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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遗女蜕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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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后不过半年的功夫,胥尽欢却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手段也变得凌厉起来。
这次听尧颜说,胥尽欢会有那么大的转变,完全是因为那个叫夏青的女子。
尧颜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胥尽欢调来周国,却不想阴差阳错的倒是成全了他们俩儿。
胥虎尾随至此,本就打着一并除去他们两人的打算,今晚的刺杀,不过是要小小的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他就是要让胥尽欢知道有自己在暗处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只要他稍稍松懈下来,自己就会瞅准时机咬上一口。就是要让他时时刻刻都紧张着,高度警戒着,只要到了对方的精神支撑不住的那一刻,便是自己最佳的动手时机。
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算计好了一切,却偏偏在逃走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胥虎去胥尽欢的帐篷行刺,为的不过是想起到一个打草惊蛇的目的,一击未中后胥虎自然就转身逃走,这一路上自己早就事先探查过,熟悉的很,眼瞅着就要摆脱身后追赶的人。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他记得清清楚楚,只要跨过这条河,对岸就有自己事先设计好的陷阱,到时候就算不能要了胥尽欢的性命,也会使他们受困片刻,足够自己脱身了。
可是他明明看准了落脚点,单足落下的那一霎才惊觉不对,脚下哪里有什么石头,明明是泛着涟漪的溪水。
这时候再想改变方向却已经是来不及了,溪水根本没有任何力道可借,胥虎不防备,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得一只脚踩进水里,再想腾身而起,却是连整个人都沦陷了。
‘噗!’
激起一澎好大的水花,好在溪水不是很深,只没到胥虎的腰部以上,此时时以进秋,溪水冰凉刺骨,再加上又是晚上,更是过了几分。
胥虎这一落下去,立马打了几个寒颤。
等他擦尽脸上的冷水抬眼时,见岸边正站着胥尽欢和他身边的小跟班胥勇。
胥尽欢收了手上的扇子,对着尤自站在水中的胥虎拱了拱手,“小侄尽欢,拜见大伯。”
胥虎一愣,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掉进水里,明明已经要走掉的不是吗?
“这山上夜寒露重,大伯还是先上来吧!”
胥尽欢见胥虎站在水中不肯上岸,好言提醒道。
胥虎一愣,眯着眼打量着胥尽欢,半晌后慢悠悠地开口问道,“刚刚……是不是你小子用的什么手段?”
胥尽欢一笑,“大伯说什么,尽欢不明白!”
其实胥虎也就是这样随口一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是胥尽欢动的手脚,要说是自己一时大意粗心,这种说法委实丢脸,胥虎宁愿去相信是胥尽欢暗中做手脚害了自己。
“老爷子大老远的来周国,怎么才匆匆地见了少主一面就要走?”这时候,胥韧远远地追上来,笑着开口道。
他是听了胥尽欢的命令去夏青身边候着,可是夏青却执意让他来保护胥尽欢,胥韧想夏青担忧的也对,毕竟这次来的人是谁,目的又是谁,他们一清二楚,少主的安危比夏青还多了一丝忧虑,胥韧也不跟夏青纠缠,转身就追了来。
途中的时候还看见骆凤举的那队人马在林子边缘的地方打转,没有胥家的独门识路暗号,他们自然是不能这么快的就追上众人的。
胥尽欢身边的这些人中,胥虎最不喜欢的就是胥韧,最见不得他那份油嘴滑舌的样子,可偏偏胥韧好像看不出似的,每次在自己面前,总是会多嘴说上几句,偏偏当着众人的面,胥虎也不好发作。
“我不过是路经这里,听说你们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胥虎沉着一张脸走上岸,“本打算看过之后就走的,没想到还是惊扰了你们。”
胥韧的脸一抽,附和着道,“掌事这探视的方式还当真是别致啊。”
“身在异国,要时刻心存警惕,我不过是见你们一个个懒散,故意提醒一下你们罢了,再说了,以尽欢的身手,那样低劣的手段又怎会伤的了他。”胥虎义正言辞地辩道。
这一番话,就连胥韧都有张口结舌接不上话来。
“尽欢自然体会的到大伯的一番苦心,只是觉得心底有些过意不去,大伯事务繁忙,却时时处处的忧心着尽欢,倒叫尽欢心底十分不安。”
胥虎咳了咳,“你身为夏家的家主,我关心你的身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夜深了,想必这一身的水渍也十分不妥当,大伯还是跟尽欢先回营帐吧。”
胥虎的面色一变,“我习惯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最见不得那些方方正正的规矩拘着,要回去你们自己回去吧,我还是不去了,这里是皇家猎场,我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去也不是很好。”
