬蹬下了楼。

“清净多了,今天休息了。”拍了拍手,刘玄觉得心中畅快无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过了,刘玄。”龙风傲责备道,话音刚刚落,就见宇文逸刚刚归来,转身边向外,追那冲出门的白樱葵去了。

“追她干嘛?”刘玄不解地问道。

“帮你善后,你惹事了不知道么?不善后,我们就人头落地了!”龙风傲低声斥责着刘玄的不懂事,想摆平这白樱葵,看来非得宇文逸出马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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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宿如雪与冯渺然的初见

“白姑娘,你等等……白姑娘……”宇文逸追在白樱葵的身后,跑了出来,可是奈何男人怎么喊都唤不回前面奔跑的女子回头看上自己一眼。。这清晨的大街上,人们熙熙攘攘的,纷纷侧目不已。

宇文逸紧紧蹙起眉头,足下轻点,猛跃几步,直接奔到白樱葵的面前,阻住了女子奔逃的道路:“白姑娘,你听在下解释,其实刘玄他没恶意的,他那个人就是口快心直,平日里很有分寸的,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可能是为我找亲人的事情堪忧,一时情急才会口无遮拦,得罪了白姑娘!”宇文逸使劲地与面前的女子解释着。

两人现在站在这街头,还好是个闭塞的角落,不然定能引来众人的围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明明不能招摇,可是却还是如此的醒目:“白姑娘,还是随在下回驿馆吧。”宇文逸抬起头,环顾了一眼四周,天马上就快大亮了,到时候还这样一定会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还是赶紧把事情解决掉最好。

“于大哥,樱葵就真的那么不入眼么?樱葵就一点的忙都没有帮上对么?一直给你们填麻烦,我明白,我走还不行么?”白樱葵委屈的泪水肆意而下,听着宇文逸劝说的话语,再想想刘玄说出的那些伤人的挖苦话,她明白其实刘玄说的就是事实,她确实就是看上这个姓于的公子,一直不要脸的纠缠人家,旁人都看出来了,而自己还是恬不知耻的上赶着往上送!“不会啊,你帮了我挺大的一个忙呢。别听刘玄瞎说。我不是说了么,他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口无遮拦。”宇文逸苦笑着轻轻道:“你很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么?”看着女子这般的模样,想必该是很在意这些的吧。

“恩。”白樱葵点了点头,抬起小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哥哥对我很好,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帮他做过什么,每每想要帮忙都是帮了倒忙!就像他要我去哄姐姐开心,可是我……”一想到宿如雪那刁弄人的模样,白樱葵就觉得委屈不已。

宇文逸抬起头轻轻地抚了抚额角,小女人真是会惹事,没事总是喜欢戏弄人家,看看把这小女孩给欺负的满肚子的委屈。看来下次去,有必要嘱咐嘱咐她不要总去捉弄人了。

“走吧,随我回驿馆慢慢说。”宇文逸想带着这白樱葵早早离开这大街,放眼望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不要,我不回驿馆。我不要见那个毒舌男。”白樱葵嘟着小嘴,跺着脚不高兴的嚷嚷着,声音拔的老高就怕旁人听不见一般。

“毒舌男?”刘玄隔着老远就听见了白樱葵的话,紧皱着眉头狠狠地说:“你以为我愿意与你斗嘴么?!”

“好啊,你还阴魂不散的追来了。于大哥,我们走,不理他!”白樱葵抬起手顺手就想抱宇文逸的胳膊,却被刘玄眼尖的发现了。

先女子一步,刘玄使劲一扯将宇文逸拽到自己的身旁:“这可是我家公子,你想带公子走,怎么也得问问我吧?”刘玄这话说的没错,宇文逸已经被封为驸马,而刘玄隶属于宿如雪,宇文逸自然也就是他的主子了。

“哼,我还以为你也是个公子呢,闹了半天是个下人,一个做下人的居然如此嚣张,就没有人教你点做下人的规矩么?!”白樱葵一听刘玄的话,瞬间骄阳跋扈了起来。一开始看这刘玄的模样,白樱葵还以为他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没想到,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寄人篱下的下人,那她怕他做什么,再怎么说,她可是白炎国的公主,这一身份就比他这个做下人的高贵数倍了。

“公子,我们走。”一听这话,刘玄嗤之以鼻的一笑,这白樱葵果然是公主出身,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看了就让人倒足胃口,他刘玄侍候宿如雪这么久,以前的宿如雪都不曾这样的说过自己,如今竟要一个别国的公主这样的诋毁,他又怎么能忍得下去。拽着宇文逸迈开脚步就想走。

“慢着。”白樱葵一看自己三两句话,给刘玄说的不知还嘴了,心中便得意了起来,猜想着男人该是被自己的身份压的怕了,分出了高低贵贱:“道歉,我就放你走!否则,我就要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主,什么叫仆!”

