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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上龙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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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你要是不说我也拿你没办法是不是?”怀墨染目光集中在那锋利的箭端上,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可是我也不想你告诉别人,你放心我出手会很快的,你不会感觉到痛苦,也不会死,啧啧……那么美丽的声音不知道唱起歌来是如何的动听。”
说着便将箭头对准了怀芳华的咽喉。
怀芳华眼中闪过不信,她不相信怀墨染真的下的去手,除非真的如那个人说的那样。
她真的不是怀墨染,她是妖怪,妖怪……
“我……说……”怀芳华声音有点颤抖,像是很怕她。
怀墨染笑了起来,收起箭,安放回袖中机关,“说吧。”
“那个人的底细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那个人找上我的。”怀芳华说道。
“那他叫什么?”怀墨染问道。
“东篱,我只知道他叫东篱,他是一个养蛊的。”怀芳华说到。
怀墨染点头,问她还知道什么,但是怀芳华就是三缄其口,说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他那里?”怀墨染当然不相信她才知道这么点的消息。
怀芳华眼珠在提溜转了一下,说道:“因为是我给他的。”
怀墨染也不在继续问了,走出这个偏僻的小院子。
冷傲跟在她身边,笑道:“你就这样走了?”
“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如果再威胁她,估计她说的话就没什么真实性了。”怀墨染说道。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真的有巫蛊术,但是那个人为什么要在这些人身上种蛊呢?杀人总是要有动机的,可这个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谜团依然在,但是有一点是她想不明白的,那些丧尸为什么看见她就会扑过来,而且好像那些丧尸的目标只有她似得。
刚走出三皇子府底,就看见百里晔轩在正从马车上下来。
百里晔轩看见怀墨染出来笑道:“墨染怎么来我这里了?”
“我来看看怀芳华。”怀墨染淡淡的说道。
百里晔轩眉峰微挑,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再走。”
“不了,我想回去了。”怀墨染说完,直接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百里晔轩看着她的背影,没有挽留,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抹背影。
曾经那么熟悉,现在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两个人每次说话都仿佛隔了千重万重山。
走在街上,怀墨染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冷傲,说道:“潇潇是中蛊没错吧?”
冷傲笑看着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
“猜的。”怀墨染猜的果然没错,如果潇潇不是中蛊,刚才她在重紫山庄的时候,百里邺恒就不会那么激动的抓住她的衣襟质问她是谁。
冷傲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正要开口的时候,她忽然笑道:“下雪了。”
然后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冷傲将她送到太子府,看着她进去,他却在门口站了许久。等到冷傲也走之后,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里,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怀墨染。
“命真大,这样都死不了。”一个身着青衫的人说道。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另一个呵呵一笑缓缓地说道。
那个穿青衫的男子沉默下来,并没有接话。
冷傲回到重紫山庄的时候,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来到牢房里,查看了一下锁那个丧尸的锁链,锁链的断口很整齐,看来是被人用利刃砍断的。
到底是谁能够自由出入重紫山庄却没有被发现,此人的武功如此之高,还是重紫山庄疏于防守?
第24章 重紫山庄
回到太子府的怀墨染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躺在床上梦周公去了。昨晚上百里邺恒一直抱着她睡觉,搞得她战战兢兢的无法安眠,白天又东奔西走,真是累的很。
百里邺恒踏进怀墨染的房间,良辰欲叫醒睡着的怀墨染,但他抬手阻止了良辰。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竟然有一种宁静的感觉。本来想叫她起来,进宫去拜见母后的,但是看她这么累,于是只是长长地舒了口气,自己进宫。
和往常一样,他只在叶赫皇后那里站了一下就去了皇上那边。
皇上身边的太监传话来,说是让百里邺恒到御书房去。百里邺恒跟着领事的公公来到了御书房外。
“太子殿下请稍等。”德公公恭敬的说道,然后走到门前,对着门里面的万岁爷说:“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到。”
从门里传来十分威严的声音,德公公赶紧称是,然后走到百里邺恒跟前,说:“皇上请您进去。”
百里邺恒见德公公这样妆模作样,也不说什么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百里晔轩也在。
“儿臣参见父皇。”百里邺恒行了一个抱拳礼。
皇上淡淡的嗯了一声以示回应,随即便让百里邺恒和百里晔轩就坐。
“最近有很多失去的人尸化成怪物,这件事邺恒一直在调查,可有什么线索?”皇上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道。
百里邺恒立刻恭敬的站起身来,回答道:“儿臣无能,什么都没查到。”
皇上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责怪百里邺恒不中用,转而以同样的问题问百里晔轩。
百里晔轩也站起身来,回道:“儿臣只查到了是一个叫东篱的降头师,儿臣已经派人跟踪了。”
皇上眉头稍微松了一些,道:“邺恒,祈年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百里邺恒恭敬地再一次抱拳,低头说道:“儿臣已经准备妥当,请父皇放心。”
“嗯,你们两个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不过这个巫蛊之术一定要铲除,不要搞得全城人心慌慌。”皇上严厉的说道。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近年来,漠北多次在我边界寻性滋事,朝中大臣一半主战一半主和,你们怎么看?”
