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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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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布条子又有点像衣服,一块红底缠枝莲的布,上面奇奇怪怪缝了几根怪怪的布带子。
    她有些不解问贺嬷嬷这是什么,贺嬷嬷也没说其他,带她去了自己休息的房间,让她把衣裳脱了。
    虽说都是同性,但当着人面脱衣裳,小花肯定会不好意思。
    看小花小脸儿红红的,贺嬷嬷笑着道:“小丫头片子,有个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件主腰,里面穿的小…衣裳,嬷嬷怕你不会穿,才来给你搭把手的。”
    小花只能红着脸,把上身衣裳都褪了去。
    贺 嬷嬷把那条主腰往她身上一搭,肩膀上的带子快速一绑,小花就看出这似乎是件衣裳了。有点类似于褡裢,胸前开襟,两襟各缀有三条襟带,肩部有裆,裆上有带 子,穿上以后刚好把整个胸口处护起来,下面还露了一截纤细的小腰肢。贺嬷嬷帮她穿好后,又摸着腰侧的系带将所有襟带系紧。
    这么一穿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花明显感觉到自己胸前弧度明显大了些。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仔细看,飞快的把上衫套在身上。
    “怎么样,这样不会觉得难受了吧。”贺嬷嬷笑眯眯的说道。
    小花动了一下,又走了两步,真的感觉好多了。
    “嬷嬷,好多了,这小…衣裳真神奇。”说着,小花偷偷掀开衣襟看了两眼。
    这件主腰很好的将她刚发育的地方兜了起来,既不会太松也不会太紧,浅浅的两处弧度,看得小花又是羞又是高兴。
    贺嬷嬷笑着摆手,说道:“神奇个什么啊,这是宫里的那些妃嫔为了身段好看,下面人设计出来的。宫里的女人差不多里面穿的都是这样的,只是没有流到宫外,所以才不为人知晓的。不过这主腰确实好,穿了挺拔有型,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据说可以防止下垂。”
    小花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这贺嬷嬷年纪一大把,居然说这个。她就算是想下垂也没有可下的啊,当然这个小花是不会讲出来的。
    “好了,穿了舒服就行,你现在开始发育了,兜着点就不会伤到胸部。这个地方不同于别处可是要好好保护的,不光是为了好看,也是为了以后给孩子喂奶。要是不舒服的话,每日晚上睡觉之前用热水敷敷,过了这阵儿就好了。”
    喂奶什么的离小花太遥远了,好看什么的她也没有太大的心思,不过她倒是觉得穿着很舒服,关键是不会走路疼了。
    对贺嬷嬷又道过谢后,两人才出了房间门。期间贺嬷嬷对小花说改明的有空闲教她做这个,说做法很简单。
    提起这个小花脸又红了,她针线活仅只停步在于会缝个衣裳,至于再高级点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从小都是在当奴婢又被人卖来卖去,平时没人教她,她也没学过,等到了锦阳候府一门心思往上爬了,更没有心思学这个。尤其当了姨娘之后,针线活都是交给小丫头们做的,所以她两辈子加起来对这个真是不精通。
    小花人实诚,也没有遮掩,而是老老实实把原因说了出来。
    贺嬷嬷倒也不讶然,笑了笑道:“以前不会不要紧,现在学还来得及。女儿家不会针线那怎么行,以后嬷嬷教你。”
    小花心里感动非常,“嬷嬷真是谢谢你了,光是给你添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嬷嬷成日里也闲,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贺嬷嬷也是个爽利之人,上午说了,下午见小花来小厨房就给了她小小的针线笸箩,里面有两根针有些丝线还有一块布头,让小花从最基础走针脚学起。
    小花早就有想学针线的心思了,因为女儿家不会针线真的很麻烦。此时见贺嬷嬷要教她,自是认真非常的学习。
    因着和宫人房那里的几个小宫人不和睦,她也没有把东西带回去练习,而是就坐在小厨房里学,一边手脚笨拙的走着针脚,一边和贺嬷嬷说说话。
    这样一来,小花的日子过得更充实了,宫人房里的一些不愉快更是不放在心中。
    ****
    小花的日子是过得爽快了起来,可是别人就不爽快了。
    尤其这些日子见那小花脸上罕见的多了不少笑容,这让巧莲更是觉得刺眼。总觉得这个小花平日里闷不吭声看似老实,实际上也是阿谀奉承之人。
    人就怕对比,自己在外面打扫庭院,别人在殿中贴身侍候殿下,自己吃的是大锅饭,别人吃的是小灶。同样都是小宫人,她要去巴结那些小太监,人家才会给她个好脸色,而别人啥都不干,那几个小太监就一口一个小花姐姐叫着,还满脸堆笑恭恭敬敬。
    这一切都让巧莲嫉妒忿恨,可是她顾忌着福公公对小花的另眼相看,又不敢表现出来。
    心情纠结之下,她干了一件蠢事。
