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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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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你先去一旁。”阎王摆了摆手,让王妈先等等:“还有一个人,必须让你见见!”阎王朝着一旁招了招手。

“夫子,听说你要走?!”宇文逸不着急朝里走,与老者在门畔攀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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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下的蛊?”冯渺馨吃了一惊,立刻大吼大叫道。

十六年后,老夫子临走时的预言成了真,小逸成了西域的王,而大逸成了宿国的皇帝。

老夫子在稍晚的时候来过,那时候,孩子正在床上玩着。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嫉妒你,嫉妒你拥有一切,每每过的都比我好。就算再苦,再难,你也能笑得出来,可是我却不行,所以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都想要我的命!他们苦心积虑……”冯渺馨边说边落下绝望的泪水来,她如今已经没有了希望,眼前没有任何的光明了!

“把状纸给西域王看。剩下的就认西域王处置吧!”宿如雪悠悠道。

反方宿国皇帝立刻给予回击:“您老当益壮,等重孙都来得及,不会那么早驾鹤西去的。实在不行,朕把丞相让给您,总之驸马是不能让。”

“你知道我恨你什么吗?”冯渺馨狠狠地说道:“我恨你这般的宅心仁厚,我恨你这般的善良,每次都会让我自责,内疚!我恨不得撕碎了你这张伪善的嘴脸,我真想抛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我害了你,我害了你的命,夺了你的一切,可是……”冯渺馨说着泪水不住的往下落:“你心中的挚爱之人竟然是亲情,竟然是我。你到底……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不懂,她根本无法理解。

“宇文逸!”众人不由地诧异道,这个男人不是昏迷不醒吗?!

“不……不是的。风娜不敢。”龙风娜被男人突然挑高嗓门的一声喝,吓的身躯一抖。

“我身上还有一块母后佩戴的翠玉,上面刻着一个冯字。”冯渺然从怀中又掏出了另一个信物。

“渺馨,回头是岸啊!你还可以回头的,趁现在……”宇文丞相赶紧出声劝慰道。

只是屋中还没动静呢,就见小女人哎呦呦地嚎了起来:“羊水羊水破了。要……要生了……”于是,搅局者出现,屋中的宇文辉刚刚脱了衣服又被搅了兴致。原因无他,龙风娜吵着嚷着,要去帮宿如雪接生。

“拖着走,反正她作恶多端,就算腿废了,阎王也不会怪咱们的。”黑无常狠戾道。

抬起手去捏那茶杯:“妈呀!”不由地被那茶杯的温度烫的惊呼一声,又赶紧缩回了手去:“那个该死的东西。这么烫的茶水,这是想烫死我啊!”大声地骂道。

“父王,我是您的女儿渺然啊!”冯渺然悠悠地说道。

“住手?!”冯渺馨癫狂地笑着:“事到如今,你居然叫我住手!你破坏了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你居然还要我住手!”她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冯渺然的质问让冯渺馨愕然了,她如今自己也成了鬼,还什么,说来轻巧!

原来是佛龛,冯渺馨翻遍了所有的地方,独独没有翻那里。她不由地悲戚戚一笑,原来从一开始老天就没有向着她,而是一直向着她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姐姐。

“他们……”冯渺馨瞬间明白了宇文逸的话说的是什么:“六十多条的人命,他们该死!宇文茂该死,王妈更是该死!”

“怎么,你信不过我?”宇文辉说谎没底气,生怕女子怀疑他的话是谎话。

“你是?”西域王的目光直落在金殿中站立的冯渺然的身上,这个女子的眉目真是像,像极了他过世的王后,简直就是一摸子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含着波光的模子。

不由地抬起头,又巴巴地望向男人:“将军,公主和腹中的胎儿需要人照顾,风娜有个不情之请,风娜想搬回公主的别院,至少有个照应什么的!”

“哈哈!”漆黑的四周,霍然又几缕淡蓝的幽光闪动。那隐藏在四周的小鬼,一窝蜂地围了上来,狰狞的面孔笑的格外骇人。而笑声更如雷贯耳,宛似惊雷一般。

“没关系,无所谓。朕都发话了,没人敢有意见。”皇帝摆了摆手,宛如送礼品似的将宇文丞相拱手推了出去。

西域王前几日才得知,当年那个预言的术士就是老夫子,气的两天没吃下饭去,喊打喊杀地叫嚷了好几日,这才刚刚消气:“当真?”

