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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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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清桐苦笑,“殿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不过是想要借刀杀人而已,殿下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为何为人作嫁这么久竟然自己浑然不觉呢?你想想,要是他们等到你杀完了朝廷里面的弄权小人再动手杀您……”

    清桐其实是瞎说的,这时候保命要紧。一旦想要保命就需自己“略懂,略懂”清桐说完以后看着他。他的剑在空中停了下来,眸中立即有危险的讯号一掠而过,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头钝重的一痛。

    清桐的句句话好像自己都无法反驳一样,但是又好像清桐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种看不出来的矛盾与逻辑问题,可惜就算是有,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去反驳。

    “你说这些,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取信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了,你看看你人模狗样还算是个人,但是你动起手来连禽兽都畏惧你三分,你说我为了啥?不过清桐面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沉沉的点了一下头,也不想补充任何一句话。

    就那样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小破孩。

    他的心才是猜不透的藩篱,没有人知道一个小孩子在想什么,有时候最简单的往往是最困难的,但是清桐偏偏是铤而走险要猜测一下。刚刚句句都是清桐在瞎猜,偏巧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的痛处。

    要说路人皆知的狼子野心其实是不存在的,景墨的眼中几乎是忽略掉了这个竞争对手的,因为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很弱,这些年的战争里面也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事情是让人刮目相看的,他的存在是那么的微弱,以至于彻底的忽略掉了。

    而景维的眼中自然是发现都没有发现暗中还有这样一个韬光养晦藏器待时之人,他的虎视眈眈可以说是遮盖在了珠帘后面的,而其余几个人基本上都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甚至清桐估计他们为了表示自己“宽大为怀”可能还会和他建立一种友好的邦交。

    “殿下果真需要清桐的帮助吗?”清桐毫不避忌,凝视着他。唇角始终带笑,但是却发现了来自于对方眼中的一抹苍茫,清桐弟低眉,看起来这个小皇子的眼睛里面大概也是有点儿悲悯的,这样的眼神在景墨的眼睛里面没有。

    有时候这一丁点的宽恕,一丁点儿的义无反顾就会将一个王权上至高无上的君王弄得生不如死。所以,按照理论来说,这个人做皇上不可以。

    “是,我想要你帮助我,我已经暗中调查过了,皇城里发生的事情,三五件里面总有两三件和你密不可分,可以说你轻微的晃动一下就可以让皇城里面的朝局变得不可捉摸。”这个小人竟然看的这么通透。

    清桐不免吃惊,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谋划于暗室,点火于基层的,从没有一次这样子过,但是呢,到了目前才知道自己始终是过于满打满算了,一直以来目下无尘,但是偏偏身后还有另外一把刀。

    “哦,你还知道什么?”清桐吃力的看着他,好像自己被惊吓到了一样,本质上需要表演的面子还是要给足了的,清桐苦笑,看着端华。

    端华也是苦笑,“前几天的事情,搅扰的鸡犬不宁,不真是叶小姐您的杰作吗?”

    “什么?”继续装傻充愣,就不相信他竟然在真的知道,清桐又不是吓大的。

    “姐姐要我明说?”他微微皱眉,好像告诉清桐那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可以了,一样的心照不宣就不要宣之于口,但是清桐的眼神分明是难以置信的,她真的不相信自己嫁祸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送礼之人,李防风在家里面被人痛扁,维郡王与礼康王……”说到这里,清桐情不自禁的“咯噔”一下,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这个人的狼子野心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楚瑾泉,没有想到侦察兵就是侦察兵,这么快就看出了他的内心世界。

    清桐这时候菜清楚了,也更加明白往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千万不可以在做完了某些事情以后被人拿住了把柄,换言之,千万不可以做完了某些事情以后后患无穷,让人这样子找上门来威胁自己。

    看起来今天是不答应他都不行了。

    且听一听,究竟他要干啥。

    “说吧,你究竟要让我干什么?”

    “”除掉景墨,墨郡王是众人都不想要的一个人,父皇眼中的王储可能就是这个人了,你看能不能帮助我?”说完以后轻轻的看着清桐,这个眼神就像是树下的孩子再看树上的孩子,让树上的孩子给自己一个果子一样。

    他小巧的丰唇翕动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帮助你的。”

    “真的?”显然是不相信的,都说清桐是一个不搞定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他半信半疑。倒是清桐轩一轩呢秀气的眉,说道:“你可以试一试了,在朝中是不好动手的,我们让他死在外面,你看如何?”