“既是为大伯着想,就算是到了皇帝面前,尽欢也一定会替大伯说话的。”胥尽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上的扇子。
瞧这情形,今晚发生的一切,胥虎肯定是知晓的,刚刚在夏青和闵泽当面对峙时,胥尽欢就隐隐感觉得到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他本以为对方会在那时候出手,可没想到一直到闵泽被行刑,也没见对方有什么动作,还以为他放弃了呢,却原来是在后边等着自己。
“还是不用了,我还要赶路,德惠堂还有事需要我去处理,你在这边也不要耽搁了,处理完手边的事,就赶紧回去吧。”胥虎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今夜观那骆家小姐也是很好的,若是能就此结下秦晋之好,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胥尽欢挑眉,半晌儿后垂下长长的睫毛,笑着应承道,“本来尽欢心底还有些犹豫,既然连大伯都说好,尽欢自然是听大伯的。”
胥虎倒是一愣,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胥尽欢居然会真的答应,尧颜不是说他喜欢夏青吗?怎么自己不过是才提了一句骆家小姐,他就点头同意了?
难不成?尧颜这次又被他给骗了?还是说,胥尽欢猜中了什么,他之所以愿意娶骆家小姐,不过是看中了骆家雄厚的实力?
“呃……啊!你既然也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婚姻大事毕竟不是什么儿戏,谨慎一些也是没错的,你且看仔细些。”胥虎断断续续的说。
胥尽欢一笑,一副很是受教的模样。
“再过几个月就是少主您的接任大典了,依属下看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毕竟族里还有不少琐事需要处理。”胥韧在一旁善尽职责的开口。
胥虎一听脸色就是一变,就听胥尽欢道,“有大伯替尽欢在里面周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多虑了,相信大伯一定会把一切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胥虎一听只能干笑,他们本意是打算在此之前把胥尽欢干掉的,这样一来,就能让尧颜取而代之。
这时候,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不少脚步声,想是那些被派来的侍卫终于找到这里了,胥虎一愣,对胥尽欢道,“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别耽误了几个月后的接任大典。”
“有大伯替尽欢记挂着,尽欢自然不敢忘。”
胥虎一愣,转头去看胥尽欢,却发现那眼中的眸色深沉,自己根本就看不懂,挣扎了片刻,这才转身快速地消失在溪边。
夏青打发胥韧去找胥尽欢后,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分,隐隐的为胥尽欢担忧。
左右也在屋子里坐不住,就叫了小梅在一旁伺候着,两个人没有惊动晴晌和郭妈妈,起身来到外边。
夜风有些冷,小梅把手上的披风替夏青穿上,默默地跟在夏青身后。
毕竟是行宫禁地,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意走动,夏青也只是在她帐篷左右随处走了走。
等了片刻也未见胥尽欢回来,知道自己再这样等下去,明天势必会无端生出许多不好的留言,夏青只好转回身朝帐篷走去。
没走出几步,夏青突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一旁,见眉若手上抱着个包裹,正鬼鬼祟祟的企图躲过巡查的侍卫逃出去。
夏青一笑,伸手阻止正要上前喝止的小梅,笑着慢慢的走进眉若身后,边走边开口道,“我若是你,此刻便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帐篷里,什么也不做,好好地为自己的以后做做打算。”
眉若一惊,猛地转过身来,见夏青就在身后,吓得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的。
“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夏青看了眉若手上的包裹一眼,“姐姐好兴致,大晚上的带着包裹出来赏月。”
说完抬头看了看隐隐被乌云遮住的月亮。
眉若吓得赶紧把包裹藏在身后,可是一想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此刻再藏也来不及了。
“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眉若突然走到夏青面前,两手抱着夏青的双腿,哀求道。
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了,夏青几乎快要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名字,可是这两个字从夏冬盈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一种讽刺。
从上辈子开始,洛氏母女无时无刻的不在算计着别人,什么时候知道过错是什么?
