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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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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谙熟,声音虽然沙哑,不过也是那种东陵国人特有的戆直。
这二爷,又是何人呢?清桐看到他尽量让自己的军队隐藏了起来,在山谷上,几乎只可以看到一点儿人影,前面队伍声若巨雷一般,清桐没有办法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因为距离比较远,清桐几乎以为自己判断错误了。
“楚瑾泉,麻烦来了。”清桐将手中的西洋镜递给了楚瑾泉,示意楚瑾泉看着后面,他很快就握住了,然后一跃而起,人已经一股青烟似的,坐在了马车顶上,凡人这样子滋润那是有失风度。
但是楚瑾泉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身体坐在了马车顶上以后,轻轻的将衣带整理了一下,这才握着西洋镜看着身后的位置,遥远的地平线上,果真是有一群杂沓的队伍,这些人也同样势如奔马。
但是显然是为了隐匿起来自己的举动,后军中没有一个人冒出来,只有前面的山岗出现一个骑马的人,虽然看不到面色,不过可以看得到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楚瑾泉仔细的辨别,但是终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与来历。
他那白皙的手轻轻的将西洋镜从车窗递到了车子中,“你再看看,是不是像一个人?”清桐看到西洋镜下来,立时握在了手中,一边看着后军之中的人,一边仔细的分辨起来,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清桐这才说道:“是……”她的声音艰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其实从一开始自己注意到这个鬼魅一般的身影开始,她就已经联想到了,不过并没有楚瑾泉这样厉害,她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中。
“暂时不要声张,因为还没有看清楚。”楚瑾泉的动作行云流水,端然挥手,旁边骑马的人已经走了过来,林远兮笑眯眯的看着他,“君上有何吩咐。”楚瑾泉的手指着后面慢慢消失的两个人影,说道:“速速查明。”
“是。”林远兮的话并不多,点头过后,他慢慢的开始勒转马头,有几个做寻常打扮的士兵也是跟着林远兮去了,当然焦不离孟的高舒夜也是去了,二人远去以后,清桐这才问道:“马车顶上是不是很好,为何还不下来?”
“一览众山小……”楚瑾泉一双眼光射寒星,仔细的盯着后面的风景,风景在极速的后退,他的目力所及,只能看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原怒在飞快的后退,清桐将西洋镜放好了,说道:“高处不胜寒……”
“登高望远,可以得到常人不可得的视野,当然头脑也清醒不少。”楚瑾泉一边说,一边又道:“给我玉屏箫。”他倒是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想要吹奏一起妙音,清桐虽然不明就里,不过还是很快将玉屏箫递了过去。
楚瑾泉握着玉屏箫,眼神轻微闪动了一下,那清澈的就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瞳已经将目光定焦,看着最远方地平线上慢慢消失的人影,开始吹奏起来,是一首东陵国人人都喜闻乐见的歌曲,叫做《好事近》。
这歌曲,在呼伦草原,人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清桐头皮一紧,他这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提醒。暗示身后的人不要横生枝节,提醒他们不论是谁,都想要与他们化敌为友,也想要从侧面去证明他们是东陵国人。
轻音袅袅,从楚瑾泉的唇线中慢慢飘散了出来,玉屏箫本就是音色最为好的乐器,而东陵国这一个箫声人们早已经烂熟于心,所以刚刚演奏以后,山岗上的军队明显有了骚动。
“是《好事近》?”有人一下子就从乡音中捕捉出来一种思之如狂的亲热,浑身立即热血沸腾起来,这音乐声无疑是告诉自己他也是东陵国人,也同样熟悉东陵国人的一切。
人们不知道为何,都开始看着远方,他们终究是没有看到这箫声的来源,但是耳朵却精妙的捕捉到了,楚瑾泉两弯眉浑如刷漆,眼瞳看着山岗,人影已经消失了,他看了会以后,将玉屏箫握住了。
还是老样子,从车窗的位置交给了车子里面的清桐,清桐握住了玉屏箫,轻轻掀开车帘,看着自己正上方的男子,他紫衫如花,衣和发在春风得意中,飘飘逸逸形成一种不扎不束的倜傥与风流,整个人微微发证,好像陷入了一种空茫的冥想中似的。
楚瑾泉究竟在想什么?