    小花有几身衣裳,除了刚进璟泰殿里发的小宫人服,其他的都是入了璟泰殿以后福顺给发的。
    这几身衣裳,小花最喜欢的就是那身桃红色的短襦配月白色挑线长裙。上辈子小花就喜欢桃红色的衣裳,这辈子习性也没变。
    这日她打开自己的衣柜,准备把刚洗的那身桃红色的衣裳换上。谁知道拿出来后,正准备穿上时,却发现上衣和裙子上分别被剪了两个洞。
    衣裳上面的洞,可以很明显看出来是剪刀剪的,小花当时脸就阴了。
    此时天色尚早,宫人房里的小宫人都还没出去当差。
    从小花打开柜子拿衣裳,巧莲的眼光就闪了又闪。见小花果然把那身衣裳拿了出来,她还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正准备想继续看小花跳脚不已的反应的时候,头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罩住。
    巧莲把蒙住她脸的东西扯了下来,一看居然是小花那件被她剪了的衣裳。
    抬眼又一看,小花冷着脸站在她面前。
    “你、你干啥?”
    小花扯了一抹冷笑,说道:“觉得好玩是吧?”
    巧莲脸上难掩心虚,“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
    小花眼光闪了闪,还是个小丫头,连做戏都不会。本来心里还有些怒火焚烧的,此时却是莫名的熄了不少。
    但这种行为她是绝对不会姑息的,平日里说些酸言酸语也不过是斗气,她一是懒得理她们,二是觉得也没什么,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至于去和几个小丫头计较?
    可是这次的行为就不一样了,这次敢剪了她的衣裳,下次是不是敢直接划了她的脸?
    小花也没说话,手下却是一巴掌扇上巧莲的脸,巴掌声脆响让屋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第34章 
    小花这次突来的发飙,一来是心里不想姑息,二来也是想给自己找点清净。
    现在六个小宫人里,就只剩两个还留在殿中,又因福顺等人对她另眼相看了几分,最近这几日同屋的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了,她也看得出来,自是要摆出副姿态镇一下。
    果不其然,小花晚上下值回来,宫人房里空前的安静。
    那几个复杂的眼神,小花也没有去看,全当不存在,只要安静不吵她就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这些日子是小花最近这段时间中最为清净的一段时间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素来很低调的人干了一件不低调的事。
    那一日风和日丽天气晴朗,璟泰殿里是素来的安静无声。
    小花站在殿中的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当了这么久的柱子她已经很习惯这种安静无声的环境了。包括这种久站的差事,她也渐渐已经习惯怎么可以让自己处之安然。
    景王坐在殿中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坐姿直挺端正,宛如一株翠竹俊挺而不是文雅,脸色是一贯的淡漠冷然。
    小 花经常可以见到景王的发呆,不过景王的发呆要比她看起来高段多了,她是当柱子时候站着发呆,头半垂,让人看不分明。而景王则是平视前方(远方)发呆,让人 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与焦距扩散的眼瞳,却让人从不敢心中生疑景王殿下是在发呆的,而不是在思考。
    这还是小花当柱子当久了,闲来无事观察出来的,她之所以有这种心得体会也是根据自己的心态暗中无聊的猜想,当然这些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殿中安静得近乎时间凝滞,但空气中却漂含着一股惬意的氛围。
    小花知道景王今日似乎心情不错,虽然他心情好与不好从脸上从来看不出来,但光从福顺的神态就可以看出。
    景王心情好的时候,福顺的行为举止是轻松惬意,景王心情不好的时候,福顺是肃然噤声眼神凌厉。福顺就是景王的晴雨表,小花观察出这种情形后在璟泰殿中当差更是胸有成竹举足若轻。
    每个人都会有心情好与不好的时候,当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奴婢自是要躲远些,这才是处世之道啊。
    那边福顺朝这里做了个手势,小花知道这是要给景王换茶了,见秀云率先走过去,她便站着不动,复又垂下眼睑。
    静了一会儿,小花突然听到‘哎呀’一声。
    那是秀云的声音,荒腔走调到让人听不出来此声的本尊,但殿中除了小花就是秀云是女的,那就只有是秀云了。其实那声音很婉转颇有女性柔媚的意味,可惜在这种寂静的场合再配合此时的场景就有些可笑的荒诞了。
    小花反射性抬眼过去,看到让人很无语的一幕。
    只见秀云半歪在景王腿上,满脸娇羞,这只是一瞬间的场景,下一瞬间秀云就被挥了出去。真的是挥了出去,小花看到景王胳膊抬起一挥,秀云就跌出一丈之外,摔倒在地。
    小花先是呲牙,觉得好疼,跟着就在想秀云她是故意的吧!