“我……我自己走……”冯渺馨听到黑无常的话,吓的魂都快飞了,赶紧直起两腿,站了起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

“不是。还好吧。”龙风娜垂着头,强忍着笑意,憋的五脏六腑都快内伤了。可是碍于男人脸色越来越铁青她只得继续受内伤了。

“和她废什么话,待见了阎王亲自审她。过油锅,上刀山的时候,她才会明白自己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这样的歹人,你我见的还少吗?!……”白无常低低地应道。

将女子点了点头,宇文辉知道自己的谎话被女子相信了,这才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你,别总跟丫鬟混在一起,他们是下人,活别总往自己身上揽,总惯着他们,他们都懒惰了。”宇文辉不高兴地提醒这女子。

“我见你提着个竹篮出门,竹篮里放着香和几盘糕点,就猜到了。”宇文辉见女子问,自己也就直言相告了。

“是。”龙风娜紧张地搅着手指,低低地应着。

宿如雪从一旁走了出来,迈着闲散的脚步:“二夫人这阴阳判感觉如何啊?”

“夫子,您……”宇文逸想嘱咐老者慢着点,院中黑,可是回头一望,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他摇头轻叹,以为老者是走的太急,步进屋中悠悠地唤道:“如雪……”

“千真万确,比真金还真呢。”宇文逸咧嘴道。

“你胡说,这些都是母后入土时的随葬品,你这盗墓的贼偷。”

“你说什么?!”西域王怒不可遏地盯着抱着自己手臂的女子。扬起手狠狠地就是一耳光:“你就居然……居然敢迫害自己的亲姐姐,来获得……”西域王的话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往西爬就是西域王啊!那多找几个孩子往西爬好了。”宿如雪哼哼道。

“没……”龙风娜勾着唇角悠悠地一笑:“将军怎么会猜到我在这里呢?”女子不禁奇怪地问道。

黑衣之人宛似嘲笑地说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去哪里?!当然是去阎罗殿喽!”

“好。”也不知道黑无常用的什么法术,只用那冰凉的手往冯渺馨的眼前一遮,冯渺馨顿时就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周围的景致了。

“你这不孝的……”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两个老顽童也累了。他们觉得孩子根本就不会爬过来拿东西,正在这时,孩子突然动了。

“到了!”直到冰冰冷冷的一声,她的身躯一个踉跄,直扑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就这一跌一撞间,她竟然看见了。还没待她缓过神来,就听见厉声响起。

“父亲老当益壮再生一个嘛。”宇文逸这不孝子赶紧将这皮球踢给了自己的父亲。

“是。”小丫鬟将那茶水放桌上一放,几乎是用逃的直接奔出了屋去。真不知道,平日里王妈是怎么伺候这么难伺候的主子的。

“没有,我无话可说。”冯渺馨身躯下滑悠悠地往地上一跪。一副失魂落魄的狼狈样子。如今的她已经是死路一条了,还有何话可说,还有何话可讲。

“你……原来是你……”冯渺馨不由地抬起手指着宿如雪恶狠狠道。她恨不得冲上去撕扯了这个女人。

又过两年后,宿国与西域合并在一起,小逸最后登上了帝王之位,而大逸心甘情愿与一女子长相厮守,游历各地,谱写出另一篇爱恨长歌——

“吓着你了吧?”宇文辉轻轻的一句。

“原来,那真是我与你的故事,原来,夫子说的都是真的。”宿如雪禁不住低低轻喃,怪不得她觉得梦中老者的声音似曾相识,仔细一对比,那不就是老夫子的声音吗?!“原来举头三尺真的有神明!”

“这都是你的罪状,你可认啊?!”上座的阎王轻轻地一抬手,一个判官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将一张纸送了上来。摆在了冯渺馨的面前。大真雪中。

“姐……姐姐……”冯渺馨连滚带爬直扑到冯渺然的脚下:“我错了,我不该害死你!我不该夺了你的一切,我不该……”

这一天,两个老顽童失望而归,心中是说不出的失落,想了半天,自己在孩子的心中,竟然拼不过一条白狼,真是太丢人了。

那妆画花一片,皇帝的容颜暴露了出来:“来人那,把这刁妇拿下!”

“还能怎么办,阎王要咱们抓的就是她,没错,走吧小白!”那被称作老黑的黑衣使者回应道。

这一对男女相处,更多的时间是沉默相对,可是宇文辉却不想总与女子这般,于是他主动寻了个话题:“香还有多的吗?我也想上一炷香,行吗?”

