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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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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噜噜跳入人群,外面顿时大乱起来,"啊,什么东西?"
    "救命啊,什么鬼东西?"
    “啊!”
    噜噜并没有抓扯他们,未伤那些人分毫,只不过咬着袋子逐一跳上他们的肩头,洒落一些无色无味的药粉罢了。
    周闫宁本来无需在苏晗的门口停留,可她不肯放过这般解恨的机会,便唇角噙着冷笑挑了帘子观瞧,盼着众人攻破大门,将苏晗抓扯过来一番撕打辱骂才让她痛快。
    她正暗骂这些人无用,一个破门也踹不开,猛然听到人群尖叫大乱,她大吃一惊,正要喊快走,却只觉着眼前金光一闪,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冲了过来。
    她顿时吓的手一抖,将车帘子放下来,那东西却仍是从帘子下钻了进来,噌的跃上她的肩头。那毛哄哄的东西刮着她的脸颊和脖颈,直将周闫宁吓的"嗷"的一声尖叫着大喊救命,拼命的挥打着双手,惊恐的险些昏死过去。
    噜噜却是没有伤她,只是将那粉末往周闫宁涂抹的浓郁刺鼻的脸上多洒了一些。又将肥嘟嘟的小屁股一扭,小尾巴一甩,忽然就想撒尿。
    真真是憋不住了,噜噜冲着周闫宁的脸就要喷了开来,周闫宁尖叫一声抓住噜噜想也不想的扔到了夏红的身上,陡然的变故让噜噜一惊之下夹紧了小屁屁。到底有些失禁,一小滴尿液不偏不倚的落入了惊恐大喊的夏红嘴里,情急之下又被夏红吞咽了下去。
    夏红也不尖叫了,只捏着嗓子犯恶心。
    噜噜憋的难受,很想痛快的解决了。又想到它吝啬的主子将它的臭臭和小便都收集起来不许它浪费,只得生生忍了回去解决,它赤金的小小身子一个纵跃,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噜噜在人群中潇洒的走了一遭,竟是无人看清是个什么东西,从哪里来,又跑去了哪里。
    经过噜噜这一惊一吓,闹事的人都有些泄气。忽然有人率先打了一个喷嚏,这喷嚏竟是会传染一般,竟是接二连三的有人跟着打了起来。片刻后竟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一时间,苏晗家门前眼泪与喷嚏齐飞,每个人流着眼泪喷了对方一脸鼻涕,又被对方喷了一头一脸,那景象好不壮观。
    不知有谁又惊喊了一声。"啊,痒死我了!"
    这痒竟也是会传染一般。所有人都抓耳挠腮弯腰勾背的挠起来,那痒简直噬入骨髓般难以忍受。抓的虽然舒服,却是不知不觉抓烂了皮肉,偏那痒一下比一下钻心,不知什么时候能停下来,直恨不得拿刀子刮骨剔肉……
    这些人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人记得踹苏晗的门找茬,看着那些人狼狈不堪、难以忍受的滑稽模样,花草一点也不觉得让人同情,捧腹笑了一通对苏晗喟叹道:"子熙少爷太聪明了,配药的手段也是一绝!"
    这药是子熙临时三下五除二胡乱配的,效果却是奇佳。
    苏晗看着儿子,已经不知道该表现出骄傲还是惊恐了,这孩子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他还不到五岁,真是太可怕了!
    谢天谢地这是她的儿子!
    噜噜从专门为它准备的药皿里撒尿回来,吱呀一声跃到了苏晗的肩头,摇头摆尾的蹭苏晗,那意思它也很棒,求夸奖。
    子熙轻蔑的看了噜噜一眼,很淡定的回屋去了。
    苏晗觉得她应该训这熊孩子几句,否则她这当娘的也太跌份儿了,可,为毛她又觉得儿子干的漂亮呢!
    而且有儿子保护她了,这感觉酸酸甜甜的,很窝心!
