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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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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眨眨眼,似乎有些小气恼,莫名心中就多了一点小畅快。这种情绪很微乎其微,他还没体味出来,眼角就又瞅到一旁那件浅绛色的衣裳。
    顿时,心中有点气闷,孤本也不想看了。他扔下手里的书,僵着脸说了一声,“安置。”
    人便下了炕,自己套了鞋走了。
    小花依稀在景王声音里听出了不悦,可又琢磨不准,便没有再想,吩咐了丁香把衣裳收起来,她明日再绣。
    进了西间,迎面就看到坐在床头一脸晦暗莫名看着她的景王。
    感觉景王似乎真的生气了,她一时有点无措,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人靠近了些,态度有些小讨好。
    这种小讨好并不让人觉得献媚,而是觉得看起来颇为顺眼、可人,反正景王是这么想的。
    景王没有说话,只是睨了她一眼,把人拉近了些,环着就压上去。
    亲嘴儿是一种很好的亲密方式,从小花教会了景王,他就从来不吝于干这个。与旁人这样景王一想到就觉得很排斥,可要是这朵娇娇小小的小花儿,他却是不介意的。
    而且他渐渐也学会了做些子前戏啥的,因为他发现只要他做些个这,这朵小花儿就会非常好看诱人,让他觉得心里很畅快身体也很畅快。
    小花感觉到景王在自己身上摸摸吻吻的,还是那么笨拙,一点进展都没有,简直让人不堪目睹。除过这些,他亲嘴儿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好了。
    平时景王都会有点耐心做些前戏的,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胡乱亲了两下,就直奔主题。
    早就说过了,女人的构造与男子不同,没有前戏直奔主题都是不舒服的。
    小花年纪小,骨架子似乎都还没完全长开。平时侍候景王,一开始都会不舒服的,这后来慢慢潜移默化,景王也是会做点子前戏啥的了,用以抚慰,倒也能够畅快的。
    好不容易小花觉得床笫之间有些畅快了,今日这景王又故态复萌,弄得她极为不舒服不说,还有些疼。
    这边疼得直吸气,那边还在蛮力顶着,一会儿就把小花弄得烦躁了。
    她瞪了那人一眼,刚好撞上他黑黝黝的眼瞳,眼神还是惯有的淡漠,可她总是觉得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故意的’这三个字。
    心里有点发恨,她划出一抹魅惑的笑,轻舔了下景王的唇瓣。
    “殿下,总是这样太无趣了,咱们换个花样好否?”
    景王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下,小花没等对方回答,便翻身而上将景王压在了身下。
    ……
    其实上去后,小花就后悔了。
    啥都不说,只怪自己被冲昏了头,可看见下方那人平静无波的眼神与淡漠的脸,她再次被烦躁冲昏了头。
    各种手段频出,把下面的人撩拨的欲罢不能,一向淡漠的仿若菩萨似的人儿,激动的面色潮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呼吸更是粗重的厉害。
    看着对方红了眼与脖子上青筋毕露,小花心里有些小忐忑,也知道自己似乎玩大了,嘴下不由一重,一个恍神被灌了满嘴的。
    那热流极多,甚至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花有一瞬间的僵直,拿着旁边的亵衣就捂着了嘴,也不敢去看对方的神色,趁景王恍神人就偷摸下了床,去浴间的顺路还抄走了几上的茶壶,连丁香都没敢叫。
    磨蹭了又磨蹭,半响才出来,低垂的脸红彤彤的,粉唇水润光泽又有些微肿,看起来极为香艳。
    床上的动静是甚样,她也不敢去瞅,自是没有看到景王又窘又爽快的诡异脸色。小心翼翼爬上床,心里巴望着对方此时已经睡着了。
    可惜,任谁都知道这是个奢望。
    小花把脸埋在被子脸,简直想把自己抽死。
    怎么会那么冲动呢!!真是蠢啊!
