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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藕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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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有见到小翠,而是哑姨,她是府上浣洗衣物的女工。哑姨来了之后对我们比划了半天,最终我和她大小两个‘哑巴’只好大眼瞪小眼,小光的一句‘我饿了’结束了我们无声的‘交谈’。

我的院子因偏离主院太远,所以爹爹派人来说不用请安了。顺便还告诉我以后就是哑姨负责照顾我,要我好好听话。

我戳着碗里的米饭,鼻子酸酸的,小光看着我好象也没吃下去多少。

到了学堂。二哥妃烁,三哥妃耀都在。我不知道以前小光是怎样对待对他虎视耽耽的妃耀的,但是自从他五岁后我就没见过他吃亏。

夫子是府上的老夫子,很有名气,听说远嫁去蓝国的妃幸大姐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我一阵恶寒,他不会教我什么《女诫》吧?

因为我们年龄差距大,分为了三个阶段。双胞胎、宥光、我。

夫子先检查了双胞胎的作业,让我高兴的是他在妃耀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脑袋越来越沉,看着夫子给我发的类似于《三字经》的那种东西,上面的繁体字忽大忽小。没由来的,一困。

迷迷糊糊中,我梦到了羡风,那是在一个美丽的傍晚,星光粲然。羡风陪着我走在公园大湖旁的林荫道上,他对我温柔的说着话,我笑着回应着。可是当我仔细看他时,却发现羡风的脸突然变成了雨落的,他嘤嘤哭泣着,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哭声?咦,好象真的有,我睁开眼睛,发现夫子正拿着戒尺打宥光的手背,突然感觉脑海的小鬼好象害怕的瑟缩了一下。

“叫你不好好念书!四处乱看,又不是第一天来了。”我心疼地看着那逐渐红肿的小手,对这心里还能接受,但夫子剩下的话却……显然是针对我的。

“成天跟在那个妖女后面做什么……”我楞了,听见三哥隐忍的笑声。

这是一个老师应该说的么?

十四 古怪夫子2

 我跳下凳子,快步走向夫子。心中的委屈、火气象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姐姐?”小鬼有些怯懦地唤了我一声。

“借给我些力气。”在心中对他道。不知觉中来到了夫子和小光的面前。

矮个子的夫子的一句妖女的‘妖’还未出口,就看着我阴阴的笑容说不出话了,我倒是也不含糊,用尽了小葵借给我的力量,只听‘梆’的一声,夫子摔了个狗啃屎。

随即我拉着小光不顾双胞胎奇怪的目光来到了府上后院。

看着面前的秋景好似我的心情,静谧而又萧条。爹爹有意的冷落、丫头的嘲弄,以及雨落、雨情,羡风的一系列事让我身心俱疲,我还可以依靠谁?在我这个五岁的身体上还要发生多大的变故?

“小姒?”我闻声回头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安望着注视着天空的我的小光。

我示意他说下去。

“小姒在学堂上睡着了,我想叫醒你,被夫子发现,才……”他吞吞吐吐的后半句话却让我的心揪了起来“小姒,你不会讨厌我吧?”

这个孩子,我轻拂去他额前的碎发,用手帕擦干额上的细汗。

这个孩子在这偌大的妃府中只有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依靠,看似他平时精灵古怪的,其实孩子的内心才是最敏感的,他怕是也觉察出了什么吧!我的不安,终是影响到了他了啊!

我冲他笑了笑,摇头,凑近,在他那羡煞女人的脸蛋上啵就是一口。

小光楞楞地摸着被亲过的地方。突然,他的脸凑近,我本是把左脸凑了过去,却不想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唇。

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

不一会哑姨找到了一脸微笑的小光和错楞的我,我们被请到了传说中三哥最不愿去的地方——爹的书房。

小光和我已跪在那里半柱香了,爹还是呆在书房的内室没有出来。哑姨急得在那里团团转。我用手捶捶腿。有小鬼护体,这些暂时难不到我。抬眼看看小光,还好,虽然额前有斗大的汗珠,却是咬紧了嘴唇不出声。我示意他动动,他笑了笑。

抬头复又看哑姨,无声的问她还要多久,哑姨有些犹豫,好似下不定决心再去通报。因为府上有规定:任何下人打扰老爷杖责三十,撵出妃府,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