    这是小花一瞬间的想法,她不得不猜疑秀云是故意的,因为她那声‘哎呀’就让人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秀云反应很快,痛都顾不得了,立马跪在那儿。
    “求殿下赎罪,奴婢只是脚下一时不稳。求殿下赎罪……”一边说,一边磕着头。
    璟泰殿殿中地面均为金砖1铺就,坚硬非常不说,磕起来还咚咚作响。小花听那声音觉得自己脑门子都疼了,又见秀云磕了没两下就额头红肿起来。
    她偷眼去瞧景王,见他面色淡漠,对眼前那个跪在地上磕头磕的很可怜的宫人置若罔闻,半眼没瞧,还在出神。
    半响,一个声音淡淡的响起。
    “出去。”
    福顺早就在瞪秀云了,恨不得把她瞪死。听到这声吩咐,不耐的挥手示意秀云赶紧下去。心中同时唾道,就不能省点心?这种老套模式真的有用的话,他福爷爷也不用绞尽脑汁了!还是小花那丫头省心,人也知道上进。
    这么想着,他看向一旁杵着当‘柱子’的小花更加满意了。
    秀云脸色苍白,腿软到没办法站起来,嘴里还想求饶,小夏子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脸上堆着笑,手下却是毫不容情的拽着脸色狼狈的秀云把她送出殿外。
    秀云回到宫人房后,其他人的反应与秀云自己是如何应对暂且不提,就在她忐忑不安却又存着一丝侥幸心的时候,当天晚上小夏子来通知秀云以后就在庭院当差了。
    秀云脸色苍白,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爬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完了完了,都怪她不听姐姐的话,太过心急,这下彻底完了。她怎么会那么冲动呢,怎么会那么冲动呢……
    其他几人似模似样的过去安慰她,小花却是心有戚戚。
    不过她最近也想清楚了,自己啥心思都没有,也没有‘上进心’,就算哪天真犯了殿下什么忌讳,她就老老实实去殿外洒扫。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没啥压力了,把头一蒙开始睡觉。
    小夏子办完差事后去回禀福顺。
    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后,他又低声问道:“福爷爷,那几个小宫人怎么办?不调出去吗?”
    福顺摸了摸下巴,睨了小夏子一眼。
    “不用。”
    小夏子顿了顿,却没有再出声。
    福顺又怎么会不知道小夏子是怎么想的呢,不外乎在想为什么那几个小宫人没了用处还留在璟泰殿里干啥。
    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当爷爷,而他却只是个小粗使太监的原因,还是太嫩了点呀。
    福顺此时心情好又不好,不好是因为看似沉稳很有希望的秀云犯了蠢,好是因为他越看那个叫小花的小宫人越满意了。综合一下,还是心情好占多数,他便好心情的决定提点这傻小子两句。
    “明白爷爷的目的吗?”