    这种花样,是上辈子四少爷拿珍藏的避火图教她的,她倒是学会了,可是四少爷缠了她几次她都没应许。
    因为她觉得脏。
    虽是口里从来不说,可她就是觉得四少爷那里脏,脏得很,不愿那么做。
    今日,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就这么对殿下使了出来。
    她当时在想什么呢?
    估计是看自己手段频出,都没得到预期的效果,那人还是波澜不惊,脸色不变。突然想到上辈子四少爷急不可耐的脸,也是知道这招是男子最爱的,才使了出来……
    不知道殿下会不会以为她很淫、荡,很下作,会不会把她拖出去打死,会不会……
    一时间,心绪杂乱。
    小花发誓能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这么蠢的。
    被子下面有一只大手抻了过来,把她拽近了。景王侧过身来,头半垂望着那埋在被子里装死的人儿。
    轻咳了一声,景王小声问道:“这花样、呃、叫什么?”
    小花听到这问话,不可置信的摸摸自己耳朵,又抬眼看眼前的人,见他面色如常,眼神也恢复了淡漠,可嘴里却说的是极为下作的话。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眼神呈呆滞状。
    “孤王很舒爽。”语毕,还点了点头,加重说服力。
    小花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有打死,没有被骂,还说舒服?
    那就是还喜欢喽!
    小花的眼神转为意味深长,瞅着景王如冠玉似般俊美的脸,一脸的平静无波眼神淡漠,此时脸上仍有余韵的红潮,颇添了些诱惑禁欲之美。
    这张脸,配着刚才那话,小花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她声音低哑又带点惑人,“殿下喜欢吗?”
    没有声音。
    小花却是在景王耳尖看到点薄红,被子下自己的臀突然被揉了一把。
    这景王的表现实在越来越出乎小花的预料了,怎么说呢,颇有点浪荡子的味道。倒不是说别的,而是此时被揉了俏臀的动作,小花不会理解成别的,只会以为景王是在撩拨她。
    于是话不由自主再次出口,人也凑近那薄红的耳尖,轻舔了一下,“那殿下喜欢吗?”
    景王面色潮红,眼色幽深。
    脸色还是什么表情没有,但呼吸却是有点细微的急促了。
    小花动了动,感觉到顶着小腹迅速坚挺的小景王,让她心里一颤。她心思一动,翻身骑了上去,手在上面动作着,纤腰轻摇俏臀轻摆在下面转了一圈儿。
    景王急喘一声,猛地闭上眼睛,小花却是爱极了他这幅无措的样子。
    凑上去咬着他的唇瓣,下面只用腰肢的柔韧动作着,直到把景王逼得又青筋毕露,手笨拙的撕了她的亵裤,她才腰肢微抬半推半就给了他一个痛快。


☆、第74章 
    厮混了一夜,第二日早上起来,小花果然没有见到景王。
    想着昨晚的荒淫,她又忍不住的红了脸,赖着床上半天都没动弹。
    帐外的丁兰听到动静,小声问道:“夫人,是否要起身?”
    小花嗯了一声,做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坐起来。
    丁兰把帐子勾了起来,帮小花在外面套了一件可以遮身的衣裳,便扶着她去了浴间。
    沐了浴,又用盐粉浄了牙,小花才披着头发出了来。
    “夫人早膳想用什么?”丁香在一旁问道。
    “你看着来吧。”
    旁人用膳都是有主见的很,要么就是挑食的可以,换到花夫人这里大多数都留给贴身宫人看着点。小花是省事了,负责每日去点膳提膳的丁香却是头大的可以,还要想着配膳配菜什么的。
    夫人喜辣,丁香却并不愿夫人多食。虽说夫人最后总是会依着她,但丁香也不是那不识眼色的主儿,总是要琢磨着怎么安排夫人膳食,既要解了她口腹之欲,也要不让她上火。
    丁香转身出了门去典膳所,丁兰和春草两人则是给小花上面脂、梳头、更衣。
    一番弄罢,小花走去廊下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此时雪已化完,庭院的树与花坛都渐渐露了些绿意出来,似乎春天一下子就来了。金黄色的晨光洒射在庭院中,让人忍不住心情就好了起来。
    丁香回来在堂屋里摆好膳,出来叫她,“夫人,用膳罢。”
    小花点点头,就抬脚进了屋。
    用完早膳,小花去庭院里散了会儿步回来,又将那件给贺嬷嬷做的那件衣裳摸了出来开始绣着。
    一边绣着,一边脑海里恍神想着昨晚儿的事儿,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早上,景王一大早就离开了。
    去演武场的路上,脑海里却是总回响着昨晚儿她说的那句‘殿下喜欢吗?’