    清桐这句的时候已经在心中隐隐有了一种办法,这个办法可以顺手将面前的小破孩铲除掉,一石二鸟而已。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孩子显然是保持一种坐山观虎斗的豁然,他自己才不愿意参与这个事情呢,万一成功了给清桐记大功一件,而失败了自己则是满盘皆输。清桐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这才可以很快与他谈的入垄。

    “好,按照我的计划,你往后可以常常过来,我们好好的切磋切磋,这个大毒瘤不好除,慢慢的计划吧。”清桐嗓音清脆娇美,让人觉得嗓音的主人是不会骗人的。

    他因为刚刚的冒失立即道歉起来,清桐倒是无可不可的将他拍一拍,“好了,等我好消息。”

    清桐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自己这时候要是有了反对意见,可能就会收获一个敌人,但是用这种缓兵之计则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就算是在环节里面有了问题也是可以顷刻间自救的。

    清桐看着这个小祖宗走了以后,这才让绿凝与猗琴去请楚瑾泉了。

    绿凝因为刚刚侍卫的拦阻完全是将她隔绝在了外面,屋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清桐觉得有必要告诉两个丫头这件事情,简略的说完以后两个丫头这才点了点头。

    “往后奴婢们会注意的。”

    “好,去将将军叫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他要不过来你们就长跪不起,实在不过来就闹着,直到他乖乖的缴械投降,一路上不要让人知道你们是去请将军,可明白?”

    两个女子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连连点头去了。

    清桐一个人在内殿里面,一回想起来刚刚的事情不禁浑身还有毛栗子,其实看起来最不堪一击的对手才是最不好对付的人,而最不好对付的人往往让你连看都看不清楚。

    因为自己反对楚瑾泉的套路所以楚瑾泉不愿意这么快就过来,而清桐又不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所以楚瑾泉更加不愿意过来了,让她冷静的考虑以后就会尊崇自己的意见,楚瑾泉一直知道他们两个是密不可分的一体,不可因为种种原因各自分散。

    清桐看着桌面,又将目光看到了刚刚被端华砍坏了的桌角,浩然长叹,这个家伙这是要让自己处各种水深火热里面啊。

    清桐站在了旁边的一书桌那里,将墨锭放在了端溪砚里面,墨锭是金烟墨,一会儿以后已经研磨出来一片淡紫色的墨水,将旁边的霜毫大笔拿了出来,在面前的白纸上面写着……

    写完了以后,收拾好了,等待良人的到来。

    良人则是在自己的客寓里面和几个侍卫谈论着莫名其妙的策论,这些兵法,让人听上去一头雾水,但是几个人却是听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楚将军,我们家小姐说有要事相商,想要与将军晤面,将军切勿推辞,小姐在客寓等着呢。”绿凝说完以后就要到客寓里面去。

    猗琴并不赞成,轻轻的给她摇了摇头。

    “将军,知你不会过去,我们小姐说了让我们过来长跪不起来着。”说完以后就跪在了那里,清桐的两个丫头一个柔能克刚喜欢持久战,这个是猗琴。而另外一个则是雷厉风行,喜欢攻坚战,两人的意见又是高度统一,以至于两个人都很有默契。

第1卷 第138章:要他的命

    第138章:要他的命

    默契的两个丫头跪在那里,就差没有哭泣了,要是可以临风洒泪绝对是可以感动铁石心肠的楚瑾泉呢。只可惜,偏偏没有感动楚瑾泉,将陵兰与扶竹给感动了出来,陵兰搀扶着绿凝,“起来吧,别闹了,将军诸事烦心,你们不可再这样闹腾。”

    “我长跪不起,”绿凝说着就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喜欢,并且喜欢自己的男人,“我就长跪不起,我不相信将军不出来。”

    而扶竹则是将猗琴给搀扶了一下,猗琴也是苦哈哈的说道:“我们就长跪不起,看他拿我们怎么着?”两个女子都说“长跪不起”都同时站起了身。

    两个侍卫一脸“我最深爱的人,伤我依然最真”的神情看着两个丫头。而陵兰已经到了客寓里面,楚瑾泉南面而坐,“外面如何了?”