白樱葵的一句话,让宇文逸不由的一蹙眉,这样的话语,以前的宿如雪也对自己说过,那个时候,她以这样的话逼迫他去钻别人的裤裆。唇角一勾,宇文逸轻轻一笑,抬起手,对白樱葵一抱腕:“白姑娘,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这个白樱葵简直就是前公主宿如雪的翻版,宇文逸的眼中哪里容得下这样的女子。以前他之所以处处去与那宿如雪趋炎附势完完全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所逼迫而至,现在呢……

“于公子,我只是好心想帮你教训下人而已啊!”白樱葵不懂,抬起手想去挽宇文逸的手臂,却被宇文逸轻盈一闪,躲避了开。

“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一直当刘玄为兄弟,并非下人。”宇文逸厉声说完,扭身便走,既然女子已经不哭了,那此事也就该告一段落了。

刘玄一句话没有说,紧紧地攥紧了拳,紧随在宇文逸的身后。龙风傲竖在一旁静静的观望着一切,如同一开始一般沉默不语,随在先走的两人身后,越走越远。他从这个叫白樱葵的女子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公主宿如雪的影子,可是竟提不起一丝的兴致来。

白樱葵目送着三个男人渐行渐远,不高兴地嘟起小嘴,使劲地甩了甩手臂:“什么嘛!”

“公主。”一旁的侍从这才寻到了这娇生惯养的公主,赶紧走了上来,抬起头,望着远方那缩成一小点的三个男人:“要不要属下去给他们点教训尝尝?”

白樱葵没好气的兜转着眸光,又使劲地咬了咬唇,闷闷的哼了一声:“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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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人家不依,您给我樱葵想个办法嘛!”白樱葵使劲地磨着冯渺然,要美妇替自己想个办法。

“公主,不是奶娘不依你,这是你自己惹来的是非,还是自己去化解比较好,你说呢?!那位于公子一定是生气了,所以才会直接丢下公主离去的……”冯渺然也是个下人,听到白樱葵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心中自然是不好受,抬起一双手臂,轻轻地抚顺这怀中已经睡着了的小家伙。

“奶娘!”白樱葵跺着脚,继续不依不饶地哀求道。

“听话,奶娘今日约了世子妃,一会儿她来了,你可别乱说话,明白么?”冯渺然耳尖的听到庭院里的脚步声,对白樱葵交代了两句,迈开脚步便往外迎去。

“世子妃,您来了!”抱着小白狼的身躯微微一福,向被自己邀请来的宿如雪行了一个礼。

“逸逸,原来你在这啊!”宿如雪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冯渺然的身上,而是全心全意的看着妇人怀中的小白狼。

“它睡午觉呢,世子妃还是别吵醒它的好。”冯渺然往一旁轻轻一躲,将小白狼深深地藏进了怀中,舍不得归还给女子。

“恩,也对。”宿如雪一看妇人是真心对逸逸好,也就没有相夺的理由,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一抬头正好望在冯渺然娇艳的容颜上,笑容顿时僵化在脸上,这妇人长的真美,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之资了,那含笑的模样竟有点像,像小兔子。尤其是那双流放异彩的美目。宿如雪看的入神,竟一时呆愣在了当场。

“世子妃,您怎么了?”冯渺然抬起手在宿如雪的眼前轻轻地晃了晃。

“哦,不,没什么,您真的好美,所以……”宿如雪第一次看女人都会看的失了神,她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您这玉很漂亮呢。”目光向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美妇,不由地望见美妇身上佩戴的那块玉。

“恩恩,祖传之物而已,不值一提,世子妃也喜欢么?”冯渺然手遮在嘴畔,轻轻地笑着寒暄道,这块玉石是唯一能寻出自己身份的信物了,也许想找出家人,真的只能靠它了!他得抬起。

宿如雪迈开脚步往屋中走,嘴中有意无意地询问道:“怎么称呼您呢?”