    他一直没有应答,实则心里喜欢的很。别说去说出来了,光是想都让他有些囧然的感觉。
    长这么大,他早已忘了发窘是个什么感觉了,在昨晚儿却是十足体会了个够。昨晚儿没顾得想,此时细想起来,却是感觉到她行为里的那点小故意。
    心中有点恼,可要说是恼又不对,反正就是复杂的很。
    于是,本来一路很熟练的拳法,今日却是频频出了错,可景王并没有发觉,还在那儿一板一眼的练着。
    严师傅是景王的武艺师傅,教授他武艺多年。每日景王晨练的时候,他都会在一旁看着,偶尔会指点两句。
    长得五大三粗又一脸胡子拉碴的严师傅,身材敦实雄壮像个熊似的,站在一旁看着今儿早上异常诡异的景王,眼神怪怪的。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站在他身侧的福顺,低沉问道,“老福,殿下今儿个是怎么了?”
    福顺最不愿旁人说他老,无奈这严蛮子每每戳他痛处,从来无所顾忌。
    你说他是故意的吧,也许是,但人人都知道这严蛮子说话从来口没遮拦,是个混不吝。
    这么一个口没遮拦的人,连景王都不与他计较,旁人又怎么好与他计较呢,所以福顺只能不耐烦的翻翻眼,说道:“咱家怎么知道!”
    严蛮子环着福顺的肩膀,一脸不正经的道:“你不是一天到晚跟着殿下嘛,恨不能殿下行个房你都在跟上听墙角,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
    跟粗人说话就是闹心,福顺不耐烦的的把严蛮子环着他肩的手拨开,“去去去,你才听墙角呢。”老脸气了个通红,又拿这人没办法。
    “哎,对了,我问你个事儿呗。”凑近福顺的熊脸,笑得一脸狰狞(猥琐)。
    “什么?”
    “据说咱们殿下凡心大动了,后院多了个得宠的小夫人。”
    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景王府看似占地辽阔,可一些家将府卫什么的都住在景王府里,一来二去早有风声透露出来。只是外人知道并不详尽,后院离他们这些人的住处又相隔甚远,而严蛮子这人从来不怎么正经,又有点恶趣味,好奇心旺盛,才会找‘知情者’福顺打听一二。
    毕竟景王可是众人皆知的清心寡欲啊,在严蛮子这种贪花好色之人眼里简直就是谪仙转世,平时非常不能理解,此时见不沾女色的谪仙改了性,自是好奇非常。
    福顺睨了严蛮子一眼,做出一副懒得理会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主子的事儿,奴才怎么能拿出来与外人说道。”
    严蛮子‘嘁’了声,“别到这里装正经了,你个老货也是个同辈之人啊。”他啧了两下嘴,“忘记当初打听什么样的女人才招男人喜欢的事儿了,咋样,找到自己可心的人儿了没有?”
