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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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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舒夜那如同纸鸢一样轻捷的身躯现在渐渐因为站在滑不留足的琉璃瓦上已经有点儿不堪忍受了,轻微的一个响动就可以被这个耳力及其好的女子掌握,而那样厉害的墨郡王竟然是没有察觉。
叶清桐将一面镜子递了过来,两个丫头看过了以后面色如土,原来从这个位置刚好有一束光火可以对应到阁楼上面,于是上面那个彪形大汉咬牙切齿的模样正好在镜子里面活灵活现的表现了出来。
叶清桐依旧是一脸的淡定,轻轻的笑了笑,掩住了樱唇,用唇语说了两句什么,而两个丫头自行其是,一会儿以后已经密布天罗地网。
叶清桐看着阁楼上面那个侍卫模样的人,这人大概已经坚持不住了,头顶的青筋一根根的暴凸着,紫棠色的脸庞上已经一片滚豆子一般的汗珠,淋淋漓漓的洒落了下来。
“下来了,你来了这么久就算是不饿也是渴了,就算是不渴,你也应该下来尿尿了。”说完以后轻轻的拍了拍桌面。
屋瓦上面的高舒夜心里面还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察觉的,还没有想清楚已经坚持不住,从高空使一个千斤坠落了下来,顶楼都跟着震了震。
叶清桐早就在镜子里面“可见一斑”了,这时候看到从天而降的凶神恶煞完全不畏惧,而是轻轻的将纤纤素手伸了伸,旁边的两个丫头蜂拥而上,虽然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然配合的丝丝入扣一会儿以后已经将这个男人五花大绑起来。
对,她们不会武功,只是略微有点儿防身术,不过并不证明不会武功的人就不会擒拿。在这个饿虎叼羊羔人命如飞蓬的年代,没有点儿防虎心早就已经死了十几次了。
更何况叶清桐一个已经死过了一次的人,等到抓住了高舒夜以后,叶清桐这才慢慢的笑着挥了挥手,“贵客,有失远迎不成礼尚往来之道,喝一杯吧。”说着话玉手已经将一个琉璃杯添满亲自送了过来。
“我常常是喜欢请陌生人喝一杯酒的,通常有人告诉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但是我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来吧,葡萄美酒郁金香,喝杯酒慢慢说话。”举着酒杯慢慢的走了过来,翩然的身影如同凤穿花。
酒杯到了高舒夜的唇边,高舒夜这才举眸看着这个女子,她那洞若观火的茶眸里面有过一点儿淡淡的杀机,然而很快就隐藏起来了,在没有弄明白事情以前,她是不会贸然下手的。
也是不会贸然让一个人死的。
需要的就是斗智斗勇了,高舒夜见过无数双眼睛,但是还没有见过任何一双眸子是与眼前女子一模一样的,她的眸犀利而又清澈,深邃的就好像是夜空里面的星星一样,然而明亮的又像是将月色裁剪了一段一般。
那双雪亮的眸子落了过来,逼视着地上的高舒夜,高舒夜作为影卫存活在楚瑾泉的麾下一直以来都是昼伏夜出,从来也是没有让人抓起来过一次,然而今天竟然在阴沟里面帆船。
“不喝酒。”高舒夜想要解释自己的身份,不过眼见强敌环伺,两旁的两个丫头一左一右,左面的手中拿着一块板砖等待着自己口吐狂言,而右面的修罗女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握着一根桌子腿,等待着自己从实招来。
“不好吧。”叶清桐慢慢的将酒杯放在了高舒夜面前的地上,今晚兹事体大早就已经将这条路封锁过了,要说有人过来偷窥偷听是完全不可以做得到的,但是偏偏还是让人给偷听到了。
而再看地面上的男人,他应该是有一身的横练功夫,不敢说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大概挣脱还是勉力可以做得到的,但是偏偏束手就擒,这一点也是让叶清桐觉得疑虑重重,百思不解其解的间歇再仔细的观察。
男子的眉宇微微的轩着,国字脸上是一圈络腮胡,让整个人显得老成持重不少,都说相由心生,仔细的看一看这个侍卫倒不是那么的让人嫌恶,甚至有一种淳朴。她几乎是疑心自己看错了,不过既然已经抓住了,难免是要玩一玩“人为刀俎”的游戏。
第1卷 第95章:人命如飞蓬
第95章:人命如飞蓬
“既然你不喜欢喝酒,那就算了。不过你不喝酒今晚大概是不能活着离开了,你也莫要在这里鬼扯,不论你是谁的人今晚都是凶多吉少。”叶清桐说完以后轻轻的将自己的素手藏在了袖子里面。