    "你也很棒,但是不能跟着子熙那小子胡作非为!"苏晗狠狠的揉了揉噜噜,噜噜受不住主人的暴力,吱呀一声逃命去了。
    外面的人哼哼嗨嗨哭爹喊娘的淌眼泪流鼻涕,这些勉强还可以忍受,反倒那奇痒却是难耐,直让人百爪挠心想死不想活。
    周闫宁躲在车子里,她的情况比外面的人好不了多少,鬓发散乱,脂粉花糊,整个成了疯婆子,这些都是轻的,全身上下的奇痒让她顾不得夏红就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周闫宁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抓挠,那形体动作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扭股糖似的很是粗俗不雅,尤其是她涂了很厚的脂粉的脸痒的最为厉害,脸皮都被她尖利的指甲挠破了几处,还是痒不可抑,恨不得将脸皮撕扯下来才好。
    夏红看的简直心惊肉跳,她不知道为何所有的人都如周闫宁一般诡异,唯独她好好的,看着周闫宁抓的目眦欲裂已经失去理智,她好心的提醒,"表姑娘,你不能抓脸,抓破了脸就会落疤好不了了……"
    "啪",周闫宁面目狰狞的狠狠扇了夏红一耳光,"贱婢,你刚才为什么不挡住我,不挡在我面前?"
    夏红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不敢吭声,心中却很委屈,要不是你存了要看热闹的心思,盼着苏娘子倒霉,何故受了这无妄之灾,真是害人害己,该!
    而且适才情急时这表姑娘分明将那东西不厚道的扔到了自己身上……想到这里,夏红忽然一滞,难道她没事是因为那一滴……
    夏红急忙摇头,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办,你快给我想办法,快啊……"周闫宁忍无可忍,见夏红没事,不由的恨红了眼睛,那可怕的表情几乎要将夏红一口咬死。
    求求苏娘子吧,说不得苏娘子有办法……这话到口边却被夏红咽了下去,她被周闫宁打怕了,说不得一提苏娘子,这表姑娘更要抓狂,撕了她都有可能。
    她想了想道:"去美颜馆吧,美颜馆的师傅不是说擅长护理各种皮肤吗?"这种情况她们应该也擅长吧?
    周闫宁如找到了救星般,立刻尖叫着,"对,去美颜馆,立刻去美颜馆!"
    她这一叫,立刻提醒了那群同样生不如死的人。
    "快,去美颜馆!"呼啦啦一群人没命的往美颜馆奔跑而去,将周闫宁的车阻挡在了后面。
    "滚开,轧过去……快啊!"周闫宁一刻都忍不得,尖叫着让车夫驾着马车从人群中间冲过去,完全不顾忌会撞死人。
    夏红看着周闫宁凶狠狰狞的模样,不由的瑟缩着远离这疯女人几分。
    苏晗正开口问七味外面的人怎么办,不会就这样一直眼泪鼻涕的痒下去吧,子熙那臭小子说是小惩大戒,这眼看着再抓下去都骨肉分离了,可别闹出人命,"师兄配点药给他们解了吧?"
    七味的神色有些恹恹的,惭愧又尴尬,他一个大男人,本来应该由他出头保护大家,他却只知道守着门不懂变通,竟是连子熙都不如,怪不得师父说他的悟性太差,天生愚钝。
    "不用配药,只要每人喝一滴噜噜的小便就好了。"七味说完,没精打采的往旁边一坐,他要好好想一想还要不要继续学医,免得一无所成辱没了师父的名声。
    喝噜噜的小便?花草"呕"的一声差点吐出来。
    “……”苏晗也觉得异常恶心,默了半晌无语。
    虽然噜噜通身都是宝,粪便都是奇香可直接入药,毕竟那都加工成了成品,泛着淡淡的药香并不觉得过份恶心,可,直接饮用,这口味太重了!
    花草猛的发觉外面清静下来了,"咦,娘子,那些人怎么眨眼都走了?"还是奔跑着一哄而散。
    苏晗也觉得奇怪,在她门口出的事,有脑子的都会怀疑与她有关,怎么轻易的就离开了?