    福顺虽是太监,但太监与太监之间也有许多多不同。宫里历来有太监结对食一习,福顺身为景王府总管大太监,又是景王殿下跟前得眼的人,多的是宫人想攀龙附凤巴上来。严蛮子也是知道这些,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
    一提到这事,福顺就黑了脸。
    想当初他打听‘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事,就是找这严蛮子打听的。这粗货说的极其猥琐不说,事后还拿出去到处宣扬,闹得府中很多武将看到他,都一副‘我懂的’的样子凑过来和他‘交流经验’,让他这个清心寡欲了一辈子的老太监有段时间着实烦躁不已。
    为了他家的殿下人伦大事,他福顺可不光是老脸都没了,名声也全毁,还落了一个人老心不老的臭名,惹得府中有些宫人每每见到他都眼含深意。
    “去去去,你个粗鄙的蛮子。”
    严蛮子哈哈大笑,搔着脑袋,“老子就叫严蛮子,自然就是个蛮子,至于粗鄙,嘿嘿,至少老子不像有的人那样做事儿遮遮掩掩。”
    这话把福顺气了个仰倒跌。
    “哎,你说咱们殿下凡心大动的时候是啥样,你不是老爱蹲在外面听墙角嘛,说给我听听呗。”严蛮子一副挠心抓肺的样子。
    福顺不为所动,“主子的事儿可不是我们这些当奴才能够说道的,自己好奇你去问殿下呗。”
    严蛮子一副‘你坑我’的样子。
    可他实在是好奇啊,粗壮的手指磨蹭了胡子一刻还没有,就径自迈着虎步靠近这会儿又开始练习射箭的景王了。
    福顺膛目结舌,这蛮货不会真的准备去问殿下的吧,这样想着冷汗直流,又不敢上前去制止,怕被那口没遮拦的粗货供出来是他‘让’去问的。
    景王单手持弓,正认真的往五十米开外的靶子上射箭,旁边有个抱着箭筒的小太监。
    景王练了几年的箭,准头一向不错的,今儿个也不知怎么总是射不中靶心。
    严蛮子磨蹭过来,把那小太监推走,自己抢了箭筒抱着。景王以为他是来指点自己射箭的,心里有点窘意,但面上也没怎么显。
    “殿下,据说你多了个宠爱的小夫人,怎么样,终于凡心大动了?”严蛮子开口的模式从来是可以把人雷得找不到北的。
    严 蛮子其实不是真名,本名叫严清,很文雅的一个名字,可惜配了一个五大三粗胡子拉碴像个熊似的外表。这人虽然有些四六不着,并且说话口没遮拦,但武艺确实高 强。这么说吧,整个景王府所有武将加府卫,几乎没一人是他的对手。景王当初想习武,自是要找个武艺出众的来教导,于是也就找到了他。
    而严蛮子这人走哪都不改本性,有啥说啥,景王虽是有些无奈,但爱才心切,又是自己的武艺师傅,并且还救过自己命,平时也是颇多忍耐的。
    此时听到这话,景王面色不显,却是手上一抖,飞出去的箭直接射偏,连靶子都没碰到。
    景王晦暗莫名的看了一脸胡子笑得极其猥琐的严蛮子一眼,又把眼神放回原处的靶子上,从箭筒里抽了一支箭出来,开弓上箭瞄准。
    这府里与景王稍微亲近点的人,都明白景王的秉性,所以自说自话也是必备技能。
    严蛮子嘿嘿猥琐笑了两声,凑近了继续说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快活似神仙?”