因为上一次平乱有功,百里晔轩站出来,神情笃定的说:“儿臣以为,须得给漠北迎头痛击,让他们再不敢小觑我华国。”
皇上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转头看向百里邺恒。
百里邺恒踱了两步,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但是很快他便缓缓地开口说:“儿臣倒是认为应当以和为贵,目前的形式如果双方开展,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皇上也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虽然对两个儿子的回答都不是特别的满意,但是他总觉得有人还有所保留。
但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让两个人各自回府去。
对于丧尸的事,皇上既没有说交给谁去办,也没有说让谁不插手,这就意味着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要抢在对方的前面,否则功劳都被抢走了,以后太子的位置是花落谁家还不一定。
显然皇上是想要让三皇子多立功,好让大臣都认可他,这样废掉太子重新立三皇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出过错的百里邺恒,这次也同样的小心。
说道边境滋事,百里邺恒故意留了一手,他是主和,但是并不是一味的主和,所谓先礼后兵,师出有名。
而且漠北兵强马壮,地域辽阔而人口十分的稀薄,所以要是真的和漠北开战那将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而现在华国暂时还负担不起这样大规模且持久的战争。
出了御书房,百里邺恒并没有直接回太子府,而是去了一趟重紫山庄。
冷傲正在研究那个已经不能动弹的丧尸,他在研究到底是什么样的蛊才会把一个人变成这样。
还好现在是冬季,比较寒冷,尸体也不容易腐坏,如果是夏天,尸体容易腐坏,那么在大街上若是有这些东西出现,一定是臭不可闻。
“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百里邺恒看着蹲在地上,仔细观察铁链端口的冷傲说道。
冷傲放下手中铁链,站起身来,收敛起平日那痞痞的笑容,很严肃认真的说道:“没什么实质性的线索,那个东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还不清楚。”
“奔雷呢?”百里邺恒问道。
“暂时还没有消息。”冷傲说道。
百里邺恒皱眉,这是不可能的啊,奔雷的办事效率是最高的,这是这次的任务他去了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着太不像奔雷了。
“看来,这次来的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这样也好,免得生活很无聊。”百里邺恒自信满满的说道。
冷傲却岔开了话题,说道:“你当真不喜欢怀墨染吗?不如把她给我好了。”
百里邺恒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说:“冷傲——”
冷傲也就不敢在提了,只是瘪了瘪嘴,小声的嘟囔道:“不给就不给,生什么气啊!‘
百里邺恒只是白了他一眼。
“呐呐呐……你现在连翻白眼的样子都和她好像啊!百里邺恒,你该不是喜欢上她了吧!”冷傲眉飞色舞的说道。
百里邺恒一个冷眼刀子刮过去,冷傲立刻噤声,随即转移话题说道:“或许我们都忘了一个人。”
“谁?”百里邺恒问道。
冷傲只是摇了摇头,说:“我要暂时不在一段时间,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你知道我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没有证据之前就算怀疑我也不会说是谁的。”
百里邺恒点头,他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敢拿着三百两就去买青楼,真是大胆。
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百里邺恒以为怀墨染睡着了,于是没有去打扰她,但是怀墨染白天睡得很久很香,晚上就突然失眠了。
天空又开始下雪,望着飘雪,她走到了院子里的雪地上,拔剑起舞。
脑子里却出现一个白衣翩跹的人,唇边总是挂着温暖无害的笑意。
难道真的喜欢上百里扶苏了?不可能,不可能……或许只是因为太寂寞了,所以别人对她的好,她一概全部收下,所以产生了这么严重的幻觉。
她唯一可以信奈的居然是一把剑,这让她感觉无比沮丧。
舞的累了,正要转身回屋,看见百里邺恒从潇潇那边的院子出来,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百里邺恒也是看见她在舞剑才走过来的,他看着她,很郑重的说道:“冷傲有事要出一趟远门,你就暂时接管重紫山庄的事吧!”