忽然间冷颜正色道:“你最好莫要以为我们三个女子奈何你不得,只要我们中有任何一个大声疾呼,皇城里面的五千羽林郎就会杀过来,他们移形换位的本事大概还是让人惊骇的,到那时候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而此时此刻楚瑾泉心头那种不好的预感是慢慢的更加强烈了,高舒夜办事一向是只成功不失败的,更兼高舒夜的身手在大内是数一数二的,什么时候办事情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不免让人幽思起来。
“远兮,你查过了她的来历?”虽然知道叶清桐的历史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坦露无遗但是到底还是不相信,他没有见过比这个女子更像是迷的女子。
高舒夜与林远兮都是楚瑾泉的智囊团,一个掌握着暗杀机构,一个掌握着情报机构,两人向来是秤不离砣,这个自从开始跟随楚瑾泉无论是在疆外还是大内往往是隐介藏形配合的很有默契,今天高舒夜好久不回来就连林远兮也是有点儿跳脚的意思。
“主上不妨再等等,大概是夜了,他行动略微迟滞些。”说完以后将一张白纸递了过来,道:“主上,叶小姐的身家全部都查了,您看看。”说完以后将一张纸递了过来。
这张纸让人欲哭无泪,楚瑾泉几乎以为林远兮是在戏弄自己一般,然而林远兮所拿得出来的东西都是经过无数人的鲜血与智慧凝结,所以他没有理由怀疑。
“叶清桐,东陵国宰相之女生母卒,父叶茂源。”
上面只有聊聊数句就将一个女子的半生给勾勒在了里面,楚瑾泉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白纸,下面空空如也,而心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要说就这样简单他是不相信的,叶清桐在楚瑾泉的眼睛里面依旧是一个迷,经过林远兮的调查以后将这个谜底更加是弄得匪夷所思起来,凝眸思索了会儿,这才说道:“你去看一看,过来回话,舒夜粗枝大叶又是刚毅木讷倒不要吃亏了。”
说完以后坐在了前面的栏杆上面,林远兮打一个千儿,已经从翘角的屋檐那里飞了过去,谁知道刚刚飞到前面的阁楼那里已经被什么东西需从空中打落了下来,“啊”一声掉在了阁楼的地板上。
而阁楼里面的审讯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外面呢,外面的两个女子冲了出来,一脸守株待兔的得意,一个说:“小姐果然是料事如神,这个风筝线还是挺厉害的。”
一个说“小姐自然是智计无穷,用钥匙挂在纸鸢上面将云中雷电引下来,不电死你算是你福大命大。”
两个丫头凝眸看着倒在地上雪雪呼痛的男子,一个上前绑住了双手,一个上前绑住了双脚,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两人将林远兮这个手无寸铁的文人绑好了以后,开始审问起来。
“丫几岁了,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这么吊你妈妈知道吗?”这些无厘头的问题正在问着,屋子里面新一轮的问题也是慢慢的问了出来。
不过是三个女子,已经可以将这几个男子制伏的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高舒夜架不住三推六问也经不起这个女子那雪亮眼镜里面的锋锐,终究还是喝了一杯酒,喝完了以后看着叶清桐,这是高舒夜与叶清桐的第一次谋面,一个是阶下囚一个是座上宾。
座上宾叶清桐看着阶下囚高舒夜喝完了酒杯里面的酒液以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你爷请我喝一杯吧。”
说着话将一个夜光杯丢了过来,高舒夜苦哈哈的笑着,“叶小姐,莫要开玩笑,我哪里就有酒了。”
“但是喝了我的酒。”叶清桐站了起来,慢慢的靠近了高舒夜,那种无形的压力与锋锐的杀机好像跟着午夜的凉风一起漫漶了过来,高舒夜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肆无忌惮的杀机在慢慢的形成并且在慢慢的靠近自己。
这个女子虽然是慢条斯理的走着,然而每走一步都有一种冲击波在激荡着,莲步姗姗的走了过来,身后的空气冷飕飕的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脔割着,他看着叶清桐走了过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看看你已经来了一炷香的时候了,不知道在屋檐上面看什么,不要说你在看星星看月亮,那是暗示我杀你的最好借口。”叶清桐说完以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
“嗖”的一声已经将高舒夜的衣服割破了不偏不倚刚好在肚皮的位置,“也没有什么,你不请我喝酒但是我有一个爱好,就是将你别人喝的酒取出来,也就罢了。”说着话刀锋已经慢慢的挪移,高舒夜杀人无数,知道这样的力度并不是闹着玩的。
“我说一句话。”高舒夜皱眉,“我是楚将军的人。”