“世子唤我奶娘,我姓冯,名渺然,世子妃就唤我冯妈吧。”冯渺然对着走进屋中的女子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从头看到脚就宛如相儿媳妇一般,不多时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怪不得世子会喜欢,这姑娘长得确实漂亮。

“冯妈,您这真别致,我以后能常来么?”宿如雪对着冯渺然也喜欢的不得了,人长得美不说,看看这屋中的布置,不少物件都该是出自妇人的手笔,如果自己能学来一星半点,那也算是入得了

162:打下基础,婆媳之间的好印象

这屋中最能吸引宿如雪注意里的该是冯渺然柜子里摆放的瓶瓶罐罐了。。迈开脚步,她就要走上去看。

冯渺然轻轻一笑,出声阻止道:“世子妃,那些还是别碰的好,都是要命的东西。”那瓶子里装的全是蛊,有的是毒蛊,有的是好蛊,生怕伤了女子的性命,冯渺然赶紧出了声,依依不舍的将逸逸塞进了宿如雪的怀中。笑着往柜子旁走了去,抬起手捏出一瓶药,塞进宿如雪的手中:“这药,世子妃回去分早中晚,三次口服,需要连服三日。切记。”

刚刚一进来的时候,冯渺然便看出了宿如雪身上中了一种蛊毒,这是西域的奇花与酒相融在一起,偶生出来的一种奇毒。这毒对人体无害,但是却可以碍了夫妻之间的孕事。女子喝了便会在一年之内失去生育的能力。而冯渺然交到宿如雪手中的那瓶药便是解药。

冯渺然再次捏出一只瓶子,拔开塞子,以手轻轻地沾上了少许瓶中的液体,举到宿如雪的鼻息前,她还是想试一试,因为这样的毒蛊,除了被逼迁徙到西域的冯家,再也无人可以调配,所以……

“世子妃,您闻过这样的香气么?”如果这个女子能记得是谁送的这蛊给自己,那她就可以顺藤摸瓜探出身世来。

想听她得。宿如雪仔细地闻了闻,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样的味道真的在哪里闻过,可是无论她怎么想,脑中依旧是一片的空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冯妈,对不起,我帮不了您,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冯渺然轻轻一笑,也许不该对同样喝了忘情水的人心存幻想,而且这个人中的还是自己亲手置的蛊,其实这忘情水想解很容易,只需要中蛊之人心中深爱的那人的眼泪做药引,便可以记起曾经的一切。只是冯渺然连自己的心归属于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寻得那解药。

“没关系。”再次轻轻一笑,冯渺然柔柔道。

“奶娘,您先帮帮樱葵好不好,你们怎么能光顾着自己聊天呢?”白樱葵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将宿如雪想问的话生生地堵了回去。

其实宿如雪想问冯渺然是不是有个孩子,因为这个冯渺然真的与小兔子太过相像,可是一想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这冯渺然是白炎国的人,而小兔子是宿国人,两国一直战火连连好几年,该是不会有交集才对,这白炎国的女人怎么会看上宿国的男人呢!

“公主,你这事,奶娘我真管不了啊!你得罪了人家公子,总不能让奶娘我去赔不是吧。”冯渺然对白樱葵的哀求实在是没了法子。这公主要是真喜欢人家呢,那就干脆一层窗户纸捅破不就好了,干嘛这样麻烦!

“我……唉!”白樱葵撅着小嘴,跺着小脚,闷闷地哼哼着,半天无可奈何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说说看,我也许可以帮到你哦。”宿如雪柳眉一捧,冲着白樱葵狡黠一笑,柔柔道。

“你会帮我?”白樱葵眯起眼睛不相信地问。自己与哥哥喜欢的女人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捉弄自己就已经算好的了,哪里会帮到自己的忙嘛!

“说说看嘛,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帮你呢?”一听白樱葵的话,宿如雪反倒来了兴致,不需冯渺然去让,自己便捏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好吧。”白樱葵撅着嘴将前一日的一幕幕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就是这样!”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个刘玄说的对啊,是你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人家,不但事情没办成,还去纠缠人家,难道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宿如雪一副就是你的错的样子。

“那他是个男人,他再怎么有理也不该那么说我啊!何况说的那么重!”白樱葵知道自己没理,可是却又觉得很委屈,毕竟那刘玄咄咄逼人确实说的太过分了。一个男人该是对女人处处礼让才对,那才是君子所为!冯渺然在一旁笑着,饶有兴趣地听着,对这宿如雪的评价不由的攀了一个等次,不过依旧保持着观望态度。

“他语气重了,你就说他语气重了不就完了,拿人家的身份去压人家,那人家自然会生气了,你这么看啊,那于公子说了,当刘玄是兄弟,你这么说人家于公子的兄弟,那你不就把人家于公子得罪了,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出在那个刘玄的身上,你该去找他说,找那于公子说没用的!”宿如雪将解决的办法也说了出来。