“为何还不下来,不要告诉我,果真在头顶就比较舒服。”头顶并不舒服,不但不舒服,可以说还很难受,不过楚瑾泉还是坐的好端端的,他的身形并没任何的摇撼,整个人还是老样子,没有因为坐着不舒服就开始抗议起来。
相反的,他因为坐在了头顶,则是更加如同生铁打造出来一般,清桐见过楚瑾泉的毅力,但是并不知道楚瑾泉此时此刻,坐在车顶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而已,他这一路过来已经开始惧怕起来了。
诚然,他们是不愿意去招惹任何人的,不过灾祸总是与清桐如影随形一般,清桐每每到了一个地方,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会接踵而来,他不怕自己受累,惟愿清桐一世长安,清桐很快也就想明白了此节。
“喝水吗?”清桐问一句,将水壶从车窗中递出来,他握住了清桐递过来的水壶,说道:“酒。”
清桐心道,你一个高高在上之人真是难以伺候的很,但还是顺遂伸手就将酒握住了,金杯与酒壶全部都递出来,他的手并不慢,很快就握住了金杯与酒壶,车子在急速的行驶中可以说颠簸的厉害,但是酒水在他的手中稳固的就像是一块石头似的。
第1卷 第386章:暮光晨光
第386章:暮光晨光
酒水澄明,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一般,他看着波光中的天光云影。轻轻抿唇一笑,喝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喝下了天空一般,车子极速行驶,衬着他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一般,很快有很多人都目光看了过来。
不过很多人又将目光收回去了,楚瑾泉本就是一个特立独行之人,这样的举动自然是有自己的深意在里面,并不会让人看出来他要做什么。
清桐刚刚还可以忍受一个人在车厢中,不过很快,就觉得自己好像忍受不了这一份孤独与寂寞了,轻轻叹口气,说道:“你果真不下来?”她多么想要楚瑾泉下来啊,和自己在一起,两人聊着家长里短,好像路程都在各自的嬉笑玩闹中慢慢的开始缩短似的。
而楚瑾泉呢,好像并不知道清桐的少女情怀,车顶上的人喝过了一杯酒以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说道:“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皇城里面最不稀奇的就是一个人死而复生,皇城并不是疆场,生生死死也不过是一念之差而已,谁让你我很早以前就让人给迷惑了?”清桐一边说,一边百无聊赖的叹口气,也对,在东陵国的紫华城。
这些生生死死的事情,原是一线牵而已,甚至也有一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一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清桐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抓住了车顶,然后一跃而起,等到楚瑾泉反应过来的时候,清桐人已经坐在了楚瑾泉的右手旁。
“你上来做什么?”
“你在上面。”清桐的声音带着一种如期而至的欣喜,他的眉宇轻微抖动了一下,理解了清桐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轻轻一哂,看着清桐的脸。因为早春的阳光明媚,就连清桐也显得如同皎洁光影中的天外来客一般。
清桐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楚瑾泉手中的酒杯递了过来,“喝一杯。”
“我不喝酒,晕车。”清桐一边说,一边将酒杯递了过去,楚瑾泉百无聊赖,轻轻饮酒,看着遥远的西方,那里的山岗在日光中带着一种遥不可及的藏蓝色,这里一切都会因为距离的关系开始变色起来。
有各种缤纷的色彩,有藏蓝色,有雪青,也有澄明的绿色与黄色,层次分明的就好像是一副水墨画似的,清桐看着遥远的地平线,开始思索起来,“他的出现预示着什么?”