“你以为我瞎,楚瑾泉的人会大半夜高来高去,你是维郡王的人,对吗?”那双美丽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是无机物的眸子一样,形成的杀气也是凛然的鼓荡着。
今天真是黄泥巴掉在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你这么聪明我能够骗得了你?我真是楚将军的人。”高舒夜并不像要做无谓的牺牲,不怕死是一方面,糊里糊涂的以卵击石是另外一方面。
说到这里叶清桐微微的皱眉,黛眉因为疑虑重重有了一个弯弯的弧度,粉霞的脸上是一个温和的笑意,纯良无害的笑道:“楚将军的人吗?真是不好意思了,楚将军的人也是我的敌人呢,你今天总之是不能活着离开了。”
说完以后匕首的力度又是增加,高舒夜闭上了眼睛,“高舒夜一辈子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面。”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叶清桐将手中的匕首丢开,然后看向了高舒夜。
“或许这个女人会放过你,也是你想不到的。”说完以后将高舒夜身上的绳子给割开了,高舒夜重获自由立即跪在地上磕一个头,叶清桐道:“起来呗,一开始就猜到了你是楚瑾泉的人,不过暂且不敢相信而已。”
“你们将军深夜不寐寤寐思服究竟在干啥?”叶清桐立即问,高舒夜凑了过来苦哈哈的笑着,说了一堆“这般这般”“如此如此”的话,叶清桐听完以后这才点了点头,“原来是这般这般,如此如此啊。”
而外面两个“恶毒”的女子正拷问到林远兮第一次分手是在甲子年的哪一个月份,林远兮早就忘记了这些鸡毛蒜皮,又不好撒谎,所以被两个丫头折磨的苦不堪言。
而这时候雕花大门洞开,叶清桐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是化敌为友的高舒夜,高舒夜在看到林远兮被人折磨的时候立即心头不快的冲了过去,林远兮几乎抱头痛哭起来。
“主上让我过来看看你,我被这两个丫头欺负了,问什么骈四俪六的问题,就这点牛黄马宝全部给问出来了。”高舒夜一边给林远兮松绑一边揉着林远兮的胳膊。
林远兮松绑以后立即抱住了高舒夜,两人差点儿抱头痛哭起来。
“回去告诉你们主上,就说以后跟踪或者行窃最好还是多张一个心眼,现在的反侦探不是你们那个年代了。”说完以后叶清桐将身形微微的一转,“还有,你们主上不要自作聪明,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动手,不用任何人搅扰。”
屋顶上风声飒然,不知道什么人穿林打叶而来,叶清桐皱眉,指着高舒夜,“去抓贼,你们看,因为你们在这里捣乱,将真正的贼人给弄过来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办,我们先走了。”
说完以后准备离开是非之地,然而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来一点儿幽微的诡笑,那笑声在中夜听起来倒是有点儿寒凉,让人毛发森树,不过很快叶清桐就从笑声中辨别出来笑声的主人了。
“将军远道而来是想要看一看你的两个下属被我们生吞活剥了吗?”叶清桐问一句,看起来今夜注定无眠,过了子时以后叶清桐已经基本上清醒多了。
“呃,不过是随便过来走一走,你今晚不睡觉害得我们都不能睡觉。”屋子里面那微风振箫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从墙壁与微风里面慢慢的穿透了过来,叶清桐轻移莲步走到了屋子里面,看到了坐在那里慵懒的挑着指甲的楚瑾泉。
“将军的下属一蟹不如一蟹,刚刚抓起来是等待让将军过来看一看热闹的,不过到底还是小女心慈手软已经全部放掉了呢。”说完以后将美眸看着骠骑将军。
楚瑾泉叹口气,低哑的声音里有点儿莫名的凉意,“他们不如你,自然是生吞也好活剥也好,悉听尊便。”
“那么你过来是干什么?”这样子问一句。
“在下过来不过是思念所致。”楚瑾泉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相信叶清桐不害怕,女子最为忌惮的不过是清誉受损以及被人轻薄,但是叶清桐听到这里好像完全不在乎,甚至说很在意这个游戏一样。
“思念什么?”叶清桐循例坐在了楚瑾泉的旁边,用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面前的楚瑾泉,楚瑾泉的眸恰巧是落了过来,凤眸因为烛火的映衬有了点儿莫名的诡冷,伸手准备握住叶清桐的手,但是被未卜先知的躲开了。
第1卷 第96章:你好样的
第96章:你好样的
“将军猴急的紧,一过来就想要干不为人知的事情,让小女子怕怕。”叶清桐说着“怕怕”但是脸上没有一点儿受到了惊吓应该有的拘挛,清澈的美眸里面一点儿忌惮的意思都没有。
“你这么轻而易举就折损了我的两员探路先锋,真是有点儿过火了。”楚瑾泉握住了手中的一个石榴,说道:“八月里的石榴,满脑壳的点子,不是吗?”