一语击中要害,白樱葵昨天下午就又折回那客栈去找宇文逸了,可是宇文逸说什么就是不露面,干脆的避而不见。到是那刘玄拉着一张臭脸狠狠地扫了她一眼,而她对刘玄心有余悸,所以便脚下抹油,赶紧溜了!这一拖就耗到了现在。这些她可不敢说出来,怕丢了白家皇室的脸。

“那于公子一定不会见你的,你去找那刘玄说去不就好了。”宿如雪再一次明示道,抬起头,淡淡地扫了一眼白樱葵那沉的发黑的小脸,就知道这小姑娘一定是吃了闭门羹回来搬救兵的:“男人嘛,有时候确实是很冲动的,还有点大男子主义,其实他们比我们还要好面子,你就给他个台阶下,主动跟他承认个错误,然后事后再与他算账不就完了。”

宿如雪的这句话颇有点劝小夫妻的感觉,所谓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是这个道理!咦?自己怎么会好死不死的想到这么一句不符合主题的话来呢?!真是怪异!

“他是个下人耶!要是个主子也就算了,一个下人还想让本公主给他道歉,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架子,上辈子烧的高香啊他……”白樱葵的公主脾气上来了,不高兴地大声叫嚷道。

冯渺然一听白樱葵的这句话,顿时脸色一暗,虽然知道樱葵也是生气,一时说出的气话,可是还是免不了的心中一堵。

宿如雪轻轻一笑,旋身而起,将逸逸重新塞进冯渺然的怀中:“冯妈,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口无遮拦,您可别动气,不值得。来,抱着逸逸,让我给我们的公主好好的上上一课。”两三句话,竟把冯渺然哄笑了,宿如雪哪里知道,自己现在溜须拍马的美妇人就是那未来的婆婆!

冯渺然现在是越看着宿如雪越觉得喜欢的紧,心中暗暗道自己要是有个儿子,一定要将这女子娶进门当自己的儿媳妇,就算用抢的,用夺的都得霸进手中。

宿如雪抬起手,使劲地点在白樱葵的额头上,戳着白樱葵的小脑袋往后一仰:“下人,主子,身份就那么重要么?同样都是人,凭什么人家就得比你低上一等。更何况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人家力气就比你大上好几倍,再者说了人家又会武功……”不知道为什么,宿如雪就一口断定着刘玄一定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他凭什么就得听你的话,唯命是从呢?”

“因为他是男人啊,他就该让着我啊!”听到宿如雪的这几句话,白樱葵歪着头回应道。

“男人?!他是你的什么人啊?凭什么他就得让着你啊?!他要是你的男人,他让着你,那是他该做的,你作威作福的压榨他,那是你身为女人的权利,可是现在呢,你是他的什么人啊?拜托,你们又不熟,人家干嘛要处处迁就你啊!”宿如雪将现代的思想搬出来,一一的说给面前的白樱葵听:“你要时刻谨记,你是个女人,眼泪才是你最致命的武器,身份什么的全都靠边站,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难道你能做一辈子的公主,被你那哥哥护在羽翼之下保护一辈子么?!”

宿如雪话语一顿,等待着面前这个被自己教育傻了的女子给自己点回应。

白樱葵默默不语的轻轻摇了摇头,宿如雪的长篇大论真的很有道理,将她堵的确实是哑口无言,因为那个叫刘玄的男人确实一直在强调一件事,就是他们与她一点都不熟,不沾亲不带故,更是不相干。

“想要人家重视你,你想要他人对你另眼相看,就要改变自己这老八股的思想。明白么?做一个崭新的白樱葵,什么下人就该听主人的,下人的命就不是命,这都是不对的思想。下人也是人,他们也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尤其是男人,男人冲动起来是很可怕的!”不知道为什么,宿如雪就下了这样的定义,尤其是吃醋的男人更是可怕。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只要他是个男人,那优势就在你这一边,你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灵活运用就能将他老老实实地降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身份的高低贵贱,那都是扯犊子的事情,明白吗?”宿如雪对身旁仔细聆听自己演讲的两个女人成功的洗脑完毕。

“那我该怎么做?”白樱葵悠悠地开了口,这一句问到了点上。

宿如雪满意的一笑:“孺子可教,来扶耳过来……”当着冯渺然的面,将自己想来的办法细细的教给了白樱葵。

两个女人听完不由的眉头一挑,相视而笑,暗暗赞美道:“这一招真是高啊!”

