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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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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赶紧从宇文丞相的手中,将那卷宗抢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上面的一句话,让她不由地膛大了双眼,宇文逸把自己比作一只兔子,而将她比作了一只豺狼,说兔子与豺狼又怎么会般配?!
“宇文逸,这是你写的么?”宿如雪不可置信地捏着那支卷宗,颤抖的宛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一般。她踉跄着脚步站都站不稳。
“是。”宇文逸平平淡淡地应着,垂着的脸上宛如一只木偶一般,没有半点的表情。
“为什么?”宿如雪万万没想到,她等啊,盼啊,等来,盼来的竟是这些。
“宇文逸要拒婚。驸马谁人都可以做,但是我宇文逸就如同公主说的,只是一只兔子,试问一只兔子怎么可以跟禽*兽同流合污?!”
“宇文逸,你给我闭嘴!”宿如雪大声吼着,如今这是金殿,再让他说下去,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更甚至可能会丢了性命。
“不要!我不要闭嘴!”一开始宇文逸只是低低的说着,有气无力极了,可是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昂然地挺了胸膛,更是抬起了高傲的头颅,厉声喝道:“说的好听选驸马,不过就是招赘,逼着人家的儿子嫁给自己的女儿而已,你是皇帝又如何,你就了不起么?这天下是你一人打下来的么?还不是将士与官兵拼了性命为你守下来的!你只知道欺善怕恶,狡诈,贪婪,耍赖,都说君无戏言,可是看看人家的君主,再看看你,哪里有个做帝王的样子!别人怕你,我宇文逸不怕,这驸马谁人喜欢谁人拿去,我不当,我不稀罕,我宇文逸誓死不从,我不嫁!”
真就是不吐不快了。宇文逸连骂代吼,将皇帝问候了一个遍。
“来人啊!给朕把着宇文逸拖下去斩了。”皇帝再也受不住了,大声地下令道。
禁卫挽起宇文逸往下拖,可是宇文逸哪里肯依,使劲的一挣,将禁卫甩开了老远,不卑不亢的接着道:“不就是一死么?我不怕!来啊!拖下去多费事,不如就在这金殿之中让我血溅当场好了。你这昏君,只知道美食,只知道贪欲,你还知道什么?!龙家与宇文家闹了这么多年,你管过么?你说过一句么?你胆小,怕事,生怕自己缠卷其中,两家一起举兵造反,所以这么多年来,你听之任之。你枉为君王!”
宇文逸抬起手,直指着宿如雪:“还有你的女儿。不管他人的心情,只要喜欢便去染指,便去霸占,几年前的宇文家的庆功宴上,她亲手毁了他人的幸福,如今呢?!假惺惺的又看上了我,实际呢?!天知道,她到底爱的是谁?让几个男人睡过!”
“宇文逸。”
“逸儿。”
两记耳光抽在了宇文逸的脸颊上,一记是宿如雪掴的,一记是宇文丞相赏的。
宇文逸身躯一个踉跄,直扑在地上。唇角一勾,苦苦笑着说:“好,快哉!何不一刀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宇文逸只求一死!”两记耳光,让他再也看不见希望,眼前茫茫,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可是他却觉得冷得彻骨。那寒风兜灌进衣服中,好像刀一般生生的割搅着人的血肉。
“处死他。”皇帝狠狠地吼着,早已忍不住地跃下了王位,快步走到禁卫旁,抽出那刀,扬手就落。
“不要啊,父王!”宿如雪直扑在宇文逸的身上,以自己娇小的身躯将男人包裹在其中:“他不能死啊!他已经是女儿的男人了,女儿清白都给了他了!”
“当啷——”刀剑落地的声音,朝中众臣全跪拜在地。如今的这般情况,众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宇文丞相更是傻了眼,同时被惊呆了的还有龙侍郎与曹大人。不单为的是宇文逸口中的惊人之语,更是因为公主说出的话。
龙风傲与众学子赶到了殿外,亲眼目睹更是亲耳所闻了一切。他缓缓地闭紧了双眼,随着众人一起跪拜在金殿之外。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具体的模样。
“好!很好!”皇帝倒退了两步,蹒跚的脚步,踉踉跄跄的身躯猛的摇晃了几下,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被宿如雪抱住的宇文逸:“你说,你到底嫁还不嫁?!”皇帝想明白了,既然这宇文逸都把话说明白了,那自己也就没的可隐瞒了,确实自己一早打算好的就是招赘,将别人的儿子招来做驸马,成为自己的上门女婿,而如今这般的情况是他始料未及的。
宇文逸悲戚戚的一笑,将宿如雪往一旁使劲一推,假的,就算她说出个大天来也都是假的,她的真心在龙风傲的身上,只因为清白给了自己,才会做到如今这般,所以不如自己做个好人,成全了他们这对有情人好了,可是谁来成全自己?!
