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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上龙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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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邺恒心中一震,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他知道她还记得他的话,知道她以为他会在回到京城的时候离开她,可是小笨蛋,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不等百里邺恒的解释,怀墨染已经用那浅淡的唇封住了他的薄唇,而这样的热情也让他抛开一切,因为此时,拥有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她的误会……他会让她亲口说出让他永远留下来的话~
……
翌日清晨,当百里邺恒从睡梦中醒来时,却发现床幔中只剩下自己,他微微敛眉,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下一刻,他便看到洗漱完毕的怀墨染正端着茶盅坐在桌前,她的脸上早已经不见昨日欢爱时的千娇百媚,有的只是冷若冰霜。
百里邺恒缓缓起身,一手撑着微微有些胀痛的额头,笑道:“怎么起的这么早?你昨夜那么累,总要好好休息的。”
怀墨染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羞怒的寒光,面上也忍不住染上一抹红霞,她紧紧捏着茶盅,不悦道:“我没有别人那么娇生惯养。”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的双腿之间,的确带着微微的胀痛之感。想至此,她便忍不住抬首狠狠嗔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百里邺恒撩开帷幔走了出来,此时他的身上非但片缕未着,甚至还带了一片淡紫色的吻。痕,怀墨染一瞬间险些将一口茶喷出,而百里邺恒则得意洋洋的来到铜镜前,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并幸福洋溢的说道:“娘子~昨晚你真是太热情了。”
怀墨染偏过脸去,气急败坏的再次猛灌一口茶。
百里邺恒清浅一笑,而后环视一周,便在贵妃榻上看到正在沉睡的红粉白,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好奇道:“怎么?红粉白还没醒?”
怀墨染听到这话,面上闪过一抹担忧,她微微颔首,敛眉沉声道:“嗯,一直没醒,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放心吧,这家伙千年都活过来了,没那么容易死。”百里邺恒柔声宽慰道。
怀墨染自然知道红粉白不会有事,可是因为他们答应了要救鲜于荣时,所以只要红粉白还没醒,他们就不能离开南疆,而且此时京城风起云涌,呆在那里远不如呆在这里安全。可是,她有自己的私心,她迫切的希望能够离开,纵然不是回京城,只要不让她看到这些讨厌的南疆女子便好。
百里邺恒不知道怀墨染心中所想,只是看她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有些吃味,因为自从有了红粉白这家伙,怀墨染明显对后者要比对他这个人好多了,这么一想,他倒希望那小家伙多睡几日了,也好让怀墨染能多看他一眼。
待百里邺恒穿戴好后,阿蛮便掀帘而入,侍候他洗漱,待他收拾好后,便有丫鬟呈上早膳,怀墨染走出帐篷,见藏心依旧守在帐篷外,他的肩头甚至湿湿的,似是落了一夜的霜融化后留下的印迹。
她忙心疼的将藏心拉近帐篷中,蹙眉沉声道:“藏心,你是不是一夜都守在门外的?”
藏心忙给百里邺恒二人行礼,礼毕,方垂首恭谨道:“是,属下要守在主子门前,保护主子周全。”
怀墨染心中“咯噔”一声,去啊!那她昨晚和百里邺恒翻云覆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都听的一清二楚了?想至此,她的脸色爆红,却一本正经道:“傻小子,日后晚上你便跟着穿云去休息吧,这里不需要守,没人敢对我们怎么样。”
藏心抿了抿唇,低垂的眼底带了一抹失落,有些不甘愿道:“是,属下知道了。”
“好了,跟我们一起用膳吧。”怀墨染拉着藏心便走到了桌前,藏心想要拒绝,她却态度坚决,藏心便只好与他们一桌而食。
原本心情大好的百里邺恒,在看到藏心坐下的那一刻,心中就十分不是滋味,因为他好不容易盼着红粉白沉睡,现下又来了个藏心。虽然这小子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少年,可是……他就是不高兴。
怀墨染望着阴沉着一张脸的百里邺恒,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吃味的他,何尝不可爱呢?