一个男人身穿白衣,手拿一支白色的长棍,长的狰狞至极,不像是人该有的模样,而另一个人,一身的黑衣,手中捏着一只黑色的长棍,那长相也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了。

可是努力了半天,却没有一丝丝的效果,宿如雪一开始还觉得挺有乐趣,可是看着看着就觉得烦了,两个孩子就在原地,怎么都不肯动。

“认罪,画押,剩下的才是偿还。”冯渺然厉声一喝。

“你这不孝的孽障。”宇文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这话能听吗?这儿子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他是没有问题,可是再生个儿子出来,自己这老丈人等得起吗?!

“回头是岸!”冯渺馨悲戚戚地轻喃一句:“说的好!”可是她真的看不到哪里是岸!她已经走到万丈悬崖的峭壁上,前走无路,后退无门。

“有一个士兵,胸怀大志,一心想保家卫国,可是有一次他有个十万火急的军情要送达。但是,他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女子,女子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光裸着身子,就那么赤条条地曝尸街头。于是这将军就动了恻隐之心,将那女尸用自己的战袍裹起,用宝剑挖了个坑,把她埋了……”

“我还有一封信……是母后亲笔所写,就戴在身上,形影不离……”冯渺然悠悠道。

“放那啊,没眼力见的东西!”二夫人抬起手揉了揉头,轻轻的一碰就疼的她呲牙咧嘴,不由的更加烦躁。

“风娜,我一猜就知道你一定在这里。”宇文辉走到女子的身边,才出声说道。

“你要记住,你是将军夫人,身份尊贵,与他们不同……别总跟我学,我在边关待惯了,可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这就不一样……”宇文辉边对龙风娜训话,边弯下身,拾起地上的篮子,往自己粗壮的手臂上一跨,迈着极其不自然的步伐,走在了前面。

“别叫我姐姐,你没有这个资格!”冯渺然悲愤地吼道:“你害我性命,夺我所有,争我所爱,你还有何话可讲?!”

“后来士兵因为延误了军情,被罢免了官职,丢回了乡下,没过几年便积劳成疾,抑郁而终——”

“是吗?”龙风娜不由地一蹙眉,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刚刚出来的时候没听府里人说啊。

“不能让她记得路。把她的眼睛蒙起来,万一她跑了,咱们就没法交差了!”还是白无常心眼多。

“就因为这个吗?!”冯渺然不懂,她把所有的好都让给了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这个妹妹还是不知足,难道人心都是如此贪婪的吗?!

冯渺馨看准了机会,趁着皇帝惊愕的时间,冲了上去,一把撕抢那签字画押的罪状,奋力的撕下那作为凭证的一角,迅速地塞进了嘴中,三下五除二的吞咽了下去。

“好办啊!您一定要孙儿继承王位是吧?”宇文逸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说。

“谢谢你!谢谢你们……”冯渺馨走到每个人的身边,跪在地上都咚咚地磕了响头。

就在这一瞬间,奇迹发生了,绝望与喜悦的泪水交融在了一起。冯渺然身躯一晃,脑中灵光一转,失去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一幕幕就像重新来过一般在眼前走马观花的播放着。

老夫子悠悠一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不该去害他人的性命,不该……”冯渺馨低低地哭诉道:“我可以把一切都还给你,我都不要了。全还给你……”

“您怎么看出来的?”宿如雪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有……”龙风娜轻轻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香插进井口附近的泥土中,从一旁的篮子里捏出新的一炷香递送到男人的手中。把火折子也送了上去。

“不……这不会是真的!”西域王宛如受了重创一般,猛的倒退了两步:“你……说你叫什么?”他试图用自己知道的信息去核实。可是——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

“小逸是宿国的君主,大逸是西域的帝王!”老夫子吧嗒着嘴巴,悠悠地说了两句。

丫鬟有苦难言,她也是好心。不由的唇角一抽,肩膀抖了两抖。

冯渺馨顿时一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了!她脚下一软,根本走不动道!