“嫁?你妄想!我宇文逸誓死不嫁。”宇文逸坚定地回道。
“不嫁,就是死!只有这两条路给你。”
宇文逸微微一笑,迅速的将皇帝丢在地上的刀提了起来,架在了颈项上,寒光地一凛:“要我嫁可以,等着冥婚吧,反正公主要的不过是宇文逸的这个躯壳而已,那就娶个无头尸体回去好了。保证惊天地、泣鬼神,史无前例!耀足你皇家的脸面!”
那刀架在男人白皙的颈项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宿如雪明白宇文逸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她缓缓地站起身,凄凉的一笑。强求,原来自己到头来都是强求。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她懂,可是要她放手,她真的做不到,但是他却步步紧逼。
“我宿如雪不是嫁不出去,我的清白给了你,我一样可以嫁人,一个国家为嫁妆,我就不信没有人愿意娶我这样残破不堪的公主!”抬起的手,颤抖的立起,直指着宇文逸:“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宇文逸要死就死的远远的,不要死在我眼前!滚!你给我滚!”
宇文逸悲戚戚的一笑,他真的成全了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如此的疼痛,宛如窒息一般,脸上不会再有泪水滑落,因为血泪顺着心已经染红了一地:“谢公主成全!”踉跄地站起身,没有望向她一眼,因为他知道,只要一眼,他便再也走不了了。
就是这么一刹那,她给予他的铁链松了,自己本该是得以喘息,可是为什么那铁链却嘞的更紧了,紧紧地卡在喉咙处,让他顺不上来一口气。迈开宛如灌了铅水的脚步,宇文逸走的很决绝。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夭折在这仅仅一步的距离上。
宿如雪直直地望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殿外,越走越远,直到最后与天际的白连成一线。调转过头的瞬间,悲伤的泪水簌簌而下。
明明都说好的,明明曾经那么幸福,如今却在这咫尺的距离,她没有攥住,失之交臂了。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宇文逸,说好的承诺在哪里?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我不是个神,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一次的打击我可以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自己说不要紧,我们再来;二次的失败,我可以咬着牙挺过来,含着泪水笑一笑,告诉自己只要挺过去,幸福会来临的;可是第三次,我要怎么去抑制那夺眶而出的泪水,我要怎么去安慰自己,舔舐伤口?你告诉我啊!
迈开脚步,宿如雪疾奔出金殿,泪水打湿了离去的路。
119:宇文逸受罚
皇帝甩了甩衣袖,此刻真是恨不得抄了宇文丞相的家:“丞相,你自己看着办吧!”跺着脚赶紧追自己那任性的女儿去了。。
殿中议论纷纷也就算了,殿外更是乱了分寸,只见宇文茂奸诈地笑着,仔细地窥探着龙风傲的脸色,不巧龙风傲别过头的瞬间,与他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吓得赶紧收回了视线。
“哼!”龙风傲狠狠的一声,迅速起身,径直而去。
凶什么凶,收拾完宇文逸,马上就是你,宇文茂被人搀扶着缓缓地站起身来,心中仔细的盘算着这两天该怎么去找他的如雪叙叙旧。
======================(分割线)地怎想起。
“如雪啊!”皇帝追到宿如雪住的别院,便被逸逸直接拦在了院门前,那小白狼如今已经大了几尺,它弓着个身子,呲着牙,咧着嘴,不停的哼哼着。
“是父王啊!打个商量,让朕进去,好不好?”望而却步,皇帝盯着那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白狼,真就是望而却步。
“陛下,公主说了,请您回吧。她想一个人静会。”烟翠别过头,望了望屋子的方向,今日之事都传开了,她又怎么不知道公主想的是什么,可是这不怪宇文公子,具体的缘由,只有烟翠与众人心中明了。
“你好好劝劝她,这孩子,真就是太乱来了!那宇文逸有什么好的,清白都给了他了,那是朕的女儿看的起他,他到是牛起来了。”皇帝边说边扬大声音就是故意说给屋中的宿如雪听的:“朕这就是下令处死他,朕就不信了,没他宇文逸,朕的女儿还嫁不出去了。”
“不行,宇文逸不能死。您要是处死他,那女儿……女儿也不活了!”宿如雪边啜泣边从屋中奔了出来,一头扎在皇帝的怀中,不依不饶的说着。“好好好,不杀他!可是今日这金殿上,闹的一出,简直就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不杀他,不足以平朕的怒火……要不……”皇帝的话刚说了一半,宿如雪就嚎啕了起来。