……
不同于怀墨染几人的安逸,夜珈蓝此时面对满桌子的佳肴,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他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此时跪在那里的两个公主——大公主和四公主。这两位公主乃是被鲜于荣时休掉的前“将军夫人”,因无处可去,便又搬回了宫殿居住。
她们虽然不是夜珈蓝的亲姐姐,但好歹也是同父异母,他对她们也算有些感情,遂吃穿用度方面,她们与夜珈茗一样,享受着极高的待遇。可是……
“两位姐姐,你们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夜珈蓝看也不看一旁泪眼如花的夜珈茗,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两位公主一脸委屈的望着他,异口同声道:“不是我们的主意……”
夜珈茗却柳眉倒竖,叉腰道:“怎么不是你们的主意?要不是你们说要给我撑腰,我也不会去找那个女人的事!”


第187章 庆典

夜珈蓝将筷子狠狠一摔,立时,整个帐篷内异常安静,所有人的脸上均闪过一抹惧色,就连一向骄横的夜珈茗也吓得不敢再说话。
昨夜她回去之后,分明告诫过所有公主,让她们别把事情说出去,因为她不想让怀墨染瞧不起,可是没想到,大公主和四公主还是没有听她的话,竟然将这事告诉了夜珈蓝,可是更令她愠怒的是,夜珈蓝竟然问也不问她有没有事,上来便劈头盖脸的教训了她一通。
夜珈蓝怎么会不心疼这个妹妹呢?只是,怀墨染是什么人,他虽然并不完全清楚,却知道一点,那就是只要只要你不招惹她,她便不会找你的麻烦,可若你碍了她的眼,她定会将你狠狠踩在脚下,让你不得喘息。
再者而言,她可是让鲜于荣时都溃不成军,最后自甘堕落的女人。这个女人,连他都不敢招惹,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们却一个个的去招惹她。
何况,他还有一个致命的理由,让他不得不如此……
大公主见夜珈蓝一脸盛怒,心中有些不悦,面上却不敢表现一分,她只是委屈的擦了擦泪,娇滴滴道:“当然,我这做大姐的没有管住她们,是我的错……可是那女子也的确太过分了,我们毕竟是南疆公主,她却那么对我们,明摆着是不把我南疆放在眼中嘛。”
“哼!你们还知道自己是南疆的公主?既然如此,你们有没有想过她是谁?”夜珈蓝气急败坏的起身,此时的他,连与她们坐在一起都觉得愠怒。
夜珈茗听到夜珈蓝这么说,面上不由带了一分怒气,她气哼哼道:“那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美了一些?会勾人么?”
“你给我住嘴!”夜珈蓝突然怒喝道。
夜珈茗被他此时那狰狞的模样吓到,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要说,夜珈蓝平日里一直都显得温润如玉,加之本就年纪尚轻,虽然有着帝王之风,给人的感觉却说不出的亲切,更是极少发怒。可从昨日到今日,他都不知道黑了多少次脸,吼破多少次嗓子了。而且,还对着自己一向奉为掌上明珠的妹妹发怒。
所以,三位公主此时心也打起了鼓,对于怀墨染,她们其实也是了解一二的,只是就像昨夜的梅东亚达一样,正所谓眼见为实,她们可不会相信,一个女人会有那么厉害,她们甚至肤浅的以为,怀墨染只是凭借自己的美色才让鲜于荣时如此,却完全没有“以色侍君,不能长久”的意识。
然而,夜珈蓝此时这么说,她们也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所以此时的她们,脸色一寸寸的白了下来。
夜珈蓝见她们都变了脸色,又见夜珈茗一脸委屈的模样,不由又心软下来,他摇摇头,缓和了语气道:“两位姐姐,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不忍见茗儿受委屈,加之鲜于将军的事情……让你们对太子妃颇有意见,可是你们要记住,在南疆的利益面前,所有个人的利益都是渺小的。”
“我们知道了……可汗,你不要再生气了,我们日后不会再去找太子妃的麻烦了。”这时,极懂得审时度势的四公主,温言软语道,“好了,你快过来用膳吧,别因为我们的事情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夜珈蓝见四公主如此明理,不由又释怀一分,可当看到此时依旧一脸不悦,泫然欲泣的夜珈茗时,他缓缓走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心道:“茗儿,你长大了,也该懂事了,太子妃说的不错,哥哥不能处处保护你,所以你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骄横,知道了么?”