不一会,当我决定要神游太虚时,里门打开了,爹抱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奶娘跟在后面。那时我已经有半年没见到她了,甚是有些想念。便多打量了她几眼。奶娘看见是我有些吃惊,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似乎想张口问,但还是低头敛目,我有些开心,毕竟她还是关心我的,尽管她是最守本分的下人。

爹爹抱着的不是别的,是一个熟睡的婴儿,想必是五弟——瑞麒。我有些吃味。爹爹自我出生后就没抱过其他孩子,当时我忘记了他还会有别的孩子,而且,还会更多更多。

好一会,有人敲门。

“老爷,是妾身。”娘的声音。

随即门被打开了,我虽对这个娘没什么印象,但还是不由多看了几眼。

明眸皓齿、弱柳拂风。怪不得爹爹成亲的十几年没纳过一个妾。只是娘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脸色也苍白的吓人,不知为何眼圈还有些红。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下人们的传言。

听说这次是寤生,差点要了娘的命。月子里我倒是看到了许多的大夫往府上跑,却没想到有这么严重。

还有就是娘这次好象是伤到了,以后似乎不会有孩子了。

没有孩子又怎么了?想必我仍是她最不喜的。因产婆忘记拍屁股而不会说话的四小姐怕是爹爹和娘在子女中最大的耻辱吧,我那时忿忿地想,自卑而又心生怨怼。

因为我和雨情闹翻了而不能让弟弟接受洗礼,娘自从那天起就再没给过我好脸色。哼!万恶的重男轻女的旧社会。

几年前的巫女事件证明我不可能是个哑巴,但是我却是不愿意开口说话,私底下我曾练习过,除了声音喑哑之外没有什么,但或是天生自闭,或许习惯了安静,直到五岁的今天,我在世人的眼中仍是个哑巴。

娘抱着弟弟走了,奶娘也跟去了。爹爹至始至终一言未发,仿佛未看到娘那红红的眼圈。屋子里只留下我们三个。时间有些凝滞,就在我想要偷偷移一下腿脚并发现小光有些熬不住的时候,里门被打开了,夫子抱着一摞书停在门口。与我偷偷观察的目光不期而遇,不同的是我冲他嫣然一笑,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手中的书哗哗直落。

“王夫子,”爹爹抿了口茶,声音不冷不热道:“妃府的书虽不金贵,但弄坏了也是要赔的。”

呵呵,我看着夫子狗血地捡书在那里忍笑,趁机轻推了小光一把,让他活动下腿,却不想碰疼了他。小光的那双惹的全府上下小丫头都脸红的桃花眼此时红红的,隐忍的表情直撞我心田。

“府上的书,真令老夫大开眼界。”夫子说着尴尬话,而我只顾着打量小光。

“姒儿。”爹爹的呼唤,我却没有听见。

十五 古怪夫子3

 “姒儿!”这次声音中多了一些东西,我迷茫地转头,看见了的是爹爹严肃的面庞。

这个只有三十一岁,并已称霸朝野五年的男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我的面前露出了或许是他本来的面目。强大、隐忍、,霸权这些词一一闪过我的脑海,一个激灵把我打醒。这个男人,他,就是我的爹爹啊。他的一念之间不仅可以让我这个一直以穿越自恋、自喜、自哀的人消失于无形之中,还掌握着无数无辜生灵的性命。是何幸何悲让我遇到了他,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恋人……

唉,我又YY到哪里去了?

“在想什么?”

……沉默

“姒儿!”警告味十足,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

雨情走后,爹爹把我叫到了内室,请来了御医给我看嗓子。

“妃大人,”那御医叫得十分尊敬,对我也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给弄疼了。

“但说无妨。”爹爹揉着我的头,轻轻地,暖暖地,让我十分惬意。

“令爱的声器无任何损害,这病,怕是来自心里。”只怪我那时爹爹揉的太舒服,我没有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想必是那天引起的怀疑吧!我抬头直视着这个男人,心凉于他的细心和怪罪于自己的大条。

张了张嘴,没等开口,就听爹爹的一句话,把我打入了冰窟之中。

“好!竟然你不愿开口,那就不用开。来人啊,”爹爹的门前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侍卫,尽管我知道他自己就是一个高手。

“把四小姐和宥光给我关进柴房!”