叶清桐顺着楚瑾泉的手一边轻嗅一边将剥开的石榴咬住了,细瓷一样洁白的牙齿咬住了石榴,也不知道咬住了几颗,轻轻的品咂着,道:“石榴色真甘美,红绽黄肥,肉甜皮薄,真是好吃的紧,将军要不要来一点儿。”
“那也,”楚瑾泉看向了叶清桐,叶清桐刚刚将石榴子吐出来,那小心翼翼的动作逗人的很,旁边的小灵狐也是露出了头看着不速之客,而楚瑾泉的目光基尼果然神奇的被吸引了,完全是挪移不开片刻。
“将军的两员探路先锋在清桐的眼睛里面不过是鼠辈罢了,这样的探路先锋可以让清桐制伏的五体投地自然也是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收拾了的,将军往后派人出门的时候一定要看一看老黄历。”叶清桐勾唇轻轻的笑一笑。
菲薄的嘴唇红艳艳的,说出来的话语也是莫名其妙,楚瑾泉道:“看黄历干什么?”
“自然是看一看今天适合不适合失败了,将军在战场上是一个常胜将军,然而将军在这些事情上面看起来还需要好好的锻炼呢,将军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叶清桐看着楚瑾泉握紧的拳头再接再厉的补充一句。
“什么?”楚瑾泉差点儿被玩坏了,但是还是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将军虽然是人中龙凤,但是手下却不是了,这就是将军容易失败的原因了,我们呢要从失败的时请里面汲取胜利的源泉,将军?”叶清桐看到楚瑾泉的神色实在是难看极了,勾唇淡笑问一句。
“他们不过是要伤害你。”楚瑾泉为自己找一个台阶,而叶清桐则是不愿意让楚瑾泉从这里下去,围追堵截的问一句,“那也是如同将军一般的心慈手软了,到底是小女想多了还是想多了呢?”
“叶小姐,你今晚再说一句话本将军就动粗了。”看得出来楚瑾泉今晚是被激怒了,豹眼里面明显有了被激怒形成的光火,而叶清桐再接再厉,将酒杯递了过来,“将军先喝一杯酒,不然等会儿兽性大发吓坏了清桐就不好了。”
“你,你莫要以为本将军果真是不会对你用强。”楚瑾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叶清桐知道楚瑾泉没有开玩笑,但是偏偏是开起了自己的玩笑,“将军喜欢用强,小女却是不畏强权,岂不是可以玩一玩?”
“来吧,将军,让我们放手去爱不要逃,爱不是想要得到就能得到。”叶清桐提醒楚瑾泉一句,楚瑾泉看着面前完全是不害怕自己的女子,不禁倒抽口凉气,“我败了,这事情往后再议,今日我要带着两个虾兵蟹将离开了。”
“好吧,将军看起来是不懂风月了,那么小女子就恕不远送了,将军下次出门可一定莫要忘记了翻看老黄历。”叶清桐对着楚瑾泉的背影说道:“找一个失败的黄道吉日出门这是最好也没有的,不然往后每一次出门都这样无功而返,实在是让人齿冷呢,对吗?”