大公主与四公主此时有些嫉妒的望着夜珈蓝,毕竟只有这个妹妹,才能得到这个弟弟如此宠溺的爱。可惜,夜珈茗早已经习惯了被宠溺着,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何为珍贵,在听到夜珈蓝的话后,她只是不屑的轻嗤一声,而后便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着脸起身离开了。
“茗儿!”大公主和四公主立时焦急的唤道,语气中满满都是关切。
夜珈蓝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用管她,他无奈的放下手,淡淡道:“两位姐姐多吃一些,我还要去处理公务,就不陪你们了。”
不等她们二位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大公主和四公主看了看面前的美味佳肴,而后相视一笑,算了,他们不吃,她们俩还能吃更多了。这么一想,她们便开始自顾自的吃起来。
离开帐篷的夜珈蓝,面上带了一分疲惫,他身后,阿富也是满面忧愁,待他站了许久却未挪动半步之后,阿富方缓缓开口道:“可汗,不如去两位阏氏那里用膳吧,说来您这几日一直宿在书房,两位阏氏均十分担心您呢。”
阏氏便是南疆可汗夫人的尊称,夜珈蓝还未立正室,现有的两位阏氏,是一双如花似玉的姐妹,这两姐妹乃是格尔部族族长卓荣的女儿,她们是一胞双生的姐妹,感情非常好,虽然比夜珈蓝大三岁,却因性格温顺,又从不争宠而深得他心。
自从知道百里邺恒要来南疆之后,夜珈蓝便再没心情和两位美人共度良宵,关于如何对待百里邺恒,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经历了多少的挣扎矛盾,才决定与之联手。那几日,他没日没夜的让人打探消息,并分析百里邺恒这个人,这让他深刻的认识到,大华国未来的国君,非这个男人莫属。
更何况,那夜大祭司曾来找过他,并告诉了他一件令他心惊胆寒的事情。原来,大祭司卜卦时,算出南疆会有凶兆,而想要解除凶兆,便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仰仗从北方而来的幸运星。
据说,当那个人到来南疆时,月亮旁的那颗星星会变得更亮,星辉甚至比月光更耀眼,而那日他出门迎接百里邺恒,随着他们的马车越来越近,那颗星星竟真的越来越明亮,这让他毫不怀疑大祭司的话。
可是,究竟谁是南疆的幸运星,他却不确定。百里邺恒纵然实力惊人,可是当初若不是因为怀墨染的帮助,他绝不可能轻易的将鲜于荣时打败,所以,怀墨染是百里邺恒的幸运星,既然如此,她自然也更有可能是南疆的幸运星。
试问,夜珈蓝怎敢对这颗幸运星如何呢?可是这是绝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纵然夜珈茗不理解他,他也无法向她解释清楚。
“可汗?”阿富见夜珈蓝愁眉不展,不由再次低声道。
而不远处,两个容貌娇美的女子正袅袅娜娜走过来,阿富见到她们,面上闪过一抹喜色,忙道:“可汗,两位卓阏氏过来了。”
夜珈蓝有些意外的抬首,这便看到卓阏氏两姐妹盛装打扮,正朝他款款走来。看着两位如花的大美人,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柔声道:“两位姐姐,你们怎么过来了?”