‘柴房’?那里我知道,府上曾有个才貌不下于娘的落魄丫鬟曾向爹爹示过好(其实无非而已),却被打了三十大板,送进柴房,在急火攻心和几天的受寒之后就熬不住去了,从此那就成了用来惩戒丫鬟小厮的地方。想我妃姒(雯雯)也会有那一天。

他们拉起跪得已经动不了的小光,小光痛得呻吟了一声。

这声犹如警钟般敲醒了我。

有小鬼梓葵我或许没事,但是他,小光,他只有八岁啊!难道跟着我就只有吃苦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于是,我做了一件让我总是猜忖是否有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尽管事后多年,小光曾说那时我的嗓音可媲美公鸭,但却突然吻上我的眼睑,温柔得可以拧出水来,惹的另外几个男人的不满。

只听我含着哭腔大声地背道:(抄袭!抄袭!抱头走过)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钗头凤》唐婉

我记得那时侍卫的动作有些僵,爹爹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不出情绪,倒是夫子很是激动,背完词我已是满头大汗了。

前世的我不喜欢诗,惟独爱词。记得那时对陆游的故事很是叹息,加上我记忆力很好,便总是在设计稿上加附上一些自己的,或是喜欢的词。羡风因此曾笑过我。唉,前尘往事啊!

我在泪眼朦胧中被一双颤抖的手抱了过去,爹爹将我放在了他的雕花大椅上便走进了内室。出来时附带了几本书。

我曾说过,这里的字和繁体的中文字一样,只见爹爹指着一段文字让我读,上面写到:何谓三从,从父从夫从子;何谓四德,妇德妇言妇工妇容。

声音经过口水的润泽稚嫩很是好听,读到这里,我有些皱眉。

“怎么了?姒儿”爹爹问到

我摇头,看着他,感觉那个温和的他又回来了。

夫子很是激动,半天后开口冒了一句。“老夫惭愧啊。”便无声了。

“姒儿,是你做的么?”我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摇头。

“好,那把这几本书拿回去读,明天照旧去学堂上课,另外,搬回**居(我以前的住处)吧”爹爹似乎很高兴。

我摇头,答道:“姒儿喜欢现在的地方。”

“好吧。”爹爹顺了我的意。“但你以后不可再不言不语。”

“爹爹,”我突然跪了下去,竟是动作敏锐的爹爹也没反映过来。“孩儿有一事相求。”

“说吧。”我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话说帝王恩宠能几时?爹爹虽然不是帝王,但胜似帝王。我没有过多的机会,我知道还有小光需要我的依靠,所以我不能不坚强起来。

“孩儿希望另寻一夫子教导我和光哥哥。”

“这个?”

“爹爹,孩儿求您了。”

“好吧。”

于是,在平宁大陆三十六年,关于小孩子天下最为流传的是两件事:九岁的蓝国二皇子大病一场后被鬼神附体,经太医巫医的诊断无望后被打入冷宫;

二是晋国妃府四(姒)小姐开口说话,天赋异禀,五岁能诗。一时宠幸无比。妃府聘夫子门庭若市,竞相征聘。

自此之后,天下大乱!

十六 古怪夫子4

 诚聘:

女子无才不是德!府上需求一名主张自主、平等、和谐、环保的夫子,教材自定。月钱面议。

数数几字竟成了小镇的笑话,气煞我也!

我坐在院中的小凳上听着学堂上传来的之乎者也,等待应聘的人到来。半天过去了,除了我和小光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还有抵抗王夫子那怨怼的目光别无他事。下了学堂,他竟故意地从我们身边经过,还严肃地哼了一声。

“别理他,小光。”可是小光这几天也不理我了,照他那天脸色微红(估计是气的)、语气颤颤,磕巴的意思表达出来就是在说为什么我的第一句话不是对他说。我当时险些没晕倒。‘天啊,难道古代人都这么有处女情节么!’

“小光?”他红红肿肿的兔子眼才被我发现,众人不要怪我无情,实在是因为整上午的‘之乎者也’让我头都大了。

“让我看看眼睛!”我命令。

不理我。

“小光!”