“我?!为什么?”怀墨染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百里邺恒只是点头,缓缓地说:“没错,就是你。怎么不敢?”
百里邺恒这个激将法用的倒是恰到好处,怀墨染什么都还,就是怕人家说她没能力,于是她很帅快的就答应了。
怀墨染收起剑,转身回屋。
百里邺恒看见她手上的剑,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怒火。那是鲜于荣时送给她的剑,因为那一场剑舞,她想鲜于荣时借来的剑。
还记得当时她自信满满的,浑身都透出一种夺目的风采,她走到荣时将军的面前,说:“能否借将军宝剑一用?”
荣时当时毫不犹豫的就把这把跟随荣时十年的玄铁剑送给怀墨染了。
现在不仅是五弟百里扶苏看怀墨染的眼神变得热切,就连冷傲那种一向视女人为蛇蝎的人,都大胆开口想他讨要怀墨染。
一想到这些,百里邺恒的脸色不由得又沉了几分。
怀墨染转身关门时,才发现百里邺恒站在门口,一手撑住门。
怀墨染十分的不解,说道:“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要睡觉了。”
“我没事说。”百里邺恒说道。
怀墨染就更加的奇怪了,“你没事就回房去睡觉啊!”
“这里就是。”百里邺恒稍微用力,怀墨染就抵不住,退后了两步。
“喂,你可以去潇潇那里的,干什么非要在我这里。”怀墨染控诉道。
百里邺恒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把她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很暧昧的说道:“你是太子妃,伺候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随便找谁都可以,就是别找我。”怀墨染冷冷的避开他的气息,说道。
“怀墨染,世间没有那个女子会把自己的丈夫往外赶的。”百里邺恒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怀墨染还不自知,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拉开一些距离,说道:“我不就是咯,算是给你长见识了。”
“你——”百里邺恒被她一句话噎住,脸色阴沉的可怕,但是转而又笑了起来说:“你该不是在吃潇潇的醋吧!”
“求你别自恋了好吗?要是吃醋我吃的过来么?你府里的大小夫人可是不少呢!我要是吃醋岂不是要终日以泪洗面了,再说了我们只是交易关系。”
怀墨染说完,便不想再搭理他,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你嘴里说不要,不嫉妒,可是你心里很妒忌,不然不回大半夜的练剑,是舞给谁看呢?”百里邺恒继续揶揄的说道。
“妒忌你们吗?为什么?”怀墨染说道。
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飘渺,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百里邺恒说完也钻进了被窝里。
怀墨染一点也不排斥,所以也就没有赶走百里邺恒。
或许她真的是太寂寞了,所以已经到了来之不拒的地步了吗?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她向着温暖的地方拱了拱,她知道那个热源是百里邺恒的身体,人就是这样的,给你一点点的温暖,你就会往那边靠。
百里邺恒本就没有睡着,发现怀墨染向他怀里拱,伸手将她搂住。没想到的是怀墨染竟然回抱住他,这一举动似乎大大的鼓励了百里邺恒,渐渐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第25章 赏雪之变
怀墨染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放肆。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寂寞,那是没有同伴没有朋友的一种来自灵魂的寂寞。
这个世界里,没有人的认知和她是一样的,也没有人可以理解她那些大女人主义。当你做什么事都不被理解,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被反复证实的时候,会有一种会当凌绝顶的感觉。
那绝非是一览众山小,而是高处不胜寒。
就是这一颗寂寞的心,怀墨染还能守着它,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个真心想要温暖它的人,她就会把这颗心完完整整的交到那个人的手里。
可是现在它不属于任何人。
百里邺恒双目深邃的像要把万事万物都吸入其中,他就这样近距离的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闭上眼睛,搂住她的肩膀轻声道:“睡吧!”