    苏晗转身往屋里去,走的时候看了七味一眼,安慰道:"你别跟子熙那臭小子学,他那是歪门邪道,拿不出手,你正正经经的学你的,外祖父既然教你,就说明你是可造之材,可不能自暴自弃让外祖父失望了。"
    有了苏晗的肯定,七味立刻重拾信心,"谢谢师姐教诲,令七味茅塞顿开!"挠了把鸡窝头又扎进药房去了。
    苏晗无语的摇摇头,可怜见的,这孩子都成药痴了,学不成天理难容。
    "娘子,你怎么不留给婢子说两句?"花草那个幽怨,她本想也借机鼓励几句,奈何娘子把机会抢了。
    "啊,留给你说什么?"苏晗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这迟钝的主子一直将花草和甘果看成了一对,压根没发觉花草对七味的心思。
    "娘子!"花草俏脸一红,跺脚走了。
    苏晗却猛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喊她,"你这丫头,别走,我有事和你商量……"
    (前面还有一更,大家别忘了看。谢谢小啊小燕纸送的平安符!)(未完待续)


第107章 偏袒

季小三一得知苏晗家门口发生的事就火烧屁股似的跑去给蒋项墨报信,“爷,不好了,出事了……”
    说到这里,他猛的顿住了。
    瞧他这记性,苏娘子说那种戳人心窝子的话被爷听了个正着,苏娘子的事爷还会理会吗?
    “什么事?”蒋项墨蹙眉冷冷的看了季小三一眼,又将视线落在养生堂的账册上。
    季小三摸了摸鼻子。
    被属下撞破了自己最出糗伤尊严的事,爷的郁闷可想而知,所以这两天不管他如何的乖觉讨好,爷都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季小三哀叹了一声,硬着头皮道:“那个,爷,苏娘子出事了。”
    猛地听到季小三提到苏晗,蒋项墨的瞳孔一缩,握着账册的手顿时一紧,脸上的表情都变的阴冷凝重。
    季小三立刻改口道:“哦……不是,是周姑娘出事了……”
    蒋项墨猛的将册子摔在紫檀大案上,“到底是谁出了事,说清楚!”
    季小三暗暗叫苦,哪里还敢含糊其辞,当即将苏晗门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道来,“那些人气势汹汹的闹到苏娘子门前,苏娘子她们没敢开门,后来不知怎的那些人俱都眼泪鼻涕不停的流,还浑身上下奇痒难耐……周姑娘也恰好将车子停在那里,也和那些人一样……目前正在美颜馆,听说脸上却是很不好……”
    何止是不好。周闫宁到了美颜馆,她那副尊荣一下车子就差点吓倒一片,从养生堂里挖去的几个人在美颜馆都是顶大梁的师傅。一看她这模样,都暗自心惊,可是拿着丰厚的工钱,她们也不敢实话实说的不会治,几个人窃窃私语了一通,便胡乱的将清凉舒缓的膏子给周闫宁通身上下涂抹了,也就是有片刻的效果。不一会儿周闫宁又大喊大叫的抓挠了起来,三五个人都按不住。她那张脸又肿又烂,说像猪头都侮辱猪。
    季小三来回话的时候,听说有个人灵机一动将周闫宁打昏了过去,才让她安宁下来。
    季小三话还没说完。蒋项墨就腾的站起身来往外走,不过走了两步,他又转身回来,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账册,季小三掀着眼皮偷瞄,就发现他家爷双目盯着那册子的某一点,视线半天也没移动一分一毫。
    季小三抽了抽唇角,看来,以后苏娘子的事不必殷勤的跟爷汇报了。爷是彻底的寒了心。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小容怎么办?
    季小三也是贱皮,自打对小容感了兴趣。便有事没事的逗小容,偏小容不苟言笑,正眼也不瞧这货,这反倒让季小三更上了心,一来二去的,竟是认准了小容。发誓要将小容拿下。
    季小三正幽怨着,他家爷猛的又站了起来。将他吓了一跳。
    “守着这里,哪也不许去!”蒋项墨吩咐了一声,甩袖走了。
    完了,完了,便宜甘果那臭小子了,自撞破了那件事,爷再也不让他贴身跟着了。
    蒋项墨果然喊了甘果过来,吩咐他道:“去查查今儿去穆老爷子门前闹事的都是哪些人家的仆妇?”