皇帝只好再哄:“不杀他,不动他。不管他,不理他,总行了吧?”这才见哭泣的女儿渐渐平息了下来:“这宇文逸真就是要了朕的老命啊!不能杀,不能碰,还得像佛爷一样供着他,你的清白怎么能给他呢,你真是……”
好不容易哭声渐小的宿如雪再次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好好好,父王不说了,不说了。”皇帝这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落下了一身的不是:“要不,再看看别人!朕就不信以国家做嫁妆,还招不来一匹宝马良驹。”
“父王,别说了,女儿想一个人静一静!”宿如雪自皇帝的怀中爬了起来,原来父爱可以如此伟大,大到足以包容一切。
“报!”刘玄快步走了上来,这个时候,他明白自己不该来掺搅的,可是手中捏着两封的书信,还都是写给公主的。
“这是什么?”皇帝看着刘玄手中的书信赶紧询问道。
“龙公子和宇文茂宇文公子的书信,约公主去散心的!”刘玄将书信赶紧呈了上去。小心地察看着宿如雪的脸色。
“女儿啊,要不?”皇帝捏着信欲言又止,看看自己的女儿是没人要么?这都是上赶着送上门来的,那个宇文逸不是不识抬举又是什么?!
“烟翠接下来吧。父王,女儿考虑看看。”宿如雪也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行了,别考虑了!朕替你做主,两个都应了,那个宇文逸不识抬举,这有上赶着送上门的,哪个都比他好比他出色,朕就是想要告诉他,朕的女儿不是没人要。”把信往宿如雪的手中一塞:“告诉他们,公主都应了。去吧!”别过头,对着刘玄下道。
刘玄再次看了看宿如雪,宿如雪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此刻她也想开了,既然宇文逸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她的皇帝老爹那句话说对了,她宿如雪不是没人要,不是非他宇文逸不可,要让他看看,没有了他,她一样可以活的更好,过的更好,可是身与心全交付给他了,这一刻怎么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
往着皇帝调转的身形,宿如雪恍惚的觉得自己的父亲一瞬间老了几十岁,抬起手扯在皇帝的龙袍上,膝下一曲:“父王,对不起!女儿这么大了,还要您……”
“别说了!都会过去的。”皇帝调转过身,抬起手,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小手:“明日与龙风傲去走一走,转一转,明日可是咱们宿国一年一度的收获节呢!”
“收获节?!”宿如雪不由地歪着头,疑惑道。
“你这笨孩子,磕个头怎么把什么都忘记了,等会啊,叫烟翠给你说说。”皇帝慈爱的笑着,抬起手将自己的女儿挽了起来。“回屋吧,明日过完收获节,你会有个好心情的!”言罢,皇帝拂袖而去。
这一刻宿如雪想,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来的那个宿如雪,就不会给这个帝王带来那么多的麻烦,重生的那一刻真就错了吗?不,错的不是重生,而是爱错了人,看走了眼!可是那林中的一切是骗人的么?他不惜性命,只为换她的性命,≮我们备用网址:。。≯今日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莫不是说,与前任的公主有关系么?不过是换个人来爱而已,能有多大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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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中,宿如雪将自己缝制的那件白袍取了出来,看着就少了一侧的袖口,皱了皱眉头。半途而废不是个好习惯,于是她又细细地缝补了起来。
“公主。”烟翠看着桌上甩着的两封信,不由的撇了撇嘴,以前这样的信多了,公主忙坏了,今日要赴约,明日要去游湖的,这个公子长,那个公子短的,如今只看上了一位,还真让烟翠有点不适应,看看刚刚,若不是皇帝执意,想必公主也不会点头。
“您真的要去么?”烟翠小心地问道。
“能不去么?”宿如雪沉下胳膊,无精打采地问道。
“公主您还缝它干嘛?”烟翠本想往下说,却不由自主的赶紧捂住了嘴。
“不缝它我又能做什么?”宿如雪一心一意的想用问题回答烟翠的问题。
“其实吧,这不怪宇文公子。”烟翠咬了咬唇,垂着头思索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还不怪他,你知道他今日怎么在殿中羞辱的我么?你知道……”宿如雪越说越来气,禁不住的泪水缓缓而下。
“公主,您别哭啊!您听烟翠说嘛!”烟翠赶紧走上去,央求道。
“不哭,能不哭吗?!”宿如雪边擦着泪水,边委屈的说着:“你说吧,我倒要听听怎么个不怪他的法,都怪我,哪里怪我!”