    “可能那一边真的有事情,不然也不会让将军过去,听绿凝说,景维上次过去差一点儿将她们主子娘娘伤害了,将军……还请您过去看一看。”陵兰说完以后拱手站在了那里,静默的如同不存在似的。

    “哦?”他微微一沉吟,想到上次的事情不免心头不快起来,都怪清桐没有防备心,让什么人都可以大摇大摆的到自己的客寓里面,不但是没有防御心,就连攻击力也是在零刻度以下,他想要今天为难一下那个志得意满的家伙。

    “你们小姐六爻熟谙,八卦精通。能知天地理,善晓鬼神情。这样一个女子还需要我做什么?聪明绝顶,绝顶聪明。”楚瑾泉落寞的笑一笑,走到了外面,两个丫头看到楚瑾泉走了出来,立即迎接了过来。

    要说什么,楚瑾泉立即挥手,“她呢,未来事以及过去事,观如月镜。现在有想要知道几家兴,几家败了,我又不可鉴若神明。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不是一直以来都“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吗?”

    “将军,你究竟帮不帮人?”猗琴不满的看着楚瑾泉。

    楚瑾泉笑道:“你与你家小姐一样三贞九烈,扶竹,你往后当心哦,这个也是河东狮子。”

    “哦,属下知道了。”扶竹说完以后看着楚瑾泉,“不过将军真的不打算去吗?”

    “是打算过去的,不然等会儿她就过来拆房子了,这里不比行营,没有了房子贫无立锥之地我们岂不是要露宿街头?”说完以后轻轻的一哂,“走吧。”

    清桐知道楚瑾泉会来的,不过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无聊至极,将腰间的玉屏箫也是拿了出来,轻轻的吹奏着。这个玉屏箫在曾经的曾经风靡一时,自己更加是用玉屏箫将青鸾与火凤从遥远的天际给引逗了过来……

    楚瑾泉一行人踩着满地的落花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过了抄手回廊,定定的站立在了那里。楚瑾泉入迷的听着,沉醉的闭上眼睛。很快,内室的门打开了,一双手将廊檐下的楚瑾泉拉扯到了屋子里面,一个踉跄楚瑾泉险些跌倒,好容易看清楚吹奏玉笛的良人,良人手如白玉一般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

    楚瑾泉一紧张,茶眸里面立即有了紧缩的悸动。

    “你干嘛?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从来没有这样子对我过。”想一想也是,他们本就没有肌肤相亲过,就连一般的肢体接触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虽然认识了这么久,谈恋爱这么久但是到底并没有实现一般恋人形影不离并蒂莲花的样子。

    这么久以来清桐的心门总是不能够完全打开。

    他刚刚从幽暗的台阶上走过来,身上带着一点儿暗香浮动的感觉。

    “我想你了。”

    “别来这个,有事情就说。”楚瑾泉第一次露出了狼狈的神色,这个女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要不是有事相求就绝对是想要让自己去赴汤蹈火了,那双幽幽的眸子落了过来,看着清桐。

    清桐抽口气,传来气弱的声音,“好了,你这个没情调之人,让我们谈一谈时事政治你就开心了。来来来,将军,你与我坐好,我说一说你遇到的危险。”

    “危险很多了,你要说那一个?”楚瑾泉不禁看到了桌面上写的一幅字,就要拿起来时候,清桐将这个诗词丢开,“我想要说我们身旁有内鬼,让人知道了我们一切的计划。”

    楚瑾泉在黑暗里嗤笑一声,“不可能,我身边的几个人并不是别人身边的那些乌合之众,他们的想法与做法我都知道,不会有人泄密。”

    “但是偏偏就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并且还要推波助澜。”清桐的语气气急败坏,看着楚瑾泉事不关己的样子,清桐心里面不舒服极了,他应该暴跳如雷,应该疾言厉色的站起身来诅咒两句才好的。

    好吧,那才不是楚瑾泉。

    清桐继续娓娓道来,“捉放曹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杀鸡取蛋的事情他们也是以及in个知道了,挑拨离间的事情他们更加是门清,你说究竟是什么原因?”