因为她们比他大三岁,加之他成婚时只有十三岁,乃是老可汗为了巩固他的地位而让他娶得亲,所以当时的他,莫说是男女之情了,连肌肤相亲都不懂,遂他便唤这两位美人为“姐姐”,而当后来他意识到这不妥时,却依旧改不了口。
卓阏氏二位也觉得这样甚是亲切,便也没有纠正,反正之前,她们也一直将他当做是亲弟弟来宠爱,与其说他是她们的夫君,不如说他更像是她们的家人。当然,如今夜珈蓝越发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是许多南疆女子心中的神,她们自然也芳心暗许,终于是爱大于宠。
卓阏氏二位行礼之后,便一左一右围上了夜珈蓝,面上是美艳动人的笑意,姐姐卓依兰嗔了夜珈蓝一眼道:“可汗,听说大华国来了位第一美人,是不是我们姐妹两个和她相比相形见绌,惹得可汗都不愿看到我们了?”
若是别人说了这话,夜珈蓝难免会觉得不舒服,可是卓依兰的声音从来都像是溪流边那柔软的青草,不急不缓,酥酥软软,而且语调温和,语气又带了几分俏皮,这让他感到十分享受。
“怎么会呢?我只是最近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两位姐姐,对了,你们用过早膳了么?这几日身子可还好?”夜珈蓝从没想过对这两姐妹是爱大于宠,还是宠大于爱,他只知道自己不讨厌她们,那便是喜欢。
卓依兰与卓怡君相视一笑,旋即前者微微垂眸,露出不甚娇羞的模样,后者则是一脸俏皮道:“当然吃过啦,是姐姐有好消息要迫不及待的告诉可汗。”
夜珈蓝一脸的疑惑,好奇的望向娇羞不已的卓依兰。
卓依兰咬了咬唇,一双眸子中难掩喜悦,她低声说道:“你要当父汗了。”
夜珈蓝微微一愣,旋即一脸惊喜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当父汗了。”卓依兰见夜珈蓝如此高兴,也忍不住笑起来道。
夜珈蓝却依旧再次问道:“你再说一遍?”此时的他,真的像极了一块木头,而在一旁的卓怡君终于忍不住嘲笑道:“可汗,你什么时候耳朵这么不好使了?姐姐她啊,怀孕了~”
夜珈蓝这次总算是听的一清二楚了,他兴奋的搂紧卓依兰道:“真的?”
“你说呢?”卓依兰依旧满面红霞,一脸羞涩。
阿富在一旁,忍不住下跪道:“恭喜可汗,贺喜可汗!”
夜珈蓝依旧难掩激动,他微微颔首,旋即高兴道:“阿富,你通知下去,三日之后设宴宴请各大臣及其女眷,本可汗要为第一个孩子举行一个盛大的庆典!”
阿富忙应声下去了。
卓依兰却敛眉道:“这样好么?昨晚不是刚刚宴请过各家么?不如等孩子出生再……”
她话未说完,夜珈蓝却摆摆手道:“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虽然还未出生,但我要告诉他,自我知道他的那一刻起,我便视他如珍宝。”
卓依兰没再说话,面上却挂满幸福的笑意。


第188章 羞辱

很快,关于卓依兰怀孕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南疆,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欢乐之中,而当怀墨染听到这个消息后,却足足的愣了许久。
百里邺恒好笑的望着一手端着茶盅,一手拿着杯盖,目瞪口呆的怀墨染,挑眉道:“娘子怎么了?见不得别人怀孕?”
怀墨染的唇角抽了抽,方猛灌一口茶,然后摇摇头道:“十六岁啊……十六岁……这年纪就当爹,那等他儿子十六岁时,他才三十二岁,不就要当爷爷了?”虽说古代的人早熟,但这也太早熟了一些吧?
百里邺恒笑着摇摇头道:“这有何稀奇,你看我母后有多大?不过四十有二,我呢?”
怀墨染掐指算了算,敛眉认真道:“母后原来也是十八生的你啊。”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百里邺恒一脸笑意的望着她,那笑中带了太多她读不懂的情绪,不由让她毛骨悚然,她挑了挑眉,一脸好奇道:“母后十八生的你,你就那么高兴?”