烟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公主,那烟翠可说了,您可别动气。”
“说。”宿如雪冷冷的哼了一声。
“公主没撞头以前,比较活泼。”想了半天,烟翠终于找到一个字眼来形容以前的公主,而取代了放荡。
“活泼?!”听烟翠这话,宿如雪越听越变扭,明明是个好词,可从烟翠嘴里说出来,明显不是那个味道。
“就是很招人喜欢的意思。”烟翠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继续说。”
“这……”烟翠开始左右为难,这要怎么说?说公主以前是个男人就喜欢,上到宇文辉大将军,下到刘玄刘侍卫么?这叫她怎么说的出口。
“公主。”刘玄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因为刘玄这一打岔,宿如雪也就没再问,烟翠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丞相府的侍从,刘玄全部抽调回来了,宇文公子回府的话!”刘玄试探的问道。
“还去干嘛,不用去了。”刘玄别过头,望向烟翠,烟翠冲着刘玄一皱眉。
宿如雪怎么看不出来,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烦都烦死了,让我静会行么?晚膳也别给我送了,我不饿!”气都快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用膳。
“是。”烟翠与刘玄应了声,赶紧退了出去。
宿如雪坐在床榻上,将那针线撕了下来,把针往缝补的篮筐中一丢,把衣服使劲一团,愤恨地拽在了床头,仰天长啸道:“宇文逸,你对不起我,你不该负我!”将那一日花灯会上两人赢来的荷包也自身上拽了下来,愤恨的扔在地上,扬脚就想踩,可是高抬了片刻,却怎么也落不下去。只得悻悻地又收了回来,视线落在那荷包上望着,瞪着,发起了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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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丞相府早就乱作了一团,宇文逸跪在偌大的祠堂之中,一旁的宇文丞相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跪着吧!”宇文丞相甩了甩袖子,迈开脚步刚一出祠堂,便见远处的管家疾奔了上来。
“老爷,陛下的手谕下来了,要公子去接旨呢!”
宇文丞相别过头,望向祠堂,这一次自己真就是救不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了,无奈的摆了摆手。老管家明了的点了点头。
丞相家的院中,大大小小的家仆跪了一地。那公公不慌不忙的抻开金黄的诏书,用尖酸刻薄的声音吆喝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宇文逸大逆不道,蔑视皇威,特赐宇文逸此等奸邪之徒百杖以儆效尤,钦此!”
“要打,可以,是她的意思么?”宇文逸不想反抗,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她的意思,是不是她宿如雪的意思!
“当然是公主的意思,公主说了,尔等贱民,竟敢在金殿上蔑视皇威,这打算轻的了。真是该死!公主特请陛下亲拟的诏书!”这公公说起话来让人听着格外的别扭:“来人那,行刑!”来的禁卫带着行刑的板子,将宇文逸往一旁的木凳上一架,扬杖便打。不给人半点的反应时间。
宇文逸苦苦一笑,咬着牙,挨着那皮肉之苦,心中默默的数着。原来她的不舍全是假的,到头来,只要他顶撞了她,违逆了她,下场比当年与他人反抗更苦,更惨。他宇文逸从来没尝过幸福,从来没有,也许注定这一辈子都尝不到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反抗么,不,打死更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公公,逸儿身子弱,禁不住这样的刑罚啊,公公,您就开开恩吧。”宇文丞相看不下去了,那如同手掌宽的板子生生的挨在自己儿子的皮肉上,此刻这才几十下的板子就已经血肉模糊了一片。再这么打下去,儿子的命就没了啊!