    “清桐,他们推波助澜都是好事情,现如今一个人是干不过一个团队的,一个团队必须要有很厉害的力量,所以不论别人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帮助了我们就是好的。”说完以后轻轻的叹口气。

    “是好的,但是有人威胁要杀我,你说好不好?”清桐委屈,清桐很委屈,清桐非常非常委屈。

    某人这才笑了笑,不敢相信的看着清桐。

    “何为捉放曹?”楚瑾泉问道。

    清桐坦承,“不是将送礼之人抓起来又放走了,不是捉放曹是什么?”清桐这时候唯恐隔墙有耳,立即将绿凝与猗琴叫了进来。

    两个丫头经过了刚刚小破孩的恫吓以后知道都是自己玩忽职守导致的,于是将圈子继续扩大,与几个侍卫到了更远的地方,或命哨或暗哨或流动哨,总之一有人靠近就立即示警。外面的事情安排好了以后,清桐立即回眸,看着楚瑾泉。

    “这,什么叫做杀鸡取蛋?”楚瑾泉美好的眸子里面有了淡淡的笑意,清桐打比方的词语总是让人想入非非,或者非得想想。

    清桐敛眉,神情略微有点儿苦涩,“杀鸡取蛋就是在李防风家里面让李防风蛋疼的事情,至于其余的事情,挑拨离间就不用说了吧?不过现如今挑拨离间的效果如何?维郡王与瑞安王咋样了?”

    “永远的面和心不合,他们之间一直以来就这样。”

    “哦,好,我们再来研究研究有没有什么是让人跟踪了的可能性,这一来我们已经很周全的考虑过了,事情行动起来只有你我两个人,为何到了最后还是这样子?”

    “哦,你再说说,谁要杀人?”还有人敢在皇宫里面恫吓清桐,亲口告诉清桐竟然要杀了清桐,楚瑾泉难以置信,看着清桐的眼睛,“谁要杀你,我会杀了他,这就是理由,那个人无论是谁。”

    “我就知道你意气用事,不过我恳求你手下留情,”清桐皱眉看着楚瑾泉,楚瑾泉也回视清桐,清桐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儿惊澜,这个家伙大祸临头没有一次是害怕的。总可以在最不需要镇定与淡定的时候镇定的让人淡定,而总是在最需要镇定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淡定。

    比如此时此刻,好像他们在谈论别人被人跟踪与将要谋杀的事情一样。

    “手下留情,一定会的。”楚瑾泉笑的温柔而又灿烂,一脸的安静与恬淡。

    “是端华。”

    “很好,我早就想到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端华会这么快。”楚瑾泉一直以来都是好斗善战之人,虽然不以杀戮为乐但是这个人浑身也时时刻刻散发着一种锋锐。让人锐不可当的锋锐,让人看到了就要闪避的锋锐。

    “早就想到了,我会手下留情的,不过现在我可以回答刚刚你问我的那个问题了。”说完以后楚瑾泉微微的笑着,站了起来,“你刚刚的问题……”

    “是究竟我们什么时候让人跟踪的。”清桐说完以后,他已经冷笑着说道:“出去看一看,高舒夜应该不会失手的。”原来楚瑾泉早已经预备好了,并且看起来好像早就知道有人跟踪自己,只是不愿意说出口而已。

    这一方面是可以逼急端华的,另外一方面是可以逼急面前的清桐。

    “哎,真是到处充满了流血与牺牲。”清桐叹息低喃一句跟着楚瑾泉到了外面。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这个在皇族里面屡见不鲜,之所以皇上让我还在这里好好的,原因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他稳固朝局而已。”

    “这样?”

    怪不得楚瑾泉一个堂而皇之的大将军可以在皇族里面也出将入相,原因在这里啊。两人到了外面,夜色已经渐渐笼罩了下来,在夜色里面,紫华城显得瑰丽如同人间天上,形容不出来的好看与华丽。

    清桐与楚瑾泉到了外面,果然高舒夜已经将一个人抓了起来。这个人长着一双豆眼,眼睛里面爆射出来一种反抗的叛逆光芒,楚瑾泉还没有说什么,清桐已经站在了这个人的身旁。

    他面目狰狞的厉害,被高舒夜掌掴过了,右颊一片红肿。

    整个人一脸的令人胆寒的味道,楚瑾泉看着这个人身旁的一个纸鸢,不过是微微冷笑,而另外一个人也是从另外一个方位给横拖倒拽而来了,清桐总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楚瑾泉则是一声冷哼,不疾不徐的说道:“成国,密宗,但是失败了。”

    “死还是活着呢?你们自选。”楚瑾泉将二选一丢给了两个人以后不禁笑了笑,这两个人互望一眼以后说道:“将军要知道什么?”

第1卷 第139章:害人终害己

    第139章:害人终害己

    听到他们怯弱的语声,楚瑾泉就知道是伪装的,没来由握紧了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他清醒的、理智的到了前面那一个黑巾蒙面众人面前,站定。

    淡淡的问道:“跟踪我们多久了?”