时光停滞在了那一瞬,秋日的午后阳光把灰尘分解成了数数粒子,流淌在我们中间,我静静地望着他,发现他又长高了。

“那好,我去找小五子去,给他背词听。”我故意大声说道,边说边移动。

小五子是哑姨的儿子,最近和我走得很近,对我那无师自通的外界传闻很是相信,对我更是崇拜的不行了。小五子和小光同岁,今年也八岁。

衣角被拽住了,任我怎么拉都不动分毫,我抬头看着这个倔强的男孩,最终讨好的一笑。

“小光啊,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嘿嘿。”小光的那双桃花眼不再红了,只是脸袋热了起来。

“小光,你听好啊。”我故意的闪到了他的面前,让他抓不到我,大声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词牌中的一首词,以后只念给你听。”那个午后,我张开双臂,象个精灵一样吹舞在秋风下。念着那首最爱的蝶恋花,就象描述着我我们最美丽的过往一样,我和他,小光……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时间仿佛真的凝滞了,他注视着我,患得患失。不象一个八岁的孩子。那时我却忽略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复杂。

飘逸着,调笑着,认真欢娱着。

午睡后,我们又来到了爹的书房。不同的是这次被带进了里室。里室好大啊,书架上满满的都是书,而且里室似乎不止一个房间,此连着彼,彼连着此。相互交错,互融贯通。别有一番天地。

“来了。”爹放下了手中的书,轻揉额角,仿佛很疲倦。

那时我也有所耳闻:太子右党联结外戚准备夺回实权,双方(爹爹和他们)都在招兵买马,引荐贤士。而我却不知爹爹是弱势的一方,自从几年前姐姐妃幸代嫁给蓝国皇太子后,朝野就有人对爹爹不满,再加上雨情闹的这次事件,必将在晋国掀起一场大混乱。

而蓝国因二皇子的怪病掀起了一阵‘巫祈’之嫌,家家都起巫士来辟邪。蓝帝下令捉拿这些江湖骗子。一时间人人对巫事避之不及。

泱国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泱国国君——水锦(那个我见过的漂漂叔叔),年过三十却没有子嗣,正准备迎娶天下第一山庄——景庄的大小姐景恋纹为贵人。而景大小姐抵死不从,所以大有战火燃起之势。

更糟的是据探子报:周围各小国正在招兵买马,往来频繁,虎视耽耽地注视着三国的一举一动,大有一改天下之野心。

爹爹出神地望着窗外,秋风顺着窗子吹拂了进来,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一张绝世的面容就这样静静地呈现在那里。狭长的凤目,直挺的鼻梁,抿起的薄唇。三千烦恼丝随风而舞,他却浑然未觉。

“呵,秋到了。”爹说道。

“恩。”我应道。

“当当。”有人敲门。

“老爷,人领到了。”是小桃,这小妮子越发出落了。听说小翠最终还是被调到了浣洗房顶替了哑姨,我不知道小桃使了什么诡计,但直觉上觉得她并不简单。

“恩,退下吧。”爹收回了目光,我跟着爹一起望向来人,嘴巴却在不知觉中张成了O型。

这人,是谁?

十七 古怪夫子5

 他的发因太久没洗而黑又亮,蓬起的上面不知是否有虱子。身穿一件破皮裘褂子。黑糊糊的看不出颜色。此时正露出大黄牙冲我们乐,我下意识地将小光护在了身后。

“夫子。”爹爹的脸色一直未变,待他以礼数。

“姒儿,”爹转身望向我,“此人就是我在众人之中帮你挑选的夫子。”

不会吧,我的招聘放出去三天竟找来了这样的人。

我跟在他后面走在去往学堂的路上,回忆着前世逃课的招数。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哎呦!”我抓狂。

领路的下人捂着鼻子走了,徒留我们三个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感天人之灵气。我的小祖宗,你们这么看我干吗?”他颇为不满地撇了撇嘴。

见我们还在发呆,‘啪’地一声将书摔在了桌子上。

“上课!”

我打开一看是《女诫》!

“我不学这个!”我抗议,声音因激动而发音不准。

“那你要学什么?”夫子在剔牙,他的眉眼一挑,嘴一撇。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好象有什么人在哪里做过。

“天文地理,无行遁甲,顺便还要教我们功夫。”小光听得一楞楞的,但是也是顺同的点了头。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这些我可不会。”他冲我一哈气,顿时我感觉一阵头晕。

“小姒!”小光扶起了我,与我同仇敌忾的地瞪着他。

“好好好,让我教也可以。”他刚要开条件,却被我给打断了。

“你都有什么本事?”我睨着这个涎皮赖脸的夫子,觉得世界都混乱了。

“小女娃,有意思哦!”与身体其他部分不同,他的手却十分干净。只见他凝神注视着双手,不一会手上就出现了两个鸡蛋大小的水球。

是‘能力’!那时回忆着与雨落雨情相处时光的我并没有奇怪于小光的平静。

“可以了吧,要我教你们什么的话必须先替我做一件事。否则就算你们那权利老爹也拿我没什么办法。”听及他的话我露出一丝苦笑,怕是这话也只有他能说出来吧。

“什么事?”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的小光不安地瞅了我一眼。见我信任的目光眼圈有些微红,更加坚定了决心。