“皇权,皇位,你说呢?”就连楚瑾泉自己都不敢去确定了,他宁可自己的怀疑是错误的,昨天的时候自己还劝清桐,做人就要“放下布袋,何等自在”今天的时候自己倒是最为放不下心理负担的模样。
清桐看一眼楚瑾泉,主动握住了酒杯,她的眼中闪动琉璃的光芒,“为何时隔三年再次出现,应该早点儿的,不是吗?”要说想不清楚,清桐最为想不清楚的就是这个了,为何时隔三年,他再次出现。
可以说,这个时候是最不适宜出现的时间,但是他偏偏出现了。
清桐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几年前东陵国的场景,那时候皇子们一个个都意气风发,人人斗志昂扬,哪一个是池中物?但是在最快的时间里面,为了夺嫡之战,为了以后的皇图霸业与锦衣玉食,很快人们就开始各自为战起来。
更快的速度中,为了巩固自己的王权,这些还没有继位的王储们一个比一个更加厉害,一个比一个开始丧心病狂,双手沾满了鲜血,等到一切都偃旗息鼓以后,几乎每一个皇子身旁都死伤过半。
清桐没有想太多,生逢乱世,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在东陵国,一开始景墨的祖宗圣祖皇帝就是如此上位的,接着就是高祖皇帝,下来就是先帝,接着就是景墨,龙庭几乎三五年就要易主。
没有人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规律性的东西在统治者,不过人们都知道想要坐稳自己的位置,就需要好好的去安排,需要各种的流血与牺牲,各种的猜忌与死亡,为了一人飞升,需要无数人的死亡。
“每个人都想要做皇上,不知道皇上的位置究竟是为何会这般的炙手可热,一开始也就罢了,越是到了最后,人们越是丧心病狂,几乎每一个成为了帝君的人,都开始变得不择生冷起来,一开始的景墨终究还是不在了。”
清桐感慨系之,说到景墨,真是一句话——说多了都是眼泪,但是清桐毕竟还是可以笑着将往事说出来了,景墨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王子。
一开始册封为墨郡王,与任何朝廷册封出来的郡王毫无二致,那时候的景墨人是好的,心也是好的,但是沾染了王权与富贵以后,一个人就像是被吞噬了一般,好像有一片沼泽与泥淖慢慢的吞噬一个人。
等到吐出来的时候,这人早已经改头换面,那些沼泽中的污渍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洗涤干净了,人开始变得非驴非马,她每一次一想到景墨的时候,就满满的是愧疚感,景墨一开始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君子端方,温良如玉之人,但是……后来,一个籍籍无名之人,总算是让清桐与楚瑾泉努力变成了一个社会公敌,一个让人几乎闻风丧胆的乱世枭雄,清桐叹口气,“当初不应该帮助这个表里不一之人。”
“就是你我不帮助景墨,你以为景墨到了最后就是景墨,不是皇上?”楚瑾泉的话漏洞百出,不过清桐想起来那时候的一切,种种事端好像都证明归根结底,王储继承人只能是景墨,也必须是景墨。
其实先帝临终前早已经有过了计划的,皇上就是景墨,但是自己与楚瑾泉的推波助澜让历史早一点跟进了而已,清桐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最看好的竟然是一个包藏祸心之人。
“昨日,我与可汗聊天,说到几个在草原上很有意思的故事,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听一听?”楚瑾泉看着清桐,很明显,清桐今天并不舒服,因为有了那些事情以后,清桐不但是否定了别人,也同时否定了自己。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眼光错误造成的,她不敢去想,要是没有自己,就不会有今日这样厉害的景墨,要是自己当初可以很好的认识景墨,或者一辈子就不会有错误。
但是,事情终究还是过去了,这过去的事情无论是正确是错误,清桐都不敢去思索了,时间就像是凝固了一眼,两人好像是包裹在了一片凝胶中似的,他的手立即伸了过来,握住了清桐那冰凉的小手。
“清桐……这一切要果真是错误的,千古罪人是我,而不是你,当初是我开始看到他才华卓荦的。”他解释一句,清桐的手指冰凉,这种冰凉无法与言语去形容,好似刚刚从极北之地的冰川中捞出来一块浮木似的。
不但是冰凉,且在剧烈的颤抖,清桐几曾这样子震撼过,她慢慢的看着楚瑾泉,只觉得头顶七荤八素,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寒栗开始从手肘的位置传遍了全身,也很快的有一股莫名的暖意到了心房。