怀墨染也闭了眼睛,侧了个身,背对着百里邺恒。
百里邺恒也侧了个身,两个原本没有丝毫感情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却是背对着背,异梦而眠。
清晨,当宁卿那个大嗓门将怀墨染叫醒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要晌午了。
怀墨染从来不会睡那么久,这一次却睡的太久了,她问良辰为什么不叫醒她,但是良辰却说看到她睡得那么安稳,于是不忍心打扰,而且今天也没什么要紧事,所以就让她多睡会儿了。
这件小事,怀墨染也没有放在心上,点了点头,便和宁卿一起吃午饭。
从怀墨染起身开始就没看到百里邺恒,良辰说他去处理公事了,祈年大会要到了,所以太子理所应当的非常忙碌。
吃过午饭,潇潇便邀请怀墨染一起赏雪。
原本不想去的怀墨染在宁卿的强烈要求下,去了xiaoxiang苑。xiaoxiang苑的秋海棠在这个时节已经全部凋零,每一根嶙峋的枝桠上都落满了白雪,经过霜雪装点的这些景物,包括屋檐都别有一番风味。
刚一踏进院子,就看见了美景,和良辰相差无几的脸,但怀墨染还是一眼就认出她了。
美景低着头,缓慢的走过来,将怀墨染和宁卿迎进院子里。美景的话都很少,不如良辰,良辰就是一个话匣子,一路上会不停的说,这俩姐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美景,你在这里比在我哪里习惯的多吧!”怀墨染笑着说道。
美景身子轻颤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像是在思考应不应该回答,或者要如何回答。
还没等到她开口,怀墨染就说道:“跟着谁不重要,因为这是你的自由。”
当美景再抬头的时候,她眼中是一种震惊,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潇潇一袭大红色的披风,站在肃杀的天地间是那么的令人目眩。
有些人,只要往哪里一站,就会吸引无数目光,然后潇潇无疑就是最好的例子。
“墨染,你来啦!我们走吧!”潇潇笑着说道。
墨染不习惯的冲她一笑,点头,便和她一起去观景台赏雪。观景台在长亭和短亭之间的一个高抬,等上去可以居高临下的看整个帝都的景色。
这个观景台原来也不是观景之用,而是一个了望台,修建观景台是用以了望烽火的。
不过漠北、风华、南疆在百年之前达成契约,不在兴战,于是这个了望台就变成了一个观景台。
坐在马车上的怀墨染也不知道跟潇潇说些什么,她一个人拖着腮帮子发呆,潇潇则是坐的端庄文雅,缄默不语。
只有宁卿,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
刚开始还好,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宁卿就踩了怀墨染一脚,以示不满。
怀墨染瞪了她一眼,抬眼偷偷地看潇潇,发现对方也正在看她,于是尴尬的笑笑了,打破沉默说道:“我在想,你身子不好,出来要是给冻坏了,百里邺恒会不会杀了我。”
墨染一句话,就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潇潇掩嘴轻笑了起来,缓缓地说道:“怎么会,恒可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温柔?那个阴晴不定的人居然也跟温柔沾边?怀墨染抽了抽嘴角,说道:“那个人格分裂的家伙也温柔?”
潇潇再一次被怀墨染逗乐了,宁卿听怀墨染说百里邺恒的坏话,于是鼓着腮帮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不许你说我恒哥哥。”
怀墨染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个精神病有什么好的,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暴躁一会儿乖张。”
宁卿爬上怀墨染的腿,用双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潇潇则是一脸陶醉的笑容。
看着潇潇那样幸福的笑容,怀墨染心里有点妒忌。
正在打闹的时候,马车忽然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潇潇和宁卿同时看向外面,警惕起来。
怀墨染一下子感觉不妙,掀开车帘,一群丧尸忽然涌过来,朝着马车这边过来。她一看,那么多的丧尸,顿时紧张起来。
很快的,马车就被一群丧尸包围了,良辰和美景已经投身战斗中,但是那些没有只觉得怪物怎么打都打不退。
“宁卿,你跟紧潇潇知道不?”怀墨染对宁卿很严肃的说道。
说完,便一下子跳下马车,很多丧尸围着怀墨染过去了,美景且战且退的退到了潇潇的身边去。
“我把这些东西引开,你们先回去。”怀墨染冲着美景说道。没想到美景丝毫的犹豫都没有,就点头,护着潇潇退会马车上。
“可是……可是……墨染……你……”宁卿眼中强烈的挣扎,她才不想看到怀墨染被这些怪物分尸呢!