她现在知道错了?不过是因为形势逼的她不得不低头,一旦让她们有机会卷土重来,她们只会做的更过分,这些不是早就验证过了吗?
夏青冷笑,都做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不会还以为仅凭这几滴泪水,早就就会心软吧?
眉若见夏青无动于衷,哀求的更卖力。
夏青冷冷的低下头,“若是你这么想让大家注意到你,不妨叫的再大声些。”
眉若就是一愣。
闵泽死了,可有些事不会因为他死了就跟着磨灭。
比如说小童的死。
闵泽虽然被处以杖毙,但好事之人自然不会因为他的死就放松了警惕。
这里面许陌就是一个。
许陌等骆凤举他们把人扔到外围后,居然打着关心皇帝安危的幌子,跑去把闵泽的尸体检查了一遍,结果查出闵泽身上除了刚刚遭受的杖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伤痕,这样一来,害死小童的凶手就另有其人。许陌便借口骆凤举护卫不利,导致有人闯进行猎场为由,要治骆凤举的罪。
这时候若是被人发现自己,很快就会联想到这里面唯一有伤的自己。
虽然少儿已经替自己证明过了,但是眉若清楚的很,他们有的是法子让自己承认杀人。
听了夏青的这句话,眉若吓得赶紧住口,有些后怕的看了看四周。
夏青一笑,不再理会眉若,转身带着小梅走了。
眉若不敢久留,见夏青走了,赶紧抱着包裹又悄悄地溜回帐篷,夏青说是有道理,凭自己一个弱女子,就算能顺利的逃出行猎,也决计不可能在这十里荒野间活着走出去。
要想活命,还不如等夏铳回来救自己,眉若相信,只要夏铳还活着,就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因为在这世上,对夏铳来说,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楚河被沈莫言的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可是再想问清楚,沈莫言却什么也不肯多说了,害的楚河心里好奇的要死,却拿沈莫言没办法,思来想去,若谁能读懂沈莫言着几句话的意思,那就非胥尽欢不可了。
楚河这样想着,就从沈莫言处退出来,见少儿还候在外边,吩咐她注意些,不要让沈莫言冷到了,这才来找胥尽欢。
走到一半的时候,见整个营地里兵荒马乱的,隐约听见有人喊抓刺客,楚河就是一愣,心说今晚的事情还真多。
本来还想着去找胥尽欢的,可是看情形,胥尽欢一定会去皇上那里,就算他不去,皇上也会派人找他。
还是算了吧!
楚河不是官,也不想做官,所以自然不会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沈家在朝堂上一向闲云野鹤独树一帜也习惯了,也不在乎多添一个话题,想到这儿,楚河转头朝范云她们的营帐去了。
皇帝身边自然有人去献殷勤,可是沈家这边的护卫,还是得靠自己好一些。
到了第二天,楚河一起身,就发现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落,整个围猎场间气氛有些压抑。
据说,昨晚出动了所有的护卫,可还是被贼人给跑了,许陌在皇上面前参了骆凤举一本,皇帝现在正头大呢。
楚河倒是心情很好,睡了一个好觉,正琢磨着等下怎么跟胥尽欢好好地在马背上较量一场。
他这样想着,抬脚就朝胥尽欢的帐篷走去,心说如果不提前跟他说一声,等下要是被皇上叫了去,再想单独跟他见面就难了。
沈家和胥尽欢的营帐间隔着几个帐篷,这其中就有骆家的帐篷,楚河刚刚走到骆家的一个帐篷边上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说话声,本来他也没怎么在意,可是一听清谈话的内容,楚河却一下子愣住了。
正文 第222章 听墙角
“你太糊涂了!”