“怎会是你的错,分明是我一意孤行,要是没有我自以为是,就不会有现在的割据。”清桐看着楚瑾泉,有微风吹过来,他头顶的发丝被吹落了,有一种侧帽风流,楚瑾泉的手开始暗暗用力。
“是我的错,清桐你忘记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没有我,怎会有现在的场面。”他大包大揽,早已经将一切的责任全部都归根结底到了自己的身上,旁边的女子会心一笑,再也不去争辩了。
“好,以后就是你的错了。”他这才跟着一笑,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爱到了这样一种程度,她如果可以去杀人,他就可以帮助自己去埋尸,得男子如此,清桐此生无憾,手指的温度开始慢慢的凝聚起来。
“本来就是我的错,现在好了,你心情好比一切都好,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以后我们需要通力合作,重新让江山易主。”楚瑾泉的声音透露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清桐微微一笑,“这么多年,遇到了任何事情你都是迎难而上。”
“不然如何,清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看到外面跌倒,跌倒在尘埃中,这一辈子永远都爬不起来,但是跌倒了就不那么容易站起身来,只要是跌倒,几乎就是尘埃。”他的语气略显激动。
清桐点点头,“知道你瞻前顾后,也知道你一切的一切,谢谢你不离不弃的陪伴我,刚刚你要给我讲故事,为何不一一道来?”此刻倒是想起来了,是啊,刚刚要讲故事,经过了话题的打岔以后,倒是忘到了九霄云外。
“两个故事,都是昨日里可汗与我闲聊时侯说出来的,你知道一般草原为何会有那样多的羊让狼吃掉吗?”这一句话倒是问住了清桐,清桐向来聪明过人,不过关于异域的事情与掌故倒是不甚清楚的。
“说来听听,狼本来就是聪明的动物。”清桐说过后,觉得“聪明”是褒义词,而对于狼来说,不可用“聪明”只能用“狡诈”而已,她立即改过自新,于是那一句话变成了,“狼原是奸邪狡诈的动物。”
第1卷 第387章:伊索寓言
第387章:伊索寓言
在没有草原人的时候,狼是草原的霸主,一直以来都是。草原狐与羚羊牦牛在狼的追赶下很快就会败下阵来,据说狼的心脏比一般成年人的拳头要大许多,而狼不但是诡异的,也是让人不可捉摸的。
有人说“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等等,只是因为“狼”这种动物是那样的让人厌恶与可恨,但是这草原霸主以后慢慢的让草原人给取代了,他们的取代同样与中原人的夺嫡之战一样激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经过了迅猛的追逐以后,人们终究是胜利了,但是贝尔从来没有看到狼族离开草原,甚至开始了攻坚克难的报复,之所以草原人每一次离开一个地方迁徙到另外一个地方的时候会自发形成一个队伍。
这队伍就是清桐刚刚看到的,年幼的人与女子在队伍中央,而外围全部都是一些男子,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只有这样,人们才是安全的,而同样的一个事实证明出来另外一个道理。
人在面对神一样强大的对手时候,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人们死了,死的干干净净,一个则是人们活了过来,在面对最为强大对手时候几经挣扎活过来以后都是劫后余生,这样的人是非常厉害的,让人不容小觑。
而贝尔的故事则是后者,贝尔没有雨草原狼在斗争中死亡,而是开始慢慢的变得强大起来,成为了草原的一代霸主,楚瑾泉的故事从这里开始,但是故事与这个又不尽相同。
清桐听过了这个故事的铺垫以后,总结陈词,“人本就是这样子,不到最恶毒的环境里面,永远不知道自己还是有爆发力的,不到最后的危难关头,永远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厉害。”清桐想到了自己。
自己重生之前也不过是一个遭到了人算计而死之人,但是清醒过来以后,她明白要是等待,只会是坐以待毙,要是站起身来,等于是给对方一个耳光,楚瑾泉握住了清桐的手,轻轻的喝一杯酒。
“对,对手是可以改变人的,我有时候在发愁,觉得景墨过于强大了,但是有时候又觉得他强大一点儿是好的,有利于你我,也有利于萧鸣白,因为只有这样子,到了最后我们才会是真正的赢家。”
楚瑾泉的声音并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好像说的是旁人家里面的鸡毛蒜皮一样,事不关己的模样,清桐微微一笑,“对,只要打败了景墨以后,天下就再也没有所谓强大的对手了,等于是贝尔打败了群狼似的,不过为何羊儿会不断的消失?”