    这话说了还不算,又开口埋怨道:“我就说了你想不开,这么大一个景王殿下,平日里不近女色,急得老福那老货团团乱转。女人是个多好的物件儿啊,又香又软,晚上抱着睡一觉,啥烦恼都没有了。”
    没人回应他,只是景王手里的箭一直也没射出去。
    “嘿嘿,老福那老货以为咱们不知道,谁不知道他当初问那事儿,是给你挑女人啊。”严蛮子挤眉弄眼的用胳膊肘撞撞景王,笑得猥琐,“他是不是给你挑的都是些奶又圆又大的屁股肉多又翘的,嘿嘿,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别太感谢我啊。”
    按理说,换了旁人听到这话都会恼羞成怒,景王的思想与人大不一样。听了这话,心中有点尴尬之外,脑海里却反射性划过一个念头。
    还好,确实越来越大了。
    谪仙之所以会是谪仙,是因为他不近凡尘不沾女色,为人清冷寡淡。可如今谪仙沾染了女色,在严蛮子这粗货的心里,谪仙就不是谪仙了,而成了一个闷骚过分的男人。
    既然是了人,又同是男人,那么在一起自然可以说些男人之间的话了。而且严蛮子严重怀疑,这谪仙似的景王殿下会不会做那事儿,该不会连门路都找不到吧。
    当然,这种想法有点无稽之谈,毕竟景王也是有妻有妾的,只怪他历来给人是这种清心寡欲淡漠凡尘的形象,也难怪思想异于常人的严蛮子会如此想了。
    想了就说,这是严蛮子的秉性。
    “殿下,话说,你会吗?”甚是怀疑的眼神儿瞅了景王一眼,颇有些用心良苦,“要是不会可千万说啊,不会咱可以学,师傅我教你。”
    景王向来‘单纯’的脑袋已经跟不上严蛮子说话的节奏了,但还是听出了一项消息,那就是这蛮子在说他不会。
    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景王突然有一种想把手里箭射进眼前这口没遮拦的熊脸上面。
    这时就算再大脑简单,严蛮子也看出景王的不满了。
    他干笑了两声,解释道:“这不也是为了你和那小夫人的幸福着想啊,我给你说啊,男人在那方面技术不行可是不行的,会被屋里妇人鄙视的……男人技术好那是你压妇人,技术不好可是妇人压你了……”
    他把自己平日里与屋里那只母老虎相处的经验,现套现用的拿来给景王举例说明了,谁知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让景王直接黑了脸。
    这边面色越来越冷,那边严蛮子还在继续叨叨,“这妇人啊,你只要把她喂饱了,让她舒爽了,保准你指东她不敢往西,对你笑颜如花……更何况这其中乐趣……嘿嘿嘿……”
    福顺竖着耳朵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出声啐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家里养个母老虎,别用你那污言秽语脏了殿下的耳朵……”又对景王说道:“殿下去前院的时候到了,今儿个不练了吧?”
    景王默不作声,瞪了严蛮子一眼,把手里的弓递给一旁的小太监,便急急抬脚离去。
    严蛮子还在一旁亦步亦趋,口中直道:“老福你这么说实在太伤我大男人自尊了,我那不是怕她,是敬重,懂不?懂不?”
    家有河东狮一直是严蛮子心中的疼,以往贪花好色的他现在也被逼的只能图图嘴快活了。福顺的话刚好刺了他的心肺管子,让他跳脚不已。
    福顺‘嘁’了一声,用那种很鄙夷的眼神瞅了他一眼,不屑理他。
    “跟你这老货说不通。”严蛮子掩饰的挥挥手,还想去追景王,却被福顺连连逼开,只能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喊道:“殿下,改明儿我送你点好东西啊,有空了咱们一起交流交流。”
    远去的景王无形中脚步又快了那么一些。
    ……
    景王表象不显,但心里一直记着严蛮子说的那句话。
    技术好的是你压妇人,技术不好的是被妇人压……
    结合到昨晚儿的情形,景王整整一天都没说一句话。
    就算再单纯的男人,他也是知道昨晚自己有大半时间是被人压了,尤其严蛮子那句男人技术不行会被妇人鄙视的,着实戳了景王的心窝子。
    可惜这景王历来沉闷,心里就算想什么,面上也是不显的,旁人自是不知道他心中的小郁闷。
    晚上从前院忙完回来,本是没打算去西院的,脚步不由自主就拐到了西院那个方向。


☆、第75章 
    一晚上小花都觉得景王怪怪的,可到底是哪里怪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脸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眼神还是那么淡漠,但小花就觉得哪里不对。
    “殿下,您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老是被人用眼睛瞅,小花也没心思做手里的绣活儿了,丢在一旁,坐到景王身边。
    景王瞄了眼那件衣裳,心里更闷了。
    眼波不动的扔了手里的孤本,下了炕去了东间。
    小花见景王的样子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这一连串的举动串联起来就能看出他似乎有点生气了。
    他到底在气什么啊?!