“那茶水,你怕烫,就给摔了吧。所以你才会中蛊。就在那杯茶杯上喽!”宿如雪无所谓的一耸肩膀。

“那信就在当初我去进香的庵里的佛龛下。”

“冯渺馨,你可知罪!”那威严的阎王高高在上,一脸的漆黑,头上一枚弯弯的月牙。宛似包公一般。

一旁的小鬼,便将一只烧着滚烫热油的大锅抬了进来。那锅大的足够装下一个活人。

“我没害你啊!我没想害你啊!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得不叫你闭上嘴巴啊!”冯渺馨如今吓得大声地供出了实情。

“将军,大夫人已经疯了,我听说,那两个女人偷了她的银两跑了。她一个疯了的女人,这日子要怎么过啊?!”龙风娜是个善良的女子,谁受苦她都受不得,其实她也挺怨恨大夫人的,可是怨恨又能如何,大夫人已经疯了,难道还要对这个疯了的可怜人去施加报复吗?那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不……其实你是羡慕!”宿如雪不由地往前一步,说出了妇人心中的想法:“你羡慕她,你跟娘一样,你希望变成她,活的像她一样,而娘则是希望像你一样。其实你心中挚爱之人不是爹爹,而是娘,你的姐姐,你也同娘亲一样,在乎这亲情……”

不服!她不服!狠戾再起,直抽出西域王腰间的一只弯刀,直接架在了西域王的颈项上。

这样的一句话,冯渺馨握着刀的手,轻轻的一颤:“你们都说自己错了,到底要我怎么办?”

冯渺馨看着那白纸上的黑字,不由地摇了摇头,否认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没做过,我冤枉啊!”

“想要重孙啊!没问题!”宿如雪爽快地应道。眸光一敛,别过头,直落在那只准备落跑的兔子身上:“把那只种兔抓回来,万事好商量!”想丢下她自己跑,真亏这兔子做的出来。

“是。”小丫鬟抽抽搭搭的应了一声:“这茶……”

“不……这不可能……”西域王不禁垂下头,扑进怀中的女子与殿中的女子,除了眉宇简直是像,像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相那术士预言的那般,他真的有两个女儿,可是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

“你……”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众人全都始料未及。

宿如雪悠悠一笑,三缄其口,不愿再提,如果她真的前世欠了他,今生要还的话,那就还吧!她愿意,埋在心底,当做一个秘密——借我,你的一生,让我来补偿你一世!

“是,是……”冯渺馨吓的肝颤,不由地迈大了步子。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来啊!传王妈……”

“如果我说,这是你与宇文逸的故事,你信吗?”老者幽幽一笑。迈开脚步便朝外走去。老者推门,宇文逸进门。

一听阎王这句话,冯渺馨立刻看到了希望,直奔向那摊放在地的罪状旁,捏起判官放在边上的笔,思索一下,赶紧签字画了押。

“夫子……”宇文逸还想说什么,可是见屋中的小女人宛似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一般,不由的眉头一蹙。

在众人的目送下,她只身走出了大殿,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后来有人说,她同大夫人一样疯了,也有人说她出家了与青灯古佛作伴了此残生,更有人说她好像是忧虑成疾,病死了……总之说法不一,无人能说得出哪个才是真的……

今日大殿上又闹了起来,宿如雪挺着肚子站在金殿当中成了评判。宇文逸则是作为被争抢地对象,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夹在一张椅子里。

“她不走啊!吓的都不会动弹了!”白无常说道。

“看,他爬过来了,我们大逸爬过来了。”皇帝对着西域王炫耀道。

于是她悲戚戚的一笑:“母后唯一的心愿便是与您团聚,我们一家四口团聚,而姐姐她还有牵挂,可是我与您却是无牵无挂,不如,一起上路吧!”冯渺馨倏的扬起手中的利刃。

“再说吧,容我再想想。”宇文辉听到女子的话,没有一口回绝,而是告诉她,容他再考虑考虑。

“当然,本将军从不骗人!”宇文辉不自觉地别过头,不去看女子的脸。

一年时间过的很快。宿如雪竟然得了个双胞胎,两个大胖小子。西域王与皇帝的嘴都笑歪了,他们终于不用再争个你死我活了。

宿如雪的肚子还没凸显前,夫子捏着山羊胡,意味深长道:“这肚中的孩子可是会导致三国割据的情况瓦解,然后只剩两国哦。”要宿如雪三思再三思。可是小女人就是横死了一条心——就是生了!两国就两国,她认了。

“该是不用吧。不是有烟翠和晨五呢吗?”宇文辉可不乐意,好不容易把女子说动了搬回来住,自己还没进房门呢,再让她搬回去,那他得努力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你们……”冯渺馨气得瑟瑟发抖,狠狠地盯着冯渺然。她到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扮的自己的姐姐,竟然如此的像。