那公公轻轻的一咳,别过视线,不自然的望向一旁的宇文夫人:“丞相,不是杂家不给您面子,这是公主的意思,杂家也是奉旨办事。”快速的正回,对着宇文丞相寒暄道。
啪——第八十下的时候,那板子应声碎成了两段。宇文丞相一看这情况,赶紧扑将了上去,以自己的身躯挡在宇文逸的身侧:“公公,这刑具都断了,这百下够了,已经够了!”赶紧使了个眼色给管家。
管家接到眼色,赶紧快步上前,一双手握在那公公的手上:“公公,老奴也数了,这板数是够了。”趁着这机会,老管家赶紧将几张银票悄悄地塞进了那公公的手中。
“哎呦,杂家都忘记数了。既然丞相数着,说够了,那就够了吧。”这公公赶紧将那银票不露痕迹地揣进了袖口之中。抬眼扫过那跪地的女人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撕了自己,捧着眉,贼贼的一笑。就当没看见一般。摆了摆手:“来人啊!把这宇文逸拖下去吧。”
“还不扶公子回房。”宇文丞相赶紧下着命令,晨五与老管家一人挽起宇文逸的一只胳膊,将他往宿如雪为他讨来的那房间奔了去。
“哎!丞相,这是驸马的房间,可不是他这罪人该去的地方,他该住的是那边!”这公公对这丞相府了若指掌的就跟自己家似的,直指着一副偏远之处,奸诈的笑道。
那里不是别处,就是当初宇文逸一直住了好几年的简陋小屋!
120:丞相府的监牢
“那屋子年久失修已经不能再住人了。。所以……”
宇文丞相赶紧帮忙说好话,可是那公公哪里肯依。贼眼一立,不高兴的说:“丞相,这可不是公公我的意思,是公主的意思,这样您还要为他辩解么?”三言两语便将宇文丞相堵的无言以对。那公公对自己带来的禁卫使了个眼色。
禁卫立刻心领神会,快步上前,将宇文逸自晨五与老管家的搀扶下抢了过来,硬拖着他走进了那破落的院子里,推开屋门,直奔床头,像是丢麻袋一般,将宇文逸往床上一丢,拍了拍手,扭身便走。把着刀如同门神一般立在屋外,拦住了要进屋的人们。
那公公贼笑这走上前,耀武扬威的说:“宇文丞相,这宇文逸现在可是个戴罪之身,闲杂人等还是别靠近的好。免得染上晦气,拖累着一起受罚。”
宇文丞相明白这是什么用意,说白了这就是把这破落屋当做牢房,将宇文逸收监在其中,这公主真就是太狠心了,就算逸儿不愿意娶她,难道就一定要用这样的非常手段来逼迫么?宇文丞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今日殿上那一个嘴巴,真就是为了让宇文逸住嘴的勒令,因为不想他会受这样的刑罚,吃这样的苦,可是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如果说自己是为了让逸儿闭嘴,那公主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跟自己相同目的么?那为什么现在又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是太过蹊跷了?
望着那公公调转要走的身躯,宇文丞相快步赶了上去:“公公,这手谕,能不能……”这个公公面生的狠,不像是陛下身边的人,更不是往常来宣旨的那位公公,宇文丞相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
公公不高兴的一挑眉:“这手谕杂家还要拿回去呈给公主与陛下容禀呢,不能给宇文丞相留下,莫非您是怀疑杂家假传圣旨不成?”踢出了一记皮球丢给了宇文丞相,这一下宇文丞相两难了。
如果自己真就说这圣旨是假的,可是取到手中却是真的,那全家都要掉脑袋,满门抄斩。宇文丞相仔细的想了片刻。这公公总把公主挂在嘴边,想必该是公主身边的人,再看看人家将禁卫留在府中,该是没有错的,估计是自己多疑了。
“不,不,公公别误会。”别过头冲着管家:“来啊,送公公出府。”老管家点头哈腰的前面引路,带着那公公还有剩下的禁卫出了丞相府。宇文丞相回过头,又望了那破落的木屋一眼,叹着气走了出去。
晨五留在原地,完全的没了主意。只能盯着那木屋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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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逸儿学会了一招,娘亲看看么?”这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年纪尚小的宇文逸拎着宝剑自屋外走了进来,欣欣然的与宇文夫人炫耀道。
“娘亲说过多少次,不需要你练什么武功。你就如同以前那般就好,乖乖的做这丞相府的三公子,什么都不会最好,越不起眼越好。”宇文夫人将茶杯往桌上一抛,厉声地喝道。
“可是娘亲前段时间答应过要让逸儿学武的!”宇文逸垂着头,委屈地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为什么母亲变了,生病之前,那个慈母到底去了哪里?眼前这个严厉的妇人,还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我答应过吗?我会答应你学武?!”宇文夫人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抬起掌扫在那杯子上,直接把茶杯推在了地上:“娘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长耳朵去听啊。不让你学武,不让你学武,你到底记住没记住?!”女人拎起孩子的耳朵,使劲地一拧。
宇文逸疼的止不住的哭了出来,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妇人抬起腿使劲地踹在宇文逸的小腿上,将宇文逸踢跪在地上,孩子身躯一个踉跄,手臂一住地,正好搁在那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妇人一看这般,便拎起年纪尚小的宇文逸往那瓷片上拖,将他的膝盖擦花了一片:“连路都走不了,看你还怎么学武。老老实实的做丞相府的三公子便好,娘说的话,你给娘记住了!”