“不用油灯,不用蜡烛,把屋子照亮。可以么?小家伙们。”

“那月光呢?”小光问。

“不许哦。”该死的,那眯眼抹下巴的动作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我不禁望着他有些出神。

“感天地之灵气,不是邪气亦正气……”又在念那奇怪的歌谣了。

后花园中,我和小光坐在花坛边上。现在我们成为府上最清闲的了。该死的。就在刚才刚要离开学堂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他该死的声音。“截止到明天破晓。”

时间不多了,我盯着西下的夕阳。“什么东西能发光呢?”不自觉说出了口。

“月亮吧。”小光说道,随即又沮丧。“可惜不可以。”

他怯懦地偷望着我,似是怕我怪罪于他。我站起了身。直视他的眼睛:“小光,相信我,并相信你自己,你是男孩子,必须要顶天立地,只有这样,在这妃府我们……”

“我知道了。”小光敏感地打断了我,怕是引起了我的伤感。

“那么,我们走吧。”我伸出了手,抬眼邀请他。

“去哪?”

“抓萤火虫。”

“那是什么?”

…………

…………

看着夜幕一点点将天空鲸食下去,我不禁有些沮丧,因为我并不是很了解萤火虫的习性。

“感天人之灵气……”不知为什么,他的那句话突入心中。

‘感天人之灵气么?’我不禁笑了,是那样的释怀,那样开心,以至于怕鬼的小光紧抱住了我。可我却在泪光中没有看见他满脸的痛惜,或许,有些事情,一早就注定好了吧!

‘小葵,’我将手放在心口处,手指上的戒指绽绽发亮,灼热了我的手指……

就这样,我们将午夜的屋子招得通亮。在那仿佛永不灭的光芒中,我看到的是小光雀跃的笑脸和夫子好不掩饰的赞赏。

‘谢谢你找到了我,玄机老人!’

十八 雨夜

 我从不知死亡距离我是如此的近,就象由彼到此那样;我也不知道有一种殇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就如那皓月上岁月的印记,抹也抹不去,筋骨相连,血肉濡沫。

儿时的某一个夜晚……

不知何时,我又偷偷地遛到了爹的书房中,奇怪的是,每次都没有撞到爹,当时的我不知道我的到来是经过默许的。

黑暗之中我并不知一直有束目光紧追着我,独自沉浸在阅读带给我的快乐。

象许多的书房一样。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我发现了这个书房的秘密,这里有个密室。不,或许这才是事实掩盖下真正的书房吧。

里面有许多看似很珍贵的书籍。最为显目的是墙面上的一张字画,上面酷似草书的字体我分辨不出来。随手翻了翻书,竟都是一些有关于医药的书,便悻悻地再没去。

那晚因为要下雨了所以回去的比较早。一进门,竟发现窗边站着一个人,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仔细一看,是小光。瞬间,打闪了,满室通亮,小光听及开门的声响侧过身。从我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迷离的双眼和通红的脸蛋。没有理由的,心中一紧,跑过去,一摸,果不其然,他发烧了。

“小姒”声音虚弱,有些喑哑和隐忍。

“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那时我们已经跟着玄机老人学习很久了,只是那老头死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而且我们已经分房睡了,虽然他有时还会来跟我挤。

“小姒”

“你看你,好烫。”我没有注意他的神色,直把他往床上推,棉被盖好。

“小姒”他急切地望着我,满眼血丝。

突然大喊出来。“你听我说!”

我吃惊于他的惊慌不安,却不想他的下一句话在这午夜中显得是如此的诡异。

因为他说:“我不想杀了你。”

“什么?”我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我不想杀了你。”他低下头来,下了床,坐在八角桌旁倒了杯水喝,眼睑上的红晕并没有消退。

“小光,你……”

我的声音被他突然抬起的目光给打断了。因为……恨意,从未有过的恨意,从那目光中倾泄而出,我竟没由来的心颤。

他慢慢地靠近我,直到我的手触碰到床角。

“小光,你,哎!”他把我推到了床上,委身压了上来,我的力气敌不过他。

“姐?”小鬼在内心中苏醒了,抬头呼唤我。

“等一下,先不要出手。”