“就不劳叶小姐多心了,叶小姐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还是一个人早些儿休息比较好。”说完以后楚瑾泉带着两个虾兵蟹将离开了,走开了以后绿凝与猗琴同时跟着走了过来。
“小姐,你英明神武不畏强权打抱不平诶。”绿凝立即过来夸张的赞美。
“小姐,您真是英明神武真是不畏强权打抱不平呢。”猗琴顺理成章更加夸张的赞美起来,叶清桐赏赐给两人一人一个爆栗,说道:“往后注意点儿,今天小试牛刀,以后要是真的玩起来要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倒不是本小姐不畏强权,其实本小姐是想要让他们看一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小姐,您刚刚真的不害怕吗?”绿凝问着叶清桐,叶清桐将高阁上面的灯烛全部熄灭了,道:“有什么害怕,到了最后不过是两个结果而已,不是成功就是失败,有什么好害怕的。”
“小姐,我说的是您刚刚就不害怕楚将军兽性大发对您做了那种事情?”绿凝看起来是孜孜以求了,叶清桐笑的舒怀而又畅意,“刚刚啊,其实我是拒绝的,但是你也知道了要是不然他知道我们不害怕他,他以后绝对会变本加厉欺负回来的。”
“明白了,这就是小姐说的先下手为强了?”她倒是若有所思一样,一会儿以后抓住了猗琴的手,“你等等我,我要去找陵兰,让他后下手遭殃。”说完以后丢下叶清桐与猗琴走了。
叶清桐问一句,“干啥去了。”
“说是让陵兰后下手遭殃,我不知道。”刚刚说完以后立即惊呼起来,“小姐,这个死丫头是去睡男人了。”
“哦,去吧,去吧,睡,你是说睡男人?”叶清桐扶额,勉力让自己从地面上挺拔起来,亲爱的绿凝小姐我不是那么个意思,你太猴急了。
“把她追回来,告诉她我不是那个意思。”说完以后叶清桐立即指了指前面的方向,猗琴立即跟着道路而黑暗中去。
叶清桐一个人从高楼上面走了下来,悄然无声的到了自己的房子里面,已经是后半夜了,山色空蒙雨亦奇,天空有一轮明亮的月色,她不用任何人服侍到了自己的云榻。
第二天。
叶清桐刚刚起来就听到满朝文武在议论某位王爷昨夜失足落水的事情,她也加入到了议论大军里面,因为没有人看到落水的整个过程,这才让事情显得耐人寻味起来。
早朝过了以后,叶清桐在路上遇到了景维,景维最近有事没事老是喜欢在叶清桐眼前表现自己,有时候表现自己的好,有时候表现自己的咄咄逼人。比如今天则是为了表现自己拦路打劫的理直气壮。
“是维郡王,维郡王早上好,爱老虎油。”叶清桐从善如流,就算是心里面再不喜欢嘴上也还是口角春风的很,景维看到叶清桐有择路而逃的意思,当先拦在了叶清桐必经之路上。
叶清桐只觉得头疼,绿凝与猗琴略微后退,将空间给主子与维郡王留下来。
“叶清桐,你必须和我谈一谈。”景维抓住了叶清桐的手,叶清桐被莫名的力度拉扯差一点儿因为重心不稳滚落在了地上,手腕的力度让整个人都跟着条件反射的烦恶起来,她恨毒了眼前这个该死的王爷。
他自命不凡高高在上,自己前世的时候错嫁给了他,这才有了死亡的事情,不然或者这一辈子也是不会看清楚这个人的,人面兽心的景维,该死的景维。
应该千刀万剐的景维。
“干什么,王爷就是这样对待女孩子的吗?一点儿怜香惜玉的精神都没有吗?”叶清桐看一看自己挣脱不了,只能从另外的一个方面攻心,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同时知道自己不要什么。现在自己不要的就是肌肤相亲,尤其是喝一个包藏祸心的腹黑王爷肌肤相亲。
“叶清桐,你必须跟我到前面,我有话跟你说。”景维的手虽然是松开了但是那双冷眸照旧是一瞬不瞬的凝望着面前的叶清桐,叶清桐微微的冷笑,刚刚玩世不恭的微笑都不存在了,让整个人形成了一种难以捉摸的冷意与凌厉。
“你要干什么?小女与王爷不可同日而语,也没有在前面说两句废话的时间。”对啊,叶清桐本就不是随时随地浪费宝贵时间的人,她自从死过了一次以后早就已经幡然醒悟了,自己应该怎么样对于暴力与强权。
“王爷要想与民女交心臣女不妨告诉王爷外界的传闻不过是瞎说而已,臣女对于王爷这么久以来完全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喜欢,至于外界的传闻王爷大可让大风刮去。”她说完以后顿足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景维。
景维的白狐儿脸立即黑封起来,眼瞳里面有一种惊痛,但是很快就平复了,“走,我们去前面。”
看来今天不去前面都不可以了,一向本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信条,她唯一不害怕的就是要挟,所以面对咄咄逼人的气势不过是泰然处之,给身后的两个丫头说了句“在这里稍后小姐我”已经当先走到了前面的一个小径里面。
前面是一个小小的亭子,林木檎碧实,枇杷缃苞绽。景维到了前面的湖心亭那里,看一看左右无人立即扑了过来,叶清桐猝不及防,没有想到今天会遇到狼,往日里学到的防狼术在这一刻忽然间爆发了出来。