    小夏子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说话跳跃的太快了。
    见小夏子痴傻的样子,福顺又说道:“全面撒网重点钓鱼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小夏子完全跟不上福顺的思维,呆呆的摇摇头,似乎还在想福顺刚才说的话。
    福顺叹息的摇摇头,丢下一句话走了。
    “有挤兑才会有动力啊,想当初宫里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福顺走后,小夏子想了良久才一拍脑袋明白他的意思。
    明白过来后,满脸沮丧。
    看来他也就是个当杂役太监的命了!以往还觉得自己和安成相比没什么差距,此时才知道差距到底在哪儿。比起安成,他连福爷爷说的话都听不懂,还要想半天才明白。
    ****
    可能是因为心态完全调整过来,小花现在心情越来越放松了。
    璟泰殿里的里服侍的人不多,环境也简单,刨除同屋的那几个,几乎没有什么是非,侍候的主子又是个省事的。
    小花对景王府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也听说景王的是有妻妾的。只是来了璟泰殿以后才发现,景王几乎没有去过传说中的东三院,仿若一个苦行僧似的,生活过得无趣而寡淡,一点也不像是个男人。
    在小花两辈子的记忆里,几乎没有男人不爱美色的,哪个有点权势的男人不是左拥右抱夜夜春、宵。
    唯独这个景王怪得厉害。
    不过主子的事和小花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觉得女人少的地方是非就是少。把自己以往在锦阳候府里的环境和这里对比一下,小花觉得现在几乎是仙境了,甚至渐渐有种感觉呆在这里其实也不错的。
    人心情放松了,脸上的笑容也就多了。小花以往总是习惯用半垂头去遮掩自己的脸,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这个地方不是女的就是太监,她就渐渐放下了防备心。
    至于景王,小花觉得他差不多也是太监了,据说二十好几了连个子嗣都没有。大熙朝男子成亲一般都在17、8岁,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有妻有妾,却没有子嗣那就是一件让人觉得惊异的事了。
    再加上景王又不近女色,如果不是据说殿下是当今圣上的儿子,她还要以为景王是个太监呢。即使如此,小花每每看到景王心情都诡异的很,总觉得这个主子肯定有‘毛病’。甚至隐隐感叹,这么俊美的人居然是个有毛病的。
    至于景王没有子嗣这事,是小花无意间从福顺口里听到的。
    福顺本意是想给小花一些动力好好‘上进’,毕竟要是能爬了床生下个一儿半女的,那可就成了人上人了。
    哪知道小花居然会如此想,只能说两人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要是让福顺知道小花觉得殿下是有‘毛病’的,肯定会把她拖出去再杖毙一次。
    ……
    潜意识催眠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心里有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小花平日里在殿中服侍,就算表面上没有显现出来什么,但平日里动作上也会显现出来一二。
    说的不是别处,而是小花每次帮景王推拿按摩的时候。
    经过那次给景王按摩之后,每隔几日景王就会招她再来上那么一次。
    因为小花心中有那种‘景王不是男人’的想法,手下的动作渐渐的也就没那么拘谨了,以往只敢盯着几处固定的按,其他的地方不敢碰触,现在则是没那么多顾忌,当然太敏感的地方她还是不碰触。但是心情一改变,手上的动作就会有些差异。
    发现这个差异的就是景王。
    让福顺安排进来几个小宫人是景王体恤这个从小服侍自己的老人儿,把人踢出去是因为他厌烦,至于看福顺跳脚不已的样子算是景王乏味的生活中唯一一点乐趣了。
    景王本想一个接一个把人都踢走的,免得杵在这里碍了自己的眼。谁知道福顺这老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手艺不错的小宫人进来,被她这么按了几回,他居然也觉得很不错。
    景 王不知道的是他常年喜欢枯坐,能坐绝不会躺,又有常年坐着看书的习惯,脊椎骨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肯定会不舒服的。用现代的话就是有些颈椎脊椎的疲劳,现在 是年轻暂时看不显,但是长此一来肯定会越来越严重。而小花的手艺刚好可以的缓解那些疲症,也难怪景王会觉得不错很舒服。
    从那日这个小宫人把自己按睡着了以后,景王就稍微注意这个小宫人几眼。