    “从辰时到酉时,一个时辰一两黄金,只做通风报信,其余一概不知。”这个黑脸豆眼的汉子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暗中也被人捉了出来,情知不敌只能巧意周旋。清桐听到这里不禁鄙夷的笑一笑,站在了这个黑脸豆眼汉子的旁边,微微的勾唇。

    顷刻嘴角高扬,露出一个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嗜血冷笑,寒彻彻的声音问道:“一个时辰一两,那么两位已经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了,混账!你打量我们竟浑然不知呢!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说清楚明白饶你不死,否则乱刀脔割。”

    清桐不知道自己面容是何等的深沉与狰狞,只是让人看得出一种诡谲与惊讶。身后一个汉子已经膝行上前,“我说,我说啊。”

    “说来听听,如有半句虚言,决不轻纵。”清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怀柔,不表现一丁点儿的冷漠与疏离,这个人抬起来头,用惊澜的眸子扫视着清桐的脸,又垂眸看着地面上织金地毯。

    “说吧。”楚瑾泉冷漠的坐在了旁边,拿起来一个越州窑的瓷杯,也不知道在观赏杯子的刻花与纹路还是在看什么别的西洋景。闲适从容的完全不像话,而地上的那个人立即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叶清桐冷冷的笑了笑,这才是自己要的答案,辰时到酉时,真是做梦!她以为自己尚且还在清秋大梦里面吗?

    自从清桐遇刺的情况多了以后整个人也是更加谨小慎微起来,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皇宫里面每一步都充满了惊心动魄,刺激着自己不得的小心翼翼,有时候一个不小心的落足,很有可能这一生就再也爬不起来。

    所谓一步一小心,一不小心就会栽跟头就是这样子了。

    清桐面如沉水,头上的金步摇在微微的晃动。楚瑾泉如同入定的老僧,只有手上的瓷杯在微微的转动着,偶尔有璀璨光芒折射到了他的眼睛里面。楚瑾泉好像完全置身事外没有在听,又好像认认真真的在听一样。

    “那时候开始,殿下就知道了两位的计策,所以让我等好生跟踪着,殿下的意思是黄雀在后,这个计划从一开始殿下就已经……已经开始了……”这个人因为惊惧已经口不择言,慌乱中踢了旁边豆眼的汉子一脚,“老彭,现在性命攸关你倒是说句话。”

    “哦,还有呢?”楚瑾泉将瓷杯轻轻的搁置在了案子上,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叶清桐与楚瑾泉几乎每一步都是高度吻合,两人没有经过约定,但是走路的频率与姿态是那么有默契。

    “你不决定说一个字?”叶清桐问道。

    “身为西局之人,死为西局之鬼,你放了我反而会告密,杀吧。”这个人倒是大义凛然,清桐失望的摇了摇头,高舒夜上前一步,下一刻,匕首抵达此人胸口,然后从后背划了出来。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了织金地毯上,楚瑾泉面无表情。

    “拖走。”

    “下去。”

    “这,我已经说了,这,两位是否可以饶恕一条性命让小的将功折罪,小的上无八十岁的老母需要赡养,下无嗷嗷待哺的孩子,这样孤苦伶仃,还请两位高抬贵手饶恕了我吧。”这个人立即磕头如捣蒜。

    于是楚瑾泉与叶清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慢慢的绞着衣袖,凝觑着面前跪在地上的人,黑脸豆眼之人被拖走了以后这个人越发是觉得自己恐惧起来,完全不敢用眼神与楚瑾泉交流。

    “杀吧,留你何用。”楚瑾泉轻轻的握紧了拳头,高舒夜已经上前一步将这个人槊翻,眼看就要一刀毙命。

    “慢,或者可以将功折罪。”清桐到了必要时候说一句,此人立即眉花眼笑,涕泪涟涟的磕头起来,“叶小姐,您要知道什么,您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的,我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东海扬尘,犹如……犹如葵藿倾阳……”

    “别说有的没的,起来说话。”轻轻的让他站起身。这个精瘦的汉子站起来的时候就明白今晚的危机是没有了,心里面的警铃也算是摘除掉了,戒备的眼神渐渐的涣散。

    “你,帮助我们?”清桐声音幽微,起了个头,却没了尾。

    “这,就要看怎么样帮助两位了。两位需知道什么,小的立即就去调查,小的活着是两位的主心骨,死了是两位的坟头草,两位需要知道什么?”精瘦脸面的汉子颤着声。

    “不需你去刺杀,你只需这样……这样……”虽然清桐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偏偏在此人的耳中犹如猛雷一般。