    难不成我惹到他了?小花努力思索自己哪里犯到景王忌讳什么的了,可怎么也想不出来。跟到东间去,就见景王坐在床头,幽幽的看着她。
    小花觉得有点小委屈,又不想惹了这个脾气怪的男人生气,靠近了些去。
    “殿下,是婢妾哪儿做的不好吗?”
    听到这话,景王侧开脸,这下连看都不看小花一眼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小花的胆子大了许多。见景王无缘无故连闹了两日的脾气,她心里也有点火火的,又不能发泄出来,只能僵着脸,爬到拔步床里面的位置躺下。
    想了想,更是气闷,遂给了景王一个脊梁。
    好吧,这下两个人都气了。
    见到小花那意味明显的脊梁,景王愣了愣,有点不明白她怎么生气了。遂把刚才的情形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才得出是她生气是因为他。
    这个小花儿,胆子真大!
    景王更气闷了,躺了下来,也给小花一个脊梁。
    其实给了景王一个脊梁之后,小花就有些后悔了,暗在心中说自己不够谨慎。怎么能因为景王这些日子不明显的态度,而恃宠若娇起来。他是殿下,是夫主啊,她应该紧抱他的大腿才是。
    可是心里就是觉得委屈极了,怎么办?
    这会儿,脑袋倒是清楚了些,她小意往后靠了靠,碰到景王的脊梁。
    心中一愣,知道他似乎更气了。
    喟叹了一口气,她抹抹自己的脸,转过身,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殿下,都是婢妾不好,惹您生气了。”
    罢了罢了,小夫人本就是要好好巴着景王殿下才是正道,甭管到底是谁无理取闹,先道歉示软再说。
    软软糯糯的声音传过来,景王的脊背一僵。
    这句话出了口,后面的话就更好说了。反正面子都已经不要了,就没什么为难的了吧。
    小花并不怎么会与人道歉求得原谅啥的,于是她只能用上辈子不小心惹怒四少爷后用的手段。
    她在景王的脊背上磨磨蹭蹭,轻摇着,撒娇道:“殿下,您就原谅婢妾吧。”
    爱娇的小口气,让僵着脸的景王心里一酥。有点小满意,可一想到那件衣裳还有昨晚儿的‘被压’,景王立马又陷入森森的郁闷当中。
    景王那点微末的动摇,小花自是感觉到了,毕竟两人紧贴着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感受出来。她打蛇顺杆子爬,缠了上去,小心翼翼的翻山越岭,翻到景王前面的位置那处。
    见景王一动不动,也不阻止她,小胆子更大了,爬进他怀里。
    “殿下,你惩治婢妾吧,以后再也不敢了。”边说,还边把景王的手拉至自己俏臀上,并可怜兮兮道:“你打婢妾吧。”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情形,一个娇娇小美人儿,窝在怀里小意撒娇,还做任由惩治的样子。尤其这惩治还极为香艳,景王这个笨拙的怎么受得了这个。
    脸色还是未变,但是眼神却是深了又深。手上也是不由自主的在其上磨蹭了下,又捏了一把。
    景王这种表现让小花心中大定,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
    其实小花还是挺了解男人这种生物的。
    男人啊,你别看平他日里表面上装的再过正经、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一旦战场转移到床上就没那么好了。小意奉承,娇怯柔弱的撒撒娇,小手段动用两下,很多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然前提是男人愿意接你的招。
    见景王接了招,小花心下大定。
    此次景王生气,小花虽觉得有些冤枉,但也是收获不小的,至少是知道了怎么对付景王这种怪脾气的男人。以后就算自己哪日真的犯了错,也好‘求得原谅’。
    “那殿下的意思就是原谅婢妾了呗。”自说自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还能自己给事件定性。
    见景王不言不语,还没露出什么其他的神色,小花眼睛一闪,继续打蛇顺杆子爬。人磨磨蹭蹭凑到景王脸庞,“那殿下告诉婢妾到底哪儿做错了呗?”