“走啊!”怀墨染极力的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那些丧尸果然是会跟着她的,真是不知道惹了什么,这些丧尸真的只追着她一个人。
忽然,怀墨染看见在丧尸中,有个人的眼睛很亮,怀墨染只是皱眉,便眼尖的看见这个人朝着潇潇的方向发射暗器。
怀墨染一抬袖子,一支袖箭飞出,将那个人击毙,但那个人的暗器也在同时发出。美景第一个反应过来,横剑挡在胸口截下飞来的暗器。
就在刹那之间,怀墨染的动作慢了,被一个丧尸抓了一下手臂,顿时如钝刀刮过皮肤一般的生疼。
手臂被抓住了四道血痕,在血腥味的刺激之下,丧尸变得更加的疯狂,速度和爆发力都远远超过了怀墨染的预料。
她根本跑不及,只好就地一滚,飞快的解下脚上的铅块,手握短刀奋力搏杀。当匕首毫不留情的插入丧尸的脑袋时,恶臭的血溅了她一脸一身。
这么多的丧尸,为什么都只追着她一个人跑,看来她很快就要丧生在这些怪物手里了,因为受伤,被血腥刺激的丧尸会一直追她,直到她跑到精疲力竭的时候。
这些丧尸就会扑上来将她撕扯成碎片。
而在太子府里,百里邺恒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听到管家说怀墨染带着潇潇出府了,立刻放下手中公文也跟着追了出去。
该死的怀墨染,竟然把潇潇带出去,脱离他的保护范围。他一边急追一边恼怒。
他追了一路之后,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嘴里还哆哆嗦嗦的喊着怪物……一群怪物之类的话。
百里邺恒眉头一皱,沿着那个少年的方向追过去。
美景在一些蓝衣蒙面的刺客中周旋,宁卿紧紧地牵住潇潇的手。那些刺客身手都不错,美景应付的有些吃力。
百里邺恒飞快的来到潇潇的身边,紧张并且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快去看看墨染。”潇潇急急的说道。
宁卿也拉着百里邺恒的衣角,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说道:“恒哥哥,墨染姐引开那些怪物去那边了,她好像受伤了。”
百里邺恒一听,不由心急。
“小……心……”潇潇刚说出口,而眼前哪里还有百里邺恒。潇潇看着百里邺恒那么着急,心里竟然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自己要是出事的话他也没有这样担忧吧!
怀墨染一刻也不敢停下来,袖箭已经用完了,她只有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忽然前方一个断崖,没有路了。
可是后面还有那么多的丧尸,她一步步的退到崖边上,一边注视着那群丧尸,一边观察身后的山崖。
百里邺恒终于追上了怀墨染,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之间那翩跹身影纵身一跃,他有什么突然卡在喉间,心也随着那抹身影坠入了无边的山崖。
那些丧尸追着怀墨染也一同跳下了山崖,估计跳下去的下场就是摔成肉末。
怀墨染一手攀住崖壁上的松枝,一边看着掉落下去的丧尸。
她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吸引这些东西的吗?为什么那么多人不追,偏偏就是喜欢追她?
百里邺恒一步步的走到悬崖边上,像是一个丢了重要东西的孩子,久久回不了神。
走到崖边上,低头望去,心下松了一口气,神情稍微松懈,但转瞬就又变的暴怒起来。
他一个飞身,跃下去抓住怀墨染,然后在松枝上借力,飞上断崖。
怀墨染脚刚落地,百里邺恒劈头盖脸的就怒骂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带潇潇出来的?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要是潇潇有什么闪失,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怀墨染坐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唇角牵出一抹笑意,说道:“你刚才何必救我上来,让我摔下去不就得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百里邺恒还是这样的凶,但是在看到她笑容的那一刻,他忽然所有的脾气都消散了,心里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怀墨染捂着滴血的手臂,缓缓地站起身,从他身边经过。
百里邺恒着才看见她受伤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从他眼睛就这样走过去!
心里忽然被什么痛击了一下。
第26章 阴晴不定怪脾气
怀墨染默默地走着,但是手臂的伤就是一直一直的流血。本来跑了那么久那么远,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在这样流血,她应该在五分钟之内就会晕倒吧!