    她给他的感觉就是很谨慎很小心,人也很规矩,可是最近几日他却是明显感觉到她有些改变。
    什么地方改变他不知道,只是感觉她手下的动作也没那么拘谨紧张了,按的位置也不仅仅像以往那样局限于那几个位置,而是扩大了一点点。
    刚开始感觉到扩大了范围,景王以为自己是错觉,可下一次他又感觉到范围大了那么一些些。
    景王猜测可能是无意识的,毕竟她没有碰触不该碰触的地方。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打个比方你很怕一只老虎,你怕它会吃了你。可是当那只老虎成日出现在你眼前,还经常喊你给他顺毛,毛顺多了,似乎也就没有那种恐惧感了。
    你甚至会有一种感觉,虎不是虎,而是一只大猫。
    虽然比方打的不好,但是小花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现在小花近距离接触景王一点也不紧张,福顺见她保持同样半弯腰的姿势一来就是一个多时辰,怕她累了亦或是坚持不住,还把书房的软榻换了一个高点的,甚至在榻旁准备了一个小绣墩。
    这样一来小花就可以坐着按了,更是闲适不少。
    于是景王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个小宫人按得更舒服了,因为舒服,他每天都会让小花按上一会。
    这么频繁的给景王松乏,让小花心里生出迟疑。
    因为前面也说了,那本手抄本上说了不能长时间或者大幅度频繁的进行按摩,会伤了筋骨,这种手法不光是为了舒络享受的,还含着一些推拿正骨的手法。
    可是看到景王安逸的姿体语言,小花真怕说出来不光景王会撕了她,福顺也饶不了她。
    于是她就开始偷摸打诨了,当然小花偷摸打诨的技术还是不错的。用心的按一会,接着就会只有动作没有力度,手只在表面上推拂,看着是很用力,实则力气是浮于表面没落在实处的。
    她是目的达到了,景王却是感觉尤其明显。
    无他,因为被这个小宫人按着按着,景王明显就感觉到后背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酥麻一会儿,变为正常,过一会儿,又开始酥麻起来。
    最后这次按摩的结果是,小花按完了,景王爬在那里‘休息’了半天才起来。
    起来后,景王不动声色的瞄了自己胯处一眼,觉得刚才那肯定是错觉。
    当日晚上,景王罕见的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啥情形也没有,就是感觉自己后背从尾椎骨窜起了一股酥麻,那种酥麻让他感觉很舒服……
    翌日起床,景王醒来发现自己身下一片湿漉漉的凉意。
    对于这种情况,景王并不陌生。
    他 上辈子不爱女色,但因子嗣传承他也是碰过很多次女人的。上辈子因为后来的吃斋念佛让他清心寡欲,本就觉得很淡的女色,到后来更是淡了。这辈子回来,他几乎 没怎么碰过女人,来到封地后仅有的几次去后院过夜,还是为了敷衍福顺那个喜欢操心的老太监,可是去了之后却是什么也没做,纯睡觉。
    景王不是不懂福顺的心思,只是终究经过了上辈子那样的事,这辈子对子嗣的心却是淡了很多。毕竟那样一个结局,他自己的生死都未定,如果可能,他不想连累自己的后人。
    他今年二十有五,也是个成年男子了,像他这种常年不近女色的成年男子,偶尔出精很正常。不过春梦中的感觉却是让景王皱眉了又皱眉,那种感觉并不陌生,就是那个小宫人帮他按摩的时候,手引起的骚动。
    景王起身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亵裤,眉头仍然是紧皱着的。想了想,叫来侍候的小太监备水沐浴。
    于是那条留有证据的亵裤就被景王沐浴的时候,顺便丢到水里了。
    春梦了无痕,证据也因此了无痕。
    什么都可以无痕,但是心里不可能没有痕迹的,尤其是让他发生了这么令人难堪的事情后。
    景王表面倒是没有显露什么,可是心里会忍不住的去想,心里想起这事儿了,眼睛便会不由自主去研究。
    当然不是研究小花了,而是这个小宫人的手。
    他在想为什么那双手可以那么神奇,为什么会引起那样的骚动,可是左看右看都没有觉得那双手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小的,白白的,芊芊玉指,指甲很短,不是很好看,但是也不丑。他又悄悄的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手,怎么都想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景王是个慢性子,也是个简单直接的,研究了几日研究不出来,然后他就听从心意的干了一件事——
    小花奉茶的时候,正准备收回手,突然自己的手被景王抓住了。
    那一瞬间,小花的大脑白了。
    真的白了,一片空白。跟着就是脑海里出现几个大字,他想干什么?