骆凤翔恨铁不成钢的对骆凤仙道,
刚刚太医已经来替凤仙检查过了,本来按照规则和品阶,向骆凤翔这样的女子是没有资格直接用皇上的私用御医的,可是因为皇帝的另有目的,也就说得过去了。一看见来的人是皇上的专属御医,骆凤翔便一下子想明白这是皇上故意找人来试探凤仙,这种事情他自然不能阻止,只得谦虚地说了几句,这才在一旁看着御医诊治。
骆凤翔和骆凤仙隶属兄妹,此时情况特殊,也顾不得什么避嫌了。
骆凤仙的整张脸惨白的吓人,额头的冷汗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小腿上的伤本来已经见好了,可是新生出来的表皮却很脆弱,稍稍用力就会崩开;这次又都是坐的蒲团。
蒲团这东西,看上去随性却实在是个考验人功底的家什儿,同样是坐,有的人就能做的端着高雅,有的人却只能坐的歪三扭四,这里要考验的就是个人的功力了。
坐蒲团需两条小腿并拢在一起屈膝跪在蒲团上,上身自然挺直,姿态优美地以双臀轻轻压在脚后跟上,整个身体的力道完全要靠小腿和脚部支撑。
骆凤仙的小腿本来就有伤,她完全可以事先说明一下,要求另外替她置一个矮小的软垫,可是她却担心在楚河跟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愣是强撑着不说。本来坐蒲团就已经够骆凤仙难受了,可偏偏又在众人面前跳了一支舞。
等到跳罢换衣服的时候,腿上的新皮已经全部崩开,骆凤仙命苏苏替自己仔细的用厚厚的纱布裹了,一时阻止了血液的外流。可是终究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了骆凤仙的失态。
骆凤翔本来还想数落她几句,可是见骆凤仙此时的惨样,也实在不忍心再说什么,只得吩咐苏苏多精心些,自己匆匆地走出来。
除了凤仙,骆凤翔还要去看看杖刑的骆凤麟。
这个时候,闵泽已经被抓了出来,骆凤翔在人后悄悄地听了一阵子,心里大多明白,这一切一定是夏铳在暗中做的手脚,他自然是不担心夏青的。
在骆凤翔看来,夏青是一个十分狡猾的女子,从来不会让自己置于险地,骆凤翔抱胸站在人后,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却被他发现胥尽欢的人在暗中和夏铳斗了起来,相比夏青和闵泽的口水战,骆凤翔自然是更好奇胥尽欢想要做什么,于是就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趁着胥韧他们不防备,暗中救了夏铳。
救夏铳本就是临时起意,不过是骆凤翔突然发觉夏青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好掌控;带夏青来骆家是为了骆家的将来,可也许有一天,夏青反而会成为骆家将来的阻碍。@^^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骆凤翔自然晓得这一点。他救夏铳,不过是为骆家留一条后路罢了。
骆凤翔自然不会傻到那夏铳留在自己身边,相同的,夏铳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两个人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看过凤麟的伤势后,由于许陌在皇帝面前告了骆承安一状,骆凤翔便和骆凤举两个人一起跟在骆承安跟前商量对策,转眼就到了天亮。
等他再来看凤仙时,却发现凤仙居然不顾腿上的伤,要苏苏替她梳妆。
“你疯了?”骆凤翔简直不敢相信,都已经伤成这样子了,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
“凤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骆凤翔在她对面坐下,示意苏苏先下去。
骆凤仙知道这事迟早会被骆凤翔他们知道的,再说了,二哥虽不如三哥那样对自己半百依百顺,可也是很疼自己的,若是自己真的想和沈二公子在一起,这里面还得多靠他的帮忙才行。
想到这儿。骆凤仙便把自己对楚河的那点儿心思跟骆凤翔说了。
骆凤翔一听完,一下子愣住了。
“胡闹!”好半晌儿后,骆凤翔才哭笑不得的说了这样两个字。
且不说他沈楚河上边还有一个沈莫言,大哥都还没成亲,又哪里轮得到他?再说了,先前的传言闹得凶,很多人都以为凤仙是一定会嫁给沈莫言的,为此两家还一度闹得不愉快。
也正是因为这个,范云才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放话出去说一定要为沈莫言娶到骆凤仙不可,可是在骆凤翔看来,范云并不喜欢凤仙,只是单纯的赌一口气,若是真的把凤仙嫁过去,那凤仙的后半辈子就毁了。
向这样浅显的道理,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可是凤仙居然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当真是被喜欢冲昏了头脑。
“凤仙,你也不好好想一想,你之前已经把范云给得罪了,到现在哪怕你给她跪下了,依照范云的脾气,若是你要嫁的人不是沈莫言,只怕这辈子都别想进沈家的门。”
骆凤仙听他这样说,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白了,“可是……现在不是有个夏玉容吗?我看沈夫人对她的印象很好啊。”
“对她印象好并不一定代表就会接受你。”骆凤翔顿了顿,“依我看现在只怕你想嫁给沈莫言,那范云也不会答应了。”
骆凤仙一愣,随后喜笑颜开道,“那不是很好吗?她自去中意她的夏玉容,要嫁沈莫言就尽管去嫁,到时候我自然可以顺顺利利的嫁给二公子,二哥……你说,这可着周国地,除了她夏玉容,还有哪个女子能比得过我骆凤仙,到时候京都二美都进了她沈家,只怕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凤仙!”骆凤翔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们是不会同意你跟二公子的婚事的。”
“为……为什么?”