百里邺恒清浅一笑,也不恼怒,只是缓缓端起茶盅,悠悠吹着热气,而后在怀墨染那极度好奇的模样下,笑眯眯道:“没有,只是听到你还称母后为‘母后’,所以很高兴。”
怀墨染微微一愣,旋即抿了抿唇,低头继续饮茶,只是一抹红晕,早已经悄无声息的爬上她精致的耳垂,泄露了她的情绪。
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将叶赫皇后真正当成了自己的母后,当成一个重要的亲人,如今一想起那个女子在与她离别时,眼底那温凉的笑意,她便觉得心疼不已。如今在京城,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不知是不是还要被逼迫着每日喝那毒药。
可惜红粉白尽管越来越厉害,却依旧解不了她身上的毒。
想着想着,怀墨染脸上便堆满了阴霾,百里邺恒见她愁眉深锁,不由关切道:“是不是担心母后和岳母大人?你放心吧,京城有冷傲他们,他们一定会妥善照顾好她们两个的。”
怀墨染摇摇头,一脸担忧道:“娘亲我倒是不担心,因为阿傲就和她住在一处,可是母后身在皇宫大院之中,纵是重紫山庄的人,想保护她也是难于上青天。而且自从上次离别之后,我的心里便有些惶恐不安。”
百里邺恒见她如此在意叶赫皇后,心中大为感动,面上亦带了一分淡淡的笑意,他起身款款来到她的身边,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心道:“墨染,母后若知道你如此关心她,定会十分高兴。”
怀墨染抬眸望着他,她摇摇头,无奈叹息道:“若你肯多关心她,她一定更高兴。”
百里邺恒的面上闪过一抹内疚,他避开她的眼神,转过身道:“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母后。”因为在他的心中,唯有登上帝位,他才对得起她的牺牲,对得起她这么多年含笑饮鸩的日子。
怀墨染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他的心底有一个故事,一个就连这故事中的人都不知道的故事,若他不愿开口,她便绝不逼问。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你若担心,便给母后写封信,我要穿云送出去,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回信。”百里邺恒垂眸,温柔而眷恋的牵起怀墨染的手,“好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怀墨染微微颔首,饭后消消食的确不错,遂她便接受了百里邺恒的提议,起身准备离开。只是,当发现他竟然亲昵的抓着她的手时,她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挑眉道:“别这么亲近,好似我们两个有多相熟似的!”说着,她便快步越过他的身边,走了出去。
百里邺恒微微一愣,下一刻忍不住摇头低低笑了起来,她望着此时大步离开的怀墨染,很想冲上去告诉她一个事实:他不仅牵了她的手,而且在几个时辰之前,她们还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漫长的鱼水之欢。
只是,这样突然变脸的怀墨染,却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想要更加温柔细心的去呵护。
百里邺恒缀着怀墨染出了帐篷,当帐篷内终于归于清静的时候,贵妃榻上的红粉白忍不住动了动耳朵,好吧,它只是恰好睡醒了而已,只是恰好瞄到它家主子傲娇的模样而已,它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觉,继续修炼。
怀墨染二人来到草原上后,便看到了带着卓阏氏两姐妹散心的夜珈蓝,恰好他们三人也看到了她们,不可避免的,百里邺恒便与她一同向那三人走去。
当卓依兰和卓怡君看到怀墨染时,眼底不由闪过一抹惊艳,她们也总算懂了何为‘百闻不如一见’,眼前的女子,的确是她们无法与之相比的。
今日的怀墨染,着了一身淡黄色的鱼尾曲裾,整个人看起来清醒淡雅,虽然不若昨日穿的那般轻盈魅惑,却多了一分温婉如水。
“恭喜可汗,小小年纪便要当爹了。”百里邺恒浅笑道,看得出来,他很羡慕夜珈蓝,否则依照他与别人说话时的模样,此时的他定是冷着一张脸上前的。
卓依兰二人望着丰神俊朗的百里邺恒,不由都滞了呼吸,只是碍于夜珈蓝在这里,她们又哪敢多看一眼,遂便只能在夜珈蓝的示意下微微行礼,而后便乖乖的不再多言。
夜珈蓝目光带笑,在神色浅淡的怀墨染身上扫了一圈,而后意味深长的对百里邺恒道:“说来,太子殿下也是时候做爹了。”
怀墨染狠狠白了夜珈蓝一眼,别过脸去,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知道夜珈蓝方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可他们都是明白人,她都说了自己已经把百里邺恒给休了,他现下劝百里邺恒生孩子,和谁生?难不成和他那刁蛮的公主生?