“只是因为一个道理,狼会伪装术——”清桐听到这里,略微明白过来,话题不过是围绕着政权开始的,伪装术同样是说明了一个道理,清桐被景墨给迷惑了,不是清桐不够普聪明。
而是他伪装术的高明,试想,一个你最亲近的好朋友忽然间与你开始反目成仇起来,你怎会想的到以前的言笑晏晏就是后来的笑里藏刀,而你最好的朋友拥抱你的时候,你永远想不到她的手中是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清桐又一次感觉到那种朔风砭骨的寒意,她这一次选择了坚强面对,几乎没有让人看出来,轻轻的舒口气以后,楚瑾泉说道:“狼的伪装术无疑是世界上最为厉害的,不过需要猎人有最好的眼睛,猎人要是拥有了草原鹰一样的眼睛就好了。”
“你的意思,我渐渐明白了,故事引人入胜,我很想要继续听下去,狼怎会有伪装术?”清桐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草原上狼吃羊的事情清桐并不感兴趣,但是清桐想要知道伪装术对于人或者动物的重要性。
楚瑾泉笑了,说道:“狼一开始过来自然是大摇大摆的开始吃羊,白天的时候狼群并不敢行动,狼是昼伏夜出的动物,到了夜晚的时候人们熟睡以后,狼群就开始采取行动起来,于是就会大获全胜。”
“这是亡羊补牢的故事。”清桐继续总结陈词,楚瑾泉不置可否,说道:“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在,这个故事同样引人入胜,并不是你听过的任何一个旧调重弹。”他轻轻的抱住了清桐,感觉到清桐刚刚轻微的颤栗。
“热能后来发现了狼群的踪迹以后,就开始将捕兽夹拿了出来,一开始狼群自然是畏惧的,但是很快,狼群就消失了,消失殆尽,但是羊群还是在减少,你知道狼群用了什么办法,可以顺利成章的得到自己的盘中餐?”
一开始清桐自然是不明就里的,但是听到这里,忽然间就有了神来之笔,说道:“狼每一次吃掉了羊群以后,并没有将羊皮破坏,而是将羊皮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晚上到了羊圈吃起来,自然是如入无人之境,人们完全是看不到的。”
“包括羊儿,短暂的惊恐以后,就是长久的拉锯战,到了最后,狼群就胜利了。”这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的故事了,清桐听到这里,一切都开始顿悟起来,轻轻的点头,“狼果真是聪明,聪明的令人发指。”
“但是,你知道最后贝尔可汗用了什么办法吗?”这倒是问住了清桐,不过清桐还是仔细的想了会儿,说道:“你刚刚说过了草原鹰,我想,她此刻应该开始驯养草原鹰了,草原鹰要是驯养的好,就可以在高空俯瞰!”
“要是俯瞰到了哪一只羊儿有问题,从高空往下搏击,而狼是草原上最为厉害的,草原鹰是空中最为厉害的,这就有了一种较量,一般在空中,它们才是赢家!”楚瑾泉几乎想不到清桐会这样厉害。
清桐举一反三的本事让人几乎瞠目结舌,他良久以后,这才沉寂了眉宇,轻轻一笑,说道:“你说的很对,贝尔经过了很久很久,这才将草原鹰给驯服了,但是这驯服草原鹰的中间又是有了故事,你知道吗?”
“我并不知,为何又吞吞吐吐起来,不如一下子说出是正经。”清桐一边说,一边轻微一笑,楚瑾泉看到清桐心情大好,知道刚刚那一个故事给了清桐启迪,在清桐的眼里,一直以来认为关于景墨的事情是自己错误了。
但是到了此刻看来,错误的并不是自己的判断力,而是景墨高超的伪装术,在自己还没有草原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时候,几乎是不可以识破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清桐的遗憾是很多的,内疚也很多。
但是经过了这个指点以后,他的遗憾与内疚全部都消失殆尽了,清桐饶有兴致的看着楚瑾泉,楚瑾泉说道:“他第一只得到的草原鹰是在一个悬崖峭壁上,得到的第一只草原鹰是一个幼崽,然后在家里面开始驯养起来。”
“从小到大循序渐进,非常好,不过这样驯养出来的山鹰好像搏击的能耐不够厉害似的。”清桐一边说,一边看着前面的位置,楚瑾泉也看着极速开始在眼前闪现的草原,也有晶莹的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好看而透亮的湖水。
楚瑾泉道:“这一只草原鹰养到了四个月的时候,开始第一次换毛,只要是经过了换毛以后,这草原鹰就可以飞起来了,一旦是飞起来以后,就可以成为长生天日不落的霸主,但是这一只草原鹰没有飞起来,也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要飞起来的。”
“这个也简单!”清桐一边说,一边又想起来刚刚那一个话题,“对手的强大才可以造就自己的强大”。
“可汗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方法,但是草原鹰就是不会起飞,到了五个月的时候只学会了高视阔步,他看到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于是抱着这一只苟延残喘的草原鹰到了悬崖峭壁上,他满心失望……”