为什么?她居然还问自己为什么?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凤仙,听二哥一句话,把沈家二公子忘了,等忙完夏玉容的事情,二哥自然会替你寻一门好亲事,保管比他沈楚河还要好上一千倍。”
骆凤翔想了想,对凤仙道,“其实……二哥看那个公子胥就是不错的,听说这次他来周国,也是存了这份心思的,你若是喜欢,做哥哥的一定会替你从中周旋。”
胥尽欢?楚河?
骆凤仙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骆凤翔都说了些什么,有些愣愣的看着他,怪不得这些日子父亲和母亲总是要自己多注意仪表,怪不得他们想方设法的请了胥尽欢来骆家,原来他们一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
把自己嫁给胥尽欢?那沈二公子呐?那自己的心呢?
凤仙的脑海中突然出现楚河的面孔,微微地瞅着自己笑着,他从未对自己笑得这样温暖过,骆凤仙激动的就要扑过去,可是一转眼却看着楚河径自越过自己,直接走到夏青的轿子前边,二人隔窗对望,你侬我侬的手拉着手,眉来眼去的好不热络。
“贱人!”
骆凤仙脱口骂道。
“什么?”骆凤翔没听清,问道。
凤仙一愣,随后低下头,“没什么,既然一切都是为了骆家,凤仙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骆凤翔就是一愣,从凤仙嘴里说出这番话实在是不正常,“凤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骆凤仙一笑,“二哥这是怎么了,凤仙只是想通了。二哥说的对,如今范云对我的印象不好,我就算勉强的嫁过去,只怕也会过得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地绝了这份妄想。”
“没错。”骆凤翔点头,“你能自己想明白,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
“又怎么了?”
该不会现在就反悔了吧。
“二哥有没有想过,若是夏玉容不肯乖乖地嫁给沈莫言怎么办?如今她也在京都,对沈家的一切了如指掌,她会愿意嫁给一个药罐子?”
见骆凤翔皱起眉头,凤仙接着道,“而且,这阵子我暗中观察,见夏玉容跟沈莫言病不是很亲近,反倒是和二公子走的很近,总会故意引起二公子的注意,二哥,你说她该不会是看上二公子了吧?”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是范云亲口同意,夏玉容想嫁给哪个沈家公子,对于咱们骆家来说,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啪!’
骆凤仙一听这话,手上一顿,杯子就掉在地上。
骆凤翔一愣,眯着眼看着凤仙道,“凤仙,你说这番话,不会是心底对沈楚河还有着什么心思吧?”
“怎……怎么会。”骆凤仙犹豫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万一到时候夏玉容要是一个都不喜欢,那咱们不就落空了,倒不如现在就想个稳妥一些的法子。”
“什么法子?”骆凤翔问道。
骆凤仙笑了笑,“很简单,夏玉容的这条线不断,另外再由我去接近沈家二公子,到时候就算是夏玉容的那条线不成了,也还有我这边,这一次我会很好表现,保证不会让范云挑出任何毛病来。”
骆凤翔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说了大半天,她就是不肯放弃沈楚河,倒是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就算到最后夏玉容这条计谋不成,父亲也万万不会同意你嫁去沈家的。”
“可是万一要是夏玉容喜欢公子胥呢?”骆凤仙见骆凤翔要走,在身后急忙道,“你是最清楚的,他们在大兆就已经认识了,搞不好现在公子胥之所以会来,就是为了来找夏玉容的。”
“哼!……你以为,我会给她这个机会吗?若夏玉容真的执意要嫁给公子胥,那也就只好对不住她了。”
“你打算怎么做?”