    她反射性的拽了一下,动作很轻微,她此时还知道不能忤逆,却没有收回来。跟着她就发现了,景王抓着她的手,不是那种揩油挑、逗的摸,而是那种研究意味很浓厚的端详。
    他样子很认真,从她这个方向可以看出他狭长上挑的眼低垂,看她手的眼神很认真。看了正面又翻过来看手掌,甚至还用自己的手指磨蹭了一下小花的手掌心,然后又磨蹭了一下。
    就在小花心快跳出胸口的时候,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若无其事的正过脸,端起茶来轻啜。
    经过景王的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个小宫人的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手掌也不是很细嫩,还有些薄茧。
    既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那就是他个人的问题了。肯定是他素久了的原因,还一个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景王是个心思并不复杂的人,弄清楚原因后就不再关注了,而对于这双手的小宫人暂时他还没有放在心上。
    小花很想问问景王到底想干什么,可惜木有胆子,只能佯装无事端着茶盘退开。她以为自己很镇定,殊不知此时的她同手同脚的让人想笑。
   福顺在一旁笑得没眯了眼,表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没看到的样子,可是这样真的好难,所以他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厉害。
    此时常顺常公公走了进来,他四十多岁的样子,黑方脸中等身材,进来行了一个礼走近把手里一个小圆筒恭敬的递给了景王。
    景王接过后,就挥了挥手,常顺无声退下。
    他熟练的把小圆筒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纸圈。撑开以后,可以发现字条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字很多有一大片,如果认真照上面念起来却文理不通,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是一张写着一些乱七八糟字的纸条。
   可是景王看了之后,则是快速的在心中得到自己要的信息。
   又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景王罕见的皱起眉头。
   已经过了十多天,消息才到。
   他顺手把纸条扔进笔洗的水里,上面的字迹很快就被水浸入模糊起来。
   而景王则是又开始了深思。

ps:作者有话要说:
①金砖注解:金砖又称御窑金砖,是汉族传统窑砖烧制业中的珍品,古时专供宫殿等重要建筑使用的一种高质量的铺地方砖。因其质地坚细,敲之若金属般铿然有声,故名金砖。(遥想当年年纪小,面面曾以为金砖就是金子做的,咳咳)
嗯,所以说秀云就是个路人甲,当然她的作用比路人甲的用处多了那么一点点,嘿嘿嘿……(剧透是个坏毛病,打死偶也不说)
不正经的话——哇咔咔,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地带,后背其实隐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敏感点。至于说的什么,你们应该懂得,面面也懂,对吧?
面面有些恶俗了,但素很喜欢景王暗中囧囧的脸啊……~(≧▽≦)/~


☆、第35章 
    小花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她杜撰出各种想法,最后还是决定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
    说不定景王只是好奇男人手和女人手有什么不同呢?
    这个说法连傻子都骗不了,可是小花决定用这个说法来敷衍自己。
    这么一想,就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了。
    当然小花也是紧绷了神经好几日,见确实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才放下心来。
    确实什么也没发生,而且好几日景王也没叫她推拿按摩了,最近这几日似乎很忙。不过这种经历以往也不是没有的,小花倒也没有想其他。
    这期间福公公又对她勉励过一次,也没有私下里说,而是就瞅着景王不在的时候。夸奖了一番她沉稳干练,然后说了一些‘嗯、很好,以后肯定前途不差’之类的话。
    小花现在面对福顺这个老太监已经是相当无语了,可人家是大总管与她说话,她又不能不理,只能垂头笑垂眼笑,各种恭敬谦虚。
    打哈哈谁都会,小花也会。至于小花心里是如何唾弃福顺的,那只有天知道了。
    景王妃那次病了之后,在榻上躺了十来日都不见好。
    她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体虚,容易患些风寒咳嗽之类的小毛病。景王虽然不怎么待见她,不过毕竟是王妃,府里的一切都是要紧着她的。所以不光长春院里的上下奴婢紧张不说,连府里的良医所也被折腾的够呛。
    大熙朝藩王府邸均设有良医所,主管王府医疗问药之事。良医所设良医正与良医备各一名,其下还有数名没有官属的大夫。
    胡良医本是宫中的太医,景王当年就藩时就跟着来到了景州。
    历代以来,很少有太医能够寿终正寝的。与皇家办事,免不了沾染各种阴私,当个普通大夫,病没有看好,是无力回天。给皇家看诊,动不动就要拖出去砍脑袋。
    胡太医在太医院混了几十载,自是知道其中关窍的。到了晚年,他也不想再过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知道皇子就封藩地会从太医院拨人过去,便毛遂自荐。
    来到这里后,日子果然过得很是舒坦。景王素来体恤下人,对他也很是敬重,在府中给他拨了个院子不说,一家老小也都接了过来。
    日子过得是其乐融融,日子虽没有在太医院时过得风光,但胜在安宁无争。
    如今胡太医的儿子也在良医所当差,任良医备一职,人称胡小良医,也算的是子承父业。
    胡良医给景王妃看诊过几次,知道她没有什么大毛病,以后再有看诊之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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