    甘果立刻应了一声,想了想又大着胆子对蒋项墨道:“将军,娘子让小的给她寻几个靠得住的护院。”
    这正是苏晗找花草商量的事,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让苏晗意识到很不寻常,院子里就他们几个老弱妇孺,万一真出了大事,连个应对的人都没有,是要花大价钱请些护院了,于是苏晗便让花草找了甘果办这事。
    甘果觉得这事应该告诉蒋项墨。
    甘果一直称蒋项墨将军,在他心中,蒋项墨所有官衔的分量都比不过他的金吾将军一职,那是英勇和荣誉的象征,在疆场上真刀实枪跟敌人拼杀出来的铁血战绩。
    他对自己的定位与季小三不同,季小三心甘情愿的当个小厮侍从跟着蒋项墨,将蒋项墨当成了一辈子的主子爷,甘果却是以蒋项墨为榜样和目标,他要成为蒋项墨这样的人,是偶像是标杆,向蒋项墨学习,更期待有朝一日能够超越他建立自己的威信和功勋!
    甘果很有野心,还好,他的野心是正面的,积极向上,誓要做出一番事业,顶天立地。
    蒋项墨看了甘果一眼,沉默了一瞬才道:“这事让季小三去办,你去查查那些闹事的人家。”
    “是!”甘果毫不怀疑蒋项墨的决定,身姿笔挺的应了,转身大步去了。
    蒋项墨盯着甘果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也不出去了,又折了回来,摆手对季小三道:“让那些人再回去。”
    之前担心苏晗那边的安危,蒋项墨派了几人日夜暗中守护,在苏晗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她解决了很多麻烦,后来听了苏晗那番话戳心窝子的话,蒋项墨当即就将那些人撤了回来,那女人是死是活他是不打算再管了。
    季小三一听爷说这种话,立刻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果然,爷心中还是有苏娘子的,这样,他的小容又保住了。
    “小的这就去办!”让那几人回去好,也省的他夜夜宿在两家的墙头上遭罪受。
    “等一等。”蒋项墨又喊住他,“再找几个当地可靠的护院给甘果。”
    护院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那些暗中的护卫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不是生死关头、丢性命的时刻暗卫是不会轻易现身暴露的。
    季小三忙应了,又忽然想到一件事来,"爷,那个人就这样放着?"
    季小三说的是宵壬。
    宵壬一直暗中护着苏晗,苏晗几人不知道,却瞒不过蒋项墨派过去的那几人,不过,彼此各司其职倒也相安无事,这也是蒋项墨放心的赌气将那几人撤回去的原因,他已经试探过,宵壬绝对是以一敌百的高手,不逊于他派去的那些人手。
    蒋项墨交代完摆手让季小三滚。
    季小三愣了一下,爷这进进出出的一通吩咐全是为了苏娘子,可笑那上蹿下跳的周姑娘是彻底没戏了,偏她自己还做着黄粱美梦不肯看清现实。
    虽然周闫宁一副大家闺秀娇娇怜怜的做派,季小三却很不喜欢她,这姑娘的眼神过于闪烁阴沉,面对人时刻是一副虚假试探的模样,相由心生,这种女人一看就满腹算计,心机很深,反倒那苏娘子,里表如一,即便行事做派透着几分粗狂辣气,也不让人讨厌,反而给人一种坦诚直率,敢做敢为的感觉。
    季小三也懒得提醒他家爷周姑娘还昏死在美颜馆,直接扭头走了。
    他这前脚刚离开,后脚蝶翠就神色慌张的求见蒋项墨。