一次的打罚,宇文逸并不明白,其中的利害,这样的伤,他也没与任何人去说,静静地收在心底。三天后,母亲竟突然唤他去,告诉他想看他练武,他真就信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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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浑浑噩噩的梦中,突然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宇文逸挣扎着睁开双眼,凝神半天,才将涣散的视线投注在晨五的身上。“晨五。”扯动着嘴角,冲着进屋的晨五,艰难的笑了笑:“你怎么来了?”被丢在屋中,昏睡前他听见了屋外的话语,他知道那些人不让任何人来探望自己。
“公子,我给了他们点银子,他们才放我进来的。公子,您受苦了。”晨五自怀中掏出一支竹筒,里面是凉水,可是晨五用自己的体温捂了半天,此时已经温热了。艰难地挽起宇文逸:“公子,喝口水吧。”
宇文逸抬起手轻轻推开晨五递来的水,他知道晨五的用心良苦,可是他喝不下。
“有她的消息吗?”宇文逸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人,就算到了这一刻,他依旧没有放弃过,因为前两次她都会在他最为难的时刻出现,不忍他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殿上那般的羞辱她,可是今日答卷的时候,他脑中充斥的那种怨念,真的快把他逼疯了。两次三番他想找她问清楚,可是要问什么?如果她给的答案是痛苦的,他又何必自寻烦恼,不如成全,成全她的幸福,那么他呢?他的幸福只有她能给予,离开了她,他宇文逸的命都可有可无了。一个耳光,将他逼到了边缘,一顿板子将他打的心身全是伤痛。泊泊的淌着腥红的鲜血。
晨五垂下头,轻轻地摇了摇头:“公子,他们不是公主派来的人,公主一定不会让公子吃苦的,何况是这样……不会的!”
“那也要她爱我才可以。”宇文逸淡淡一笑。是啊,一切的好的基础都是出于女子对自己的爱,可是她真的有爱过他么?从头到尾,只有这么短短的几个月,自从她撞了头后,她才开始对他好,以前呢,看都不看他一眼,还百般的羞辱他,哪怕一个好的眼色,下面接踵而来的不是善,而是极恶。就像上一次。个前道要。
“说完了吗?该出来了!”门外的禁卫不高兴地吼了一声,将宇文逸的思路切断了。
“公子。”晨五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门外的禁卫却是一催再催。
“去吧。我累了。”宇文逸推了晨五一把,将他推离了床侧。蜷缩着身躯躺在了那木板床上,入秋了,天凉了,这屋中的床上,连可以御寒的被子都没有。原来自己可以落到如此可怜的境地。
“公子,我会再来看您的。”晨五将那水有揣进了怀中,快步走了出去。
床上的宇文逸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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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瓷盘碎了一地,汤水全泼洒了出来。
“这是丞相要我端给我家公子的饭!”晨五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公主说过,狗就该吃狗食,这饭菜太好了,是给人吃的,给他吃浪费了,去端隔夜的馊饭来。”禁卫大声的吆喝着,唯恐屋中的宇文逸听不见一般。
“公主上次派来的人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晨五跟禁卫争执了起来。
“上次是上次,上次那饭菜是给准驸马吃的,看看现在的他配么?”禁卫的一句话,将晨五凶的哑口无言。这时屋外有女人接话了。
“王妈,还不把公主安排的饭菜送进去。”宇文夫人大声地喊道。
王妈也随之大声附和道:“是。”奸邪的笑着,端着托盘里早就备好的馊饭馊菜迈着大步走了上去。路过晨五的身边时,还狠狠地剜了晨五一眼。
“宇文夫人。”禁卫冲着宇文夫人一拱手,替王妈开了门,看着王妈将那馊饭馊菜丢放在桌上,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快吃吧。这可是公主特意为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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