夜珈蓝若知道怀墨染此时所想,定要大声喊冤的,因为他的本意就是让他们夫妻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她反倒记恨起了人家。
百里邺恒也浅笑盈盈的望向了怀墨染,他深知她此时正处于敏感时期,定是又误会了别人的美意,遂一手搂过她的肩膀,宠溺道:“说的也是,不过娘子想要和本王多单独相处一阵子,本王便遂了她的心意。”
怀墨染瞪大眼睛,面色泛红,气哼哼的瞪着百里邺恒道:“你乱说什么?”
百里邺恒却只是温柔的把玩着她的一缕细发,一脸受伤的问道:“娘子难道不想为为夫生个可爱的宝宝么?”
怀墨染轻嗤一声,扫了此时那碍眼的三人组,为了不让百里邺恒太过丢脸,她便没有直接说“不”,而是翻了个白眼,讥诮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有也是个超级无敌腹黑宝宝。”
“腹黑?那是什么?”百里邺恒饶有兴致的问道。
怀墨染冷然一笑,一把夺过那在他手心散开的乌发,悠悠道:“就是一肚子坏水的意思。”
其他几人听到后,均忍不住笑了起来,夜珈蓝更是忍不住道:“太子妃为人真是幽默风趣,可爱的紧啊。”
卓依兰也跟着笑道:“是啊,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真是一对璧人,感情深厚,羡煞旁人。”
怀墨染只是不屑的鼻孔朝天,她其实很想知道,若这卓依兰知道她和他已经没了夫妻之名,只剩下可耻的夫妻之实,还会不会说出这种话。
夜珈蓝笑罢,突然想起今早的事情,他忙一本正经道:“太子妃,昨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不与我那些姐妹计较。”
怀墨染有些意外的望着夜珈蓝,而后扬眉道:“那小丫头片子向你告状了?”
夜珈蓝摇摇头,怀墨染自然想到是谁,遂她冷笑一声,并未多言。
夜珈蓝对她的态度早就见怪不怪,而卓怡君却有些受不了,她不由微微蹙眉,一双眸子微微转动着,而后她轻轻一笑,柔柔开口道:“听说大华国最在乎礼仪,可看太子妃这般潇洒作风,看来传言不可信呐。”
夜珈蓝微微敛眉,目光有些不悦的投向卓怡君。
而怀墨染则是挑眉望向这个女子,这一看,她才注意到,原来夜珈蓝身边这二人竟然生的一模一样。双生花?嗯哼?可惜长得一样,但左边这个明显比右边这个沉得住气多了。
卓怡君见她用明亮的美眸在自己的身上扫视一圈,眼神轻蔑而又带着一分痞气,不由有些不悦。
只可惜,还没等她再次开口讽刺,怀墨染已经轻蔑开口道:“我们大华国的确是礼仪之邦,只是礼仪这种东西,也是要做给懂的人听的……”说至此,她又漫不经心的斜睨了卓怡君一眼,眼底带了几分怜悯,悠悠道:“至于对牛弹琴的事情,本宫不喜欢做。”
卓怡君没有想到怀墨染竟如此牙尖嘴利,她立时气的满面通红,然她虽然生于草原之上,却也是个自小养在深闺里的千金,论涵养,绝对不输给怀墨染,可论吵架的功夫,可就另说了。
卓依兰见卓怡君还要说什么,忙柔声劝慰道:“妹妹,好了,可汗说话,哪有我们插嘴的份儿?”言下之意,方才不懂礼仪的的确是她们,而不是怀墨染。
卓怡君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便丢了这南疆的颜面,她有些担忧的望向夜珈蓝,果然看到夜珈蓝的神情已经没有方才那般淡然,她暗暗骂自己笨蛋,然而,人就是这样,若知道自己惹了祸,便一心一意想着要去弥补,遂她不甘示弱道:“姐姐,人家不过也是看太子妃好玩,才忍不住插话么,相信太子妃不会怪罪我的,是吧?”