    蝶翠与夏红不同,她是周闫宁从周家带来的贴身丫头,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周闫宁很是尽心,周闫宁的阴私事也都是交给她去办。
    "我们姑娘如今遭了大罪,正躺在美颜馆,求二爷给我们姑娘做主。"蝶翠跪地给蒋项墨磕头,说的愤怒急切。
    周闫宁的祖父是个外放的小官,年少时与蒋老侯爷意气相投,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老侯爷便娶了他妹子蒋老夫人,后来老侯爷从龙有功为先皇保驾护航、开疆辟土,身份贵不可言,周闫宁的祖父却一辈子籍籍无名,后又因被查出贪墨一事,虽有蒋老侯爷出面求情,到底被革去了功名。周闫宁的父亲也资质平庸,考了多少年也没中了举人,索性便弃书从商,娶的夫人又性格悍烈不许他收房纳妾,两人膝下只有周闫宁一女,夫妻二人过世,到周闫宁这一辈,周家是彻底没落了,所以老夫人怜惜周闫宁是孤女,又是唯一的娘家骨血,便将周闫宁又接回了蒋府,还放出话来,周闫宁就是蒋家的小姐,她的嫡亲孙女,谁也不许轻视她。
    因此,蝶翠称呼周闫宁是姑娘不是小姐,在大周一般只有官宦人家的女儿才称之为小姐。
    蝶翠说了这番话,等了好半晌不见蒋项墨有什么反应,便大着胆子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蒋项墨视若未闻,沉面看着手中的帐册异常的专注。
    蝶翠心中一凛,知道蒋项墨在维护那苏娘子,很不甘心姑娘的罪就这样白受了,不由砰砰磕头,"求二爷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救救我家姑娘。"这是将老夫人抬出来压蒋项墨了。
    "怎么做主?"蒋项墨终于放下手里的册子,眼神却是沉寒无比。
    主子问她一个下人怎么做主,蝶翠明知道这不是好话,还是忍不住道:"我们姑娘是在苏娘子门前遭了无妄之灾,应该……应该让穆老爷子给我们姑娘治脸。"
    蒋项墨的脸色让她下意识的不敢多说苏晗的坏话,心念一转,便提出了这个要求,她认为合情合理,很不过份。
    无妄之灾?蒋项墨眯了眯眼,对蝶翠的话不置可否,只沉脸问道:"你为何无事?"
    蝶翠一怔,立刻想到二爷这是不相信她的话,不愿将苏娘子往坏里想,她眼神一闪忙道:"婢子去办事了,当时没有陪在姑娘身边,不光姑娘一人,穆家门前的那些人都和姑娘一般症状,只是我们姑娘还要更严重一些,求爷做主救救我家姑娘……"(未完待续)


第108章 馆主

蝶翠说了这许多,却见二爷的脸色没有大的波澜,反倒一味明里暗里的维护那苏娘子,她不由的心中一寒。
    蒋二爷这是心中没有一丁点她家姑娘啊,但凡关切一分一毫,都不应该是这种冷漠的态度。
    那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出了事,就是苏娘子想赖都赖不掉,她家小姐无辜受累,不应该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蝶翠咬了咬牙,哭着磕头道:“我家姑娘太可怜了,求二爷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救救我家姑娘……”
    蒋二爷对姑娘不上心,她只能一再的抬出老夫人。
    蒋项墨已经不耐烦蝶翠,喝道:"让随行的人来回话。"
    蝶翠一听这话,心中一惊,当即止了哭泣。
    糟了,她怎么忘了那车夫和夏红都无事。
    夏红是因为阴差阳错的得益于噜噜的那一滴小便,那车夫是因为噜噜这小东西被尿急给憋的忘了还有一人,才逃过一劫。
    蝶翠的迟疑让蒋项墨眉峰倒竖,“滚!”