“于是将草原鹰从悬崖峭壁上丢了下去,下面一定是非常非常高的,他眼看着这一只巨大的草原鹰要摔死,然而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草原鹰就要摔死的时候,它忽然间一跃而起,对不对?”前面的一半是楚瑾泉的故事。
后面补充一半的是清桐的说辞,几乎清桐如同历历在目一般,眼风闪烁过以后,楚瑾泉会心一笑,“你说对了,这草原鹰眼看自己要粉身碎骨,这才知道了自己是需要飞起来的,于是一跃而起,于是一飞冲天。”
清桐听到这里,开始慢慢的明白起来,这故事越发是有意思起来了。
“这就说明,不到万不得已一个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出来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草原鹰是会飞的,注定会飞的。”他说的眉飞色舞,又道:“如同成国的皇上一般,萧鸣白正因为离开了你我的保护才知道自己有些事情必须去做,必须去做好。”
“我也知道了,我们必须要去飞,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清桐说完以后,看着楚瑾泉,楚瑾泉的故事已经全部完毕了,刚刚清桐的心情并不好,但是这两个故事以后,清桐可谓醍醐灌顶,有了那种彻底开心的舒畅。
“楚瑾泉,喝酒!龙津一剑,尚作合于风雷。你我胸中均有数万甲兵,岂可终老于牖下。这一次到了草原以后,一定要变成最为厉害的草原鹰,你说是不是?”一边说,一边开始斟酒,马车是颠簸的……
而车顶更加是颠簸的厉害,但是清桐的手并非没有任何的颤抖,几乎将酒平平稳稳的倒在了酒杯中,两人一饮而尽,楚瑾泉这才说道:“有你在,千锤百炼,我觉得都是幸福的事情,也希望你这样去想。”
第1卷 第388章:休戚相关
第388章:休戚相关
“有你在!此中空洞原无物,何止容卿数百人。”清桐又是喝一杯酒,楚瑾泉握住了清桐的手,“酒已够了,我们下车。”清桐也有这个意思,车里面本就颠簸,车顶上更加是颠簸的剧烈起来。
楚瑾泉一跃而下,如同一股淡淡的青烟,几乎让人看不清楚身形样貌,人已经稳健的坐在了马车中,而渐次伸手,清桐也同样灵敏,顷刻间两人已经面对面坐在了车中。
珠帘翠幕轻微抖动,让楚瑾泉那双乌黑而又深邃的眼眸看起来多了一种迷离倘恍,少了一种刀光剑影的无奈,他洒脱的一笑,看着清桐,那美丽的凤眸中泛着一股迷人的色泽,让人不由自主就会沉溺起来。
“刚刚的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好处,我们离开也是暂时的,以后还会回来。”楚瑾泉在颠簸的马车中,兀自安安静静,清桐点点头。这些道理自己早已经清楚了,并非是从楚瑾泉告诉自己的时候自己才刚刚明白。
但是有很多事情你一直都清楚,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才可以渐次明白,楚瑾泉给了清桐一个契机,可喜的是清桐竟然抓住了这一个契机。
楚瑾泉那浓密的眉高扬,微微闭上了眼睛,并不看任何物体,清桐靠近了楚瑾泉,看着楚瑾泉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伸手轻微触碰了一下楚瑾泉那高挺的鼻,“你在想什么?”
“他当初没有死,那么就说明先帝离世时候的驾崩有问题,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了,不过并没有想过竟然会这样离奇,”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清桐的手停滞在了那高耸的鼻梁骨上。
良久以后,清桐于沉默中叹口气,神色略微惶惑,“你的意思……先帝……”清桐何尝是没有想过的,要当初东陵国的皇上是景维刺杀的,完全可以去嫁祸给人,为何不将那样容易以邻为壑的事情做的这般复杂起来。
这般复杂也就是了,他为何自己要一声不吭去背黑锅,想来这事情里面有问题,有一种让人想不通的问题,楚瑾泉也是剪不断理还乱,有风吹过来,朔风砭骨,草原上的气候与中原并不尽相同。
凉飕飕的,就连清桐都觉得冷,立即伸手将荔枝红的竹帘遮蔽住了,那股风真冷,冷的就像是来自于东陵国的阴谋诡计一样,帝王学的本就是登龙之术,做的本就是升龙战争,里面阴私多了去了。
“你的意思,”清桐那绝美的唇形蠕动了一下,渐渐的远离了楚瑾泉,这一次换做是清桐开始思索起来,“你的意思,我们可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无疑,这是一个机会,无疑,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不过这机会要是掌握得好就好,要是掌握不好,恐怕会害人害己,清桐与楚瑾泉共事这么多年,早已有了一种默契,不是楚瑾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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