宿如雪自然知道冯渺馨在畏惧什么:“放心吧,我没你那么卑鄙,不会给你下致命的蛊毒,那只是一个小小蛊而已,你看不上眼的。也是唯一没学,没在意的蛊!”宿如雪对那些害人的蛊毒,不感冒,到是对那些折磨人,戏弄人的小蛊很是中意,她去冯渺然那里总是挑着学。

听了阎王的话,冯渺馨已经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她记得王妈惨死的样子,这几晚总是噩梦连连睡都睡不安稳,如今她哪里敢看。

“冯渺馨,你是不是想看看我是谁?”冯渺然悠悠一笑:“我就是你那害不死的亲姐姐,没有任何人可以扮成我的样子。”

“滚!”冯渺然抬起脚,狠狠地一踹,将冯渺馨踹的连滚了两圈:“你明知道不该,你还是做了!”

“你们是谁?带我去哪?”冯渺馨刚刚被吓醒的汗水还没落,又猛的盗了一身。

“你备的还真全。”宇文辉低低的一句,看着女子捏着火折子吹了吹,放在香上点燃。

午夜时分,二夫人的房门硬生生的被推开——

“因为……”冯渺然泪水也不住的往下落,她深深地吸下一口气:“因为我羡慕你,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活的如同你这样的坦荡,不用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没错,她羡慕自己的妹妹,那样坦坦荡荡的过日子,喜欢就说,想要就取,从来不会顾虑太多,而她,她则是有太多的顾虑。

果然两个孩子一见逸逸,就调转了目标,与白狼玩在了一起,对那抓周的东西理都不理!两个老顽童被无情的抛弃了!

阎王的一声厉喝,只见一抹白衣的妇人不知怎么就走了进来:“阎王,王妈到。”一旁的小鬼回应道。

“冯渺馨,你还有何话可讲?!”皇帝狠狠地一震立案大声道,手中握有女子亲自签字画押的罪状,就算自己不要她的命,西域王也饶不了她。

龙风娜见宇文辉跪在地上,举着香火,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将那香火与自己的香火一并插进泥土之中。轻轻地点了点头。

“大胆。”阎王一阵桌案:“王妈,你可认得她?!”“二夫人,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只是告诉你人在做,就算天不看,世人的眼睛也是雪亮亮的这一事实!”

“西域王到!”可能是皇宫里的动静太大了,竟然将西域王都惊动了。

“可是,那毕竟是下人,不如贴心的亲人啊!”龙风娜就知道男人会这样说,她赶紧劝说道。

“那好!”白无常将锁链往肩头一跨,生拖着冯渺馨就要走。

“你爱他,我也同样……爱他!可是你敢说,而我却不敢!你敢争取,你敢问我讨要,而我呢,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是我,可是我却推三阻四的不敢面对,我懦弱,我没用,我……”

“还我?”冯渺然悲戚戚的一笑:“你还了我一切,我还有命去享吗?我的命,你也能一并还我吗?!你能吗?!”

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就那那白衣使劲的一拽铁链,将冯渺馨从床上拽了下来,直拖到地上。“老黑,你说怎么办?”

番外——宇文逸与宿如雪的幸福生活

“啊……不行了……”屋中的女人尖叫连连。

“公主,您再坚持坚持……吸气,呼气……”稳婆的声音传来,告诉屋中的女子如何才能顺利产下灵儿。

男人一直趴在窗外,恨不得屋中的女人赶紧完事,如何他要一步冲进去,当然孩子什么的可以先不管,最主要的是大人,是她——

“恩,不过得更小心一点。”小女人首肯道。

“闭嘴!”男人沉着一张脸,对着两个哭喊的小东西厉声一喝。

“先把小皇子抱好。”稳婆将怀中已经打点好的婴儿交给了一旁的烟翠,可是却被龙风娜眼疾手快地接了下来,又继续说道:“公主,您别动,躺好,这腹中还一个呢……”

“什么?!”宿如雪听了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

“你说的补偿,我可是半点没看见。”她还记得,没忘记呢,他说过要补偿给她的,结果呢?那补偿到现在还都没有着落,没兑现呢!