    蝶翠张了张嘴,那还算有几分姿色的脸当即涨的通红。
    她可是姑娘房里的贴身人,蒋二爷竟然这般不假辞色的对她,这个打击让蝶翠羞愤交加,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要说这蝶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婢女,有这份自我抬举的心思皆因为周闫宁的许诺。
    周闫宁要对付苏晗。要为自己谋划,可惜身边没有得用的人,又恐蝶翠有异心。便暗里许诺有朝一日她嫁给蒋项墨后就给蝶翠开脸给蒋项墨做通房,怀了身子就给她抬姨娘,孩子也会让蝶翠亲自抚养,总之各种威逼利诱。
    蒋项墨位高权重又英武俊朗,周闫宁又说出花来,前程富贵无匹,蝶翠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所以。蒋项墨的一声滚,让蝶翠的芳心碎了一地。简直羞愤欲死。
    蒋项墨发了怒,蝶翠见抬出老夫人也无用,只得去美颜馆将夏红顶替了回来,她去时周闫宁正悠悠转醒。也不知是那药效过去了,还是已经神经麻木了,总之不再没命的抓挠,可望着镜中那张面目全非的可怖面孔,周闫宁一声尖叫两眼一翻又昏死过去。
    别的贵妇来做护理,都是香车宝马主尊仆贵,可怜周闫宁身边只有一个蝶翠,一看就是小门小户的姑娘,周闫宁昏死不知人情冷暖。蝶翠陪在一旁受尽了养生堂内一些人的冷嘲热讽,她只得咬唇将头埋的很低,心中恨苏晗又恨自家姑娘无用。
    夏红和车夫原原本本的回了话。蒋项墨已经基本断定让大家惊慌失措吃了大苦头的东西是噜噜,他半晌没有言语,鬓角却是突跳不停。
    这个女人,真不知是该说她聪明还是该骂她愚蠢好了?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苏晗正挑选甘果带来的护院,那些人看起来个个魁梧精壮,眼神坚毅正直。感觉很可靠,苏晗从中挑了八个。其余的便让甘果领了回去。
    一想到以后院子里就要多了这些陌生的男人,苏晗就感觉很不好,在自己家里都提心吊胆的,处处不自在,这还是个家吗!
    她仔细的将近来发生的一些事串联起来想了想,越想脸色就越难看,最后她几乎坐不住,急急忙忙的让花草去请蒋项墨过来一趟。
    蒋项墨怎么可能让她一喊即到,来苏晗这里之前,他还是去了美颜馆一趟。
    周闫宁毕竟是祖母的侄孙女,他虽然对其的一些行为很不喜,也不能看着她出事,到底要维护祖母的脸面,也怕祖母伤心。
    蝶翠本来被蒋项墨的一声"滚"骂的透心凉,一见蒋二爷亲自来美颜馆接自家姑娘,不由得又惊又喜,当即摇着周闫宁喜极而泣,"姑娘,姑娘,二爷亲自来接你,给你做主了……"
    周闫宁被人厌弃,已经让养生堂的人给移出了包间,随便的扔在了大堂里。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老天,这不是钦差大人吗?"
    "原来周姑娘竟然是钦差大人的表妹……"
    "可怜周姑娘真是吃了大苦头了,也不知谁忒的歹毒对周姑娘下这种狠手……"
    蝶翠听着周围的人立刻改变了态度,换作敬畏又倾慕恭维的语气,心中一声冷笑,暗自挺直了胸脯隐隐得意又不屑的看了一眼众人。
    这些人真是捧高踩低的势力眼,之前对她家姑娘一脸的嫌弃鄙夷,如今倒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若是二爷早些来接姑娘,姑娘何故受那些羞辱……蝶翠咬着唇幽幽怨怨的看了蒋项墨一眼,眼角的余光瞥到有人一脸羡慕的望着她,不由悄悄的往蒋项墨身旁靠了靠,还倨傲的用手抚了抚鬓角。
    "馆主来了,快让开!"又有人惊呼了一声,围住周闫宁的人立刻恭恭敬敬的分开一条道。
    一股浓郁的百合香扑面而来,一个金纱遮面,金羽纱衣的窈窕女子徐徐走了过来,她先是走到周闫宁身旁,捏着周闫宁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瞧看了,转身从身旁的绿衣婢女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小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来,托着周闫宁的下巴放了进去。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周闫宁眼皮掀动再次醒来,"是你?"
    周闫宁认识面纱后的那双眼睛。
    她第一次进美颜馆时诚惶诚恐,生怕被人讥笑,是这位遮了面纱的女子对她微微一笑,让人接待了她,又亲自指点那人给她的皮肤用哪种香膏,不过几次过后,她的肌肤就焕然一新,凝白无暇,让她终于有了自信和底气不再一味的羡慕苏晗的姿色,可是今日她的脸……想到她的脸变成了那副人厌鬼怕的模样,周闫宁完全将那女子当成了临凡的仙子,救命的菩萨,立刻抓着那女子大哭起来,"救我,救救我的脸,求你了……"
    那女子任由周闫宁大哭了好一会儿纾解了激动的情绪才轻轻笑了一声,"你已经无碍了。"
    周闫宁简直不能置信的睁大眼睛,"我的脸没事了?真的,你没有骗我?"