“不是我打算如何?而是夏铳要如何。”骆凤翔笑着道,“死人是永远不会碍事的。”
骆凤翔说完这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到这儿,帐篷后边的楚河这才悄悄地退开,急匆匆地要去找胥尽欢,可是才走出没多远,远远地就见骆玉容身边的那个晴晌笑着朝自己走过来。
楚河一愣,她该不会真是看上自己了吧?
正文 223 打翻醋缸
“沈公子,”晴晌笑着走到楚河跟前,福了福,笑着道,“沈公子,这是我家小姐让奴婢交给您的。”
晴晌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荷包递给楚河,楚河一愣,脸色当时就变了。
难不成这骆玉容当真看上自己了?虽然骆玉容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且心地善良,可这事关系到沈骆两家,骆家没一个好东西,这骆玉容又长得这么漂亮,天生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而且听刚刚骆凤翔他们话中的意思,骆家就是打着要把她嫁来沈家的算盘……
楚河沉下脸,冷冷的看着晴晌,并没有去接过荷包,“你家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无功不受禄,小姐的好意,沈某心领了,只是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男女授受不亲,免得徒生许多误会。”
一听楚河这样说,晴晌就是一愣,随后扑哧一声笑了,“二公子误会了。”
晴晌把荷包送到楚河跟前,“这荷包不过是晴晌用来盛放东西的一个物什儿,里面的东西才是小姐让奴婢送来各位二公子的。”
“这还不是一样吗,你家小姐的心意,恕沈某不能接纳。”
楚河一甩手就要离开,晴晌却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忍着笑对他道,“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莽撞,我家小姐好心好意的把东西还给你,那倒好,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要了,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把东西放在我家小姐身边这许多年又算什么?”
楚河就是一愣,这话他字字听的明白,可为什么合起来却把自己弄糊涂了?
晴晌一笑,硬是把荷包塞进楚河的手中,转头走了。
楚河纳闷地盯着晴晌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看看手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荷包是用普通的锦缎做成的,上边的绣线倒是很鲜活,针脚儿细密地绣着一朵大大的牡丹,楚河捏了捏,里面是一块椭圆形的物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骆家的东西,楚河是不会要的,楚河寻思着,自己只是看一看,等下再找机会还给对方也就是了。
没想到荷包一打开,楚河却愣住了。
“咦?”
楚河哆嗦着从里面倒出那块椭圆形的紫玉,拿在手里一时间愣住了?
这东西怎么会在她手上?
这块玉佩正是当年夏青高烧,楚河慷慨递过来的那块紫玉,后来夏青还在昏迷中,楚河却因为沈家的一封加急书信走了,这紫玉就一直留在夏青身边;这些年夏青无论走到哪儿,这块紫玉都带在身边,想着若是碰巧遇见了楚河,也好当面还给他,可没想到这一放就是三四年,那日在街上遇见楚河,可楚河却没认出自己,夏青一时间倒不知道该以何种借口把紫玉还回去好,也就搁下了,再后来,胥尽欢却送来准确的消息,楚河就是沈家的二公子。
这紫玉明明应该还在夏青手里,就算是夏青死了,紫玉也没有理由会在夏玉容身上,据沈家得到的消息,这夏玉容是在夏青死后才回到夏家的,若这紫玉是夏青遗言让晴晌转交也不对,刚刚自己明明听那丫头说这紫玉是她家小姐让她送来的。
楚河越想越糊涂,干脆抬脚朝夏青的帐篷前走去。
身后不远处,骆凤仙扶着苏苏的手站在一架帐篷后边面容都有些扭曲了,抓着苏苏的手下足了力气,疼的苏苏哆嗦了一下。
夏玉容,又是夏玉容!
她有了公子胥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与她抢二公子。
骆凤翔一走,骆凤仙就忙不迭地叫苏苏进来替自己梳妆打扮,今天是行猎的第一天,沈二公子一定会去校场和其他人一同切磋比试,自己又怎么能错过这绝好的机会。
可是没想到才走到这里就见晴晌朝楚河手里塞东西,骆凤仙气的一阵头晕眼花,若不是昨夜失血过多,现在浑身没力气,骆凤仙当真想直接走过去给她一巴掌。她夏玉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商贾出身,小门小户的下作蹄子,也敢跑到这里和自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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