“你在和谁说话?”小光的那双桃花眼现在全是冷漠。

突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中指的那枚戒指上,想拔下来却撸得我手指生疼。

“小光,住手!”我大叫,企图有人注意到这里,可我忽略了这是府上最冷僻的地方,还有那轰鸣的雷雨声。

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手轻抚上了我的唇,只是下一秒,我的便消失在了唇齿间。

小光的力气很大,突然身上一凉,我发现是身上的衣服被他给扯开了,便挣扎地更为厉害了。

‘他真的只是一个孩子么?’我默默地望着身上的他。

那双桃花眼轻闭,只是唇却在我的唇上攻城掠地。几年间,他越发出落动人了,府上的小丫头见我还小,便总是偷偷送东西予他,他每次却都是委屈地问我怎么办,却不知他今天,唉,该怎么说呢?

似是不满意我的出神,唇上突然一痛,我呀呀地又给咬了出去。

吻了不知多久,当身上已经被冻得冰冰凉,当口中的血腥味淡了又重,重了复淡时,小光终于放开了我。

屋子里亮起了不知名的光,我被刺痛了眼睛,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小光手中有枚鸡蛋大小的光球。

‘是能力!!’我非常吃惊,忘却了小鬼在脑海里拼命的呼唤,只能呆呆地注视着他下步的动作,小光他骑在我的身上,双手发颤,目光复杂,眼角有微微的湿润。

小光,他是要干什么?

小光,他,是要杀掉我么?

许久,许久之后,屋子暗了下去,就在小鬼要不顾我的感受而破体而出时,光球消失了。小光把头埋在了我的颈间,轻松了口气,道:“怎么办?小姒,我下不去手。”

声音是那么的颓废、无力,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欢喜将我拥紧。

我迷茫地盯着房梁,不知该说些什么。嘤嘤哭声从耳畔传来。我想起了心中的那首《天黑黑》,便轻声哼了出来:

我的小时候

吵闹任性时侯

我的外婆

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

老老的歌安慰我

…………

…………

泣起的声音小了许多。不一会,便没了声音。

他,大概是睡了吧。

夜凉如洗,我的心却五味杂陈。

我想,我是该做些什么了吧!

十九 天下第一武道会1

 荏苒光阴,十年后……

晨曦将那一缕乌云捅破,太阳露出了脸。小镇迎来了它的第一缕阳光。可勤劳的小镇人早已开始了一天的作息。

街头有一家茶铺,里面的人讨论着彼此喜欢的话题。

“老板,来壶茶。”一个挑着担子起早赶来卖油条的汉子憨憨道。

“来了。”

“呦,”汉子瞅着店铺的招牌,上面有一朵显目的向日葵,只是变换了传统的画法。汉子看着它,久久后问了一句。

“你这也是铭记的店啊?”

“是啊。”老板看似被提起这个话题有些伤感。却又笑着说道:“我原本就是开茶铺的。五年前我们那里开战了。我和家人逃难出来,举目无亲。银子很快就花完了。唉!可正赶上铭记找商,哦,就是招人。”老板看到汉子不解的样子改口道。

“他们说不嫌弃人穷,那时我们是真没办法了。于是我想怎么都是死,不如堵上一把。偏偏真怪,铭记那时已经开了几年了,来招聘的人不少,可是他们偏偏要灾民。”老板边回忆着,边给自己倒了碗水喝。

“没想到这铭记没什么要求,不过要签什么合同,说招揽个方面才能的人,但是不可以保留自己的本事,我老汉活了四十多年了头一次看到这么怪的合同,细打听一下才知道不少人家都签了,有人竟想花上万两来买份合同呢。呵呵,或许是老朽我命好,竟又开起了这小店,现在,也可过个安心日子了。”

“细算算,这铭记,也快有十年了吧。”汉子有些感慨。

“可不是嘛!”茶铺老板笑道。

一个青衣少年坐在不远处,放下茶碗,站起身,付了几枚铜钱便走了。他的外表很不起眼,微细眉毛,单眼皮,略挺鼻梁。嘴角含着抹极浅极浅的微笑。

走出了茶铺,显然心情很好。光沐浴在他身上,瘦小的身材上渡了层金光,让人不可逼视。

“奇怪,”老板揉眼道:“难道是老朽我眼花了不成?怎么看那人那么象四小姐。”

“哪个四小姐?”汉子嗓音粗粗的。

“妃姒,尚书府的姒小姐。”老板压低的声音还是进入了我的耳朵。又听见他在说道:“那可是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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