    这个问题还是要弄清楚的,以免以后不小心再犯。
    景王的脸僵硬得厉害,又思及严蛮子那‘被压论’了。不想理她,只想自己静静,可被这磨人的小花儿这样磨着蹭着,就让他上了火。
    他一个翻身而上,把那小花儿压在身下,手脚并用褪了衣裳,简单的亲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小花一皱脸,简直想把身上那人打死。
    打死肯定是不敢的,只能走迂回路线,自己去掌握主动。
    以往几次,她去主动,这人都表现可以接受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执拗的厉害,她只要一动就被人用手按了下去。两只手被按着,嘴被人堵着,然后被人大力顶着。
    舒服一点没有,下面火辣辣的,心里好憋屈啊,本来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温情一下子退散了,凭增了一股自己还是个玩物的委屈感。
    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
    这可不是平日里被疼爱狠了的那种泪珠,明显就是人哭了。
    景王一僵,不再动了,有点手足无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小花儿越哭越狠,景王头都懵了,退了下来,僵着脸坐在一旁。
    小花哭了一会儿,抬眼瞄了一下旁边那人。见他脸上还是平静无波,眼里却带了点无措。又见他上身挂着亵衣,下面未着寸缕,那处还直愣愣的竖在那里,顿时让她发出一声像笑又是像哭的复杂声音。
    景王垂着头,闷声道:“你不愿,孤王就不做了。”
    小花心绪复杂,小心翼翼伸手去拽他,拽一下,没动弹,再拽一下,才动。小花把他拽躺下,人贴了上去,小声说道:“婢妾不是不愿,是、是疼。”
    “疼?”这是不解的声音。
    “嗯。”小花脸红红的。
    想形容一下怎么疼,哪里疼,又不好意思说。
    过了一会儿,人被翻了起来,幼细的腿儿直接被扒拉开。
    她用手去挡,“殿、殿下、别……”
    “孤王看看。”
    言语之间,景王已经看到那处了。娇娇嫩嫩的,但上面却红肿的厉害,薄皮上隐隐还有些细微的血丝。
    景王有些发愣,脸色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松开手,翻身下了床。
    小花囧囧的,又有点怕他生气了,一时心情复杂的伏在那里一动也敢不动。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的脚步声又转了回来。小花动了动,把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鸵鸟般的把头也藏了起来。
    感觉有人在翻她,小花才期期艾艾把红彤彤的小脸儿露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也不敢去看那人。
    “殿下……”
    景王的动作颇为劲爆,直接把人的腿儿掰开了,手里拿了瓶药膏。小花想说自己来,别人已经用食指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上面。
    这项经历,对景王来说是刷新了他所有的眼界。妇人那处他从未看过,可看了这朵小花儿的,却觉得她不愧是叫小花儿,长得娇娇嫩嫩像朵小桃花儿,那处也像。
    戳了戳,听她‘哎呀’一声,感觉像是痛呼,但又不像。撩头看向她眼,湿漉漉的,水滴滴的……
    景王的脸绷得更紧了,那处硬的厉害。
    “殿下,婢妾自己来吧……”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荒腔走调。
    景王不理,又沾了些药膏抹上去,抹好后,又忍不住的拿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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