    “去吧,去吧。你要是出尔反尔,我们很快就可以将你抓回来的,就算是抓回来也不会伤害你,会慢慢的折磨人了。”说完以后这个人连忙去了。

    从这个人的嘴里面,他们知道了,目前太子的眼线可以说是最多的。在礼康王那里有,在瑞安王那里也有,甚至在景墨与景维的那里也有,他忽略掉了天真无邪的景仁,如同大家忽略掉了他一般。

    “只能这样了,这个人靠不住,别说是坟头草,就算是坟头草也是两头倒。”说完以后清桐拍一拍楚瑾泉,“没事了,今天我很困就先睡觉了,你记得不要让人有机可乘,还有,感谢你每一次过来救我我都已经顺利脱险。”

    “这,算是感谢?”

    “是啊,怎么不是?你每一次到来我都已经顺利的脱险了,只求你往后来的时候切勿这般迟疑,生命攸关的时候还是早点儿过来的好,好啦,我真要走了。”说完以后到了外面。

    今天清桐实在是很累了,心口如同有人碎大石一般。

    楚瑾泉说道:“以后让高舒夜与林远兮在你身旁,你看如何?”

    “不如何,这两人在我身旁岂不是闷死了我,一个闷葫芦一个也是闷葫芦,你让陵兰和扶竹过来就好了。”清桐这算是给自己的两个丫头做了一个好事,两个丫头一看福利来了,立即星星眼看着楚瑾泉。

    “善,就让他们俩过去吧。”说完以后这两个内侍跟着走了。

    疲倦如浪袭来,清桐轻轻的按压一下太阳穴,只觉得困倦的没有办法去形容,绿凝连忙过来搀扶住了清桐。

    “小姐,你怎么了?”丫头语声颤巍巍的,清桐握住了她的手,“没事,只是今天一天实在是过于累了。”绿凝从这里看过去可以看得见清桐脖颈上细密的一条粉色痕迹,这是在施暴时候被景维卡住了咽喉后导致的,不免愤愤不平。

    “哼,陵兰,你以后再要人欺负我们小姐,我就不要你了。”

    “属下一死报答小姐而已,往后没有属下的命令他们都不会靠近小姐半步的,放心就好了。”陵兰说道,清桐看了一眼绿凝与扶竹,“你们要是真的郎情妾意我会挑选良辰吉日给你们办事情的,你们自己不要办事情。”

    “办?事情?”两个丫头互望一眼立即知道了小姐的意思,连忙追了过来,清桐则是柔柔的看着两个丫头,“谈恋爱是第二,这第一,切莫忘记了自己是女孩儿哦。”

    “好的。”

    清桐到了自己的别馆里面,看来今天是真的困倦了,轻轻的上床就睡着了。

    而在端华的西宫,他焦躁的踱来踱去,虽然天色已晚别人都已经做着升官发财死老婆的美梦,但是他完全是睡不着,不但是睡不着,而且是心事重重。等到精瘦汉子回来以后端华的神色菜好了点儿。

    那宽袍广袖微微的一皱,被握住了,“进来。”

    “属下调查过了,他们最近并没有明确的计划。”这人拱手汇报,一脸的诚恳。

    “彭阳呢,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儿回来?”

    “属下执行命令的时候他去了银钩赌坊,这时候还没有回来,可能需要西宫您去赎回来了。”这个人扯谎也是一流,端华听到这里冷然一笑,“废话,本宫才不去。以后让他莫要与你一同当差,上次是喝酒误事,这一次又是赌博。”

    “好,属下知道应该作何区处。”精瘦汉子一脸的自以为得计,其实很早的时候他就容不下自己的“彭兄”了,这时候经过了太子下令,杀了这个“喝酒误事”的家伙也是理所应当,所以在前一个人失踪的案件上,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

    “继续跟踪,莫要让人察觉到了,楚瑾泉心狠手辣,到时候会用计折磨你的。”端华说完以后,略微压抑一下胸口的焦灼,挥了挥手,“去吧,有事情再来回报就是。”

    “是,属下走了。”

    在礼康王的王府。

    礼康王正襟危坐,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几个人,一个个都神情凝重。有人终于从众坐中站了起来,“王爷,这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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