163:路遇地痞

“我,找,找刘玄,刘公子……”白樱葵深深地吸下一口气,迈着小碎步踱进了客栈,偷偷的瞄了掌柜的一眼,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掌柜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轻轻一笑:“姑娘回吧,楼上的客人都发话了,说今日谁也不见。”就知道这位姑娘还得再来,宇文逸三人料定了白樱葵今日还得再来,所以便早跟掌柜的打好了招呼,闭门谢客。

“掌柜的,您帮帮忙,我真是来赔不是的。”白樱葵嘟着小嘴哀哀的恳求道,按照宿如雪交代的一步步,一点点的做着,滴水不漏。

“楼上的公子交代了,您跟我说,我也是没有法子啊!”掌柜的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无论白樱葵怎么说,就是一口咬定楼上的公子有交代。

楼上的宇文逸静静地坐在桌前,捏着书慢慢地翻着,抬头一扫,看见刘玄竖在门口,好像在观望着什么似的,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刘玄要看不如出去看,比在屋中窥着强。”淡淡的一句话,将刘玄说的一身的不自在。

“没啊,我就是看看她今日怎么还有脸再来!”昨天白樱葵没来,刘玄就仿佛屁股下面插了针,坐都坐不下,这一点宇文逸看的出来,只不过他不愿意去戳破,感情么,谁都会有,冤家也许是缘家也说不定。吵架拌嘴也可以酝酿出感情。至于那白樱葵现在看上的好像是自己,不过,这也保不齐。毕竟,这几日自己不在,都是刘玄与这女子相处的,恐怕……

龙风傲静静的立在一旁,手中也是捏着一本书,拧着眉头盯着书上的文字,呆呆的想了好一会儿,迈开脚步走到宇文逸的身畔:“你平日就看这个?!”

“是啊!”宇文逸点了点头,龙风傲拿的是自己最爱的书中的其中之一。

“这是兵书啊?!你不读圣贤之书么?”怪不得这宇文逸可以当领军都督,看看这平日几乎不离身的书都是什么?!几乎全是兵书,文韬武略尽在其中。

“读,不过我还是喜欢这些兵书,圣贤之书已经倒背如流,所以看看别的扩展思维……”两人你言我一语正说着呢,忽听见刘玄猛然蹦出一句。

“她走了,哭着走了。”刚说完,刘玄便扯门就往出冲,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个总与自己过不去的女子,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受大脑控制,脑子还没反应呢,就已经身体力行了。

龙风傲抬手刚要去拦阻刘玄,就见宇文逸抬起头,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口道:“你去看看,最好别让她在街上哭,她毕竟是公主,容易出事!”

刘玄连应话都没有,就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这不用管么?万一影响到你与公主,恐怕……”

“由他们去吧!影响不到我与如雪,那白无炎,我自有办法,会处理好的。到是你……”宇文逸别过头,脑中好像再打什么主意一般盯着龙风傲看了又看!

“你别看我,看书吧!”龙风傲自然知道宇文逸打的什么鬼主意,这两天,这男人张口曹菁菁,闭口曹菁菁,龙风傲的脑袋一个头快变两个大了。

宿国的事情,竟然能被这宇文逸拿到白炎来说,而且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爱记仇啊!每每自己不回话的时候,他便拿当初龙家与曹家难为宇文家的事情翻来覆去的叨叨,直到自己认输不得不开口为止。自此开始龙风傲心中认清了一件事: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宇文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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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樱葵边哭边走,明明那个苏踏雪说过,自己这么哭着跑出来,就会有人追来,可是为什么现在全然不作数了呢?会不会是那个女子又拿自己开涮?!

思前想后了半天,白樱葵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抬起手想去抹掉眼泪无奈却是越抹泪水越多,那刘玄凭什么就跟她过不去,她就那么惹人厌么?从小到大,哥哥都让着她,不让她受半点的委屈,可是看看那刘玄,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处处刁难她。她到底哪里入不了他的眼了。

“哎?小姑娘,你哭什么啊?!来,告诉爷听听!没人疼你的话,爷来疼你!”

白樱葵垂着头,哭的正伤心,就见面前有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阻住了自己的去路:“滚开,好狗不挡路!”

这可是回白炎皇宫的官道,谁敢在这里生事,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再往前走,不远便是皇宫的正门,那里的守卫更是不会容忍这样的地痞在官道上滋事。

白樱葵深知这一点,对这几个地痞理都不愿理,迈开脚步就往前走。

“姑娘,我们可是好心,看你孤身一人,又哭的这么伤心,这才想好好的疼爱疼爱你,你怎么能张口闭口就骂我们是狗呢?!”几个地痞往后看了一眼,好像对那前方的正门负责把守的门卫根本不在乎似的。为首的那地痞上手就要去挽白樱葵的手臂。

“来人啊,非礼啊!”白樱葵哪里肯让,猛往一旁一闪,让那人扑了一空,迈开脚步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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