百里邺恒跟过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沉着脸不说话。怀墨染没有挣扎,只是闭上眼。
“那些丧尸中混有刺客,我想……”怀墨染疲倦的说道。
“不要说话。”百里邺恒坚定的打断了她,然后抱着她很快的往回走。
很快就赶上了潇潇一行,潇潇看见百里邺恒追上来十分的开心,正要喊他,然而他却像是一阵黑色的风,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的眼神忽然就暗下来了,他没有看到她,他的眼中全是焦急,他抱着一身是血的怀墨染,他是在为怀墨染焦急吗?
妒忌,是的,就是妒忌!她妒忌怀墨染,从前的百里邺恒只会这样对她,只会这样担心她,可是什么时候变了?!
他的目光总是会注视着怀墨染,夜里,他就在xiaoxiang苑里凝视着在墨香阁起舞的她,他的目光不是一直都是追着她慕容潇的吗?怎么会变了?
回到太子府,百里邺恒没有将怀墨染送回墨香阁,而是直接去了穹窿楼。
他把怀墨染放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手上的手臂,整个手臂血淋淋的,根本看不清原来的白玉似的样子。百里邺恒心里又是一种痛击。
他将止血药全都倒在伤口上,然后派人去请御医过来看看。
她睁开眼看着他,自我调侃的说道:“别浪费了!这些丧尸有没有毒还不知道,估计过不久我也要变成那个样子了,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
说完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嗯,你的潇潇我赔不起啊!要剥皮的话,等我尸化之后把我绑起来在剥皮吧!这样……”
“住口!”
怀墨染想说这样就不会疼了,但是还没说完就被百里邺恒的暴喝打断。
“谁要你死了!给我好好地活着。”百里邺恒说完,便冲着一旁的侍女吼道:“去看看御医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不用来了。”
话音刚落,那老太医就一拐一拐的被人扶着进来了。不过那个侍从还是被百里邺恒吓得不轻,脸色都从红色变白再变灰。
那老太医,更是被吓得不轻,赶紧走过来参见百里邺恒。
百里邺恒本来就无名火大的不得了,见到老太医来,便立刻吼道:“还不快看看病人。”
说完,就觉得自己只要一看到怀墨染就火大的很,于是背着手走了出去。现在才想起来潇潇还在回来的路上。
他本想出去接潇潇,但是一想到良辰和美景陪着她,于是又转身回了穹窿楼,站在怀墨染床头看太医帮她处理伤口。
“这伤怎么样?有毒吗?”百里邺恒关切的问道。
老太医包扎好伤口,才转而回禀百里邺恒道:“只是外伤,并没有毒,休息几日即可。不过太子妃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补一补身子,一面落下病根儿。”
听了老太医的话,百里邺恒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赏。”然后转而对一旁的侍从说道:“你去准备一些补品,炖好了送过来。”
怀墨染看着百里邺恒,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闭上眼睛就沉入了梦中。百里邺恒却没有离开,一直侧身坐在床边上,看着苍白的怀墨染。
他还在细细的品味着,看着她落下悬崖那一刻的心情,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担心,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感觉到仿佛灵魂都被抽干了似地。
“恒,墨染怎么样?”潇潇回来之后,到墨香阁去看望怀墨染,但是怀墨染并没有在墨香阁,一问下人才知道她在穹窿楼。
潇潇当时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回过神来。
穹窿楼,她只有那一次去了穹窿楼一晚上,第二天百里邺恒立刻让人送她回xiaoxiang苑。
百里邺恒看了一眼怀墨染,站起身来,“没事,她手臂受了伤,失血过多,潇潇你没事吧!可知道今天的刺客是什么人派来的?”
“潇潇没事,我没有看出是刺客的来历。”潇潇说谎了,她看出来了,而且还清楚的知道这些刺客和上次来刺杀的刺客是同一批。
百里邺恒点了点头,说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潇潇点头,本来还要说什的,但是她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在美景的陪同下回了xiaoxiang苑。
宁卿则留在这里,守在怀墨染的身边,嘟着嘴巴说道:“怀姐姐,对不起。如果你今天留在府里处理事情,就不会受伤了。是我贪玩儿。”
怀墨染眼皮子动了几下,睁开眼,看着她,坐起身来。
“不怪你,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的人和事让我出去。”怀墨染用左手去摸宁卿的脑袋。
百里邺恒见她坐起身来,皱了皱眉,很凶的说道:“受伤了还不躺下来,要是你废了,我可先说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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