“王爷不要上前一步,不然,”叶清桐将匕首拿了出来,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一束明媚的阳光落了过来,她的眼瞳里面有了一种杀机,死寂的眸子里面没有任何男女之间应该有的亲热。
“你自杀也不起作用。”景维看到自己受到了这样的挑战,上前一步就要将美人手中的刀子抢下来,然而叶清桐则是淡漠的笑着,“女儿家的清誉固然是重要,但是女儿家更不应该在面对坏人的时候坐以待毙,所以您看这把匕首的使命是杀了王爷。”
叶清桐并没有咬牙切齿,甚至可以说叶清桐的语气是疏淡的,然而这种疏淡里面有着一种盛气凌人。
第1卷 第97章:静女其姝,动如脱兔
第97章:静女其姝,动如脱兔
“那么你拿着匕首要挟本王干什么?”景维的眉宇微皱,叶清桐看一眼湖心亭。魅音淡淡如同春光里面捕捉不到的袅袅飞絮一样,带着通往忘川的靡丽遥遥在望,“王爷请上前一步,这个匕首原是用来,”叶清桐恰到好处的微顿。
“用来干嘛?”景维这才舒展眉心,“你究竟要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不过是提醒王爷一件事情,现在美人是我,匕首在美人的手中,王爷万不敢掉以轻心,否则利剑不可近,美人不可亲王爷明白与否?”这句话是赤裸裸的提醒了,想要剥削他景维的权益,她还不够。
景维气咻咻的挺胸,上前一步,狠狠的握住了叶清桐的手腕,口气跟着焦躁起来,“不管外间传闻多么荒唐,本王总以为你还是喜欢本王的,不然也不至于到如斯地步。”
“什么地步?”叶清桐到要问一问。前世的记忆作祟,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王爷自己大概也是不会身败名裂的,怒气到了临界点,景维的鹰眸里面划过一点儿危险的讯号。
“我们到里面去谈。”
冷硬的话语就像是冬天的雪一样。
“好。”叶清桐则是顷刻间貌似降贵纡尊一般,赏赐给景维最为温柔的嗓音,却也是最冷傲的语意,“王爷要去哪里,过了前面的回廊就是景秀庭了。”
“就是那里,不可以吗?”景维才不管前面的位置而是带着叶清桐就要到那里去,叶清桐无比厌恶面前的男子,他冷酷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而又时刻想要主宰任何一个人。
一想到前世的记忆,这一辈子她就知道自己一定要与之抗衡,而现在好像景维的力气过于大了让自己有点儿缚手缚脚的,再看景维的神色,冷淡中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倒是好像怕把自己的手腕拽疼了一般。
然而到了景秀庭里面以后,将她一个大力掼在了那里,幸亏前面有一张桌子这才让重心不稳的叶清桐找到了一个着力点,不然恐怕那一下就会将自己弄的狼狈不堪。她显然也是预料到了会有的经过,只不过是无比恬淡的抬起了头。
“王爷要在这里与民女推心置腹?也好,这里景色绝佳,王爷杀了民女或者民女错手杀了王爷都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是一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这样子说完以后冷淡的回过了眸。
那双鹰眸也是冷冷的瞥视着自己,“清桐,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知道就行了,面前风流不可一世的王爷刚刚不是失心疯就是情难自已,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想要道歉,拜托,没有人是这样的,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就可以了。叶清桐本就是一个“冤冤相报何时了”的人,况且前世那惨痛的记忆还在血淋淋的提醒着自己。
他恨毒了叶清桐那睥睨万物的眸子,那眸光犀利的就像是匕首,而就连叶清桐的语声也是如同并没有遭遇任何事情一样,淡定的让人咋舌。这完全不是一般女子应该有的。
她慢慢的回转,看着景维。
“维郡王今日心血来潮,可以将民女带到这里来,究竟不知道维郡王要干什么?”
他知道昨晚高楼上的一些景况,知道自己那个稍微大一点的哥哥与她在一起,也知道后来她与楚瑾泉在一起。一个权势滔天的王爷,一个纵横捭阖的骠骑将军,看起来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自己的强劲对手。
景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高度紧张起来,这种紧张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只有当自己心爱的东西即将不属于自己的时候他才会这样子紧张。
远处的两个奴婢一个个伸长脖子探视着这一边,叶清桐则是微微笑,表示自己很安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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