怀墨染展颜一笑,浑然不在意的颔首道:“不错,我从不跟一般人计较。”
卓怡君此时的脸色终于变成了猪肝色,偏偏夜珈蓝此时揽着她的手开始暗自用力,这让她意识到自己绝不能再说话了,遂她只能委屈的强颜欢笑道:“太子妃果然大度。”
“一般般。”怀墨染倒也不客气,只是轻蔑道。
而这时,一道凄厉的喊叫,突然打破草原上的宁静。


第189章 变态的规则

这声惨叫,让怀墨染骤然想起当日在南疆军营听到的凄惨喊叫,遂她立时便凛了面色,而后便迅疾的往声音的方向奔去。
百里邺恒自然看出怀墨染的异样,遂他也忙追上了她,夜珈蓝微微蹙眉,因为卓依兰怀有身孕,他是绝不可能跟上去的,遂他对一旁踮着脚尖想要看好戏的卓怡君道:“怡君姐姐,你去看看吧。”
虽然他的称呼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却少了几分清和淡漠,这让卓怡君的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她泫然欲泣的望着夜珈蓝,嗫嚅道:“可汗,你是生怡君的气么?”
此时,不忍见妹妹被冷落的卓依兰忙柔声道:“可汗,怡君只是见不得太子妃对您太傲慢罢了,毕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所以才会一时口快,你就不要怨怪她了。”
“是啊是啊,我只是不愿让人看清了可汗,可汗,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不得不说,卓怡君此时的模样的确带了几分楚楚可怜,令人不忍苛责。加之夜珈蓝本就是鲜少动怒的人,遂他淡淡道:“今日的教训,你可要记住了。还有……切记莫要再招惹太子妃,她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懂么?”
卓怡君的心中不由冷笑,看夜珈蓝这副严肃的模样,难道他爱上那个老女人了?这样想着,她便感到妒意无边蔓延自己的内心,可是她表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只乖巧道:“怡君知道了,怡君再不会如此莽撞了。”
夜珈蓝一脸欣慰的颔首道:“还有,这几日多劝劝茗儿,你们的关系素来很好。”
卓怡君忙道:“嗯嗯,知道了,那可汗……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扶着姐姐慢慢走吧。”说着,她便快步奔向了怀墨染所去的那个方向。
夜珈蓝无奈的摇摇头,而后轻轻拍了拍卓依兰的肩膀,柔声感叹道:“依兰姐姐,若是她们都能像你一样乖巧懂事、善解人意便好了。”
卓依兰浅笑着为他揽了揽衣襟,柔声道:“公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汗不要怪她……”
……
这厢,夜珈蓝和卓依兰这对“姐弟夫妻”边聊边踱步向前,那厢,怀墨染已经来到了声音的发源地,并一脚踹翻了两个壮士。只是,当她看到自己救下的这个女子时,她的眼底不由闪过一抹不悦——此时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夜企图勾引百里邺恒的那个舞姬。
那舞姬此时甚是狼狈,她披头散发的蜷缩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因为被两个男人撕扯着而四处都破烂不堪,此时她正一手捂胸,面色因惊吓而变得惨白。
当她看到有人出手相救后,本想上前跪谢,可是当看到这个人竟然是怀墨染,她不由错愕的愣在那里,想说话,却从怀墨染的眸子里读到深深的厌恶,这让她感到怯弱。
怀墨染冷冷看了一眼此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两名壮汉,挑眉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猥,亵良家……咳咳,舞姬,你们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啊。”
那两个壮汉虽然没见过怀墨染,但是关于大华国第一美人来南疆的消息早已经传开,再看怀墨染的装束打扮,特别是那张精致的令人叹为观止的面颊,用脚趾头也能猜出她的身份。
想及此,那两个大汉便满面紧张,加之百里邺恒一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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