    绿衣女子不由嗤笑一声,口气凌人道:"怎么说话呢,我们馆主亲自给你服下秘制的圣药,你非但不感激还敢质疑我们馆主,真是不识好歹!"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周闫宁又惊又喜,"馆主,你是这里的馆主?"
    遮面女子无声一笑,对她微一点头,柔声交代道:"切记落疤前不得沾水,即便稍微有些痒痛也需忍着,梅花香自苦寒,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要坚持住别放弃。"
    只此一句,周闫宁如遇知己,感动的无以复加,哽咽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知道热泪盈眶的点头了。
    那女子交代完,尊贵优雅的转身上了楼去,上了两个台阶忽然停住脚步,缓缓转身对那绿衣女子道:"外面的那些人也是可怜,每人赠一枚药让他们散去吧,以后切不可再围堵我美颜馆。"
    吩咐罢复又转身上楼,至始至终也没有对蒋项墨侧目半分,只留给众人一片如救世仙子般圣洁优雅的香衣鬓影。
    解了病痛的众人无不对着美颜馆跪地磕头,"谢谢馆主赠药救命之恩,馆主真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
    忽然有人叫道:"就是,就是,馆主比那养生堂的苏娘子真是好太多了,人美心肠更美,倒是那养生堂的苏娘子是个黑心烂肺的蛇蝎女人,将我们害成这样,走,我们再去找养生堂算账!"
    那人说完,振臂一挥,却发现竟然没有人再响应了,大伙儿反而瑟缩的远离了他一步开外。
    在苏娘子门前闹了一场,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反而落了个全身溃烂,一些人抱定主意再也不领这份差事了,谁爱去谁去。
    领了解药止住痒痛,人群慢慢散去,蒋项墨不动声色的看了季小三一眼,季小三立刻跟上了之前试图再煽动人群闹事的那人。
    那馆主站在二楼的纱窗后看着楼下的一幕,眼中闪过一抹阴寒妒恨之色,她奋力的将纱帘抓在手中,阴青着脸道:"那香膏还剩多少瓶?"
    绿衣女立刻后退一步,脸上露出敬畏的表情,"回主子,给这些人配解药用去一瓶,还剩十二瓶,其余的都入了药。"
    周闫宁等人吃下的药丸并不是什么秘制的圣药,而是她们许了各种好处将苏晗赠送出去的香膏悉数讨了回去,香膏里面含有噜噜的便液,因此随便掺入一些草药合成药丸便能解了那些人的症侯。
    她们本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存了侥幸心里,不想那女人竟是如此大手笔的将绝世金猊香治成香膏送人,可笑那些无知的愚蠢妇人,区区一点小利就将好东西拱手相送了。
    那只畜牲果然是西域绝迹的金猊,难怪她几番对那女人施毒都被她躲过,只当是她运气,原来是那女人完全对毒有了免疫,想到此,她妒恨的焚心噬骨,咬着牙阴毒道:"好你个苏晗,且看你下次还有没有那么好命!"
    “速将所有的香膏都收过来!”那女人说着,双目紧紧的盯着蒋项墨远去的轩昂峻拔背影,露出了一抹深恨又眷恋的眼神。
    (谢谢di7gam的粉红票和芷若粑粑送的平安符。)(未完待续)


第109章 膏药

周闫宁在众人艳羡的眼神中扶着蝶翠的胳膊拿捏着自认为很完美无可挑剔的姿态上了车,又微仰了下巴徐徐吩咐蝶翠放下车帘。
    当然,若是忽略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周闫宁摆出的那种高官大户人家小姐的款儿的确很到位。
    车子走了好一会儿,周闫宁还沉浸在二哥哥亲自去美颜馆接她的喜不自禁里。
    "二哥哥……"她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谢谢二哥哥来给闫宁撑腰,否则闫宁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必那馆主也是看在二哥哥的面上才觉得闫宁合了她的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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