“恩,动静稍微小一点。”宿如雪怕惊动了烟翠以及晨五,便低声地嘱咐道。

“小声一点,不然一会儿他们醒了,你又有的累了……”嘴上这么说,可是男人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歇的打算。

“那怎么也得给我西域一个吧。”

宿如雪眸光一横,将涌上来的众人狠狠地瞪了回去。再往一旁一瞥,咦?那兔子呢?!越过众人的阻隔一眼望去,只见宇文逸已经摸到了门畔。正准备溜之大吉。

“一个都不给。”“如雪,外公岁数大了,你就把我怀中抱的这个送给外公做接班人吧。”冯渺然也赶紧苦口婆心。

“恩!”宇文逸扯起衣服,往身上一搭,便去撵逸逸去了。结果——

“哇——”男人与女人本是很小心了,可是就在男人准备展开攻势时,两个小家伙起身嚎啕了起来。

“什么?!”宇文逸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小女人想借这个机会将自己压倒,他可不想给她半分的机会,可是看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骗子与自己开玩笑的。于是便扭头一眼扫了过去。

“要,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就不信邪了,大不了九年义务教育……哎呦……宇文逸,你个大坏蛋……”

宿如雪美滋滋地抱着孩子,准备看热闹怎么收场!

就见屋中立着的兔娘和皇后顿时变了脸色。想想冯渺然经历的一切,又不禁想想老夫子的预言,将视线全落在喊疼的宿如雪身上。这一个孩子她真的会要吗?

“绝对不耍赖。”男人伸出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一包。

“生了,生了——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是个小皇子呢!”稳婆连连道喜。

“逸逸呗。还能有什么!”无所谓的说道,又转回头来想继续,忽的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味。

“公主……”稳婆到是个察言观色之人,一见两个妇人的脸色,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就好。叫你看看小兔子是如何扑倒大老虎的!”宇文逸迅速地褪下衣服,将小女人压倒在床上,细细地关怀,狠狠地爱。

屋外的男人悻悻的一缩脖子,她生孩子,骂他,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过他确实可以欢天喜地了,因为有了这两个胖小子,他就可以抱着妻子过太平日子了,再也不用发愁两国的继承权了。

“然儿。”西域王不由地一拧眉头,兔娘抱着孩子也赶紧走了上来。

“啊!”小女人禁不住惊叫一声,抬起手指了指暗处:“那,那是什么?”

“那我们可以继续了?”男人不禁挑眉道,他已经跃跃越试了三个晚上了,结果都被两个碍事的小鬼给搅黄了。这一晚必须得手。

“如雪,你再好好考虑考虑,父王平日里待你不薄啊!”皇帝赶紧走了上来,协同皇后一起苦苦哀求。软硬兼施,就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还一个?”屋中的龙风娜不由地开了口。

宿如雪忙了小半刻,好不容易把两个孩子重新哄着了,累的已经快要虚脱了,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同意母后和婆婆的提议,为这两个小宝贝找个奶娘来。这样她就可以空出手来,对付床上翘首以盼的男人了。

“啊……恩……”女子轻轻地吟哦之声响起。

“别那么凶,一定是被我们吵醒了,哄会就好了。”宿如雪使劲一拍男人的手臂:“去,床里面,哄好了他们,我再来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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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溜进来的时候,没锁门吧?”小女人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

宿如雪不悦地一拧眉头。前段时间抢兔子,这段时间天天抢她肚子里的小宝宝,现在小宝宝落地了,分明是两个,他们还在贪婪的想都霸占。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啊!

“睡了?”宇文逸斜过视线,扫了两个已经酣然入梦的小家伙,压低声音询问道。

“宇文逸……我……恨……你……”随着女人的一声叫喊,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之声响起。

“唔……”他不让她张嘴,她就只能这样咬着下唇,艰难地忍受着那一**的潮水冲击。

屋中一对炯亮的眸子,泛着缕缕的绿色幽光,紧紧地盯着床上两个缠裹在一起的男女,看的有神极了。

“真的,太好了。”屋中的女子总算是松了口气,男孩,这是不是就表示她以后都不用再生了,努力的撑起上半身,刚想去看上孩子一眼:“哎呦,我的肚子,肚子……”小女人又禁不住地哀哀喊了起来。

伴随着女子的低低咒骂,另一个婴儿也平安落地。

“过两天,等你身子养好了。”他垂下头,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

“没问题,我一定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绝对不让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感觉又被两个小东西给再次搅黄。宇文逸在心中嘀咕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小家伙就是对自己这个父亲没好感,时不时的就闹点小状况,与他们的父亲做做对。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知道父亲总抢他们的奶水喝,还有就是与他们争抢母亲的温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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